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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暗着急,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不过他撕开左臂绷带缠到上方的时候,让台上的一个人大惊失色,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铁面狼。
铁面狼很清楚当日他一刀斩下去的力量有多大,三公分,足够让人废了那条胳膊,事后他只当这小子会修养一段时间,今天看到他出现在这里,胳膊上缠着绷带,他也只当是打了止痛针,却没有想到,这厮的胳膊就仿佛从来没被砍过,只有淡淡的一条白线。
那条白线,就是他砍的位置。
这怎么可能?
铁面狼脸色变化让姚氏的人觉得奇怪,管事人问他,他如实相告,姚氏这边的人都是惊讶地窃窃私语,随后黄四郎他们也知道了情况,此时中年人也是一愣:还有这等怪事?确实,那天看那小子的伤势,我也只当是废了一条胳膊,今天出现,也没反应过来,铁面狼这么一提醒,倒是让人惊诧。
就算痊愈,照理说也得两三个月,学武的人可能少一点,还有一些秘药浸泡,可也没有这么快的。
这事儿过去,才只有几天?
中年人脑海中思索着到底是什么方法让张贲的胳膊好的这么快,却一时没有什么头绪,他所知道的秘药,并没有一个有这样的功效,着实让人不解。
“什么意思?胳膊好了有什么稀奇?中海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外科大夫,要让胳膊完好如初,小意思吧。断了都能再接上。”
黄四郎颇为无所谓地说道。
中年人笑而不语,没有在这上面纠缠,毕竟要解释一条断臂对武者的阻碍,确实很难说得清,这种东西,不深入其中,根本不明白其重要性。
不过当下的问题是,张贲的胳膊中弹了,应该就是刚才那几个女人乱枪狂射的子弹,正好打到了他的胳膊。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失去一只虎爪的猛虎,威力大减啊。
李家老二李罴,面色狰狞,他感觉自己机会到了。
也不等唱诺,直接跃了出去,蹭蹭蹭地上了点将台,狞笑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张贲,这一刻,他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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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书友很强,猜到我的原始设定了。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说一句,没有穿越者……都市神话群:1914632】
藏区年楚河干流边上,一辆国产吉普车停着,有两个小战士手里握着钢枪,一个在车上,一个在车下。
不远处一个军官和中年汉子正对着一窝枯草撒尿,中年汉子正是张耀祖。
从蒙古草原跑到藏区,这跨度还真是有点大,亏难着中国天大地大,那国际刑警的几条狗没两天终于被甩掉了。
这儿已经是日喀则地区了,离城区也没多少路,不过这里人很少,整个地区加起来的总人口也未必有十五万。
常年流动人口在五万上下。
“老张,咋回事儿?”
军官黝黑精壮,双目炯炯有神,国字脸,一看就是正义使者罪恶克星那种脸型,将露在外面的老二抖了两下,收回裤裆,扭头对正在抽着烟的张耀祖问道。
“我把王爱国给杀了。”
吐了个烟圈,仿佛是在说一件久远的往事,竟然有点儿沧桑回忆的错觉。
“不是问这个,我问的是你为啥来我这儿。”
军官白了他一眼,两人踩着石子嘎吱嘎吱地往回走,张耀祖笑道:“怎地,见了我想抓去邀功?”
“去你娘的!老子要抓你还费这个劲!”
笑骂了两声,张耀祖正色道:“躲一下,熬到过年之前吧。回去把杨金彪这畜生给宰了。”
将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熄,捻了两下,眯细起来的双眼有点儿发冷:“算计到老子头上,我弄死他全家的!”
“要家伙么?长短家伙小炮炸弹,你要什么给什么。要不我带人去一趟弄死他全家再回来怎么样?”
军官不是说笑,他真会这么干。
“屁话。你要弄多大动静?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你别管。我老子一辈子不求人,到我这儿到处求人,满屁股的屎还让你们给我擦,我还要脸吗?”
张耀祖打开车门坐上去,“先在这儿呆着,天气冷起来真是不要命。本来想去拉萨多混两天,想想算了,别阴沟里翻了船。就在这儿吧,你给我点银元,我过几天去夏鲁寺拜见大喇嘛。让他庇佑我几个月。”
军官嘿了一声,最后还是从座位底下拿出个盒子,递给他:“娘的,你这孙子是不是早就算计好有今天这个劫难了?”
“老子要能掐会算,早他娘的成官老爷了,还和你在这儿扯废话?”
