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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痴相公-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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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雨总是在风平浪静中酝酿着,原本安静的熙国,突然传来急报,西南之边豫国进攻,势力凶猛,转眼便要攻下了熙国的边城!

    景帝大怒,这豫国早两月还和和气气地来了熙国,更是和了亲,没想到这说变就变!

    又过两日,便传来熙国一座城池已被攻破、将士全部阵亡的消息,朝中皆是震惊。熙国战力防备力可是不弱,为何那小小豫国却如此简单占领了城池!

    皇帝震怒,发兵十万,誓要将此地给讨了回来。待他再仔细查查此中缘由,却发现这将士的粮草参杂着泥土,那兵器更脆弱不堪一折便断!此事震惊朝野,居然有人敢在军队中做手脚,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段云苏听到消息时,心中便知不好。听安亲王妃说起,这西南军队的粮草一事似乎归太子所管。果然,不久之后便传来消息,太子手中权利被夺,被困在东宫之中不能再参与朝政,如今除了那个太子的头衔还挂着,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段云苏心中一沉,这真是太子的过错,还是有人从中作梗,想将太子拉下马?这可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关心着的,可还有另外一事,老婆婆昨日突然出现,可谓是给她带来了个好消息。

    安亲王的蛊毒能解了。

    段云苏喜不自禁,正巧朝中这般的情势,若是安亲王能好了起来,以后有个什么事,安亲王府也有个能依仗的人不是?

    段云苏怕第一次解蛊做得不对,曾想让老婆婆在她解蛊之时一边看着。却听那老妪说,只要按着她说的法子,定不会出错,为何还要这般没自信。

    她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仔细地看着老婆婆留下的卷子中,那解蛊的药已经备齐,最是奇怪的便是,原来这蛊还需要一引子,居然是至亲之血。段云苏觉得奇怪却未有半分为难,至亲,有赵贺辰在,这引子也不成问题。倒是那针灸,可是与平日调理时的不同,下针的穴位极其之刁钻,自己可要小心谨慎。

    第二日,安亲王妃原本还在担忧着太子一事,见段云苏过来,一问何事,整个人都呆了一呆,后有几乎是兴奋的落泪。

    安亲王被依旧是坐在轮椅之上,脸色精神可都是比往日要好上了些。段云苏想起之前光是泡脚王爷便是那般痛快的表情,不知今日又会有多难受:“父亲,这过程可能会是痛极,您可要忍着点。”

    安亲王闻言虚弱一笑:“疼点算什么,可莫要小瞧了父亲。”

    段云苏将备好的药水抬上,依旧是泡在脚上,安亲王妃闻着那水居然有着淡淡的香气,有些疑惑道:“这药与上次不同?药汁还能有着香味,可真是奇了。”

    “这香味乃是豫国一种叫千篙的草,此次是要将父亲体内的蛊引出,所以与上次不同。”

    “从何处引出?”安亲王妃凝眉不解道。

    却见段云苏居然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刀刃上隐约寒光显然是极其的锋利,只见她脸色微沉,凝眉道:“云苏要先行针,另外药汁会将蛊虫引至父亲泡着的脚上,云苏只有将父亲的皮肤划破……”

    安亲王妃明白过来,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心不禁颤了一下。没想到这解蛊之法如此的不同寻常,这割肤的方法可想都没想过。

    也不知这蛊术究竟是这吗一会事,怎么会有这般怪异的东西!

    “娘亲,辰辰不是先过了么,怎么不见他出来?”段云苏看了一眼四周,说道:“这蛊能不能解,可有一半是靠辰辰呢。”

    安亲王妃不明白这说法是为何,但见段云苏那严肃的脸色,便直接让人将赵贺辰给找了出来。

    段云苏见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便让安亲王的脚放在了药水之中,伸手捻起银针,在曲差、命门、肩井等各大穴位上施了针,另有其他各穴不细说。当手中银针停下时,段云苏的额上已微微冒汗,低头看药汁里的双脚,隐约之间似有小小的冒起。

    段云苏心神微紧,这事可千万不能出错。只见半柱香之后,安亲王的唇色发白,身上微微颤抖着,瘦弱的手掌不自觉地抓紧了轮椅上的扶手,那双脚更是一点一点的肿胀了起来。

    情况果真如老婆婆所说,段云苏心神一敛,回头看着正一脸好奇地望着安亲王身上银针的赵贺辰,伸手牵住他的掌心,说道:“辰辰,父亲要治病,辰辰也愿意帮忙的是不?”

