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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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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了半晌,她说:“谢谢。”

“夫人,为何言谢?”

“谢谢你让我在痛苦之前,拥有了两个时辰的美好睡眠。把今夜你同水西王的对话如实复述一遍。”

没有保护南宫裕之前,蝉的工作是暗杀和监视,复述这种事情非常的拿手。一盏茶后,陈珈通过他的复述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南宫裕和水西王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南宫裕想要获得水西王的信赖,除了利用皮相,出卖木家,最重要的是他拿准了水西王试图一统天下的野心。

早些年,北国式微,没有能力同南朝抗衡。一代又一代的国主奉行休养生息的策略之后,此时的北国早已有了一统天下的能力。

水西王不怕同南朝开战,这个腐朽的王朝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只需轻轻地一推,就会跌入死亡的深渊。

真正震慑水西王的是龙渊,那个被南朝供奉了百年的圣地。

北国皇宫巍峨高耸的城墙可以阻拦住南朝厉害的大剑师,可出宫之后呢?水西王没有把握能躲过大剑师的暗杀,又不愿终日龟缩在宫墙内指挥千军万马。这样的战争即使赢了,得不到龙渊的他始终无法征服南朝百姓。L

ps:我外公昨日离世了,电话安慰了失去父亲的老妈!老妈伤感的说:外公那辈人兄弟姐妹很多,有很多人帮忙,到她是怎么办?

我不知如何接口,只能说:我是独生子女,到我时又该怎么办?

看书是好事,起码内心是充实的。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杜鹃醉

南宫裕知道水西王想要什么,在北国孤立无援的他,用龙渊之匙牢牢地套住了水西王。

现在好了,水西王监国,南宫裕死了,陈珈该怎么应对南宫裕留下来的烂摊子?去哪找出那根本不存在的龙渊之匙给水西王。

如果南宫裕还活着,他会如何解决自己编织出的谎言?

告诉水西王真相?不可能。

造一个龙渊之匙出来,也不可能。

谁都知道拥有龙渊之匙的人可以进入龙渊,水西王只要一试就知真假。

陈珈漂亮的小脸都愁成了一团,还是想不出南宫裕会怎么办。早知道南宫裕那么聪明,就不该杀了他,若他还活着一定能把这个谎圆得漂漂亮亮。

望着满屋那深深浅浅的紫色,陈珈有些怀念南宫裕了,那样漂亮的人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死了。死得那么孤寂,哪里对得住这屋里热闹的颜色。

如果她不出现,他也许能活着回到南朝,斗垮谢家,成为一个君王。

真是可惜了,命运对他为什么会那样的不公!他明明是皇子,是唯一可以继承大统的帝王,却因为老皇帝的贪婪,谢家人的强势,不得不远赴北国为质。

质子府堆满的财宝怎及南朝漫山遍野的鲜花,两个大剑师的护佑,又怎护得住北国权贵对他的侮辱和轻视。十年,在这冰雪之国待了十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难怪他甚少微笑,这样的生活根本笑不起来。那些惊悚的、阴暗的、荒诞的秘密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他过得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的覃月。

“邀月公主在哪?”

蝉摇摇头。“不知。”

“帮我把韵达喊进来。”

陈珈见到韵达时,他身穿粉色长裙,搭了件鹅黄色对襟衣裳。浑身上下洒满了植物花汁……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估计是被蝉绑来的。

“夫人,奴家正在捣鼓香精,这厮闯入奴家房间,二话不说就将奴家绑来了这里……奴家可是做了什么惹夫人生气了?”

“邀月公主在哪?”

“啊!”正在擦眼泪的韵达愣了一会,道:“失踪了。”

“什么意思?”

陈珈假扮绵绵嫁入覃府那日,邀月拦住送亲队伍大闹了一场。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人怎么会失踪?

“夫人,邀月公主不但打乱了覃大将军的迎亲队伍,据说还劫持了新娘。覃大将军亲自出马才找到新娘,可邀月公主却失踪了。”

这什么情况,邀月为什么会失踪?没理由啊!

“你知道的就这些?”

韵达看了看蝉,小声说:“奴家就知道这些。”

陈珈想了想道:“下午去赌坊说一声。让里面的伙计把有关邀月公主的小道消息整理出来。我不信一个大活人会失踪。”

韵达离开后,陈珈对蝉说:“去宫里和覃府找找,我要知道邀月在哪。”

蝉不解的看着陈珈。北国皇宫和覃府对他而言都是比较危险的地方,邀月公主值得陈珈派他冒险?

“覃月有龙渊之匙。”

蝉瞪大了眼睛,听不懂陈珈在说什么。

陈珈自语道:覃上柱国是南朝人,覃月是北国唯一的大剑师。如果有传言说,所有大剑师都出自龙渊,覃月一直是南朝埋伏在北国的棋子。作为北国的监国。水西王会怎么想?

