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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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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饥不择食吗?”

谢济轩一脸委屈的问:“怀疑我的自制力?”

陈珈伸手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探去,“有点儿怀疑,记忆中你自制力不是太好啊,覃公子?”

听陈珈提起得意楼中的事情,谢济轩生气的说:“不准提覃月,你知道那日是我,你只能记得我。”

陈珈摸到了想摸的东西,无辜的看着谢济轩道:“夫君,你的自制力真不是太好啊!”

谢济轩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是你太馋。”L

ps:继续,再接再厉!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南宫长东

房事上,陈珈有着非常丰富的理论基础,托山上那段日子所赐,她把唯一欠缺的实战经验也补齐了。

当她愿意主动一点儿时,谢济轩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得很快,两人嬉笑着又闹了一回。

这次之后,陈珈真的累瘫了,赖在谢济轩怀中就不愿动弹。

谢济轩抱着她小憩了片刻,确认她睡熟后,他悄悄起身,对蝉道:“送我回去。”

蝉从黑暗中走了出去,侧着头不解的看着他,问:“为什么?”

谢济轩道:“先前打熄灯火的那两枚金锭上有药,你的人皮面具不出明日就会化成一团黏糊糊的面粉,到那时你如何去太学里假冒南宫裕?”

蝉出手捏住了谢济轩的喉咙,后者淡定的说:“告诉你的主子,想要皇位尽管冲我来,不要拿女人做挡箭牌。在北国时,他算计了我,回到南朝就没那么容易了!”

“送我回去,我若暴露了,对你主子有害无利。”

蝉想了一会后,放开了手,道:“人皮面具。”

谢济轩道:“送我回去,人皮面具自然少不了你的。你也可以不送,我回去再躺会儿。”眼见他朝着熟睡的陈珈行去,蝉似风卷落叶般用气托起他,两人一起离开斋宫,朝延禧宫的流光阁跃去。

落地后,蝉道:“人皮面具。”

谢济轩笑了,“骗你的,金锭上没有药。你戴着这张面具也不会化成面糊糊。”

蝉没有说话,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谢济轩。片刻后,他道:“有人朝你这儿来了。今日先放过你。”

“等等,”谢济轩叫住了蝉,“告诉她,只要太子没有回宫,皇后暂时不会动她,针对她的算计要等太子回宫以后才会开始。”

谢济轩门外,韵达拦住了谢欢。“姑娘,小姐还在休息,您有事不能天亮了再说吗?”

谢欢道:“让开。我准你进宫可不是为了让你过来拦路。”

韵达没有说话,他展开手臂像门神一样拦住了谢欢,他可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这时放人进去岂不是露馅?

“锁萱。动手。”

听到命令后。锁萱出手快如闪电,只听韵达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救命啊,杀人了,疼……疼……疼……”

谢济轩“砰”地拉开了房门,生气的问:“闹什么啊,天还黑着呢,让不让人睡了?”

谢欢松了口气。得知蓝伽罗回宫后,她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半夜过来看看,只因她放心不下谢济轩。

看见来人是谢欢后,谢济轩倒吸口凉气,还好他没有留在陈珈那儿,“姐,你这是?”

“担心你,还好吗?”

谢济轩痛苦的摇头,“不好,做噩梦了,要进来坐会儿吗?”

谢欢看了看天色,“不用了,你休息吧!”

谢欢刚走,谢济轩就对韵达说:“使唤人烧水去。”

韵达闻了闻谢济轩身上的气味,一副我终于知道你出去干嘛的神色。谢济轩尴尬地将他关在门外。陈珈用过的人都和她差不多德行,若是从前,韵达哪敢正眼看他……

蝉躲在暗处将这小插曲全都看在了眼里,待他回到斋宫,天色差不多该亮了。

陈珈满脸倦容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丫鬟帮她梳妆,蝉凑在她耳边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

她道:“死狐狸,姐的人都敢骗。若他对你动手,千万别手下留情,没了他,我还能再找一个。没了你,我死定了。”

“对了,太子没有回宫之前,皇后不会为难我,是吧?”

“是。”

“那我还用不用过去请安?”

陈珈话音刚落,延禧宫来人了。说是皇后体恤蓝妃舟车劳顿,又有孕在身,最近都不用去延禧宫请安。

陈珈笑眯眯的爬回去睡觉了,日子若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宫人传膳时她才醒,泡了个澡后,整个人像被雨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娇艳无双。

婢女见她高兴,忙哄着她去不远处的一片花海逛逛。斋宫因在前殿,外出时极容易碰到朝臣,守门的侍卫有规定,奴才若想在前殿乱走,除非跟随主子,否则杖毙。

好多婢女是从(后)宫调入斋宫的,一下子失去了四处乱逛的自由,别提多憋闷了。

陈珈见她们兴致好,虽然身体依旧酸软,却也难得的同她们一起行去了花海。

花海远不如御花园那么精致,上班的地方和休息的地方始终不一样。这里的作用仅供大臣欣赏,亭台楼阁与小桥流水才是主旨。

陈珈放婢女出去玩了,自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算继续睡觉。刚有点儿睡意时,前方有身影遮住了阳光,她懒洋洋地眯着眼,道:“移开,别挡着太阳。”

“爱妃不惧晒?”

