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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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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轩遣走其他侍女,脱鞋躺到了床上,小心的将蓝伽罗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一直想这样抱着你迎接每一日的清晨,今夜先任性一次,若你明日还不醒,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带你去一个四季都开满鲜花的山谷,每一日都这样陪着你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

陈珈被谢济轩的话语吓了一跳,此时的蓝伽罗就是个活死人,他干嘛要大费周折的带走一个活死人?再说了,他要偷的龙渊之匙还未拿到,这时离开,岂不是浪费了他在质子府潜伏的三年光阴。

她朝着谢济轩大喊:你脑子被门夹了,这选择不科学。魂魄是没有声音的,她朝谢济轩遗憾的耸了耸肩,不管怎样,她都不要回到那具身体,好冷!

谢济轩看不到她,也听不到她,他眼中只有蓝伽罗昏迷的身体。

他自语道:“长那么大,除了饭老头,你是同我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一日有十二个时辰,我睁眼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寻你,入睡时的最后一件事儿是想你。三年时光,我把自己的身心落在了你这里。”

这是在表白?陈珈得意的听着,很好奇他口中的饭老头是谁。

“你如果醒着,定会问我饭老头是谁。六岁时,我被家人送入山中学艺,饭老头一直在那照顾着我的起居饮食。”

“饭老头不爱说话。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只有肚子饿了才能找他,他只负责做饭,不负责带小孩。我不是小孩,学识同我一样多的族中子弟都已是少年。上山后,师傅也将我视为少年。”

六岁,陈珈还穿着蓬蓬裙扮公主,他已经和十多岁的孩子做同学了。这话题真伤感,人和人的差距从小就有。

谢济轩说到这里时,忽然陷入了沉默。一直听他说话的陈珈被这个开场白吊住了胃口,她好想知道谢济轩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现在一样讨厌。

“师傅说,一旦我决定要练习无相神功,我将会失去一切。他问我考虑好了没有。”

“六岁,我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我告诉师傅,既然上了山,定已做好了准备,任何痛苦都不会击倒我练成无相神功的决心。上天为什么会让我遇见你?看见你这样毫无生气的躺着,我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一切。”

“从我们相遇那一刻起,你不断地想知道,我是谁?长得什么模样?无数次,我安慰你说,离开质子府后你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我骗了你,即使我们离开了质子府,有一个答案我依旧没有办法给你。”

“我的父亲是当朝宰辅谢正远,母亲是九江郡主,姑母是当朝的皇后。我是谢家嫡子,在家行三,上有庶出的兄姐各一人。”

“我能想象告诉你这些事情后,你定会指着我的脸问,谢家郎君是不是真如传闻那般俊美无俦?六岁之前,族里人都说我长得粉雕玉砌煞是好看。六岁之后,我每日都泡在药水之中,忍受着想要脱胎换骨的痛苦。”

“药水每泡一日,我的骨骼和筋络都在改变。当我整个人柔软的好似面团一样可以随意改换容貌时,我已不记得自己最初的样貌。”

“除非我能练成无相神功,否则这辈子都是一个无脸人。我所展露的每一张面孔,都是跟他人借来的,这些面容不属于我。”

“遇见你后,我最怕被你问及我的长相。每一次,我都像一个孩子般迷茫和惶恐,原来有一张属于自己的面容竟然那么重要,只有那样你才能记住我,知道我是谁!”

“无数的日子里,我拼命在你眼底搜寻着线索,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儿,粗犷的、斯文的、高贵的、儒雅的?我能满足你对男子外貌的所有幻想,但那人不是我,我把自己弄丢了。”

“师傅的话语再次回荡在我耳中,这一次,我终于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无相公子不存在,我不存在,一个不存在的人如何能拥有生活?”

陈珈从不知她的要求竟让谢济轩痛苦了那么长时间,可以想象他不愿骗她,却始终易容不出自己真实模样的困惑和痛苦。两人坠崖后,她曾见过谢济轩新生的胡渣,那时候还感叹人皮面具做得如此精巧。却不曾想,根本没有面具,他的脸就是一个面具。

油灯在没人为它添油的情况下终于灭了,屋内的黑暗让谢济轩长叹了一声。

“珈珈,我该拿你怎么办?没有进迷踪塔之前,我已经决定放你走了。”

“你是开在沼泽里的鲜花,没有了污水和黑泥的供给,你不会那么地特殊和美丽。想要采摘你的人必须冒着一步一脚泥的惊险和陷入泥中无法挣脱的宿命。”

