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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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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喜欢就娶*算了。”我说:“事情也不是你这么认为,你们在同一公司上班,应该清楚业务艰难,难免请客户吃香喝辣。”她出离愤怒,说:“业务归业务,客户搞*,他也跟着搞*?”我哭笑不得,说:“并非每个男人都喜欢风月场,杨伟讲原则,我相信他明哲保身,这不,早上就给我诉苦,人家那么爱你,不可能做这种事。”她又是冷笑又是苦笑,说她才不信。我就反问她:“你了解男人多少?”她说:“略知一二,还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笑个不停,说杨伟果真做了那事,依他的智商,不可能愚蠢到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她猛然陷入沉默,我说:“你好好想想吧,别太孩子气。”她态度略为好转:“谢谢熊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合上手机,颇觉疲乏,一会便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上午,都睡得不深,期间做了无数噩梦,醒来却一个也记不起,脑袋昏昏沉沉。我到洗手间捧了把冷水浇在脸上,再用干毛巾擦净,看看镜子,险些认不出自己:鼻毛外露、牙齿发黄、皮肤松弛、眼圈浓黑。我揉揉鼻子,感觉里边很堵,然后打程灵珊手机。她接起电话,在话筒那头笑:“你回家没被老婆揪耳朵吧?”我始料不及,她比我还想得开,顿时惊讶不已,我说:“我的耳朵没那么软吧?”她不笑了,温声细语地说:“你耳朵不软,那玩意够硬的。”她如此释然,我也忍不住笑,笑了不下十秒,我问她:“铺子转让的事基本确定,要不要交点订金给你?”她提高嗓门:“瞧你说得,放心吧,我已把转让的纸条撤了。”我蓦觉欠她人情,怔住不语,她又说:“哪天我约房东,租金的事你们当面协商。”我努努嘴,十分艰难地挤出一句“谢谢”。她不乐意了,说:“你这是啥话,我程灵珊愿交你这个朋友,世上不是任何东西都能用金钱衡量的。”我更加感动,恍惚迷离,然后就听她说要去商场购物,空了再给我电话。

  我在窗前傻坐一下午,满地烟头,五点钟雁翎发来短信,说她喉咙发痒,估摸染了风寒,不宜吃辛辣食品。我说:“那咱们改天再吃火锅吧,今晚就在自家弄。”她说行,这样还节约不少的钱。下班后雁翎亲自下厨,炒了三个家常菜,烧了一钵汤,我内心依旧失落,却故作笑脸,对其厨艺一番夸赞,吃完饭她对我说:“你把碗筷收了,我去洗被单。”恋爱至今,她承担大半家务,只把拖地洗碗等活留我,说男人不能缺少锻炼,适当运动对肾脏有益。年初杨伟来我家串门,她做饭,我打下手,杨伟看得心里发痒,说:“你俩妇唱夫随,简直是天仙配。”

  我三两下涮洗完毕,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广告和肥皂剧扑面袭来,令我手脚发毛,终于等来一部电影。雁翎洗完被单,从洗手间伸出半个脑袋喊:“老公帮我倒杯热水。”我磨蹭着走进厨房,正往杯里装水,就听她在客厅和谁说话。我心想,这么晚谁还来电骚扰,盛满热水出去,客厅不见人影,微闻厕所里有人嘀嘀咕咕。我一时好奇,凑上前听个究竟,透过木门,她话声虽小,我却听得真切。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10章
“嗯,他在家,要不我周末给你电话,咱俩在肯德基面谈?”我故意咳嗽,厕所瞬时没了人声,马桶被自来水冲得稀里哗啦。我将水杯放在桌上,假装切换频道,各台广告不断,这边太婆扭腰歌唱“送礼只送脑黑金”,那头*手拿药瓶深情款款朗诵“中药杀菌我放心”。我怒火骤起,将遥控板往地上狠狠一砸,她从厕所闻声而出:“谁招惹你了?”我指着电视屏幕:“他妈的,演戏给谁看呢?”她怔了怔,端起水杯,嗫嚅道:“我进屋吃白加黑,再看会小说,你累了就回房休息。”我没说话,心乱如麻,既为自己酒后失足可耻,又怀疑她的真心。老妈常常说我,“你呀,寡经风浪,吃苦又少,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啪地关掉电视,板着脸走进卧室,雁翎正靠在床头翻阅《准妈妈怀孕必读手册》,神情异常专注。我视若不见,*衣服钻进被窝,刚刚躺下,她就将书丢往一边,对我又搂又吻。我心头纠结,说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说声才不管,话毕朝我下盘凌厉进攻,几番撩拨,扪弄得*焚身,我反手还击,所到之处一片泽国。

