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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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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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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搭档 三
陈义明的加入,使曹竞辉的运作面貌一新。过去他一个人跑,顾东顾不了西,送货不及时,收钱也不顺利。有时实在忙不过来,干脆就给自己放起了假,所以一直没有和客户建立起稳定的关系。陈义明来了以后,他们对客户的承诺是,每三天上门一次,订货、送货常见面。几个月下来,客户对他们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放心。陈义明做事的风格是一丝不苟,每天晚上他都会逼着曹竞辉把第二天的事安排好,他还搞了两个记事本,他们俩每人一本,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每天要做的事情。这么一来,曹竞辉别想偷懒、歇工,到后来更是连周末也没了,星期天照样跑市场。
  “明天歇一天吧,艾玛叫死了,说我再不理她,就要换男朋友了。”
  “要完成指标,我们根本没时间放假。”陈义明说。
  “我们都一个多月没休息了。”
  “指标是你定的,我是按照你的指标在排日程。除非你说我们这些指标都是糊弄自己的。”
  曹竞辉无话可说。
  “讲到指标,我想我们的指标要再提高点。”曹竞辉想了一会儿说。
  “你说什么?”曹竞辉的回答让陈义明摸不着头脑,“刚才你还要歇工,怎么一眨眼又嫌指标定低了?要是这个指标还嫌低,别说周末不能休息,连睡觉的时间也得搭上。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是我接单,你送货,无形中,我们一张单子要跑两趟,效率低,成本高。不如我们再买辆卡车,一人一辆。我们也不再是看单进货,而是车上直接装货、卖货。接单、进货和送货合为一体,效率会提高,指标当然也可以提高了。”
  “不行不行!”听曹竞辉这么一说,陈义明急了,“你让我送送货,顺道收收钱,我已经是用上吃奶的劲了。做销售,我可一百个不行。”
  “什么不行?你的能力我知道。我能做的你都能做,说不定还能做得更好,这一点我心里有数。问题是你怕有压力,一压你就叫唤。”
  “其实我是怕你对我期望太高,我做不到。我不是个做生意的人。我这一段时间干得不错,都是为了向你交差。货送得顺,钱收得多,你满意了,我就安心些。你现在是起步阶段,我也就是给你当个过渡性的搭档。过了这个阶段,你还是找一个商业人才一块儿干,我呢,回学校把我的学位读完。”
  “你又来了!”曹竞辉恼火起来,“生意人,生意人,你怎么就不能做个生意人?你是搞不懂还是犯傻?我已经说过,做搭档主要不是能力,是信任!”
  陈义明又被逼着上路了。曹竞辉一路给陈义明灌输着新概念:“做销售,就是要给店老板洗脑!”
  他们进了一家韩国人开的礼品店。
  “老板娘,现在一不是学生季,二不是圣诞、情人节,文具、礼品都走得慢,你得在雨伞上下下功夫。”找到老板娘,曹竞辉说,“你看看,你把雨伞放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而且就是那么几把折叠伞,什么曲柄伞、儿童伞、情侣伞都没有。你这不是让生意白白走掉吗?”
  “唉,”老板娘无奈地说,“店里这么多货,东卖一样,西卖一样,谁知道哪样走得快。”
  “三十亿!每年全美雨伞的销售额有三十亿!你店里哪个产品有这么大的销量?那些礼品,不到过节你能卖多少?钥匙环、明信片,你卖十个也顶不了一把伞。伞是一年四季走的产品,下雨有人买,出太阳还是有人买。你不把它当重要产品来卖,你生意怎么做?”曹竞辉说得唾沫星子漫天飞。老板娘那点三脚猫英文也弄不清“三十亿”是个多大的数,反正是个天文数。给曹竞辉这么一洗脑,果真把各式雨伞定了个全。
  出了门,陈义明问曹竞辉:“你这个三十亿是哪儿来的?”陈义明琢磨着,自己也得好好地收集一些数字。
  “编呗。你想想,美国两亿人,还不得有三亿把伞?一把伞算他十块钱,还不得三十个亿呀?最重要的是让客户相信伞是最重要的产品。他店里就这么点地方,放了伞就放不下锅。我们就是要让他们腾出更多的地方来卖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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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搭档 四
第二家店的老板是波多黎各人卡洛斯。
  这卡洛斯一眼看上去就是个“粗”:粗胳膊、粗腿、粗脖子,说起话来更是粗。
  曹竞辉见了他就嚷:“卡洛斯你完了,你完了!你的生意都给八十二街抢走了!看看,你都快一个月没进货了,八十二街两个星期就进了二十多箱。你这么下去,不是要关店了?你看看人家的进货单。”
  曹竞辉说着把一张进货单往他面前一摊。
  听曹竞辉这么说,卡洛斯的牛眼睛都要暴出来了。他虽然对曹竞辉的说法半信半疑,可就算话里有一半水分,也是够要命的。
  “###,一定是你小子给他的价钱便宜!”卡洛斯说着一把抓过曹竞辉手中的单子,“你看,你看,操你十八辈祖宗,你给他的价钱就是便宜两毛五!滚你个兔崽子,我再不和你做生意了。”
  陈义###里直埋怨,这个曹竞辉,怎么不弄清楚就给人看单子!曹竞辉却一点不慌张,反而用更高的声音骂过去:“操你个狗娘养的,你糨糊脑袋呀!你知道人家一把双人伞卖多少?”
