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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王爷了?”
“哈哈……你以为我在等他?我一直在等所有宾客到齐,你要记住,越晚出场越能体现身份。”
陈珈再次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天真且羞涩的笑了。
因为身份之故,水西王妃带着她从宴会厅侧门而入,在她前方就是北国国主的位置。
水西王和南宫裕早已入座。南宫裕换掉了出门时那身黑红相间的衣服,穿了一身月牙白底儿宝蓝色边的直裰,外面还套了件狐狸皮坎肩。清爽的颜色弱化了南宫裕眼底的暴戾,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文弱的富贵公子。
南宫裕和水西王坐到一块,陈珈只能无奈的坐在了水西王妃身旁。上千盏油灯和数百个炭盆把宴客厅烘烤得温暖如春,陈珈让花落帮她脱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大氅。
“哇,”身旁的水西王妃发出一声惊叹,“你穿得是什么?”
陈珈羞怯的笑了笑,“初到北国,也不知道该穿什么,便自己拿主意让丫鬟们改来试试。”
北国女子的打扮,上装是斜襟短裳配一个毛皮坎肩,下装是一条皮毛短裙,短裙底下还有一条裤子。
陈珈初见这种打扮时,第一感觉就是少了双靴子,若加上靴子,那活脱脱的成了孙悟空。相比宽衣广袖,系带隐扣的南朝服饰,北国人真是一点审美观和想象力都没有。ps:又到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三十二章 技惊四座
南宫裕既然出言让陈珈好好准备,她自然不能让其失望。为了讨好他,她让花落她们仅用两天时间就要裁制出一身新衣。
衣裳的款式按清朝的旗装设计,里面是立领的白色中衣,外面是圆领斜襟的粉红色短衫,下着同色及脚面的长裙。为了御寒,短衫外罩了一个嫩绿色搭配白色皮毛滚边的坎肩。
这套衣裳无论是上装还是下装,在领口,袖头,衣襟都绣有不同颜色的花边,裙摆处甚至有十几道镶嵌的花边。整套衣裳穿在陈珈身上让她看起来匀称苗条,婀娜多姿。
水西王妃不断地打量着陈珈的衣裳,有些担心的问:“不冷吗?”
陈珈伸手摸了摸王妃侍女身上那条毛皮裙子,反问:“不热吗?”虽然她摸的是侍女的裙子,可问题却像是在责问水西王妃。
侍女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水西王妃瞪了陈珈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看她的新衣。
陈珈朝花落使了个眼色,让她记住水西王妃的身材。这身衣裳可不能白穿,她还指着靠这衣裳发财呢。
北国与南朝隔江对峙多年,陈珈多少能听懂一点儿北国官话,可是宴会中很多部族都有属于自己的方言。她坐了一会就感觉身处花鸟市场,周围叽叽喳喳说的眉飞色舞,她却完全不知所云。
第三盏羊乳下肚后,她揉着发胀的胃痛苦的思考着厕所在哪里。原本是饿着肚子来大快朵颐的,怎知北国食物太过难吃,腥膻的羊乳居然成了唯一能下口的东西。
这里的主食是一种非常油腻,且黏糊糊揉成团的东西,不像面粉,估计是青稞或者什么东西。其次就是肉,白水煮肉,一块快煮好的肉被放在桌上,用小刀切了蘸青盐或者辣椒吃。
还有甜点,竟然有甜点——南朝的大米煮好后压成方块或圆形,撒上一层砂糖,这就是甜点。
要不是担心自己会被饿晕,她根本不想碰这些东西,就连喝羊乳,也是本着吃哪儿补哪儿的心思。
宴会正酣时,北国国主终于想起来要她才艺展示了,她认命的抱着琴跪在了大厅正中,旁若无人的弹起了准备多时的“鸿雁。”
琴声响起后,周围没有了喧闹声,直到一曲完毕整个大厅都很安静。陈珈松了口气,她并未给南宫裕丢脸。
“好,果然是天籁之音……”北国国主的夸奖还未说完,就听一个女声道:“不好,南朝的曲子不应该曲调婉转连绵,如鸣佩环吗?这曲子怎么听着像是我们北国的曲子?”
陈珈又想骂人了,心道:老子好容易找到首适合你们的,居然还嫌弃不像南朝音乐。
尽管不开心,她还是抬起头朝着说话那女子看去。只见北国国主身边多了一个身着黄衣却搭配了一条红皮裙的女子,这姑娘长得还不错,只是那身番茄炒鸡蛋的搭配让陈珈有些难受。
她压抑住走上前帮这姑娘换衣的冲动,微笑着等待国主说话。
“邀月,不得无礼,这首曲子挺好的呀!”
