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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三国-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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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权,曹魏若亡,吾父子安所归乎?”乃力抗众议,不肯退兵。真实忌钟氏权重,口虽不言,心实恨之,众人怏怏而散。   
  是夜,曹真乃召曹爽、曹羲、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六子密议。曹爽曰:“吾曹家天下,奈何政事皆归钟姓!老贼忌父亲久矣,不早除之,家国之患!”诸子皆然之。真曰:“非不欲图老贼,恐钟会知觉耳。”曹羲曰:“吾有一计。父亲明日可佯做抱恙,邀老贼来探,假意以兵权委之。待老贼至时,可矫天子之诏,吾弟兄引刀斧手出,就父亲榻前斩之,密不发丧,径引大军还朝。父亲既还,天子设宴犒劳之时,钟会必至,父亲以摔杯为号,吾等弟兄合力诛杀此贼,内勤王事,外拒方博,大事可成。此连环之计也!”真闻言大喜,诸子皆贺曰:“二兄之言最善!”于是各自商议了,依计而行。   
  次日清晨,曹爽便来相请钟繇,只言曹真昨夜头风病做,不能理事,请太傅过帐相叙。繇狐疑,曰:“何事屈奉?不敢扰大都督养病。”爽急曰:“太傅何必过谦。今父亲不能理事,军中无主。公德望兼备,吾等与父亲正欲请太傅权摄兵符信印,太傅不可固辞,可速往。”繇闻言窃喜,欣然不疑。   
  及至,繇躬身而入,见真气色肃穆,全身甲胄,全无病容,大惊,问曰:“此是何意?”真厉声曰:“有诏讨贼!”拔剑在手。繇知不好,急回身欲走时,被身后曹爽一剑刺透心胸,帐后曹羲等五子齐出,引着三五十刀斧手,乱刀齐下,顷刻剁为肉酱。曹真既杀钟繇,教将尸骸草草掩埋,密不发丧,瞒得风雨不透,一面知会众将,全军班师径回许都。   
  不意当日行事之刀斧手中有一尉官,乃建威将军贾逵乡党。因密知曹真父子欲图钟氏,暗思曰:“贾伯道乃钟会至交,倘会伏诛,恐累及伯道,吾当告之,使早提防。”乃修一书,密使人先回许都投贾逵门下报信。其人怀书上马,奔驰半夜,来见贾逵。及入,逵阅信大惊,失声曰:“诚如此,魏国社稷危矣!”不及更衣,单巾乘马来见钟会。   
  及至,会见逵神色有异,急问其故。逵以实告之,曰:“尊父已为曹真所害,今又来图公,公须谨慎!”会闻言大哭,悲痛莫名,良久方息,恨曰:“吾纵死,须生食曹真之肉!”逵再拜曰:“吾非有私怨于曹子丹。公乃大魏干城,杀公既是亡魏国也!”会泣曰:“非公高义,钟氏一门休矣!然则为今之计,将何以图之?”逵曰:“吾现领禁军三万,公门下亦不下千人。来日曹真大军还时,公可领群臣于南门设宴,代天子迎接曹真。彼必无备而来,待其前军人马并曹真父子入城之后,公可领门人紧闭大门,吾引兵马杀出,尽诛曹真父子,招降其部,必成全功!”会喜曰:“此计大妙!”二人商议既定,各去整备兵马人手。   
  却说曹真引大军离了颖水大营,教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四子断后,自与曹爽、曹羲在前,众将居中,一路投许昌而来。不过两日,许昌隐隐在望,遥见南门大开,文武官员以王公凯旋之礼拜而迎之。真心大悦,与二子并三千精骑加鞭先投城下来。   
