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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随机应变方圆之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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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而抱憾终生,写下了许多缠绵的情诗。
    凡此等等,不一而足。总之,文人特别是有才华的文人,总与情爱有不解之缘。清代第一才子纪晓岚自然也是如此。
    民间流传着一段乾隆皇帝赏赐宫女的传说:
    当时四库全书馆的总纂之所,设在圆明园新建的文源阁。这里距纪晓岚城内住宅有二十多里,往返当值很不方便。于是纪晓岚在海淀买下一所房舍,这就是《阅微草堂笔记》中称作的“槐西老屋”。因是临时住所,只携侍妾明轩和丫环玉台住在这里。
    槐西老屋虽距圆明园很近,但纪晓岚却不是每天都能回家住宿。当编校典籍遇到难题,或为乾隆皇帝代写文章,常常留宿宫中。乾隆四十六年,《四库全书提要》初稿完成,第一部《四库全书》也即将告竣,这时乾隆皇帝却在为御制序文着急。他原想亲自动手,但才力不够,让别人代笔,又恐旁人知道,只好让纪晓岚捉刀,晚上把他留在御书房商量。
    那天,纪晓岚已是四五晚没有回家。这对旁人来说算不了什么,而对纪晓岚来说却是件莫大的苦事。因为纪晓岚精力充沛,身体强壮,这时虽已五十多岁,但夜夜离不开女人。这天他早上醒来,记忆里还残留着与明轩相戏的梦境,发觉双目红肿。
    入馆当值,王文治第一个发现他的变化:纪晓岚脸色潮红,两眼红肿如桃,血丝密布。王文治明白,纪晓岚数晚未归,耐不住了。便笑道:“风流大学士,露原形了吧。”
    纪晓岚没有理会王文治的嘲笑。他想,这几日没有回家,怎么表露得这样?同事间的玩笑那倒没有什么,要是让圣上知道那就难堪了。正想到这里,恰好乾隆皇帝驾到。
    乾隆皇帝总爱悄悄地来到大臣身边,不让人事先通报。他驾临这里,发现纪晓岚一夜之间变成这副模样,非常诧异,便很好奇地问道:“爱卿何以致此?”
    “这……”纪晓岚红着脸,不便启齿。平时口齿伶俐的他,顿时木讷起来。
    乾隆皇帝以为他撰文辛劳,不好意思当面表功,于是叫他有话直说无妨!
    “微臣不敢,恐辱圣听。”纪晓岚道。
    乾隆皇帝越发好奇,于是示意众人退下,笑道:“卿有何难言之隐,说吧!”
    乾隆皇帝一定要问个究竟,纪晓岚被逼没有办法,只好跪在地上,如实奏明:“臣不习独宿,否则便双目红肿,近几日未能回家,故……”
    乾隆皇帝的好奇心很强,听到这话,不觉哈哈大笑,连说:“似此何不早说,何不早说!”
    乾隆皇帝走后,王文治和陆锡熊免不了又把纪晓岚打趣了一番。正在说笑间,忽报纪晓岚接旨。
    一个领头的太监,手捧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章华国,千古立心,纪卿能善体朕意,劳心焦思,尽瘁馆务,忠勤可嘉,着将宫女蔼云、卉倩二人,赐为侍姬,以慰辛劳,钦此。”
    纪晓岚忙叩头谢恩。宫女蔼云、卉倩长得妩媚动人,笑吟吟地走向前来,向纪晓岚施礼问安。
    纪晓岚得到两个漂亮的宫女,心花怒放。但在这种场面下,一向幽默风趣、喜捉弄别人的他,也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王文治笑道:“纪大学土的眼疾,有这两位御医,包管药到病除。”
    陆锡熊说道:“小心,别成了药渣。”
    “哈哈哈!”总纂所里的人笑作一团。自此,蔼云、卉倩就在纪晓岚身边,成为他另外两房侍妾。
    当然,这只是民间流传的一个演义故事。因为六宫之内,名义上都是属于皇帝一人所有,正常情况下,平民百姓尚不会把自己的妻妾让给别人,更何况天下至尊的皇帝呢!
