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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剑天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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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所言可信么?”凌叶子苦笑。

“他说不是就不是,他那人骄傲的很,不屑骗人的。何况他杀人便如切豆腐一般,哪用得着纵火这么麻烦。我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定是嫁祸于他,只是我爹他们不信我。他那是第二次救我了,自此之后,我便对他感激得很,总是跟着他。跟了一阵,他说我们萍水相逢,决不会有结果,不让我再跟着他。”言毕,神色黯然。

“原来他还会救人,我道他只会杀人呢。”

“自然也会救人,不过救人是偶尔之数。其实杀人也不算经常,他杀人总是人家先惹他的。”韦明月处处维护,令凌叶子无言以对,心想:“在你心中,那人纵残忍暴虐,你也会找借口替他掩饰。难道别人先招惹他,他便有理由杀人么?”转念又怀疑秋渐浓屡次相救韦明月,不知是不是得知她是韦不平的掌上明珠,另有所图而利用她。但此念只能在她心头盘桓,却无法说出。

“韦姑娘,我可有能帮助你之处?”

韦明月想了一想,道:“你若想帮助我,便帮我逃出去。”说罢,眼中闪动着希翼之色,流光溢彩。凌叶子大愕之下,无法回答。一来她自觉做不到,二来也觉得十分不妥。以这位韦姑娘的个性,若是得了自由,不问而知多半是会闯祸,那岂非对不起韦不平?思之再三,她惟有暗地里叫苦。

“怎么,你不愿意帮我?”韦明月面有不愉之色。

“可是——可是我哪有能力帮你?”凌叶子在替自己找托辞的借口。

“你听我说——”韦明月示意凌叶子附耳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听罢,凌叶子十分吃惊,半晌无语。

“很容易的,你做不做?”

“我……”凌叶子讷讷几句,无法成语。

“愿不愿意你直接点行不行?我不喜欢扭扭捏捏的。”韦明月的直率与凌叶子的柔弱恰成鲜明对比,她极不耐烦凌叶子不明朗的态度。

“明月姑娘。”门外响起韦夫人有节奏的叩门声。门虽半掩,她却不失礼仪。她来去时均悄无声息,将二女吓了一跳,凌叶子不由怀疑这女子是不是猫托生而成人,虽无武功,行动却总是猫一般诡秘。

“干么?你偷听我们说话么?”韦明月质问。

韦夫人缓缓摇头,一双眸子在昏暗不明的室光中闪动着奇异的光彩。她走近几步,说道:“不过我无意听到最后几句,得知明月姑娘想要离开此间。明月姑娘想得自由之心,我也明白。”

“你明白?你明白地去告诉爹,让爹将我看得更紧一些?”

“我知道明月姑娘从不相信我。不过我与明月姑娘同为女子,我也曾年轻过来,姑娘家的心事总是一般的。你的事我也听你爹爹提及几句,略知一二,我希望韦姑娘命运能由自己左右,不必到头来徒生惆怅。”说到此处,她语意幽幽,说不清是无奈还是伤痛,抑或是凄清。

韦明月怔了怔。她素来不喜欢这个后娘,二人也极少说话,一向以来,这个后娘总是寂冷孤僻,深居绣阁,未料到会说出这般言语。

韦夫人又道:“姑娘觉得我不喜欢你爹爹,嫁给他另有目的,那也不算全错。我确然对韦掌门只有尊重之意,而无男女之情。但自从我嫁给他那天起,我便一心一意做他的妻子,从无他念。”

“哼!”

韦夫人并不介意韦明月的冷淡,续道:“我知道那种将一个人放在心中,萦绕不去的苦楚,我也曾经这么痛过,可是我再也没机会回头了。姑娘性格不拘小节,不同于寻常闺中少女,我也盼姑娘能寻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若是姑娘真想逃出去,寻找你心中的那个人,说不准我可以帮上几分忙。“

二女愕然之至。韦夫人一副浑不理世事的模样,长年幽居,理应是个谨守三从四德的闺中少妇,竟尔说出这样一番话,实在不由不令她们刮目相看。连韦明月都不由得佩服起她的直言无讳来,忍不住便道:“你说出这番话来,也不怕我告诉爹爹?”

