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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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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来之前将武承苑的人马全数迁回中州,否则这一行,不知要平白折损多少……”
  
  “大人英明。”(我都懒得注明,一开口就知道是阿萧在拍马屁。)
  
  “哈……英明又有什么用,没有力气,再怎么英明也找不到幽泉……”
  
  传说在阳关以西,浩瀚的漠海之中,有一处飘忽不定的城池,名叫幽泉。十几年前,皌连景袤的皇兄在这里击退了漠海之子,掌管了西北最遥远的门户。从那时起,周期更替的戍边士兵,日复一日地守护着皇朝最西的疆界,拦截着漠海的蛮族。
  
  皌连先朝有神将名姓晁前,历朝世袭的誓约:晁前一氏,永远守护皌连皇朝。然而就在十年前,晁前氏最后一位年轻的将领与二皇子远离朝廷,出走漠海幽泉。从那之后,就有了神话:幽泉城白天飘荡在漠海上空,永远无法到达,只有在满月的夜晚,才会落根地下,迎接有缘人。
  
  夏轻尘身怀敛波剑,紧跟在向导的队伍之后,一步一个坑地攀爬着不着力的沙堆,冷不防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滑了下去。
  
  “大人小心——”
  
  “啊……”一倒下,身体就不听使唤起来,夏轻尘揉着酸痛的腿靠在萧允臂弯里“休息一下吧……”
  
  “众人停下休息!”萧允向前高呼一声,从行囊中取出狐裘披风裹在他身上“大漠夜里寒冷,当心着凉。”
  
  “萧,还有水吗……”夏轻尘动了动干燥的唇,此时的他,已经在风沙里走了三天,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白净的地方,皮肤灰得跟泥像一样。原本就清瘦的脸颊凹陷下去,双眼也深深地恍惚起来。
  
  “大人请……”萧允捧过羊皮口袋让他喝了几口。
  
  “你也喝。”
  
  “萧允不渴。”
  
  “还说不渴,你的嘴唇都掉皮了……”夏轻尘手指轻轻搓了搓他嘴上的干皮,推过水囊让他喝了一口,自己动了动腿,忽然觉得脚上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是靴子磨开了线,里面穿袜的脚掌露出了半边来。他自觉滑稽地搬过脚来,脱去脚上的马靴“哈……我说脚怎么这么疼,原来是鞋子破了……啊……”
  
  “怎么了?大人受伤了?”见他面露苦楚,萧允急忙上前,为他脱下靴袜。一路穿着鞋袜的脚仍然很白净,因为行路的辛劳轻微浮肿着,苍白的月色下充血的脚趾红润着,像是画上的彩晕,水嫩诱人。萧允握着那只脚,痴痴看了半天:
  
  “起泡了,再走下去大人会磨出血来。萧允来背大人吧。翻过这座土丘就有平地,下去之后大人再骑马。”
  
  “嗯……”夏轻尘点点头,看着他将弄脏的袜子拍干净,重新给自己套上。正要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忽感头顶的天空一阵异常的明暗变化。一抬头,只见刚才还晴朗的星空,一半依旧是星月昊昊,一半却已是乌云密布。
  
  “要下冰雹了,大家快起来,把骆驼盖上,藏到骆驼身下。”向导起身一呼,随行的侍卫立即动了起来。夏轻尘未及反应,就被萧允打横抱起,放到了骆驼身下。
  
  “我妖狐……”他轻唤一声,白马立即小跑着靠了过来,屁股一撞赶跑了骆驼,自己站在了夏轻尘身体上方,四腿一屈,噗通一声压在了夏轻尘身上“啊……好重……”
  
  “大人……”萧允急急地为白马盖上毡子,不顾它的不满叫声,用力将它四蹄向内拉了拉,让它肚子下空出余地,然后跟着钻了下去,将夏轻尘搂在怀里。
  
  “萧,大家都藏好了吗?”
  
  “大人放心,都藏好了。”
  
  就听沙沙的声响在耳边渐渐密了起来。宛如暴风雨般的冰雹,声响不大地落在沙上。覆盖在白马身上的厚毡,不停地被敲打出沉闷的声响。拥挤黑暗的空间内,只有妖狐疼痛的哼哼。萧允紧搂着夏轻尘,感觉着他身上轻微的颤抖。
  
  ※※※※※※※※※※※※※※※※※※※※※※
  
  上一章结尾有人猜对了哦,是去见太后啦~~~
  话说袤哥是跟阿得一个能量级上的人捏,要是现在遇到,明显阿得不是对手。不能啦不能啦,不能欺负盲人。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漠海遭遇暴雨冰雹,夏轻尘与萧允共同栖身在白马身下躲避。拥挤的空间内,气息就在彼此的呼吸之间。
  