邀月,这就是北国国主最宠爱的女儿?好吧,人家是公主,自己是落魄质子妃,这种时候装孙子才是王道。
邀月公主看陈珈不言不语的跪在大厅中央,她道:“你再弹一首南朝曲子吧,不要刚才那种,要温婉动听的。”
温婉动听,要求好似也不高,陈珈略一琢磨就弹了首邓丽君的老歌“相见欢”。又一首传诵千古的好词被她不经意的唱了出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这下她真是给南宫裕长脸了。会弹琴的人不少,但能自弹自唱,词曲俱佳的却是不多,她的才华当得起众人的称赞。
邀月公主托腮听完了陈珈的演奏,众人都沉浸在袅袅余音中时,她大喝一声,“来人,打赏。”
听到这话,陈珈暗喜,终于可以有钱了。
怎料水西王说道:“陛下,这不合规矩。南宫贤弟与其夫人乃我国与南朝交好之佐证……”
话说到这里,北国国主自然懂了。
南宫裕是北国质子,也是南朝的皇子,陈珈是由南朝皇帝赐给南宫裕的妃子。他们夫妻因政治原因屈居于北国,是南朝对北国示弱的证据。
心底里,北国朝臣可以看不起南宫裕,但绝不能像邀月公主这般公开折辱。
国主道:“我这个女儿自幼丧母,性格难免骄纵一些,竟然把朕要说的话都抢着说了,真是……”
北国国主给南宫裕找了个台阶。
邀月公主没资格打赏陈珈,国主有。
当北国侍卫抬着一盘子金锭出来时,南宫裕跪到了国主脚边受礼,陈珈抱着琴紧跟南宫裕也朝国主跪拜行礼以示感谢。
坐在国主身边的邀月公主,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淡淡地说了句,“扫兴。”
陈珈的双膝早已被地上的青石板硌得生疼,弹琴时给她垫着的毛毡根本隔绝不了从地底渗透出的寒气。
她低头暗自想到:不过是个公主,老皇帝还能把皇位让给你坐?这般糟糕的性子,谁娶你,谁倒霉!
宫宴结束之后,南宫裕派人传话给陈珈,让她自己先回去,他还有事,稍后才会回府……
没有了水西王府的特权,陈珈只得和仆人们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积雪慢慢地朝自己府邸马车行去。有些遥远的距离让她的裙边和鞋子全湿透了,冰冷的感觉惹得她回忆起香江遇险前的那段日子。
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全身发冷,更不明白昏迷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又突然好了。她的身体就好似永远藏在云雾之后的索玛峰,充满了神秘。
回府之后,谢济轩早已等在了屋里,桌上放着半盏残茶和一卷书籍。陈珈嫉妒的说:“你的日子真好过,可以缩在屋里烤火看书。我就惨了,看人脸色不说,还得弹琴娱乐大众,要不我来当奴才,你来做主子?”
许是她说话的样子特惨,谢济轩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道:“炭盆刚烧起来,先前一直开着窗透气。书籍是给你备的,是本启蒙读物,看懂了这书,以后才好教你一些更深奥的。”
花落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问:“主子,这些赏赐可要收起来?”
陈珈看了看,道:“不用,就放这里。”
她很想知道南宫裕会怎么面对这堆赏赐。
宫宴上谢恩时,南宫裕的声音很平静,但跪在他身后的她,清晰的看见他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拳头。
谢济轩看了看那堆赏赐,指着水西王妃送的白色皮毛说:“这东西难得,国主赏的?”
陈珈看着那张白皮,口齿伶俐的交待了水西王妃送她这张白色皮毛的前因后果。说完后,她问:“这东西比狐狸皮好,我可羡慕她身上的白色狐裘了。”
谢济轩抿着嘴忍住了微笑,问花落,“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花落摸了摸皮毛,道:“所料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雪羚羊的皮,价值万金。”
谢济轩这时才问陈珈,“知道水西王妃为什么欣赏你了吧?”
连丫鬟都知道价值万金的皮子,也只有陈珈以为是张普通皮毛。
她道:“水西王妃欣赏我,是因为她把我的不识货当成了我对财帛不动心,她以为我是一个品格高尚的女人。”
谢济轩为她的自知之明点了点头,只见他伸手朝她耳边一晃,手指亲昵的擦耳而过,她的耳环被他轻轻地取了下来。接着他拿起那张白色皮毛像变魔法一般把整张白色皮毛穿过了陈珈那只拇指般粗细的耳环。
“雪羚羊只有雪峰之巅才有,这种羊极其耐寒。每年春夏交接时,它们最外层的长毛会自然脱落,只剩下最软最保暖的羊绒。猎人要得到这样一张羊绒,必须赶在春末夏初之际,冒着雪崩的风险登上雪峰。”
“若是过了日子,等雪羚羊长出长毛之后,这羊皮就失去了现在的柔软。雪羚羊擅跳跃,只有最出色的猎手才能在捕猎雪羚羊时射中它的头部,若是射偏了位置,这张皮毛便失去了完整……”
不等谢济轩把话说完,陈珈就抢过他手中的皮毛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谢济轩被她孩子气的行为逗得莞尔一笑,那么一瞬,他忘记了自己正在假扮女子。那么一瞬,他是用一个男子的目光看着她。他对她的特殊,不仅陈珈感受到了,就连花落也隐隐猜到了一点。
室内的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花落正打算寻个借口离开这里时,暖春跑了进来,“主子,我瞧见殿下朝这里来了,你要不要准备一下?”
