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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良道:“如今,像这样的优秀员工真的是‘凤毛麟角’了。”
分行经理道:“还不止呢!因为刘锦玲的工作表现出众,加上又够忠心,我亲自跟她谈了很多次,想要升她的职,但她就是不愿意,还是甘愿做个普普通通的股票经纪人。”
秘书道:“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刘锦玲还真够与众不同的。”
分行经理道:“前面就是刘锦玲的位子了。”
三人走了过来,发现位子是空的,刘锦玲不见了。
分行经理环视一周,都没有发现刘锦玲的身影,便向青年男同事问道:“诶!那个,那个谁?”
青年男同事道:“是在叫我吗?经理。”
分行经理道:“知道maria去哪里了吗?”
青年男同事道:“不知道啊!我之前还看见她就坐在位子上,诶!她的包和手机都还在,一定没有出去,我想她大概是去了洗手间。”
分行经理对陈建良道:“要不我派人去洗手间找找?”
陈建良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我就坐在位子上等她吧!”
分行经理道:“让您坐在这里等,那恐怕不大妥吧!”
陈建良道:“你不要把我看成是集团主席,把我当做是来找刘锦玲的一个普通客户不就行啦!”
分行经理对秘书道:“那只好麻烦张秘书陪陪陈先生了。”说着从旁边拖来一张办公椅给了秘书,然后又端来两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陈建良道:“谢谢你了,王经理。”
分行经理道:“应该的,应该的,陈先生您慢等,我先去忙了。”
陈建良微笑着点了点头。
墙上的挂钟,显示为14点50分,香港股市午盘已经开市20分钟。
电脑屏幕显示恒生指数的走势在一段跌势之后开始向上爬升,成交量也跟随持续放大。
陈建良在键盘上敲击0065,再按确认键。
电脑屏幕上显示天地集团的股价走势,有大手笔的买单在不断推升股价上升,陈建良通过盘口分析,就知道显然是基金所为,目的是拉抬成分股,推升恒生指数,避免指数跌破重要的技术性支撑位。就在年初的时候,中国股市因为“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南巡讲话的鼓舞,如服用兴奋剂一般,指数从100点起步,短短时间就上冲至1429点,创造了世界证券市场的涨幅之最,同样的利好消息,也刺激了香港股市,恒生指数也跟随大涨,一举突破4000点、5000点及6000点的整数关口,让所有投资股市的股民们无一不赚的盆满钵满。
股价在多空双方的争斗和撕杀中翻覆震荡,最终以多方小胜的局面而结束了一天的交易,恒生指数上涨28点,收于6333点,而天地集团上涨,收于88港元。
秘书生气道:“陈先生,股市都已经收市了,那个刘锦玲始终没有露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这一下午,打进来几十个电话,都是您帮她接的,您都成了她的‘接线生’了。”
陈建良微笑道:“这也不错嘛!今天终于有机会体验一下股票经纪人的工作,比起我平时做行政总裁的工作有意思多了。”
秘书微笑道:“您这么一说,我估计全香港想要跟你换位子坐的股票经纪人能从中环一直排到湾仔。”
陈建良笑了笑。
秘书道:“陈先生,你约了世纪集团梁先生晚上7点在港岛香格里拉谈事,现在该回去准备资料了,可这边刘锦玲又没有出现。。。”
陈建良接口道:“我感觉这个刘锦玲好象是在故意躲着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一时还想不到,但她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至少得当面对她表示感谢吧!”
秘书点了点头。
陈建良道:“算了,还是改天再来看她吧!”
某大厦外的停车场。
司机开了后车门,陈建良准备坐进车里。
“陈先生!”传来女人的声音。
陈建良转过脸,感到惊喜。
刘锦玲道:“您在找我吗?”
繁华的九龙弥敦道。
一辆牌号为“65”的银色劳斯莱斯高级轿车驶过弥敦道与中间道的十字路口。
车子的后座上坐着陈建良和刘锦玲。
陈建良道:“刘小姐,那天幸亏有你,不然我真的很难想象自己今天是不是还能坐在这车上和你说话,所以,我非常非常的感谢你。”说着,从西装的内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道:“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刘小姐你能收下它。”
刘锦玲接过支票。
支票的金额是一个一加七个零。
刘锦玲微笑了笑,道:“一千万。”
陈建良道:“你是不是觉得少啊?”
