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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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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大哥,我回来了。”小七看着其中为首的一人。
  “如何?有人怀疑你吗?”
  “没有,我就跟普通家奴一样,根本没人注意到我。”
  “新来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
  “别提了”小七忿忿地叹了一口气“我听侯府原先的丫鬟说,夏云侯已经是规矩够多的人了,这回这个,比他还厉害。人还没到就摆足了排场,先是来了几个宫里出身的姑姑,把府里上上下下清整了一番,赶走好多人,又教训了好多人。府里的婢子家奴现在怕极了,个个儿像捧着一碗清油一样伺候着。狗王侯吃的住的,全得按京城的习惯来。就连院里种一棵花,也得先抓了人嗅过试毒。今天来的时候,又是绸缎铺天,又是红毯铺地。刚到府里就大摆宴席,整了一堆女人又唱又跳。”
  “哼!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天下的王侯贪官都是一个样子。再来一个夏云侯,咱们父老乡亲都别想活命了!”
  “大哥说得对,咱们这回不就是杀那狗头侯爷来的吗!”身旁几名年龄较长的男人激动地说。
  “我本想,他要是个善人,就饶他一命。现在看来,跟夏云侯没什么两样。这样一来,咱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崔大哥,干吧!”
  “好”为首的那人下了万分的决心一般“我们这几天就好好计略一下,怎么杀了那个狗头侯爷。怕死的,现在还可以走。”
  “大哥,咱们全都让王侯逼得死绝了家人。入义军不为别的,只为报仇雪恨,也让咱们快要饿死的乡亲不再受这剥皮的苦。”屋内的男人们沸腾起来。
  “好,我崔峨一定不负全军父老的重托,杀了狗贼,让大家安心过这个秋天。”
  “好!”众人齐声应喝。
  崔峨握了握拳,招呼小七和众人聚在桌边,细问起了侯府的格局。
  **********************
  侯府之内的格局,与夏云侯当初居住时基本一致。出于节俭,夏轻尘没有要求另起新居。入主中州他唯一动过的土木,就是将原本用于赏舞饮宴的悠然阁改成了住人的地方。因为悠然阁在池塘边上,对身患喘症的他来说,是一处空气湿润的好住所。
  抱琴与入画引着如嫣到了悠然阁门前,推开房门回头对她说道:
  “侯爷就在里面,你要小心伺候。”
  “是。”如嫣合手屈了娶膝,转身走进屋去。
  身后的门合上,如嫣嘴角一翘,水灵的杏眼左右环顾,见左侧书房里有人影晃动。于是迈动轻灵的脚步,缓缓朝那边走了去。
  夏轻尘披着纱衣,站在墙边的书架上。下午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格照进来,他苍白的脸上有一丝脆弱的倦意。这样一位优雅又文弱的人,任是哪一个女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好好照顾疼爱他吧。如嫣轻步上前,款款下拜:
  “奴婢见过侯爷。”
  “啊,来了,”夏轻尘手握着纸折从书架前转过身来“起来吧。”
  “谢侯爷。”
  如嫣起身,抿着嘴婉转一笑,冶艳的笑如同绽放在风中的曼陀罗,雌性的气息诱惑这对方靠近。她轻步上前,轻轻搭上夏轻尘的胸膛,醉人的香气弥漫在彼此的呼吸中:
  “这么一小会儿,侯爷还不忘操劳,奴婢好生心疼。”
  “你我初相识,并无共同生活的经历。怎知我在操劳,又因何觉得心疼?”