邀月,找到邀月在哪里。如果在水西王手中。就告诉她水西王妃谋害了国主,想要国主醒来就得扳倒水西王一家;如果在覃月手中,那更好,覃月谋得就是天下。

“夫人,这和龙渊之匙有什么关系?”

“天,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有听懂?为什么南宫裕要把绵绵姑娘嫁给覃月,因为覃上柱国偷了龙渊之匙,南宫裕为质北国的目的就是寻回龙渊之匙。绵绵姑娘是他放在覃府的棋子,听懂了吗。”

“夫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龙渊之匙呀。”

“是啊,水西王知道吗?”

蝉思考了一会,问:“水西王真的会信?真的相信覃月有龙渊之匙?”

“是,”陈珈回答的很肯定,只要告诉水西王,覃上柱国的尸体不在原本的墓穴就够了。如果没有记错,覃上柱国是阉人,覃月定不会将他的尸身暴露出来。

一个要看,一个偏不让看,想不产生矛盾都难。

陈珈原以为还能在北国待上一段时间,岂料南朝是狼窝,北国就是虎口,在哪都得把脑袋看紧了,权贵窝里容不得混日子的人。

正午的阳光让南宫裕寝宫中的紫色泛出了华丽的光泽,蝉紧紧地盯着陈珈,道:“夫人,你变了。”

“自然,”在这种地方,只有死人才能不变。

“你知道自己变了?”

“什么意思?”

“眼睛,金色的眼睛。”

陈珈转头看着蝉,把他无头无脑的话语翻译了一下,“我的眼睛变成了金黄色?”

“奇怪,”蝉凑近陈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变回来了,为什么?”

陈珈不愿在蝉面前露出惊骇的模样,她神态自若的说:“变成金色很奇怪吗?我还能闻见雪花的味道,听到花开的声音。”

蝉一脸不信的摇晃着脑袋。

陈珈闭起眼睛,佯装出在听声音的模样,“墙角那棵玉兰树开花了,听,又绽放了一片花瓣……”

蝉消失了,他用极快的速度飞跃到了墙角。须臾后,他回到陈珈身旁,惊讶的说:“花开了,你确实能听见。”

陈珈翘起嘴角非常满足的看着蝉膜拜的目光。

“怎么才能听到花开的声音?”

“把关注点集中在你想要听到是声音上,练习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看着蝉欢天喜地的跑去练习,陈珈忍不住咧嘴大笑。窗前那湖水刚好倒影出玉兰树的位置,她哪里听得到花开的声音,不过吓唬一下蝉,试试流淌龙血之人在他心中是不是神一样的存在。

谢济轩已经离开半年有余了,少了他的陪伴,日子变得寂寥且乏味。若不是无聊到了极致,陈珈又岂会把作弄大剑师当成生活的乐趣。

接连几场大雨使得池水漫过了九曲桥,池子里的青蛙甚至敢踩着荷叶跳到了南宫裕的寝宫之中。陈珈和蝉就像两个无聊的孩童一般,头凑头的看着青蛙该怎么从寝宫中逃生。

南宫裕死后,陈珈把质子府中的夫人全部送到了得意楼,有事没事就让蝉假扮成南宫裕的样子过去住上几晚。质子府没了那些夫人,府中的护卫和奴才减少了一半。

这些人全都被编入了罗家商队,由罗五牵头朝着草原腹地行去。

质子宠爱质子妃,为其舍弃佳丽三千的谣言已经传遍了北国。南宫裕结交过的权贵不再给他赠送美人,他的寝宫早已沦为了陈珈独居的空城。

“夫人,昨夜我听到花开的声音了。”

跪着看青蛙的陈珈被惊得以头抢地,“真听到了。”

“恩,暂时还听不出花瓣绽放了多少,只能听到花开。”

陈珈默默地走到青蛙旁边将其踢入了池塘,“教我练功吧!”

“不学礼仪了?”

想了想谢济轩,陈珈坚定的说:“礼仪也学。”

“不睡懒觉了?”

“明天就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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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不用蝉叫早,陈珈自己醒了。

“夫人,今日想练习什么?”

“商队回来了,随我去迎接。”

“夫人,商队若已回城,管家自会来报。”

刚说完,一个侍女就站在门口说,管家来了。

蝉惊讶的看着陈珈,后者道:“我听到罗五的声音了。”

“啊!”蝉张着嘴,膜拜这样的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眼神。

陈珈自若的从他身边走过。韵达昨日就说小马今早会到,她忧心了一夜没睡,这才出去了两月,怎么就回来了呢?

“夫人,”蝉贴在陈珈身后,“你真的听见罗五说话了?”