张耀祖又磕上一根烟,没点,高原上对人身体的要求还真是挺高的,吸烟,还真不是所有人都敢干的事情。
“这车你开走吧。”军官突然叫车上的小战士下来,然后关上车门,对张耀祖说道。
“怎么?你回去跟你头头说你车坏了然后你们走路回去,然后来找车车不见了?这借口也太次了吧。没变,二十年的借口。”
“行了行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要不要?不要你滚蛋!”
“滚滚滚,妈的,死远点。”
军官哈哈一笑,然后带着两个小战士转身就走,张耀祖发动了国产吉普,沿着年楚河朝西开,嘎吱嘎吱的发出声音,好不激烈。
而与此同时在沙洲市张家大院里,张三贤穿着一件老旧的绿军装,双眼盯着院子里的那几棵高大水杉树发呆,满地的细小枯黄落叶,树枝丫光秃秃的,跟刷子似的。
已经磕完了旱烟里的灰烬,双手背在腰后,皱着眉头的老头子小声地嘀咕着,一脸的恼怒。
厅堂里一个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人将文件包放在桌子上,还有一个跟班老老实实地站着,等到老头子过来了,又是堆起了笑脸。
“他这么和你说的?”
张三贤语气不善地问道。
“阿叔你放心,张耀祖走之前和我打好招呼的。我坑谁也不敢坑他啊,他是远近闻名的狠人,我吃了豹子胆也没事儿跟自己过不去啊。那天来的人不是归我管的,已经让他们吃闲饭去了。放心放心,房子谁也不会来动。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张耀祖没和你说这些事情。”
这人一脸的笑意,张三贤嗯了一声,闷声不响起来。
西装革履的斯文人可不是什么吃闲饭的,张耀祖走之前抵押房子的那家银行行长,就是眼前这人。
和张耀祖虽然谈不上莫逆之交,但是打打掩护拖延拖延还是能做到的。
他真要是落井下石,还未必有那个胆量。
文人嘛,惜身怕死爱财嘴炮,四大特色。
张耀祖在地面上称不上是好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介乎于流氓头子和滚刀肉之间,但总算是有点良心的。
又是说了一会儿,老头子连杯热水也没心思给他们上,两人觉得无趣,哈哈了两声又灰溜溜地走了。
到了车上,那跟班兼职司机发动车子后问道:“行长,为什么还亲自来他们家一趟?凭什么啊?我看这老头子还给咱们脸色看。”
“你知道个屁!老头子只要没死,年年北京开大会请客吃饭都有他,你当他当年杀日本人美国人白杀的。张耀祖是个混账王八蛋不假,可他老子没死,我们就不能做那块落井的石头。更何况,鬼才知道张耀祖如果不要脸皮去求人的话会有什么结果。”
“可是……杨总那里怎么办?他和牛副行长貌似逼的很紧啊。”
“杨金彪弄不好这次连小命都要交代。至于老牛那个蠢逼,他连二把手都不是,还想盯着我的位子?干完今年他能不能往下混还两说呢。去年中海闸北走私案牵连起来,嘿嘿,我要是一封举报信上去,不让他吃十年牢饭,也要让他蜕层皮!跟我斗,他算老几。”
表面上斯斯文文的行长大人一抖擞身子,那窸窸窣窣的全是虱子,身上干净的人还有么?怕是没有了吧。
跟班难得听到行长这么说话,心头也是吓了一跳,才老老实实地开车,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而张三贤望着门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到房间里将一本厚厚的通讯录收好,咔哒一声锁上,望着墙上裱糊好的毛笔字,老头子了出来:“不求人。唉……”
一声叹息,似乎是将自己多年的坚持给粉碎了,心中空落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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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早点更,省得来不及。都市神话群:1914632】
说拟形虎拳是下九流的拳术那其实一点都没有说错,不论是从套路还是架势上来看,都不够大气,一股子江湖卖艺的味道在里头。可以说是最简陋不过的外家功夫。