新婚第三日,南宫裕终于打算踏入他们的婚房了。
陈珈淡定无比的对暖春说:“有什么好准备的,这里本来就是殿下的房间,一会乖乖地看戏就行。”
说完这话时,她颇有深意的看了暖春一眼。
花落和谢济轩都从她眼神中看到了警告,可惜暖春太笨,丝毫没有发现陈珈的眼神和往日有何不同。
花落暗自为暖春叹了口气。
暖春的工作是候在门口等待着陈珈吩咐任务,她倒好,居然知道了院子之外,主子并没吩咐她打探的事情。她的居心,主子又岂会不知!ps:周末更新,我也是醉了!大家帮忙推荐下,给点点击哈!
第三十三章 与虎谋皮
青藤领着南宫裕走进来时,陈珈正闲适的喝着茶水,一旁伺候着的谢济轩竟然比她还要紧张。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动起了带走陈珈,随便找个女人易容成她的想法。可惜他是谢家公子,家族使命让他的理智必须大过情感。
南宫裕进屋后,陈珈放下茶盏身姿优雅的朝他行了个礼。她动作流畅,表情自然,完全没有一点儿新婚少女该有的忸怩和不安。
南宫裕审视着她,用一种怪异的腔调说:“夫人今日表现不错。”
陈珈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南宫裕笑了笑,伸手抬起了陈珈的下颌。他与陈珈对视时,陈珈的目光没有丝毫避让,他问:“夫人很期待为夫过来?”
“是。”
南宫裕嘲讽的看了看陈珈未曾发育的身体,道:“你就这么着急的想要与为夫圆房?”
“非也,妾身只是觉得自己有夫君需要的东西。”
“噢?说说看。”
“妾身的母亲出身商贾,出嫁那日,没落的蓝府已无力负担妾身的嫁妆。母亲见妾身可怜,专门给妾身备了几个特别的侍女,希望她们能在北国帮妾身开创出一个商业帝国……”
“哈哈……哈哈哈……”不容陈珈把话说完,南宫裕已经笑得不可自抑,“商业帝国,就凭你们几个?”
“当然不止是我们,妾身还需要夫君的大力支持。”
南宫裕饶有兴味的问:“怎么支持?”
陈珈道:“妾身初潮未至,希望夫君能够缓些时日圆房。其次,望夫君能让妾身的侍女与剑师出门打探一些商业信息。”
谢济轩被她的话语惊呆了,她竟然就那么直接的说出了要求和目的。不想圆房,想让自己的侍从随意进出质子府……太荒唐了,南宫裕怎么会答应!
南宫裕垂下了眼眸。当他抬头时,他的神色就如进门时那样的平静。他颇为认真的说:“为夫过来就是为了圆房。怎么,你要拒绝?”
陈珈轻声道:“怎敢?”
说罢,她开始宽衣解带,片刻功夫就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南宫裕的面前。
她指着自己的身体问:“夫君对这样青涩的身体感兴趣?如果夫君允许,妾身能在三年之内让夫君成为北国首富。”
又一个出乎预料的行为,这行为震惊了屋里的所有人。谢济轩侧过头不去看她,花落和暖春识趣的低下了头。
南宫裕没有说话,他的神色终于变了。他用阴沉的目光审视着陈珈,毫无感情的眼神在她身上巡视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间他伸出手捏住了她正在发育的胸部,用力的在她胸部上揉捏。女子正在发育的胸部特别敏感,片刻后,疼痛让泪水不自主的充盈了她的眼眶。
她屏住了呼吸,双目含泪的看着南宫裕,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迎向南宫裕的笑容是那么的真诚。她用能够说服自己的信心去挑战南宫裕的怀疑,这是一场较量,她要说服他相信的较量。
南宫裕终于放手了,他把手放在了她的面颊上,温柔的行为让她松了口气。
当她以为两人还能谈一谈时,南宫裕猛地抽了她一耳光,只见毫无防备的她像一只轻盈的纸鸢般脚步离地,狼狈的躺倒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
一旁伺候的花落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正想上前搀扶却见谢济轩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至于暖春,她早已聪明的缩在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瞪大了眼睛看戏。
陈珈跌倒后并未急着站起来,她慢慢地爬到了自己脱下的那堆衣裳之中,拿起散落在地的帕子认真的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南宫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贱婢,别自作聪明的以为你能左右我的行为。”
陈珈把手中的帕子往地上一抛,道:“殿下害怕妾身?三个侍女,一个剑师,值得满院子的侍卫害怕?”
