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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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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在后宫中各有各的眼线,哪能让你如愿。最终不过是走个过场,随意抓几个无关紧要的奴婢砍了交差。到头来,后宫朝廷合着伙来对付你,向主上参奏你不安本分,涉足后宫内务。就算主上挡住了不办你,但这样一来,那些太监宫女就从心里恨了你,合起伙来要整你还不是轻而易举啊。”

    “啊……”夏轻尘听着整个人瘫软在地,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自己究竟进了个什么地方,怎会是这样步步凶险,处处逼人。他今天若不是先跟张之敏商量了,只怕随心的一句话,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敏之,我该怎么办,我没有钱啊。我只是个挂名的世子,没有真实的俸禄啊。”

    “主上不是赏你东西吗?每次赏的那些,你用不上的,捡几个让他们分了。还有负责端托盘送赏赐来的那几个太监,也要记得打赏,这样他们回去复命的时候才不至于在主上面前说你的坏话,才能替你美言”张之敏在袖子里摸出一个小钱袋“我经常出入后宫,宫里的事就是这个样子,谁也别想改,谁也改不了,你看开了,就没事了。这些金豆子你先拿着用,每次赏他们一颗,就够他们开心半个月的了。”

    “这怎么行呢,这么多钱……”

    “没事,这反正也不是从我的俸禄里出,这是刚才看诊的时候娘娘赏的。”

    “哦~原来你也是其中一员。”夏轻尘接过来,了然地说,额头立刻被张之敏弹了一下。

    “你才几岁,你懂什么”张之敏站起来“我得走了,不然我爹又要骂我偷懒。你好生养病,记得要把药全喝了,还有每天的燕窝,难吃也得吃。”

    “燕窝?”

    “是啊,你的燕窝可是我亲手掌的火,怎么样?我的手艺如何?”

    “呃……你每天都炖了?”

    “是啊,不过里面的羽毛是小太监们帮挑的。我走了啊,不能再耽搁了……”张之敏整理衣冠。

    “敏之……”

    “上床歇着吧,不用送了。”

    “慢走……”夏轻尘拿着那个钱袋盘腿在榻上,好奇地打开口子,接着很没出息地张大了嘴“哇哦……”

    那是一小把黄金做成的豆子,一颗一颗像花生米的大小,打磨地油光蹭亮。没见过市面的夏轻尘心里感叹着:金子,真的金子!皌连景袤宫殿里的金子虽然多,但都是大件的,要不就是镶嵌在别的东西上搬不动拿不走的。可是这个,这是可以拿着走的,这么好的东西,他得存起来。反正他也没打算在这宫里长住,存起来,等出了宫找到阿得了帮他“赎身”。

    于是他喜滋滋地把金子藏进怀里,忽然又想起张之敏说的燕窝来,那燕窝肯定是让谁给偷吃了。那可是张之敏亲手煮给他吃的,这也要偷……夏轻尘有些气不过了。

    宫中虽然有不成文的规定,可好歹他也是个世子——虽然是假的——未来可能要当官的人,要是连自己的口粮也管不住叫人偷了,还怎么养活自己养活阿得?不行,他得想个招捍卫自己的口粮。

    所以说,因为食物而产生的怨恨是很深远的。

    ***********************

    图来咯,这位就是阿袤,现在还小~~

    众卿平身~~~

    卧病在床的小尘尘(这头发怎么这么像顾惜朝啊~~):

    阿袤什么时候才来看我呀~

    张之敏~字敏之。

    很灵吧,敏之成年了,所以才有字。

    我得赶紧走了,不然我爹知道了又要打我~~~

    

第二卷: 情不知其始,一往而深。 第三十六章

    这一天,夏轻尘忍住无聊的睡觉冲动,趴在流光阁的雕花窗户上,监视着外面偷懒闲聊的几个太监和宫女。

    太监虽然是阉人,但是心里依旧是好色的,围着那几名宫女说着不咸不淡的荤笑话。那几名宫女倒也乐得与他们勾搭,你一句我一句,不时地互相打闹抚摸一番。其间还谈论着,主上近日常来此地,她们要怎么梳头,怎么擦香粉打扮才能引起主上的注意,借机邀宠,爬上龙榻,从此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当凤凰。

    夏轻尘听得是又困又无聊,正当他打着瞌睡考虑要不要先睡一会儿的时候。通往流光阁的石桥上远远过来一名提着食盒的太监。

    “哎,又来了。”青娥和另一名宫女迎上去。

    “二位姐姐,小的来送世子的燕窝。”