“无数个日夜,我都在同另一个自己对抗,直至覃月出现,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愿让他人拥有你。那日,我忍不住吻了你,一心想要将你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你太特殊了,我的家族容不下你,他们挑剔的眼光,苛刻的规矩,恶毒的猜度,无论那一项都能将你我逼入窘境。”

“我以为放手之后,你会幸福!迷踪塔的幻境却给了我另一种解释,你的美貌与才干,还有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一旦没有了权势的庇护,想要活下来真的不容易。”

陈珈不屑的撇撇嘴,她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可……想到上辈子的遭遇,她承认谢济轩的说法有点儿道理。

谢济轩苦笑一声,继续自语:“你一定想知道我的心魔是什么,亦如我也想知道你的心魔是什么?为什么你能那么快的从幻境中走出?”

“知道吗,看着你死于无人的荒漠时,我哭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这辈子都不要经历第二次。幻境中,出卖家族,遭受严刑……我都能挺过来,唯独看见你孤苦无依的死去时,我哭了,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

“还在迷踪塔时,我告诉自己,只等拿到龙渊之匙就放弃谢家嫡子所拥有的一切,自愿成为谢家暗人。暗人的日子很辛苦,但能带你行走天涯,那时候,天下之大,你愿意上哪,我陪你上哪!”

“珈珈,我知道你不信我,因为我的爱从来没有纯粹过。我想要你有高贵的出身,想要你能在外人面前温婉聪明才华横溢,在我面前妖娆娇俏充满风情。”

“我觉得只有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只有那样的女子才值得我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珈珈,我错了。”

“得知你出卖我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温柔可以伪装,幸福可以制造、美丽可以修饰,唯独心疼的感觉非常真实,那是无法修饰,也无法回避的情感。我喜欢你,心魔让我看清了自己的情感。我的心很早就已被你掏走了,因为太过骄傲,我一直假装不疼。”

“珈珈,如果没有人爱你,我爱你;如果没有人对你好过,我加倍对你好;如果你觉得生命没有阳光,我就是那束阳光;如果你觉得冷,我会把你紧紧抱住……”

陈珈觉得眼睛有点酸涩,当她能感受到眼泪时,魂魄又回到了蓝伽罗的身体,刺骨的寒冷同眼泪一起充斥着她的感知。

很冷,可是有那么一个人她想要伸手抱住,他不是太阳,但他的话语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活了两世,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承诺过要对她好。都说甜言蜜语是(毒)药,她自愿吞下这药,让心底里多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重回身体后,席卷全身的寒冷让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被冻住了,整个身体从脚趾到发梢都已冷到了没有感知。若不是还具有思考的能力,这样僵硬的身体真和死了一样。

她不知该怎么捱过这种寒冷,都说冷到极致时,身体先是麻木,紧接着开始发热,最后死于麻痹。

她好想趁思维还没有被冻住时,伸手抱一抱谢济轩,同往日那样去感受他的体温。她不能动,只能任思维随着谢济轩絮絮叨叨的话语展开想象。

他说要为她修一个可以困住春天的院子,让她每一日醒来,都能看见绽放的鲜花。听了他的话,她开始幻想那个属于她的新家。不要很大,不要很豪华,只需能春日看花、夏日听雨、秋日打边炉、冬日睡觉……

他说要带她出海去异国看看,在遥远的地方,南朝的一盒子香料贵比黄金。她开始幻想着能在甲板上垂钓,身边堆满了渔民送来的生猛海鲜。来北国三年了,她连拇指大小的河鲜都没有见过,更遑论海鲜……

他说他不是很有钱,离开谢家之后,只剩几个庄子,一座山头,外加十多个铺面。不过他会挣钱,天文地理都懂,哪怕摆摊算命都不会让她挨饿。她觉得他想太多了,没钱可以劫富济贫,再不济也能易容成美女去骗,摆摊算命太玄,她上辈子最喜欢打的人就是“大师”。

第一百零九章 风雨前夕

陈珈顺着谢济轩的话语去憧憬未来时,心头的希望之火渐渐地从心田往外烧去,那股冻住她血液的寒冷与她心中的希望之火缠斗在了一起。

当她能感觉到鲜花的芬芳,海风的腥气,以及谢公子身上那股墨香时,希望的火苗冲破了冰封,一股暖意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秋日的窗外,不再是“啾啾”的鸟鸣,而是大雁“呱呱”地唱着南飞之歌。

陈珈使劲儿眨了眨眼,蒙蒙亮的天色让身旁的谢济轩看起来非常不真实。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旁那具温热的躯体让她明白一切都不是梦。她醒了,真的醒了,身上一点儿都不冷了。

谢济轩睡得很熟,衣带不解的守了陈珈整整三日后,天亮那会儿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陈珈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躺在他怀里,只觉得沉睡时间太长,周身酸痛不已。她看着谢济轩女性化的面容,想象不出他真实的样貌会是什么。

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面皮,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无比嫉妒。心道:无相神功真是逆天,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那么神奇的武功?