    纪晓岚自己也不讳言好色。在为他的伯兄晴湖写的墓志铭中,说他的兄长“自少至老无二色”,承认自己“颇蓄妾媵”。兄弟俩对女色的不同态度丝毫不妨碍手足之情。比他年长18岁的哥哥对纪晓岚的好色并不禁止,说:“妾媵犹在礼法中,并此强禁,必激荡于礼法外矣。”也就是说,多几房姨太太并无妨碍,如果连此也禁止,必然要做出“越格”的事来。但事实上,广蓄妾媵的纪晓岚并不满足于此,民间传说他“夜宿醉月轩”被皇帝宣召,二天找不到人,因此被罚俸三年的故事,可说是符合纪晓岚的生活特点的。
    纪晓岚喜欢给人讲故事、开玩笑,他的故事五味俱全。一次,好友董曲江来到他的家中,向他“讨教”性爱之事。纪晓岚于是讲了这样一个故事给他听:
    青县的一个农家少妇,性情轻佻,随她的丈夫形影不离。而且两人经常相对嬉笑,不避忌人,有时夏天的夜里一起睡在瓜园中。于是人们都鄙薄她的放荡。但是她对别人则面孔像冰冷的铁,有人私下挑逗她,她必定严厉地拒绝。后来碰到强盗,身上受了七刀,还在斥骂,终于没有被污而死。人们又都惊奇她的贞烈。
    董曲江听完故事后,问别人怎样评价。纪晓岚于是举了几个人的意见。老儒刘君琢说:“这就是有所谓内在美而未曾得到教育培养。她只是深于夫妻之情,所以能誓死没有二心;只是不懂得礼法,所以情欲的意念留存于仪表面容;亲昵的隐私,表现于一举一动之中。”辛彤甫先生说:“程子有个说法:凡是躲避嫌疑的,都是内心有所不足。这个女人心里没有别的想头,所以正大光明直接做去,从不怀疑自己,这就是她所以能够以死守节的缘故。那些喜欢标举端庄严肃的人,我见得多了。”纪晓岚的父亲姚安公说:“刘君是正论,辛君也是有感而发。”
    董曲江是个打破沙锅的人,一定要让纪晓岚讲下去。于是又有了下篇:
    后来她的丈夫夜里看守豆田,单独住宿在圆形草屋里,忽然看见妻子到来,欢爱如同平时。她对丈夫说:“阴司的官员因为我贞烈,判来世取中乡试榜,官居县令。我因为怀念您而不想去,所以请求辞去官位俸禄做一个游魂,可以长久跟随您。阴司的官员怜悯我,已经允许了。”丈夫为此感动得哭泣,发誓不另找配偶。从此,他妻子白天隐去,夜里就来,二十年几乎没有中断一天,就连儿童有时也能暗中看到。纪晓岚说,这是康熙末年的事,我父亲能够举出他们的姓名、住址,可惜我现在忘记了。
    这明明是爱情至上主义的倾向,官儿可以不做,也要和情人厮守而且二十年如一日,从不间断!
