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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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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倒像是朕要将她给卖了一般。”箫晟接过银筷,只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没再说什么。沈蔚然见他什么旁的事情都不提,便不再多嘴。如果箫晟会替起萧姝说的那两人,许是真的有那么个意思,还是暗示她该劝劝箫姝;可箫晟没提,那便不是这么个意思,她没有必要去乱说什么。

一直等到两人准备歇息了,雨也没彻底停下来,还淅淅沥沥在下着。

第二日,天还黑着,沈蔚然已经逼着自己迷迷糊糊的醒来了。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不甚清醒,可轻手轻脚到了房门口,低声唤道,“高总管在吗?”听得外边一声应答,她才说,“皇上还没醒,昨天的衣服脏了没法穿,高总管派人去替皇上取干净的衣服过来罢。”

门外候着的高福全心中颇为惊讶,可话语间听不出来半点惊讶的意味,“娘娘不必忧心,徐公公已经领着宫人去取衣服了,时辰尚早,请娘娘回去好生歇息。”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箫晟习惯的醒来,沈蔚然跟着醒了,服侍着他更衣洗漱后,再恭送他去上早朝。大约昨夜下过雨,即便现在雨歇了,空气里也满是潮湿的感觉。等到箫晟的身影看不见了,沈蔚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殿内,还好今天不用去皇后那儿请安,她得回去再好好睡个回笼觉。

而此刻,箫晟正神清气爽的坐在玉辇上,已出了琳琅殿的地界,只听见他问徐熹一句,“东西拿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而此刻,箫晟正神清气爽的坐在玉辇上,已出了琳琅殿的地界,只听见他问徐熹一句,“东西拿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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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机的姑娘好像会出现看不到最后一点内容的情况,以后我都在作者有话说把最后的那部分粘一下关于前文的一些事情好像还有不少人不太清楚,于是继续解释233333

首先是关于之前下毒的问题,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是沈沈干的。德妃是主动和沈沈要露水的,露水从沈沈手里出去到德妃用来煮茶,隔了不短的时间,沈沈和德妃又没有结仇,沈沈这个时候还是宠妃,比德妃更受宠,而且德妃又没有比她更强的地方,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去害德妃。与其怀疑沈沈下毒,都不如怀疑德妃自己下毒陷害沈沈来得顺理成章2333333333

然后是关于黄桑被下药,不找沈沈侍寝,沈沈知道了为什么会感动。后宫里的女人对于皇帝来说,抛开什么牵制朝臣这些,说不好听一点,就是用来泄欲和生孩子的。皇帝根本不会真心怜惜后宫里的女人,因为没了会再有,一个老了就有年轻的来替。这个事情不说沈沈,后宫妃嫔都很清楚。沈沈感动,一是黄桑虽然想,但是最后并没有拿她当作泄欲的那啥,二是因为黄桑还特地让人来传话向她解释前一晚的事情。再加上有前世皇帝的行径来对比,一点都不感动也不大可能。不过感动归感动,除了让沈沈对皇帝好一点,比如这一章里面的行为,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233333沈沈现在是很难对皇帝这种生物产生爱情这种东西的,因为太绝望了。

最后顶着锅盖请个假,今天麻油二更了,因为男朋友明天早上的火车回家,要年后才能见到,所以今天晚上要一起去吃饭买东西顺便歪腻一下捂脸,过几天找时间再给大家补回来23333333群么~ 【其实今天还有的卡文什么的我会说,更新晚了真抱歉么么哒【然后更新的话根据大家的留言以后是执行分开来更的方案2333333抱抱一章党づ ̄ 3 ̄)づ

第35章 闯祸

徐熹将一粒药丸似的东西递给箫晟,又说,“她说那位现下已经起了疑心,要在短时间内探清不是很容易。”

箫晟接过那东西捏碎,里边有一张揉成小团的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一排娟秀的小楷字。箫晟扫一眼,眉头皱起,与徐熹说,“给她传话,这事情急不得,那位既然起了疑心便更要谨慎一些,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

