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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起就整两年没有和哥见面,虽然平时我们也常通电话,也知道他辞了单位的工作买了辆客车,过着一种个体户样的生活,但是没有碰过面,也不知道哥这几年来具体的情况,但在我的心目中,哥的形象依然很是清晰,厚实的肩膀,厚实足以让弟弟找到一个临时停泊的地方;浓黑的剑眉,一身的精神抖擞。
去年哥俩终于在家乡见面了,那是在腊月二十五,接近年关了。哥依然喜欢习惯性地摸头发,几年时间的没有见面,兄弟俩人的话也就特别的多了起来,因为哥要开车送客人的原因,哥俩就在驾驶室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虽然我们都知道司机在驾驶的时候聊天是有不合适的,太久的未见,我们顾不了那么多了。但是在聊天中我却隐约感到也许是两人真的相隔太久远的原因,我觉得和大哥真的些远了,也许这几年来结婚后的大哥一直在为着柴米油盐,看事情的也更现实了些;也许自己的路没有遇到太多挫折的原因,总是把问题想得很简单;也许还有其它什么的原因,总之,这里面有很多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清楚。
春节后从家里返回公司,大哥特意将自己的车请别人代开,自己在车队等我,执意要到车站送我上车。那天下午,大哥就一直目送着我的车从赣州车站开出,消失地远离家乡的路途之中。
在车站我分明地感到大哥不舍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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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走我的路(8)
后来有一个朋友看过我写的这篇文章的后说:这小子还有点人性。
其实大哥的威信也是多年慢慢积累起来的,大哥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印象也是慢慢树立起来的。
大哥高中没有毕业就辍学了。
记得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早上,大哥拎着一个皮箱回来了,爸爸和我是在家门口碰上大哥的。爸爸看着大哥拎着一个皮箱回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开学了吗?大哥说:学校报到期已经过了。后来我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去考证大哥说话的真实程度。其实后来我听大哥说是在学校因为一件小事跟人家吵架,后来他用砖头地敲了一下对方的头,那人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哥有点害怕起来,就书也不读,跑了回来,何况那时他的成绩并不好。
就这样,大哥高中没有毕业就回来了。
大哥回来后,做过许多的事情。摆过摊,卖小人书;砍过柴,换几个小钱;卖过肥料,期望能挣几个钱;倒过黄豆、卖过馒头、学过医,当过赤脚医生等等。这些都没有让大哥赚过多少钱,但却让大哥在生意中学会了如何做人,大哥在村里的朋友是最多的,那时候,同龄的年轻人都喜欢跟大哥在一起玩,也在这群人当中树立了一些威信。
让大哥慢慢“发迹”的是考上中专以后的事情。那时父亲单位有一个名额读中专的委培生,父亲让大哥去报考了,最后考上了,就这样,在经过几年社会的磨练后,大哥又走进了学校。两年就毕业了,毕业后,大哥分配在医院做会计,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哥的眼界开始开阔了起来,接触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办事的能力也强了起来,有了稳定的收入,挣的钱也多了起来,在家里的威信也慢慢地树立了起来,那时候,有些事情父亲抹不开面子去办的事情,父亲就叫大哥去办,往往都能成功。
大哥在家里人眼中有点不一样了。
后来大哥结婚了,结婚后的大哥现实了起来,现实的原因也很简单,原来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有了老婆小孩、还有买房,还在跟城市人在同一个层面竞争,其压力也可想象而知,这时候,他跟父母的关系也开始没刚毕业那时那么融洽了,有的时候,大哥会说一些父母对自己没什么帮助之类的话,言语中也觉得父母几十年过来,没有什么建树。父亲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开始的时候,父亲隐隐觉得有点不是很高兴,想想也就忍了下来,到后来,大哥一次当着父亲的面表达了这种想法,这可把父亲给气坏了,两父子当面吵了起来,吵后的结果可以想象而知,父亲从此以后对大哥的印象有些不一样了,大哥一般也很少打电话回家问候了。
