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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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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归程途中见它被冻僵在路旁。”

“难怪了,那么瘦的兔子肯定无法御寒。烤是不行了。剥了皮做兔丁,多放辣椒提味。”

覃月看了看兔子,忍不住说:“你为何不将它养在府中?”

陈珈当下就明白这兔子是覃月抓给花落的,她道:“野兔。养不家。春日发~情时会挖洞逃走。与其让它死于猛兽的扑杀,倒不如我提前杀了,好歹死的痛快一点。”

覃月没有说话,物竞天择,一只无法活过严寒的动物,自然逃不过大自然的法则。眼前这女子一点儿也不像南朝人,倒有些像北国人。

晚膳时,陈珈问:“大将军。不知你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

“何意?”

“大将军是多情之人,府中那女子一定很喜欢大将军。可惜主仆有别。她不敢也不会同我争,大将军若是钟意她,今夜就可以回去。”

“试探我?”

“不,我需要一个容身之所,既顶着绵绵的面皮,我自然会做的同往日一样,甚至更好。我只想知道大将军的心意,若大将军喜欢那个女子,只需给我一个院落,我能照顾好自己。”

覃月主动夹菜给陈珈,随口说:“我的夫人只有一位,除了你,我不认为还有其他人。这几日不回府,你给我惹了不少麻烦,留在这里可以辟谣。”

陈珈给出的选择覃月不会接受,按惯例,这个女子每次出现,他总是会惹上麻烦。留在她身边看着她,绝对是解决麻烦最好的办法。

陈珈不认为她给覃月惹了麻烦。

水西王一直想要覃月手中的皇家护卫队,无奈覃月是北国国主任命的。从覃上柱国开始,覃月在军中的声望极高,只要国主未死,水西王暂时动不了覃月。

三年时间,北国朝廷的热闹程度与南朝不遑多让,皆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水西王上位后一心想要加强中央集权,这种行为必定会侵害各部族的权益,各大部族正想着法的阻挠水西王施行政令。

她对北国的了解全部来自罗五,木家一直参与着商队的经营,有些消息想不知道都不行。

只要覃月愿意迎娶水西王妃的女儿蒙恬郡主,既可以解决那沁部族朝中无人的现状,也能让水西王对他产生几分忌惮。最重要的在于,他这行为能迫使水西王放缓收拢各部族的脚步。水西王一日没有统一部族,南朝就还有时间苟延残喘。

这才是陈珈真正的目的,她对南朝有责任,想用自己的方法减缓这个王朝崩溃的速度。

“国主的身体,郡主的年龄,都拖不了多久。一旦没有了他们,你在朝中势必举步维艰,我没有给你惹麻烦,我只想证明自己有价值。”

覃月轻笑,又夹菜放入陈珈碗中,“男人的事不用你操心,吃胖点儿才是正经。”

陈珈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我觉得挺好,你嫌我瘦?”

“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你们南朝的规矩。”

“可我在北国。”

覃月模仿陈珈说兔子的语气,“那么瘦,怎么御寒?”

陈珈“噗嗤”就笑了出来,她从不知覃月有那么逗,这还是那个以无情著称的将军吗?

覃月也笑了,陈珈急忙捂住眼睛,“不能笑,没有女子可以抵挡住你的笑容,我坐那么近,会闪瞎眼睛的!”

“哈哈……哈哈……”覃月愈发笑得不可自已了,甚少有女子坐在他身边还能保持本心,这人虽狡诈如狐,却是可爱得紧。

晚膳后,覃月与陈珈,一人一杯茶,枯坐在房内。

“为什么你不看书?”

“看书!什么书?”

“这还用问,兵书啊!”

“你见书生带过兵吗?”

“打战时要用到怎么办?”

“到那时在看,或者问问看过的人。”

“临时抱佛脚,和我一样,我开始欣赏你了!”

“你呢,为何不做女红?”

“不要,术有专攻。我若自己做了,养侍女干嘛!”

“你不会女红吧!”

陈珈点点头,她确实不会。

“你会什么呢?”

陈珈摊开掌心,一直被覃月收在怀里的大将军令牌出现在她掌心。

覃月惊讶的看着她,作为大剑师,他被人摸走了令牌不自知……

“什么时候的事?”

陈珈咬着唇笑眯眯的不说话。

“你坐我怀里的时候?我吻你的时候?我看你发呆的时候?”

“你看我发呆!为什么?”

“漂亮,你很漂亮。”

“人人都这样说,不稀罕!你若能想出一个与众不同的词汇,我就告诉你令牌是什么时候被摸走的。”

覃月笑,甚少有姑娘能让他如此开心。

他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要去吗?”

“好啊!”

陈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见覃月也是,她有种终于找到玩伴的感觉。只见她拿了件大氅就跟在覃月身后。

覃月问:“什么都不带?”

