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那女子若有所思,轻声曰:“原来地球人原本就是这样的。”博惊问曰:“地球人?!你是外星人吗?”那女子嗔道:“你才是外星人呢!我是地地道道的地球人!好了,你问过我了,我走了。”转身便去。博大急曰:“等等……”欲起身拦阻时,牵动伤处,痛不可抑;方痛定时,但见香风杳杳,佳人已去;回望手中药丸,尤带余温……
第十四回 平江东鼎定三分 治吴地俊杰来归
却说博待那紫衫女子去后,便将手中药丸服下。须臾,通体舒泰,伤处发痒,视之,皮光肉滑,竟已痊愈。博大异之,便唤“来人”。众将闻唤都至,急验看伤处时,皆大惊异,复皆大喜,弹冠击掌而庆,唯张辽向天祝祷,喃喃有辞。博曰:“方博年少轻狂,处事卤莽,累诸君挂心,何以克当。”又谓瑜曰:“博孟浪无知,屡胜之下轻浮骄横,不用公瑾良言,险遭大祸。愿公瑾勿以博愚陋,更当面刺吾过,固所愿也!”瑜忙逊谢。郭嘉泣曰:“嘉有匡正得失之责,临敌而失察,累主公受此大难,嘉之过也。”博曰:“此博自取,须不与先生相干。”正谦让间,张飞早取酒数坛至,众皆大笑;开怀畅饮,喜气洋洋。
乃重赏张辽,便议袭取会稽。博曰:“鼠辈敢以暗箭伤我,吾必有报。”郭嘉笑曰:“吾已知主公之意矣,计可速发。”众皆不解,博但以目视周瑜,瑜亦会心而笑。
却说王郎、刘繇、严白虎在城中,听得小军来报曰:“城下营中挑起白旗举哀,各军皆哭,多有昏厥者;各营不依队伍次序,旗帜散乱。”白虎大喜曰:“方郎小儿,必身亡矣!”郎笑曰:“我等当乘其乱而追击之,大胜一场,使彼不敢正视吾军。”繇亦笑曰:“太守妙用,足破贼人矣!”便商议留朗坐镇会稽,白虎与繇各带一军,二更造饭,三更起兵,往劫博寨。
是夜,刘繇引军至寨边,拨开鹿角,杀进寨中,却见空无一人。正惊疑间,听得一声炮响,一彪人马杀出,当先一将,面如冠玉,眉目如画,骄若明月,傲如艳阳,手持双锤,跨下白马,大喝一声:“无耻蟊贼,见方郎否!”繇于火光中见了方博,魂飞天外,丢盔弃刀而逃。博拍马赶去,繇将张英、张横来迎,博力敌二将,尽杀之,繇死战得脱。白虎引军接应刘繇,见前方喊杀震天,知事有变,方回马时,一声锣响,左边赵云杀来,右边张辽杀来,白虎军大乱,死伤无数。繇方败退,正遇白虎,二人不敢回会稽,引残兵投东去了。却说王朗在城中专等繇与白虎之信,人报白虎与繇引军得胜而回,朗大喜,便教开门。方扯下吊桥,城下众军一起呐喊,杀入城来;却是关羽、孙策等用繇军降卒为前部赚开城门,取了会稽。朗见大势已去,单衣往西门而逃,转过一小巷,路遇一军汉,问曰:“来者莫非太守王朗乎?”朗慌曰:“然。可速救我。”那汉向前一刀,砍朗下马,取其首级,径来博军前投献。博问其姓名,乃会稽余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博喜,用为别部司马。
于是博引军入会稽。复使张辽攻余杭、关羽攻乌程、赵云攻嘉兴,数郡皆平。不数日,人报有余杭凌操杀了白虎、刘繇,将首级来献,博用为校尉。自此江东六郡皆平。
时袁绍已败,刘备得羌骑之助,大破冀州,绍身负重伤,率三子投青州去了。曹操征伐袁术,相持于广陵;董卓故将张济亡,其从子张绣统其众,用贾诩为谋士,交连刘表,议曹操之后路,操驰书白博,欲使发兵相助。