  “奴婢不知”春葱般的柔荑慢慢抚摸上夏轻尘玉一般的脸颊“奴婢只知侯爷的眼中带着温柔的疲倦,让人忍不住想醉在里面,长长久久地依偎……”
  夏轻尘看着如嫣那如梦似幻的眼神,淡淡的笑意中不带一丝欲望。慢慢地,他抬起自己纤薄的手掌,微凉的温度握住了脸旁的柔荑,清冷冷的声音,回响在偌大的室内:
  “如嫣,以前我听人说过:当男人意欲欺骗对方时,会将目光移开;而女子意欲欺骗对方之时,会将目光凝聚。这是真的吗——惊鸿仙子。”
  “啊……”如嫣猛地一怔,如花般绽放的笑颜僵在脸上,妖媚入骨的眼神随即被蛇一般的阴毒所取代。她狠狠地一咬牙,猛地将手一甩。
  夏轻尘眼皮一颤,举起手中的纸折挡开她的巴掌:
  “看来毫无根据的传闻,有时也是正确的。”
  话音刚落,房门猛地被推开,门外的武卫一拥而入,将惊鸿仙子围在中间。
  “哼”看着身湿布蒙面的武卫,惊鸿仙子冷笑一声,抬手一把揭下脸上的假皮,露出下面更妖更媚的面孔。
  “果然是你。”夏轻尘温柔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哎呀呀,我伪装得这么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无视在场众人,惊鸿仙子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暴露的身体。
  “我看不出来,可我的鼻子很好使。你身上的桂花香,让人难以忘怀呀。”夏轻尘手一挥“给我拿下!”
  “妄想——”
  武卫一拥而上,就见惊鸿仙子一跃而起,头上珠花化作透骨寒钉,分毫不差地朝夏轻尘射去。眨眼之间,只闻“叮叮”数声,珠翠宝石便碎了一地。
  “啧啧啧,这真是盛夏的野蔷薇,美丽又带刺”张之敏捻着金针坐在窗台上“轻尘,摘花伤手啊。”
  “黄毛小子!”惊鸿仙子眼见偷袭不成,蒙地扯下腰上银链,反手挥动与侯府守卫混战起来。只见银链飞舞,如猛鞭挥动,啸声不断。周遭守卫一个吃力,瞬间被惊鸿仙子乘了空隙,仓皇杀出门去。
  不料刚一出门,阮洵已带着侍卫恭候多时。
  “捉住刺客。”一声令下,侯府侍卫潮水般地轮番上阵。
  惊鸿仙子身怀绝世轻功,无奈敌众我寡,手无暗器,银链虽灵,却难抗刀枪利器。
  阮洵见状向前一跃,跳进战团。惊鸿仙子见他手无兵刃,银链一抽,猛地往他颈上缠去。却不料阮洵微微一笑,手臂一抖,袖中一竿判官笔上手,在指间一转瞬间抖作二尺来长。反手一挑,猛地缠上银链,紧接着用力一拉,银链应声而断。
  “啊……”惊鸿仙子回气不足,猛退一步。
  “抓活的。”夏轻尘提着剑追出门来,大喝一声。
  惊鸿仙子见攻不可破,当下玉腿一扫,裙下扬起一股白烟。
  “小心!”夏轻尘见状,连退数步,立即掏出湿润的手帕捂住口鼻。
  白烟袭身,众武卫虽面裹布巾,但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却在眨眼间红肿起来。掌失力,兵器随即跌落在地。惊鸿仙子看准身后,反手一卷毒粉,对着夏轻尘就是一掌。
  阮洵见状大惊,脚下一蹬,翻身一跃挡在夏轻尘身前,广袖一震,扫开掌风。惊鸿仙子趁机跳墙而去。
  “坏了,追!”
  “洵!”夏轻尘叫住他“别追了。”
  “为什么?”
  “我们没有埋伏,她却是有备而来。追之不及,反中了圈套就不好了。”
  “也对,还是先看看受伤的弟兄吧。”阮洵点点头。
  “想不到惊鸿仙子用起毒来是如此变换多端,看来她的狡猾远超我的想象”夏轻尘沉吟片刻,抬头对张之敏说道:
  “敏之,你领州府众医官查检众人身上毒患,务必治好。”
  “这是当然。”张之敏骑在窗台上应着。
  “轻尘,侯府遇刺,是不是应该全城戒严搜查?”阮洵在一旁问道。
  “不用。”夏轻尘一摆手“无谓扰民。”
  “怎么,迷上了她的美貌,不舍得追究吗?”