    赵贺辰二话不说地点点头。

    段云苏见此一笑:“辰辰给父亲一点血便能将父亲治好,可能会有些疼呢,辰辰会不会害怕?”

    赵贺辰闻言脸色带上了紧张,想来也是有些害怕了,只见他咬着唇说道:“父亲要,辰儿多少都给。”

    “傻瓜,苏苏父亲只需要一点点,辰辰不用害怕。”段云苏眼光为柔,这厮没准以为自己要流很多血呢,不过这多少都给的话,可真是暖心。

    段云苏轻轻执起赵贺辰的中指,将赵贺辰的脑袋引向了令一边,不让他看着,再拿出匕首在指腹上轻轻一划,伤口浅而窄,正好一滴鲜血路落在了药汁之中。

    约莫过一会,只见安亲王脚上浮肿越发明显了,段云苏蹲下身子,看着那已经痛得满脸汗的安亲王,换上一把刀,直接往条口穴的方位上划了一道。

    也不知安亲王是否感觉到了这皮肤被割伤的痛,也许他此刻身子所曾受的疼痛已经远远超过这点小小的痛意。鲜血流出,却是再正常不过的殷红。

    段云苏心中大惊,怎么会是这般,哪里出了差错?!

    瞧着段云苏脸色一变,安亲王妃也跟着心一揪,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娘亲,这蛊引不出来。”段云苏语气微颤,声音低沉。

    此话无疑给了安亲王妃大大的一个打击,引不出来,那王爷的病岂不是不能好了?!方才自己还希望满满,如今却瞬间跌倒谷底,这种差距让她好生难受。

    “怎么会这样……”安亲王妃喃喃着,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

    段云苏努力地回想着,这药汁煎得正常,行针时也未出错,这药引也放了下去了,一切都是再条理不过,怎么偏偏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等等,药引……段云苏抬头看了赵贺辰一眼,眼光微闪。

    不,不可能的,赵贺辰定是王爷的亲儿,只是为何却偏偏失败了?除了赵贺辰,王爷不还有一个赵贺祁么?对,就是他!

    “王妃,请您派人将祁弟请了过来。”段云苏声音一沉。

    安亲王妃愣住,方已经将辰儿找了过来,为何还要找赵贺祁?她心中虽是疑惑重重,但还是直接遣了丫环过去。

    正巧今日赵贺祁并未出府,听见王妃有请,很是不解。安亲王妃一直看他们这边不顺眼,今日居然主动将他请了过去,可真是怪哉!

    越是奇怪,这人便越是好奇了。赵贺祁跟着丫环便到了睦清院,瞧见屋里的架势,脚步一顿。这是做什么,为何这般瞧着他?

    “弟弟早上好。”只见赵贺辰笑眯眯地将他拉了过来,声音最是纯稚无邪。

    这声弟弟可是将赵贺祁唤的鸡皮疙瘩一颤,这人实在是怪异的很,居然还叫他弟弟了?这称呼可真是让他慎得慌。

    赵贺辰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段云苏一见也是浅笑连连地走了过来,手中的匕首映出森森寒光,赵贺祁心中一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祁弟莫怕,不过是一下下的事情。”段云苏轻笑着走近。

    却说温侧妃那边,今日一早醒来,这眼皮子可是跳个不停。她揉揉额头站起身来:“今日怎么还不见祁儿过来?”

    身边有一丫环说道:“方才侧妃娘娘歇息的时候,睦清院来人将二少爷请了过去。听说那边又不知再捣鼓着什么,又是熬药又是行针的,古怪的很呢。”

    “你瞧见那边真的在给王爷行针,二少爷也过了去?”温侧妃眼光微闪。

    “是的,侧妃娘娘。”

    温侧妃猛地站起身来,迈着步子便急急忙忙地往那边走去。睦清院这是在玩什么把戏?想起王爷那身蛊,温侧妃心中一沉,莫不是王爷的蛊要解了,将赵贺祁请了去……糟了!