    “拿来吧。”青娥和接过食盒,另一名宫女将上一次留下的食盒递给他,于是那太监接了食盒,行礼离开。

    夏轻尘见青娥和那宫女相视一笑,旁边一群人也涌了上来。眼馋地看着她们手里的食盒。

    “又有好东西吃了。”

    “这可是上等的南海血燕中,宫中除了龙主、太后和娘娘,就连那些夫人也吃不到呢……吃下去呀,保证这脸滑得跟清水豆腐似的。”

    “好姐姐,别馋我了,快打开大家分了吃吧。”

    “嗯。”

    几个人围着食盒,掀开盖子,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感叹。就在此时,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声咳嗽:

    “咳哼。”

    “啊,世子!”宫人抬头一看夏轻尘站在面前,登时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好吃吗?”夏轻尘走上前去,端起那个小碗,用里面的调羹搅了搅,举到嘴边三下两下喝了进去“这么好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吃呢,你们吃了几次了?”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们再也不敢了……”一群人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夏轻尘暗爽,心说,终于让他逮住个现行,他本来想潇洒地将小碗一扔抹抹嘴巴,低头一看那是个镂花纹的白玉碗。这么贵的东西,摔了岂不可惜,于是他将碗好好回食盒里,抹抹嘴巴伸了伸懒腰:

    “唉~~玉尺不见了,身上的伤疤痒痒也挠不到,我还是去找熏风殿的李总管再要一根吧。”

    “世子,世子,奴婢给您挠痒痒。”

    “奴婢也给您挠痒痒。”

    说着一群人爬上来,像狗一样伏在夏轻尘脚边,抬起前爪,在他大腿和腰背上轻挠起来。

    “省了,遗失了御赐之物,我背上都长出刺来了,还挠什么痒痒。”

    “世子,今儿个世子说了以后,奴婢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根玉尺,奴婢再想想在哪儿看到的,一定给世子找回来。”

    “是吗?能找得回来我就能放心睡午觉了……”夏轻尘打了个哈欠。

    “奴婢扶世子进屋歇息。”说着两名宫女上来,谄媚地搀扶着夏轻尘进了屋,扶着他舒舒服服地躺到榻上,盖过被子,殷勤地揉肩捶腿。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他遗失的玉尺就在某个犄角旮旯里被打扫卫生的太监“无意间”发现,于是一群人欢天喜地地跪在榻前,呈请他过目。

    “没错,就是这把”夏轻尘伸手拿过那光滑的翠玉尺“在哪儿找到的?”

    “回世子,奴婢在书房的侧榻边儿上找到的,掉在褥子边上,所以谁也没注意,今儿刚好换褥子,才发现了。”

    夏轻尘指尖捻着一颗金豆子:“辛苦了,这个给你,自己让厨房给你们弄点好吃的。”

    “奴婢谢世子。”那太监高举着双手接过来,千恩万谢地出去。

    夏轻尘呼出一口气,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其实规矩不过如此,你妥协一点,我妥协一点,目的就达成了。

    ******************

    这一天夏轻尘一如往常地吃饱了睡,睁开眼来却发现近身的面前跪着一个人。刚睡醒的他被着突然出现的面孔给大大地吓了一跳。

    “啊……”他轻喘一声捂着胸口撑起身子,心慌意乱地看着眼前之人。

    “世子。”萧允跪在地上,低低地一叩首。

    “你要干什么……”

    “萧允来向世子请罪。”萧允直起身来,诚恳地看着夏轻尘。

    “嗯……”一看见萧允的脸,夏轻尘就想起那天被他毒打的情形,那天他也是这样直勾勾地逼视着他。他紧张地揪着被角,向后蹭去。

    “世子,那日萧允误伤世子,请世子宽恕。”

    “误伤?你说那是误伤……你怎么能这样!”夏轻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事出有因,萧允不知世子是主上钦差,当时职责所在,不能泄露主上行踪……伤了世子,萧允愧疚万分。”

    “那,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就白挨打了?”

    “不敢。萧允此来,是请世子责罚。”

    “责罚……你想要我怎么样……”夏轻尘惊恐地看着他从腰间解下一根粗糙的皮鞭,膝行着靠过来。夏轻尘一见那鞭子,顿时吓得软倒在榻上。

    “世子……”只见萧允上得前来,抓住自己的衣襟向外一扯褪至腰上,然后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

    “请世子责罚。”萧允将那鞭子塞到夏轻尘手里。

    “啊!”夏轻尘一碰那鞭子,立刻触电般松开。

    “世子?”

