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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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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很欣赏海蛟的姿态,冲动、暴力、没有脑子。

她默默地想:继续、继续,多坚持一会,最好是另一个看守也忍不住了……你们若不轮流上,我怎么会有机会逃跑。

她卑鄙且凉薄的想着,手里的小刀一直没有停下。听到海蛟的呼吸声越来越粗时,她用力蹬了蹬腿,束缚着她的鱼线终于全部都被割断了。她轻轻地松了口气,正打算舒展一下手腕,就听到旁边的花开有了动静。

谢济轩一直在忍,他用理智说服自己敌众我寡,忍一时风平浪静、别为了一个丫鬟让自己身陷不利之地……可当花落提到谢家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是谢家人,很有可能会是谢家家主,他知道自己的命比花落金贵太多。花落这样的丫鬟在他眼中就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装饰品,谢府里有着无数这样的丫鬟。

可在花落心中谢府是一个象征,身为谢府的丫鬟她感觉到骄傲,甚至在遭人侵犯时她觉得谢府能够为她复仇。

花落对于谢家的忠诚,还有她与生俱来的的女性身份激起了谢济轩骨子里的骄傲与男人的血性,他无法忍受自家的奴婢被人如此欺凌。

他猛地站起来就朝屋里的海蛟撞去,正在行事的海蛟被他撞到一侧。站一旁按着花落的水匪道:“又醒了一个,看我怎么收拾你。”

手脚被缚的谢济轩在他们看来还真是菜一样的角色。“砰”地一下,那男子给了谢济轩结实的一拳,疼痛让他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

被撞倒在地的海蛟也回过神来,他来不及提起裤子,直接抄起一个凳子就打在了谢济轩腿上。

眼见谢济轩下盘不稳跌倒在地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呸,又一个欠操的,”接着就狠踢了谢济轩一脚。

“大哥,这个妞……嘿嘿,”后进来那人搓着手双眼冒光的看着谢济轩。

海蛟道:“给爷等着,不知道爷还没爽吗?”说着他就伸手朝地上的谢济轩揪去。

谢济轩目呲欲裂的瞪着海蛟,他从未想过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拆穿身份,堂堂谢家公子将要被人施暴……

“海爷,您那活儿可真精神,”屋里突然出现的女音让海蛟呆了片刻。

陈珈悄悄爬到了海蛟脚边,她瞅准时机出声分散了海蛟的注意力,趁他低头之际,她抬手就用手中的小刀朝海蛟的下体割去。

“啊……”海蛟惨叫着捂住了下身,陈珈利索地站起来挥手就朝站在海蛟身后那个水匪的喉咙割去。那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不过呆了片刻,死神就已经华丽的带走了他的生命。

海蛟还在哀嚎,陈珈提起那个他打过谢济轩的木凳狠命的朝他后脑勺击去。见他倒地之后,她扔下木凳,用小刀帮谢济轩割开了鱼线。

她一边割线,一边骂道:“你是猪啊,怎么会在人家干到一半时冲出去逞英雄的,你知不知道男人做这种事被打断有多恼怒?找死都不会拣时机,脑子白长了。”

谢济轩摸着溅到脸上的血液呆住了,这是他活了十六年来第一次发呆。

他的姑姑是皇后,他的母亲是郡主。这两个女人让他见识过什么叫精气神,她们用这种精气神驭下,用这种精气神牢牢地捍卫着她们权势。

他一直以为精气神和出身有关,只有顶级权贵才会资格具备这种精气神。

可是……蓝小姐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她手起刀落时的神情是那么的坚定,从她身上迸发出来的精气神绝不亚于他的姑姑和母亲。

那是一种经历了搏杀,由弱变强,突破自身极限,不断超越自我才能形成的气势。只有历经过生死,才会在危机面前沉稳;只有追求过由弱变强,才会一次次挑战强势,每赢一次,就多一点自信,多一点坚定。

势的积累达到质变程度,精气神自然会蜕变。他不明白十二岁的蓝小姐为何会拥有同她年龄不相符的精气神,难道一直以来挂在她脸上的天真和腼腆都是伪装?

木门破碎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思考的谢济轩,他还来不及动作就见陈珈迅速地把躺在地上的花落扶到了一边。嘴里骂道:“都说好人不长命,我被你害死了。”

海蛟的惨叫声引来了徘徊在附近的水匪,五六个彪形大汉冲入小屋时,谢济轩也慌了,他会点儿武功,但从未面对过那么多的敌人。这次他学乖了,打不过就跑呗!