  “十五块呀!他标在那儿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也是卖这个价钱哪!”卡洛斯翻着白眼说。
  “真是头猪!怪不得你卖不动。他标的是那个价,可免费送一个两块钱的小钱包。人家当然买了。”
  “那样卖,我赚什么?”
  “说你是猪,你非说你是驴!伞是薄利多销的产品,走的是量。那些挖耳勺、破牙签,你可以翻几倍价钱来卖,卖伞你就非得卖得多才行。”
  “可你凭什么给我高价钱?”
  “人家一进就是十箱。谁像你一箱两箱,像挤牙膏似的。”
  “操你小老婆,你得给我个好价钱。”
  争了半天,曹竞辉让了五毛,卡洛斯进了十五箱。出了他的店,陈义明抱怨地说:“怎么这么多‘操,操,操’?”
  “和这种家伙打交道,就得这样。”
  “八十二街我怎么不记得送过那么多货呀?”
  “书呆子,单子是我们写的,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把我们的伞当成走量的货。”
  听了他的话,陈义明直摇头。
  “你摇什么头呀?”
  “你这些鬼点子,我可想不出来的。”
  “学呗!”
  “行了,明天我不跟你了,还是我自己试着卖吧。”
  “明天?”曹竞辉刮目相看。
  “我不是学会了。我是觉得你那些东西,我学一辈子也学不会。”陈义明苦笑着说,“要我去说你那些吓死人的话,我脚底发抖。要我像你那么逼着人家买,我做不出来,人家也不会听我的。我还是自己去瞎摸瞎碰吧。越跟着你,我是越没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陈义明拉着满满的一车货上了路。一路上他绞尽脑汁地琢磨着怎么向客户推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老板们没几天好心情。巨大的费用,激烈的竞争,压得他们成天难见笑脸。而对着一张张拉得三尺长的脸,陈义明有再多的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老板,要进点货吗?”如果老板脸一拉,丢出一句:“进货,进货,没有生意进什么货?”他立马没招了,非夹着尾巴跑出来不可。琢磨来琢磨去,车都开到市场了,脑袋里还是空空的。
  他来到二大道和五十六街交叉口上的一家小百货店,老板是越南人,叫吉米,精瘦精瘦的。前天商店楼上的水管破了,他后门小库房进了不少水。这事找房东也没什么办法,虽说生意不好做,可临街的店面总是有人租,所以房东拽得很。吉米只好自认倒霉,一早拉了些砖头,打算把小库房垫一垫,别让货品浸水。想着房东催房租一天三个电话,出了事狗屁不管,别提有多窝火了。
  陈义明一下车,就看见吉米虎着脸在来回往店里搬砖头,心里不禁暗自叫苦:事情就是那么邪,你怕什么,偏就来什么。看看吉米的嘴脸,这时候去问他要不要进货,别说挨骂,被他踹一脚都可能。陈义明进退不是地站了一会儿,想想来也来了,总不能绕着走。要是一家家都这么绕着走,回去怎么交差呢。陈义明没吭声,过去就帮着搬砖头。吉米看到陈义明帮手,斜斜眼,也没做声。搬完砖头,吉米忙着张罗店里的客人,陈义明走到他放雨伞的地方一看,许多雨伞被客人试过后,乱七八糟地放在那儿,散的散,倒的倒。陈义明把雨伞一把把地理好,摆齐。
  吉米看得有点过意不去了,走过来,打了个招呼:“你是哪家卖伞的?”