  折腾完已近午夜,我疲惫至极,眼一合就进入另一世界,一位老者站在天堂口恭迎,友善地问我:“你累了吧?”我欠欠身子说:“我又不是铁人王进喜。不过话往回说,为生存谈不上苦累,稍作休整又得前行。”老者似笑非笑,说:“你随我来,让你看两件东西。”我随他走进大厅,满堂金银珠宝,看得我眼花缭乱。心下顿时蠢蠢欲动,正欲趁其不备装几样首饰,他将我带到一张桌前,问我毕生追求什么?我惶惶不知如何作答,他便指着桌上的黄金和泥人问:“两者只能选其一,你会选哪样?”我定睛细看,那泥人是雁翎,雁翎的一个模子。

  时间若白驹过隙,转眼又到周末。早上表姐打来电话问:“铺子的事落实没?”我说:“这点小事都办不妥,表弟这几年岂不白混了?”她盈笑着说:“我要在深圳多待两天,顺路回家看看儿子。”我愣了愣道:“别再和表姐夫吵,两人争强好胜都没好处。”她沉下语气:“我们已协商好离婚的事了,没啥好吵的。”我当即怔住,表姐回蓉对离婚一事只字不提,神情亦无一丝征兆。我想劝她几句,她就说:“雁翎是好女孩,表弟你要好好把握。”我一时语塞,她又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我回来再说吧。”合上手机,我问雁翎:“今天有啥安排?”她正慵懒翻身,听我这话从床上一跃而起:“老公陪我逛街吧?”我心下顿生疑窦,死妮子又打啥歪主意?上次她想吃奥尔良鸡翅,硬把我往市中心拉,结果吃鸡翅是假买衣服是真,害我白白损失六百大洋。作为男友,我并非舍不得花销,只是念及婚事及买房大计,一切节约为本。现代人讲品位,房子是躯壳,内部构造才是灵肉,简单装修也要七八万。王强大二时耍了个女朋友,上海人,嗲声嗲气,穿着讲品质,生活讲品位,国庆节两人回上海,王强兴冲冲去软趴趴回,说,女人提到逛街一副饥渴之态,仿佛于她们生命不可或缺。想到这事我就犯堵,雁翎见我不语,噘起嘴问我:“老公到底陪不陪嘛?”我给了她一个浅笑:“赶快收拾吧,该涂的涂该抹的抹。”“花仙子就要登场咯。”她凑上来亲了我一口,兴奋得忘乎所以。