她桀骜不驯的态度再次激怒了南宫裕,不等她站起来,他直接弯腰掐住了她的脖颈,恶狠狠的说:“别逼我杀你!”
陈珈道:“妾身的生死早已在殿下掌握之中,试问殿下要妾身死,妾身有能力反抗?”
南宫裕松了手。
陈珈捂口轻咳了几声,低语道:“蓝府没落多年,嫁给殿下是蓝府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妾身想要回到南朝,想让蓝府重拾昔日荣光,有错吗?夫君,帮帮我!”
无辜而迫切的眼神,真挚而诚实的话语,地上躺着的她,用一种柔弱至极的态度恳求着南宫裕。
他低头看着她,冷笑一声后,拂袖而去。出门时,他还看似随意的将北国国主的赏赐全部扫落在了地上。
关门声响起了,暖春从一个看客又变回了丫鬟,她跑出角落关心的朝陈珈喊,“主子,你没有受伤吧?”说着就要去扶陈珈。
“滚,”陈珈口中的这个字让暖春止住了脚步。
明亮的灯火下,陈珈从容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好似不小心跌了一跤。
谢济轩看着她,一丝不挂的她,她的嘴角还在流血,胸前残留着南宫裕青色的指印。尽管这样,他却从她身上看到了优雅,一股由自信而衍生出的优雅。
他朝她伸出了手,目光却不敢过多的停留在她身上。她推开了他的手,轻轻地说:“如果需要帮忙,我一定会开口。”
窗外起风了,一阵接一阵的山风在空气中撕扯,紧闭的窗户也因山风太大被刮得啪啪作响。
屋外很喧嚣,屋内却非常的安静,陈珈那副从容穿衣的模样竟让所有人感到一种压迫。
皇甫端白敲门时,陈珈已经穿好了白色的中衣。
她道:“花落,带着暖春出去打水,我一会儿要沐浴。”
花落出门后,谢济轩将皇甫端白堵在了门口,他问:“适才你在什么地方?”
皇甫端白一直猫在屋顶,满屋**看去了不少。
听到谢济轩的问话时,他心虚的说:“我一直守在院外,看见南宫裕离开后才敢进来。”他的回答让谢济轩准他走了进来。
屋里,陈珈裹着一件大氅安静地坐在了罗汉床上。皇甫端白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南宫裕为何离开了?”
陈珈自信的说:“明日他还会回来。”
皇甫端白问:“为何?”
她道:“一个流亡在外的皇子最想要的便是回到祖国。谢家势大,南宫裕想要回去就必须得到强有力的援助,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北国人愿意支持他回去。”
“北国人为什么要支持他呢?没有利益往来时,他或许不会知道。怎么样才有利益往来呢?多点儿银钱就多点儿希望,南宫裕不会拒绝希望。”
陈珈不了解南宫裕,也不清楚南朝与北国的政治局势,但她懂人性,她通过这次宫宴看出了南宫裕在北国的尴尬地位。一个自知能够成为南朝君主的皇子长期被困在他所不屑的野蛮人之国,整日忍受着这群人的轻视和侮辱,他怎么会甘心?
她相信南朝君主对南宫裕已经尽了全力,否则一座质子府又怎能将谢家奸细挡在门外那么多年?可惜谢家权势太甚,南朝君主也只能为南宫裕做那么多,其他的只能靠南宫裕自己。
住在质子府这三日,润手的羊乳没有去腥的香料,厨房的膳食缺少新鲜的蔬菜……所有一切都昭示着质子府远没有看着那么光鲜。她坚信南宫裕会接受她的提议,只有蠢货才会拒绝金钱。
皇甫端白继续装傻,他问:“听你这么说,你打算让我们出钱资助南宫裕?”
陈珈不语,一旁的谢济轩问:“你真有办法在三年之后让南宫裕成为北国首富?”
“是,”陈珈回答得斩钉截铁。
谢济轩问:“做何营生?”
“杀人越货,抢劫强jian,什么挣钱做什么。”
“哼,”皇甫端白冷笑一声以示不屑。这哪里是挣钱,这是挣命,一个连帮手都没有的女人想凭这个挣钱,她疯了。
谢济轩的态度和皇甫端白完全不一样,他问:“你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陈珈反问:“你同意我做刚才那些?”
“能挣钱,为什么不?你能说服南宫裕?”
“我打算在这里开赌坊和花坊。”
皇甫端白又“哼”了一声,道:“你不了解北国吧?北国人只爱在草原上打架、赌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