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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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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弟兄们”崔峨悲痛地看一眼坑中“洒土吧。”
  锄头铁锨挥动,干燥的黄土洒下。尘埃落定,罪恶与冤屈,永远被埋葬了起来。
  历尽艰难,饱尝饥苦,好不容易盼来安宁的生活。黄粱一梦,终究也随着无辜生命的燃烧,成了一场虚空。
  “崔兄,咱们不是官府的对手。要对付官府,须得借助外力。”深夜的篝火中,阿得与崔峨并肩躺在地上。
  “你这么说,是已经想出办法了?”崔峨转脸看着他。
  “这几天我在山下听到一个消息:西苗地界就要打过落魂口占领中原了。要是,咱们能利用这件事,对州侯下手,就容易多了。”
  “哦?”
  “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阿得看着头顶晴朗的天空,刚毅的嘴角渐渐弯起冷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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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粱一梦终虚幻~
  最近在不少论坛发现了所谓本书“完结版”的下载,请大家不要相信。
  那些完结本的……= =|||我怀疑他们穿越了!(谁这么厉害替我把后面的给创作完了,如果是真的我还不如去下了直接往这儿更了,还天天费劲写个啥咧~)
  总之,本书到今天为止尚未完结。其他网站的一切转载均属盗版。
  圣卿的正版只有一个,请大家支持正版的圣卿,来JJ看圣卿的作品。
  西苗地界北上的水路,仅有云水一条道路。有史以来,以落魂口为界。落魂口就像一个陡然缩小的壶嘴,将原本平缓流淌的云河,拦腰截成了奔腾汹涌的云水。落魂口上分立着两座高险峻峭的山峰。西岸山峰连接无尽的绵绵峻岭,一直高耸着深入西苗地界无人可知的尽头。东岸孤山峭壁背靠着孔雀山屏一直延伸到古老而未知的哀泣之海。它们就像两道锋利峻险的刀痕,将皇朝与西苗分劈开来。
  落魂口以北的皇朝版图,肥沃平坦、气候温和,拥有富庶的物产。而西苗地界土地起伏、潮湿炎热,族民在崎岖贫瘠的山地上起早贪黑地劳作,依旧难以取得丰收;然而西苗却凭借着地界之内,世上最精纯的白银矿,拥有了与皇朝长年抗衡共生的能力。
  数百年来,皇朝揶揄着地界之内取之不尽的银矿,虎视眈眈;而西苗地界向往着中原得天独厚的生存条件,时刻不忘开辟疆土的使命。然而在争夺中,握有粮食的一方总是握住了主动权。皇朝祖代的立国之君,征战多年,终于攻入了落魂口南部的云水东岸,金沙滩以北近两百里的疆界。自此,皇朝的西南边境向外延伸了近两百里,在交界处驻下边防,于落魂口上的两座峻峰开山凿壁,上设烽火台,下设水路关卡,镇以重兵,从此取名为双藐峰。
  这两座山峰,如同守卫西南边疆的巨大武士的双眼。数百年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二百里外东岸第一道防线的动静,庇佑着西南疆界不染战事的太平。
  “双藐峰上是驻军的瞭望台,峰下是隘口驻军。驻军的粮草,全都存放在云河东岸的兵营粮仓之中。只要我们烧掉粮仓,必会引来骚乱,西苗也会伺机滋扰。中州侯就在附近,必定会亲自带兵前来支援,到时,我们正好可以趁乱杀他。此举虽是迂回,却比我们直接去送死胜算要大。”临近落魂口的山丘后,阿得领着义军一百来号男丁,秘密躲在树林中作最后的决定。
  “好计。官粮我都敢抢,烧了军粮又有何妨。只要能报这血海深仇,我崔峨便是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阿得站起来,向义军众人说道“弟兄们,这一去,只怕是有去无回,少不了又要落得个造反的罪名。怕受牵连的弟兄现在可以离开。”
  “咱们就算回去,官府也不会放过我们。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把,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义军众人悲愤地说着。
  “对,剩下的弟兄,都是为报仇活着的。阿得,你说吧,该怎么烧怎么闹,大家听你的。”
  “好,众人听我安排。将咱们的人马分成三队,一组由我带着,从东边山坡下直杀上双藐峰营地,让官兵以为咱们是要袭击营地,上山来支援;这时第二队人马由火枭带着,潜入粮仓放火;第三队人,听催大哥的号令,在山下掩护断后;待那狗头侯爷带了人马来支援,趁机杀他。”
  “好!就这么干!”