    等她急匆匆地进了门,正见赵贺祁被赵贺辰抓着身子,段云苏伸手毫不客气地一刀割中手指,那鲜红的血正滴落在药汁之中。温侧妃心一沉,眼神微闪,又急忙敛住了心神,端着身子走了进门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居然敢这般伤了祁儿。”温侧妃瞧着赵贺祁还在流血的手指,阴声说道。

    “祁弟这是在救父亲呢,温侧妃你为何这般惊慌,不过是一滴血的事情。”段云苏回道,眼睛却是紧紧地看着药水中的反应。

    只见安亲王已经痛得脸色煞白,憔悴的身子不是地颤抖着,紧咬着唇闷声不吭,只是那已经纠起的脸瞧得出他该是受着极大的痛楚。

    赵贺辰瞧瞧还在流血的赵贺祁,又偷偷看了下自己早已止住的伤口,心里边暗自庆幸着,苏苏果然是最心疼辰儿的了。看那人的手指,留了好多血,辰儿瞧着都疼呢。

    待那时间过去,段云苏在王爷另一脚上一划,温侧妃一见直接吼了出来:“你这是在作甚,居然敢伤了王爷!”

    段云苏可没空理会她,只见王爷脚上流出来的鲜血依旧是殷红,再是正常不过了。

    这怎么可能!

    段云苏惊疑地回头看了一眼赵贺祁,至亲的血引,为何这两人的都不成功?!

    ------题外话------

    这素个有奖问答:段云容与太子的感情,乃们猜猜最终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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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断指
    安亲王妃见段云苏这般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已,那温侧妃见两人脸上皆有异样,再往王爷的身上一瞧,这人可是已经昏了过去了。

    “不知王妃姐姐这是作甚,祁儿弄伤了也就罢了,怎么还将王爷也弄成了这般模样。”温侧妃向前一步,看着王爷脚中的药水,眼光一沉。

    “温侧妃,我们这是在给王爷解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安亲王妃敛住心神,她不能乱了,不管王爷这状况如何,自己定要将这些魑魅魍魉给制住。

    温侧妃一声轻嘲,看着王爷如今的状况,方才的忧心逐渐放下:“解蛊?那这蛊可解出来了?”

    “温侧妃,可知王爷的蛊为何未解?”段云苏见她眼底处的笑意,心中一冷,说道:“王爷药中有一血引,取之于至亲之人,温侧妃你可否说说,这祁弟的为何不起作用?”

    一边的赵贺祁万万没想到这此中还有这一说法,原本瞧着就奇怪了,只是这至亲……手指上的伤口依旧在隐隐作痛,赵贺祁疑惑地看向温侧妃,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他心中疑惑一生,便又被压了下去。不对,赵贺辰不也是不行,凭什么怀疑他自己?!

    温侧妃又岂会想不到这个,只见她哼了一声,看着王爷身旁的赵贺辰,说道:“王爷的儿子可不止一个,我祁儿的不成,难道你的赵贺辰便成了?”

    若是成了,何必还扯上赵贺祁。看现在这般状况,赵贺辰定也不行,既然如此,怎么能让抓着她的祁儿不放!

    段云苏自是料到这人会这般说,但安亲王偏疼赵贺辰,对赵贺祁冷淡不已,这是本来不就是很奇怪吗?更何况赵贺辰如今可是痴儿,王爷想来也不是糊涂之人,为了王府也不该忽视了这个庶子,但事实却偏偏与此相反。

    “温侧妃莫要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进的王府。”安亲王妃将段云苏拉到身边,向前一步说道:“当初怀着身孕进府之人可是你温媛媛,这腹中的胎儿是不是王爷的,恐怕也只有你知道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段云苏睁大着眼看向温侧妃,此人果真是厉害的,在这古代里未婚先孕没被怎么的也就罢了,居然能进了王府又滋润地活着这么多年。

    “你尹芙不要血口喷人!”温侧妃的脸色黑沉的厉害,提着嗓子尖声道:“若我肚中的孩儿不是王爷的种,王爷会让我进门?真是荒唐!”

    “你温媛媛的荒唐事做的还少?!”安亲王妃想起往事,眼都红了。当年她与王爷情意相投,两人恩恩爱爱羡煞旁人,只是没想到这人一日挺着肚子找上了门,自己当初的心碎谁来安抚:“若不是你父亲威胁相逼,王爷他会将你放在府中?!”