他对陈珈作了一个“跑”的口型,抬手就朝第一个冲进来的水匪打去。陈珈紧跟他身后,虚张声势的舞着手里的小刀。

适才能够杀人是因为两个水匪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谢济轩身上,被她一举偷袭成功。若论面对面的单打独斗,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她都没有实力。

陈珈随着谢济轩边打边朝门边走去,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被她打晕在地的海蛟突然抱住了她的双腿,“扑通”一声,她摔倒在地,身侧的水匪毫不怜惜的抬脚朝她背部踏去。

“噗”地一声,她喷出了一口鲜血,头晕眼昏间似乎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PS:继续吐槽,满五万字了,居然点击不过千,情何以堪啊!

第十八章 冰窟

谢济轩学过点儿防身功夫,可他是谢家公子,家族的护卫从未给过他同人动手的机会。没有对敌经验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习得的武艺是个什么水平。

当他同水匪打斗起来时,最初还有点儿手忙脚乱,不过几招,他就发现彪悍的水匪只会用蛮力拼杀并没有系统的打斗技巧。冷静下来后,他很快就把往日所学发挥到了极致。

十多招后,他把水匪逼到了门口,却发现一直跟在身旁的陈珈不见了,他只得回身折返屋里,正巧看见陈珈被水匪在背部狠踏了一脚。

他大喝一声,出拳就朝水匪打去。见水匪应声而倒后,他抱起陈珈飞速的冲出了木屋。

谢济轩出门就后悔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水匪竟然将一栋木屋建在了冰原之上。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白色的冰原叫他如何逃跑又怎样躲藏?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姑娘,一咬牙就朝冰原跑去,却不想刚跑几步就落入了冰窟之中。

谢济轩自幼便被称为天才,琴棋书画,武学射猎一学就会且样样精通,唯一不会的便是游泳。孩童时,谢家政敌使人混入谢府将年幼的谢济轩推入池塘……自此之后,他对江河湖海就有了阴影。

落入冰窟后,谢济轩立即屏住了呼吸。他记得书上曾说过,不小心落水者,毋需惊慌,只要屏住呼吸,身体就会自然地浮出水面……书上没说错,但却忘记了写落入冰窟之后根本没有水面可言,抬头就是能见度极低的冰层,这要他如何是好?

当谢济轩睁开眼睛想要找到自己不小心落水的那个冰窟时,他被四周的情况环境吓了一跳。

冬日的阳光透过冰层照入了水中,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睁眼就看见周围漂浮着很多具尸体。这些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沉默地、静止地,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其中有具女尸竟然没有衣裙,发白肿胀的尸体上可以看见清晰的刀痕。谢济轩不过轻轻地动了一下,那具女尸就朝他飘了过来,和其他尸体不同,女尸是睁着眼睛的,那模样就像要跟他索命一样!

“啊,”他张嘴欲呼时,一直憋住的那口气彻底散了。水流快速地朝他口鼻涌去,冒出一连串水泡之后,他慢慢地朝水底沉去。光线越来越暗,他的头脑越来越昏,依稀中他看见蓝小姐从亮着光的方向朝他游来。

她真美,黑色的长发就像海藻般飘逸迷人,红色的嘴唇竟是那么的柔软,似乎一碰就会化了一般。他贪婪的吸允着她的嘴唇,开始只为氧气,等一起浮出水面之后,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舍。

陈珈是被冰水冻醒的,擅泳的她全凭着本能浮出了冰窟,见到谢济轩往水底沉去后,她使劲吸了口空气毫不犹豫的就朝他游去。受伤的她拼尽了全力才把谢济轩从另一个冰窟拖出水面。

冰原上,斜挂在天边的太阳好似被浓云糊住了一般没有丝毫温度。谢济轩抱着陈珈慢慢地朝着岸边走去,怀里的姑娘面无血色,那曾经红润的嘴唇此刻像是飘零在溪水中的花瓣般苍白。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手腕上,仔细在她腕间摸索却怎么也找不到会随着心脏起伏而跳动的脉搏。他跪在了冰原上,全然忘记了水匪很快就会追来,忘记了近在咫尺的岸边,他轻声的呼唤着:“小姐,蓝小姐,醒一醒,醒一醒……”

陈珈一直很清醒,坠入冰窟那一瞬包裹着她的江水就好似千万根针般刺入了她的身体。她以为自己会被冻死时,她的身体却给了她相反的感觉,她很热,那种血液都快要被烧干的热。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从冰箱里抬出来就被放入微波炉的食物,她的表皮还凝结着寒冷的冰霜,她的内里却在被光波加热。真的很痛苦啊,上辈子从高楼摔下来也不过痛了一瞬间,这次却一直在痛,清醒的感受着冰火交织的痛苦。

她一直告诉自己,放弃吧,死了算了,活着那么痛苦真不如死了。是啊,她为什么要活着?