“我既说得出口,便不会怕什么。你爹虽从未听过我说的这些话,但他心中无所不知。只是你并不了解你爹爹,他心中能藏下无数的事。或许你们觉得我说话太过大胆,不过我是夷人女子,自小便没你们汉人这许多规矩。”

韦明月觉得颇有几分匪夷所思,神态间略有不信:“你当真是想帮我?不会去告诉爹爹?”

韦夫人不答,却静静地看着韦明月。

正文 第八章 飞斧之秘

却说邵天冲随韦不平到了成府,亦即是传闻中飞斧帮的总舵门前。韦不平并不直入成府,却在成府对面的客栈租了一间房住下。邵天冲虽不解其意,却相信韦不平自有安排,也不多问。入夜时分,韦不平道:“你在此等候,我先去探一番。”

“我不用去么?”

韦不平扫了他一眼,微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邵天冲脸上蓦地一红,明白自己去了唯有添乱。韦不平收拾一下,换了件紧身衣便独自出了门。邵天冲等候之中心情犹如上紧的满弦,忐忑不安,在客栈院后小河边踱来踱去。过了半个时辰,方才二更时分,对邵天冲而言却似过了数年般漫长。正焦躁间,忽听得人声:“钱兄,你也是睡不着,出来散心么?”邵天冲一怔,借着稀微星光瞧去,远远地有两人走出院子后门来。

“是啊,入夜才至此,也不好意思先行去成府拜访,只得先在此住下,可心里憋闷着事,总觉得有些难以入睡,便出来走走。”

“我也是与你一般。”

邵天冲听得他们说到成府,登时多了个心眼。虽觉偷听人说话甚是不妥,但既与成府有关,他便忍不住好奇。见那二人并未发觉他,便一步步退到一株树后藏匿起来,侧耳倾听。只听得先前那人道:“你可也是收了成信的礼,才前来飞斧帮作客?”

“嘘。”那姓钱的似谨慎些,左右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方道:“此事你不觉得诡秘之极么?飞斧帮声名日盛,何必煞费苦心,找我流星剑派这样的小小门派来此作客?而且还馈以重礼,实在叫人好难明了。”

另一人静默片刻,说道:“我也觉得甚奇。”

“你江南霹雳堂声名鼎盛,他们想结交你也不稀奇。”

“霹雳堂之所以薄有微名,实在都是因善制火药之故,与武功并无多大干系。”那人说的甚是至诚。“谅必飞斧帮是需要我们制造火药?”两人又谈论几句,仍是说不出个究竟,不过邵天冲倒听了个大致明白。这二人乃是霹雳堂与流星剑派的掌门,收受了飞斧帮的重礼,前来赴一个不明原因的盛宴。而飞斧帮相赠的厚礼,却似是经过暗中调查,投其所好,因之令这二人都心动不已,收下重礼,赶来赴宴。

姓钱的道:“雷兄,你收的是何等样的重礼?”

“说来也不算贵重,但却又贵重无比。我二人素来交情深厚,告诉你也无妨。我霹雳堂素以雷火弹著称,不以武功见长,这便是我姓雷的一块心病,霹雳堂在江湖中始终居于二三流之位,难以抬头。而飞斧帮送来的,却正是一本我梦寐以求的内功心诀,名叫皓阳心经。”

“啊……”姓钱的惊呼一声,“如此看来,飞斧帮对雷兄的重视远在兄弟之上。这皓阳心经可是当年一代名侠卓皓阳所创,他们竟将这般高深的内功秘籍以相赠,其用意便更令人难以揣测了。”

“说的是。我翻阅一遍,实在是心动不已,无法遏制。但也知此行必凶险于我们意料之外,倘不是叫人卖命的事,如何会以此秘籍馈赠?他们也不怕我逃跑或赖账,那是吃定我们霹雳堂了,以飞斧帮的势力,我决不能吞了秘籍却不做事。”说罢,那姓雷的苦笑。