  “萧……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大人不必担心,只是冰雹而已”黑暗中,萧允近近地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就像骤雨,转眼就过去了。”
  
  “是吗……我以前没遇过冰雹……”夏轻尘喃喃地说。
  
  “大人怎么了?冷吗?”萧允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为何从刚才起一直发抖?”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萧……”夏轻尘把脸埋进狐裘里,窝进他的怀中“我害怕……自从离了京城,我心里就害怕,总怕自己就这样死了,失去一切……”
  
  “没事的……”萧允俯下脸,此刻怀中的人,是何等脆弱无助,而他明知原因为何,却无能为力,只能与他更加贴紧,“是因为主上的离去让大人觉得自己失去了依靠。没事的……大人还有萧允啊,萧允会成为大人的依靠……”
  
  “萧……”
  
  “大人是这样要强,天大的事都要自己扛着。可曾想过,这是在为难自己。有时候,大人只要将担子压在萧允肩上,就可以松一口气了。”萧允像搂着年幼的孩子一样搂着他“萧允甘愿为大人分担一切呀……”
  
  “把担子交给你,那你不就喘不过气了吗……”不知是因为严重的疲劳,还是因为这黑暗中莫名的恐惧,夏轻尘像是没有思索一般,讷讷地说出了这句话。萧允一听,只觉得铁打的心中一阵酸楚,仿佛听见夏轻尘的心门紧紧关闭的声音。那一刻,他觉得夏轻尘已经将自己,单独地关进了孤独的地方,一点一点往下沉。他猛一翻身,将夏轻尘从挨着沙的地方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紧紧地抱住,不再说话。
  
  冰雹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没过多久,天空又完全晴空朗月了。外面的拍打声渐渐停止,一旁随行的侍卫钻了出来,掀开马背上的毡布,将夏轻尘扶起。
  
  就这样,萧允将夏轻尘背在背上,行走着下了沙丘,再搂着脚伤疼痛的他一起骑上白马,继续向着传说中的方向前行。
  
  当夜晚仅有的湿气在沙粒中凝结成稀罕的露水,踩着微潮的沙土前行的队伍,终于在圆月最后的微白中,依稀看见了城池的轮廓。
  
  “幽泉……”
  
  夏轻尘直起了腰身,远远看着那光线中浮动的轮廓,仿佛真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虚境一般。
  
  正要下令加快脚程的时候,前方的城墙下,突然远远奔出一队骑兵。远远提着刀枪向他们奔来。
  
  “来者不善!保护大人!”萧允一声令下,拔出腰间的宝剑,将夏轻尘护在怀中。
  
  “无关之人离开幽泉城!”
  
  “你们是什么人!”夏轻尘骑在马背上大声问道“前方守城将领可是晁前将军?”
  
  “离开!”骑兵队长一声轻喝,长枪迎面挥来。
  
  “萧,冲过去!”夏轻尘一声令下,萧允踩着马背腾身而起,腰间宝剑出鞘,带着随行侍卫,与来人战成一团。夏轻尘看准一丝空隙,猛挥手中皮鞭,策马突围。一口气奔至幽泉城下。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幽泉!”城楼上,守卫队长高呼地看着下方。
  
  “中州之主夏无尘,前来讨回幽泉城对皇朝的亏欠!”夏轻尘亮出腰间的敛波剑,高高举起“让晁前影出来!”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随着一声轻蔑的笑,高高的城楼之上出现一抹修长俊逸的身影。陌生的武将,轻裘薄铠立于城头。看不见相貌的面盔之后,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夏轻尘胸口窒闷“打开城门。”
  
  手轻扬,身形隐去。围战在夏轻尘身周的骑兵纷纷停下动作。只听数声沉重的闷响,幽泉城的大门,在黎明的轻烟中,缓缓开启了。
  
  “奉将军之命,恭迎侯爷入城。”卫队长骑马迎出,城门之内同时架起百步刀斧阵,虽无动手之意,然而威压之势,昭然眼前。
  
  “大人……”萧允警惕地靠了过来。
  
  “进城!”胯……下一夹,夏轻尘一马当先。缓缓走入城门。
  
  悬在头顶的刀斧白刃,压迫着人的呼吸。夏轻尘刻意镇定,终也免不了心生畏惧。
  
  “下马威吗?哼……”萧允冷哼一声,沉然上前,跟在夏轻尘身侧。
  
  幽泉城内,道路建筑酷似京城。一汪幽泉流经半城,让这座大漠中的孤城,有了生机。半城沙半城水的幽泉城,渐渐在夏轻尘眼前铺开来。塞上楼宇阔,绿水柳丝垂。古塔响晨钟,长城沐朝晖。华丽的蕙馥宫,缓缓解开了神秘的面纱。
  
  蕙者,中土的兰花。皌连景袤的二皇兄,名唤景兰。馥者,浓郁的香气。“蕙馥”连在一起,就是兰花浓郁的芬芳。奇怪,兰的香味怎么可能是浓郁的呢?
  