二00三年年底,我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回家过春节,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大哥,他告诉我他也不准备回去。那我说你得打个电话回家问候一下,他说好吧。
到了农历三十那天,过大年了,我打电话问候父母,顺便问了一下大哥有没有打电话回家,父亲说没有。我知道父亲的脾气,嘴上是很硬的,心里是很希望大哥能低头认个错。
于是我再现次拨通了大哥的手机,我的口气里有些不高兴地说:大哥,大年三十了,你应该给父母去一个电话,不管怎么讲,他们是父母,他们好也好,不好也好,反正是父母错不了,这个时候,不管怎么说,都要问候一下,你身为长子,应该要有长子的气度与大量。也许是大哥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也许是他一直就想打电话,但却一直拉不下这个脸,被我这个电话一激,他马上就打电话了。
当我得知他打了电话给父母以后,我的心稍微落下来一点点,也许这个春节我们没有和他们老人家一起过,他们会有些失落,但至少不会伤感。
从那次以后,每次与父母通电话,问起大哥的事情,父母的口气好了许多,我知道,大哥可能也慢慢想通了,也实实在在尽着一个长子的孝心与良心。
这件事情,想来不应该作为一个弟弟去说什么的,但是有的时候,也是迫不得已,把事情做好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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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走我的路(9)
2、投机取巧
父母在,不远游。
为人子,为人女本来应该留在父母的膝下侍奉孝道的,而我却在沙州,偶儿给他们一点点关心,他们就很感动,这让我不禁汗颜,泪流满面。
我从小学开始就表现得很独立。
也许是在性格中有许多自尊的成分在里面,当时天天与家人在一起,表现得还不是特别突出,考上初中以后,慢慢地就暴露出来了。
从初中开始,我就慢慢地减少了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到了高中,几乎每个月回一次家;到了大学,每年回家两次,而且每次回家后,真正在家里呆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三天,其余的时间都跟朋友在一起;参加工作后,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几乎是每两年回家一次,而且每次回家都要大年二十九了,大年三十在家里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大年初一,我就开始了我的周游列国,每天到一些同学家里去玩,一直到年初五、初六开始返程,回到公司参加一年一度的营销工作会议。
随着年龄的长大,也越来越能体会到父母的养育之恩,感激他们二十多年来为自己付出心血的不容易,有的时候想想觉得欠他们的太多了,于是在平时能关照到他们的时候,就尽量多关照一点他们。有的时候在正月离开家里的时候,尽量地多给点钱给父亲,以便他们平时能多买点补品补补身子,偷偷地塞点钱给母亲,让她的手头活洛一些,听到母亲的身体不好,就从沙州买一些补品寄回去,从东北回来,就给父亲带一点老人参回来补补血气,端午节自己不能回家,就托同学带上一点钱买点东西去看看父母。其它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来尽孝道了,这些本来就是为人子应该做的,每次却让父母很是感动,有时听到父母那些感性的话,不禁想落泪,因为作为儿子,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不过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父母已经六十多了,对他们来说,是数着时间过日子了,为人子,为人女在他们的荫护下已经几十年了,现在是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了,我们怎么能退却,良心何在?
有的时候,大哥很为自己感到不平,觉得自己也做了许多,怎么却让父母觉得不是很满意。
其实大哥他不知道,他伤了两个老人家的自尊。
对于一个父亲,在儿子面前,我想自尊总是第一位的。
(八)、与朋友相处
1、朋友比父母重要?