肌肤碰触的真实感让她再次确认自己没有做梦,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她贪婪的汲取着谢济轩的体温,既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又不想睡得那么无聊。

还好,她的床是一张拨步床,这种床具有非常多的功能。床很大,床下有一木制平台,从正面伸出床沿,平台四角立柱,镶以木质围栏,在床前形成了一个浅廊。床在中间,浅廊两端可以放置家具和杂物。

陈珈床前方的浅廊中,一头放着梳妆台,另一头是丫鬟日常趴着守夜的地方。她把视线放在了梳妆台上,寻思着可以从那里找点儿小玩意儿来打发时间。

谢济轩醒了,陈珈轻轻挪动那会儿就醒了。他满心惶恐,害怕所有一切都是错觉。直到陈珈伸手戳了戳他的面颊后,他才压抑住满心欢喜、屏住呼吸小心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身旁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探出身体,手指轻轻一勾,摆放在梳妆台上的一盒胭脂就到了她手中。

不明所以的他急忙闭上眼睛,生怕彼此对视时,会发现所有一切都是幻觉,他不过是做了一个真实的美梦。

陈珈眼见谢济轩还在熟睡,玩心大发的蘸了点儿胭脂开始在他脸上画画。起初想画老虎,又觉得他缺少霸气,琢磨一阵后,她决定画一只狐狸。

装睡的谢济轩不知道陈珈在干嘛,先是面颊两侧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接着是额头上有了同样的感觉。当她温热的鼻息一直在他睫毛附近徘徊时,他睁开眼睛,问:“你在干嘛?”

陈珈无辜的瞪着他,一点儿也没有做坏事被抓的自觉。看到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桃红色的胭脂,他坐直身体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拿到了眼前。

嘴角两侧的斑点是什么?弯弯曲曲的线条又是什么?最不能忍的是额头还有两个子“狐里”。

“你……”

“别动,”陈珈捂住了谢济轩的嘴,她觉得自己好像写错字了。只见她伸手把谢济轩额头上的“里”字画了一个叉叉,重新在旁边写了一个“狸”字,这才满意的问:“你想说什么?”

谢济轩看着她如此地鲜活,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万语千言昨夜都已说尽!他伸手接过陈珈手中的胭脂认真的在她额头写了三个字“小狐狸。”

陈珈接过铜镜看了看,道:“你的字儿真好看。”

谢济轩凑过脸指着镜子中自己的脸问:“那斑点是什么?弯弯曲曲的线条又是什么?”

“那是长胡子的地方和胡须。”

“胡须为什么是弯的?”

“因为你是一只特殊的狐狸,和所有的狐狸都不一样。”

谢济轩揽着陈珈笑了,“什么时候醒来的?”

“今早。”

“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真怕你会一睡不醒。”

陈珈言语带笑的看着他,“那不是挺好,在你心中我就是一祸害,我若沉睡不醒,你就可以不用守誓了。”

“不,”谢济轩像孩子一样紧紧地抱住了陈珈,“我不让你睡,你若睡了,穷其一生我也要将你治好。”

陈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拿一生说事儿,一生太长。我这性子只怕没几天就把你的脸给丢光了。再说,你不担心我水性杨花,出尔反尔?我真的不是好人!”

谢济轩扶住陈珈的双肩,盯着她反问:“你刻意接近我,(诱)惑我时,可曾让我有过后悔的机会?”

陈珈双眼看天,咬着下唇开始装傻。

看她这样,谢济轩还想打趣,却发现她的面容有些不太一样,他仔细的盯着她的看。

陈珈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谢济轩拉开了床幔一角,明亮的光线中,他找到了问题所在,陈珈的肌肤和瞳孔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色。

陈珈看他面色不对,忍不住抬起手中的铜镜看了看,铜镜里倒映出的影像非常模糊,她觉得自己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对着镜子眨了眨眼,问:“到底怎么了,你也要帮我画胡须吗?”

谢济轩也眨了眨了眼,她面容上的金色消失得太快,更像是他的错觉,见她恢复了正常颜色的眼眸,他道:“没什么,觉得你瘦了,想吃东西吗?”