  夏轻尘一行在青玉台前下马,由身着绫罗的女婢领着,走进紫褐色的扉门,进入宫城。却意外地被带入一处水雾缭绕的殿堂,众多婢女,正手捧各式物件,等候在其中。湿润的气息从不断涌出温泉的白玉池里涌出,让多日在漠海奔波的夏轻尘,心生渴望。在这干旱的地方,一池温泉意味着何等的奢侈啊。然而夏轻尘却没有时间沉溺在自身的欲望中,他看着领路的侍女,冷着脸问:
  
  “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奴婢奉命伺候侯爷沐浴,请侯爷宽衣。”
  
  “哼……”既来之则安之,夏轻尘的大方地张开手臂,任由那些女人们替他脱下满是尘土的外衣,扶下温泉,为他洗净发肤。花瓣的香气在水雾中蔓延,馥郁的香气如同酒酿一般醉人。夏轻尘慢慢放松了身体,像个皇帝一般泰然自若地被伺候着,偶尔张嘴喝下她们喂来的甜酒,疲惫的无力感渐渐袭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呵……这种场面还能睡的着,该说你胆识过人,还是心思单纯呢……”
  
  朦胧中传来高傲轻慢的笑声,夏轻尘动了动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大红的光影。蔷薇的芬芳刺激着嗅觉,他些许吃惊地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置身一方巨大的榻上,面前是铺天盖地的蔷薇。织着蔷薇的毡垫,绣着蔷薇的锦缎帷幔,还有那雕铸成蔷薇花形,承装香油和蜡烛的金盏。用到极致的浓重色彩,艳丽而堂皇。
  
  夏轻尘看着前方纱帘后若隐若现的人影,揉揉眼睛问道:
  
  “兰王爷?”
  
  “一介诸侯竟敢直呼本王名讳。看来袤儿是没有好好调教你了。”傲慢的话语在帘后响起。夏轻尘坐直起来,正色道:
  
  “我是钦封的一方诸侯,位列公卿。面对一个放弃了王位的皇亲,直呼其名,有何不妥?”
  
  “好傲气,好镇定。传闻中的夏无尘果然有胆有识,看来刀斧阵与玉液琼觞并没有浇灭你的气焰。本王倒真想看看你了……”
  
  红帘飘动,缓缓升起。帘后之人,脚穿白绸软袜,身上正红褒衣,衣摆细细蔷薇金绣,腰悬挂珍珠,手戴玉戒。依旧年轻的英挺眉目间,一点暗红魅惑的美人痣。微眯的桃花眼,傲慢而仔细地打量着夏轻尘。
  
  夏轻尘眼光微微闪烁,平生第一次觉得,原来“艳丽”用在男人身上,也是这样贴切。他慵懒地靠在绯红的软垫上,雍容华丽得,如同盛夏绽放的蔷薇。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幽泉城里,兰花会有馥郁的香气。”
  
  “臣服在本王爷的魅力之下,你不是第一个。”皌连景兰自信十足地扬了扬高傲的唇角。不料夏轻尘冷着脸说:
  
  “恩威并施,再授以感情,也是我惯用的手段。兰王爷的欢迎即使让人目眩神迷,却无法让我忘记此行的目的。”
  
  “本王不会答应你任何请求。”皌连景兰有趣地看着他。
  
  “我不是来请求你,我是来讨债的。”
  
  “哦?”
  
  “我来讨还你对阿袤的亏欠。”
  
  “是他让你来找本王?”帘后之人动了动,一旁的侍婢捧上敛波宝剑。
  
  “抛弃自己的责任,兰王爷果然成了绝尘出世之人。为了逃避,连自己的亲弟弟死了都不知道。”
  
  “嗯?你说什么?”皌连景兰脸上的笑容渐渐冻结,缓缓睁开的双眼,严厉地逼视着夏轻尘“你刚才对本王说的,是真的?”
  
