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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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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九曲桥,烟波浩渺的湖水,小巧别致的六角湖心亭,一阵清风吹过,挂在亭子里的风铃响起清脆悦耳的铃声。抬着软榻的侍女并没有走视野开阔的九曲桥,她们朝着看起来草木葳蕤的林子里钻去。

繁茂似迷宫一样的树林对她们丝毫没有影响,两人自如的在林间穿梭,不过片刻一栋土木结构的房子出现在了陈珈眼前。

最先入眼的就是屋檐下挂着一排排精巧的宫灯,琉璃制成的宫灯让黄色的灯光变得如同日光的光晕一样温暖舒适。琉璃宫灯下方是宽阔的榻榻米,竹制的榻榻米在暖暖的灯光下泛着华丽的色彩,几个莲花瓣一样的青瓷小碟中燃烧着蚊香。

屋门关着,门外有两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正凑着灯光在打络子。听到脚步声后,两人匆匆穿上木屐迎了过来,塔塔地木屐声在月夜里格外分明。

“夫人,”两个丫鬟行礼后为陈珈拉开了房门。

有人说,喜欢艳丽色彩的人太多是因为内心太过寂寞。如果这话是真的,陈珈想说南宫裕很寂寞。

屋里所有能够着色的地方全部是紫色,浓郁得几近是黑色的紫。紫色的屏风,紫色的纱幔、紫色的软垫,除了紫色还有金,金色的花枝缠rao在所有紫色的物件儿上面。

陈珈只觉自己的双眼被这两种颜色给闪瞎了。

“夫人,殿下房里还有一位夫人,请您稍候。”

不用两个丫鬟提示,木质的房门兼墙壁可以隔绝视线却隔绝不了里间那咿咿呀呀的叫唤声。自陈珈进门之后,里面的叫唤声似乎更大了一些,这算什么,另一个夫人对她示威吗?

说完后,两个丫鬟恭敬的退出了外室。

陈珈一瘸一拐的爬到了室内的一张五围罗汉床坐等被传召。真看不出瘦瘦的南宫裕居然那么重口,就他那小身板还敢三人行,也不知这里的玩法新不新鲜?

屋子是木制的,夏天倒也凉快,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熏香,陈珈倒头就靠着罗汉床上的垫子睡着了。隔壁正在大战的男女,还有那些听得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干惯了夜场,她对这种声音的耐受程度就和工地上的工人对于噪音的耐受度一样。起初是不适,时间一长是习惯,最后变成了无视。

陈珈睡得很恬,她真是累坏了,谢济轩的怀抱再软再温暖又怎么比得上床。

南宫裕完事后一脚将床上的女人踢到了地上,伺候在一旁是侍女急忙用温水和棉布帮他清理身体。套了一件丝质的紫色长衫后,他猛地想起似乎让人传唤过陈珈。

他问:“人来了没有?”

一个幽幽地声音从黑暗之中传出,“来了,在外室睡觉,需要我把她唤醒吗?”

睡觉,这种情况她还能睡着?南宫裕咧开嘴笑了,这位夫人总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他道:“让她睡吧!那丫鬟有问题吗?”

黑暗中的声音回答,“她把尸体烧了,烧完就回府了。”他只会如实记述看见的一切,分析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工作。

“回府后可曾与夫人说过话?”

“未曾,夫人让她自己梳洗。”

南宫裕有些心烦的在屋里打转,谢家的人来得太过蹊跷。这群人算准了他在天通路上被耽误的时间,聪明的避过了九曲桥上的机关,安然无恙的躲开了密林中的陷阱……如此周密的部署,质子府一定被安插了钉子,这钉子究竟是谁呢?

蓝伽罗的人他查过很多遍了,如果不是她的人有问题,难道是府中的人出了叛徒?

他问:“欢喜到底去了哪里?”

黑暗中那人道:“不知,看情形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哼,他是大剑师!整个南朝能令他凶多吉少的人数都数得过来,告诉我,谁会来这里杀他?”

“不知。”

南宫裕自然不满这种答案,他正想同往日一般摔东西泄愤时,黑暗中那声音道:“会吵醒她。”

“哼,”南宫裕止住了动作。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个骨瘦如柴的女子,道:“废了,帮我处理掉!”