博得操书,便招众将商议。孙策力主北图荆襄,张辽等皆欲伐袁术,两下争执,未有定论。人报周瑜、鲁肃巡抚吴会方回,博便问二人。肃曰:“主公欲取天下,岂不闻江东有二张乎?”博大悟曰:“非子敬提起,吾几忘却!”瑜曰:“自古兼听则明,吴中多名士,主公当集思而广益。”博曰:“甚善。”乃遣使往聘张昭、张紘二人,皆辞不至;力聘之,张昭先至。博大喜,倒履迎之,延入府中,便请上座。
博曰:“吾生平之志,欲扫平天下,匡扶社稷,拯救黎庶;今江东已定,兵甲足备,荆襄刘表,淮南袁术,当先图何处,还望子布先生有以教我。”昭目视博,漠然不语,博复问曰:“吾尝闻江东二张有经天纬地之才,今幸遇子布;先生远来,而不发一言相告,何也?”昭徐徐曰:“吾隐居草庐,尝闻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以为当世英雄也!今日一见,亦庸碌之辈耳。”博闻言,不怒反喜,再拜求告。昭曰:“方今天下大乱,诸侯并起,生灵涂炭,万民流离,北方之人,南迁江东者,不可胜数;农事之不修,兵甲之私匿,比比皆是,江东之病,深在肌理肺腑,非止一日矣。且夫江东播乱至今,南有山越,遍地山贼,黎民望明公之救,若婴儿之望父母,明公弃之不顾,仓皇北伐,倘或有失,何所归乎?愿明公暂弃兵戎,休兵演武;招贤纳士,厚培人心;安抚流民,尽使归农;广积粮秣,兴旺百业;远伐山越,明示天威,所谓吴地富而天下养也!奈何弃此王者之道,百世之基,区区以蝇头之利,贪功冒进,岂吾与江东万民之所望乎?”博闻言大喜,离坐起身,再拜而三,曰:“好个‘吴地富而天下养’!子布高论,令博茅塞顿开。先生真方博之师也!”正议间,人报郭嘉督办钱粮战船回,有事求见。博便教入见。嘉曰:“闻主公将欲北上,特星夜来谏耳。”博告以昭之言语。嘉大喜曰:“有子布先生,吾主无忧矣!子布之言,正与吾同。夫江东之病,于兵将有三弊:江东贫瘠,农事久废,军粮不敷,运转不利,此其弊一也;南有山越,无时或乱,每议其后,此其弊二也;汉夷杂居,民多流徙,山贼多发,此其弊三也。愿主公缓行兵戎,厚植基业,变三弊为三利:重贤用士,轻徭薄赋,鼓励农桑,屯粮养兵,此其利一也;远征山越,剿抚并用,招降纳叛,以充军实,此其利二也;平定匪患,安排流民,屯荒恳废,尽使归农,此其利三也。愿主公查之。”昭叹曰:“此非郭奉孝乎?真经世之才也!”博曰:“就依二公之言。”遂罢北伐之议,拜昭为长史,兼抚军中郎将,参领政事;乃教昭驰书张紘,使之来归,用为参谋正议校尉。
翌日,大会众将。以周瑜、鲁肃为水军都督,程普、黄盖、韩当、祖茂、陈武、周泰、蒋钦副之,操演水军,巡抚长江,以为疑兵,与曹操遥为呼应之势;以关羽为将,郭嘉为谋士,关平、周仓、凌操、董袭副之,修筑建业、合肥高城;以赵云、张辽分领诸军,张昭、张紘、刘晔、满宠分领政事;命孙策、吕范、朱治巡抚吴会,张飞、吕虔、毛介巡抚秣陵、牛渚、豫章,平定山匪,招降纳叛。众将领命毕,各自去迄。
博用张昭之言,开招贤馆,广纳吴中名士,年余,彼此相荐,时有中郎将之徒顾雍来投,为人严厉正大,博便教主持招贤馆;又有会稽阚泽字德润、彭城严峻字曼才、沛县薛综字敬文、汝阳程秉字德枢、吴郡陆绩字公纪、吴人张温字惠恕、乌伤骆统字公绪、乌程吾粲字孔休等数人来投,博皆礼敬之。又得良将数人:乃是吴郡朱桓字休穆、汝南吕蒙字子明、吴郡陆逊字伯言、琅琊徐盛子文向、东郡潘璋子文圭、庐江丁奉字承渊。文武诸人,共相辅佐,江东自此称得人之盛。