  钟会见真至,心头滴血,强笑迎上,曰:“大都督鞍马劳顿,一路辛苦。天子已在内城亲迎,命会先来趋奉。”真不下马,在马上笑曰:“生受大夫了。令尊贵体抱恙,现在后军,不及于公相见,此真照拂不周之过也。”会切齿恨之,口中只得曰:“家翁老迈,故而多病。”乃引百官奉酒肉向前,逊颜曰:“特具水酒与大都督并众将军接力。”真与众将下马饮食,旁若无人,会等巧言答对,并无疏漏。曹真大悦,佯谓会曰:“今还许都,当保公为丞相。”会假做大喜,再拜而谢。   
  酒肉皆饱,钟会恐后军赶上,其事生变,急请曹真上马入城。真引二子并三千军入,只见街道冷清,并无一人。真微觉诧异,欲寻钟会问之,遍寻不见;寻人问时,百官凡钟会党羽,皆未入城;问之,皆茫然无所知。真知有异,正欲回马查看时,城上扯起吊桥,紧闭大门,三千军止有数百人入城。真大惊,厉声问城上曰:“关门却是何意。”城头一声梆子响,箭如雨下,真部下齐声悲号,死伤甚重;曹羲额角被箭,死于马下。须臾,城中齐声呐喊,无数军马杀出,当先一将,正是贾逵。众军口口声声,只道曹真谋反,有诏诛之。真大怒,纵马直出,大喝曰:“魏兵马大都督、安乡侯、大将军曹真在此!吾掌天下兵权,谁敢杀我!”言未毕,贾逵单骑突出,厉声曰:“吾敢杀汝!”一枪刺真于马下,真猝不及防,落马而死。逵军五六千人一拥而上,将真部下数百人尽皆屠戮,曹爽被枪落马,乱马践踏而死。   
  却说曹真部下二千余马军,被拒城外,不得而入,正自诧异,忽听得城内隐隐有喊杀之声,尽皆失惊,议论纷纷。欲寻百官问时,钟会等重臣尽数不见,只余下些非关紧要之人。正纳罕时,后军曹训等四子引辎重并军马大队皆至。众军人便道如此如此,曹训打马向前问曰:“关门却是何意?大都督何在?可速开城安排大军入内。”城上金鼓齐做,旗帜招展,钟会、贾逵二人立于城头,将曹真、曹羲二人首级自城上抛下,高声曰:“各军将士听者,曹真拥兵谋逆,奉天子诏,今已伏诛!有圣旨但诛首恶,从者不论,各军可放下军器,分营入城,妄议妄动者以抗旨谋反论!”   
  曹训等弟兄四人见了父兄首级,五内俱焚。曹则于军中大呼曰:“奸臣钟会,欲谋曹氏江山,擅杀宗族大臣,欲尽诛吾等魏人也!诸君受国厚恩,何不同谋杀贼!”军中曹真父子心腹之人同声响应,数万大军群情汹涌,要抢入城来。钟会大惊曰:“不意曹真竟有数子漏网,如之奈何?”正做没理会处,城下早有曹氏心腹门客密开城门,斩关落琐,招呼曹训等大军入城。四弟兄怒火填膺,引军杀入城内,直上城头。钟会、贾逵二人因见事变,急欲走时,早被围住,力抗片刻,皆遭乱军屠戮,刀枪齐下,剁为肉泥。   
  曹训等既杀二人,余怒未息,尽招大军入城,凡遇不相识者,无论官员军兵,皆做钟会党羽杀之,可怜魏国百官,一朝伤损逾半。魏军多为三丁役征召而入,其伍或囚徒或野民参差不等,良莠不齐,军纪本坏,今乘乱私入民舍,抢掠奸淫,饱逞兽欲,或有反抗者,动辄杀害人命,内城之外,哀声四起,血流成河。可怜繁华许都,三代经营,竟遭此劫。曹训等毁乱许都,知事不可回,四人商议,一不做,二不休,要杀上金殿,弑君篡位!欲知魏主性命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第一百一十五回 伤国难虎痴全义 让帝位三分归一    
  却说曹训既乱许都,凶性顿起,欲趁势弑魏主而篡其位。训谓诸弟曰:“今皇位掌握,只在反手。男儿立世,既不能流芳百世,何不图遗臭万年!” 曹则、曹彦同声称善,独曹皑未然,乃曰:“兄等不可。今方博大军指日便至。此时若图大事,倘有人心不服,又或钟会余党作梗,城中必乱,三军离心,吾等纵有帝王之名,复与何人安天下耶?依弟之意,未若效法武皇帝故事,挟天子以令诸侯,先退方博;待战事渐平,徐徐图之,方得安稳。” 曹训、曹则、曹彦三人大喜曰:“弟真高见!”   
