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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触发事件的当事人古镜,则早就和她嫂子牧灵等人凑在一起,又在讨论泳装的问题去了。
行行复行行。
一行人上了飞机,古镜突然对陈新亲热了起来。
走上前去抱住陈新的左手说道:“陈大哥求你点事行吗?”
被叫了N久大叔的陈新立马焕发出青春的活力,右手抬起挡住额头上那灿烂的青春痘,脑袋微微低下,以一个思考者的造型展现在大家面前。
鼻尖萦绕着古镜淡淡的体香,热血沸腾的陈新此刻愿意为她上刀山下油锅。
“说吧,镜儿,不管什么事哥都帮你办了,哪怕是你要劫机去台湾,哥也照办,马上就去掐死那个小白脸机长。”陈新得意的瞟了一眼满脸嫉妒的马大户,看见了吧,这就是男性魅力,美女有事都求我。
“太谢谢陈哥哥了,我的飞机票是后订的,和你们隔得太远了,我有点怕,能不能和你换一下座啊?”古镜的笑容很天真。
置身于机舱之中的古仁彷佛看见一道无形的霹雳穿过三十三天直直的劈在陈新头顶,要不然陈新原本柔顺的头发怎么会竖了起来。
狮子王陈新接过机票,一步一回头的走向机舱的后方,此时的他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看着越来越远的女生群们,两行热泪顺势而下,滴落在飞机的地板上,如同陈新此刻的心情一般,摔得四分五裂。
飞机起飞之后大家各自开始了娱乐活动,四个女生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东西,反正时不时望向古仁这边一阵爆笑,接着又神神秘秘的窃窃私语起来。
马大户却是很简单,带上耳机,打开了电影,装模作样的看,一双眼睛却不看屏幕,做贼似的直往女生群里瞄。
陈新则是化悲愤为食量,不停的用他那猪一般的饭量折腾空姐取乐,害的人家连送了五次东西,让自己扭曲的心灵得到满足。
古仁则是往身上披了一块毛巾被装睡,一只手从旁边默默的伸出,在隔壁座牧灵的背上轻轻地放着。
陡然遭到突袭的牧灵背脊一直,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过了几秒钟之后才又软化,继续和女生们聊天。
良久,看见牧灵完全没有反抗,和那一票女生聊的更加起劲时,古仁胆子顿时大了,连摸带蹭的在牧灵背上活动开了。
轻柔慢捻,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少女身体的弹性,古仁不由得陶醉其中,顽皮的在牧灵背上写起字来。
先是写几个简单的,“天下太平”什么的,后来感觉无趣,就偷偷地写了“王八”两个霸气十足字。
牧灵好像浑然不觉,还是和众女生谈笑风生的笑做一堆,不停的跺脚。
问题是,她的脚为什么会偏离本位,跺到古仁脚尖上,而且一次还不够,连跺了十几脚才放开。
古仁不愧是一代宗师的苗子,硬是忍着脚尖的剧痛,把装睡进行到底,但是手上再也不敢乱写乱画了。
连续写了十几遍“灵灵我爱你”之后,在女生群的又一个笑话中,牧灵不动声色的把秀足从古仁被踩得变了形的鞋尖上挪开了。
遭遇大赦的古仁奋笔疾书“天生丽质”“艳冠群芳”“仙子下凡”“兰心蕙质”“天下第一”等等马屁。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一代文学青年古仁同学的文字水平呈爆发性增长。
渐渐地,古仁感到牧灵的身体越来越柔软,直似一团软泥般柔若无骨。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古文青不满足于困于一隅了。
他要远交近攻,九合诸侯,问鼎中原,饮马黄河,合纵连横,三家分晋,横扫六合。
一支书写过灿烂诗篇,歌颂过美好河山的大手渐渐地堕落了,渐渐地滑向欲望的深渊。
就在古仁的色爪顺势往下,打算告别衣服投入裙子的怀抱时,中途遭遇阻截。
一根不知名的尖利物体突然出现在牧灵尾椎上方翘首以待。
于是古仁的食指悲剧了。
十指连心。
正在好梦中睡的鼻子冒泡的古仁一跃而起,捂着手指连连吹拂,还放入口中含着。
众人也被他这个架势给吓住了,连忙上前问候。
“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愧是自己妹妹,送上台阶给古仁下。
“嗯?厄,是啊,我做了个噩梦,被一只大黄蜂尾巴上的刺扎了一下。”说道“尾巴”两个字时古仁还往牧灵臀部看了一看,换来一个超级大白眼。
“这样啊,那你为什么手指会真的出血呢?”天真的古镜又把台阶抽掉了。
古仁的脚下是无底深渊。
“哥?哥?哥你去哪里啊?”
