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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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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家为何尚有闲情和你们聊天呢? 寇仲笑嘻嘻道: 你为何会有这闲情,我们才没闲情要知道。哈!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从来不怕虚言恫吓的,有本事便拿点手段给我们看吧! 婠婠 噗哧 娇笑,神态迷人至极,横了寇仲千娇百媚的一眼道: 你好象未听过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两句话…… 跋锋寒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所有碗碟都跳起来,同时截断了她的说话。双目射出前所未有的骇人电芒,暴喝道: 其它人全给我滚出去,我要杀人了! 那些食客伙记与掌柜的都吓得屁滚尿流,一哄而散,转瞬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菜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寇仲和徐子陵心知肚明跋锋寒是故意把事情闹大,由饭馆的人通知襄城官府,令婠婠方面的人难以肆无忌惮的攻击他们。婠婠显然想不到跋锋寒有此一着,凤目生寒,显是芳心震怒。跋锋寒一点不让的瞅着她道: 少说废话,便让我秤秤祝玉妍的得意弟子有多少斤两。 寇仲仰天呵呵大笑道: 假若我寇仲所料不差,刚才在城外就是婠妖女你像吊靴鬼般跟着我们。现在则是怕我们突然离城溜掉,所以才来施缓兵之计,皆因你的帮手尚未及时赶来,对吗? 婠婠回复无风无浪的平静神色,晶莹胜玉的皮肤泛起难以形容的奇异光泽,幽幽一叹道: 你们在找死! 三人立知她出手在即,正要抢先发动,整张桌子已打横向跋锋寒撞去。徐子陵和寇仲同时感到婠婠台下的赤足,分往他们踢来。在桌沿撞上跋锋寒胸口那电光石火的眨眼光景中,跋锋寒右掌以令人难以相信的高速,劈在桌沿处。坚实的木桌中分而断。分作两半的桌面同时向内塌陷,可是向着婠婠的一边却被跋锋寒以巧劲迫得斜飞往上,切向婠婠的咽喉。 蓬!蓬! 两人分别挡了婠婠一脚。对婠婠变幻莫测的天魔功两人已深具戒心,故都留上余力,防止不测之变。婠婠一阵娇笑,娇躯连椅子仰后,半边桌面仅以毫厘之差在她鼻尖上飞过,无损她分毫。本在桌上的碗碟酒杯全往地上倾跌。啪啪连声,跋锋寒和寇仲同时运功震碎椅子,往后疾退,避过婠婠射来的两缕强劲凌厉的指风。徐子陵仍稳坐椅内,一拳隔空击出,暗里却趁桌子倒地前,以脚尖踢中其中一个下堕的碟子,螺旋劲发,碟子以惊人的高速旋转着斜割往婠婠双膝处。若给击中,保证婠婠膝骨再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这隔桌近距离之战,比之四人以往任何一场战斗更凶险百倍,既迅疾无伦,更是斗智斗力,瞬息万变。斩玄剑和井中月离鞘而出。婠婠冲天而起,足尖点在徐子陵踢来的碟子上,碟子立时改变方向,以更迅快的旋劲割向跋锋寒的脸门。徐子陵一声长笑,弹离椅子,凌空一个急翻,双腿闪电往似欲破瓦而出的婠婠踢去。寇仲亦斜冲而上,井中月化作一道黄芒,笔直朝婠婠射去。跋锋寒侧头避过破空而来的碟子,但终为此慢了一线,赶不上在半空中龙凤剧斗的盛会。