  路过春南商场,雁翎朝伦敦婚纱玻璃门拢拢长发,一脸自信。我侧目打量,门里除搔首弄姿的模特空无一物,也不知她看到什么。疑窦中沿路往里,迎面跳出一女学生,摆出乏善可陈的脸问:“先生去坐坐吧,年底特大促销,婚纱套装拍摄六折优惠。”我看她生得不赖,周末不追风赶潮傍大款,晾在街上做兼职,实在难得。她们就是影楼聘请的皮条客,美其名曰“兼职促销”。皮条客游说一对客人进门,酬劳三元,倘若遇到顾客签约交钱,提成十块。我颇有促成她一笔生意的想法,即便只是进去随便看看。我想回头征询雁翎意见,死妮子已和促销员亲如姐妹,我听她十分热切地说:“妹子带我去看看。”我摇头尾随进得影楼,雁翎对婚纱饶有兴致,影楼客服专挑价格昂贵的套拍推销,将“旅游”拍照吹嘘成天堂三日游,日日有风景,日日有惊喜,全套折后价四千六百六十六元。交定金时我犹豫不决,雁翎就蛊惑:“拍婚纱照是结婚必要程序呢,六折优惠比我们影楼的内部价还低。”我扭捏付钱,现金严重缩水,两千五变二百五,钱夹干瘪得像张纸牌。暗想又中了她圈套,继续闲逛,突地心生一计,我拉着她就往影院跑。我想两张影票才八十,总比不可知的花销强。看完电影,她像个癞皮狗似的黏住我:“老公你总算浪漫一回了。”我嗫嚅良久,暗忖天天为买房的事操心,谁还有心浪漫?返程途经伦敦婚纱,我再次朝玻璃门看看,看到另一个自己:外表光鲜内心猥琐的熊奇。作为男人你是不是太窝囊?而生活到底需要啥?多少物质才能喂饱潜意识里的欲望?

  黄昏临近,街上热闹非凡,男女老少或左顾右盼,或谈笑风生,像一群不知疲惫的蚂蚁。我放慢脚步,点燃香烟夹在指间,突然想起雁翎昨晚接听的神秘电话,死妮子不是要约人谈事,怎么还不见动静?正思忖,她的手机骤然响起,她接起来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我愈发觉得她有问题,想必因我在场,有意推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15
雁翎见我心事重重,低头缄默不言,只是紧挽住我的手,气氛陡变怪异。磨蹭到书城门口,站牌下人头攒动,每来一辆公车,男女老少蜂拥而上。我不禁皱了皱眉,雁翎拉拉我说:“咱们等等再坐。”然后她放开手,找旁边的水果游贩买了两串哈密瓜,随手递了一串给我,说要讲个故事给我听。我怔了一怔说:“没我外婆讲的故事好听我抽你。”她抿嘴一笑,问我:“知不知道英国哲学家培根?”我那个气的:“你扯淡,当老子是农民工?”她一脸严肃:“培根讲,猜疑的根源是对事物缺乏认识,深入了解是消除猜疑的最好办法。”我不屑,她就说开了。

  两人结伴横穿沙漠,水喝毕,饥渴难忍,其中一人中暑,另一人尚存余力,有余力者对中暑者说:“你在这里等,我去找水。”说完他把手枪塞给同伴:“枪里有五粒子弹,三小时后你每隔一小时对空鸣枪一次,枪声会告诉我你所在位置,如此我能顺利找到你。”随后他一人出发寻水。另一人满腹疑窦,焦躁不安地等时间一秒秒过去,并按时鸣枪。但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枪声,恐惧由此加深,他认为同伴寻水失败,又或半路渴死;过了一会儿他又想:同伴一定找到水源,嫌麻烦弃他而去。还剩最后一粒子弹,他蓦然绝望,悲愤异常,心想:“最后一粒了,他可能听不到枪响了,当这粒子弹打完,我还有啥依靠?唯有等死。可在临死前,秃鹰瞎眼、烈日暴晒、风沙残卷,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啊,还不如自行解决。”于是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万念俱灰,扣动了扳机。半小时后,同伴领着一队骆驼商旅找到了他。

  我是个故事精,以前上班,常给女同事讲茅山道士,逗得她们心花怒放,好心肠者甚至免费帮我买了两个月早餐。我万万料不到雁翎比我还侃,故事既有深度又有广度,死妮子旁敲侧击,端的是聪明伶俐。天色渐暗,冷风从街口涌出,雁翎穿一件薄外套,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心下怜惜,将她搂进怀里,说:“冷吧,谁让你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她颤抖着身子说:“你很暖和,我一点不冷。”眼见挤车高峰依旧,略一思忖,我说:“要不咱们去肯德基坐坐,叫一杯热咖啡,喝着更暖和。”她嗯了一声,轻柔道:“我给你引荐个人,他也做服装。”