………【第五十章 海边行】………
古仁在飞机的厕所里度过了一个小时的难忘时光,直到飞机快要降落前才走出厕所,回自己座位系安全带去了。
路过陈新的空座位时古仁就感觉不对,疾走几步,果然发现那个混蛋坐在自己位置上挺着个肚子谈笑风生。
古仁只好不动声色的坐到陈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等候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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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李丢进酒店,七个人拿着必备用品就直接冲出大门,投奔怒海了。
一分钟后,他们又回来了,太兴奋了,饭还没吃呢。
六个人围着一桌子生猛海鲜据案大嚼之时,在飞机上戏耍空姐的陈新得到了报应,连吃五份盖浇饭的他看着满桌子大餐无法下口,拿着筷子在空碗里划弄。
古仁倒是不急不躁,上次的过敏反应让他记忆犹新,慢条斯理的拿起虾子剥壳去肢,弄出几个浑圆晶莹的虾仁,沾好酱汁递到牧灵面前,得到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哥你好偏心,只给牧姐姐剥虾子,自己妹妹都不管,气死我了。”古镜开始要求作为妹妹的正当权益。
其他人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古仁怎么应付。
说实话,古仁自己这个妹妹还是很宠爱的,问题是你是迟早要泼出去的水,身边这么多可供利用的资源,为什么还要蹭你老哥的便宜呢?要说凯子,在座的不是有两位吗?
“小镜别争了,来,给你几个,我也吃不完。”牧灵活了十六岁,第一次开始讨好小姑,挑了几个特别肥大的虾仁夹进古镜碗里。
“谢谢牧姐姐,还是牧姐姐好。”古镜乐滋滋的夹起个最大的虾仁,对着古仁吐了吐小舌头,把虾仁晃了晃,一把扔进口里,愉快的嚼了起来,汁水顺着嘴角流出来都不知道。
陈新一看,有样学样的弄了半盘虾子到自己面前,一个个用手剥好浇上整碟酱汁,推到杨露面前,呐呐道:“杨同学吃虾。”
杨露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吃别人剥出来的虾子,看见陈新还顺势舔了舔那双沾满虾液酱汁的手,如遭雷击,差点当场跑开。
顾及陈新面子,杨露勉强露出个笑容,迟疑的道:“谢谢陈同学,我从小不吃虾的,请你拿回去吧。”
陈新并不气馁,锲而不舍的又把虾盘推向古镜和谭晶方向,同样被人婉言谢绝,女孩子都有点洁癖,不是最亲密的人,谁会去吃别人手指碰过的东西。
陈新并不知道问题出在他自己那双十一岁就闹革命的手上,屡败屡战的他在被所有的目标拒绝后只能郁闷的拿回虾盘。
马大户在反应上不及陈新迅速,在陈新倒走半盘虾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可是他又不能把剩下的也全部倒走吧?只好忍气吞声的旁观,在陈新献媚一圈无果后,最兴高采烈的非他莫属。
“陈新,她们不要给我吧,我爱吃虾仁啊,哈哈。”怨毒的马大户想说话讽刺陈新两句,但是越说越像毛遂自荐的同志。
温暖的海南岛遭遇百年一遇的寒流,一股来断臂山脉的冷风瞬间使得古仁等围观者一个激灵,毛骨悚然。
陈新首当其冲,瞬间被石化,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马大户那张本来应该在香港跑马场上狂奔的面孔,腹腔内的五份盖浇饭顿时汇聚成一股浩浩荡荡势不可挡的洪流,追本溯源逆流而上从陈新的口腔鼻腔喷薄而出,犹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把马大户笼罩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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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众人才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大海边。(马大户光是清洗身上的酸味都花了一个半小时)
长期困扰于书本课桌之间的众人顿时心胸无限开阔起来,纷纷奔向更衣室换上早已准备多时泳装。
作为早就懒到把直接泳裤穿在身上的古仁自然不会去找什么更衣室,直接脱掉衣服长裤,一个精壮的半裸少年就出现在苍茫的大海边。
坐在太阳伞底下的古仁开始观察这个全新的世界。
咸咸的海风撩动着古仁早已尘封的美好记忆。
记得自己小时候大约五岁时也到过海边,不过是在北方的海边。