  于是四人收束大军,径入内城,将宫殿团团围住,尽驱禁卫军马于偏殿,分兵把守各处。训等弟兄带剑直入内廷,旁若无人。魏主睿闻城中大变,钟会身亡,肝胆俱裂,瑟缩于案底避之。训等入,强魏主归坐,奏闻钟会谋反,曹真被害,而四弟兄勤王护驾,诛除奸佞,功在社稷,乃自书官爵名于绢布之上,挟要此等爵禄。魏主不得已,畏惧四人威势,只得勉强允之。封曹训为大司马,曹则为大将军,曹彦为太尉、曹皑为司徒,各加万石,皆封列侯。   
  四人大喜谢恩。出,将禁军、宫卫属领尽行换去,以心腹之人充之;宗族子弟,有无功名皆封显爵;军中旧部,封为将军,分掌兵权;将朝中旧日与曹真及诸子有隙者皆污为钟会一党,收而全族杀之,一时死者数百人。魏国上下,群臣噤若寒蝉,皆莫敢言。诸事妥备,训等命收曹真、曹爽、曹羲父子三人骸骨,以帝王之礼葬之,所费巨万。自此幽禁魏主与宫中,一应朝中军中事务皆归四人自专。   
  不数日,城外哨探回报,方瑜大军数十万出陈留自东北而来,前锋已近不过五十里。闻报朝野震惊。训等不得已,只得整备兵马,预备应敌。瑜等既至许都,扎下营盘,不数日诸将皆到,点兵出阵。训等虽恐惧,勉强出城迎战。   
  两阵对园,方瑜便命文鸯出阵挑战。鸯单鞭出马,戟指叫阵,曹训等四人面面相觑,皆不敢出。方瑜见魏人怯战,阵势行伍不整,笑谓众将曰:“此军弗如夏侯渊多矣,真儿戏之兵也!吾当破之,以丧魏人之胆。”龙戟一指,五龙小将矫若天龙,一齐杀出,马后大军一起掩杀上来。魏军本久败疲惫之师,惊弓之鸟,怎当得这五条恶龙?一接即溃,鬼哭狼嚎,丢盔弃甲,全无战心。曹训等四人见凌烈、文鸯等飞马杀来,魂飞天外,抛下大军便退,四马抢先入城,随而入者,不足千人。训等恐方瑜等杀入城中来,急命关门,拉起吊桥,竟将万余魏家兵马弃于城外,后退无路。魏军大恐,皆深恨四人无义,伏地请降,方瑜坦然纳之。   
  曹训的败回许都,自知非方瑜敌手,只得命紧闭四门,广置守城器物,尽收城中百姓存粮,欲图坚守。一连数日,方瑜却并不攻城,只教归降魏兵于城下大声喊话,呼朋引伴,历数魏主昏庸,奸邪当道,天命所终,魏国将亡。城中人心惶惶,不数日,竟有以长绳遁下逃归方瑜者;曹氏宗族并许昌权贵豪强,多有欲献城投降者。   
  翌日早朝,曹训等朝魏主于殿上,商议对策,群臣默然;四人亦不得要领,一筹莫展。不多时,探马报上金阙,道中华国主方博引军数十万,度过颖水,自西南杀奔许昌而来;又有丞相诸葛孔明,亦引数十万大军自洛阳而来,攻打西门。合太子方瑜三路兵马已会师一处,各路人马不下一二百万,不日便要攻城。殿上众人闻报,如坠冰窟。魏主魂不附体,声泪俱下,向训等四人泣曰:“卿等曾无一策以救朕躬乎?”群臣闻言悲戚,尽皆垂泪。   
  训等四人面面相觑。曹皑密谓三人曰:“时也运也,不可强求。魏国气数已尽,不如以魏主并许都献之,闻方博宽宏如海,必可得一身之富贵。”训等然之。曹训乃奏曰:“臣无礼。窃以为陛下自登基以来,处事昏昧,信用奸佞,鸩杀大臣;又无懿德,有失先帝之托,实不足以治天下万民。自古天下有德者居之,天数之常,未闻可逆,万物更替,遵循本源。今圣天子中华国主博,英明神武,天下归服,此天以授万民之主也。陛下宜相时而动,顺天应人,效尧之于舜,让帝位与贤,迎王师入城。似此,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祖宗幸甚,陛下幸甚!”魏主闻言大惊曰:“大司马何出此言?魏国基业已传三代,奈何于朕手中等闲弃了?此事尚容再议。”乃以目视群臣,群臣鸦雀无声,低眉顺目。训闻言,按剑向前,逼视魏主,曰:“陛下强欲逆天,恐血光之危只在眉睫之下!”   
