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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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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地一阵狂风刮过,把遮挡马车的棉布帘子吹开了一条缝隙,隔着厚厚的棉布帘子一阵风卷着漩轻盈地偷进了马车之中。

马车内部非常的奢华,紫色的绸缎包裹着木质的车身,车内的地板上还垫着厚厚的毛毯,靠近车夫的那一端甚至打了一个矮柜,可别小瞧了这个柜子,那是身份的象征。马车若是不宽怎么放得下一个柜子,马车若是不稳,又如何在把金盘玉盏置于其上?

狂风偷进来时,老天爷毫无预兆的扯起了闪电,一阵白光让阴暗的车内瞬时间亮如白昼。借着亮光,不用太仔细就会发现车内紫色的绸缎早已不再鲜亮,地上的毛毡多年未曾置换清洗,像极了被踩踏过后的雪地。

本应坐在椅子上的陈珈正盘着腿坐在了那个油漆已经有些斑驳的矮柜上。柜子很硬,可与马车中那潮湿的坐椅相比,她还是喜欢柜子多些。

本来她觉得蓝夫人太过贪财,可等往车上一坐,又想着蓝夫人也不容易。商贾之女嫁给没落贵族,真是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

又一阵闪电夹杂着惊雷凭空响起,驾车的小白用马鞭敲了敲车壁,扯着嗓子问:“小姐,一会儿会有暴雨,我们赶不到驿站了。不过前面的岔道有客栈,我们先去避雨,明儿在赶路?”

陈珈声如蚊呐的说:“一切都听你的。”

驾车的小白没有再次发问,陈珈扬眉笑了笑,还真是高手,那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到。也不知这里的高手会不会像武侠片中那样身轻如燕,飞檐走壁。

一盏茶后,马车顶棚突然传来了霹雳巴拉的响声,就像有人把黄豆洒在了车顶上。陈珈站起来把车帘掀开了条缝,只见落雨成川,地面上的烟尘与雨雾混在一起,这让紧跟着他们的那辆马车朦朦胧胧根本看不真切。

车檐上的雨滴溅到了陈珈脸上,她摸着自己嫩滑的脸庞笑了笑。还是不太习惯这具身体,只期望一段时间后,这双能弹奏美妙音乐的双手,在偷盗方面的技巧能够比原来更好。

马车在暴雨中疾驰了片刻,不多时就到了小白口中的那家客栈。

陈珈安静地坐在车上等待着后面那辆车中的婢女。当看见花落撑着伞来接她,花开被小白撑伞接走时,她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

普通客栈不比官家开的驿站,这里没有前后院之分,一楼是吃茶用餐的大堂,二楼就是歇息用的客房。花落直接护着陈珈去到了二楼。

店家识趣,才看到蓝府的马车就知道有贵人要来避雨。一早就揣着钥匙跟在两人身后,不待花落开口,就道:“两位,右转第一排都是上房,不知要开几间?”

花落道:“三间上房,”

话音未落,紧跟着上楼的花开说:“店家,两间上房就够了。”

陈珈低头仔细的思索着三间房和两间房的区别。她在蓝府住过两日,知道大户人家的丫鬟是要值夜的。花落开口说三间房时,她就在想三个房间如何分配?

除去她和小白,还有谁有资格住上房?小马?不合规矩,哪有奴才和主子享受同样的待遇。花开、花落自己睡?更不合规矩,谁来守夜?

合理的解释似乎只有一个,三人中,应该是那个被她赐名花开的侍女做主。三间上房中的一间便是花落下意识为花开所留!

不出所料,紧跟着他们的花开立即纠正了花落的口误,把三间上房改为了两间。

陈珈嘴角微翘,柔声说:“店家,还是开三间上房。”说完后,她解释道:“小马身子骨结实,睡车里就行。这两个房间是给你们姐妹和小白师傅的,一路上你们才是最幸苦的人。”

花落脸上浮出一个真心的笑容,道:“姑娘心善!”说这话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适才的失语已经让陈珈对她的主子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

陈珈佯装羞怯的低下头,心中腹诽道:出门在外,蓝夫人竟然没有给她银钱,也未告诉她何处有银钱。此时多要个房间,不过是借花献佛和心善并无关联。

房间里,三个姑娘的衣裙不可避免的被雨水浸湿了不少。陈珈抬起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对花落说:“花落,你裙子湿的厉害,先回房去换身干净衣裳,这里有花开就够了。”

花落看了谢济轩一眼,确认主子同意后,她才拿起包袱去了。陈珈将两人的互动默默看在眼中,愈发确定了谢济轩才是三人中能够做主那人。

花落刚走,陈珈就冲着谢济轩,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把房间打扫干净,铺盖给我全换了,我睡不惯别人用过的东西。”

谢济轩愣住了,有些讶异蓝家小姐的变化,适才还温婉可人,关心花落穿了湿衣伤人。怎么转眼就对自己那么凶,他有得罪过蓝家小姐?