但是追本溯源起来,它的来历却又显得不寻常,刨根问底也找不出什么头绪来,但兴许是草根的时间久了,这门功夫也有其旺盛的生命力和特点,归纳起来也就是四个字:勤修苦练。
比一般的外家功夫需要更加的勤奋更加的刻苦,才可能有一点点的成就。
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老虎放在你的面前去揣摩它们是如何扑杀猎物的,所以一切都只能指望有一个好师傅,然后自己有个好根骨,有个好脑袋。
不同于内家拳术如形意八卦之类,对于力量的划分有明劲暗劲之说。拟形虎拳更像是一种循序渐进的状态,对力量的体悟,可以说是描述的很粗浅。
一开始修行,自然是找力气大肌肉厚实的苗子,脑子只要不算太笨,勤修苦练几年,总归会有一点成就,到了入门的时候,能够拳力掌力指力自由控制,那就说明是可以出师了,这算是一个境界,在拟形虎拳里,叫做举重若轻。
说的是练到这个层次,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于突然打死人或者怎么打都打不死人。
举重若轻这个境界到了,那就算是正式出师了。
这样的人,一般只要不是太懒或者心理不正常极度自卑,勤修苦练七八年多半都有这样的实力。
多了不敢说,寻常人来个十一二个摆平起来跟玩儿似的。
出了师,如果想要更进一步的,那么就需要开始大量的实战喂招,还要有许多师兄弟来见招拆招,这个过程很枯燥乏味,总之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就是将大量的出手时机、应对方法深深地刻入身躯之中,形成一种本能。
这样,当和人对敌的时候,你的大脑或许还没反应过来,但是长久的实战喂招累积下来的身体本能,很有可能会挽救自己的小命一条。
这又是一个境界,叫做渐进入微。
就好比一个篮球运动员,他运球投篮都没问题了,可是一些小动作和不良习惯会影响他的长时间发挥,那么就要改正这些小动作和不良习惯,形成良好的习惯。
直白地讲,这就是一个打磨的过程,原本还是个糙哥,几近打磨,自然熟练。
这个过程其实比第一个境界还要久一些,一般来讲师兄弟喂招都还是信得过的,这就是一些大流派拳术的优势了,徒子徒孙多,师兄师弟多,喂招不说十万八万,一万两万那是肯定没问题。
杀人术和技击都是首重实战,其次才是精神心理层面上的东西。而格斗术的目的不是杀人,所以对精神心理要求高一些,同时旨在制服和压倒对手,而不是杀死对手,要区别对待。
所以如果有人将跆拳道高手和一个传统技击高手放一起,然后问谁厉害,这是非常不正确的。
两种技能的目的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如果硬要比较,应该是跆拳道选手和竞技武术选手放一起比,实战跆拳道和技击比,这样才正确。
所以,封城大战中能够上擂台来的人,其实他们学的东西,整合起来都是为一个目的服务的:干掉对手。
不是擒拿手的制伏,也不是柔术地面技的控制,而是干掉。能杀则杀,不能杀则伤。
至于武德什么……那是武术家该操心的事情。
张贲现在一条右臂伤了,中了枪,通常来说,战斗力最少掉了六成,还能发挥出本身实力的四成,那算他是天赋异禀,是个牛人。
练拳武士废了一条胳膊,就等于老虎断了爪子掰断牙齿,威力大减。
但这并不会成为李罴放对手一条生路的理由,甚至他还深怕张贲因为伤势而选择投降。
不过很显然,张贲是不会投降认输的,这让李罴很高兴,他现在巴不得立刻虐杀张贲,好给他大哥报仇。
不过他没有急于出手,而是绕圈耗着时间,他要等,等到张贲的血流的差不多,再全力击杀他。
野狼也知道专挑老弱残幼的猎物,又何况是人。
李罴的策略很正确,陶阿宝见状,也是紧紧地捏着拳头,又是紧张又是激动,他这个表情,越发地让黄四郎相信,这小子肯定下注数目超出了陶氏留给他的额度,而且可能还不少。
就靠李家兄弟,他陶阿宝哪里来的自信可以守擂成功?不,没那么简单的,必然还有一个高手没有出现。
不像别人在专注于擂台上的情况,黄四郎心中却已经开始想着那个守擂高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到现在还没有现身?