随性如邀月公主,出门前都得修饰一下容貌,更换一身衣裳。陈珈这种什么不带的,覃月还是头一次看见。

陈珈道:“需要带什么?不是有你了吗?”

覃月扬眉一笑,“我当这是夸奖。”

侍卫牵出马匹后,陈珈看到了马背上驮着物资。估计覃月要带她远行,一来一回得要几天行程。

覃月骑上马问:“后悔吗?现在还来得及。”

陈珈看看自己的马,又看看天气。利索的解下了满头珠钗,伸手对覃月说:“拉我上去,我要与你同乘。”

覃月看了看胯下的骏马,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根本不让普通人靠近。

“我的马……”

陈珈伸手摸了摸那匹黑色骏马的马鬃。她记得这匹马,当年被邀月公主请进宫时,她在皇宫门前的广场上见过这匹马,后来昏迷了,估计也是被这匹马拖回覃府的。

黑色骏马打着响鼻任由陈珈抚摸,覃月笑了,“你这家伙,真是!”说着他就将陈珈拉上了马背。

陈珈问:“你跟马说话?它能听懂吗?”

“能。”

“先前你想同我说什么?”

覃月沉吟了一会,道:“这家伙还没有被女子骑过,我担心它不愿。”

“它和你一样啊?”

“何解?”

陈珈一语双关的说:“没被女子骑过!”

覃月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半晌后道:“你真是南朝贵女?”

“你喜欢南朝贵女,我不介意成为贵女。”

“算了,做你自己,我喜欢坦率的人。”

离开温泉后,整个大地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这显然不是适合出门的天气,没有月色更没有星光,伴随两人的只有呼啸的北风和零星飘落的雪花。

覃月没有说话,陈珈也不愿说话。这种天气,凛冽的寒风会划伤喉咙,吹散话语,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口鼻捂住,保存好每一口热气。

马匹跑了一阵后,风雪越来越大,覃月低头问:“害怕吗?现在还来得及返程。”

陈珈大声回答,“有你在,何惧之。”

闻言后,覃月夹紧马腹,加快了骑行速度,似乎要和飞雪与寒风比一比速度。

骏马无畏严寒,像精灵一样飞驰在无人的原野。L

。。。

☆、第两百一十七章 索玛神山

当落雪越来越大时,覃月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小人居然睡着了,这种天气,这种速度,这种环境,她居然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放慢了马蹄,合拢了身上的大氅,将风雪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臂弯外。

天亮微亮时,风雪更大了,覃月不得已找了一个避风处,抱着陈珈躲在了马腹下。

无论覃月怎么遮挡,恶劣的天气始终影响到了陈珈,她的小脸早已冻得发青,细密的雪花溅到她脸上就成晶莹的水珠。

他道:“出门忘了看天,受累了!”

她抹去了脸上的水珠,轻声说:“风雪过后,总是一个晴天,说明你要带我去的地方值得。”

覃月朝着远方的雪山一指,豪迈的说:“我要带你去索玛雪山。”

“好。”

“不怕?”

“有你在,不怕!”

这一次,覃月没有把陈珈的话当成恭维。

北国人都知道,冬日的索玛雪山又称圣山,一旦天空开始飘雪,索玛雪山就会隐藏在层层云雾之后,根本看不见真容。没人敢在冬日攀登索玛雪山,覃月占着武艺了得也只在天气晴好时攀登过两次。

他昨日一时兴起夸下了海口,没成想这个女子真敢跟他上山。她在北国生活了三年,对索玛雪山的了解一点不少,这不是无知,这是勇敢,更是对他的信任。

暴风雪一来就是两天,辛亏覃月准备有油毡和干粮。这才让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索玛雪山山腰。

那有一间石块加木板搭建而成的小庙。每年冬季,这座庙中的信徒都会迁徙到山脚的大庙,至今还留守在山腰小庙的。都是最虔诚的信徒。

陈珈他们到时,庙中只余一名寡言的老者,他默默地避让到小庙后方,留了一室清净给两人。陈珈将湿透得衣裙挂在火塘旁晾晒,暗叹这两年多亏了蝉,若不是一直被他教导,她定不会有那么好的体力可以坚持到这里。

覃月也将外衣脱了下来。薄薄的中衣包裹着他健硕的身体,陈珈不难想象他的肌肉和线条会有多么的漂亮。

他像一只擅于狩猎的凶兽。若不动手,那懒洋洋的眼眸。英挺的鼻梁,稍显粉嫩的嘴唇,外加一抹阳光般的微笑,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优雅模样。若是动手。他的眼眸势必深邃无比。全身肌肉叫嚣着隆起,接着轻轻地一扑,他的牙定在猎物的喉管,他的爪定在猎物的要害,一击必中。

陈珈的目光太炙热,覃月大方的问:“看出什么了吗?”