花落很快就换好衣服。待她回到房间时,蓝家小姐坐在桌边,闲适的喝着热茶,自家公子穿着一身湿衣正弯下腰打理着房内的铺盖。

“花落,过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小心着凉。”

陈珈热情的把一盏茶放入了花落手中,花落不安的抬着茶杯完全搞不懂蓝家小姐怎会如此关心一个下人。

她不忍看自家公子受罪,忙说:“小姐,我去帮一帮花开!今儿累了一天了,两个人动作快些,小姐可以早些歇息。”

陈珈垂下眼帘,道:“去吧,花开笨手笨脚的,做事一点也不利索。”

她的话让弯腰干活的谢济轩瞬间停了手,片刻后,这位公子爷才调整好心态继续干活。

晚膳时,陈珈让谢济轩伺候着夹菜,把花落支使到了皇甫端白的房间,让她去看看皇甫端白是否缺东西。

皇甫端白正在喝酒,看见花落后,他问:“你主子让你过来的?”

花落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蓝家那小丫头让我过来的。”

皇甫端白笑了,“你们公子伺候着她?”

花落不甘的点了点头,她也看出陈珈在故意支使自家公子。

皇甫端白幸灾乐祸的呷了口酒,道:“回去吧,就说这里不需要你。”

花落回到房间时,看见陈珈把手中的半碗羹汤递给了谢济轩,“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把自己吃过的东西赏给下人是陈珈从电视剧上学的,她很想知道这个被她赐名花开的丫鬟究竟能忍让到何种地步。

简单来说,谢济轩越忍让,陈珈越心惊。她不断地猜测着,什么样的任务才能让这三人忍她至此。

谢济轩并不明白陈珈的心思,他眼中看到的只是蓝伽罗,一个十二岁的没落贵族小姐。从他收到的资料来看,这姑娘心思单纯,性格软糯,今日的反常兴许只是离家远嫁之故。

这样想着,他平静如常的接过了那半碗羹汤,抬起来就要往嘴里送。谢家公子贵比王侯,站在一旁的花落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急忙出言道:“姑娘偏心,好东西都给姐姐不给我。”

说着她就抢了谢济轩手中的那碗汤羹,把一个嫉妒姐妹的丫鬟扮演的惟妙惟肖。

陈珈顺着她的话语道:“都是我不是,心疼花开今日活计太多,想让她补补。这样吧,让厨房往你们房里照样再送一份……”ps:大家周末好,露珠双休,周一恢复更新!

第八章 男扮女装

把两个侍女打发去吃饭后,陈珈取下了头上的珠花,仔细研究着这里的珠花靠什么材料来塑型。接连拆了几朵后,她沮丧的把花扔到了一旁。

她显然有些小瞧了这里的工艺,这些造型逼真的珠花竟然全靠丝线和编织技巧,完全没有用到她急需的金属。她该去什么地方找一段铁丝或者铜丝?若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又要如何重拾昔日的技艺呢?

所谓的技艺,不过是溜门撬锁外加偷鸡摸狗。听着不入流,只求技多不压身,在这莫名的时空多点技艺就能多点安全感。

她会偷东西,也会撬锁,这些都曾是她的谋生手段。开锁的手艺是家门口一个修锁配钥匙的老汉所授,为了学习这个,小芳没少陪老汉睡觉。

至于偷东西,没人教,全靠自己摸索。

滚水里摸肥皂,她试过,整个手掌红肿了好几天,就靠涂抹牙膏和香油来消肿。听说需要弄个假人,给它穿上一件缝有十个兜的衣服,每个兜里装满东西,兜外挂有一个铃铛,能够摸完兜里的东西且不弄响铃铛,这等技术才算基本合格。

初听这种技艺时,她非常的相信,回家后就挂了一个假人在天花板上每日练习。不过半年,还真做到了掏完东西且不弄响铃铛,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和电影里的神偷一样优秀时,被偷者的打骂声让她及时清醒过来。

许多年后,她认为偷窃这个行为只需要具备两个特质:心理够强、手够快。心理素质强悍能让你直视被偷者,就在他和你对视的瞬间,你的手已经快速的把他的钱夹偷了出来。

得出这种结论之前,她只敢站在受害者身后,用刀片,用镊子,轻巧而小心的展示着手艺。那时候,她认为支撑偷窃最根本的特质就是能挨打。

管理娱乐场所的那几年,手痒时她也会偷东西,一支烟,一个火机,又或是一部手机。她这时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犯罪模式,上街偷钱与这些相比,真真是最末流的行为。

当天值夜的侍女是花落,预料中的答案让陈珈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她只需把精力放在花开身上就行。对于这三人为何要去北国,她可是充满了好奇!