    夏轻尘向后躲着,尽量远离那根鞭子,可是萧允却靠上前来企图握住他的手。

    “萧允甘心受罚,请世子狠狠责罚萧允吧”萧允扯着他的衣摆“世子,你打我吧,打我骂我,狠狠鞭笞我都可以……”

    “别过来……”夏轻尘一把甩开他的手,却用力过猛牵痛自己肩上的鞭伤,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他捂着肩膀倒在床上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萧允爬上榻来,扶过夏轻尘的身子。

    “啊……”夏轻尘痛得眼冒金星,直抽冷气,他挥着另一直手臂想要推开萧允和那条鞭子,却被他翻过身来托在臂弯里,潮湿的脸贴在他健壮的上臂上。

    “是萧允之过,不该激怒世子……世子,请容萧允为世子查看伤势……”

    “唔……”夏轻尘痛得眼冒金星,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将自己平放,然后横跨在自己身上,动手拉开自己的衣襟,一层一层地拆开他肩上的绷带。

    当染血的绷带剥落在自己眼前时候,萧允的内心完全被愧疚与罪恶感包围了。他伸手欲触摸那爬在白皙肌肤上的丑陋伤痕,却又唯恐自己的触摸会带来疼痛。

    “啊,我之过……我之过啊……”他伏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叹息。而此时夏轻尘已经回过神来,发现一个痛打过他的男人现在扒光了他的衣服近距离地趴在他身上,而且还对着他的身体不停呵气,他无法忍受这种侮辱。条件反射地,他忍着肩膀的剧痛,举起手来,一巴掌扇在萧允的脸上。

    萧允被他打得侧过脸去,怔在原地。夏轻尘抬起一脚直踢他的要害,将他踢得大叫着倒在榻边,自己则趁机推开他,披着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世子,世子……啊……”

    “来人,来人……咳……”夏轻尘冲到门外,却发现四下空旷,当值的太监和宫女全都不知去了哪里,他回头看着萧允已经晃晃悠悠地撑起身子,向他爬过来,当下心里慌作一团,拔腿便跑。他要去找皌连景袤,他不想在这儿住下去。

    他赤着脚,拢着凌乱的衣衫跑过长长的石桥,慌张地从栽种着树木的小路上跑开,避着身后追赶而来的萧允。而当他终于因为喘不上气停下脚步,跌倒在路边咳嗽不止的时候,他不幸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第二卷: 情不知其始,一往而深。 第三十七章

    夏轻尘赤着脚走进了一座花园,可惜花园里空无一人。阵阵秋风中,他觉得很冷。可是他走不动,肩膀的鞭伤再次撕裂又愈合,渗出的血染污了他身上的睡袍。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坐在树下休息一会儿的时候,转角的假山后面隐约传来人声。于是他提着衣服,啪嗒啪嗒地跑了过去。

    假山后面的花圃边上,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半身的花几前面,黑纱禅衣外罩着白色带袖的围裙,等待手里拿着小铲子,在面前的一株盆景的土上轻压着,一边压,一边对身边几名毕恭毕敬的太监讲解:

    “要像这样平压,把这土都给压平压实了,千万不能松。回头撒些白玉石在这土上,放在阴凉处,两日给一次水,千万别给多了,不然过几天就长得没形了,”

    “是,奴婢记住了。”

    “端下去摆着吧。”男人一边吩咐,一边在旁边的水盆里洗干净手。

    “哎,打扰一下……”

    “嗯?”那男人听见声音,一回头,就见夏轻尘像个小耗子一样站在路中间。身旁的太监刚要上前,那男人伸了伸手示意他退下,问倒:“何事?”

    那男人转过身来,夏轻尘见他面容深刻,虽已中年却仍神采奕奕、容姿焕发;两颊微润,如春梅绽雪;双目清冷,如月射寒江;神情从容,张弛之间自优雅。

    “这位大叔,请问熏风殿和太液池怎么走?”

    “大……叔?”那男人高贵的神情复杂地变了变。随后一扬眉,自嘲地笑了一下。低头抹干手,解下身上的围裙,露出下面深黑的褒衣以及刺绣着四脚兽的烫金蔽膝“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我住流光阁。”

    “瞎说,”那男人一扫而过他肩上暗红的血渍和赤着的脚,眼中浮现一丝笑意“流光阁几时住人了?”

    “就最近啊……”

    “流光阁与熏风殿是两个方向,你要问哪一个呢?”