孙策与张飞扫荡群寇,恩威并施,所过皆降,择其精锐而用为前部,不过半年,吴地山贼皆平,贼皆谚曰:“宁遇阎王,莫遇孙郎;宁挨一枪,莫遇一张。”、
博在江东,广施仁政,鼓励农桑,屯田养兵,兴修水利,推广温室密植、杂交水稻,所得兵一分,民两分,军民皆悦;广发赈粮,归置北来流民,发给农具田地房屋;又传授匠人以金属提纯之术,吴兵之利,遂甲于天下;礼聘华佗为医者监,广设医馆,各分科系而习,使江东之民,瘟疫不生;三年内,江东大治。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鳏寡孤独,皆有所养,岁末有余粮,节庆有鱼肉,民皆称颂博盛德。
万事初定,博每不在府。乃率十数从人巡行各地,亲事农事,赤膊耕作,以粗粮、咸菜为食,每谓井水清甜,渴饮如蜜;又访贫问老,送粮赠药,教逗童稚,与民同乐;每年节皆庆之时,为民亲写桃符,亲为厨事,乐此不疲;更募民间十二以下幼童,以凌操子凌统为首领,亲授武艺,号为“儿童团”。
这一日,博方亲农归,忽见屯兵营外十数军人与一伙农人争竞。上前观之,却是赵云所部骑兵操练归营,坐下马惊,误入农田,踏毁庄稼无数;农人不依,便要寻军士理论,或曰:“方君侯早有严令,士卒无故坏人稼穑者斩,汝岂不知?”那军人怒曰:“吾自涿郡随方将军起兵,破黄巾、讨董卓、战荆州,平江东,立下多少功勋,汝等无知贱民,却咬我甚鸟!”博视之,涿郡子弟也,越众而出,众军人识得,慌拜伏于地。博曰:“民之于军,犹水之于鱼也;吾立法重农亲民,汝颇知否?”军人慨然曰:“吾自违了将军法度,不敢求免,将军之法,安得有错?吾自伏法,妻子父母,还乞恩养,但求全尸。”博曰:“不然。汝自涿郡随吾三兄弟起兵,功勋卓越,吾千里追袭董卓,汝随吾死战,身被三枪不退,吾岂忘却?”便教卸甲裸身,以伤处指示众人,众皆讶然。博曰:“落地即兄弟,不必骨肉亲,况同历生死乎?吾纵死,安忍与汝中道分离?”言毕垂泪。众军无不动容。博便命招军中行刑士卒至,谓诸农人曰:“彼虽违法,吾欲赦之,奈法度不容;欲待斩之,吾心安忍?今姑悖法令,免其罪;吾顾念私情,徇私舞弊,当杖五十。”便教士卒用刑。博坦然受刑,面不改色;,杖三十余,皮开肉绽;军人痛哭跃起,以身遮护,博教拉起,从容受杖毕,命从人将钱五百贯赔付农人,乃去。及去,众皆问博为何人,或告之曰:“此方子渊将军也。”众皆带泪而拜,称颂博之名不止。
却说曹操与袁术相持,是岁大荒,军皆无粮,各自罢兵。袁绍卒于青州,诸子争权,刘备分而击之,郭图、许攸、颜良、文丑、淳于琼降备,袁潭、袁尚均为太史慈所斩,袁熙北逃,为雅姜所杀,北方皆平。袁术在淮南,闻说袁绍灭族,遂自立为帝,建号仲氏,天下沸腾。博便聚众将商议,欲伐袁术。究竟如何,请看明日更新。
第十五回 上兵伐谋多奇计 临江全胜有周郎
却说方博聚众将商议北伐袁术。长史张昭曰:“术虽庸碌,兵多势大,未可轻敌。不如遗书曹操,劝他南征,两军相援,大事定矣!”博从其言,驰书曹操,言明此意,一面命周瑜进兵。次日,博起大军五万,以赵云为前部,张辽为合后,刘晔为参军,自与孙策、张飞领中军,向寿春进发。