    “相逼?”温侧妃冷哼一声:“若不是王爷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温媛媛好好一大家闺秀,至于到府中当一个妾!莫要忘了,当初连皇上可是都看不过去了。”

    安亲王妃一噎。

    当初状况混乱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王爷与此人有过关系那是真,正是因此她才伤透了心,独自伤怀消沉了好一段时日。待她将一切都看开,这人已经在府中站住了脚跟。她与王爷相知相爱,自是看出了王爷对此人心中不喜,自己才将这伤痛隐藏,好好地与王爷过着日子,一转眼便是这么多年。

    就算怀疑又如何,当初连王爷都没了辙,自己更是没法寻来证据将此人掰倒!今日之事让她的猜疑更重。辰儿如今已成这般模样,这人带着别人的孩子可是想要谋夺了王府?

    赵贺祁见两人的唇枪舌战,脸色早已黑透。没想到他的娘亲还有这般的一段过往,自己常与娘亲一起,也不见她同什么人有过亲密来往。若自己不是王爷的儿子,那又还会是谁?真是笑话!

    “母亲,你若是不待见祁儿,不见我便是,何必要用这样的事来冤枉了祁儿,更不能怀疑了侧妃的清白。”赵贺祁声音微寒,看着对面之人眼光中带上了几分狠绝。

    段云苏走向王爷身边,伸手将他身上的针拔了出来,只见针口点点红痕。再将那双腿抬上轻擦了残余的药汁,将事先准备好的药膏敷在伤口之上,说道:“这事我们做小辈的自是不清楚当年真相,只是这血引不成,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她看向安亲王妃:“娘亲,父亲需要休息,这事我看还是等王爷好了,再仔细来弄个明白罢。”

    安亲王妃沉着的脸色稍缓,听闻段云苏的话又带上了几分希冀:“云苏可是说王爷的蛊还有其他法子可解?”

    段云苏摇摇头:“这是唯一的法子。”

    她回头看着温侧妃,眼中的笑意让她心中微微一惊。只见段云苏说道:“这血引可是还有一人可取,只是不知这人肯不肯救了父亲。”

    “是谁?”安亲王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正是当今圣上。”段云苏捕捉到了温侧妃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心中的猜疑又多了几分。

    这人要是皇上,那可就难办了,这龙血岂是更轻易求了来的。虽说这两人是亲兄弟,但能坐上皇位之人,心中的猜疑顾虑一向都比旁人要多。以前两人的情义,也不知已经耗了多少。

    救了安亲王,皇上会愿意吗?

    这血引一事给段云苏心底留下了重重疑惑,今日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这解蛊失败了,王妃的心里也不知有多么的不好受。

    “娘子不要不开心。”回到院子,赵贺辰捧着段云苏的脸蛋亲了一下,闷闷的说道:“娘子不开心,辰儿也不开心呢。”

    那纯诚的目光让段云苏心中一暖,她没有不开心,只是这心中忍不住有几分低落罢了,也只有这呆子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情。她回抱着赵贺辰,轻轻地依靠着他。

    “苏苏是不是因为父亲才不开心?辰儿将那个丑丑的老婆婆找来给苏苏,每次老婆婆来找苏苏,苏苏都会很开心的呢。”

    “呆子,老婆婆岂是能轻易找到的。”段云苏戳戳他额头,脸上却是满满的柔情。难为这痴儿能看得出来,老婆婆过来教与她解蛊之法,一想到父亲的病情将会好转,自己当然是高兴的了。只是婆婆行踪诡秘,昨日一来却又转身走了,今天都不知她身在何方了呢。

    赵贺辰的眼中满是坚定,只要苏苏能开心,辰儿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是夜,当那老妪站在屋里时,段云苏不禁瞪大了眼:“婆婆怎么过来了?”

    烛光映衬之下,老妪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芒,只听她咕咕地笑了几声:“如今老身算是明白,丫头你为何愿意嫁个痴儿当娘子了。”

    段云苏眼都大了,难不成这人还真是赵贺辰找来的?

    “丫头你何必这般吃惊,今日之事婆婆也都全知道的,你想找到老身,不也是为了这事不是?”老妪身子微微一动,往屋内阴暗的地方站定,声音有点刺耳的沙哑:“你救我一命,老身教你解金馋蛊的法子,这事原本便是两清了。你解不成,可就不关老身的事儿了。”

    段云苏闻言不语,确实是的,自己与这老婆婆无亲无故,这一点的交情也迟早会耗光。老婆婆也没有一直帮着她的义务,若是这人不愿说,自己也是强求不来。

    老妪瞧着段云苏的反应,轻轻抬起干枯的左手,轻轻在段云苏的额上一点,无声笑着:“只是你这性子正好合了老身的眼,便再说与你听又何妨。”

    那指上尖锐的指甲戳得额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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