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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似乎也正说明,监军大人并不是很得人心啊?
“其实,我们并不太想过来这里。可是监军大人异想天开地拿了好些银票交给我们。还说什么不知道是黄州军历害,还是余州军历害,是不是够资格与定**并肩作战之类的话。并且叫我们政治部给安排一下,能不能让三军比一比,看谁胜了,便把那些银票奖给获胜的一方。诸位听听,这叫什么主意?三军未动,自己人便先打起来了。还不就是因为那个一百二十里的强行军的事情,几位将军稍稍提了一些合理的意见,监军大人便想有意挑拔吗?”
一眼扫过众人的反应之后,政治部代表仍然不紧不慢地道:“叫我说啊!三军之中,定**新建不久,当属最弱;黄州军与余州军虽然声名在外,但黄州军风硬朗,当比余州军略强一分。所以啊,我们觉得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既然监军大人的军令不好违背,那就请贺将军挑两百名精壮兵士,也不用比,直接报到我们‘政治部’里,我们直接把一万两银子拔给黄州军的这些勇士们便可。”
“什么?一万两?”众人惊呼。
“是的!”政治部代表很认真地点头道:“银票已经都在政治部里放着了。监军大人就是这一点好,说话算话,再不可能把这一万两收回去的。只是,这一万两,按照监军大人的吩咐,只奖给参加三军比试的个人,不允许充公!为了公允起见,一万两中的一部份将直接发给个人,一部份则直接寄到个人的家中。”
立刻便有人接了话茬问道:“可有什么要求?”
“简单!参加的人数,最多只允许两百人。比试的规矩,也只是两百人对两百人赤手空拳的对战罢了。两百对两百,先是余州军与黄州军比!胜者再与定**比。其实只是个形式,我们监军大人还以为定**里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兵,很历害!所以,才会有这么个想法,想借此来打压打压两边军队的气势。其实依我们几位看来,单兵再历害,那也只是单兵!打仗可不是靠着一个两个武技历害的人,就可以打赢的。两百人对战,就算是赤手空拳也要讲究战法,阵势,策略和指挥。所以,监军大人虽不自知,可事实上定**再不可能与余州军与黄州军的胜者较劲!而依我们看来,黄州军与余州军相比,自然是黄州军更高一筹,所以我们便先到黄州军里来了。”
政治部代表的话,很快地便激起了众佐将的共鸣!
众人皆是武力出身,思想原本便单纯,被这话一说,个个都趾高气扬起来。纵或有几位脑子里多几根弦的,已经想到定**政治部里的这几个人人,显显地是明褒暗激的手段,但一万两在那里挂着,那可是个天大的诱饵。
黄州军总人数便是一万人!一万两拿到手,就是平分,一人也可以分到一两。若是依了监军大人的明令,只奖给参加比试的两百人,那对这两百人而言,那这就是一笔横财!
当兵的清苦,拼死拼活,除了保家卫国之外,无非就是多赚点钱,让家里头的人生活好一些罢了。一万两分到两百人手里,就算一部份寄回了个人的家中,但那留下的一部份,仍然是一大笔钱。
监军大人军令中,只说一部份钱要寄到个人的家里去,虽然也说了另一部份,还是要分给个人。但没有寄到个人家里去,那就是留了口子。哪个营里,要是得了这笔钱,那过得可是开心了。
这些钱,有监军大人盯着,大帐里的人自然不敢来过问;而别得营里因为没有出力,也自然没有什么由头来过问!自然是哪个营出了力,便是好了哪个营。
所以,这个势必是要争的!
政治部的代表见众人的心思已经被引到了这上头,便一拱手对贺进道:“下午贺将军这边定了人数,便请报到政治部这里吧。估计余州军也不敢对阵黄州军的。若是明天上午余州军退缩了。我们便亲自把一万两银子送过来!贺将军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我们便告退了。”
政治部的十个人一走!贺进的中军大帐便闹翻了。
“将军,这差使交给我们二营去吧。”
“凭什么?你们二营的人,一半都是我们一营里带出来的!现在反倒过来与我们一营争?”