  夏轻尘学着他的样子眯起了眼:“洵,你的思想真单纯。”
  “什么?”阮洵睁开了眼。
  “顺藤摸瓜知道吗?惊鸿仙子跑了,牡丹台还留着王大人呢。我倒要问问他,引荐这么一朵带刺的玫瑰,到底是何居心呐?”说着,夏轻尘提着剑往牡丹台走去。
  “哈……”阮洵又眯起了笑眼“原来你也学会玩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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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来了……谁家没穿衣服的照片让我给GOOGLE到了,好像不是私人照,是某影楼的广告画。恁就歹命一点,充当悲情女猪吧……
  坦胸露乳是一种风尚ORZ……侯爷,乃看俺美吗?
  妖女休得猖狂……看偶尘尘的绝世武功……

  第九十一章'VIP'

  牡丹台下,州府众官闻听府内闹刺客,纷纷坐立难安。但府中守卫把住园口,不准任何人出入。情势所逼,众人只好在各自的席位上继续等待。
  “沈大人,你看这……”程铿焦虑地看着沈明玉。后者也是同样地愁眉深锁。
  “哎呀”王尚德在座位上不耐地摇着扇子“初夏城向来治安良好,怎么新主一来,就闹刺客。沈大人,侯爷要是平安无事,顶多治你个渎职疏忽之罪;可万一侯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沈大人你可怎么担待得起呀。”
  “王大人,此时此刻,你是担心沈某,还是担心侯爷?”沈明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让他噤了声。
  众州官如同在火上煎熬一般坐了多时,终于见到夏轻尘露面。王尚德第一个涎着脸凑了上去:
  “侯爷平安无事,实乃中州之万幸,下官之万幸。”
  “本侯没死,恐怕不遂王大人的意愿吧?”
  “啊?”
  “来人,王尚德意图谋杀封主,罪大恶极,拿下。”
  “是!”府兵上前将王尚德扭了起来。
  “侯爷,侯爷——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王尚德扑到夏轻尘面前失色大呼。
  “冤枉?你送的如嫣行刺本侯,打伤府中侍卫。你还敢喊冤枉!”
  “侯爷明鉴,侯爷明鉴……下官不知”王尚德磕头如捣蒜“下官实在不知那如嫣对侯爷心怀不轨,下官什么都不知道……”
  “还敢抵赖!”夏轻尘猛地抽出剑来,一下抵在他的喉头,吓得他登时住了口。
  “尘……”担心夏轻尘再像上回一样莫名冲动,阮洵一把握住他持剑的手,却看见夏轻尘眼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于是松了手,沉声说道:
  “舞娘如嫣乃是乔装改扮的刺客,被侯爷识破,是以用计将她引开擒捉。王郡守极力将她引荐给侯爷,居心可疑呀。”
  “说,你命人行刺本侯爷,意欲何为?”冰凉的剑尖轻轻刺进王尚德的皮肤,吓得他哭了起来:
  “下官不敢,下官绝无此心,侯爷明鉴啊——”
  “晓郡之下,川、晴二县惨遭涝灾灾,千里良田尽成淤土。你不思赈济灾民,重建村镇,反而横征暴敛,挥霍钱财,四处招买舞妓,你该当何罪?”
  “下官冤枉,侯爷明鉴……”
  “冤不冤枉,一审便知。来人,将晓郡郡丞洪善鑫、云河都水丞李天良一并拿下,交州府清算罪行,上报廷尉府处置!”