  他便是雁翎要约见的人,是她同事的老公,在会展中心经营地铺,主营外贸服装,常在上海、深圳、香港等地奔波淘货。雁翎知道我铁了心做服装生意,四处联络与服装界沾亲带故的同事、同事的朋友、同事的老同事等,最终觅得这么一位。我立觉自惭形秽,差点就成沙漠里朝自己开枪的*,刹那间感动莫名翻涌,念及和程灵珊的缱绻,心中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

  我和雁翎在肯德基坐了十来分钟,那人就来了,身披黑色风衣,头发倒立,倘使戴副墨镜,《黑客帝国》男主角非他莫属。雁翎介绍说他叫刘永胜,我伸出右手:“我叫熊奇。”他异常爽朗,甫落座就说:“你名字很独特啊。”我说:“哪里哪里,我这名字的确很怪,当初很多人问我老汉是不是四川全兴队队员,每次我都费力解释,说与‘雄起’无关。”接着又说,“我出生时江湖上还没‘雄起’这词,那时国足虽然老射不进,但国人不像现在这般恨铁不成钢。”话毕雁翎一旁窃笑,我递了一支烟给刘永胜:“刘永好是你哥们吧?”他狂笑,露出一口黄牙:“是的是的。”然后问我,“兄弟打算做服装代理?”我说:“投资人还在幕后,我只是人力入股。”他吸了口烟说:“早些年做服装不错,现在竞争激烈,投入大回报小。”我接过话茬:“任何时期,首开先河者吃肉,后来者啃骨头。”他颔首称是,黯然道:“我那铺子开了三年,前年月赚一万,去年月赚五千,今年上半年盈亏持平,下半年入不敷出。”

  这时雁翎插上一句:“经济不好,做啥都亏,我们影楼的生意也冷清。今天听同事八卦,裁员名单都出来了。”我狠狠地瞪了瞪她,说:“你懂个屁。”她粉嘴嘟哝:“就你啥都懂。”刘永胜险些笑喷,好一阵才说:“眼下谋生不凭运气靠谋略,尤其在金融危机关头,很多人看到的是死,聪明人看到的却是活。”我击节赞叹:“简直是一语道破天机。”他毫不谦虚:“我做外贸与你做品牌女装有所不同,我们订货主飞香港,来去花销大,订货全凭眼力,根据流行趋势瞄准款式。而内地和沿海的新潮存在时差性,要是选款不好,必然造成库存积压。”我说:“各大商场女装品牌品类繁多,我没打算做单一代理。”他眼睛一亮:“兄弟打算咋做?”我卖了个关子:“商界没有明确的竞争对手,品牌与品牌之间也是如此,真正的对手是自己,你能将传统思维打败,你就是赢家。”他朝我竖起拇指:“兄弟绝对是经商奇才。”随即小声地问,“打算如何起步?”我喝了口咖啡,说:“众人走高我走低,专做库存处理,类似开垃圾回收站。”他疑惑不解,我就怀疑他的智商,转念一想,此等绝招虽未实践应验,却也不能随意外传。顿了一顿,我谦笑道:“具体操作方案得等投资人回成都才能定夺。话说回来,你是服装行业先行者,我还是个门外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11章
我和刘永胜吹了两小时,这厮后来接了个电话,神色焦虑,说:“他妈的,有个店员闹辞职,我得赶回去处理。”我故作惊诧:“你现在也裁员了?”他颇为无奈:“目前只剩她一个女娃了,上个月我给她降了两百底薪,她一直有意见。”我说:“那你快去处理,员工也是生存之本啊。”他苦涩着蹒跚离去,背影落寞,完全没有先前的潇洒。我想他现在还没找到出路,禁不住叹息:“危机当前,只顾裁员也不是办法。”雁翎就说:“你是神仙,有本事你让那些倒闭的工厂复活,增加就业机会,或者你让我们影楼老板不裁员,哎,那些姐妹真可怜……”我摸捏她一把说:“你不知道神仙戒欲?”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熊奇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上下都坏。”我心想我要是太监,看你还爱不爱。

