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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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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宝贝,妈妈不可能一辈子给你编辫子呀!你长大了就会离开妈妈的。”

    “那我就永远都不长大啦。”菡菡惆怅的耸耸肩膀说。

    梅子心里一热,有些伤感起来,搂住女儿的小身板说:“傻话,你每过一个生日就会长大一岁,这是自然规律,没有人可以挡住,长大了总要离开妈妈的。”

    伸手拍拍菡菡的小屁(股)说:“宝贝,去搬个小凳子来,顺便也把梳子拿来,妈妈给你重新梳小辫。”

    菡菡小屁(股)开始扭动着,身手敏捷的从妈妈腿上下来,然后乐颠颠地搬来凳子、拿来梳子,脆声声地喊着,“来了。”

    梅子用梳子一点一点把菡菡的乱发理顺,“宝贝,妈妈先编一根辫子,你自己学着编另一根好吗?等编好了辫子,你肯定是妈妈见过的最好看最能干的小美女。”梅子一面替菡菡编着辫子,一面笑着说。

    本来兴冲冲地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想看自己编好辫子美丽样子的菡菡,折腾得胳膊都酸了,居然还没有编好一条辫子,并且越梳越乱,梳出了一肚子气。“不梳了!”她大叫着扔掉梳子,黑葡萄似的眼珠咕噜噜乱转,四处寻找出气的东西,踢了几脚马桶,仍然不解气,最后把妈妈编好的一条辫子拆了,噘着嘴披头散发去厨房找妈妈。

    梅子在厨房热蒋伯同做的饭菜,菡菡头发蓬乱,鼻尖和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梅子后面,一双眼睛光华闪动,小嘴叽叽呱呱不停地给梅子讲着近一个月来学校的事,家里的事。

    说着说着,竟然说到她有天晚上把爸爸关在了门外。

    梅子很惊奇,看了眼站在餐厅门口的蒋伯同。

    蒋伯同尴尬地解释道:“有天晚上我加班,让菡菡做完作业洗洗自己先睡,谁知我回来后,怎么都打不开门。”

    菡菡噘着嘴打断蒋伯同的话,仰着脸无辜地看着蒋伯同鬼灵精怪地说:“我一个人害怕,就把门反锁了,我又不知道反锁了在外面打不开。”

    蒋伯同皱了下眉头,瞪一眼菡菡接着说:“我进不来,就往家里座机上打电话,打了很久都打不通,敲门也敲不开。看手机快没电了,就让别人帮着往家里座机上打电话,希望电话铃声能把菡菡吵醒。”

    菡菡对蒋伯同做个鬼脸又插嘴说:“最后,我被电话铃声吵醒了,接上电话后,柳阿姨让我起来给爸爸开门。我打开门,爸爸和柳阿姨就进来了。”

    听到这,梅子明白了蒋伯同口中的别人是柳随心。她很想问问蒋伯同,怎么不去对门打电话,对门应该更方便吧?还想问问晚上没有回家是真的在加班呢还是和柳随心约会去了?更想问问,女儿起来把门给你们打开后,后面的事情呢?

    但她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兴趣问。吃完饭收拾完,把女儿哄睡后,她把*上所有的东西都换了,才洗澡睡觉。

    老话说: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果然有道理。原来又是收拾房子又是做饭讨好自己,都是为了掩盖与柳随心的歼情。

    从小就不好好吃饭的菡菡,嘴很刁,吃饭没有肉不行,菜做的不合口味也有意见。

    为了让时间很短的午餐,女儿也可以吃上肉,第二天是周六,梅子一早去市场买了些牛肉回来,准备卤了放在冰箱里。中午忙不过来时,可以切点卤牛肉炒在菜里满足女儿的需求。

    午饭后,梅子让菡菡去写作业,她开始收拾牛肉,当她切牛肉时不小心伤了手指,切了很深一条口了,血流如注。

    她拿出药箱,在菡菡的帮助下,给伤口撒了云南白药止血,然后把指头包起来。

    给蒋伯同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希望他回来帮忙把牛肉切了,她好卤牛肉。

    他说:“阮知书来了,我和她在一起,一会儿就回去。”

    很久了,蒋伯同不再叫梅子一起去见阮知书,梅子还以为阮知书来鹿湾没有再通知蒋伯同了,现在才知道只是没有通知她而已。

    梅子坐在家里等,一等不见人,二等人也没有人回来,眼见着到做晚饭的时间了,她只好戴上胶皮手套,忍着手指的疼痛一点一点慢慢切肉。

    直到晚饭后,蒋伯同才回来,讪讪地说:“本来准备回来,单位又有事,就耽误了。”