陈珈良心发现的说:“骗你的,那么远,我怎么能听到。”

“夫人,你一定听到了对不对,一定是的……”

看蝉那么兴奋,陈珈无奈的笑了。

大剑师的追求真奇怪,武功差不多就得了呗,反正能打得过他的也没几个。不小心变成第一的话,岂不是整日要被天下第二追着打,到那时哪还有时间来保护她的安全。

陈珈看见队伍那一刻,有些明白他们早回来的原因。出发时不足百人的队伍此时有两百余人,随队伍一起的还有牛羊无数。

白皙的罗五被晒成了黑人,他见陈珈第一句话是:太便宜了,要不是队伍太大,生怕遭遇马匪,我都舍不得回来……

陈珈托腮看着罗五。

六个孩子的爹了,行事能不能靠谱一点儿?真以为让他出门购物啊,他花的可都是质子府的钱,要不要那么浪费!

罗五手中拿着张黑白花的山羊皮,热切的问:“娘娘,你可知这张羊皮多少钱?”见他要把羊皮递给自己,陈珈急忙摆手,她有洁癖,这种没处理过的皮毛看着就不舒服。

“一两银子?”

“不要钱。”

“哦,”陈珈重复了一遍,“不要钱。”

“是啊,不要钱。可在南朝都城,这张皮子只要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卖一两银子。出海的话,这皮子可以换来一颗珍珠,珍珠卖回都城可以作价十两银子……”L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胡公子

罗五口沫横飞的说了半天生意经,停下来才发现陈珈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娘娘,小的可是说错了什么。”

“没有。但你不是第一个发现两国物价差距的人,你可知南朝商人为什么不来北国草原做生意?”

罗五道:“这问题我已经同骆三兄弟研究过了。”陈珈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骆三就是小马。

“北国盛产皮毛和马匹,南朝气温湿热,皮毛在南朝作价不高,两国多年没有战事,马匹在南朝也卖不上价格。来北国行商,既要提防香江流域的水匪,还要操心草原上有马匪,如此麻烦,还不如造船去做海上贸易。”

陈珈看着罗五,等着他说出“但是”。按照以往经验,但是之前的话语都是废话。

“但是,骆三兄弟给出承诺,香江有他就不会有水匪。木公子派来随行的巫也给了承诺,只要罗家为草原部族提供免费医药,有巫的部落都欢迎罗家商队,甚至可以出人帮忙剿灭马匪……”

“停,”陈珈打断了罗五,“草原上没有马匪,牧民抓到马匪就可以拿人来银钩赌坊换银子,你被木家的巫给骗了。”

罗五真不知银钩赌坊居然敢对牧民如此承诺,就不怕牧民抓了好人冒充马匪?

不等他发问,陈珈道:“木家和那沁部族都有银钩赌坊的股份,没人敢打银钩赌坊的主意。”

罗五崇拜的看着陈珈,后者别过头。暗道:银钩赌坊也没让老子挣到钱,赚个吆喝而已。

“下去安置货物吧,该怎么和北国做生意且容我思考几日。”

罗五走后。一直候在门外的小马走了进来。

“见过夫人。”

陈珈并没有着急着让小马起身。先前出门时,她粗略的看了一眼商队,队伍中并未新增青壮年。或者说队伍里就没有增加男丁,小马出去一趟只带回老弱病残加妇孺数十人。

沉吟片刻后,陈珈问:“你不是叫骆天赐吗?为什么让人唤你骆三?”她对三字很敏感,想到三就会想起谢济轩、南宫裕甚至三三公子。

“小人本来就姓骆,前头有两个夭折的哥哥。父亲还在世时,喜欢唤我骆三。”

“夫人,您是不是失望了?”

陈珈佯装惊讶的看着小马。“何意?”

“小的到了草原才知,青壮年在草原上是主要劳力,除了马匪,草原上根本找不到流浪的青壮年。为了不辜负夫人的嘱托。小的收了一些在草原上流浪的残疾人和妇孺……夫人是不是因此而对小的失望了。”

人都带回来了。还能怎样?她憋住满心不适,柔声道:“这怎么会,你行事我一向放心。”

得到认可的小马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紫金山成名多年,试图与它正面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想要击败紫金山或许得另避蹊径。”

陈珈微笑的倾听着,心思又回到了罗五所说的生意上面。花钱让两人出去了一圈,不至于什么都捞不到吧!

“夫人。我的组织叫杜鹃醉。”

“杜鹃醉,挺好听的。你将她们安排到香河镇吧,这些人留在质子府太扎眼。”

小马见陈珈那么放心自己,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杜鹃醉成为比紫金山更为出名的江湖门派。

“对了,”陈珈喊住了小马,“你养来传信的那鸟挺好使的,比鸽子快多了,还有吗?”

