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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随机应变方圆之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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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的快乐!
    如今,皇上又要南巡,并要纪晓岚出主意,纪晓岚怎会不胆战心惊?但转念一想,皇上已经年近古稀了,已没有当初的精力,那些风流兴致自当减去不少。又看皇上南巡的心情,是那样的迫切,不象是为了巡幸江南女子,这其中肯定又有缘故。
    纪晓岚苦苦思索,终于理出个头绪,既然皇上去意已决,那谁也不要阻拦。但要给皇上寻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确也不容易。
    第二天,纪晓岚仍在苦苦思索,适有一名友人来访,向他说起一件事:明代皇陵的一座楠木殿被拆了,这些木料要充备清东陵建殿之用。因为这时期楠木实在不好采伐,象明皇陵中所用的那样粗大的,更是国内难寻。于是这些木料都运到遵化去了。
    纪晓岚闻知此事,先是一惊,《大清律条》上有明文规定,盗掘陵墓者属要犯,发配充军的。如此乱来,那皇家不是自乱朝纲吗?越思越想,对此事越反感。但这事必定是奉了圣谕的,否则谁有这个胆量?纪晓岚便也无可奈何。他想近几年来,盗墓之风越刮越大,许多古墓被人盗掘,各级官署也屡屡发出告示,明令禁止,但一点儿也不见效果,确成了屡禁不止。盗墓人往往和官方勾结。所以得到官府的纵容庇护。
    有些封疆大臣将盗墓人献来的珍宝,或匿为己有,或献入朝庭,谄媚皇上,皇上怎能不清楚这些珍宝的来历?但见其中许多物品,是稀世珍宝,也就不去追问,任其进献。于是各地的盗墓案件,屡屡发生,现在可好,朝廷也动了手,拆掉了明皇陵的大殿。纪晓岚不由得叹惜起来,继而想要进朝劝谏,但又想这是万万使不得的,皇上一旦不高兴,岂不惹来大祸?
    “有了!”纪晓岚心里一动,“我何不这样劝谏皇上!”纪晓岚主意已定,便在第三天早朝之后留了下来单独见乾拢乾隆见了纪晓岚,开口问道:“纪爱卿,朕前日所命之事,你可曾想好了?”“回奏皇上,微臣该死,想了两日,仍无万全之策,虽有一个主意,却不知是否妥当,请圣上酌裁!”纪晓岚站在下面,毕恭毕敬地说着。
    “你说出来看。”乾隆催促说。
    “吾皇万岁,乃圣明天子,自登极以来,文治武功,皆胜往昔。天下承平,万民安乐,皆承圣上隆恩。今万岁年事已高,似思御临江南,视察海疆,巡检吏政,政躬劳瘁,国运昌盛,臣下感戴圣恩,乞望龙体康健,圣上果欲南巡,当有特别缘由才好。”说了一大通,仍未转到正题上,乾隆有些不耐烦了,说道:“纪爱卿,别绕弯子啦,照直奏上来吧!”“圣上所命之事,臣已写成奏折,恭请御览!”说道,纪晓岚将事先写好的奏折跪着举过头顶。
    侍卫人员接过奏折,送给乾隆,乾隆将奏折放在御案上,脸上挂着微笑。展开看时,上面根本没提南巡江南之事,开始盛赞大清国纲纪严明,定国安邦,恭颂圣上是圣明君主,接下来写盗墓案迭起,屡禁下止,奏请朝廷严令地方官府,禁绝盗墓之风。再往下看,竟然指责拆毁明陵园寝的殿堂,疏请追查案首,严明法纪,教化万民。奏折义正辞严,言语激烈,全然不象纪晓岚往常的奏疏。