我经常做一些“亏本”的事情,朋友到沙州来找工作,到了以后,吃住行穿,自己几乎是一条龙服务,而且还不收“服务费”。
在读大学的时候,每逢寒暑假,特别是寒假,回到家后,在家里呆的时间是不长的。今天在东边的朋友家里玩,明天和西边的朋友在一起,几乎在家里的时间很少。有的时候外公外婆希望我到他们那里去住一两个晚上,父亲总是对外公外婆他们说:这小子,天天都不在家里,朋友太多了,连我们跟他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到你们那里去,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
确实是这样的,也许我这个人特别愿意去结交一些朋友的原因吧,从初中走来,几乎每个求学阶段我都会去结交一批知心知底的好朋友。初中有一批,那是军阀混战,一伙人都玩得很好;高中有两批,一批是四人人一伙的,我叫它为“四人帮”、一批是三个人一伙,叫做“三人行”,大学也有一批。
而这些朋友也确实特别够意思,直到现在,有些都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但我们却一直保持着联系,每次拨通他们的电话,总是能感到彼此的脉搏在共同地跳动。
二000年,高中“四人帮”的一个朋友木子打电话给我说,大学毕业后到广东工作了一段时间觉得不是很好,因为我在沙州,想到沙州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我说你来吧。
木子在一个下雨的下午到了沙州,我到码头去接他。我们俩一见面,一种久违的情感顿时涌上了心头,我们情不自禁地拥抱了在一起,在码头我们就迫不及待地问对方好不好。随后,我把木子带到了康吉公司,让他跟我住在一起,两个人共一张床,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很多,恰同学少年的意气风发,曾经的风流韵事,步入社会的一波三折等,一直到下半夜,我们才慢慢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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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走我的路(10)
第二天一早,我到老板办公室跟老板讲,同学过来了,需要在公司住几天,在公司吃几天饭。老板这次大方地答应了,这也许是我在老板心目中还有几分面子的原因罢了,因为我是知道的,一个与公司无关的人,天天在这家公司里面晃来晃去的,这在私人企业里是绝对不允许的。就这样,木子那段时间天天与我吃住在一起,白天我上班,他就出去找工作,晚上我们又在一起。
那时是冬天,我看木子带来的衣服不是很多,穿在身上西服一眼就能看出是低档货,也许是自己呆在服装厂的原因,天天与高档西服为伍,看到木子的西服觉得很扎眼,于是我就在公司给木子买了一件,按成本价,大概是三百多吧,木子穿在身上,一下子帅气了许多,看到木子帅气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那时我每月的工资七百多。
后来木子在沙州找到了一份工作,可是工作的时间不是很长,他觉得工资太低了,人也很辛苦,就离开了沙州,临走前,在火车站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后来他就在家乡开了一家电脑维修店,生意还不错。
2、借钱给朋友
老板告诉我,如果你还想交这个朋友,这个朋友来向你借钱的时候,最好就不要借给他,如果真要借,就不要他打借条,否则以后彼此连朋友也做不了。
在嘉迪,老板告诉我几大生活的秘诀。其中之一就是:不要借钱给朋友,否则你将失去这个朋友,为了论证他的观点,他还告诉我一个他所经历的故事。
小的事情,他们曾经有十个很好的玩伴,大家关系处得很好,后来大家觉得彼此趣味相投,就结为“兄弟”。随着年岁的增长,十个兄弟起起落落,境遇各不相同,而老板却一路高歌,企业越做越大,钱也多了起来,原来的个别难兄难弟碰到手头紧张的时候,就向老板借钱,而这个时候老板只有手头有的话,总是会尽量满足的,而这个难兄难弟为了表白自己的刚正不阿,向老板打了借条,以作为今后归还的依据,谁知这个兄弟并没有东山再现起,也觉得无颜见老板,就一直躲着老板,生怕老板叫他还钱。
后来老板跟我讲:你看,为了钱,朋友就少了一个。从那以后,老板总结出一条经验:如果朋友来借钱,要么不错;如果借,就不要他打借条,以后还也行,不还就当为朋友做公益事业吧。
我跟老板不同。
当年和我在一起的这些“三人帮”、“四人帮”从出社会到现在,大家都在努力地工作着,可也有些混得一直不是很如意,常常是为了一两万块钱折了大丈夫的腰。而每当这个时候,只要他们打电话给我,只要我手头有的话,我都会尽量满足。有的时候,自己的手头也实在太紧,就让对方打个折吧,自己从另外的朋友这里先借一些,帮他先渡过难关吧。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把钱归还,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很明确的,我是从来不会叫对方打借条的。我的这些举动,爱人有时会不悦,她觉得自己手头都这么紧张,经常省吃俭用,你还到外面充大方,而且还不要对方打借条,万一对方不认帐你怎么办?这个时候,我就会把这个朋友一大堆的好话说出来,最后,爱人的气也消了。