“是。”

灯火轻轻摇晃了一会,地上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酣然入睡的陈珈完全不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南宫裕托着腮打量了她整整一夜。

谢济轩在净室里待了太长的时间。

陈珈让他洗漱自然是提醒他处理好能引起别人怀疑的一切,出了净室后,他就是一个女子,地道的女子。没有了皇甫端白放哨,他根本不敢在质子府化妆易容。

城外那堆尸体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一件他本该想到却刻意忽略的事——质子府不止一个大剑师。只有大剑师才能一个不留的杀光了谢家留在北国的精锐。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南宫裕深居简出是因为缺少保护者,唯一能护卫他的大剑师欢喜被派到了陈珈身边。现在来看,他错了,错的离谱。南宫裕从未放弃过同外界联系,欢喜反而是他用来吸引其他人视线的工具。

龙渊之匙一定在质子府,负责保护圣上的四位大剑师,有两位出现在这里,除了龙渊之匙还能有什么理由?

谢家的兴衰都寄托在太子昆身上,他一定要为太子昆,为谢家拿到龙渊之匙。可是,眼前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他的生死全在南宫裕一念之间,他要怎样才能绕过府中的大剑师拿到龙渊之匙?

还有皇甫端白,他的任务是生擒欢喜,中毒已深的欢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他会失踪?难道他知晓府中还有一个大剑师后故意躲了起来?PS:祝大家新年快乐!更新送上。

第八十章 又一位大剑师

一心思考着各种疑问的谢济轩忘记了自己还在沐浴。直至暖春推开花落,不断敲着房门,喊道:“花开,虽然夫人让我们两人服侍你沐浴更衣,可你也不能让我们站门口一等一个时辰啊!”

“大家都是丫鬟,你非得用这种方法和我分个高低贵贱?我知道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又侥幸救了夫人的命,难不成你嫉妒我现在的分位比你高?月例比你多……”

“夫人呢?”谢济轩终于打断了暖春的抱怨。

暖春看着他道:“夫人,其他人伺候着呢,我们都站这里伺候着你。”

谢济轩越过她们朝陈珈寝室走去,绿萝见到他后,轻声说:“花开,你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谢济轩轻言细语的问:“夫人睡了吗?若还醒着我想同她报声平安。”

绿萝道:“夫人被殿下传去侍寝了,并不在屋中,我只负责照看房间。”

“哦,”谢济轩挤出一个生硬的微笑,自语道:明儿得嘱咐厨房做点汤水给夫人补补。

说话间他朝自己房间走去,踉跄的脚步险些被绿萝看出端倪。幸好绿萝才帮陈珈处理过脚伤,他的晃动在绿萝眼中还算正常。

属于他的房间很小,整间屋子只能放下一床一椅,就这样的房间还得有身份的侍女才能住。若是分位不够,就得和其他侍女挤一个房间,睡得是大通铺,毫无隐私可言。

看着眼前的一切,谢济轩突然抱着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他的姑娘被人传去侍寝了,他知道,却什么都不能做。贵比王侯那有怎样?在南宫裕的一亩三分地上,他什么都不是。

男人的成长往往和挫折有关。

这一夜,众星拱月,天之骄子一般的谢济轩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忍着锥心的痛苦强迫自己快点入睡。睡着了就好,可以不去想那个早晨还与他相拥醒来的姑娘此时正在别人身下承欢。

谢济轩以为自己是理智的,不断自我安慰着天塌下来了也得养足精神才能对付。痛苦的辗转反侧中,他刚觉得有点儿睡意窗外就传来了“啾啾”的鸟鸣。

习惯天不亮就起床的他,任性的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害怕面对陈珈,害怕面对她成为南宫裕女人的事实。

“砰……砰……”暖春敲着门喊道:“花开,你怎么还在睡?这都什么时辰了?虽说你负责的是夫人的外事,可院里得有院里的规矩,哪有日上三竿还不起床的丫鬟……”

“他若愿意,睡到午夜都行,”陈珈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走到了暖春身旁。

“夫人,”暖春讪讪的喊了一句。

陈珈道:“把我的早膳抬来给花开用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谁跟她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夫人,”谢济轩终于打开了房门,红红的眼睛瞧着就是一夜未眠。

陈珈道:“傻丫头,那么感动干嘛,不就是一顿早膳。好好休息,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呢!”

说罢,陈珈带着丫鬟走了,独留谢济轩一个人站在门旁发呆。

他要思考的东西实在太多,生于门阀世家,凡事多想已经是沉淀在血液,镌刻在骨头上的习惯。他可以接受一个被破了身子的女人,可她还愿意跟着他吗?

夺嫡之争,南宫裕的胜算很大,一旦南宫裕赢了,她就是国母,蓝府会因她而崛起……这种诱huo下,他们之间算什么?