    乾隆看着,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啪”地一声响,奏折摔在了书案上,龙颜大怒,厉声喝道:“大胆佞臣!朕对你悉心栽培,着意提拔,委以重任,你竟敢胆大包天,无视朕躬,肆意攻忤。大胆纪晓岚,你长了两个脑袋不成?”“圣上息怒,纪晓岚罪该万死!只是臣所奏一折,是受了万岁旨意,才敢如此行事。微臣屡蒙圣上垂怜,万死不敢有辱圣上。恭请圣上明察!”纪晓岚跪在地上,声调有些发颤。
    “大胆纪晓岚,朕何曾命你奏上这等胡言!来人!将纪晓岚拉下去,乱棍打死!”乾隆显得很激动。
    纪晓岚看死到临头,跪在地上,哭喊起来。
    “万岁爷,为臣冤枉啊!臣纵有死罪,恭请圣上开恩,容臣禀完口中之言,再死不迟啊!万岁爷容禀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乾隆看着纪晓岚哭得可怜,突然间动了恻隐之心。
    “万岁爷,微臣想圣上御驾江南,当有特殊因由,方能免去朝臣议论阻谏,才敢冒死呈奏此折。”“拆掉明陵殿堂,与朕南巡之事,毫不相干!”乾隆显得平静了许多,但仍然带着怒气。
    纪晓岚见皇上已无意将他处死,便镇定下来,跪在地上奏道:“万岁息怒,容臣细禀;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疆土之上,莫非圣朝所有。折殿修陵,乃国之所需,臣本知无可参奏。但《大清律条》,是立国纲纪,不容违犯。人偷鸡盗牛,皆定处罚;盗墓毁陵更应从严惩治。今域内盗墓之风肆虐,如不及时煞住,无数的古墓,将被盗掘一空。其中的财宝古物,将遍匿于民间,朝廷所收,万不及一,让人岂不痛惜!我主圣明,广开言路,从谏如流,臣斗胆直言,上奏陈情,乃为臣之本分。明知国利受损,而又默不陈言,才是罪该万死!况且万岁谕命,为臣当为圣上巡幸江南表奏,臣不敢有辱圣命,正是为此事上奏。”纪晓岚的陈词,乾隆皇上听着在理,怒气已消去许多,但纪晓岚的最后几句话,倒把皇上说糊涂了。他不明白,拆殿与南巡,有哪里相干?乾隆这才想起是纪晓岚有话没有直说,朕何不问他个明白?于是问道:“这拆殿与南巡,本毫无干系,为何一张奏表,即称回复圣命?你给朕说个清楚!”
    纪晓岚说道:“纪晓岚该死。为臣说出来,圣上不会生气?”“朕怎么会生你的气呢?”“那么,臣就说了?”“直说无妨!”纪晓岚哪敢直说,便向皇上问道:“主上圣明,微臣恭请皇上明示,按大清律条,盗鸡者何罪?”
    “罚银一两。”乾隆说。
    “盗牛者何罪?”
    “罚银五十两!”
    “杀人者?”
    “偿命!”
    “盗陵掘墓者何罪?”
    “充军三年。”
    “那么,圣朝兴修陵寝,拆用明陵木料,与盗陵掘墓者何异?其主谋岂不该充军发配?”“这,主谋所指何人?”“圣上既不降罪于臣,臣就直说了?”“你尽管说来!”“主谋就是万岁爷呀!”“这话就无道理了。朕既无拆陵毁殿,又无诏命谁人为之,怎会成了主谋呢?”乾隆这回倒没生气,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主圣明,容臣细禀。治军不严,将之过也;治国不兴,君之过也,此乃古人之训,圣上如何不晓?今圣上虽无诏命何人毁陵拆殿,但纲纪不整,法网不张,听之任之,也是责无旁贷啊!当年唐太宗李世民,曾制定了法律,但因有人进入他母亲的墓地放羊,李世民便欲定这个牧羊人的死罪。魏徵谏道:‘国家大法乃为天下而设,非为一人而设,今陛下以已之私,而坏天下大法,臣窃以为不可。’唐太宗听了魏徵的劝谏,仅依法罚钱五百文。由于李世民带头执行,因而天下大治。今吾皇万岁,乃一代明主,当思治国之道。如君臣庶民同守纲常,共遵法纪,君为民首,率先自责,那国中盗墓之风,即可禁绝。江南以秀美之地,吾主南巡不就顺理成章,无人阻谏了吗?”“啊……”乾隆完全明白了,“好个纪晓岚,你想把朕‘发配’到江南!”