婠婠冷哼一声,双掌像一对追逐的蝴蝶般在空中化出千百掌影,天魔功全力出手。徐子陵和寇仲同时感到以婠婠为中心方圆丈许内的空间,像骤然塌陷了下去似的令人生出无处着力的感觉。若换了在山中十日苦修之前的日子,两人这刻必然手足无措,要像上趟在竟陵独霸庄花园之战般只求全身而退。可是经过了这十日与跋锋寒的切磋研究,两人无论在见识和功力上均大有长进,知道此时若退,运聚起天魔功的婠婠将全力扑击跋锋寒。徐子陵本已踢出的右腿疾收回来,从容自若地画了个小圆圈,动作完美至似若依天理而行,无任何斧凿之痕,令正与他以生死相搏的婠婠亦生出玄之又玄的感觉。螺旋劲像龙卷风般旋卷而出,但却旋往相反的方向,似塌陷了的空间忽又充实起来,被徐子陵发出的灼热气旋刺破,直捣向婠婠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徐子陵灵光一闪,明白自己凭着这毕生以来最具创意的一招,已试探出天魔神功的一项秘密。空间是不会塌陷的。因为天魔功有种能吸取对方功力为己用的特性,每当真气遇上婠婠的魔功,都像萎消了似的威力大减,才会生出空间塌陷的错觉。可是当徐子陵突然把全身功力,改以右脚发出,更改变了旋劲的方向。婠婠猝不及防下无法吸取他的劲气,遂给他破开了她已练至最高第四十九层阶段的天魔罩气,及身攻来。跋锋寒见状狂喝了一声 好 !斩玄剑像怒龙般激射而上,往婠婠攻去。就在徐子陵脚劲撞上婠婠前,寇仲的井中月亦生出变化,改直刺为横斩,劈向婠婠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去。井中月在空中不住改变角度方向,以至乎极点的速度力道狂砍,就像与一个无形的敌人在虚空间角斗。这一刀也是寇仲生平力作。每一个变化,其目的亦在于要使婠婠无法掌握,因而不能削弱他的旋劲。婠婠却是夷然无惧,千百掌影重归于二,右掌封上徐子陵的脚劲,左手则缩入袖内,再一袖拂在寇仲劈来的井中月处。 蓬! 脚劲撞上婠婠那纤柔得似多用力点也会握碎的玉掌,劲力竟全给卸去,还改变方向,以更高的速度射向正疾冲上来的跋锋寒处。徐子陵骇然收劲,婠婠乘势推波助澜,加送出一股能摧心裂肺的天魔劲气,像十多根利针般混在徐子陵回收的螺旋劲气中,希望他能照单全收。 霍! 柔软的袖子像钢鞭般抽打在井中月的刀锋上。寇仲立时手臂欲裂,不但自己的劲气被带得往横泻去,最要命是婠婠还慷慨的送了他一股像毒蛇卷缠般的气劲,加重把他扯前和带横了的力道。婠婠裙底雪白的赤足同时飞出,只要寇仲被她成功的牵扯到那个位置,这一脚便可正中他胯下,破了他来自《长生诀》的超凡武功。没有人比她更明白《长生诀》的奇异功法。因为没有人比她与两人有更 亲密 的接触。亦只有她才明白两人的可怕处。假以时日,这两人终会变成似宁道奇、毕玄那级数的不世高手,要杀他们,早一日怎都比迟一日好一点。 蓬! 跋锋寒首先迎上婠婠借力杀人滑泻下来的螺旋气柱,闷哼一声,往横飞移。徐子陵右脚点出,本是回收的力道又改为前送,并变更了螺旋的方向。这一着连消带打实是妙至毫巅。婠婠失算处是忽略了徐子陵对自己的真气,就像身体的一部分,能立时生出感应,察觉到婠婠的阴毒手段,故悬崖勒马,改收为送。那十多道尖刺般的天魔针劲,原封不动的归还这美丽的魔女。寇仲则刀法一变,洒出一球刀光,每一刀都生出一股短而促的旋劲,硬是把婠婠的天魔卸劲化去,既守且攻,刀光雪花般投向婠婠左胁。此时跋锋寒横飞至婠婠背后那边距离战圈最远的墙壁,双脚一点墙身,炮弹般飞射回来,斩玄剑带出一道芒虹,直刺婠婠的粉背。婠婠立时陷进三面同时被攻的危局。剑气透背而来时,婠婠旋转起来,两袖缩卷至手肘处,露出赛雪欺霜的一对玉臂,再幻出无数闪现不定的臂影,活像千手观音在作天魔妙舞。她本已是晶莹如玉的纤纤玉臂亮起诡异光亮的色泽,使看者更是目眩神迷。