不提还好,陈珈这才意识到她没有一点儿饥饿的感觉。晕了四天,除了两颗火龙珠,她未曾吃过任何东西。

看着谢济轩担忧的目光,她诚实的摇摇头,道:“我没有感觉到饿。”

谢济轩苦笑的看着她,“为什么不骗我?这样会让我更担心的。”

陈珈握住了他的手,“以后都不会骗你。”

她难得的温柔和坦诚让谢济轩别开了眼睛,“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不好?骗我说你饿,骗我说你想吃韵达做的饭食。”

“傻孩子。我说不骗你,你怎知这话不是骗你的?”

陈珈回抱住了谢济轩,她知道这人在担心什么。也许她还会晕倒,也许她再也不会醒来,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也不准她想这个问题,固执的认为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谢济轩紧紧地抱着陈珈,不想让她看到他已红了的眼眶,为了缓和情绪,他说:“我让绿萝送水进来伺候你梳洗。”

陈珈点了点头,“好。”

“绿萝”杵着拐杖来跟陈珈请安时,她仔细打量了“绿萝”半天,对谢济轩高明的易容术惊叹不已。他居然能把一个壮汉易容成柔弱女子,实在是太厉害了。

她问:“小白?”

皇甫端白和谢济轩一同惊讶的扭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陈珈不想说真话。身体昏迷时,她离魂了,能够知道所有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听到了谢济轩让皇甫端白装瘸易容成绿萝。

这样的经历,算是怪力乱神吧。这种事,要如何开口解释?算了,还是做个普通人好了,她不想被任何人投以怪异的目光。

她道:“绿萝的脚丫子没有那么大。”

皇甫端白低头一看,他装瘸子的水平显然没有到家,高出鞋面的裙边下露出了一双大脚。

“姑娘聪明。”

陈珈看了看发亮的天色,朝着谢济轩撒娇道:“不要告诉南宫裕我已经醒来,我暂时不想见到他。”

“好。”谢济轩回答得很爽快,他也不愿见到南宫裕。

一番梳洗后,陈珈像只猫儿一样蜷缩在贵妃榻上,轻声问:“那日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谢济轩抱她回房后的事情,可她想知道南宫裕寝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谢济轩毫不隐瞒的跟她说了,她问:“你真的是无相公子?”

“江湖人瞎说的,我只是会易容而已。”

想到他为了练功而失去面容,陈珈急忙转移了话题,“小白让我送入南宫裕寝宫的那种东西……”

谢济轩提示,“螟蛉。”

“小白让我送入南宫裕寝宫的螟蛉实际上被我遗失在了质子府的密林,那些女子是被我害死的。她们定是踩到蜡丸,放出了螟蛉,才会被螟蛉给吸干。”

谢济轩温柔的搂住陈珈,“不关你事,螟蛉所到之处一片荒芜,你该庆幸自己没有触碰到螟蛉。”

“你真是不了解我,说起这个不是因为我对她们的死亡内疚,我只是想知道,如果螟蛉能让小白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他一早不用这东西?”

陈珈的疑问提醒了谢济轩。

他这几日把心思都放在了陈珈身上,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如果螟蛉能让皇甫端白确定龙渊之匙在南宫裕这里,为什么他现在才想起要用?难道说关龙渊之匙还有其他隐秘不成?

他道:“小白是受命保护我的,有关他的很多事情我并不清楚。你想知道吗?想的话,我去问他。”

“别,”陈珈拉住了谢济轩,“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勉强也没用。”

谢济轩以为她一语双关,不禁老老实实的问:“有关我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理想国

从蓝府到质子府,陈珈一直想知道谢济轩的真实身份。此时此刻谢济轩自愿对她说出一切时,她犹豫了。

偷偷听到和正大光明的知晓,对陈珈而言没有区别,对谢济轩而言却是他认定了陈珈,认定了这份感情的证明。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陈珈不愿给谢济轩太多的希望,昨夜偷听到了那么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说:“知道你在乎我就够了,你是谁一点儿也不重要,你不是说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吗?”

素喜刨根问底的姑娘居然什么都不问,谢济轩无比忧伤的将她抱在怀里,“我能知道你是谁吗?”

陈珈挣脱他的怀抱,优雅行礼,“陈珈见过郎君。”

“你姓陈?”

“我姓蓝,在陈家村生活过一段时间。蓝这个姓氏不能乱说,我都告诉别人自己叫陈珈。”

说谎这种事,陈珈张口就来。陈家村那么多,谢济轩根本无法考证。

“陈珈?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唤你蓝伽罗?”

“蓝伽罗太好,那是蓝府虚幻出来的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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