    另一个三宝、四宝的爱情故事尤其生动美丽、曲折感人。
    董家庄的佃户丁锦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二牛。又有一个女儿,招曹宁为上门女婿,互相帮助一起劳动,很合得来。二牛生了个儿子,取名叫三宝;曹宁夫妇也生了一个女儿,因住在女方娘家,于是顺着取了个名字叫四宝。两个孩子出生在同一年同一月,只不过前后差了几天。小姑和嫂嫂互相抱着长大,互相喂奶,还抱在怀里时就给他们订了婚。三宝和四宝两人相互间又很友爱,稍微长大一点就寸步不离,整天在一起玩耍。小户人家也不知道避嫌,经常在两个孩子玩耍时,指着一个对另一个说:“这是你丈夫”,“这是你老婆。”两个孩子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已听得很熟悉了。七八岁以后,稍稍开始懂事,但都跟着二牛的母亲睡,彼此不避忌讳。
    康熙六十年到雍正元年,正逢连续三年天灾,庄稼歉收,丁锦夫妇都死了。曹宁先流落到北京,贫穷得活不下去,只好把四宝抵押在陈郎中家。二牛接着也来到北京,正好陈郎中要物色一个书僮,于是将三宝也抵押在陈郎中家,并且告诫他不要说出自己与四宝是未婚夫妻。
    陈郎中家家规很严,每抽打四宝的时侯,三宝必偷偷哭泣,抽打三宝时,四宝也是一样。陈郎中产生了怀疑,于是把四宝转押给郑家,而把三宝赶了出来。三宝去找原先的介绍人,被带到另一家做书僮。
    一段时间以后,三宝打听到了四宝所在的地方,于是又请人帮助介绍,进了郑家。几天后,见到了四宝,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这时他们已经十三四岁了。郑家感到奇怪,他们便慌称是兄妹。那家人看他们的名字像是兄妹,也就不怀疑了。然而郑家内室和外堂隔绝,他们只有在出入时才能相互望上一眼。
    接着遇到丰年,二牛和曹宁都到北京来赎回子女,辗转打听找到郑家,郑家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郑家夫妇很同情可怜他们,打算资助他们成婚,并让他们继续留下来做工。郑家的家庭教师姓严,是个道学家,不明白古代与现在事情的区别,对这件事大加攻击。他说:“亲表兄妹结婚,这是古代《礼》书上禁止的事情,也是现在法律所禁止的,违背礼法,必定遭到上天严厉惩处。主人家虽是一片好意,但我们读书人应把维持社会风气当作自己的天职,见到违背礼法、伤风败俗的事而不加制止,那就是帮助人做坏事,这不是君子的行为。”他威胁郑家,如果让三宝、四宝成婚,他就辞职,郑家夫妇本是胆小怕事的人,二牛、曹宁也是没有见识的乡下人,听说这事违法,罪过不小,都害怕起来,不敢说了。
    后来四宝被卖给一个进京考选的人作妾,没几个月就病死了。三宝发狂出走,不知下落。有人说:“四宝虽然被逼迫,然而毁坏自己的容貌痛哭,实际上没有与那个进京考选的人同寝,只可惜不知道详细情况。”
    纪晓岚为此议论说: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两个人或在天上,或在下一世人间,应该能重新见面,不会一闭眼就不再相见了。只是那个姓严的人做这样的坏事,不知是何居心,也不知他后来情形如何。然而神明天理在上,他一定不会得到好报。又有人说:“他既不是固执于古代礼法,也不是想博取好的名声,而是企图自己占有四宝。”倘若真是如此,那么阴间之所以设立地狱,正是为这种人准备的。

方圆实战:乐处乐非真乐,苦中乐得来才见心体之真机

    纪晓岚一生钟爱女人,特别是他的妻妾侍女等。然而,他的女人总是命运多舛,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面对他所钟爱的女人一个个相继去世,内心承受了多少难以忍受的痛苦!但他绝不沉湎于此痛苦中一蹶不振,在深深的怀念她们的同时,以豁达、乐观、向上的态度求取人生的其他乐趣。
    在情爱生活中,纪晓岚毕生的最大遗憾,是没有和文鸾结合在一起。他在75岁写《滦阳续录》回忆往事时,犹黯然神伤。