曾经以为当时一切记忆已经模糊,但是在今天这轻柔的海风吹拂下,时间涂抹的层层灰尘被心灵中涌动的热情冲刷的一干二净。
那年夏天的海边,也有着无比澄净的天空。
无比洁白的云朵。
无比灿烂的骄阳。
无比深邃的大海。
无比细软的沙滩。
无比漂亮的女孩。
无比性感的泳装。
无比锋利的钢笔。
钢笔?????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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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仁无比怨念的看着正泡在海水里打排球的众女生,不会水的他接受了看守行李这个无比艰巨的伟大使命,这点他倒无所谓,可惜的是牧灵临走前给他下了死命令,不许色咪咪的看别的女孩子,要不然钢笔伺候。
看着牧灵那一身保守的蓝色连体泳衣,本来就不怎么突出的少女身材被紧身泳衣压制的更加没料,不过也不光是牧灵一个,杨露古镜好像也一样乏善可陈。
一道火红的光影一闪,一位身著比基尼的波霸从古仁身旁走过,看着那堪比八月钱塘潮的连天波涛,古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转移了,目送那团惹人的妖火远去之后,古仁才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记饱含少女愤怒的重磅排球,穿越了近五十米的空间,重重的砸在古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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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嘎。”
通过望远镜确认陈新已经走到一里外的商店买防晒霜之后,放下心来的金雕开始打量起四周的逃跑环境起来。
只要他的麻醉枪击中古仁之后,他会当即麻痹,绝对无力呼救,并在三秒钟之后昏迷,自己要在五秒钟之内把他拖离原地,并放上早已准备好的充气假人,这样应该可以争取到十分钟左右时间,等到其他人发觉,自己已经带着古仁坐着总部派来接应的潜艇驶入茫茫大海了。
把望远镜转向古仁方向,金雕开始寻觅最佳战机。
嘿嘿,这小子死盯着人家胸脯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让你过过瘾,等下你给我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尽情享受这最后的欢乐吧。
真是没见过世面,傻愣愣的样子。
没见过这么大的吗?
这么大,大,真的好大啊
不行,我的职责是抓古仁,我要用我钢铁般的意志扭过头来观察古仁,我不是来泡妞的,嗯,下到海里去了,真可惜,难得的好身材啊。
哈哈,古仁被揍了,谁要你那么好色的。
女生都不理他了,就趁这个机会,行动吧?????
我的行李哪去了?
枪支,假人,手机,电脑,换洗衣服都在里面啊,对了,钱包也在衣服里,酒店卡也在里面。
热闹的沙滩上传来一阵怒吼。
“拎包的,我草你妈”
………【第五十一章 小古仁和萧梅梅(上)】………
古仁头枕着小仁仰望天空。
一是为了鼻子止血,二是因为不想再次因为看美女被“无意中”打飞的排球砸脸了。
在内功深厚的古仁眼中,看似固定不变的天空,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变化。
太阳,云朵,无不按照一种玄之又玄的轨迹改变着自我。
每一刻的世界都和上一秒钟有着无限的不同。
每一样物体都在不停的修正着自我。
或者发展,或者萎缩。
或者生,或者死。
沉浸其中的古仁突然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这一刻,他就是天,就是地。
这一刻,他是当空的艳阳,是蔽日的云彩,是贯日的长虹。
这一刻,他是怒吼的惊涛,是伟岸的礁石,是蜿蜒的沙滩。
这一刻,他是凶猛的鲨鱼,是惊慌的小鱼,是悠闲地海龟。
这一刻,他是捕猎者,又是被猎杀者,同时还是旁观者。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收获的喜悦,同时感受到死亡的绝望,还有生存的庆幸。
下一刻,他睡着了。
“吱~呼,吱~呼,吱~呼”
片片白云奋力遮掩着骄傲的太阳,为正在沙滩上努力堆沙子的小古仁带来一点小小的阴凉。
汗水浸湿了小古仁的背心,把胸口的叮当猫跟大雄都浸湿了。
沙子做的房子已经做得差不多。
有三个房间呢。
最大的一间,给爸爸妈妈住。
第二大的给自己住,我要摆上一个好大好大的书架,上面装满了漫画,喊爸爸买一百本不不,买一亿一百本《机器猫》来放满它。
第三间房子给妹妹住,上次过生日时妈妈答应要送个妹妹陪我玩的,哼,还没有买来吗?