每次,听到朋友在自己的帮助下渡过了难关后,就觉得特别开心,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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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走我的路(11)
(九)、流水的来访
流水是大学同班同学,说句心里话,长得不是很迷人,但却拥有一米六七高挑的个头,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由于性格较近的原因,两人也就比较合得来。
与流水有深交那是在学校校报记者团的时候。那时候,我是学校大学生记者团副团长,她是新闻采访部的部长。说是部长,但那时,也许是因为她比较偷懒的原因,她写的文章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好,偶有文章就用笔名“流水”在校报上发表,文章大多与花有关,有时也有与孔老夫子“逝者如夫”之类的文章见诸报端。
这样的文章我不是很喜欢看,但我喜欢和她一起玩。有时晚上邀上几个好友到学校的小店里面就着田螺喝啤酒。那时我特喜欢她那喝酒的风格,端起酒杯,也不讨价还价,就咕嘟咕嘟地一阵猛喝,一点都不给自己后路,也不掩饰自己的酒量;也有的时候,她喜欢从宿舍拿一点不知从那弄来的茶叶,拿到编辑部来冲杯茶。喝茶时候,双手紧握茶杯,先绕着茶杯四周使劲地吹了又吹,然后轻轻地呷一口,然后长长地“啊”一声,一副满足的样子,似乎此时天下恬淡之事莫过于此,我喜看她那喝茶的样子。
真正给我留下比较深印象的有两件事,因为同为学校校报实习编辑的原因,一次她的那个版面被老师逼得很紧,大概第二天就要交稿。当晚她吃过晚饭就到编辑部,涂了几下,说好了,要我给她改一下,我拿起来一看,也许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成份在里面吧,就毫不容情地大改特改了几下,末了还要她自己重新再写过。她当时很不服气,与我顶了几句,但在顶撞的时候,眼眶里分明噙着泪水,然后一扭头,就跑向了学校的图书馆。第二天一早,她把重新改好的稿件放在我的桌上。也许是那次的经历太伤她自尊的原因罢了,从此,她的稿件在校报上慢慢地多起来,其中就有一篇题为《脆弱的友谊》的文章,文章没有点名也没有点姓,但隐隐地觉得与我有一些关系。
后来有一次,当我们都在忙着毕业离校的事的时候,她让我的朋友约我出去到学校外的小酒店吃饭,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请我还是请我的朋友,总之有女孩子请总是一件好事,我去了。席间,不知怎的,她执意要喝白酒,其实她明知道喝不过我。三个人喝了一斤,她一个劲地为我们夹菜,劝我们多吃点,眼睛里分明有着一种伤感,我不知那是将要毕业的离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那时我的心里却有了几分的涟漪。
后来毕业了,我们也各奔东西了。她在江南一个城市里做了一家报纸的编辑,我来到了沙州。开始,我们还经常保持着联系,有时写信,有时就直接通电话,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拿起话筒的时候都是很开心,但每次通话总是不欢而散。
但是后来少了,再后来,我听说她找了一个男朋友。
上面是我在大学刚刚毕业一年的时候,一个晚上心血来潮的时候为流水写的一篇文章,后来在公司的期刊上发表了。因为那天晚上,流水打电话来告诉我她已经找男朋友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于是我想到了就用文字来纪念一下这段故事吧。
二00二年的一个下午,流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她要到沙州来,我问她到沙州来干什么,她告诉我来玩玩,我说那你来吧。
第二天她真的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车站去接她了。她还是那么善解人意,在车上就问我有没有吃早餐后,随后就马上递给我一些饼干与矿泉水。
我把她在一个宾馆安排了下来,我试图打听她到沙州来的真实目的,问了几次,未果。不过我看她不是很开心,我猜也许是与男朋友吵架了吧。
男女朋友之间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过几天就好了。于是在当天下午,我就把另外一个朋友叫了过来陪她逛沙州。
下午她说她要回去了。我说好吧,丝毫也没有挽留。
后来她就这么又回到了那个江南小城。
一切如旧。
(十)、致命诱惑
一个人经常很容易受到诱惑,这种诱惑来自三个方面,一个是权,一个是钱,一个是情,每一个诱惑既是毒药,也是糖水,关键是你在什么时候服用。在生病的时候,毒药就变成了糖水;在身体健康的时候,糖水也可能会变成毒药,富贵病会趁虚而入。
1、诱惑
阿杰在我的心目中,无疑是属于优秀之类的。
从一九九九年,阿杰和我一起到沙州,找工作,到参加工作,我和阿杰一直走得很近,我们对彼的工作情况也十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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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走我的路(12)
应该说阿杰开始走的路一直是很顺的。
他应聘到了沙州一家知名的服饰公司,开始的时候安排在营销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