入夜后,调整好心态的谢济轩慢慢步入了陈珈的寝室。他尊重陈珈,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愿意留在南宫裕身边,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会她留一条生路。

陈珈正在检查花落近期的工作。

花坊不同赌坊,喜去赌坊的人基本都有赌瘾,他们喜欢胜负,会不自主的把身边所有一切都拿来决个输赢。四个人打麻将,三个人斗地主,两个人小猫钓鱼,一个人还可以扔骰子……

好比银钩赌坊。白日里斗鸡、斗狗,哪怕草丛里的蛐蛐打个架都能引人来赌;夜里是马匪决斗,血腥暴力早已成了银钩赌坊的代名词。不管如何,只要给赌徒们一个地儿,想一个新奇的玩法,他们就会成为赌坊忠实的客户。

花坊不同,在这个权贵可以尽情纳妾的时代,女色要能挣钱就必须得有噱头。

为什么古代的名JI讲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为具备这般素质的女性在古代必须花大价钱培养,JI院在她们身上花的银子堪比大户人家养个闺女的费用。

大户人家的闺女不一定漂亮,不一定知情识趣、不一定温柔似水、不一定放荡……JI院不同,这里的姑娘只要你想得到,她们都做得出。对于很多身份不高,只能仰视富家千金的“才子”而言,与这样的姑娘共度良宵真是花费不多就能一尝夙愿的美事。

至于妾,二两银子买来,生死归你的女子又怎比得过二两银子只够喝杯花酒连手都不能碰一下的姑娘。

总而言之,在北国经营花坊可比经营赌坊困难太多。可一旦做成,北国的整个行业规则都是陈珈制定的,那时候挣钱才是真正的暴利。

花落这几个月都在帮陈珈制衣。

既然要在北国制定出花坊的行业规则,陈珈打算样样翻新,姑娘们穿什么,吃什么,用什么都是她的噱头。她要通过这群姑娘慢慢地改变北国人的审美观念,饮食习惯,包括一些生活习惯。

十多套成衣放在托盘里供陈珈欣赏,看着和自己想象中相差无几的衣服,她道:“花落,你真了不起。花坊若能开成,你有一半的功劳。”

陈珈从不吝惜对下人的赞美,多数时候她看起来都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主子。

花落腼腆的笑了。看到谢济轩进门后,她识趣的把其他人支走,自己站在门外帮两人放哨。

谢济轩有些尴尬的朝陈珈笑笑,客套的问:“还好吧?”

陈珈愣了一会才醒悟过来他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奇怪。昨夜的事情她早已忘得差不多了,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见过南宫裕。侍寝,无非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

当谢济轩满腹愁肠的想着该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把花坊经营好。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选择谢济轩,放弃南宫裕。她干不了皇后这种事儿,一个没有娘家可以依仗的皇后,只怕当不了几天就会死于非命。

她眨眨眼,得意的把衣袖撸开,只见一朵大红色的金婆罗花鲜艳如初。

“我睡着了,醒过来就被侍女抬了回来!”

谢济轩一夜的担忧全部换成了这一刻的惊喜,他兴奋的抱起陈珈转了一个圈,随即又慎重的将她放下。

他们凝视着彼此,就在陈珈试图问他:女子的第一次是否很重要时,他道:“不管怎么样,我的承诺不变。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对你的心如一。”

陈珈笑了,柔顺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她知道男人的誓言不可靠,可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她相信他说的是实话,起码这一刻他真是这样想的。

她了解自己,知道谢济轩在她心中是不同的。这种不同和爱情无关,不过是两人相处的过程中,他做了几件令她欣赏并尊重的小事。

香江冰原上,他舍命救花落的行为让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血性。她虽骂他蠢,可换位思考,如果受害者是她,有这样一个“蠢货”出现,她应该会同花落一样感激涕零。

她与南宫裕交易的那一夜,面对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他的眼神中没有鄙夷,只有尊重。

这些都只是小事,但这些小事让她知道当有大事发生时,这个男子会有什么样的选择。

“以后怎么办?”谢济轩问出了心底的担忧,她是南宫裕的妻,侍寝是她的义务,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开一世?

她道:“将花坊经营好,有钱便有了交易的资本。能拖几日就拖几日,我想问,你要怎么办?”

他凝视着她的双眼,道:“质子府还有一位大剑师,南宫裕肯定是圣上心中的皇位继承者,你确定还要和我绑在一起?”

操,陈珈暗骂一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质子府居然藏着两位大剑师。那感觉就和斗地主时知道了地主手上有两个炸弹一样的心惊。

她问:“你怎么办?”

很好的问题,听到谢济轩耳中可以理解为她对他非常关心。可她真正隐藏起的意思却是,你的身份会被看破吗?我会被你拖累吗?

恋爱中的谢济轩只听到了她的关心,没有听到她话中有话,他感感动的抱着她,认真的说:“别担心,一时半会不会有事,只要能出去就好。”

陈珈身体僵硬的被他抱着怀中,心道:真要和他变成一条绳上的蚱蜢?ps:快被敏感字符逼疯了,什么词都敏感,哭!