  可怜魏主正没理会处,突听殿外人声喧哗,二人昂然而入,众宫卫莫能阻挡。众视之,虎威将军老将许褚并其子许仪也,因染疫病,扶病而来。褚见曹训,目眦欲裂,眼中滴血,破口大骂曰:“无父无君,寡恩负义之徒!国事至此,皆是汝等奸邪跋扈之辈祸国殃民,煽乱朝纲,尚敢在此行卖主求荣之行,真为汝父曹子丹耻之!先帝有灵,必索汝命!”曹训闻言,勃然大怒,弟兄四人手按剑柄,皆欲发作,见许褚父子虎威凛凛,因畏其勇,不敢轻动。训乃喝令众武士将许褚父子乱棍打出。褚虽勇,病中体弱,不能争执,只得父子相扶,愤然而退。   
  褚父子既去,百官再无敢发一言者。训向魏主厉声曰:“降与不降,早发一言。百般拖延,望谁救耶?”魏主大泣,掩面而入。须臾传旨,魏主曹睿罪己,自逊为魏公,让皇帝号与方博;以带罪之身,舆棺自缚,打开许昌四门,迎接方博大军进城;一应问文武官员随驾出降,投归新主;军马兵卒,弃械聚于校场;曹氏列祖太庙,改为祠堂。旨意既出,魏旧臣莫不洒泪哀哭,独曹训弟兄大喜,急命使者送降表与方博;一面自引曹睿弃天子銮驾仪仗,乘小轿出南门,来降方博。   
  博闻曹睿出降,大喜,谓众将曰:“数十载辛苦,天下自此定矣!”乃命人知会方瑜、孔明,命大军约退数里。不过半日,众将皆至,博亲点雄壮威武精兵万人,与太子方瑜并孔明、庞统、陆逊一同前往受曹睿之降。及至许昌城下,遥遥见曹睿自缚跪伏于地。博催马向前,亲释其缚,用好言抚慰,赐曹睿骏马,并辔入城。曹训等四人急来趋奉,谄媚恬颜,丑态百出。   
  博命大军缓缓入城,不可惊扰百姓;命孔明、庞统接收户籍,出榜安民;自与方瑜、曹睿来看许昌内城。方至内城之下,突闻城上有悲苦哭声,震天动地,摧人肝肠。博仰视之,一人立于城头,数百人侍立其后。其人虎目豹髯,须眉皆白,威武高大,虽老迈而豪气干云,有惊世之慨;定睛看时,认得是虎痴许褚。博正欲开言,但听得许褚嘶声痛哭,泣而呼曰:“先帝,仲康来也!”涌身一跳,自高城之上跃下,虎躯跌落尘埃,可怜一缕忠魂,化做烟消云散。褚既死,其子许仪饮剑自刎,从二人而死者,部下三百余人,无一人偷生。   
  博热泪盈眶,长叹谓曹睿曰:“中原之地,多慷慨忠义豪杰俊逸之才,惜乎公不能善用之,若能用,吾父子安能入此城也!”转谓方瑜曰:“天下至难得者,人心也。此吾所以得天下,魏所以失天下也,汝宜深体查之。”瑜诺之,而曹睿喟然有惭色。   
  博命传旨,收许褚父子并其部下骸骨厚葬之,以彰其忠,牌位送回江东四王庙配享香火;迁曹氏宗族于邺城,厚给金帛田产;新旧文官武将并魏国降人,皆有封赏,独曹训、曹则、曹彦、曹皑弟兄四人卖主求荣,性行荒悖无耻,命斩与市曹。四贼伏法之日,满城欢声,官民皆称颂方博不止。   
  博既受魏降,乃命修缮长安宫室,迁都长安,整饬天下政务,犒奖功臣并其子嗣。越明年,方博传旨晓谕天下,禅帝位于太子方瑜,自为太上皇,潜心修仙,不日当飞升异界;群臣争谏之,博不应。不半载,有七色豪光自天而降,太上皇博并皇后李巧当众飞升,簌然不见,空中火光煊天,有香风萦绕,又有奇装异服之仙人至,接引太上皇与皇后升天,如黄帝轩辕故事。百官震异,疑在梦中,皆以太上皇身世离奇,英雄超群,乃天降神圣入世,皇上方瑜必乃真命之主,于是人心日固,不过数年,天下大治。   