    梅子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不想追究他和阮知书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更没有精力去管他这些闲事。

    只是,这之后蒋伯同与阮知书的电话异常频繁,频繁到蒋伯同在家的时间并不多,都会一通又一通的接到阮知书的电话,从他们通话的只言片语中梅子听明白了,阮知书新买了一套房子,打电话询问蒋伯同装修房子的事。

    每次接到阮知书的电话,蒋伯同都会旁若无人、兴高采烈的聊很久。梅子听的奇怪无比,蒋伯同即不是搞装修的,也不是搞设计的,不知道阮知书为何装修房子会这么热衷于咨询他。

    一个周日的早上,梅子要去单位加班,让蒋伯同送女儿去绘画班上课,还没有出家门,蒋伯同的电话响了,梅子不放心,只好与女儿一起站在门口等,一听内容就知道又是阮知书打来的。

    等了十几分钟,蒋伯同还没有挂电话,女儿已经要迟到了,急的抓着她的手掉起眼泪来。

    梅子怒火中烧,冲到蒋伯同身边,劈手夺下他手中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声说:“阮知书,我不知道你装修房子每天给蒋伯同早请示晚汇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给他装修的房子?你这样做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家的安定了。你摸摸良心,不觉得你做的很过分吗?作为朋友我们这些年对得起你吧,我希望你从此以后不要再给他打电话,该怎么装修回家问你老公去。”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扔还给蒋伯同。蒋伯同接到电话后,狠狠的一巴掌也跟着到了梅子脸上。

    梅子冲过去抢电话时,已经预料到很可能会有这个结果,蒋伯同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的身体在发抖,手慢慢攥紧,指尖插进了掌心,深深地掐进肉里,霎时痛疼漫延到四肢百骸,满眼的悲伤让她觉得眼前乱冒的金星如陨落的烟花。猝不及防地回了蒋伯同一记响亮的耳光,蒋伯同抚上脸颊,愣怔地盯着怒瞪着他的梅子,突然如发怒的狮子,扯住梅子的头发就开始暴打

    打累后,他怔然看着自己的手,忽然开始大笑,笑到最后,似乎笑的已经站不住了,伏在沙发上,望着地上的披头散发的梅子,透明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沙发布上,洇出一个个湿圈儿。

    到了这一刻,蒋伯同被没顶的绝望紧紧包围着,他知道,无论如何梅子都不可能再原谅他,但他仍然可怜兮兮地说:“老婆,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每天心里也不好受,遇上事就变的控制不了自己,我真的不是有意想打你,原谅我好吗?”

    梅子拨开头发,抬头望着蒋伯同,凄然一笑,眼中无泪,却仿佛渗着血。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最后在菡菡面前站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轻轻对着菡菡一笑,拉着满眼泪花已经吓愣了的菡菡出门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阮知书的老公莫名其妙地来了梅子家,当时蒋伯同不在,梅子给他打电话,他说他一会就回来。

    因为对阮知书的厌恶,也就无法对她老公热情起来,梅子礼貌地为他到了杯茶,以照顾孩子为由,留他独自在客厅看电视。他见梅子要离开,挠了挠头,目光忧郁地看着梅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梅子看看他,淡淡地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他气馁地说:“没什么事,你忙吧,我等蒋伯同。”

    梅子本以为这样冷淡他,他可能就约蒋伯同出去了。却不想,他独自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就是不肯离开。

    梅子皱起了眉头,心中顿时有些不解这男人的作为。

    蒋伯同回来后,虽然热情地招呼阮知书的老公,却有些神情恍惚,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家里地方小,不太方便,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喝酒聊天吧。”

    阮知书的老公面无表情地说:“不必这么麻烦了,我说几句话就走了。”

    尽管不愿意听他们的谈话,但由于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在卧室的梅子,却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不过她直觉阮知书的老公专门跑到他们家来,话可能就是想说给她听的,所以他说话的声音不小。

    “最近知书提出要与我离婚,说她不爱我了,心中另有他人了,你说我怎么办?”