    文鸾是纪晓岚四婶的一个婢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双方只有11岁。那年,纪晓岚跟随四叔纪容恂到沧州的水明楼玩,并赶庙会。水明楼是纪家在沧州城一所庄院中的房子,位于运河边的上河涯。这里交通方便,风景秀丽,每逢夏天纪晓岚的祖父纪天申和祖母张太夫人都来这里避暑。纪晓岚幼时曾来这里玩过,但未看过这里热闹非凡的庙会,所以这次是缠着四叔来看庙会的。
    举办庙会的这几天,纪晓岚跟四叔东逛西溜,看这看那,玩得很开心。这天他没有跟随四叔出去,却见四婶领着一个小女孩过来。他以为是哪家亲戚的孩子,一问方知是新买的丫头,叫做文鸾。
    文鸾虽是贫寒人家打扮,但模样长得挺俊。两只大眼又黑又亮,水灵灵的。身材匀称,脸蛋白里透红,像朵绽开的海棠。纪晓岚一见便觉得,很亲切,问这问那,说个没完。
    四婶李氏看到这两个孩子一见面就那么亲热,便让他们在一起玩。纪晓岚这下看庙会的兴趣全没了。整天与文鸾在一起,不是在墙角挖蛐蛐儿,就是在树洞里掏麻雀。文鸾似乎也忘记了主仆的界限和凄苦的身世,随着纪晓岚咯咯笑个不停。
    这样无拘无束、欢乐嬉戏的日子过了大约半个多月,纪晓岚与四叔、四婶、文鸾又一同回到崔尔庄。返家后,纪晓岚依旧刻苦读书,只是有一件不同,课余之暇,跑四叔家的次数多了。纪晓岚母亲很高兴,以为纪晓岚是与四叔切磋学问。而只有四婶李氏心知肚明,心爱的侄儿是来找文鸾说笑的。他们两人在一起,有时读书;有时写字,有时讲故事,快活得像两只小鸟。可是好景不长,第二年,纪晓岚父亲纪容舒,卸去云南姚安知府的职务,调北京户部任职。纪容舒怕荒废纪晓岚的学业,便把儿子带往北京。
    五年后,纪晓岚才回到献县。他是回乡参加童生考试的。这时纪晓岚已17岁,已长成一个英俊的青年。他回到崔尔庄,第一个拜见的长辈便是四叔纪容恂。因为他心里惦记着文鸾,不知文鸾如今是什么模样。
    纪晓岚来到门口,刚好文鸾从里面出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几乎同时惊叫起来:
    “文鸾!”
    “昀少爷!”
    两人快步向前,贴近得呼吸声都可闻到。这时文鸾已不再是小丫头模样,而是一个俊俏、轻盈、活泼可爱的少女。纪晓岚望着她那轻盈的体态,俊俏的脸庞,满脸的笑意,不觉怦然心动,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产生那样的感觉。
    四婶李氏明白侄儿的心意,因此让他带着文鸾回上河涯看望祖母。那里的水明楼是他俩第一次见面和互相嬉戏的地方,旧地重游更增加了相互的依恋。
    在树阴下,纪晓岚拉着文鸾的手,深情地说:“你嫁给我吧,我们永不分开。”
    文鸾羞涩地点点头。她早就盼望这句话,但她明白丫头没有做主子夫人的福分,只能作妾,但作妾她也愿意侍候纪晓岚一辈子。
    纪晓岚这年顺利地考取了秀才,又娶了温柔贤淑的马氏作夫人,本想带文鸾回北京,此时四婶却有另外的考虑。她见纪晓岚有新娶的妻子,又有马氏陪房丫头情梅为伴,如果再加上个如花似玉的文鸾,那纪晓岚的功课将受影响。因此要他中举以后再说。
    岂料那年乡试,纪晓岚没有考取。直到三年后,纪晓岚24岁时才考取举人。而乾隆十三年中举后,待纪晓岚派人来接文鸾,回讯说文鸾已死。纪晓岚得报,如五雷轰顶,痛苦得眼泪直流。
    原来,文鸾见纪晓岚回京,不能跟去,便已闷闷不乐。后传出纪家欲纳她为妾的消息,有人眼红便挑唆她的父亲索价千两银子。一千两银子并不太多。但文鸾在纪家多年,纪家待她不薄,且纳她作妾也是看得起她的表示,而她父亲却趁机敲诈,四婶李氏心中不平,遂干脆让文鸾回自己的家。回家后文鸾因思念和忧郁,不久便得病死去。四婶怕影响纪晓岚的情绪,一直没有告诉他。
    此后,文鸾之事,虽如雁过长空,影沉秋水,但文鸾的影子总难从纪晓岚心底抹掉。这是纪晓岚心中的暗伤。在他的一生中,类似的事情还有几起。