“我也是这般。”姓钱的长叹一声,“此番只怕要将命卖在这里了。”说罢,自腰间解下一剑,剑身以绸布包裹,托在手上时小心翼翼。他解开绸布,一手托鞘,一手握剑轻轻拔出。星光下,那剑刷地泛出雪亮寒意,薄薄剑身,窄窄剑刃。他信手一挥,剑光刺目,令人不敢逼视,将四下里照得微明。树上一片叶子缓缓飘下,他竖起剑刃,那树叶轻悠悠落于剑刃之上,紧贴剑刃继续滑下,掠过剑刃处从中划成两片,而下落之势丝毫不变。

姓雷的长吸了口气:“无怪钱兄这般心动,这真是使剑的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好剑,自古名剑美人,最是令武人心动,可否容我近观?”姓钱的将剑递上,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将剑递了回去,赞叹道:“我从不使剑尚且为之所动,难怪钱兄硬着头皮也要来此。”

“正是。”姓钱的又一声长叹,“此剑送到时,我思之再三,实在无法拒却诱惑,纵是鸿门宴,也忍不住要来瞧瞧。”

“只怕到时候掉了脑袋,再也无法提起此剑。”静夜中,忽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这一声不啻晴天霹雳,令钱雷二人呆住。但见夜色中缓步行来一个白衣人影,那白衣在黑夜中格外令人瞩目,照理说这样一个人走近,决无不知之理。但这人是何时到来,何时接近的,包括邵天冲在内的三人都完全不知。

只是邵天冲听到声音,便整个身子冷了大半截。那一袭飘然的白衣,清亮的声音,正是他屡次得罪的秋渐浓。虽说这次他身边八人均不见,只是他一人前来,但那八人究竟是否埋伏左近,实在难说得很。何况就算那八人均不在,他也决计无法应付。

“那位树后的兄台,也该出来了。”秋渐浓缓缓道。邵天冲心头又是一凉,彻底地从头冷到了脚。他心知避不过,便自树后走了出去。钱雷二人又是一惊,均现愤怒之色。

“原来是邵公子,别来无恙。”

“承蒙记挂,你有何目的不妨直言。我偷听虽属不雅,却无伤害这二位之心,只怕你秋公子却不是这么单纯。”

“说的也是。”秋渐浓道,“深更半夜至此,总不会是如你们三位一般有如此闲情雅致,若无所求,此刻我自是高床软枕,一夜无梦。”

“你想怎么样?”雷钱二人怒气多于畏惧,毕竟他们并不知秋渐浓的身份。

“也不想怎样,不过在下甚是喜欢钱兄手中的长剑而已,颇有意拿来把玩几日。”

“那可得看看你能不能拿走!”姓钱的冷笑。长剑本已出鞘,他扔下剑鞘,剑身如柳叶,抖起剑花点点,分刺秋渐浓身上六处穴道。这姓钱的所使剑法叫流星花雨,剑招一出,果然有点点流星、满目花雨之势,剑法煞是轻灵好看。姓雷的不擅近身搏斗,便立于一旁观看。

秋渐浓脚下微移,步履从容,衣袖几乎纹丝不动,每一剑均贴身而过,剑剑惊心,却剑剑无险。姓钱的招招落空,那剑气便能将树叶劈为两爿的宝剑,竟只是紧贴秋渐浓的衣服,以剑身滑过。十招过后,姓钱的脸色已变得如剑光般惨白,连邵天冲都已看出,秋渐浓分明便是在戏耍对方。

“钱兄且退。”姓雷的喝道。姓钱的闻言疾抽剑后退,瞬间一枚黑色圆球呼啸而至,滴溜溜地射向秋渐浓。白光掠起,夜幕中犹如一片徐徐坠落的云霭,那黑色圆球不知所踪,而姓钱的手中长剑陡然飞起。长剑尚未落地,一阵震人耳鼓的爆响便起,黑烟翻滚,血肉横飞间,邵天冲避之不及,被溅得一脸血迹,只及挥袖掩面。尚未待他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又是一条人影自客栈后院门口疾射而出,如离弦之剑般穿入烟幕,伸手夺得自空而落的长剑。这一变故生于电光火石间,快捷得令人难以想象,更莫说看清变故如何滋生。