一场暴雨让尘土飞扬的官道干净了不少,大雨过后的清晨总是格外的迷人,在弥漫着水雾的空气中,陈珈有些痴迷的打量着道路两侧漫山遍野的鲜花。

心道:原来花都南朝,果真只指南朝花多,并没有其他隐喻。

临行前,她跟蓝夫人讨要了一些历史典籍。想弄明白自己身处何方,众人口中的南朝北国又是怎样的实力对比,为什么南朝君王要把自己的儿子质押北国?

为了研究书籍,她故意撇开侍女独坐一辆马车。只可惜,识字和能看懂书籍是两回事。这里的书籍皆是从上而下的行文且甚少断句,她只看了一个开篇就已被各种之乎者也搅昏了脑袋。

不禁有些感叹:读书果然是要讲天赋的,她在这方面显然欠了不少。

“小姐,请上车。”

花落出言打断了陈珈的思绪。她昨夜想了一宿,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蓝家小姐太过客气。她是谢家的丫鬟,她的任务只是照顾好公子,至于蓝家小姐,只要面儿上过得去就行。

马车中,陈珈谎称腰疼,独自坐在矮柜上。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当,可上辈子住地下室的阴影让她厌恶一切肮脏潮湿的环境,这种心里洁癖几近是病。她无法强迫自己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刻意去接触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物体。

马蹄非常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车里的三个人中,陈珈同谢济轩似老僧入定般沉默,余下的花落掀开半幅车帘无聊的看着路边景色发呆。

由于要把昨日落下的路程赶回来,马车在很晚的时候才到达了驿站。

驿站的客人很多,商旅们都想趁着冬日来临之前把秋日的收获换成沉甸甸的银子。这个驿站离都城不过一日,好一点儿的房间早已被权贵给占满,陈珈这等尴尬的身份只要到了两个普通房间。

上楼时,陈珈因穿不惯长裙,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她摇晃的身体撞倒了正吆喝着往楼上送水的小二,滚烫的茶水瞬间洒向她和小二身上。

“嘶……”背部的刺疼感让她忘记了礼仪,不等花落收拾好房间,就着急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夹袄。

花落一见,急忙跑去关窗。

陈珈手快的解开了衣裙,对站在门边的谢济轩道:“花开,你帮我看看,红了?肿了?起泡了没?”

她的中衣早已褪到了臂弯处,和谢济轩说话的同时,她正侧着头试图看清自己的后背到底有没有被烫伤。

谢济轩完全没想到不过片刻,眼前的姑娘就已脱成了半裸。他尽量把自己的眼神从陈珈胸前那件嫩绿色绣着浅粉荷花的肚兜上收回来,语调平静的说:“有一点点红,应该没事。”

“是吗?”陈珈不信,她觉得整个背部都像被火烧过一样的疼痛,她凑近谢济轩,道:“用手摸摸看,轻点,我觉得好痛,会不会皮肤已经被水烫伤了?”

两人的距离太近,身高不如谢济轩的陈珈就好似靠在了他胸口一般。从角度看过去,谢济轩不但可以看到她光滑如雪的脊背,甚至能隐约看到她那刚刚开始发育的蓓蕾。

香艳的景致让谢济轩加重了鼻息,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该伸出手摸一摸她光滑如缎的雪背时,陈珈突然裹紧衣裳,警觉的看着四周,问:“还有谁在屋里。”

一瞬,就差一瞬。

这一瞬让谢济轩没有看见陈珈的背上突然多出了一条金色的脉络,这条脉络像是活着般朝陈珈受伤的涌动而去。

花落正在放帘幔,听到陈珈的问话后,她四下一打量,道:“小姐,你可是把帘幔的影子错当成了人影。”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在了室内的帘幔上,光线让帘幔像一道黑影般斜照在陈珈身侧。

陈珈拉着衣裳点了点头,惊恐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有些可怜。花落忍不住朝她招手,示意她站在帘幔之后。像她这般衣服半褪的站在门边,若是遇上个不会敲门的伙计,她的名节可就全毁了。

陈珈慢慢地朝着花落走去,每走一步都在竭力让脑子冷静下来。如果感觉没错的话,这个被赐名花开的侍女只怕是个男子。

她知道这个结论非常惊人,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完全靠上辈子的生活所获。

她在与小芳同住的日子里,基本上每天都会见到不同的男人。这些男人都是小芳的客人,有的人完事儿就走,有的人却像看见骨头的狗一样徘徊在附近。

为了保护自己,她对男人有了一种近乎动物本能的敏感,她能在人潮中轻易找出哪一个男人在看自己,目光里又包含着什么样的信息?