陈珈醒了,遮住她阳光的男人竟然是当今天子——南宫长东。她软软地从椅子上站起,屈膝给南宫长东行礼。

“伽罗见过皇上。”

南宫长东笑了,看向陈珈的眼神非常深邃。

他问:爱妃不惧晒时,爱妃两字是谬误,陈珈不但没有纠正反而在自称时,没说儿臣只说名字,这算什么?

陈珈喜欢南宫长东的笑容,他的笑容非常有味道,那是岁月沉淀给盛年男子的献礼,谢济轩要有这种味道,起码还需十年。

覃月的笑容也好看,阳光般耀眼自信,那种美是所有女性都会认可的美。南宫长东不一样,他的笑容,懂的人自然就懂,不懂的人只觉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笑容。

夜场混多了,她能轻易区别出男人笑容背后的潜台词,南宫长东的笑容她很懂。那是一种(挑)逗、邀约、充满了(暧)昧与暗示的笑容。

陈珈也笑,南宫长东能够轻易看穿她天真眼神背后深藏的世故与凉薄。但他更在意的却是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女人味,他很想知道这具少女的身体里隐藏着怎么样的感性与妩媚。

他问:“昨夜听闻你过得不错,这样的事情可别让皇后知道。”

昨夜,陈珈脸红了,这种事也要汇报给皇帝?难怪蝉要进屋藏着,这宫里全都是眼线啊!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呢?知道她没有怀孕,提示她注意皇后的打击报复?为什么他会知道?拇指泄露的,还是谢家人泄露的?

南宫长东走到了陈珈身前,低头轻语道:“别蹙眉,这宫里没有值得你蹙眉的事情。”

淡淡地龙涎香弥漫在陈珈周围,她咬着下唇,抬眼看着南宫长东笑了。小样儿,想要勾搭她,行啊,试试看谁的魅力更大……

陈珈挑衅的目光果然勾起了南宫长东的兴趣,他道:“朕一直奇怪,什么样的女子值得裕遣散佳丽三千。北国一行让你变了不少,可不像初入宫时那般柔弱了。”

听南宫长东提到北国,陈珈迷糊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不少,南宫长东从不缺女人,她的魅力肯定不值得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这般极尽(暧)昧的(诱)惑她是为了借阳?

陈珈垂下了眼眸,尽量不去看南宫长东的目光。她正思忖该说些什么时,宫人轻声呼唤南宫长东,“陛下,户部官员来了,一直在书房等着呢。”

“知道了。”

陈珈急忙道:“儿臣恭送陛下。”直到南宫长东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敢站直身体,喘了口粗气。

返回斋宫后,她很快就忘记了这事儿,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吃吃喝喝上。养胎嘛,流水一样的好东西整日往宫里送来,不吃似乎对不起那些企图跟着南宫裕混出头的朝臣。

十多日后,太子回宫了。

据说他回宫时,上都僧侣夹道哭送。只因他在上都的日子里,每日都同苦行僧一样吃喝,一起诵经。他对龙渊的虔诚让上都僧侣看到了兴旺的前景,总觉得他若登基,定会和前几任君主一般信任龙渊,重用僧侣。

中信同陈珈说起这事儿时,她还说谢济轩已经查过内务府了,陈珈落水那日并没有见到太子的人,那事儿不是太子所为……

闻言后,陈珈没有说话。南宫昆做事果然干净,伪君子能做成他那样也算人才了!

延禧宫,南宫昆在看见谢欢那一瞬,清澈的眼眸出现了一丝晦暗的阴影,连带着他对谢宁的笑容也疏离了一些。

皇后张罗着让宫婢为南宫昆接风洗尘,说上都的生活让他憔悴了不少,后者乖巧的坐在椅上上听着皇后念叨,一颗心却飞到了斋宫。

南宫裕回来了,他去哪里了?

为什么要带着妃子一起走?

他对这个妃子很重视?

谢家对他做了什么?

蓝妃真的怀孕了吗?

离开延禧宫后,南宫昆并没有回自己寝宫,他灵巧的绕过宫婢,偷偷去到了斋宫。却不想还在斋宫门口就遇见了也打算偷偷过去的谢济轩。

“太子,”谢济轩惊讶的喊了出来。

南宫昆看着这个面生的宫女,问:“哪个宫的,为什么来这里?”