  出了茶楼,看看时间已到八点,街上十分冷清,站牌下候车的人已少,却也有数十众,皆缩着脑袋东张西望。出租车生意明显下滑,危机当前,大家都懂得节约,极少有人拦车,来回空车随处可见。我对雁翎说:“打车回去吧。”她答非所问:“熊奇,你看现在加班的人是不是比以前多了?”她指的就是这批等车的男女,我一下来了兴致:“要扩大内需,工薪族有得好受,不加班哪有饭吃?”她立马噘嘴:“还不都是白加班。”我说:“别人加班关你球事,把自己的稀饭吹凉再说吧。”

  话刚毕,斜地里冒出一对中学生,在夜幕掩盖下拥抱缠绵,亲吻声吧嗒作响,引得候车人士侧目偷看。我离他们最近,看得更为真切,舌头都卷成几卷了。热吻十数秒,那男生抬起头来,见我看得目不转睛,粗俗地说:“看锤子,有锤子看头,没见过少男少女亲嘴啊?”我那个气愤,紧紧拳头,很想上去揍他一顿,雁翎见状,拽住我的衣角说:“老公,车来了,车来了。”

  十二月的成都天气渐冷,出租房没安空调,雁翎体弱身寒,每晚我都搂着她睡觉,她像只兔子在我怀里缩着,即便如此也不保一夜温暖。彼此熟睡之后,一个翻身,被子漏风,天亮起来总患鼻塞。雁翎为此想过诸多办法:睡前热水泡脚、取暖器暖身……却都无济于事。万般无奈,她翻出电热毯,小心翼翼铺在棉絮下方,说这样就可恒温了,而且睡得也踏实。我看她忙碌,便有忽视恋爱细节的痛楚,心想该为爱情筑巢了,有套自主产权住房,温馨自我营造,格调自我搭配。但我对电热毯的恐惧与生俱来,我怀疑那玩意极端伪劣,躺上去如隔靴搔痒,还不如雁翎柔软的肚皮热乎。前几年我翻阅过有关报道,某男离奇卧毙,法医鉴定为电热毯漏电,触电身亡。但江湖另有传闻:该男长期蜗居,*过度*过多,浸湿电热毯导致劣质产品漏电……众说纷纭,我落下个“闻毯色变”。

  心惊胆战睡了几日。雁翎食不入味寝不能安,我心疼,问她是不是电热毯的缘故。她神色倦怠,说:“老公,我好像又犯了神经衰弱。”当晚她睡得迷糊,满嘴乱语,先嚷:“别摸我别摸我。”我异常惊诧,一看左手正搭在她腰上,慌忙移开;过一会她又嚷:“别裁我别裁我。”我顿时就纳闷了,摇醒她问:“啥子别裁你,谁裁你了?”她小嘴一扁:“听说公司裁员名单上有我。老公,我要是失业了咋办?”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心疼得想把她融进怀里,却恶狠狠地说:“裁他妈的个屁,有我在你怕个鸟。”她破涕为笑,和我亲热一阵才渐渐入睡。

  这是雁翎第二次在我怀里破涕为笑。第一次是去年,我们的恋爱水到渠成,她见我将她*裸地抱在怀里,一下就哭了起来,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当时我异常愤怒,以为她装清高,她哭了一阵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更为愤怒,她又不是处女,凭什么这样说。我默不作声,她就将往事徐徐展开。雁翎大学认识某男子,两人同班,关系甚好形同哥们,一次朋友聚会,该男将雁翎灌醉拖进宾馆强行占有。雁翎醒来见床单血红一片,才知自己大意失身,死活要打电话报警,该男惊惧不已,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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