劲气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剎那间,婠婠分别挡了一脚、一刀、一剑。最后是跋锋寒的一剑。寇仲和徐子陵先后被婠婠的天魔功震得往后拋跌时,跋锋寒无坚不摧的一剑,被婠婠一掌劈在剑锋稍侧处。劲气像山岩碎裂般在掌剑间激溅。婠婠以左手玉指点散了寇仲的刀球,右掌封挡了徐子陵的脚劲,实已施尽了浑身解数,而跋录寒论老辣、论功力都稍胜过寇徐两人,这一剑不但是他精气神凝炼而来的巅峰之作,更含有一往无前强横无匹的自信。婠婠这才明白为何跋锋寒会被誉为突厥继毕玄后最杰出的高手。纤柔的手掌劈中剑锋之侧的剎那,跋锋寒感到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虚虚荡荡,难过得像是经脉尽裂,知道厉害,收回了一半功力护体,同时借力飞开。婠婠则喉头一甜,张开樱唇喷出了一口鲜血,但旋势不止,仍往上升起,撞破瓦顶,没在破口之外。 砰! 寇仲掉在一张椅子上,椅子四分五裂,使得他坐倒地上。徐子陵则撞在窗门处,连着破碎框子,跌出了菜馆外的后巷去。跋锋寒退得最轻松,安然降地,大喝道: 快走!别的麻烦来了。 爬起来的寇仲亦听到门外大街由远而近的急剧蹄音,知道若再不走,就会出现血战襄城的局面了。※※※三人硬闯城墙,溜出城外,朝北疾驰,一口气奔了十多里路后,跋锋寒着他们在一处密林停下,道: 现在连我都要对子陵特异的感觉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子陵现在还有没有先前那种被人缀着的感觉呢? 徐子陵少有被跋锋寒如此衷心推许,俊脸微红的摇了摇头。跋锋寒欣然道: 那表示我们暂时摆脱了婠妖女,此女武功之高,确超越了边不负。 寇仲犹有余悸道: 刚才胜负之分,实是只差一线,幸好她是孤身一人,否则我们怕已遭殃哩! 跋锋寒倚树坐下,道: 先坐下休息一会,我们还有好一段路要赶呢。 待寇仲和徐子陵安坐两旁后,跋锋寒道: 魔门之人少有联手出动,皆因互相间缺乏信任,而他们修练的过程又被视为个人最高机密,故此惯于独自一人闯荡,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寇仲道: 幸好如此,更幸好我们在山中练了十天,使我们间有了默契,否则休想伤她。 徐子陵道: 不知会否因此把祝玉妍惹出来呢? 跋锋寒道: 那时我们该已抵达洛阳了,问题在应付';铁勒飞鹰';曲傲,这人如我般出身马贼,因而长于追踪之术,若我们没有点转移办法,早晚会给他追上来。 寇仲道: 有什么可行之计? 跋锋寒道: 跟踪之术不外察迹、嗅味、观远和听风四大法门,察迹就是找寻被跟踪者路过处所留下的痕迹,例如足印,折断的枝叶,踏践了的花草诸如此类。高明如曲傲者,又或我跋锋寒,不论昼夜,只须一眼看去,便可纤毫毕露,所有痕迹都无所遁形。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面面相觑,暗忖难怪那趟跋锋寒和傅君瑜能一直追在他们背后。跋锋寒续道: 次是嗅味,人身的毛孔都是开放的,不断送出气味,历久不散,除非在流水之中,否则气味会附在途经处的花草树木上。跟踪之术高强者,嗅觉比狗儿更要灵敏,故一嗅便知。 寇仲不解道: 为何你不早点告诉我们,只要我们运功收缩毛孔,便体气不外泄,那便不用在这方面露出行踪了。 跋锋寒微笑道: 坦白说,非到不必要的时刻,我也不想把这方面的事告诉你们。因为难保有一天,我们会站在对立的位置,那时我若想跟踪你们,便难之又难了。 寇仲愕然道: 你倒够坦白,但为何现在又改变主意呢? 跋锋寒道: 道理很简单,因为现时太多敌人在找我们,阴癸派和曲傲是一组,李密、大江联则是另一组,还有毕玄派来的徒弟手下又是一组。