谢济轩意识到自己失语了,低声说:“奴婢是御膳房的,特地过来问问蓝妃明日要用些什么?”L

ps:粉红票是什么?为什么会看见粉红票,太奇怪了!

。。。

☆、第一百九十七章 扫兴

谢济轩同南宫昆说话时,远处又有脚步声响起。

南宫昆灵巧的躲到了树丛中,并叮嘱谢济轩道:“不准说见过我。”

谢济轩乖乖站在原地等着南宫昆走远,在他犹豫着是该去斋宫,还是应该返回延禧宫时,南宫长东出现了。

当朝天子带着一个侍卫,闲庭信步般朝斋宫行去,这可让谢济轩吃惊不小。什么情况?“南宫裕”此时应在太学当值,圣上去斋宫干嘛?

“你是何人?”

谢济轩将同样的谎言说了两遍,南宫长东听后,道:“且随朕一起进去,就说这是朕安排的。”

斋宫里,陈珈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裙。

早些年她是压不住这种颜色的,她的样貌太过单薄,浅色调的衣裳更适合她。几年过去了,相由心生,这等娇艳的颜色不但没显她的单薄,反而将她骨子里的风情带了出来。

看见南宫长东时,陈珈丝毫不显吃惊,按规律,他是时候来了。

“伽罗见过皇上……”

“平身。”

谢济轩吃惊地看着陈珈和南宫长东,心道:为什么不是儿臣见过父皇,为什么皇帝对她这种自称一点儿也不感意外?

“朕知你有孕,特地从御膳房请了一个厨娘,且说说你最近想吃些什么?”

谢济轩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南宫长东原本还没有借口来斋宫,他的谎言成了南宫长东最好的借口。

“皇上。您有心了!”

陈珈甜腻的声音听得谢济轩想杀人,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南宫裕不至于让自己老婆去(勾)引自己老爹吧!

揣测间,南宫长东出言让谢济轩退下。后者才出斋宫。转身就易容成兴业的模样又回到了这里。

当兴业看到另一个自己时,她知道主子来了,为了能让主子四处行走,她十分乖觉的隐匿起来。

斋宫后院,南宫长东像是到了自己的行宫一样自然。

陈珈跪在他脚边,正打算调弦抚琴,两人这副郎情妾意的模样让谢济轩充满了疑惑。

陈珈绝非随便的女子。为什么在南宫长东面前会如此恭顺?除了南宫裕的计谋,他实在想不出任何人可以左右陈珈的意志。问题来了,南宫长东为何要给陈珈机会?因为(美)色之故。他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等地步?

思考能让谢济轩放空脑袋,暂时不去想陈珈与南宫长东间那种暧(昧)至极的状态。

琴声响罢,南宫长东抚掌称赞,随口说:“伽罗啊。听闻你舞技第一。可否为朕舞上一曲?”

陈珈看了看天色,故意说:“皇上,伽罗跳得最好的舞蹈是一曲绿腰,您要看吗?”

南宫长东的面色变了,绿腰两字显然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道:“时辰不早了,朕该回去了。”

陈珈屈膝恭送南宫长东离开。

谢济轩也趁机走了,谢欢盯得太紧。他好容易才找时间溜了出来。本想过来看看陈珈以解相思之苦,怎料先遇见了南宫昆。又遇见了南宫长东,斋宫简直热闹无比啊!

陈珈回房就脱下了那套大红色的衣裳,有些疲惫的问:“看出什么没有?”

本该在太学里主持工作的蝉突然出现在横梁,他道:“板凳一直在圣上身侧,我不敢离得太近,远观你们两人,我觉得一切正常。”

“正常?你的意思是,见(色)就迷,是我的本性?”

蝉不语。

陈珈又道:“你居然觉得我好(色)!我最多就是见利忘义而已。”

“算了,不指望你了,改日问他去。我就不信南宫长东没有鬼,难不成我真心喜欢大叔,没理由啊!那人也真是的,好像死了一般,都十多日没有看见他了。”

蝉道:“他今日也在,易容成了兴业。”

陈珈惊讶的看着蝉,“你能看穿他的易容?”

“不能,我碰巧看到有两个兴业而已。”

“回去上班吧,别让那群老学究抓到把柄。”

蝉不动,陈珈只得问:“又怎么了?”

“为什么你要问他,你不相信我?”

“去吧,智商这种东西是天生的,你就别和他比了,他那么年轻就练成了无相神功,智商比你高啊!”

“智商是什么?”

“脑袋是否聪明。”

我笨?蝉抱着手走了。

太学工作结束后,几个内监抬着蝉朝斋宫行来,一个小厮站在路边喊停了队伍,“殿下,我家大人有留言给您。”

蝉让内监放下了软榻,信步走到小厮面前,“我记得你,周侍郎的小厮,他有什么要说的?”