  “王爷应当知道,敛波是王者的佩剑,怎么可能轻易离身。”
  
  皌连景兰定定地看着,目光从难以置信,到渐渐承受,最终转变为悲伤。许久了,他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啊……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
  
  “南王谋反了。”
  
  “是九叔?他怎么可能忍心……”
  
  “不是琨王爷,是世子景焰……”
  
  “啊……九叔也去了……”皌连景兰闭上了双眼。
  
  “请兰王爷随我回京,扫除逆党。”夏轻尘起身跪地,郑重地一拜。
  
  就在皌连景兰犹豫之际,殿外忽然传来清朗果断的男声:
  
  “他不能去。”
  
  “影……”皌连景兰看着走进的武将,漂亮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你来了……”
  
  “嗯。”
  
  “晁前将军?”夏轻尘抬起头来,看着先前在城楼上一瞥而过的身。而来人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存在,缓缓除下身上的硬甲,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不露岁月痕迹的娃娃脸,白皙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一双金色眼眸猫一般警惕灵动地看着夏轻尘。
  
  这就是晁前影吗?曾经在十年前扫荡漠海,打破漠海之子的神话,攻下七城六十一部的晁前影。皌连皇朝永世忠诚的武将,萧翰口中登峰造极的强者。竟然是一个面带稚气的大男孩。
  
  “回去吧,兰不能离开幽泉。”
  
  冷漠的声音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坚持,那张神采奕奕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猫一般的眼睛,似是警告,似是恳求般看着皌连景兰。后者眼中的迷惘映在夏轻尘眼中,是说不出的压抑与纷扰。
  
  “影,三弟死了。”




第六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来埋暗线了。本来是有计划开一个文写阿袤他大哥的故事的,当然里面也有二哥兰的故事。不过先前有朋友反映说同一个背景的一直看没有新意,所以我就想先停一下。另外一直写古装的话也会显得被局限了。所以这个新坑大概要等大家的腻味劲过了再说。但是这个伏笔还是要埋的,HOHO,为将来的新坑做准备嘛。
HOHO,巴尔扎克开创了小说的“人物再现手法”,就是让一部小说的主角或者重要人物在另外的几部小说中反复出现,通过他们不同时期性格的变化,表现他们立体的形象。而圣卿的目的,除此之外,还想将几部小说的时代和故事,串联成一个完整的立体的世界。让整个皌连皇朝能够以一幅流动的画面形态展现在大家面前,同时,也让几部小说可以串联成一个共同主题的系列。这个手法是圣卿在大学上课时候学到的,至今都很有用哦。结论:圣卿在外国文学史这门课上是个好学生。
上一章写的时候把人物名字搞错了,兰的那位其实叫做“影”哦,不知道怎么跟原来设定好的另一位名字混了,所以我都重新改过来了,希望理解。
  午后的骄阳在漠海升起,幽泉的迅速地上升。烈日之下,夏轻尘穿着临时披上薄铠,跟在晁前影身后,慢慢登上了高高的城楼。
  
  “快点儿走,别磨蹭。”晁前影在台阶上停下脚步,闷声对跟在身后的夏轻尘说道。
  
  “晁前将军何故带我来此?”
  
  “让你去也去得明白。”
  
  城墙之外,接天连地的黄沙淹没大地所有的生机。一望无际的天与地之间,因为空气的灼热,呈现扭曲舞动的色彩。城墙之内,不断由外进入的商贾,喧哗开市,繁忙鼎盛,犹如雍津街头。
  
  “你来此之前,应该听过幽泉的传说吧?”
  
  “很久以前,幽泉是漂在漠海上空的水瓮。后来漠海之子用弓箭射穿了水瓮,从此幽泉倾泻而下,漠海从此有了生机。漠海之子在泉水落下的地方建起了城池,代代相守。而打破这个神话的人,就是你——晁前影。”
  
  “哼,知道的不少嘛”娃娃脸轻轻地一笑“幽泉是漠海最大的财富,是无尽力量的源泉。如果再让它落到漠海之子的手中,皇朝将无力再抵抗漠海第二次的犯境。”
  
  “晁前将军何出此言?狂猛如西苗地界,数度来犯都无法得逞,早已溃散的漠海部众,难道离了二王爷就抵挡不住了吗?”
  
  “小子,你见过多强的敌人?”晁前影不屑地笑笑“在西苗地界打了两回胜仗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你还差得远呢……”金色的眸子嘲讽着,抬眼看着远处的地平线。
  
  蒸腾扭曲的空气中,渐渐扬起半空的尘沙。一排黑点,迅速地朝着幽泉靠近。
  
  “那是……”
  
  “关城门!”晁前启一声令下,城楼下响起缓慢沉闷的声响,所有游历在城外的行人商贾,飞速地抢在那最后一丝空隙关闭之前,钻入了城门。与此同时,十余名身骑高马的胡人身背弓箭,朝着城下狂奔而来。为首一人身披革铠,青面冷颜,目光如刀,凌厉扫过城头,犀利地与夏轻尘瞬间相接而过。
  
  “哼,又来了。”晁前影冷笑一声。只见那人站在马上,扬弓搭箭,对准晁前启一箭射来。
  
  “啊……”晁前身体一侧,徒手一把抓住那箭,带着皮套的掌心,蹿出一股皮革烧焦的白烟。不用估计也知道,那一箭射得又快又狠。
  
  “箭上有信……”夏轻尘正诧异。晁前影已一把将那支箭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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