隔着一层帘幔,陈珈再次把谢济轩打量了一番。杏仁眼,柳叶眉,红润的樱唇,丰盈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活脱脱的是一位美丽女子。

“哼,”她低不可闻的冷笑了一声,努力回忆着曾经管理过的异装癖和变性人。他们可是为夜场的光怪陆离贡献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记得不管是异装癖还是变性人,都不可能完全同女子一样。化妆可以改变皮肤,手术可以让喉结变小,还有义乳能让他们的胸前同女性一样。唯一无法与女性相同的就是属于男性的骨架,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再次看向谢济轩时,她的目光只看喉结和脚。

不过初秋的天气,这位女侍已经穿上了立领的对襟马甲,金线绣银叶的领子刚好遮住了喉结部分。再看他的裙子,比花落长了一寸的裙边恰巧把脚面遮掩得严严实实。

所有细节都印证了陈珈的猜测。这才出门两日就如此戏剧了,接下来的日子她能平安活到质子府吗?

入夜后,花落在陈珈背上涂抹了一层药油,清凉的药油让陈珈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只觉今日的不适全都因为新身体过于敏感,那么一点热水竟然真给了她被烫伤的感觉。

驿站柴房,和陈珈相撞的小厮正龇牙咧嘴的不断喊疼,那被茶水烫到的小腿早已红肿不堪。尽管这样了,他还自我安慰道:刚烧好的滚水就这样泼了下来,幸好那位小姐穿了夹袄,否则把我的命拿去也不够抵的呀!

第九章 讨好

谢济轩去到皇甫端白房间时,他正在灯下擦剑。

谢济轩问:“你觉得蓝家小姐怎么样?”

皇甫端白头也不抬的反问:“什么怎么样?”

谢济轩犹豫了一会,道:“举止有些奇怪,和她的身份不符。”

一个大家闺秀怎会坐在马车的矮柜上,又怎会如此心急火燎的脱下衣裳让侍女检查是否受伤?

皇甫端白放下宝剑,侧首看了谢济轩一眼,道:“太过安静,一点儿也不像十多岁的孩子,”说完之后,他加了一句,“这点儿和你挺像,初见你时,你也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

谢济轩笑了,眉梢眼角风liu蕴籍,哪里还有侍女的温驯与谦卑。他道:“你是想让我恭维你吗?我知道你是南朝最年轻的大剑师,也知道我们的年岁相差无几,你没有必要称呼我为孩子以此突显自己的优秀。”

皇甫端白瞪了谢济轩一眼,心道:这人怎会这样,普普通通一句话到了他嘴里就会衍生出无数的意思,谢家人真是不好相处。

“谢公子,圣上赐婚之前我就蹲守在蓝府,蓝家小姐并未换人。你若信不过我,总该信任你们谢家。据我所知,都城各大府邸都有谢家人的影子,你觉得蓝凌有胆量把女儿换了吗?”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谢济轩弹了弹裙角,对着皇甫端白施了一个福礼,“小白剑师,请唤奴家花开。”

皇甫端白一挥衣袖用内力震开了房门,抬手对谢济轩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后者也不生气,袅袅婷婷的走出了房间,举手投足间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气概。

谢济轩离开之后,皇甫端白迎着灯光继续擦拭着宝剑。

大剑师,谢家人的消息真是灵通。严格来说,他的修为离大剑师还差点距离。师尊点评他已有大剑师的实力时,不过看他年轻,觉得他能够突破剑师和大剑师之间的那条鸿沟。

习武者都知道,武术要想达到最高境界,拼得不止是技艺,更多的是内心修为。

他的内心早已被皇甫家的血仇遮掩了方向。此次北国之行除了保护谢家人,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他就能知晓当年陷害皇甫家的幕后真凶究竟是谁。他的宝剑已经等不及要痛饮仇人的鲜血来祭奠逝去的亡灵。

朦胧的油灯下,谢济轩一时技痒,忍不住拿出一张人皮面具细细地修改起来。精通易容的他在武道方面只是略懂,他信任皇甫端白的判断,相信蓝家小姐确实没被换过。

片刻后,一张精美的人皮面具出现在灯下。谢济轩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手艺,只恨皇甫端白身量高大,尚未及冠的他有些难以模仿。若不如此,他真想扮成皇甫端白的模样走一趟紫金山,看看天下第一大教派究竟是何等模样!

早起出门,陈珈看似随意的坐到了谢济轩身旁。

谢济轩急忙起身道:“姑娘,椅子窄,奴婢过去和花落坐。”

陈珈拉着他的衣袖,瞪大了眼睛,非常无辜的看着他,道:“别,我有话想和你说。”

谢济轩无奈的坐回了椅子,刚坐稳,陈珈整个人就贴到了他身上。

“花开,你及笄了吧?”

谢济轩点了点头,“奴婢今年十六。”

“花开,你初潮来了吧!”

谢济轩流着冷汗,尴尬的点了点头。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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