小厮左右看了看,将一张字条递给了蝉,“今夜前往流光阁接人。”

蝉盯着小厮看了又看,完全想不到这人竟是谢济轩。周侍郎的小厮不过十二、三岁的,无相神功竟能将身体变成这种模样!

谢济轩得意的看着蝉笑了笑,“殿下慢走,小的告辞了。”

半夜里,正在灯下看书的谢济轩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蝉像壁虎般紧贴在他的后背。

他侧首问蝉,“你这是干嘛?”

蝉道:“为什么无相神功那么厉害?你靠什么来改换容貌?”他的问题让谢济轩非常吃惊,大剑师不应该矜持一点吗?

他道:“无相神功靠内力来改换容貌。”

“骗人,我有内力,为何无法练成无相神功?”

“内力改换容貌,筋络和骨骼却是靠浸泡药水来变化。要想练成无相神功,起码得花五年时间长期泡在药水之中。洗筋伐髓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

蝉伸手在谢济轩脉搏上摸了很长时间,“如此说来,你的内力不亚于大剑师。只不过你把内力花在了身体结构的改造之上。这和大剑师将内力花在招数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是,我们可以走了吗?”

“主子说你比我聪明,为什么?难道你认为陛下会武功?有吸引女子的武功?”

谢济轩瞬间懂了蝉的意思,他道:“不一定是武功,也许是术,龙渊内的武学太过驳杂,且等我修书一封问问。”

“术。”蝉确实没有朝这方面想。

术在南朝流传已久,和巫蛊一样,这种东西太邪。江湖人士并不推崇。

谢济轩出现在陈珈房间时,她正在做女红,一个棉布兜子已经有了雏形。

“你这是为了假孕?”

陈珈看着意外出现的谢济轩楞了片刻,随即跳入了他怀中。“你这死人。跑哪儿去了?”

“谢欢盯得紧,不容易出来。”

“哎……”陈珈叹了口气。

谢济轩问:“为什么想要试探皇上?”

借阳这事儿属于南宫家族的秘密,至今为止谢济轩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南宫裕为何要让陈珈假扮绵绵出现在得意楼,不知道南宫裕和覃月的关系。此事儿已经过去太久,陈珈并不打算让谢济轩知道。

她有愧于南宫裕,想尽量帮他完成遗愿,保护覃月,保护长公主。

她将责任全部推给了南宫长东。道:“不知为何,我最近老会巧遇圣上。每次见他都会心跳不已。那种感觉不受控制,就和吃了药一样……今儿故意让蝉早些回来,就是为了搞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济轩陷入了沉思,想不明白南宫长东为何会对陈珈有兴趣,难道问题出在陈珈身上?她被人下药了?会是谢欢,她最近安静地有些过分……

“你最近小心些,我怕谢欢等不及了。”

“怎么回事?”

“你有孕一事是假,皇后随时可以戳破此事,告你欺君之罪。她们一直在等机会,一个能够借你打击到三皇子的机会。”

陈珈懂了,相比她和谢欢的私怨,南宫裕和南宫昆的利益冲突才是谢家最看重的东西。谢家若要动手,一定会通过她将南宫裕打压到尘埃之中。

她问:“动手之前你会提前通知我吗?”

“傻瓜,若会对你造成伤害,我怎会不告知你?若只是将你打入冷宫这种小事,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等尘埃落定之后,我带你离开这里。”

“恩。”

陈珈的反应让谢济轩有些忧心,他道:“万事有我,千万不要自作主张,相信我。”

“好啦,你来就是为了唠叨?人家好容易才看见你。”

陈珈说着脸就红了,谢济轩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都不知道你竟那么馋!”

“难道你没有想法,若只是为了叮嘱我几句,让蝉递个纸条就行了呗!”

“我想你,很想!看见你在南宫长东面前笑得那么欢畅,我差点被气死,你呀,真是拿你没辙。”

灯花爆了一下,两道身影很快就交织到了一起。

陈珈只顾眼前的快活,把谢济轩交待的事情全都抛在了脑后。

皇帝早就知道她是假孕,为了保住南宫裕,他一定不会给谢家机会。住冷宫,算了吧,她才不去。让南宫昆继承王位,天,还不如让蝉继承算了……

谢济轩可没有陈珈想得那么多,谢欢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心,他最近所接触的信息全都是谢府最核心的机密。

差不多该让红蛇血失效了,他一定要央求谢欢带他去饲养红蛇和制作解毒丸的地方。饭老头需要解毒丸,差人给他送药时,还可以问一问,龙渊是否有典籍能让圣上练成这种蛊惑人心的武功。

两人都在想心事,两人都尽量取悦着对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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