    纪晓岚68岁时,最宠爱的侍姬明轩由于操劳过度,又病倒了。明轩是个十分让人怜爱的女子,出身在贫寒的家庭,虽有机缘进了富贵人家,但仍是一位生活在低层的女人。她一生从未和别人发生过口角,纪家的人也都敬爱她,但她心中一直有个怪念头。她曾经跟纪晓岚说:“人活多大,都是要死的。我的愿望呢,是在四十岁以前死。”“这是为什么?”晓岚惊讶不解。
    明轩的眼睛明亮闪光,一本正经地说:
    “女人嘛,就该死在四十岁前,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境地。这时死了,会有人怜惜和悼念;等到了鸡皮鹤发的年纪,那就惨了,象狐雏腐鼠一样,人见人厌,我才不愿落到那个地步呢!”晓岚认为她是一时感慨,随便说说罢了,也没有再多问。
    不料,明轩这回病得很沉重,虽然每天都有医生到他府上诊治服药,却没有一点起色。
    恰在这时,纪晓岚侍值圆明圆,要满五天才能回家。纪晓岚忧心忡忡。
    在明轩病危的那天夜里,晓岚退值住在圆明园近处的海淀槐西老屋,由于心里惦记着明轩,一个夜晚,居然梦见她两次。
    第一次梦里,纪晓岚陪同明轩到了她的老家苏州,实现了明轩的夙愿。姑苏城内,一片江南水乡风光,绿水荡漾,柳丝轻飏。明轩的北地口音,换成了一口的吴侬细语,不停地吟唱着江南吴歌,委婉动听。两人乘上小船,在河港内漫游,满目繁花似锦。忽然狂风起,小船像片在水中的叶片儿,在水皮上飘飞起来。明轩坐不安稳,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纪晓岚也惊慌失措,只是把明轩紧紧地抱在怀里,一手死死地扒住船舷。猛地船身一倾,两人一齐掉在了河中纪晓岚急得一声大叫,霍然从梦中醒来,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发现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怀中抱的,是跟随他到槐西老屋住的侍姬蔼云。
    蔼云也被他的叫声惊醒,忙叫晓岚问怎么回事?
    “哎,把你也吓醒了,”晓岚心中不安地说道,“我做了一场恶梦!”这时辰还不到三更,纪晓岚定了定神,心情平静下来以后,又进入了梦乡:这回晓岚又带明轩到了圆明园,明轩看了园中景物,惊叹不迭。晓岚为她向导,一一解说。园中的美景,使明轩欢欣雀跃,俨然是个十几岁的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明轩上到秋千上,晓岚用力一拉,然后猛地一推,同时两手一用力,自己也踏上了秋千。俩人面对面地,用劲荡来荡去。秋千越荡越快,越荡越高,明轩的笑声也越来越响,晓岚的心中喜不胜收。“咣铛”一声震响,秋千的绳索突然断了,晓岚和明轩一齐跌落在地上。晓岚一声大叫,猛然醒来又是一梦。怀里抱的,当然还是蔼云。
    “你又做恶梦啦?”蔼云睡眼惺忪地问他。
    晓岚怔怔地,歉然说道:“真糟糕!又把你吓醒了。”“刚才我好像听到好大声音,不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蔼云说。
    “对!我也听到了。点上蜡烛,起来看看。”说着,晓岚爬起身来。
    蔼云点燃蜡烛,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两人看见地上有一只铜瓶。铜瓶原是挂在墙上的,绳子断了,坠落地上,方知刚才的声响,乃是是铜瓶的坠地之声。
    “怪不得那么大声音,原来是这只瓶子!”纪晓岚拾起铜器来察看。
    “奇怪?挂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掉下来呢?”蔼云困惑地问。
    “是绳子断了!”晓岚看看断了的绳子说。
    “怎么会突然断了呢?”
    “大概是风吹的关系吧,挂得时间久了,绳子有些朽了。”经这一折腾,已经过了四更,晓岚和蔼云谁也睡不着了,眼巴巴地挨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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