  “我们听崔大哥和阿得的。”
  “那么现在,就根据诸位的身手,分派队伍。”阿得朝火枭点了点头,于是火枭走进人堆里,挨个试起了每个人的身手。
  ************************
  落魂口外二百里,金沙滩上外的毛民树林后。阿岩带领西苗精锐,大军压境。戍边守将王古、李昆岭一早探得风声,早早在沙滩另一头,加固关卡壁垒,严阵以待。隔着浓密的树林,虽不见对方动静,但彼此几乎能在空气中闻到硝烟的气息。
  战火,一触即发。
  西苗头阵压军主帅,正是未来族长的继承人,赫炎洪石,被大家称为阿岩的男人。
  “主帅,灵鸟传回消息。”西苗的士兵捧着金冠玉雀跪到阿岩面前。
  阿岩上前一步解下白鸟脚上的字条,慢慢打开一看。
  “哈哈哈哈……传令整队,全军待令!”
  “是!”
  “阿岩,是不是阿得的消息?是不是立即要开战了?”阿岩麾下的副官陌桑上前问道。
  “嗯,日落时分,阿得会在落魂口那边响应,与咱们内外夹攻。由突刺营快攻突破金沙滩外的营垒,冲过驻军营地,将金沙滩的防线与落魂口隔开,围杀驻军,夺下河道。如此一来,皇朝除了落魂口,便再无屏障。”
  “好计划!落魂口与金沙滩,是一体相连的边防锁链。任何一方受到攻击,另一方便会立即支援。内外夹攻,让他们无暇分…身,咱们再从中隔断,即使皇朝有了后续援军,咱们也已占了地利,阿得果然算计得周到。只是他既然在中原找到助力,为何不一举破坏落魂口?”
  “落魂口易守难攻,或许他的助力并不如意……”阿岩深吸一口气“我不能完全指望他,一旦进攻,咱们便没有迂回的余地。无论是否能隔断两处防线,都必须拼死冲过金沙滩外的防线,占领河道。这样咱们才有足够的胜算,挥师北上,渡过落魂口。”
  “陌桑恳请帅令”陌桑上前一跪“请让陌桑领队冲锋。”
  “陌桑,这一战关乎西苗开疆的大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西苗男人的性命,为族命而生。”
  “好!陌桑听令。命你领三百长矛手开路、五百快刀手精锐,头阵冲锋。拼死杀过金沙滩外,夺下云水河道!”
  “末将领命!战死不退!”
  “陌桑,头阵就看你的了。”阿岩一拍他的肩,黝黑的脸上露出期盼的神色“香藤和青罗在等着你我回家。只等咱们打下了落魂口,一同回家成亲!”
  “嗯!”
  “香藤……”阿岩摊开掌心,宽厚的掌中滚出一颗小小的银铃“我会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
  金沙滩以北,皇朝驻军营地朝南的方向,堆满高耸层叠的鹿寨。朝西的河岸一侧,一字排开巨弩弓箭和投石器。驻军主将王古和副将李昆岭披甲戴胄,巡视在营地之内。
  “告急文书已经交由渡口守军,快马送往京都去了。”李昆岭更在王古身后,若有所思地说。
  “送去就好,越快送到主上手中越好。眼下,咱们只能等了。等朝廷的增援大军一到,任他西苗摆出多大的阵仗,咱们也不用怕他!”王古一拳打在木栅上。
  “将军,如果援军迟迟不来,战事又有所拖延,咱们的军粮只够半个月……”
  “营中仓库有限,储存半月之粮已是极限。云河隘口的戍军大营粮仓里还有一个月的存粮。那批粮草有重兵把守。就是中州大涝的时候,也没有动过。”
  “将军,如果过了一个月,朝廷的援军依旧不来……”
  “不会不来!”王古打断他的花“落魂口自皇朝立国以来便是边防要地。先祖曾有严令,西南边境,无论发生何事,戍军一律不撤。自攻下云水东岸起,西南边境便一直太平无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戍边驻军的防备却是一直不曾松懈。此地前任守将曾对我说,西苗总有一天会打过来。到那时,咱们可千万不能‘大吃一惊’啊。”
  “末将明白,只是边关一直未起过战事,末将一时心里没了底。”
  “我知道。不光是你,就连我,还有这驻军营地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是捏紧的。可紧归紧,咱们戍边的将士自上任那天起,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严加戒备着么?”王古指着远处的柴堆“你看看这堆柴火,这里面掺这硝石、硫磺与干草。这是边关被犯的那一刻,用来点燃狼烟的柴堆。我每一天都要亲自检查替换,以确保其中没有一点儿潮湿,能够一点就着。可我心里却每一刻都盼着这堆柴火永远不要点燃。因为只要这把火一点,你我和这里的许多人,都将无法回家了。”
  “将军,末将一定率众,死守阵地。”
  “李”王古有些失神地转过身来看着李昆岭“万一……我是说万一驻军营地真的失守,你务必带着剩下的将士,撤回落魂口以内。”
  “主将!”李昆岭激动起来“末将怎能舍弃大人独自逃亡!”