周瑜得方博之书,便与程普等众将商议渡江取寿春。普曰:“袁术久镇淮南,兵多粮广,我水军不过五,六万,如何与之相敌?不若发船攻寿春西面,以呼应曹军,待主公大军到时再做区处。”瑜曰:“不然。主公将有大志于天下,大江之北,安能无立足之地?吾军虽少,一可当十也!吾当速取寿春,迟恐为曹操所图矣。诸公各宜努力。”遂不用程普之言,整点军马船只,安排渡江。将程普等四将安置后军。普密谓黄盖等旧将曰:“周郎,黄口孺子耳!每思与奉孝先生争竞,如此贪功冒进,恐无益于军。”
次日,周瑜乃密请鲁肃商议。瑜曰:“吾等自随主公以来未立寸功,而主公重用如此,位在诸旧将之上。吾观程德谋等皆有不平之色,瑜自当建立奇功,以服人心,公幸助我!””肃曰:“欲取寿春,必当渡江立寨,术军势大,若待我军半渡而击之抑或待我渡江立寨未成时趁乱击之,我将奈何?”瑜笑曰:“吾已计较停当,子敬勿忧。但缺一能言之人耳。”正商议间,人报博阚泽自秣陵督运粮草至。瑜大喜曰:“此人一至,吾计成矣!”便请阚泽入见。及入,谓泽曰:“吾欲令公去干一桩功劳,公幸勿辞。”泽曰:“一般为主公出力,何分彼此?”瑜便教如此如此。
却说袁术在寿春,闻说曹操、方博联军来攻,心下烦闷,忽闻人报擒得一细作至,便命押上。视之时,青衣薄衫,不似武人。来人便行跪拜之礼,口称“万岁”。术喜。来人曰:“吾非细作,乃江东周瑜都督麾下阚泽是也,奉都督密令,有要事启奏陛下。”术闻言愈喜。泽曰:“江东本孙氏之基业,讨逆将军虽亡,其子尚在,孙伯符与我家都督自幼莫逆,欲取江东久矣。前者便欲起事,怎奈有程普、黄盖等方博心腹旧将掣肘。我家都督欲归顺陛下,恨无良机,今方郎小儿不思自量,妄图冒犯陛下天威;周都督命微臣先来投报,来日渡江立寨,赚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等本部军马居于中军,请陛下提一军,看放火为号,围而剿之;我家都督更与孙伯符将军通谋,与陛下里应外合,擒了方郎小儿,为陛下尽取江东六郡,那时还望陛下不吝封赏。”术闻言喜甚,连称“爱卿平身”。旁边闪过大将雷薄,曰:“吾闻方郎惯能收买人心,江东军民尽仰慕之,周瑜身担重任,安得便反?此人言辞阿谀,必然有诈!”术方欲言,泽徉怒曰:“此何人也?陛下可斩之!吾与周都督等视陛下如敬天人,望陛下如婴儿之望父母。汝如何为方博张目,且言语间有藐视陛下天威之意!岂不冷了天下臣民之心?”术怒叱雷薄曰:“汝欲教我失来者之心乎?可速退!”泽曰:“臣敬爱陛下之心天日可表,所言出自肺腑,岂阿谀哉?愿陛下查之。”术乃用好言抚慰,便约渡江时尽插黄旗,安营后举火为号。泽曰:“但看头上扎红巾者,便是自家人马。”术乃许阚泽事成后封为执金吾。阚泽心中暗笑,百般谢恩而去。
术自阚泽去后,每日只是登城眺望,这日见江面上驶来无数艨艟战船,尽插黄旗。术大喜曰:“周郎至矣,此天助朕也。”乃指江东傲然曰:“方郎小儿,亡无日矣!”左右便称术盛德不迭。却说周瑜渡江后,立起大寨。是夜,寨中火光大起,术欲显武功,亲率大将纪灵、陈纪引军两万,尽扎红巾,出城而去。
术率军便往火光中杀来,及至入寨,却见空无一人。正迟疑间,听得一声炮响,中军杀出一彪军马,当先一将,正是周泰,大喝曰:“袁术蠢贼,中了我家周都督之计也!”言未毕,左边蒋钦杀出,右边陈武杀出,众军一齐大喊:“袁术蠢贼,中了我家周都督之计也!”术大怒,方欲厮杀时,彼军尽扎红巾,黑夜中不辨敌我,术军大乱,溃不成军。江东军大获全胜,斩首万余,周泰斩了陈纪,纪灵拼死保术突围去了。