他的确压了两千万在张贲身上,但是才两千万而已。
不像无锡这边管制严重,中海可以捞黑钱的地方明显要多得多,就比如说拳市,在无锡,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而在中海市哪怕是十二个中心城区,每天晚上的废弃仓库附近,都说不定会有凑着人头打拳的,打拳仔一场兴许只能拿到五百块,但是这也证明着这片土地有着这样的土壤来养活取乐一批人。
张贲尝试着捏了捏右拳,终究还是放弃,使不上力,子弹卡在了肌肉和骨头之间,剧烈的疼痛是个大问题。
他很想一刀切开然后将弹头拿出来,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中暗暗地计算着:五行通背的又一个宗师,现在他已经知道我其实真正的杀招是手上功夫,肯定会提防,恐怕会强攻我的右侧,盯住我的伤势不放。
张贲想的不错,李罴的想法就是如此,朝着张贲的右侧进攻,右臂发力发不出来,格挡的水准根本就谈不上,到时候就是蚁穴溃堤的情况。
李罴狞笑盯着张贲,依然在那里踩圈,那个猿猴攀树的架势,就没有松懈过,显然,对于张贲的腿功和强悍力量,他也颇为忌惮。
李家老大李熊的一身气力,竟然在比力气的时候输给了这小子,完全就不能够把他当普通宗师来对待。
本来众人以为此时张贲肯定要处于守势,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张贲在权衡再三之后,竟然率先出手。
黄四郎身后的中年人眼前一亮,心中暗赞:好家伙,脑子转的真快,认清了现实状况,选择抢攻,打个措手不及,胜算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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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文人学文,讲究一个开卷有益。开头好,事事好。而武人也有那么一点点穷讲究,起手有得。一出手,就应该有所心得,有所获得。
张贲出手很快,李罴错愕之间被他近身,但是五行通背最不惧怕的就是近身,左拳紧握,砸向张贲左边脖颈,张贲似乎并没有刻意去闪避,头竟然向前再欠了一下,左臂像水蛇一样颤了过去。
这是缠手的功夫,太极拳之类的内家拳用的多,外家功夫,除了器械兵刃,还真是很少用到这种技法。
这,就是张氏虎拳的第三个境界,刚柔并济。
过刚易折,渐进入微之后,力量已经趋于稳定,那么就要在技巧上寻求平衡,一味的硬碰硬,难免要内伤甚至是致命伤,所以此时就要开始磨练这种借力发力的用处,当然这也是从小就开始练的,只是过了渐进入微这个阶段,才能真正地感觉到刚柔并济的妙处。
比如一个外家高手,刚猛过人,可是敏捷速度不济,兴许就被南派咏春高手给打残,而如果这个外家高手有应对借力拳术的方法,就会立于不败之地。
天真!
李罴冷笑,手臂发力,猛然伸直,这是在和张贲的臂力角力,可惜张贲左臂并没有受伤,比气力,他可是谁也不惧!
看到张贲表情依旧,李罴赶紧收力撒手,果不其然,那一瞬间张贲的力量就像是一条蟒蛇,压的人心惊胆颤。
李罴手掌拍掉张贲的手腕,却感觉到胸口右乳上方有些酥麻,仿佛是被一颗钢珠打中的感觉。
张贲的拳头擦着他的胸口而过,瞬间手指弹了一下。
这个过程,谁也看不清楚,哪怕是当事人李罴,也只当是拳头骨擦了一下的缘故。
台上台下,都只当张贲这种只是垂死挣扎了,力量毫无可取之处,和之前的生猛彪悍,宛如猛虎,天壤之别。
但是,有些人却皱着眉头,十分的不解。
“这算个什么意思?”
黄四郎身后的中年人十分疑惑,而十二个掌柜师爷,其中过半都是眼中露出疑惑,照理说,张贲这小子力量刚猛,和李罴比气力,耗到最后,未必就是输,抢攻之下,李罴如果应对只要有一个失误,肯定重伤。
连大掌柜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全场所有高手,都是这么以为的。
可是似乎他们都忘记了一点,张贲要横扫,要爆庄,所以,他不可能和李罴耗尽最后的气力。
全力一搏,不是在这个时候。
李罴双臂一抖,宛如一头爆猿,将张贲一扭一甩,啪的一声,张贲第一次被击倒!
不少高手都是站了起来,眼中震骇:啊吔?!这是怎么回事。
夏真眼泪水打着转转,手指捏着张贲的外套关节发白,却硬生生地没有掉眼泪。
“呸!”
这一摔的力量当真厉害,五行通背的强力摔技,还是一个宗师高手的摔技,没摔出重伤,已经算是不错了。
娘的,刚才的感觉,真像是被一辆挖土机给弹飞啊。
张贲心中也是叹道。
站了起来,绷带上全是血红色,生命之泉虽然在滋养着,可是时间来不及,最多就是延缓一下血水的流出速度,这种颤抖,最是消耗体力。
李罴见一击得手,上来就是一腿,他这一腿,势大力沉,左腿绷紧,朝着张贲的右臂伤口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