“将军,干脆把这事交给我们亲卫营好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半天,再也没有一个了时。定**彪字营的余金光见众人说得差不多了,而贺进却又一言不发,便一拱手请命道:“彪字营现在属贺将军代管!也在黄州军的战斗序列之中,彪字营正好两百人,请贺将军也给我们一个机会。”
贺进的脸直抽抽,他简直想把刚才走出去的政治部拉回来,狠狠地抽一顿。
一脸假惺惺的样子,说什么监军大人有意挑拔,什么监军大人自以为是,异想天开,依贺进看来,说不定这一切,就是这个政治部在背后一手策划。
余金光的彪字营为什么会出现在黄州军?为什么比试的人数就定在两百人?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就是一个坑!一个一早就挖好的坑。其用意就正如政治部的人所说的那样,就是要打压打压两军的气势,就是要挑拔挑拔两军的关系。
他们就当着自己的面,这么明明白白地说了,而且还说得一副为他贺进着想的样子。阴险啊,这些政治部的人实在是阴险,坏话当好话说,还说得他一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想想都恨,可是贺进却一点阻止的办法也没有!
这事必然也是监军大人的意思。否则那些政治部的人再大胆,也不敢在这营帐之中,这么数落上官。
面对这些的情形,阻挠,反对,甚至是退出这场比试,显然都是不合适的。政治部这几个人,既然早挖好了坑,只怕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这些人阴险的很,自己还是不要惹恼了他们为妙。
可要是真比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这不是两个人,一对一的比试!打赢了打输了,两个人喝一杯酒,便恩仇尽泯!
这可是两支军队的比试,两百人出去,代表的可是身后一万人!这样的比试,他可以输得起,但军心输不起。真比起来,那就是要力争取胜的。
一争起来,黄州军与余州军必然就会撕破了脸。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贺进想来想去,也找不出不参加比试的理由!
所以,贺进只能把政治部与苏三一齐给恨上了。
他倒是想,强行指定一支两百人的队伍去参加比试!虽然有那一万两的银子勾着,但自己一道军令下去,哪个人还敢不听?可是定**的余金光一站起来,如此这般一说,这强行指定的想法都无法实现了。
贺进恼怒起来。
好你个政治部,好你个监军大人,你们设计我呢?
我说怎么先派了一个营过来!原来是想让这个营,掺杂在里头起势啊。你们这是想逼我们内哄啊,欺我黄州军无人是不是?
老子就不信你定**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一万两,你们就等着送过来吧。
第15章,布局平台关15
“别吵了!”贺进高喝一声,站起来道:“吵什么吵!黄州军二十个营,想参加的你们自己下去比。。我管你们是后勤,还是步营,骑营,亲兵。我只要一只两百人的队伍。都给老子滚出去。”
“贺将军,我们彪字营呢?”余金光见贺进并没有把他给包括在里头,便上前请命道。
“你要是觉得你这彪字营能打,你们只管去试试好了。”贺进冷哼一声,再不说话,转身朝内帐走了进去。在他看来,若是黄州军二十个营都没有把余金光的彪字营给埋了,那他也无话可说了。
呜!呜‘‘‘‘‘
一阵低沉的军号传来!这是全军动员的号声。贺进心知外头要准备开始逐营比试了,也不去理会,只靠在躺椅里,抄起一本随身携带的兵书,翻看了起来。
与黄州军这边的情形相差无几的状况,也同时出现在了余州军那边!
霍义也不是傻子,虽然他在中军帐中暴跳如雷,对政治部的人大骂不止,但是这种情形下,却无力阻止。
再说,他心里对定**是极不服气的,所以倒认为这是一次抹一抹苏三脸面的好机会。更是一次让那些在监军中军大帐笑话他的那般小子们,开开眼的大好机会。
因此,暴跳如雷之后,霍义倒是兴致勃勃地跑到营地里,要看众营之间的比试。就当是大战之前,对全军战力的一个摸底好了。至于曹青松的悍字营也想参加比试的请求,霍义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在他看来,曹青松此举与找死也没什么差别了!
三军之间比试的规矩,余州军没有办法去定;但这余州军内的比试规矩,还不就是几个佐将和营头商量着办?自己手下的那帮滑头们,最先要下手的,只怕就是这个敢在余州军里兴风作浪的曹青松了。
曹青松不足为虑!倒是贺进那里是个麻烦。
虽然苏三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两军之间的对立情绪,但不可否认,苏三的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军人,从不言败!