  “混账东西,让你撤兵不是让你逃跑!万一失守,你不撤,等着人家把我们杀光吗?”
  “将军,我军不会输,末将也不会单独带着兵士离开将军!”
  “糊涂啊。咱们对西苗地界一无所知,他们的战力如何?人马装备如何,咱们至今无法确定。你以为你是紧挨能过户人可以意气用事吗?你想死,我可不想看着其他将士配你送死啊。你是军人,必须服从军令!”
  “末将,遵命。”
  “万一营地失守,落魂口将是唯一的屏障。只要还有落魂口在,皇朝便可一日得保!”
  “末将明白!”
  “报——”侦查士兵冲回营寨,跪到王古面前“启禀上将,西苗敌军整队拔营,准备朝着这边来了!”
  “终于来了……”
  “上将,请下令。”李昆岭一步上前,合手请令。王古走上点将台,手臂一挥:
  “众军听令,全营戒备!西苗蛮军一旦国境,杀无赦!驻军营地,严防死守!”
  “是!”
  **********************
  落魂口东岸的驻军营地外,过腰的草丛中,阿得带着黄粱寨的义军,伏在草丛中,不动声色地看着远处驻军岗哨,等待日落的时刻到来。
  天边的光线渐暗,当太阳,从平稳的河面上渐渐沉落的那一刻。驻军营寨外围的岗哨,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换岗。时间计算得分毫不差,阿得深邃的眼中漾起一阵冰冷的笑意。他慢慢站起身来,干净利落地一挥手:
  “冲。”
  近百名义军抄着短刀铁器,无声无息地冲出。营地岗哨正在换岗,未及注意远方动静,待阿得带着人冲出草丛,方才猛然警觉。
  “什么人!站住!”
  “杀!”弯刀光起,人头落地的同时,营地驻军立即持械而上。
  阿得杀开一条血路,丢下身后混战的人群,直冲双藐峰顶的烽火台。
  同一时间,落魂口的以南的东岸,阿岩率领西苗大军黑压压逼境而来。太阳一落,只听主帅一声大喝,林中鹿角四起。深不可见的丛林,随着鹿角的嘶鸣,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大地发出擂鼓一般的声响。
  驻军营地之上,王古迎阵而喝:
  “全军戒备!弓箭上弦!”
  只听林中忽来此起彼伏的巨大兽鸣,平静如水的金沙滩上,赫然冲入十几头藤甲裹身的大象。
  王古双眼猛睁,一把抽出宝剑,大喝一声:
  “放箭——”
  西苗大象受到鹿角的驱使,冲向驻军营地。弓箭擦身,却射不穿藤甲。大象受到惊吓,慌乱狂奔起来。巨大身形撼动大地,一举冲撞鹿寨。
  “抵住鹿寨——”李昆岭挥枪指挥“长矛手就位——”
  驻地鹿寨层叠坚固,削磨锋利,大象一时难以越过。就在大象困战鹿寨同时,陌桑手持弯刀,率领长矛步兵紧随其后,一举冲出:
  “众族民随我上,为西苗开疆啦——”
  “点烽火!”王古大吼。
  持火侍卫手中的松明火把一松,从未点燃过的柴堆瞬间燃烧起来。滚滚黑烟直冲天际,战鼓同时擂响。
  “放箭——”
  弓箭如雨,破空而出,西苗前锋顿时倒地一片。但纵使前排冲锋将士不断倒下,西苗前锋的前进速度却未因此滞慢。
  “冲啊——夺下落魂口,踏平中原——”
  “放火矢——”王古嘶声呐喊。
  “主将”李昆岭猛一回头“落魂口上的烽火还没有点燃!”
  “什么?”王古一惊,猛地回头看去,只见驻地升起的滚滚狼烟在峰顶的风中渐渐向西南飘散,远方落魂口上依旧彩霞染天,不见火光。
  “糟了,后方有奸细。”王古脸色一变“抵住鹿寨,挡住那些大象,不许任何人越界!投石器准备,防止敌人越过河面——”
  “快刀手准备,随时听命——”李昆岭大吼一声跳入战团,挥舞长枪挡住冲上鹿寨的长矛手。
  落魂口上,阿得一刀割下驻军士兵持着火把的胳膊,回手一顶,推开身后火星。回头一看山下火光,知道火枭已经顺利点燃粮仓。于是带着剩余不多的义军,向峰下冲去,挡住欲上顶点火的士兵。
  就在此时,双藐峰另一峰头,突然火矢齐发,密密力道不济落入江中,阿得一边挥舞弯刀杀开下山的血路,一面刀气回转,挡开火矢。不偏不倚,终于有一支火矢射中柴堆。
  阿得脸色一变,奋不顾身冲上柴垛,掌刀齐挥欲拨开燃着的柴禾。无奈柴中硝石硫磺助燃,滚滚狼烟瞬间直冲天际。
  “该死的!”