“夫人,那是鹞鹰,得经过驯化才能用来传信。”

“帮我驯两只呗!”

小马暗道:我不会啊,你用得那只都是公子驯化的。

“夫人,鹞鹰生性桀骜,要从小驯养,小的手头没有幼年鹞鹰。”

陈珈想了想,“下去吧!”

小马走后,陈珈对匿藏在阴影里的蝉说:“帮我抓两只那种鸟去,要小鸟。”

小马刚离开不久,管家抱着账本来了。

“夫人,府里没银子了。”

“钱呢?”

“夫人那手下刚支走一笔,他说要在香河镇买房,买地……”

“知道了,”陈珈打断了管家的唠叨,“一会我让人把钱给你送过去。”

管家不放心的看着陈珈,道:“可否要告知殿下。”

陈珈道:“不用,一会我让殿下把银子给你送去。”

管家扑通一下跪在了陈珈脚边,“使不得,老奴当不起啊。”

陈珈讥笑一声,心道:想用殿下压我,你的殿下早死了。

“帮我把韵达唤进来。”

韵达是带着香风飘进来的,自入府服侍陈珈后,他告别厨房油烟,接手了得意楼的衣裳和胭脂水粉销售。能够整日和女人的物件打交道,这日子不知有多开心。

“夫人,奴家有礼了。”

“支点儿钱给我,账房缺银子了。”

“夫人,您忘了,银子已经被投到水西王妃送您的那块坡地了。”

韵达若是不提,陈珈还真忘了这事儿。蝉见过水西王没多久,水西王妃告诉她温泉快要建好了,为了表达对她的谢意,皇室破例允许她能入内泡温泉。

陈珈拒绝了水西王妃的邀请,只说温泉不远处有块坡地不错,她想在那块儿地上种点儿东西。思考片刻后,水西王妃同意了她的请求。在水西王妃眼中,那块地根本不值钱,也不会对前去泡温泉的权贵产生任何影响。

有钱就是任性,陈珈那天刚好想吃蘑菇,自觉那块地温暖适宜,充满水汽,适合种植蘑菇……

她也没料到钱会那么不经花销,忍不住道:“没钱了,怎么办?”

韵达看着陈珈,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陈珈想了一会,道:“我那还有点儿私房钱,暂时能撑过这段时间,你下去让中通想想办法,不行就将银钩赌坊的股份卖了!”

中通叼着烟斗把账册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只负责管账,不负责生钱。账面上没钱还能想什么办法?真要卖掉银钩赌坊的股份?这事儿算是大事了吧……

一个多月后,谢济轩看着从北国快马加鞭送来的七八只幼年鹞鹰仰天长叹。他不会训鸟好不好!送给陈珈传信那只还是他在山上学艺时猎人帮忙驯养的,一共驯了两只,已经分给她一只,怎么还要。

随鸟而至的还有厚厚一叠密信。小马文化不高,商队一事整整写了两页纸才自觉说清。中通质朴,密信上只有一句话:缺钱,欲卖赌坊股份,何解?

谢济轩揉了揉太阳穴,实在不明白陈珈是怎么花钱的。几十万银子到了她那就跟几百两一样,叹过之后,他将九江郡主塞给他的私房钱随回信一起送到了北国。

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变卖家产,也不会让她拿着银子去倒贴南宫裕。

质子府,管家抬着账册再度跪在陈珈脚边哭穷,她不耐烦的让蝉把管家扔了出去。

下午,中通拿着几份契约站在了陈珈面前,“夫人,我将银钩赌坊股份急转这消息传出后,目前只有一位商人出价合适。”

陈珈颇为失望的看着中通,她才不想卖股份,她只想通过他们传话给谢济轩。

“谁要买,愿意出多少钱?”

“胡公子要买,夫人只需签了这份文书,价钱好商量。”

陈珈接过文书看了看。上书,胡公子可以借款给她,只有当她无力支付还款时,胡公子才会将银钩赌坊的股份按还款收回。由于胡公子是无息借款,他要求借款人每半年书写一份理财计划给他,由他亲自审核借款人是否有能力偿还借款……

“胡公子是什么地方人?全名叫什么?”

“南朝人,全名胡力。”

陈珈笑了,脑中回忆起她同谢济轩在一起时的甜蜜时光。胡力,狐狸,这家伙一点儿也不呆,浪漫起来挺让人受用的。

“在哪签字?”

中通吃惊的看着陈珈,急忙将契约递到她手边,直至她签字画押后,他才松了口气。公子果然高明,早就猜到夫人不会细看这份契约,特地将不靠谱的条约都写在了契约背面。

契约一式两份,中通将属于陈珈那份交给她时,不忘掏出一叠银票,“夫人,契约您收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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