    “纪晓岚万死不敢!”纪晓岚回答。
    “那么,谁敢‘发配’朕躬?”
    “皇太后在时,皇上恭奉备至,实为臣民楷模。今皇太妃玉体康健,皇太妃的懿旨,皇上也可听得!”“噢!你是要皇太妃传旨!”乾隆这才大梦方醒。这样一来,皇上彻巡江南,岂不成了‘发配’江南,这等国家大事,大臣们谁敢劝阻?纪晓岚出这个主意,即可免去了朝中臣僚们的议论责怪,不用担心罪名。与此同时,又可煞一煞盗墓之风,这不是三全其美吗?纪晓岚的馊主意,确有它的绝妙之处。
    乾隆高兴地让纪晓岚退下,然后亲自到了皇太妃的住处,将去江南的打算,悄悄说出,又亮出纪晓岚的折片,请皇太妃过目。然后口中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帝为万民之表率,自当发配江南,以正视听,请皇太妃降下懿旨。”
    皇太妃心想,这岂不是笑话,犹豫再三,终于同意了皇帝的请求。
    乾隆召集群臣,诏令全国各地,对古代陵墓,严加保护。
    然后,由司礼官宣读皇太妃的懿旨,“将皇上发配江南!”于是,乾隆第六次下江南,顺利成行,朝中大臣没有人敢出面谏阻。

方圆实战:盖世功劳,当不得一个骄字,弥天罪过,当不得一个悔字

    在皇帝面前,功高不可居功自傲,犯错不可死不改悔。
    《论语》中有一句话“小人之过也必文”。“文”是指修饰表面。此句话的含义是,小人一失败,就会找些借口来掩饰过错,为自己辩护。现实生活中,常看到有些人在犯了错误或者失败以后.总是文过饰非,找一些毫无意义的理由来掩饰过失。
    《论语》中还指出:“过而不改,是谓过矣。”有些人犯了错误之后,不但不肯承认,而且不肯悔改。其实,我们往往知道自己错误所在,不过是缺乏正视和承认它的勇气罢了。孔子指出:“过则勿惮改。”犯了过错,不要企图隐瞒。“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最重要的是在失败之后的善后处理。
    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春天,尤拔世当了两淮盐政。到任后风闻盐商积弊,也想趁机捞一把,但他居奇索贿不遂,气恼之下向朝廷奏报:“上年普福奏请预提戊子纲引,仍令交银三两,以备公用,共缴贮运银二十七万八千有奇。普福任内,所办玉器古玩等项,共动支过银八万五千余两,其余现存十九万余两,请交内府查收。”尤拔世这一本奏得很巧妙!乾隆看了大吃一惊:两淮盐引一项,已有20多年没人奏报了,皇上也早已经把它忘在了脑袋后头。检查户部档案,亦没有造表派用的文册,自乾隆十一年提引后,22年了,银数已超过千万,其中说不清会有多少蒙混侵蚀的情弊。乾隆越琢磨越有气,密派江苏巡抚彰宝会同尤拔世详悉清查。两淮盐引案就这样悄悄地拉开了序幕,这是乾隆一朝著名的大案之一,其株连之众,外有总督、巡抚、盐政、运使,内有侍郎、学士等,也为历史上所罕见。