  “是。”
  “侯爷,侯爷饶命啊……”
  “侯爷,渎职敛财的是他们,与下官无关啊……”都水丞李天良被架着胳膊,张皇失措地大喊。
  “李天良!南方十县的涝灾,因云河溃堤而起,你身为都水丞,有脱不开的责任!”夏轻尘剑一收,抬眼看看座下“沈明玉。”
  “下官在。”
  “你手下的官员,你看着办吧。”
  “侯爷明鉴,明玉治下不严格,有疏忽之过。请侯爷准下官将此三人押回府衙,查清罪行,依律量刑。”
  “监御史。”
  “下官在。”见晓郡一干人等伏法,程铿心里拍手称快。此刻听得夏轻尘唤他,连忙上前出列。
  “你丞御史台之职,监察州官。管辖之内,上下勾结,瞒天过海。你不问不查不报,朝廷养你何用。”
  “下官……知罪。”程铿吓出一身冷汗,跪倒在地。
  “记你失查之过,暂不拘捕。半个月来,彻查晓郡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如有遗漏,一体同罪。”
  “下官遵命……”
  “中州涝灾,因夏云侯匿而不报,演变成饥荒瘟疫。自即日起,中州府内各衙门,全力重建家园。西南灾疫地区,自县衙起,全面清点人口与田地,所有灾情、疫状,全部据实上报至州府。其他各郡县,盘点官仓与库房,所有物资数量上呈州府以供调派。各郡县须无条件服从州府安排。”
  “下官等听侯爷调遣。”座上官员纷纷弯下腰去。
  “中州灾疫,以靐县为中心展开赈济救援。翌日起,靐县衙门由钦命督赈官张大人一手接管,直到朝廷派来新的县令。
  各郡县衙门放出官榜,有偿招募城内郎中与工匠。凡应招者由当地官府考核录用后,听侯州府调遣,按日发放工银。江湖匠人、游方术士必须经由官府登名造册,方可进入灾区。所缺药品与工具,由官府统一采买。凡士人与庶民,皆可捐赠钱物;商贾庶族捐银过万两者,授予乡绅称号。”夏轻尘冷笑两声:“别说本侯没提醒你们,张大人是第二回来中州了。鉴于上回的教训,他手里可握着先斩后奏的圣旨。你们要是有谁手脚不干净,到时候被砍手或是砍脚,本侯可护不了你们。”
  在场各郡县丞令,见王尚德获罪,新主作风又如此强硬彻底,大有斩草除根之意,心中各自畏惧,纷纷俯首听命。
  “郡守以上官职,明日府衙议事,商定灾疫过后治安和抚慰事宜。自即日起,九品以上官员宅邸,禁止公开歌舞饮宴,入夜方可饮酒,直到西南十县今年的谷种下地为止。”
  “遵从侯爷敕令,下官等定当竭尽全力。”
  “很好,今天就算是本侯招待各位。”夏轻尘一摊手“各位大人,尽情享用王大人送来的美酒佳肴吧。”
  “侯爷”沈明玉脸色变了变“不是说,要禁止饮宴……”
  “沈大人”夏轻尘眯起眼睛“你想浪费食物吗?”
  沈明玉一震,低下头去:
  “下官不敢。”
  “抱琴、入画。”夏轻尘春风满面地一笑。
  “奴婢在。”
  “吩咐姑娘们给各位大人夹菜添酒,王大人带了多少吃的,全都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千万别下了侯府的排场。”
  “是。”
  “诸位大人,请回座吧。”
  夏轻尘微微一笑,清凉无害的笑容,此刻却让在场官员心惊胆颤。此举之意,就是让所有人看看王尚德行贿的财物,过两日王尚德被问罪,他们全部都是证人,谁也无法踢出异议。王尚德曾是夏云侯幕僚,夏轻尘此举,便是让夏云侯余党无法再坚持原来的立场,从此服从自己的安排。
  *************************
  “满足了?”
  “啊……非常满足。”
  悠然阁一侧的水房里,刺绣的屏风后,夏轻尘泡在闭着眼泡在黄杨木桶的热水中,懒洋洋地应着窗台上的阮洵。
  “以来就拘了郡守,你这立威之举是我所知最跋扈的一次了。”
  “不这样,中州那帮土财主怎么会买我的帐?”