刘锦玲道:“一千万对任何一个打工一族而言都要辛苦挣上几辈子,我怎么会觉得少呢!但是,当时我救你并没有图日后会有什么回报,你给我这张支票,反而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像是完成了一桩交易,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所以,这张支票还是请你收回去。”
陈建良道:“我知道刘小姐你不是个贪财的人,但这些钱只表示我对你的感恩,并不表示我花钱跟你买了什么。”
刘锦玲道:“陈先生,如果你的钱实在是多的用不掉的话,不妨考虑一下多捐些钱给慈善基金会。”
陈建良显得很尴尬。
刘锦玲道:“麻烦让你的司机放我在前面的路口下去。”
劳斯莱斯在路边停了下来,刘锦玲下了车,转而上了一辆出租车。
劳斯莱斯内。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秘书对陈建良道:“那个刘锦玲算个什么东西嘛!不识抬举,竟然敢用那种态度跟您说话,我听了都生气。”
陈建良并没有在意秘书的言论,而是进入了沉思。
0004/武林高手
极真会是空手道五大流派之一,是由大山倍达于1965年在东京创立。因为极真空手道的训练严格,努力不懈,不屈不挠的斗志,令极真派得到全球武术界的认同,在短短的三十多年间里,极真会馆在全球120多个国家和地区都设立了分部,学员超过一千二百万人,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武术组织之一。
极真空手道带位,由初学的白带、经过十级橙带、九级橙带、八级蓝带、七级蓝带、六级黄带、五级黄带、四级绿带、三级绿带、二级棕带、一级棕带,进入黑带初段,直至最高黑带十段。
极真会馆,香港分部。
道场上,刘锦玲身着拳服,腰间系着黑带,以一对四,而且还是四个男人。
道场两旁各坐着八名同级别的学员,正东方坐着拳师。
今天是刘锦玲黑带九段的晋级考核,不得不和四位男学员进行着一场恶斗。
由于拳师在场,四位男学员也就不敢手下留情。
刘锦玲与四人打斗的过程中,让人痛苦的回忆历历在目,就如被无数条可怕的尸虫不断叮咬着。
亲眼看着父亲从楼顶跳下。
眼看着母亲成为精神病人被医生们强行绑走。
因为没钱,重病的弟弟被医院拘收,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活活的病死。
最惨的是16岁就被色房东强暴却无力反抗。
每一个让人刻骨的记忆片段都加深了刘锦玲内心的仇恨,也加强了无穷的动力,将陪练的学员重重击倒。
众人的掌声让刘锦玲从悲惨的回忆中回到的现实。
只见那四名男学员全都倒在了地上,手抚着伤处,且表情显得很痛苦。
矮学员道:“师姐啊!你今天出手也太狠了吧!”
高学员道:“早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索性干脆闪的远远的,你下手再狠点,我的肋骨都要断几根了。”
刘锦玲道:“对不起,我,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快步离开了。
学员们议论道:“诶!她今天是怎么了?”,“我是留意到了,之前她在出手的时候,眼露凶光,都想杀人啊!”,“别说的这么恐怖行不行,搞的跟鬼上身似的。”
拳师道:“好了!大家别再议论了,应该说是你们自己技不如人才对,以后大家还要勤加练习。”
天地集团,总裁办公室。
陈建良看了几份由天地证券提供的“证券研究报告”,都摇了摇头,觉得很不理想,随手又拿起一份研究报告,这份报告却让陈建良觉的如获至宝;于是,立刻想到召见这份研究报告的作者。
证券研究员在椅子上坐下,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陈建良微笑着道:“你就是张国栋?”
证券研究员点了点头。
陈建良拿起之前的那份研究报告,道:“这份关于中国证券市场的研究报告写的很好,很有价值,可见你花了很多的时间,也费了很多的心思去研究中国的证券市场。”
证券研究员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陈建良道:“我让你过来,是想和你进一步探讨中国的股市。”
证券研究员小声道:“噢!”
陈建良道:“由于今天时间有限,我们先就中国股市的体制、市场机制和市场结构进行探讨,你看怎么样?”