  看看气氛有点好转,陈义明刚松口气,可吉米又说了:“这段时间伞走得慢,你过两天再来吧。”
  陈义明一下又给憋住了。从小到大,他没学过死乞白赖地求人做事。现在人家一关门,陈义明差点就要转身。好在脑子里还有曹竞辉的脸,陈义明只好再努一把力。
  他从包里翻出一张报纸,上面登着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递给吉米说:“前段时间天气不错,伞是走得慢。可你看,从这个周末起差不多要下一个星期的雨,你还是再备点货吧。”
  听陈义明这么一说,吉米拿过报纸好好地看了看。
  “六十二街的店,在店门口挂了两把伞。一下雨,那伞像是个活广告,好多人冲着他的店就跑。”从昨天和曹竞辉跑店,陈义明感觉到老板们对竞争对手特别在意。果然,吉米听得很认真。
  “三大道那家折扣店,把许多花伞和童伞挂在天花板上,客人很容易看花型,选款式,把店里也装饰得挺漂亮。现在童伞走得也挺好,我看你店里还没童伞,你看……”
  吉米下单了。
  走出吉米的店,陈义明长舒一口气。虾有虾路,鳖有鳖路。曹竞辉的一套他是学不会了,可如果能让老板觉得自己讲话实在,办事可靠,他也一样会下单。
  这一天,陈义明居然卖掉了大半车的货,又是一个喜出望外,曹竞辉高兴地拍着陈义明肩膀说:“我就知道你小子行!说你是个书呆子,可做起生意来,也是一把好手呢!”
  “别,别,打住。我这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说也是被你赶鸭子上架。等你的原始资本积累完成了,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三个搭档 五(1)
“你动过车吗?”早上,刚出门的陈义明气急败坏地折回屋里,问正在吃早饭的曹竞辉。
  “没有呀!怎么了?”他惊讶地问。
  “卡车不见了!”
  “哪一辆?”
  “两辆都不见了!”
  “什么?!”曹竞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饭碗往桌上一摔,几步就冲出门去。跑到街上一看,果然,他们晚上停在路边的卡车踪迹皆无。他俩开上小车,在几个街口像没头苍蝇一样转了几个小时,也没发现什么线索。没办法,他们只能去警察局报案。从登记到接受询问,足足花了半天时间。可从警察心不在焉的态度上就知道,这样的案子实在太多了,他们最好别抱什么希望。
  晚上回到家,两个人谁都没话说。曹竞辉也没像往常那样看电视。
  比起第一次毁车,这次的损失更大。别说一下两辆卡车全没了,更要命的是那两车满满的货,比卡车还值钱。
  “都是我不好。”陈义明懊恼地说,“要不是我建议晚上进货省时间,损失也不会这么大。”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曹竞辉闷声闷气地说。
  “明天怎么办?”陈义明的声音没有一点底气。
  看看陈义明沮丧的样子,曹竞辉意识到不能放纵自己的情绪。
  他用双手使劲地搓了搓脸,对陈义明说:“太阳照样出来,地球照样转!”
  “唉,我知道我是个没用的人。一遇事,就六神无主。”陈义明自责地说。
  “我们都没有这种经验。可如果我们就那么顺顺当当成功了,那才真叫人担心呢。”
  “你是在自我安慰?”
  “不是自我安慰。”曹竞辉摇摇头说,“事情难,才有成功的价值。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自己慌了阵脚。再多的困难,再大的压力,不管他几路来攻,我只管这一路杀去!”
  “明天怎么办?”陈义明显然有了底气。
  “明天你开我的小车,我再去租辆车,咱们集中精力猛收几天钱。再过几天就是感恩节了,店里的生意会不错。我估计,收他个两三天,就够买辆卡车的钱了。”
  后面几天,一切如曹竞辉估计的一样,两个人一起猛收钱,很快两辆卡车又买了回来。曹竞辉兴致勃勃,陈义明却依然打不起精神。他忧心忡忡地说:“我想,那贼人得了一次手,肯定盯上我们了。现在我们又买回两辆卡车,说不定哪天又被人家搞个连锅端,那我们就真是完了。”
  陈义明的话提醒了曹竞辉,他脑子一转,“是得当心。今晚,我们把卡车门开着,让人知道里面没东西。明天我们就找地方搬家。”
  “搬家?这鬼纽约哪有个安全的地方?”
  曹竞辉想了想说:“我们搬到长岛去。”
  “长岛?那每天来回要多开三四个小时呢。”长岛是纽约的一个富人区,从那儿开到市区,至少要比这里远一倍,更别提那要命的塞车了。
  “为了安全,我们非得这么干!”曹竞辉下定决心说,“别犯愁。我保证,再过半年,我们就会有自己的仓库。那时,我们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了。”
  “真的?”
  “要是到时候做不到,我爬给你看!”