次日,周瑜教程普等后军渡江,便教阚泽引四将共观水寨旱寨。程普见周瑜用兵法度严整,行伍鲜明,大叹服之。阚泽便告以前日诈降诱敌之事,黄盖问曰:“吾军既扎红巾,如何辨认?”对曰:“都督另教吾军尽扎白布于腰间,黑夜中极易辨识。”程普叹曰:“吾欺周郎年幼,以今观之,真不世之将才也!”自此江东水军将士归心。
却说术败了一阵,乃怒斥左右失察之罪。或谏曰:“寿春兵源足备,城池坚固,只宜坚守不出,待彼军粮尽,乘乱击之可也。”术然其言,只是坚守。这日在城上,人报周瑜军马又来挑战,术视之时,城下军中一员少年将军,红袍白马,往城上指点,阚泽立马于侧。有识得者为指示曰:“此周瑜也。”术方视之时,周瑜单骑纵马而出,大呼曰:“袁术蠢贼,见周郎否!”术大怒。城下众军一起大喊:“袁术蠢贼,愚昧颟顸之辈!”声势震天。术闻言大喊一声,积闷郁胸,气倒城头。众急救醒,术切齿曰:“周郎小儿,吾誓擒之。”便点乐就、李丰、梁刚引军出城,径杀奔周瑜阵前而去。瑜军发一声喊,一起便退。术军赶去,看看赶上,一声锣响,两翼各涌出无数弓弩手,箭如骤雨。术军落马无数。乐就等引军便退,西面江上韩当引战船便来助射,黄盖引军东面又追袭至;术军大乱,乐就为乱军所杀,黄盖斩李丰于马下,梁刚率残军拼死逃上城去。术怒曰:“无能之辈,要你何用!”喝斩梁刚,众将劝免。
正没理会处,人报曹操起十七万大军,自城北杀来,将至城下。雷薄谏曰:“寿春水旱连年,人皆缺食;今又动兵扰民,民既生怨,兵亦被困矣,不如留军在寿春,闭门不战;陛下且引御林军渡淮,一者就熟,二者避其锋锐。”术曰:“卿真股肱之臣也!”便留雷薄、陈兰、梁刚领十万兵守寿春;其余将卒并库藏金玉宝贝,尽数收拾过淮去了。
周瑜闻说袁术渡淮,乃驰书方博,欲教自陆路追截之。博得书大喜,谓众将曰:“公瑾真当世俊杰之才也!”便教大军改道,来迎袁术。雷薄自术去后,果然闭门不出,任凭曹操与周瑜百般辱骂,只是不与交战。这日,薄在城上忽见有大船十艘,从大江西面而来,尽打袁术旗号,遣人问时,报说:“陛下知城中缺粮,命小人运粮十万斛来献,请将军查收。”薄谓陈兰曰:“周瑜多谋,不可不防。”兰然之,乃与梁刚各引三千人,伏于水门两旁,命人查收。开船篷视之,果粮米也,满满十船;二将大喜,来使交割文书毕,曰:“来日尚有粮饷应用之物运到。”二将径解粮入城去迄。不数日,又有船十艘,运载兵饷金帛诸般应用及赏物至,二将又提兵查收,得之,皆大喜。又过半月,人报运粮船又至,薄等遂不为备,船到门前,便令开城解粮。城门方启,雷薄突悟:“陛下在时,待我等未尝如此慷慨;今避战就熟,何反屡屡加赏?此必有诈!”正欲大喝关门时,城下一声梆子响,大船中每船跳出百余人,各挺凶器,勇悍非常,正是黄盖、韩当、祖茂、陈武、周泰、蒋钦六将率千余惯战水军,赚开城门,杀将进来。薄急待命人点兵应敌时,被黄盖率人冲上城楼,一刀斩了;韩当、周泰自率人径奔南门,迎接周瑜大军入城。梁刚被陈武一枪捅死,陈兰被乱军杀死,余众皆降。
周瑜便命整点寿春府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