证券研究员很不自然道:“好啊!恩。。。中国的。。。股市。。。恩。。。”停停顿顿的,断断续续的。
陈建良微笑着道:“别紧张,慢慢说。”
证券研究员的额头上满是汗珠。
陈建良将纸巾递给了证券研究员,道:“擦擦汗吧!”
证券研究员接过纸巾,道:“谢谢!”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道:“对不起!”
陈建良道:“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证券研究员道:“这,这份研究报告的原作者并不是我本人。”
陈建良道:“不是你?那是谁?”
证券研究员道:“是我们天地证券尖沙嘴分行的一名股票经纪。”
陈建良道:“‘股票经纪’?是不是叫刘锦玲?”
天地证券尖沙嘴分行,经理办公室。
分行经理道:“刘锦玲?刘锦玲已经辞职了。”
陈建良道:“啊!辞职啦?”
分行经理道:“是啊!至从上次您来找过刘锦玲的第二天,她就上交了辞职报告,我是好言相劝,极力挽留,但她很坚持,我也就不得不批准。”
陈建良叹了口气,沉思着。
刘锦玲躺在床上,但睡眠对她而言竟然是万分的痛苦,因为,曾经遭人强暴的情景成为可怕的梦魇在每个晚上都会不断折磨着她。十年来,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夜也不例外,依然从睡梦中被惊醒。
刘锦玲坐了起来,气喘虚虚,汗留满面。
可怕的仇恨已经随着汗液,通过每一个毛细孔从刘锦玲的内心爬上了其美丽面孔。
刘锦玲家的书房的一面墙上,挂着一个人型靶子,靶子上叉着三把飞刀。
刘锦玲正在看着电脑。
电脑屏幕显示着上证指数的走势图,行情正在快速下跌。
这时,传来了门铃声。
刘锦玲只好起身去开门。
刘锦玲开了门。
陈建良站在门口,微笑着。
陈建良道:“没想到会是我吧!”
刘锦玲道:“有何贵干?没什么的话,请回吧!”准备关门。
陈建良急忙道:“我们谈谈中国股市吧!”
刘锦玲思考着。
刘锦玲家,客厅。
陈建良坐在三人沙发上,刘锦玲坐在单人沙发上。
陈建良道:“你是一个好的‘舞者’,你需要的是一个大的舞台,而天地集团就是最适合你的‘大舞台’。”
刘锦玲只是听着,没有着声。
陈建良道:“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既然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又为什么好象总是躲着我,甚至离开了天地证券,我想你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我也不方便多问,但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加入天地集团,在中国这样一个新兴的市场上,开创出一片崭新的天空。”
刘锦玲还是没有说什么。
陈建良道:“相信我,我是很有诚意的。”
刘锦玲终于开口道:“好吧!不过我需要点时间考虑一下。”
陈建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飞机票,道:“这是三天后,香港直飞上海的机票,如果你考虑好了,我们就在机场碰头。”
刘锦玲道点了点头。
陈建良道:“那我就侯佳音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005/华 尔 街
一架美国联合航空的波音747大型客机飞抵香港启德机场。
陈子鸿在美国时,有幸成为两位纵横华尔街数十载的传奇人物,沃伦·巴菲特和乔治·索罗斯的“记名弟子”。
“华尔街双雄”都出生于1930年8月,只是索罗斯要比巴菲特早18天出生,所以,陈子鸿称索罗斯为“大师傅”,称巴菲特为“二师傅”。
就在三周前,也就是1992年9月16日,陈子鸿的“大师傅”索罗斯,在位于纽约第7大道888号的办公楼里,以自己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量子基金”一家之力,成功狙击全球最硬的“硬通货”……英镑,使英镑大幅贬值,英格兰银行动用了269亿美元的外汇储备进行干预,同时在一天之内两次提高利率,都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宣布退出了欧洲汇率体系。“英镑风暴”使“量子基金”一日之内净赚亿美元,相当于从每个英国人身上“劫”走了英镑,这天被英国人称为“黑色星期三”。
虽然索罗斯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大慈善家,可能是陈子鸿不能够认同“大师傅”利用现代金融工具来“劫富济贫”,于是在“英镑风暴”之后,前去恭贺并拜别了“大师傅”。
陈子鸿与在飞机上遇到的“可爱美女”安琪一同走出了机场大厅。
安家的司机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向安琪和陈子鸿点了点头。
司机微笑着对安琪道:“小姐好!”