    “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从一无所有开始打拼,吃了不少苦,才有了现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家业,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不想离婚。”

    闻言,蒋伯同沉默了半晌,“你有没有问她,她心中的人是谁吗?对方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她不说。如果我知道是哪个男人在*她,我一定会让那个男人好看的,我一个做生意的人我怕什么!”阮知书的老公咬牙切齿地说。

    蒋伯同抽了抽唇角,点着头,眼神闪烁地说:“就是,就是,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吃点苦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以我们的关系,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听到这,梅子终于明白了阮知书的老公来家里干什么了。一是来告诉梅子,蒋伯同与阮知书有情况;二是来警告蒋伯同,再*阮知书会自找麻烦的;三可能还有找梅子结成同盟,共同对付这对负心男女的想法。

    梅子苦笑了一下,在心里暗自嘲讽,蒋伯同还真能装,人家明明就是上门找*老婆的人兴师问罪来了。

    她不想管蒋伯同的事,也不想听下去,所以来到客厅说有事要办,离开了家。

    第二天早上,梅子见蒋伯同脸上有几处淤青,应该是阮知书老公的杰作吧。

    这件事情之后不久,蒋伯同给梅子说,他想到外面去租套房子,安安静静地学习。年龄不小了,再不学习没有前途,只能当一辈子片警,他不想一辈子当片警。家里孩子太闹,他没有办法安下心来学习。

    梅子心知肚明蒋伯同想干什么,不想当一辈子片警是肯定的。至于前途,他这辈子就别指望了,像他这种人,工作上没有一点建树,一天到晚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害得领导天天担心他一不小心违反警纪,惹出祸来连累自己,怎么可能给他前途?

    想学习,纯粹是骗她的瞎话,他根本属于一拿上书就打瞌睡的人,用书当他的安眠药还差不多。

    何况,孩子每天放学后都在自己的卧室里学习,如果他想学习,在大卧室里学,孩子根本不可能影响他。

    他只不过用学习当幌子,明证言顺租房子出去鬼混才是实情。

    她不想理他,只是坚决地说:“我不同意,你租房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他跑外面租房子鬼混,不回家,只怕这种恶劣的影响比离婚对孩子的影响还要严重,她是不可能同意他这样伤害孩子的。

    之后不久,他又说,他想买一套旧房子投资,这样他也可以去旧房子学习。

    梅子说:“我还是不同意,如果你一意孤行,不管是租房子还是买房子,只要做了你就搬到那里去住,永远不要再回这个家,我们也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题外话:

    亲们:感谢大家一路来的支持!在这新年之际,祝愿亲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合家欢乐!更祝愿亲们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工作顺心,财源滚滚!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书记离去() 
年前的一天晚上,一中队长、三中队长、四中队长叫上梅子和丁书记出去吃饭。喝了点酒后,一中队长谢怀礼不知不觉说起自己心中的不快。

    一中队负责处理居民区的各种违章事件,而居民楼道的乱堆乱放影响安全通道,楼前楼后挖了草坪种菜这些事一直让谢怀礼头痛。中队的同志下去处理这些事时,经常与居民发生争执,甚至有居民恼怒之下动手打执法的同志,有些执法的同志没有忍住还手,激发了矛盾。大家为了工作,只好去求助一些比较有威信的老人帮忙做工作。

    为此,经过市局的努力,市里给拨了一笔经费,让行政执法局在居民区聘用一些配合工作的居民作协管员,每月发100元辛苦费。

    钱到账后石局长让谢怀礼制订一个考核发放方案,这个经费的发放难点不在方案,而在于协管员。

    要求每幢楼房聘一名协管员,可大部分楼房大家都不知道聘谁好。由于石局长的工作方法严重伤害了大家的工作积极性,所以谁都不愿意去认真落实,应付着从居委会工作人员那里要来了楼幢长的名单充当准备聘用的协管员。可据说居委会有不少工作人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自己的底卡自己指定的楼幢长,根本不靠谱。

    这样把钱发下去,以后可能会因为有人眼红引发矛盾,给工作带来麻烦。况且这样发放,这笔钱起不到它应有的作用,这不是市领导愿意看到的。

    所以谢怀礼告诉石局长是不是选举一下协管员,避免将来带来矛盾,而且居民选出来的协管员可以真正为大家做点事,使这笔钱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石局长没有同意。

    后来其他区执法局都进行了选举协管员的工作,谢怀礼又去找石局长,这次他不但没有同意选举的事,还把谢怀礼给臭骂了一顿,“现在要发钱了,你告诉我要选举协管员,过去你们每天在干什么?你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欺上瞒下的?”