    “盐引”是怎么回事?“盐引”本是官府准许商人运销盐的凭证。宋代以后,历代官府准许商人凭“引”运销盐、茶,称作引法。宋徽宗时,盐钞法败坏,宰相蔡京为维持官府专利以搜刮财富,于政和三年改行引法,限定运销区域、运销重量和盐价,编立引目号簿,每引一号,前后两券,后券称引纸,商人缴纳包括税款在内的盐价领引,凭引支盐运销。到清朝,产盐省份专设盐政、运使等官办理盐政事务,发引时收缴的手续费,也称作盐引,每引盐二百斤,提引银三两,这盐引一项不是个小数目,两淮盐政每年至少要收缴二十多万两,多时达五十余万两。
    清代皇家财政与国家财政是分开的。巨额的盐政收入往往划入皇室。因此,自康熙时起,担任盐运使的人都是皇室的奴才。皇室也极看重这部分收入。为此,许多盐运使都因帐目不清被抄家问斩。
    果然这盐引一项,历任盐政、运使大胆染指,乾隆气得直拍桌子。彰宝、尤拔世接到皇上谕旨,立刻加紧盘查,不久复奏皇上:年预行提引,商人交纳引息银两,共计一千九十余万两,均未归公,前任盐政高恒任内,查出收受商人所缴银十三万余两;普福任内,收受丁亥盐引私自开销八万余两,其历次代购物件,尚未一一查出。
    这一二十年来,担任两淮盐运使的已有多人,其中就有纪晓岚的姻亲卢见曾。
    纪晓岚有三子三女。长子汝佶,二十五岁时病死。次子汝传,担任过江西九江府的通判,后来补江宁府同知。三子汝似,曾为广东县丞。在三个女儿中,三女十岁稚龄时即早夭。次女嫁给袁氏。长女嫁给卢见曾的孙子、举人卢荫文,大媒人就是王昶。
    卢见曾,字抱孙,号澹园,又号雅雨,山东德州人。康熙六十年进士,任四川洪雅、江南蒙城知县,不久授六安州知州,擢庐州府知府,调守江宁。乾隆初为颍州知府,擢江西广饶九南道。不久又授两淮盐运使,所至“历有殊迹”。他至扬州任运使后,清理积案,整顿盐政之暇,吟咏著述,与名士唱和,成为东南文坛之盟主。他身体矮小,人称“矮卢”,但心胸颇宽,爱才好士,他已在二十年、二十二年两次举办红桥修楔活动,邀集大江南北名流文士,宴饮集会,极一时文酒之盛。他对袁枚亦颇爱慕,故乾隆二十三年扬州虹桥观芍药之盛会邀名士二十余人,袁枚亦在被邀之列,其他有扬州八怪郑板桥、金农,还有刘映榆、王梦楼、金棕亭、鲍雅堂、王少陵、严冬友等,俱为东南之选。但由于他对盐商管理过严,两淮盐商“疾其整峻,利不能动”,便企图倾陷他,后来见他与江苏巡抚邵基是同年,而且关系“素友善”,就制造蜚语,诬以结党营私,结果卢见曾在乾隆五年九月被发往军台效力。
    乾隆八年九月,卢见曾军台三年期满而被赦归。又历任滦州牧、永平知府、长芦盐运使。乾隆十八年再次任两淮盐运使。
    当时,乾隆帝借六次南巡之机,游山玩水,穷奢极欲,其中于十六年与二十二年两次游扬州。地方官绅为了讨好皇帝,修河道,建楼馆,把扬州装饰得金碧辉煌,从而造成大量人力财力的浪费。卢见曾复任运使时,也曾修小秦淮二十景,修楔红桥,博得乾隆的欢心。
    乾隆三十年,已70多岁,就致仕归里,回到了山东德州老家。临别扬州,曾赋诗云:“从此风波消宦海,始知风月足家园。”原以为不会有风险了,哪里想到今朝事发,将要抄家夺爵呢?