  阿得退下来狠狠地一吼,猛然抬头望去,只见北方远处的山头上,迅速燃起了另一团烽火,紧接着再远处的山头也跟着冒起了黑烟,一个接一个,连绵延伸到肉眼看不见的北方……^
  禁城白日,陈太尉朝服衣冠,快步跑过白玉玲珑的台阶,急急奔入熏风殿。两侧武卫太监见此架势,纷纷不敢阻拦。
  “臣陈天亮拜见主上。”
  “太尉大人,如此匆忙失态,成何体统?”司马正秀不满地轻斥。
  “启禀主上,西苗地界大举犯境。狼烟万里已传至京城。”
  “什么?”
  陈天亮捧起手中信函:“战报在此,请主上御览。”
  不等四宝上前,皌连景袤一把接过战报,抽出信笺抖了开来。随后一抬头:
  “来人,传亚相和二品以上武官,萧允、君愉进殿议事。”
  “是——”
  诏令传出之后,分散在皇城各衙门的高级武官纷纷奉诏前来熏风殿,皌连景袤让四宝拿着战报,在众人手中传阅起来:
  “西苗独拥兵两万,其中大半是步兵,军中战马稀少。看来此举意在夺下关口作为日后据点,而非远征。落魂口非同小可,一旦有失,西南门户大开,再战难矣。”
  “主上”陈天亮跪地膜拜“请主上下旨,速调援军粮草前往支援。”
  “陈太尉莫急”司马正秀在一旁劝道“日前主上让你整编麾下京郊东、北两处驻军,便是为了今日调兵遣将。”
  “啊,原来如此”陈天亮一脸恍然大悟“主上真是高瞻远瞩、英明神武啊——”
  “陈天亮”皌连景袤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朕让你整编出水陆作战的布兵计划,你都安排好了吗?”
  “回主上,臣已整编完毕。其中北山水军三千五百人,铁甲战船二十艘。长步兵六千人,刀剑手八千,弓箭手两千五百人。一共两万人次。”说着从怀里掏出另一本奏章“这是行军编制,请主上御览。”
  皌连景袤接过奏章翻了翻:
  “兵种是没错,只是这其中数量,你可曾与朝中武将反复商议?”
  “呃,这个……”陈天亮支吾起来“时间紧迫,臣还没来得及……”
  “萧翰”皌连景袤看着台阶下另一侧“你看看这个编制。”
  “是。”萧翰上前一步,结果四宝递上的奏章,翻看许久后合上“启禀主上,臣看完了。”
  “可还妥当。”
  “回主上,太尉所述兵种不差。只是,地理志所载,落魂口一地,水急河床浅,河面狭窄,无迂回的余地。而且在夏末,云河水位下降,臣担心,太尉所派的铁甲大船,有触礁的危险。”
  “嗯——”
  “这,这这……”陈天亮紧张起来“老臣一时疏忽。老臣即刻修改编制,改以轻尾单帆船。”
  “单帆快船虽然灵活,但本身缺乏稳性,容易受地形所制。依落魂口骤然变窄的河面推断,过关口之后,水流陡然湍急,万一水面交战,有翻船的危险。”
  “呃……”陈天亮冷汗连连“那依萧将军之见,用哪种船只较为妥当?”
  “方形木壳船。”
  “方形木壳船”陈太尉愣了一愣,随后笑道“哈哈,萧将军,我还以为你多内行。看来你是在西北待得久了,不了解水战。让我来告诉你吧,这方形木壳那是运兵的船。防备坚固,却并不适合作战啊。”
  “主上,臣以为,西南边境的地形。水战在其次,只要守住落魂口外两百里的东岸,敌人便无法渡河而上。所以当务之急,是运送兵力,支援落魂口南侧的驻地,拼力守住河岸。只要东岸尽在我军的掌握之中,以弓箭和投石封锁河面,再配合少量水军拦阻,西苗纵有百万雄狮,也难过边界。”萧翰继续说道“依臣之见,京畿水师乃是为维持京郊水路治安而训练的巡河守军,不适合长途跋涉作战,西南水战应调派熟悉当地水性的厢军水师作战。如此一来援军只需增派步兵,每人带上行军食粮,方可及时快速赶赴边疆。”
  “那依萧爱卿之见,步兵人数和兵种分配又当如何?”
  “臣以为,落魂口地处云河咽喉之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南部东岸,东、北两面皆为崇山峻岭,西面紧靠云水河道,地势狭长倾斜,万一被包围,极容易被围死。因此,臣不主张大量屯兵。”
  “萧翰,你!”陈太尉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指责老夫布兵不当吗?”
  “陈太尉,刀剑乃近身交战所用。你连敌军兵种都搞不清楚,就一口气派出八千,这不是让全军将士冲上去送死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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