泥土的芬芳,雨露的滋养,太阳的温度?那是植物需要的东西,她只想要有个人爱她,在乎她,把她视若珍宝,可能吗?像她这种见惯了黑暗的人,要如何才能相信光明?在她的世界里,光明无论跑得多快,黑暗总在光明的前方静静等待。

“蓝伽罗你醒醒,醒醒好吗……”谢济轩一直在呼唤,陈珈充耳不闻。直到他抱她抱得太紧,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甚至觉得冰冷的体表开始有了一丝温度后,她问:“为什么要唤醒我?”

谢济轩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只问:“你没事了吗?”

“有,我想睡觉。”

“不要,你睡了就不会醒过来!”

“那多好,如果还能做梦就更好。”

“别睡,和我说说话。”

“你为什么要唤醒我?”陈珈的执着让谢济轩有些吃惊,这一次他道:“我还没有感谢你救了我两次。”

陈珈抬眼认真的看了看谢济轩,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他的心底,才疲倦的说:“先逃命吧,否则我白救你了。”

“恩,答应我不要睡着。”

陈珈没有说话,这具身体依旧在折磨着她,如果有地狱的话,她定是一块被扔入油锅的冻肉。真的好痛苦,真是好想放弃,如果还有那么一点点眷恋,一定是死人妖的怀抱比较温暖。

她有多久没被人抱过了?陈母没有抱过她,小芳没有抱过她,唯一抱过她的男人被她扔进公海喂了鱼,上辈子的人生还真是失败啊!

“和我说说话,这样你就不会睡着了?”

见陈珈不回答,谢济轩又道:“是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问你答,这样好不好?”

陈珈艰难的点了点头。

“你姓什么?”

姓什么?她不想随母亲姓陈,更不想随那男人的姓氏,她道:“叫我珈珈。”

谢济轩见她目光那么迷离,回答的结果根本不对,他有些担心的问:“还记得你家在哪里吗?”

陈珈摇着头,不满的说:“你的问题太简单了,这样我会睡着的。”

谢济轩想了想,问:“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日!和数字有关的问题不能问。”

“日?叹词?”

“动词。”

“何解?”

陈珈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岔开话题,问:“你还会算术?”

谢济轩毫无戒心的回答,“恩。”

“会地理。”

“恩。”

“军事?”

“恩。”

“你真是我的宝贝。”

谢济轩点了点头。此时陈珈说什么他都会点头,他觉得她快要不行了。适才还毫无血色的面颊这一刻红得好似朝霞,这让他联想起回光返照。

千里之外的蓝府,老管家佝偻着腰恭敬的把三支清香插入了蓝家祠堂的案几上。接着,他整个人拜伏在蓝家的祖宗牌位前,喃喃自语道:“蓝家列祖列宗啊,保佑小姐吧,但愿她能熬过龙渊的惩罚,她是蓝家崛起唯一的希望了!”

香江岸边,谢济轩把陈珈藏于一块巨石后,转身直面一直在追击他们的水匪。

来人不多,手里都提着兵器。他寻思着如何才能迅速解决这些麻烦时,皇甫端白出现了,这人在冰原上奔跑的速度如同鬼魅一样飘忽。

谢济轩甚至没有看清皇甫端白是如何出手的,朝他袭来的几个水匪就已经身首异处。

灰白的冰原上,几人的尸首和散落的血花像极了一副水墨画,皇甫端白这位泼墨者大踏步走近谢济轩后,问:“人呢?”

巨石后,那股能够让陈珈血液沸腾的热量已经从她体内传到了体外,她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般全身通红。

谢济轩再一次错过了这种异状,等他同皇甫端白一同来到石后,陈珈的身体除了冰冷如初之外其余已恢复如常。

皇甫端白与谢济轩再次回到了那间建在冰原上的木屋。

屋门已经被水匪给踹坏了,敞开大门的屋子起不到任何御寒的作用,花落裹着一床从行囊里翻出来的被子正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皇甫端白见她就问:“人呢?”

花落道:“他去救暖春了,一会就回来。”

谢济轩疑惑的看着皇甫端白,问:“你们在说小马?你没有杀他?”

皇甫端白道:“马车遭到伏击,我杀死那批人后,发现你们已经被另一批人从马车底下悄悄地给运走。我想追,中毒的身体却不允许,只得坐在冰原上开始调息。”

“不多时,劫走你们那批人又出现了,他们不敢同我正面交手,而是用计让我坠入了冰窟。在水下,我的实力只能发挥不到三成……小马救了我,在他可以逃走的情况下,他又折返回来救了我……”

“我杀恶人,从不杀救命恩人。我与他扯平了。”

谢济轩微微颔首,道:“等他片刻,若他名为救人,实为逃命,我饶不了他。”

“公子,奴婢……奴婢……”花落不知道该对谢济轩说点什么。她原本要被夫人配给府里的奴才,因为身材高挑适合与谢济轩结伴,故而被夫人放出谢府。

公子自幼不在府中,她不了解公子的性格,完全猜不到公子会怎样对她。失贞的侍女是不能待在谢府的,公子还会带着她继续上路吗?