  话说桓、灵失政,黄巾之乱至今,凡六十年整。小子司马,以英雄方子渊一段传奇,敷衍成此一篇《一统三国》,诚不足状大英雄气概之万一也,实为供读者诸君临风展阅,偶博一笑耳。祈愿我中华上土,世世代代,英雄辈出;我泱泱华夏,千秋万代,繁盛统一!   
  (全书完!)      
后记 是结束更是开始    
  我终于写完了《一统三国》的最后一个字。   
  回头看看这条三国之路,坎坎坷坷竟走了一年多。回想起来,竟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若不是你们,最最尊敬和可爱的读者朋友们,若不是你们的支持、鼓励、肯定和善意的批评,我想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走完这条三国之路的。把最热烈的由衷感谢献给你们!   
  两点问题,做一下简要的说明。   
  (关于一统粗略的写作思路)   
  关于这本书。传国玉玺是一个引子,只是铺陈故事的一种手法,其实写得表达的是我对历史的价值判断,也就是王者之道,也就是人心。我认为在争战双方对生产力掌控基本平衡的前提下,得到人心,特别是基层民众意志的一方必然获胜,整本书都是围绕这个来写得。十年对峙之后,方博的迅速击溃魏国而统一,看似轻松偶然,其实是必然。方博控制住了上中下各层次人民、士子的心,而曹魏失去了人心,所以一得一失,可见一两场战役或者战术打得好无法决定整个天下的大势走向,人心所向,也是权力所向。   
  (一统的人物塑造——万雄之雄说方博)   
  方博可能一个完美的近乎不真实的形象。所谓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方博还要加上美色不能惑其心,危难不能动其志,遇挫愈强,爱民如子,宽宏海量,重情好义,品行高洁,雅量高致,智勇双全……反正集天下古今美德于一身。这么写只是一种文学的手法而已,不知有没有人看出来,这本书的其他正面英雄人物全是“部分方博”,比如张飞、赵云、太史慈、孙策、孔明……他们身上都有方博的影子,有他部分的美德,所以由于方博的存在,使他们的人物形象全都活起来了,用方博的一点不真实,塑造所有人物的大真实,这种“小真实换取小真实”的艺术方法,在文学、电影和诗歌这些艺术门类中都有广泛的应用——比如说金庸先生在《碧血剑》中把未出场的袁崇焕写得无比伟大,以此来使黑小子袁承志的形象“活”了起来,用得就是这种方法。   
  (由南击北还是由北攻南)   
  对于如何统一纷乱的中国这一历史问题,赤虎大大在《商业三国》中的判断无疑是非常到位的。先以北方某个资源充足荒地多的州郡作为根据地,不断做圆周式发展,取得生产力上的优势再显现于军队,待时机成熟,一举南下,摧枯拉朽,统一中国。,历史上魏晋、宋、元、明、清的统一,几乎莫不遵循这个规律。所以有句话说,以北击南,势如破竹,以南攻北,难如登天。细心点不难看出,我一开始为一统选得也是从北到南的路子,方博最初的根据地是河北。但是一统的写作略晚于《商业三国》,商三写到十几章,我突然预见到一个问题,还和赤虎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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