“你像一只豹子。”

北国有雪豹,体型不大但很灵巧,他们常常雄踞在冰峰雪岭之上。普通人根本难得一见。

覃月似乎不愿被形容成雪豹,他皱起了眉头。问:“为什么?”

“漂亮。”

陈珈的理由让覃月笑了,“改日让人给你缝一条雪豹的皮裙。”

“不要。”

陈珈一直认为北国人的打扮和孙悟空很像,不管雪豹皮毛有多么稀罕,她才不要穿一条雪豹皮裙。

“不是说漂亮吗?为何不要?”

“我稀罕活着的雪豹,一旦成了死物还有什么意思。”

覃月是个寡言之人,无情公子的名号可不是胡乱给的,板起脸来邀月公主都会惧他三分。唯有陈珈,一直都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子,他也难得的会同她说那么多话。

温暖的室温让陈珈又开始昏昏欲睡,他道:“你和雪豹很像,那东西多数时候都在睡觉。”

“恩,”陈珈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解释说:“马上驮着行李,我知道路程遥远。与你同骑是怕自己跟丢,时刻都在休息状态是担心自己的体能跟不上。”

“你可以问我要去哪里的。”

陈珈摇摇头,“问了就没有惊喜了。”

“还以为是你不信任我?”

“怎会,只不过现在是冬季,天气变化很大,我希望自己能养成随时保持体能和警觉的习惯。”

覃月听闻,暗道:果然和雪豹很像,看似整日都在休息,一颗心却时刻都保持着警醒。

他试探性的问:“无相公子对你不好?那么长时间才想到要逃?”

陈珈保持缄默,任何有关谢济轩的话题她都不愿回答,这和好不好没有关系。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向往着一种生活,她希望谢济轩永远那样美美的陪着她,对她言听计从,整日哄她开心。哪怕他变回丑陋的模样,只要能够陪着她,给她安全感,她也能平静地生活下去。

可惜生活从不让人如愿,向往是向往,生活是生活。他们所享受的优雅,精致,全都建立在权势之上,一旦没有了权势,他们要面对的问题远比普通百姓多得多。

谢济轩比她理智,勇敢地承担起了肩上的重责,把男欢女爱抛在了脑后。她没有那么勇敢,也不愿理解他的苦衷,她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享受简单的爱情,一如既往的自私下去。

天快黑时,覃月说:“我们要出发了,准备好了吗?”

陈珈早已将长发扎成了发辫,埋在皮毛后的小脸认真的朝覃月点点头。

覃月背起陈珈像流星一样朝着山顶奔去,在离月亮最近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将陈珈放到了雪地。

“知道我要给你看什么吗?”

“雪莲花。”

覃月震惊的看着陈珈,眼眸和星光一样璀璨。

雪山之巅,一朵绿色的鲜花在风中摇曳,深蓝色的夜幕和银色的弯月全都成了雪山的背景,雪山又成了雪莲花的舞台。

“我闻到了花香,能在这里盛放的花朵,只有雪莲花。”

“第二次见你时,我觉得你像雪莲花。”

陈珈默默地笑了,除了坚强外,她和雪莲花没有半分相似。

“我不像雪莲花,我只是岩缝间的野草,逆着风的方向生长,粗野而顽强的反抗着命运。”

覃月站到陈珈身后,遗憾的说:“看来我还是不能知晓你在何时偷走了令牌。”

“留点儿悬念不好吗?”

“我以为你会喜欢被称作雪莲花。”

“我也以为你会喜欢被称为雪豹。”

覃月与陈珈相视一笑,他们并不了解彼此,能站在这里仅凭心底最原始的冲~动。

“我想……”

“你能……”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却在听到对方声音时一同住口。陈珈想跳舞,覃月想看跳舞,心有灵犀不外如是。

她不等他说完,直接脱掉了身上笨重的大氅,轻盈地跃上了雪莲花盛放的山崖,再一次跳起了绿腰。

桃花林中,她跳出了爱慕;荷塘上,她跳出了哀思;这一刻,她跳得是生命。上辈子苦不堪言,无处可诉的悲哀,这辈子起伏跌宕,总能绝处逢生的璀璨。

阳光驱散了雪山顶上的云雾,照在陈珈色彩斑斓的衣裙上时,她突然朝山崖下跃去,那模样像一只蝴蝶试图亲吻大地。

覃月弹出的身影很快,容不得她下坠就已将她抱在了怀中。

“你疯了,不怕死吗?”