    “呃……”夏轻尘看了看天,心想皌连景袤这个时间应该也快来找他了,萧允追不到他该也不会守在流光阁不走,于是他对那个男人说“我想回流光阁,你知道怎么走吗?”

    “流光阁离这儿挺远,我带你去吧。”

    “哦,谢谢……”

    “等等”那男人轻轻扯住他的衣角,回头看了看身后几名太监,然后指着其中一个“把鞋脱下。”

    “是。”太监脱了鞋子呈上,那男人示意夏轻尘“你穿上。”

    “那他呢?”

    “无妨,你穿。”男人扶着他的手臂,看他慢慢抬起脚,伸进那双深黑色的薄底短靴里,朝那几个太监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穿好了。”

    “请。”那男人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微笑。

    **********************

    夏轻尘跟在那男人身后,缓缓走过御花园的小径,在落叶的树丛间缓缓前行。即将入夜的风吹落枝头的金桂,纷纷扬扬地飘散在风中,馥郁而甜蜜的香味,让夏轻尘过敏地气喘着。他的咳嗽声,就像蝴蝶拍打的翅膀,细碎而低微。

    “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这个花香让我难受”夏轻尘难受地捏着自己的咽喉“我们快走……”

    “吸一下这个。”那男人掏出一个乌黑的小木瓶举到他面前,夏轻尘狐疑地接过来放在鼻子上嗅了两下,那味道,类似青草与酒酿的混合物,微凉的感觉暂时缓解了他喉咙的痒痛。

    “这挺管用,谢谢。”

    “你拿去吧。”

    “啊?”他又不认识他,怎么能随便收他的东西。

    “拿去用吧,反正我用不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夏……哦不,姓阮,叫无尘。”

    “阮无尘……”男人看着他眯起了眼睛。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见“大叔”二字,男人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我姓南。”

    “你也是当官的?”

    “何以见得?”

    “我看你穿的衣服挺好的,说话声粗,不是太监。”

    “哈……没错,我是当官的。你猜猜我是当什么官的?”

    “你是……专门管花园,负责培训花匠的官?”

    “哈哈哈哈……没错,我是专管御花园的官员。”

    “难怪你对这儿这么熟。”

    “如此一来,你可以不用再叫我‘大叔’了。”

    “那叫南大叔?”看着对方满头的黑线,夏轻尘马上改口“哦,南大人。”

    “我现在没在值勤,你也不用叫我大人了。这样吧,我比你年长,你以后叫我南大哥,我脚你一声阮贤弟,如何?”

    “好……”犹豫着,成了别人的小弟,这算是对他刚才叫他“大叔”的回敬吧?

    “看你样子,刚进宫不久。在宫中任的什么职位?”

    “嗯,我只是来暂住的,过几天就走了。”

    “过几天?去哪?”

    “呃……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讨厌宫中?”

    “还好啦……”

    “讨厌说出来也无妨,我也很讨厌皇宫。”

    “诶,你是当官的,怎么能说这种话?”

    “哈,此地又没有其他的人,说说何妨?再说,难道你不觉得宫中烦闷无聊,那群奴婢势利又难以应付?”

    “嗯……”夏轻尘应了一声“都说宫里不能随便乱跑。我又不认识路,所以平时都不敢走出屋子。”

    “那你今日怎么跑出来了?”

    “那是……”夏轻尘想起萧允,不由得皱了皱眉,南大人见他面露愁色,随即改换话题:

    “我时常在宫中出入,后三宫的奴婢大多认得我,你若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或者有什么东西想拿进拿出的,也可以来找我。”

    “哎,不用了。”

    “为什么?”南大人停下脚步,表情复杂地看着他“因为我是大叔吗?”

    “诶?呃……不是。是我们刚认识,不好意思麻烦你。”

    “原来如此。”南大人拍拍他的头“不必拘礼,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这点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也……没什么想要的……”夏轻尘别开脑袋,但南大人似乎是非常认真的,他拉着他的手,好像握手一般上下动这,满怀期待地看着夏轻尘。

    “怎会没有想要的东西?住在宫中,处处不便,吃的用的总会有不称心的地方吧?没关系,告诉我吧。”

    “吃的用的倒没什么,就是我天天呆着怪无聊的,想找些消遣。”

    “这简单,玩的东西我那多得是。牙牌、弹球、蛐蛐,你想玩什么?”

    “呃……其实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弄几本书来看看。”

    “你想看什么?”南大人突然探身在他耳边说道“我有彩描的春宫图,看吗?”感觉夏轻尘身体一僵,他顿时哈哈大笑地看着夏轻尘涨红的脸:“逗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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