  陈义明的眉头终于松了些。
  感恩节到了。
  晚上,陈义明回到家,见曹竞辉已经西服革履的收拾停当,一头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闪闪发亮。
  “要和艾玛出去吃饭?”看到曹竞辉整装待发的样子,陈义明招呼了一句,“你也真该好好安抚艾玛一下了。”
  “说什么呢?”曹竞辉笑呵呵地说,“我在等你。今天咱们去中央公园吃感恩节大餐,给你小子开开洋荤。”
  “开什么玩笑?我和你天天一起吃饭,你好久都没陪人家艾玛了。再说了,我也提不起什么情绪,别扫了你的兴。”
  “你这个人就是啰嗦。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把衣服换上。”曹竞辉说着把一套西装递给他。
  陈义明一看叫了起来:“这不是你的心肝宝贝‘阿妈妮’吗?”
  “什么‘阿妈妮’!是乔治?阿玛尼!真老土。”曹竞辉嘲笑地说。
  “还是‘阿妈妮’呀,说不定就是朝鲜大妈当的模特。”陈义明自我解嘲地说。他知道,这套衣服是曹竞辉花了一千块钱买的,他平时对它宝贝得很。“我不穿。这么贵的东西穿在身上不自在。”
  “你想穿条牛仔裤被人撵出来呀?少啰嗦啦!”
  陈义明比曹竞辉高一点,也瘦一点,可穿起曹竞辉的衣服还挺合身。曹竞辉又不由分说,在陈义明的头上猛洒了些头油,拉着陈义明往镜子前一站。

三个搭档 五(2)
看着镜子里的陈义明,曹竞辉满意地说:“总算可以带出门了。”
  “感恩夜”的中央公园被各种各样的灯饰打扮成了灯的海洋,伴随着欢快的乐曲和节日愉快的心情,人人脸上都闪烁着灿烂的笑容。女宾们更是不会放过展现自我的机会,个个都是浓妆艳服,珠光宝气。男客们则都是礼服挺括,彬彬有礼。身入这样的场合,对陈义明来讲还是平生第一次。一举一动,他都觉得很是拘谨。不过这时他确定,今天这身“阿妈妮”是穿对了。看看曹竞辉,却是轻松自如,好像他天生就属于这里。
  在桌前坐下,陈义明转着头三百六十度地扫了一圈,压低嗓门对曹竞辉说:“你看看,这里来的都是有钱人哪。”
  “你说话别高声,但也别像做贼似的。”曹竞辉看到陈义明浑身不自在的样子,笑笑说,“谁说我们不算是有钱人?”
  “我们哪能算是有钱人?我们现在是穷人的穷人!穷人只是缺钱、没钱,我们是亏钱、欠钱!”
  “说你是个书呆子!你别看今天他们个个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谁能保证明天他们不会宣布破产,跳楼自杀?这样的新闻你还看得少?”
  “那么怎么才算有钱人呢?”
  “能把别人的钱和自己的钱都攥在自己手里,就是有钱人!”
  忽然,曹竞辉悄声对陈义明说:“抬头往前面看,有你的‘钟情色’。”
  第一次见到李倩,她穿了件杏黄色的风衣。从此,杏黄色成了陈义明的“钟情色”。陈义明往曹竞辉讲的方向看过去,一位梳着盘发、身着一条黄裙子的东方女孩,正被带到他们前方的桌边坐下。
  “喂,你别说,她长得真有点像李倩,你看她的眼睛。要不要再试试你的‘桃花运’?”曹竞辉冲陈义明眨了眨眼睛说。
  “你不想好好吃饭了?”陈义明有点恼火地说。他边说边站起身,换了张椅子,把背对着那位姑娘,他担心那条黄裙子会搅得他心绪不宁。
  令人眼花缭乱的菜单,陈义明实在无法招架,他只好让曹竞辉代劳点菜。曹竞辉点了两份牛排。主菜上来后,陈义明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牛肉,一缕殷红的血水就从刀口流了出来。吓得陈义明抬起头对曹竞辉说:“这牛肉没熟,生着呢!”
  “别老土了!这嫩牛肉才好吃,会吃牛排的都这么吃,你看。”曹竞辉边说边切下一块放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
  陈义明半信半疑地把牛肉放到嘴里,一想到那红红的血水,他根本不敢咀嚼,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看到陈义明的样子,曹竞辉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老土,这是最上等的牛排,三十几块钱一份,你别糟蹋它了。”他又切了一块肉放入口中,示范地说,“好牛肉入口,要先含在口中品味,再细细地嚼它。”说这话时,曹竞辉不禁想起他的“启蒙老师”美惠子。
  一听到这么贵的价钱,陈义明果真不舍得“暴殄天物”了,又切了一块,按曹竞辉的话去咀嚼品尝。慢慢地,他也尝出些滋味来。
  看着陈义明入了门,曹竞辉又开导起来:“其实做生意也和吃牛排一样,看起来,利益相争,你死我活,好像有些血淋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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