安琪左右望了望,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我爸呢?他怎么没来接我?”
司机道:“老爷上午去了北京,管家又病了,没法来接你,只好叫我一个人开车接小姐你。”
安琪道:“算了,人多也麻烦!”
司机道:“小姐!这位是你在美国认识的‘新姑爷'吧?小姐,你可真是有眼光,‘新姑爷'看上去就是一表人才。”
陈子鸿连忙摇了摇手,道:“不不不,我和你家小姐是在飞机上认识的,只是比较谈的来而已,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
安琪白了司机一眼,生气道:“你瞎说什么?不知道就别瞎猜。车停在哪?”
司机显的很尴尬,道:“小姐,你千万别生气;车子就在前面。”接过行李箱。
陈子鸿道:“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你肯定也累了,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安琪道:“还好,不是很累。”
陈子鸿道:“记得有空常连络哦!有空的话,我会找你出来喝茶!”
安琪微笑道:“就喝茶?我可不干哦!有诚意的话,就请我去,吃‘大餐’。”
陈子鸿微笑道:“没问题。”
安琪笑了笑,道:“诶?没人来接你吗?干脆你坐我的车,顺便送你回家。”
陈子鸿道:“唉!我呀!孤家寡人一个,可怜啊!还是坐计程车回去吧!”
安琪道:“‘孤家寡人’?”
陈子鸿笑道:“开个玩笑。其实,我前几天打电话告诉家里人是乘从纽约到香港,今天下午5点半到的飞机,后来,因为临时有事去了波士顿,改乘了这趟下午3点到的飞机。也正因为坐了这趟飞机,才会遇见你这位‘美丽天使’啊!”
安琪嫣然一笑,道:“你还蛮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
陈子鸿笑了笑。
安琪道:“我们一起走吧!”
陈子鸿道:“不用了。”
安琪道:“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也算是朋友了,怎么还跟我这么客气啊!噢!是不是你女朋友来接你啊?那我还是快点闪吧!免的被你女朋友误会,就麻烦了。”
陈子鸿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安琪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真的不让我送你回家?”
陈子鸿微笑道:“真的不用,谢了!”
安琪道:“那我就先走喽!”
陈子鸿道:“好的,拜拜!”
安琪道:“拜拜!”
安琪上了赤红色劳斯莱斯轿车。
车子慢慢的向前移动。
车窗的玻璃慢慢的放了下来,安琪伸出脑袋大声道:“别忘了,记得要请我这个‘美丽天使'吃大餐啊!”
陈子鸿笑了笑。
安琪摇摆着手,道:“拜拜!”
陈子鸿伸手致意,道:“拜拜!”
只见劳斯莱斯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的车流之中。
陈子鸿随后坐上一辆出租车。
司机道:“先生,是去哪间酒店?”
陈子鸿道:“不,不去酒店,去宝珊道。”
车子向着远方驶去。
纽约曼哈顿繁华街道,“世界第一高楼”,110层的世界贸易中心大厦矗立着。
忽闻一声巨大的响声。
只见一架大型客机撞入世贸中心南楼。
南楼冒出了滚滚浓烟。
又见一架大型客机撞入世贸中心北楼。
世贸中心南北两幢大厦在倾刻间相继倒塌。
整个曼哈顿如同地震一般,大街上,人们慌乱的四外逃窜。
“啊!救命啊!”,陈子鸿大叫一声并从睡梦中惊醒,并坐了起来。
陈子鸿的额头全是汗珠,且面色苍白,还喘着粗气。
陈太太破门而入,陈玉珊紧随其后。
陈太太急忙道:“子鸿,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叫救命啊?真把我给吓死了。”
妹妹陈玉珊道:“妈咪,这还用问,看老哥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做噩梦了。”
陈子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啊!我梦见‘世贸中心',就是我在美国上班的地方,被几架飞机接二连三的撞,塌了!真是太恐怖了。”
陈玉珊笑道:“老哥,你是不是美国大片看的太多了?你也不想想,世贸中心号称是‘全球第一高楼',又不是纸糊的,况且,要是真的撞了它,谁赔的起呀?”
陈太太对女儿道:“你呀,就给我少说两句吧!你哥哥都吓成这样子,你也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