    乾隆三十三年六月,乾隆帝对两淮历任盐政“均有营私侵蚀等弊”大为震怒。下令革职查办所有涉嫌官员,并指示“将卢见曾原藉赀财,即行严密查封,无使少有隐匿寄顿。”
    此时的纪晓岚已擢为侍读学士,“常直内廷,微闻其说”,故焦急万分。因为一旦卢家有祸,纪家必受株连,如若通风报信,被人发觉,罪过将会更大。
    纪晓岚对亲家的家底,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当他得知朝廷要查办两淮盐引一案的消息时,再也坐不安稳了。一旦卢家出事,纪家也跑不了,必然要株连进去。纪晓岚心里着急,但更主要的是害怕,袖手旁观不行,通风报信吧,又恐怕被人发觉,那就罪过更大了。

    正在犹疑不定、进退两难的时候,郭彩符来到纪晓岚书房,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求老爷无论如何也要想个法子,救救女儿全家。郭夫人只生了这一个女儿,她把自己晚年的幸福全部寄托在女儿身上,假如女儿家出了事,那她和女儿的一生就全完了。
    郭氏已服侍纪晓岚20多年,深得丈夫的宠爱。她的话是很起作用的。纪晓岚看出若不答应她,她便会跪在地上不起来,于是就答应她一定想个办法,叫她先回自己屋去,留下他一个人好好地琢磨琢磨。
    思来想去,纪晓岚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他拿了一撮食盐、一撮茶叶,装进一个空信封里,用浆糊把口封好,里外没有写一个字,打发人连夜送到卢见曾家中。
    卢雅雨接到信封之后,先是惊愕不解,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几案上,看了又看,揣测良久,终于明白其中的用意:“盐案亏空查(茶)封!”于是,卢雅雨急忙补齐借用的公款,并将剩余的资财,安顿到别处去,一切准备停当,查抄的人姗姗来迟,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当乾隆帝得知查抄卢见曾家产竟一无所得时,不禁怒形于色:“查封卢见曾家财廷寄于六月二十五日驰发,而初次查办此案谕旨并来传钞,伊家何以早得风声,于十一、十八等日豫先寄顿?其中情节甚属可恶,岂有旨未到而外人已知之理,必须严切究审。”在乾隆帝的严令敦促下,刘统勋等人细密侦缉,终于发现纪晓岚等“实漏言之人。”
    七月中旬刘统勋等奏:查办两淮盐引一案,卢见曾先得信息,藏匿资财。据讯问伊孙卢荫文供称:系他岳父纪晓岚先告知两淮盐务有小菜银一事,现在查办。卢荫文立即于六月十四日差家人送信回家。后又见郎中王昶谈及,王昶告知并非小菜银两,乃系历年提引事发。卢荫文随又雇人送信回家。后又见刑部司员黄骏昌,传说高恒见已查抄家产,他叔卢谟心中害怕,随于六月二十七日起身回家。乾隆得奏后大为光火,严发上谕说:所有漏泄此案情节之纪晓岚、王昶、黄骏昌,均著革职,交刘统勋等分别严审具奏。
    纪晓岚很快就被软禁起来。当乾隆诏见纪晓岚责其泄密时,纪晓岚言:“圣上明鉴,臣实未曾有一字泄密。”
    “案情已经调查的很明白,”乾隆说,“你虽未写一字、未传一言,但事实俱在,人证确凿,掩饰也无用,朕要知道的是你究竟用什么办法,将这些事泄露给卢见曾的?如实招来朕可以从轻发落。”纪晓岚看自己再否认也无益,索性坦承其事,便把如何通知他亲家的经过说了一遍。
    乾隆一面听,一面频频点头。
    这时纪晓岚自动摘下顶戴,跪在地上奏道:“皇上严于法,合乎天理之大公;臣惓惓私情,犹蹈人伦之陋习。臣请圣上发落!”纪晓岚的话虽然不多,但讲得十分得体,既吹捧了皇上,又贬低了自己。乾隆听了脸上浮现了笑容。皇上念纪晓岚才华难得,又在内廷走动多年,不忍加戮于他,思来想去,心中的火气已经消了下去,便在案卷上批下几个小字:“纪晓岚从轻谪戍乌鲁木齐。”纪晓岚作为一名罪人将发配到新疆。临行前,当纪晓岚与家人见面,才得知卢见曾已经死在狱中,与此案有牵连的,共有一百多人获罪,被处斩的即有二十多人,纪晓岚幸免一死。
    如果我们知道免不了会遭受责备,何不抢先一步,自己先认罪呢?听自己谴责自己比挨人家的批评好受得多。你要是知道有某人想要或准备责备你,就自己先把对方要责备你的话说出来,那他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在这种情况下,十之八九他会以宽大、谅解的态度对待你,忽视你的错误。
    即使傻瓜也会为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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