    谢怀礼知道石局长不赞同选举的原因,一是这项工作不好做,难度大,石局长的工作宗旨是,绝对不给自己找事做,而选举这件事恰好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违背了他干工作的宗旨;二是石局长的工作原则是领导安排的活能应付过去就应付过去,只要不发生意外就行。

    石局长这样的态度,让谢怀礼不知道怎么办,拿着那笔钱如抓着个烫手的山圩,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石局长再没有任何指示。谢怀礼只好拖着,一直拖到其他区都发完了,市局向石局长要发放单交财政局时,石局长火冒三丈地让谢怀礼立即拿出发放单,谢怀礼只好按照那个应付的名单匆匆发了下去。

    几天后,就有一些退休了闲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开始告状了,既有告到锦绣区执法局的也有告到市局的。有的告自己比别人协助执法局干的工作多,为什么给别人发钱不给自己发钱;有的告根本不认识领钱的人,从来没见他们协助执法局干过工作,凭什么给他们发钱;有的是告根本不愿意干协管员的工作,去得罪左邻右舍,没人告诉自己被选为协管员了,就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去领钱

    市局领导很震怒,在会上通报批评了石局长和丁书记对工作不认真负责,责令锦绣区执法局重新做这项工作,扣除两位领导一个月的奖金,给告状的居民一个说法,如果还有居民为这件事告到区政aa府或市政aa府去的,要重新考虑对锦绣区执法局领导的处分。

    这属于行政工作,丁书记根本不可能插上手,否则还不知道与石局长会闹出什么矛盾来。现在出事了,批评和处罚一样没少了丁书记,丁书记却有冤没处诉。

    谢怀礼被石局长骂了个狗血喷头,扣了三个月的奖金。还得去选举协管员,并且要上门去给告状的居民做解释工作,被一些居民又是一顿埋怨,更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这样干工作,真不知道怎么干下去。

    听了谢怀礼的烦恼,四中队长高远也愁肠百结地说起自己的苦恼。

    市里对文化市场违章查处工作实行了网格化、网络化“两网化”管理。让每个区执法局派2名工作人员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培训。

    四中队负责文化市场违章查处工作,培训时石局长却让二中队派了2名同志去学习。开始干这项工作时,石局长又让四中队负责,让二中队2名培训过的工作人员去干这项工作。整个区有1000多家网吧、歌厅、茶楼、书店、音像制品店,每家店的信息、员工信息要进行采集、录入。

    当时高远就告诉他,时间有限,工作量太大,任务繁杂,2个人不可能按时完成任务。

    但石局长坚持说:“就让这2个人去干,市局培训这2个人不就是干这项工作的吗?”

    工作这样安排下去后,这2人开始闹情绪,说他们队长不愿意,凭什么让他们中队的人给别的中队干活。因此2人每天一边干着自己中队应该干的活,一边出工不出力的应付着这项活,高远一点办法都没有。

    半个月后,其他区这项工作都扫尾了,锦绣区才干了不足100户,受到市局的批评,说锦绣区耽误了整个市的工作进度。

    高远只好又去找石局长,告诉他锦绣区现在的工作状况,以及受到市局批评的事。石局长很生气地说,凭什么批评我们,我们已经按照他们的安排在干工作了。

    高远向他提出建议,让四中队全体工作人员都去干,由二中队培训过的2名工作人员负责培训、指导,石局长没有同意,仍然坚持由那2名工作人员去干。

    最后全市所有区的工作都干完了,锦绣区还没有干到三分之一。市局领导亲自打电话告诉石局长锦绣区严重拖了市局工作的后腿,请他加快工作进度,必须在三天内完成工作,他才采用了高远的建议。高远带着四中队的所有工作人员没白天没黑夜加班加点干了三天,总算按时完成了任务。

    但在这期间,市局不了解情况的领导多次批评高远,话一次比一次说的难听,高远很心寒,石局长作为一个单位的领导,不能维护自己的员工不受其他单位人欺负也就算了,但不能自己为难自己的员工吧?

    明知道必须按期完成的工作,支持负责这项工作的人明确分工、合理安排及时把任务完成才是最好的工作方法吧。可石局长呢?自己设门槛为难自己的员工,让自己的员工无法把工作干下去,还要到外面去挨别人的骂,不知道谁愿意为这样的领导干工作?

    这种不满的情绪一调动起来,大家很快又扯起了各项工作评先的事。现在市局评先进,如果不是每个区都有名额,基本不会把先进给锦绣区。拿不上先进,石局长就会骂大家无能,不会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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