  “哈……这回只怕是要将所有的土财主都吓跑了。”
  “跑了更好,正好重新挑选,全部换上我自己的人。”
  “哟哟哟,才得了爵位就想着培养自己的党羽了。”
  “是,又怎样?乡巴佬、暴发户、土农民、没见过场面、不含蓄、急于表现——这些词随你捡。”
  “尘弟,你真了解我。”隔着半透明的纱屏,阮洵眯起眼,看着夏轻尘搭在浴桶沿上□的手臂。
  “我非常了解你的无聊。侯府现在没刺客给你抓,所以你不用连洗澡也盯着我。”
  “有借口名正言顺地看,为何不看?”
  “因为背后有人,我无法深入思考问题。”
  “那你可以转过来嘛。”阮洵眯眯眼笑着。
  “洵——”
  “呵呵……不逗你了。你在想什么问题?”
  “还能是什么——南方十县的温饱问题啊。”
  “哦——我还以为有人将粮食一放就什么都不管了。说实在的,你真就放心让张之敏一人去掌管几万人的赈粮吗?”
  “怎么,你是怕他贪了,还是怕他丢了?”
  “他为人轻浮,欠缺定性,如果萧允同来,也许能管管他。但现在让他一人前往靐县督赈,我担心他扛不下这辛苦的差事,比灾民逃得更快。”
  “洵,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行事作风看似不正经,但都是在做正经事。就像当初在宫外与主上走散了,他虽然一路勾三搭四,最后还是将主上给找到了。这应该算是——故作轻松吧。所以这回督赈的任务虽然繁重,我相信他一定能想出什么超乎常理的鬼点子,四两拨千斤吧。反而是萧允若在,他们两个在一起不翻天了才怪,哪里还顾得上正事。”
  “哈……是这样吗”阮洵眨了眨眼睛“对了,听说上回从中州回去之后,张之敏和萧允闹翻了。”
  “他们两人见面就吵。”
  “不是吵架,是真的闹翻了。”
  “嗯?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哎,瞒的就是你嘛。”
  “为什么?”
  “诶,这就要问你了。听说上回你和萧允被夏云侯带走单独囚禁了一段时间,其间究竟发生何事,萧允始终缄口不言。”
  “你……听谁说的?”
  “这个嘛,听当时随行的神策军侍卫说的。”
  “他们都是怎么说的?”夏轻尘心虚地看着水面。
  “他们当然是任凭别人怎么问,宁死不肯说。但是——”
  夏轻尘刚刚松了一口气,阮洵立即将话接了起来,暗笑地看着他在屏风后那一紧一松的肩。
  “但是什么?”
  “我不是别人啊。”
  “嗯?”
  “我是你的兄长,是你最亲的表哥嘛!我一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们就一五一十将当初的情景说给我听了。”阮洵坏心地笑着。
  “你竟然顶着我的名号行骗!”
  “诶——为兄是关心你嘛。尘弟,你和萧允当时的情形不妙啊。你们被夏云侯抓去,应该不是喝酒赏舞这么简单吧。”
  “洵——八卦不是一种美德。”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好奇呀。哈……看你恼羞成怒,果然是有不可说之事了。难道说,你那么急着杀夏云侯,是为了灭口吗?”
  “你……”夏轻尘的手在水中紧紧握紧,忽得听到背后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阮洵已站在自己身后,修长的手指轻托起他潮湿的下颌:
  “尘弟,你和萧允,愧对主上啊……”
  “啊……”夏轻尘猛地一怔,僵在原地。阮洵眯起的双眼狐狸般地看着夏轻尘微漾的眼底,柔软的嗓音回响在他的耳边:
  “不过,我不会告诉主上的……”说着,他慢慢低下头,将双唇挨近夏轻尘□的肩。突然——
  一波热水泼在他的脸上。
  “洵,这么烂的威胁手段,用在我身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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