谢济轩侧首看了看花落,冷漠的说:“侮辱你的人已经死了,从今往后蓝伽罗就是你的主子,帮她把湿衣换了吧!”

花落看着一动不动的蓝小姐,完全不知道公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的生死全部掌握在蓝小姐手中了吗?半晌后,她低声说:“奴婢这就去给蓝小姐找衣裙。”

第十九章 易容术

皇甫端白知道花落她们要换衣后,守礼的站在了门口。

谢济轩一言不发的换了身男装,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就着桌上的半盏残茶开是捣鼓他的人皮面具。

一炷香后,浑身湿透的小马抱着暖春走了进来。他进屋就把视线放在了陈珈身上,完全没有料到昨夜还有说有笑的小姐为什么会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他颤抖着朝陈珈走去,刚想伸手摸一摸她的鼻息却被一直背对着他坐着的谢济轩拦住了。

“你……你……”小马满面惊骇的指着谢济轩问:“你是谁?”

谢济轩道:“我是小马,也是骆天赐。”

小马彻底傻了,这人不但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声音竟也相同,和他说话就像自己对着镜子说话一样。

他往后退了两步,回头看了看依旧站在门口的皇甫端白,思索片刻后,问:“你要干什么?”

谢济轩很欣赏小马的镇定,他说:“三十年前,北国曾在这片水域丢失过贡品,为了找回贡品,北国出兵剿灭了这片水域的水匪。几年后,一个叫骆耀祖的人成立了海龙帮,将这片水域的水匪全部归到他的治下……”

数十年前的往事被谢济轩娓娓道来,说得好似他亲见一般。小马一言不发的听着,半晌后,道:“公子好记性。不知为何要提起这些陈年旧事?”

谢济轩道:“那批贡品中有一物,名曰:火龙珠。据说是从雪域神蛤体内取出的内丹。雪域神蛤终年生活在积雪之中,它的内丹具有抗寒驻颜的功效,能被称为“龙珠”的内丹都取自百年以上的神蛤。我说得对不对?”

小马沉默不语。

谢济轩话锋一转,指着陈珈道:“蓝小姐体弱,不久前曾坠入冰窟,人虽救上来了,但……”话未说完,小马便推开他,一个箭步冲到了陈珈身前,温柔的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他抚摸着陈珈冰冷的身体,嘶哑的问:“为什么会这样?”

谢济轩凉薄的说:“你的计划并不周全,她这个样子是你害的。”

“火龙珠能救她?”

“也许。”

听到这句话,小马把挂在脖颈上的一个护身符掏了出来,红色的符纸里包裹着一粒指甲壳大小的土黄色颗粒。

谢济轩松了一口气,骆天赐真有火龙珠,看来蓝小姐有救了。

幸好他过目不忘,记得有关这片水域的一切资料,并猜测出了当年打劫北国贡品的水匪是骆耀祖。这人借北国朝廷之手剿灭了实力不错的帮派,又用打劫来的贡品取得到其他水匪的支持,最终统一了这片水域。

“让我来吧,”他毫不客气的推开小马,把陈珈抱在自己怀中,温柔地把火龙珠塞入了她的口中。

皇甫端白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陈珈,心道:谢济轩也真舍得,火龙珠可是习武者心中的圣品,这东西的功效岂止抗寒驻颜那么简单。把这东西给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真是可惜了。

“花落,伺候好你主子,”谢济轩吩咐完之后,转头对小马说:“委屈你一会儿。”

小马警觉的问:“你要干什么?”

谢济轩道:“我假扮成你的模样就是为了跟蓝小姐道别,接下来的行程不需要你了。”

“不,”小马试图反抗谢济轩的决定,却被皇甫端白一掌按在了椅子上面。

谢济轩拿着花开的人皮面具慢慢地朝小马脸上贴去,“我既然假扮成了你,只能请你假扮花开了。”

说着他就开始帮小马易容,想到昨日在冰窟下见到的尸体,他道:“弄这个比较耗费时间,你跟我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冰层下方会有那么多尸首?”

小马道:“你们昨日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香江江面并未冻实,那两辆先行在冰原上的马车是纸糊的。”

“纸糊的?”皇甫端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小马。

后者解释道:“用竹篾编成马车的模样,之后蒙上一层厚纸或者薄牛皮,看起来像一个车篷就行。”

皇甫端白又问:“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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