等妈妈把妹妹买来了,我看吴平怎么说,还说是好朋友,揪一下吴丽的小辫居然要我半块泡泡糖。
妈妈一定要买个最漂亮的妹妹,小辫子越多越好,我天天揪着玩,不给吴平玩,要玩就收他一块泡泡糖,只要大大的,其它牌子的要一块半。
小古仁洋洋得意的想着,手里也不停下,又在房子边围着挖了一条沟。
以后我带着妹妹出去找别的小朋友玩,换好多好多的泡泡糖,都放在家里,挖上这条沟,我撒尿灌满它,谁要是来抢泡泡糖,我把他推到沟里去,臭死他,以后小朋友都不和他玩。
想的正得意呢,一双白嫩的小脚丫出现在小古仁的眼里。
抬起头,小古仁看见一个好大好大的白色遮阳帽,上面绣着一朵粉红色大荷花和几片荷叶,至于戴帽子的人,在耀眼的阳光下被挡在帽子里,小古仁根本看不清。
大帽子蹲了下来,一股带着大白兔奶糖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哥哥你在做什么?”
小古仁眼睛瞪得贼大:“你是妹妹?”
大帽子掀开,一双晶莹闪亮的大眼晴吸引了小古仁的全部目光“是啊,小哥哥我是萧梅梅,你叫什么?”
对于她的后半句话小古仁完全忽略掉了,凑上去就在她肩膀上寻觅什么。
从左肩换到右肩,小古仁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妈妈妈妈;换货我呜我不要这个妹妹没辫子吴平会笑我呜妈妈我不要妹妹换机器猫”
“小哥哥你怎么哭了?饿了吗?我有大白兔,给你。”萧梅梅从胸口的小兜里抓出一把大白兔出来,看了看痛哭流涕的小古仁,不舍的从里面拿出一颗来,迟疑了一下,又拿了一颗,把其它的塞进胸口小兜里,伸出小手捧起两颗大白兔递到小古仁面前。
“谢谢妹妹。”脸上还带着一个硕大的鼻涕泡的小古仁立马笑嘻嘻的接过奶糖。
剥糖纸的同时小古仁两眼贼兮兮的盯着小姑娘胸口的小兜,难道她是机器猫的妹妹?
“这是爸爸妈妈的房间,这是哥哥的,这是你的;你只要每天把小辫子给哥哥揪,哥哥就借你《机器猫》看,哥哥有一百一百一亿本《机器猫》,全是第五集的,里面好多的好东西,还有好多故事,从明天起每天讲一个,能讲到过年放烟花,放完烟花再讲,能讲到过生日吃蛋糕,吃完蛋糕再讲,能讲到过年放烟花,反正,这本书里面有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放好多烟花吃好多蛋糕都讲不完。”小古仁开始对萧梅梅吹嘘起自己的宝贝。
“我不要住这里,我要做公主,我要住楼顶,哥哥你帮我再盖个楼顶嘛,要尖尖的,红色的房子,窗台摆满月季花和玫瑰花,窗户要打开一半,放下一根绳子,这样超人和佐罗就可以爬进来了。”萧梅梅显然不知道机器猫是什么,自顾自的编织起自己的梦想。
“那窗户为什么只打开一半?不全部打开呢?”小古仁暂时忘掉了机器猫,被萧梅梅牵着鼻子走了。
“小哥哥你真幼稚,这个世界是有坏人的,不关窗户的话,恶龙啊,皇后啊,蜘蛛侠啊,蝙蝠侠啊,都会从那半边窗户爬进来的。”萧梅梅显然是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
“蜘蛛侠和蝙蝠侠是坏人吗?听爸爸说他们每天晚上跑到家里吃掉蚊子啊?”小古仁对新知识很疑惑。
“我说是就是,我讨厌黑乎乎的东西,再争不给你大白兔吃了。”萧梅梅咆哮了。
女王发话,莫敢不从,于是双侠悲剧了。
“梅梅,回去吃饭了。”
终于,远方传来对萧梅梅的召唤,两小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小哥哥,你明天还会来吗?”戴回大大的遮阳帽的萧梅梅在夕阳的掩映下笼罩着一片橙黄色的光芒。
“一定,我要给妹妹盖一座大大的房子不是城堡,房顶要是尖尖的,还要是红色,窗台上要有玫玫反正是好多花,我把窗户钉死,谁都不许进来,妹妹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许碰我的妹妹,多少泡泡糖都不许碰。”小古仁在夕阳中生平第一次发下誓愿。
“笨哥哥,记错了,算了,我们明天见哦,谁不来谁是小狗。”萧梅梅挥了挥稚嫩的小手,向远处走去。
看见终于消失在视线里的女孩,小古仁生平第一次感到孤独。
虽然幼小的他还不会写孤独这两个字,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感受。
平日里一块泥巴,一个小石头就可以玩上一整天的小古仁不见了。
眼睛再也找不到焦点,蓝天大海都不是它的目标,除了那个大大的白色遮阳帽,没有什么能停留住它的视线。
耳朵也在寻觅那记忆里的声音,除此之外,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