就算是一个比试,敌对之间也不想落了气势。同样的情形,主将的心里想得可能更多的是大局,但军中要得却是心气。有时候,主将的个人意志,也要为军心服务。一个不能顺从军心的主将,不能调节军心的主将,是不可能带好一支军队的。
因此,霍义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派几个人到黄州军的军营里去探听探听。若是知晓了黄州军派的是哪个营,自己这边也好做出相应的布置。
想罢这些,霍义召来自己的亲兵,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之后,那亲兵便急急地走了。
而此时,定**的中军大营里,十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对刚收到的情报,对平台关前的战况,做进一步的分析。
“两天前完严楚突然派出大量的探子,切断蒋经原的消息来源。双方的斥候部队,频频出手,但完严楚的人马似乎更多一些。”
“蒋经原绝不会甘心做个瞎子,所以只会增派探马!但是平台关进出不易,而完严楚又动用了许多人手,只怕蒋经原吃亏是必然的。”
“可是为什么完严楚要突然下这个手呢?若是完严楚早已设击张合军的伏兵,又何必多此一举,来引起蒋经原的怀疑呢?”
众人思考了一番,提出一个可能道:“完严楚不傻,蒋经原也不笨。蒋经原未必没有想过,完严楚会不会有另外的办法攻取平台关。若是完严楚在关下一点动作也没有,蒋经原势必会更加怀疑。现在完严楚摆出这么强势的动作,蒋经原只会以为完严楚如此举动,是为了分兵去偷袭张合军,恐怕不会再去考虑其他的可能了。”
“若我是完严楚,就分出五千人,故意让蒋经原知道这五千人的去向,让蒋经原更放心。”
“别玩火**了!故意让蒋经原知道?蒋经原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一个没骗好,反而会让蒋经原警觉起来,进而错失全盘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一人突问道:“监军大人,您说,完严楚有没有可能想到,有人会看破他的计划?”
苏三轻轻地一笑道:“完严楚其实也在看,一旦有不好的苗头,他就会收缩。按理说,蒋经原是有能力看破完严楚计划的,但蒋经原也很相信自己的布局。就目前的情形看,蒋经原正心喜于自己前期的布置收到了效果,暗恨张合军殆误了战机。蒋经原自信手里的二十万大军,在坐拥平台关之后,可以应府一切的变化。所以,就算蒋经原看到这一点,只怕也不会太深信。蒋经原不信,完严楚就可以放下一多半的心。在本监军看来,完严楚眼下担心的人,不过是张合而已。可如今张合的大军并没有什么太出人意料的举动,而是一步一步地朝平台关逼近,完严楚另一小半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我们呢?若是我们看破了京人的计划,以监军大人的权力,足可以改变战争的布局。”
“这是你以为的!我这个监军大人,目前也只是在定**里能混得开而已。节制霍义与贺进两人,都要花费老大的心思,更别提蒋经原了。京人若知道我这么个监军大人,那必然就知道我这个监军大人还远远地缩在后面,根本影响不了前线战局。因此,我看不看破,便没有什么影响了。若是京人不知道有我这么个监军大人,那便更没有什么影响了。”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理,只是邓琪英提出一点道:“别人或许不知道监军大人的历害,但京人在金陵的使臣是知道监军大人的。大战之前,监军大人已经从军,这消息京人一定知晓。完严楚若真是全才,只怕不会忽略监军大人这一点。而且,陆安等两万人从张合军中分兵而出,若是京人一早就盯在张合军那里,只怕我们的意图,也落在了京人的眼里。”
苏三点了点头道:“我很高兴,有人能想到这一层!其实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平台关之后,便是一场死战。蒋经原最好自求多福。”
第16章,布局平台关16
张工道:“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冲过去,抢先进入平台关?”
苏三瞪了张工一眼道:“叫你多看点兵书,以后就不会提这样无知的问题了。、京人若真有伏兵,他们也不是瞎子,为了防备张合军,他们必然广设暗探。若我们一靠近平台关,他们必然会提前发动攻击。淮水水面又不宽,你以为那些号称两万人,其实只有万人不到的水军能阻拦得了京人?他们之所以到现在还按兵不动,只是想获得更大的战果,引诱张合军入伏而已。”
邓琪英道:“那京人的伏兵,有没有可能会提前进攻?”