任何一方皆有歼杀我们的实力,使我们穷于应付。所以绝不能暴露行藏,在这情况下,我焉能藏私。 徐子陵问道: 望远是否指登上高处,俯瞰远近? 跋锋寒道: 正是如此,听来简单,但却每收奇效,若人数足够的话,只要派人在各处山头放哨,敌人便很难避过追踪者耳目。所以我们若要有命到洛阳去,便须针对此三点定计,绝不能不顾一切的只知赶往洛阳去。 又道: 至于听风,则只在追近时才有用,施术者站在下风的位置,武功高强者可听到数里内衣衫拂动的声音,从而精确地把握到目标的位置。马贼不论武功强弱,都是听风的能手,只须辨别风势,便知敌人在何处。不过此法较合在平原大漠使用,像现在的情况便不适合。 寇仲道: 你是这方面的专家,现在该如何办呢? 跋锋寒微笑道: 照目前的情况,我们可能已成功摆脱了长白双凶那方的人,至少可远远把他们拋在后方,可以暂且不理。拓跋玉师兄妹的情况该与他们大同小异。所以目下最可虑的还是曲傲和阴癸派的人,若我所料无误,他们应在全速赶来此地途中。 徐子陵皱眉道: 我们刚才都不知撞断了多少树枝,踏践了多少花草,敌人岂非随时可循迹追来?我们还躲在这里干吗? 跋锋寒笑道: 若他们能这么快赶来,婠妖女刚才就不用施缓兵之计,以稳着我们了。 寇仲心切赶往洛阳,催道: 你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快点说出你的对策好吗? 跋锋寒道: 首先让我们定下两条路线,沿途像刚才般留下蛛丝马迹,教敌人能跟踪跟来,但却是兵分二路。然后到了某一点后,我们便收敛全身毛孔,不让体气外泄,又小心落脚点,专拣石头树梢又或河溪逃走,再在某处会合。那时敌人既实力分散,又骤然失去我们的行踪,必然手足无措。 寇仲拍腿道: 这确是妙计,但敌人明知我们要到洛阳去,只要在沿途高处放哨,我们岂非仍是无所遁形吗? 跋锋寒笑道: 观远之法只在白昼最有效,晚上便功效大失。且此法需大量人手,而敌人真正能在黑夜视物如同白昼的高手则没有多少个,像曲傲、长叔谋那级数的人,绝不会做个像呆头鸟般苦候山头的哨兵吧!所以只要我们昼伏夜出,白天乘机躲起来练功,养精蓄锐后晚上才出动,保证敌人连我们的影子都摸下着。 再哈哈一笑道: 闲话休提,现在让我们来研究一下兵分两路的逃走路线吧!记紧你们只可留下一个人的痕迹,那他们就更弄不清楚我们如何分路逃走了! 两人听得拍腿叫绝。

    第六章 山头苦斗

    天将破晓。徐子陵和寇仲躺在洛阳东南方少室山脚一座小丘斜坡的疏林内,下方远处就是奔流而过的颖水支流。这是他们与跋锋寒约好会合的地方。在里许外处只有三人才明白的四枝短竹竿,以方位排列,指示出两人藏身的位置。可是跋锋寒仍未出现。寇仲仰望天上繁星,叹道: 换了个境况,整个天地都不同了。平时我们哪有这么全心全意去看天的,愈看便愈发现以前看天是多么粗心大意。 徐子陵指着天际一团光芒道: 那就是昂宿星团,是由七粒较明亮的主星组成,故又称七姊妹星团。 寇仲愕然道: 你怎会知晓这么深奥的名称? 徐子陵耸肩道: 都是从鲁先生的书上学来的。认识多两颗星儿不是挺有趣吗? 寇仲道: 可否传我两下子呢?那下次看天时,我便可在人前显点威风了! 徐子陵道: 一世人两兄弟,有什么不可以教你呢? 寇仲喜道: 这句话总是由我来说的。出自你口尚属破题儿第一趟。 徐子陵叹道: 说不说出来有什么分别呢?事实我们比亲兄弟还要亲。言归正傅,若要认星,首先要明白三垣二十八宿的分野。三垣就是紫微、太微和天巿,二十八宿则是东南西北各有七宿,加起上来就是二十八宿! 寇仲干笑道: 嘿!就先学那么多,下一课才记二十八宿的位置和名称吧。 接着岔往别处道: 日间和婠妖女一战,胜负就只一线之差,只要一下失手,负伤而逃和不知是否逃得了的就是我们而非婠妖女,真是危险。 