稍定,邵天冲放下衣袖,黑烟未散,但已能视物,但见烟雾中一人持剑而立,剑上如水清寒,照亮那人的眉目。眉如刀,鼻如雕,沉静的面容便如石像般有斧凿的气势。秋渐浓与邵天冲的个子本已甚高,但这人较他们二人还高三分,宽肩长腿,站着便有铁塔一般的魁伟。先前秋渐浓接住那姓雷的所发的雷火弹,以指力弹回,那雷火弹先击中姓钱的持剑右手,他把握不住将剑震飞。继而雷火弹炸开,在雷钱二人退得接近客栈后院时,将他们炸得粉碎。那接剑的人自院子后门而出,距剑甚近且出其不意,因此竟在秋渐浓面前夺得那长剑。此一剧变邵天冲完全未曾看清,秋渐浓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虽说那人较他离剑近得多,但其身手之迅捷,却也是他生平所仅见,不由得不令他微微震惊。

“嘿嘿。”持剑的人冷笑连声。“剑虽好,也要看持剑者之心,似兄台这般心狠手辣、杀人夺物,显非正人君子所为,这般宝剑若落在兄台手上,岂不可惜?”

“说得好!”邵天冲击掌而赞。他神色自若,丝毫不以秋渐浓为惧,心中觉得那人说得他十分痛快,便忍不住要喝彩。那人微微诧异,朝他看了一眼,笑道:“小兄弟,你面前这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难不成你不害怕?”

“害怕便不说,说了便不害怕。世间恶人在所多有,人人害怕,恶人便会愈逞强。但我自信邪不胜正,总有正义长存,制约邪恶。”

“说得好。”这回轮到那持剑的人赞誉邵天冲,只是他手持长剑,无法击掌。

秋渐浓淡淡道:“我倒是不知正义邪恶,我只知适者生存。”

那人长笑。笑声豪迈爽朗,声彻九宵,与秋渐浓的清亮寂冷截然相反,给人的是一股暖暖和煦之意。邵天冲听得几有血脉贲张之感,深觉这人极得他心。

雪刃白衣夜空相交,除了衣袂风声,完全不闻二人拳脚刀剑相交之声。秋渐浓仍是空手,那人却将长剑使得轻若飘絮,百步之内鼓荡起一阵气流,卷得周边树叶纷落,围着二人所形成的气流剑势,旋转着竟不落地。邵天冲退后观看,他一颗心便盼望着那持剑的人得胜,最好将秋渐浓一剑刺死。

二人的交战,是邵天冲自出道以来所见最惊心动魄的一场争斗。他从未见过秋渐浓正式出手,此际一见之下,惊如冬日寒鸦,不由自主心头微栗。那白袖如流云挥洒,掌势如飓风刮面,招招精微,式式夺目。而持剑之人在他掌风笼罩下,如怒涛中一叶小舟,却顺流而漂,危急而不见险恶,剑光依旧吞吐如故,使得秋渐浓屡攻不下。邵天冲看得良久,渐渐悟出一个道理:“浪涛强则不可逆流而上,只需随波逐流,便得以在怒涛中幸存。而生存则是第一要紧事,只有先保存自身,方能窥对方空门而入,这便是以柔克刚的道理。秋渐浓的武功路子亦非刚猛,但其柔和之力恰如平静海水,动辄如惊涛骇浪,要将你卷入吞没,静则如涓涓流水,清澈见底。”再瞧得片刻,似乎仍是不分胜负,邵天冲的手心却已捏出汗来。