“有你,不怕。”

覃府屋顶,邀月公主的属下射出利箭时,他不也曾用一朵八重樱救下了她。她从不怀疑覃月的实力,她的世界里,只有覃月称得上盖世英雄。

“你不是雪莲,你是索玛山,一季一个样儿,总能激起我想要征服的欲~望。”

“你不是雪豹,是孤狼,只有荒野和风雪才能听到你的呼嚎。”

四目相接,两人自然的拥吻到了一起。覃月若是一见钟情,陈珈就是弄假成真。

“索玛雪山一年四季都藏在云雾之中,你一来就露了脸,真怀疑你就是这山间的精灵。”

陈珈没说话,她觉得自己算灾星,平静的环境总会因她生乱。

覃月捧起她的脸蛋,认真的说:“我没有龙渊之匙,如果你要找这个,你会失望。”

陈珈问:“你觉得这里的百姓真的需要靠索玛神山护佑?他们的幸福日子难道不是因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不是来找龙渊之匙的,需要我发誓吗?”

“不用,你既然站在我身侧,我就能护你一世安全。”

“我和北国你选什么?”

谢济轩让陈珈吃够了苦头,这问题成了她的执念,完全等同于我和你妈妈掉入水中应该救谁?

“为什么要选?”

男人从来不爱假设,更讨厌选择。

“如果非要选呢?”

“狼一旦选定伴侣就是一生一世,如果伴侣不合群,狼就会带着伴侣离开狼群。”

阳光照在覃月脸上,这不算答案的答案击中了陈珈心坎。

她问:“狼王抛弃了狼群会痛苦吗?”

“既然是王又怎么会痛苦,狼王到了哪里都是王,从不会缺少想要依附的狼群。”

覃月的话语那叫一个霸气,困扰陈珈的问题在他那里根本不叫问题。首先,狼忠诚于伴侣,一定认定终身不离。其次,狼很勇敢,宁可直面危险也不会弃伴侣不顾。

站在覃月身边,陈珈觉得无比安心。这一刻,她忘记了谢济轩,忘记了俗世的纷扰,眼中只剩下白皑皑的雪山和神祗一样的覃月。L

ps:可以把小谢想成处女座,覃月想成狮子座,女主估计是水平或者射手~~

。。。

☆、第两百一十八章 故人

覃月他们下到山腰时,暴风雪再度降临,他们在庙宇中又被困了几天。陈珈闲不住,覃月也闲不住,呼号的北风,鹅毛般的大雪只封住山,却封不住两人热闹的心。

他们谈天说地,交流武功心法,两国资料,不过几日就已俨然像一对相处很长时间的情侣。两人交谈时,很多问题可以不说,不提,不回答,但他们说出口的话一定是真话。

入夜之后,陈珈都抱着覃月睡,这人的自制力可没有谢济轩好,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占的便宜他没有少占。他常用沙哑的声音问她,何时可以?她总是嬉笑着说,可以的时候一定会说。

雪停后,两人一起回到了温泉。

他还有军务在身,要回皇宫复命,他让她在温泉休养七天,他们大将军府相见。

说着,他将她抱在怀里,不顾周围的侍卫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到她面颊红得像三月的桃花,红的嫣然,红的娇羞,整个人都化在了他的臂弯之中。他才舍得放开她,整军朝皇宫进发。

温泉不远处的一颗树上,谢济轩的俊脸阴郁的要滴出水来。蝉倒挂在树上,看了看远处的覃月,又看了看身旁的谢济轩,挤出两个字,“莽夫。”

谢济轩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蝉又挤出两个字,“精壮。”

精壮的莽夫!站在树下的韵达听到后,欢喜的说:“奴家最喜欢这样的。公子就是太瘦,没日没夜的操劳。奴家都不知道怎么劝了。”

谢济轩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屋子。

托陈珈的福,水西王妃曾把离温泉不远的一块地划给了她。当初讨要这块地是为了种植蘑菇,韵达不会种蘑菇。只会种香料。

待他们走后,新一任质子南宫后接手了这块地。这人贪图安逸,花了两年时间在这块地上建了间冬日度假的屋子。虽然比不上北国人建的温泉行宫,好歹也建在了雪山围绕的绿荫之中。

谢济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事情还得从陈珈离开后说起。

陈珈走后,一直想为皇甫家族伸冤的皇甫端白终于从饭老头那里获知了所有真相。

他杀死了谢欢,并将谢欢打算用于谢济轩身上的毒~药给了南宫长东。谢济轩知道一切后,只得暂时让身中剧毒的皇甫端白冒充已经死亡的南宫长东。使得整个朝廷看起来同往昔一样风平浪静。

半个月后,必死无疑的皇甫端白在龙血的作用下终于醒了。他知道皇甫家族为何被灭,也知道大祭司没有尽到监督帝王的职责。为了南朝,为了百姓,他听从了谢济轩的建议,先维稳。后改革。

如果谢欢还活着。这宫里定会掀起一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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