“是。”徐熹应下,接过箫晟递回来的东西,装在一个锦囊里面,塞进了袖中,而后再无什么话。

四天之后,大夏大皇子白湛终于到了大启帝都,在后面两、三天的时间内,箫姝曾说过的藩王之子聂行远包括箫晟的五哥箫赫一并都到了帝都,负责迎接的官员变得十分忙碌。

这一天,白湛、聂行远和箫赫都上朝见箫晟,宫里亦是在为当晚替这三人接风洗尘的宴席做着准备。这样的宴席并不似先前公主生辰的家宴,普通妃嫔是没有资格出席的。拟召的陪宴名单里,只施夷光、孟清歌和妃位上的贤妃、德妃以及沈蔚然在列,而其他没资格出席的妃嫔连抱怨的余地都没有。

沈蔚然先前是以为这样的宴席除去皇后之外应当都没有资格出席,可没料到皇上竟点了这许多妃嫔陪宴,但到底她原就对这个朝代的这些不甚了解。如今点了她的名,她只须好好准备,按时赴宴便可。

毕竟这是为别国皇子、藩王之子以及皇上的五哥准备的宴席,容不得一丝怠慢和差错,亦不能出现失了仪态的事情,沈蔚然打扮得庄重,早早的便往景泰殿赴宴。

沈蔚然到得很早,除了沈蔚然认识的皇后、贤妃外,其他人到了的没有几个。叶佩兰正与自己的大宫女慧真交待什么事情,贤妃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听见小太监报淑妃到了,多少还是有些讶异她来得这般早。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沈蔚然扫一眼殿内,见没有什么人,也只是上前去和皇后请安。

叶佩兰恰好与慧真交待完事情,便抬头看着沈蔚然冲她笑了笑说,“免礼,淑妃怎么来得这么早?”

“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都比臣妾要更早。怕自己慢吞吞会耽误了时辰,臣妾便只能提早一点儿,却没想到只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到了。”沈蔚然见叶佩兰似乎是心情尚可,竟与她说这般闲话,便起身笑着回答。

“我也不过是刚到,比淑妃没早两步。”贤妃插了句话,脸上同样有笑意,沈蔚然便偏头也冲她露出个笑脸。

“来了便坐着再等会,不须多久便该都到齐了。”叶佩兰又说道,算是将她们两人都打发了。却也能够理解,现在毕竟不是适合闲聊的时候,没道理皇后一直陪她们说些没有意义的话。

沈蔚然在贤妃附近坐下,没有其他人在又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贤妃主动与她攀谈,沈蔚然便好好的与她聊了起来。

往日与贤妃没有多少接触,只知对方是将门之女、性子直爽,今日沈蔚然与她不过多聊两句,已能轻易感觉得出来贤妃当真是性子直爽、说话直率不做作也不会让人觉得矫情,还有骨子里不可磨灭的傲气。这样的女子,对于沈蔚然来说,即便没办法交好,可也一样并不会让人讨厌。

两人交谈间,施夷光、孟清歌以及德妃相继到了景泰殿。施夷光和孟清歌到底不屑于主动与她们交谈,德妃却是很快就加入了沈蔚然和贤妃闲聊的队伍。其实妃嫔们凑在一处若不是说些别有深意或者掂酸吃醋的话,那便只能是聊一些吃喝玩乐的话题。她们聊得算是愉快,看起来便是完全相谈甚欢、姐妹情深般的融洽画面。

对于先前德妃替她受了罪、中了毒,让她逃过一劫的事情,感激德妃于沈蔚然来说是没有任何可能,同样也并不会觉得歉疚。这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她没有在露水里下毒、更没有主动将露水拿去给德妃,没道理要她觉得感激或者歉疚。事情不会是徐昭仪做的,徐昭仪只是背了别人的黑锅,这正如德妃不小心替她受罪了一样,谁也没有办法提前预料和左右。

沈蔚然唯独介意的是,德妃这般不在意的与她交谈,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会否太过大度了一些?