秋渐浓心下暗惊且不说,那持剑人的心惊却犹在他之上。秋渐浓徒手,他执利剑,苦撑之下尚且仅能立于不败,可知他实在并非秋渐浓的敌手。这一战直令风云变色,观者心惊。

转眼过了四更天,春末夏初渐已昼长夜短,天色微明,照得二人脸容更为清晰。长剑起时,秋渐浓的身形亦起。那持剑人抛开长剑,一掌迎合而上,二人双掌相交,击起遍地落叶,河道内水激如柱,溅得邵天冲一身而不自知。蓬然一掌后,两人均后退,秋渐浓身形折起,冲过客栈院墙,踏青瓦碧檐而去。离别时笑声随风相送:“好对手,此剑配你也不算折了它,我便送给你作个人情了。”他果然没有拿走那把剑。

那人呆立当场,一滴汗水此时方顺发际落下。他原以为自己今日必当命送至此,谁知秋渐浓那一掌一击即退,且轻易放弃了那把他原想夺之的利刃。他舒了口气,缓步上前捡起长剑与剑鞘,方发现地上一方扁扁铁匣落于地面。他捡起铁匣,惊噫了一声。

“兄台,在下邵天冲,多谢相救之恩。”邵天冲亦回过神走近前来。

那人回首一笑:“算不得我救你,若是秋渐浓不自行离去,再战个把时辰,我们二人都要死在这里。”

“兄台知道那人是秋渐浓?”

那人答道:“我本也不认识,不过如此武功,如此相貌,定非秋渐浓莫属。”

“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小姓卫,草字渡天。”东方的晨曦照在他脸上,明亮而带笑的双眸,微黑的肤色,英气勃发而豪气万丈。

“原来是卫兄。”邵天冲充满热忱的神情,许是感染了卫渡天。他哈哈一笑,上前拍拍邵天冲的肩,问道:“兄弟月夜偷听人说话,莫非也是为这两件宝物?”

“宝物?”邵天冲一怔,随即摇头,“我只是无意间偷听到而已,因那二人谈论之事与成府有关,才细听下去。”

“与成府有关?”卫渡天一怔。

不知怎地,邵天冲觉得与卫渡天一见如故,虽初识却极之敬佩信服,竹筒倒豆子地将前事和盘托出,甚至连韦不平夜探成府之事也不违瞒。倾听间,卫渡天眉头深锁,神情愈发惊讶。待邵天冲言罢,卫渡天立即道:“韦掌门至今未返客栈,莫非有何意外?”他心思机敏,立即便想到此处。邵天冲经他一言提醒,方才想起。“哎哟”了一声,心中紧张起来:“韦掌门二更前出发,已是五更,他怎么竟还未回?以他的身手,难道也遭逢意外?”霎时有几分六神无主。

卫渡天凝神良久,道:“飞斧帮素无恶名,因何有此异举?兄弟,你可想是十分想查明此事?”

“自然,我此来开封,便是为此。”

“想要知道究竟,十分简单。若不深入成府,怎能探得其详?”

“我也想,可是以韦掌门如此身手,尚且一去不回,那成府真是令人高深莫测,我如何能进得去?”

“傻瓜,原本不易,可如今我们手中却有两件东西,可凭此进入成府。”卫渡天晃了晃手上的剑与铁匣。

“那是何物?”

“皓阳心经。”卫渡天嘿嘿一笑,“那霹雳堂掌门心思挺细,居然将心经装在铁匣中,没随他炸得粉碎。他们两人已然翘了辫子,不如我们二人去替他们赴那鸿门宴。”

邵天冲怔了一怔,道:“我们分明不像那钱雷二人,如何装得像?”

“谅飞斧帮也无几人识得这二人,只要装个大致相似便行。兄弟你装姓雷的,我装姓钱的。”不由邵天冲分说,卫渡天便将他带回客栈,让他坐着相候,自己先行离去。不久,他带了一堆东西,开始给邵天冲化起妆来。邵天冲只觉他双手在脸上涂抹,完全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不久,卫渡天拿起一面铜镜,递在他手中。

邵天冲揽镜自照,吃了一惊。镜中那张脸虽还未十足形似那姓雷的,却也有六七分相似了。他又惊又奇,见卫渡天已在自己脸上涂抹起来。他不由问道:“卫兄,昨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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