徐子陵道: 若功力可以用秤来量度,婠妖女绝不及我们三个人加起来后的总和。但偏偏她能利用种种形势,加上层出不穷的魔功,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上,若非她错估了我,老跋那一剑亦未必可以伤她。 寇仲点头同意,道: 不过老跋那一剑确是不同凡响,婠妖女明明挡住了也要受创,唉!天快亮了,为何老跋还未到呢? 言罢坐了起来。徐子陵仍在全神观天,看得入迷。寇仲环目四顾,忽然全身一震,指着颖水上游的方向。徐子陵如梦初醒,坐起来时,寇仲已弹了起来,冲天而起,流星似的往颖水投去。徐子陵赶到岸旁时,寇仲抱着右手仍握着斩玄剑,脸色苍白如死人的跋锋寒从水里跃上来。徐子陵接过他的长剑,跋锋寒呻吟道: 快走!曲傲来了! 两人大吃一惊,抬着跋锋寒落荒逃去。※※※寇仲和徐子陵轮流背着跋锋寒,一口气跑了三十多里路,他们专找密林深处钻进去,一方面可避人耳目,另一方面林中多溪涧,可供他们涉水而行,令敌人难以跟踪。到午后时分,他们实在走不动了,才找了个山洞休息,并输气替跋锋寒疗伤。《长生诀》的先天真气果是不凡,不到半个时辰,跋锋寒脸上回复了血色,吐出两口瘀血后,呼吸畅顺起来,叹道: 今趟真侥幸,若非你们及时把我从河里救起来,恐怕我已被淹死。 徐子陵关心道: 你现在情况如何呢? 跋锋寒冷哼道: 曲傲的凝真九变虽然厉害,仍要不了我的命。只要再有三个时辰,又有你们相助,我将可完全回复过来。 接着苦恼道: 我到现在仍不明白他为何能赶上我。不过他显然因赶路过急消耗了大量的真元,否则我便不能借跳崖拉远与他的距离,并借水遁走了。 寇仲道: 待会再说吧!现在我们只能求神拜佛,希望曲傲在这三个时辰内不要寻到这处来,否则就糟糕透哩! ※※※时间逐分逐分的过去。寇仲和徐子陵轮番为跋锋寒输气疗伤,另一人则到洞外放哨守护。到黄昏时分,轮到徐子陵到洞外把风,他选了附近一块可监视下方整个山区,又颇为隐蔽的嶙峋巨石,坐了下来。在夕阳西下的美景中,但见危崖耸峙,颖水在两山之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浓绿的水草把河水映成黛色,尤增丹山绿水的强烈对比。三艘帆船刚好进入他的视野内,流水潺湲,林木清翠,时间在这剎那似停顿了下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动的不是帆船,而是徐子陵和整个险峰罗列的山野,而流水则以另外一种速率运动着。徐子陵心中无忧无喜,恬静一片。他整个思感的领域扩阔开去,体内真气回旋澎湃,因赶路和为跋锋寒疗伤而来的劳累一扫而空。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太阳早没在西山之下,一阵晚风吹来,夹杂着衣袂破空拂动的声音。徐子陵心中没有丝毫惊惧,缓缓闭上眼睛。来人不断接近,只听其速度,便知若非曲傲,就是婠婠那种顶尖儿的高手。徐子陵一声长啸,腾身而起,落到下方野草杂树丛生的斜坡顶处,被誉为铁勒第一高手的 飞鹰 曲傲,刚好抵达斜坡脚处,倏然止步。曲傲个子又高又瘦,但却能予人笔挺硬朗的感觉。他的皮肤有种经长期曝晒而来的黝黑,长了个羊脸,但轮廓分明,像刀削般清楚有力,配上一对鹰隼似的锐目,确有不怒自威的慑人气概。只是一个照面,徐子陵便从他闪烁的眼神感到曲傲是那种既自负又自私成性,阴险狡诈的人,这类人,一切都会以自己作为中心,彷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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