第八十一 蝉

耳鬓厮磨一番后,谢济轩心疼的跪在陈珈脚边,“让我看看你的脚伤,落疤就不好了!”

陈珈可没他那么好的闲情,如果府里还有一个大剑师,这次事件肯定会让南宫裕加强防范,将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她问:“小白呢?”

谢济轩道:“他和欢喜失踪了,你不知道?”

陈珈气呼呼的瞪着他,小白失踪她当然知道。她只想问小白是因为打不过欢喜死在了外面,还是他派了任务给他?

谢济轩拿出一瓶药轻柔的涂抹在她伤口处。他很想告诉她真相:皇甫端白失踪了,他们在质子府孤立无援。可……这种话他不能说,他是男人,劳心的事情让他一个人背负就可以了。

最终,他淡淡地说:“放心。”

看他那么从容的模样,陈珈猜测皇甫端白应该没事。谢家既然要入府行窃,在不知府中还有一个大剑师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竭力拖住欢喜。小白也许被困在了屋外,正苦心琢磨着该怎么回来……

“夫人,你们在说什么?”南宫裕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房内。

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房门大开,花落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外,南宫裕同绿萝一起走了进来。

陈珈不知她和谢济轩的话语被偷听到了多少,为了试探南宫裕,她道:“我和花开在讨论小白和欢喜,他们两人武功那么高强为什么会同时失踪?”

南宫裕走到谢济轩身旁,道:“抬头。”

跪在陈珈腿边的谢济轩慢慢抬起了头,南宫裕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道:“这次感觉对了,上次看着你怪别扭的。”

南宫裕的这番话把陈珈脸都吓白了。她道:“殿下,你又吓我。上次你说她感觉不对,我吓得几天没敢让她近身服侍,还让花落和青藤仔仔细细观察了她好多天。”

青藤已经被邀月公主杀了,陈珈这番话似乎无从考证。谁料沉默寡言的绿萝突然道:“殿下,那段日子夫人确实没让花开近身伺候。”

陈珈笑得很牵强,南宫裕发现“花开”不对的时候,谢济轩一直在府外。她不愿亲近一个陌生人,自然不喜谢济轩的替身整日跟在身后……阴差阳错中,她的疏离竟成了取信南宫裕的证据。

南宫裕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他问谢济轩,“你会武,你猜猜小白剑师和欢喜去了哪里?”

谢济轩低头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被覃大将军抓了?”

南宫裕问:“为什么这么说?”

谢济轩道:“欢喜是大剑师,能令他失踪的人只有同样是大剑师的覃大将军。”

“哈哈哈……”南宫裕开怀的笑了起来,问:“你居然知晓欢喜是大剑师,快给我说说,你还知晓什么?”

谢济轩佯装羞涩的低着头,问:“不知殿下想了解哪个方面的事情?”

“你可知除了欢喜之外,还有谁是大剑师?”

谢济轩皱眉想了想,道:“小白曾说过,圣上身边有四位大剑师。除了他们,江湖上的四大公子有两位是大剑师,还有紫金山的掌门和几位长老。”

南宫裕轻佻的抬起了谢济轩的下颌,“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跟我说说,父皇身边的四位大剑师都是谁?”

谢济轩的脸红了,眼睛像是要滴水般的瞅着南宫裕,他道:“奴婢就知道欢喜,还知道有一位擅使剑,余下的不知。”

南宫裕道:“你是怎么得知这一切的,你们罗老爷只是一个商人吧!”

陈珈一直称谢济轩等是蓝夫人专门送给她的侍从,蓝夫人出自商家,她送出的侍女肯定也出自商家。

谢济轩道:“有位大剑师擅使剑是从军中流出的,罗家曾做过皇商,多少听到过那么点儿流言。至于欢喜,那是小白剑师瞎猜的,他们整日都在一起……”

罗家是蓝夫人的娘家,有关罗家知道圣上身边有大剑师这一说法仍然经得住推敲。

南宫裕松开了谢济轩的下颌。突然道:“我说吧!早有人猜到了你们的身份。”

“哼。”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声音不大,可每个人都能听到。

“啊!”陈珈惨叫一声,整个人戒备的蜷缩在椅子上惊恐的四处打量着。

南宫裕道:“蝉,你吓到我的夫人了。”说完后,他问陈珈,“想见大剑师吗?”

陈珈摇摇头,小声说:“不用。”

南宫裕坐到她身边,温柔地摸着她的头,拿出一副和小孩说话的语气问:“为什么?”

陈珈道:“母亲自幼就教育我,女子不应多事,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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