苏三笑道:“要是会,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松了。我料京人伏兵的领军人物,必是京人大将乌突木。此人生性谨慎,为了保证攻击的突然性,必然会把暴露的危险降到最低。水师虽然对他影响不大,但是一旦打起来,消息必然会传到岸上。等乌突木吃掉为数不多的水军,岸上的蒋经原军就有机会做好防备。虽然在岸上的是新兵营,但有防备与没有防备,那是两码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冒这个险的。再说,乌突木与完严楚中间隔着一个平台关,消息不通!两人之间,必然在时间上有过约定。这个约定的时间,不会是那么随意的,必然与伏击张合军或水军离开有关。所以乌突木就算有专擅之权,只怕他的性子也决定了他不会太冒进。”
顿了顿,苏三又道:“乌突木的探马,不会前伸太远!所以,乌突木是不可能直接就知道我们在他后面的。除非完严楚知道后,再告诉乌突木。但,就算完严楚知道张合分兵的消息后,再把消息传给乌突木,也不是那么容易;于我们而言,当然要做最坏的打算。若是完严楚真把消息通知到了乌突木,想来乌突木也不可能因为我们这两万人,而放弃原定的计划。所以,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从突然袭击乌突木变成了死磕乌突木,无论哪种结果,我们都达到了牵制京人伏兵的目的。所以,蒋经原最好有安排,而且最好能抵得住京人攻击,否则他就是千古的罪人。”
张工被苏三骂了一句之后,便一直静静地听着苏三的话,听到这里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地道:“依张工看,乌突木不可能知道我们在他的后面。”
苏三唔了一声道:“那你说说看,为什么?”
张工来了精神,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道:“陆安领着两万多人来的时候,是在两天前,那个时候,张合军刚过齐镇。就算那个时候,京人的探子就侦知了这一情报,立刻传报给完严楚,从齐镇一路往平台关,有马也至少要三天。所以,完严楚得到消息后,最快最快,往乌突木那里送信的探子,也要明天才能动身。从平台关前,往平台关后,西边是过不去的,就是过去了,只怕战事也结束了。只有从平台关东侧过淮水,从平台关后绕行送信。京人探子不敢骑马,还要潜行,一路上各种关卡不说,就算到了平台关后,还要避着唐超与陆安的一千骑兵设防。就依张工的本事,就算有马,没有四天的时间,也绝难到达。最保守的算计,也要七天!而战事,在十七日便要打响。所以,时间关系,乌突木很难得知我们到了他的后面。”
邓琪英等人听了,也不禁地点了点头。
苏三却是一个栗子敲在张工的头上道:“我若是完严楚,便会命令前方探马,一旦发现张合分兵,立刻便往乌突木处送信。你再算算,从齐镇直线往平台关后,要几天啊?”
众人一愣,都愁起眉来。
若是探马直线从齐镇赶往平台关后,抄小路从中间的几座山中穿过,就算是一路步行,就算要避关卡,就算中途还有迟误,最多五天,也就到了。若是一切顺利,脚力又特别的出众,只怕三天也有可能。平台关后方,关防并不严密,说不定敌探还能搞到马,这样的话,两天也就到了。
两天到五天之间!也就是说,乌突木从今天晚上到十七日之间,随时都会知道张合在齐镇后分兵的消息。依乌突木的谨慎,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必然会防备到这支军队跑到了自己的后面。
“好了,不用多想!真是这样的话,无非是巧战与力战的区别。无论如何,都是要死战的。所以,考验定**的时候到了。这两天,你们也帮着政治部多做做工作,对贺进与霍义军,要多宣传当前的战局,要调节好两军士兵的心气。信心很重要,要让他们明白,我们一败,整个封国都要完蛋。我要让两万人,每个人都要明白这一点,所以,你们也不要闲着了,标语要贴,保家卫国的军歌要多唱。让所有人都做好死战的准备。”
帐中的人,全部站起来郑重地道:“是!”
“都去吧!”苏三摆了摆手。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才重新坐回书案之后。
为了定**,济老归天的消息传来,他都没有离开军营一步!与周盈盈的婚事,虽然太妃有过暗示,他自然也是找了借口往后推。
眼前的这支军队,他一意的特立独行,为的便是让定**快速的进步。两个多月来,他的每一个心思都用在了定**中。
好在,定**的成长比他想象中的进度还要迅速。这自然归功于定**的成员组成。
来参加武科举的那些武人,武技就不说了,自然是比普通的兵士要强上许多。而且这些武人,大多数都读过一些兵法,都拥有出人头地,卫国保家的思想,所以对他的教导,吸收起来,便比普通的士兵强上许多。
再加上,封闭式的训练,杜绝了一切可以干扰到定**势力的侵入,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