随着箫晟的到来,贤妃、德妃以及沈蔚然都顷刻间止了话,行礼之后再坐下,沈蔚然多看了箫晟一眼。正巧箫晟也在看她,沈蔚然便冲箫晟微微一笑又轻点了下头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坐在沈蔚然身边的德妃将这些收入眼底,终究笑容稍滞,偏头看看沈蔚然,这才重新端坐好。

萧琰的身份不允许他随意入宫,最初得知淑妃便可能是他认识的沈蔚然的时候,他恨不能立刻就见到这个人,确定她的身份。可是这些想法太过冲动,不说他根本没有脸去见她,便是见到了又能如何?沈蔚然现在的身份是皇帝箫晟的宠妃,而他是贤亲王世子,他们若是有什么过密的接触,对于沈蔚然来说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他不能这么害她。

夜夜无法安睡,萧琰终于等来了这么一次机会。只要沈蔚然会出席这次的宴席,他便总能有办法确定她的身份。萧琰进了景泰殿,余光瞥见沈蔚然的身影,心绪便有了起伏。目不斜视上前去和箫晟行礼,再入座,心里再怎么想,萧琰也不敢多去看沈蔚然。尽管竭力压抑着,可余光总是不时扫见沈蔚然的身影,萧琰在心里大大的叹气又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口茶,以掩饰自己的异常。

景泰殿内人越来越多,空着的席位也随之一点一点逐渐填满了。太后据说身子不适,没有前来。

箫赫和聂行远一起进来殿内,将众人的视线顿时都吸引了过去。箫赫和箫晟长相并没有多相似,若非先前便知晓,怕是轻易不能想到两人是兄弟的关系。所谓“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箫赫长相偏于阴柔,哪怕脸上挂着笑意,可总让人觉得他是在暗地里打着什么主意一般,轻易不想信他。与他一起的聂行远却是人如其名,一眼瞧去便能联想起“剑眉星目,英武不凡”等词语。

无论背地里的关系是好是坏,箫赫既是箫晟的五哥又是箫晟召他入京,这表面上便决计不会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沈蔚然虽然离箫晟不算多远,但并不大想去多理这些事情,朝堂的事情她不懂,要应付后宫里的妃嫔已经十分劳累了,再者她也不是皇后,知道得太多不见得就好。

无论箫晟现在对她多好,可难保以后会如何,对于箫晟来说,最为重要的事情应当是将分散在太后、贤亲王手中的权力尽早收入自己的手中,以防变故。谁能保证以后箫晟不会对她弃之如敝屣?她不想去赌这些。

大夏是不输于大启的兵力强盛的国家,白湛作为大夏的大皇子,在大夏尚未立储君的这时候,便称得上是皇储之位有力的竞争者。如果能够求娶到大启的公主,这皇储的位置不说十成十的把握,八、九成总是有的。白湛长相偏于粗犷一类,看起来便觉得为人爽朗,不拘小节,可有心之人多少都知道这不过是表象而已。

沈蔚然在心里品评了一番自己对这三人的印象,到底是觉得皇上会将公主许给白湛的可能性小得可怜,反而是那个聂行远,可能性还稍多一些。只是公主应该早已心有所属,那么聂行远便和白湛一样几乎没了可能。

“大夏白湛见过大启皇上,见过大启皇后。”

沈蔚然的心思飘远,白湛已走到箫晟面前去问候。毕竟是别国的大皇子,大夏又不是大启的附属国,并没有下跪行礼的说法,白湛只略略躬了身子,以示敬意。

“大皇子不必如此多礼,既是接风洗尘的宴席,大皇子能玩得开心才是正经。”箫晟朗声说道,给白湛赐了座。

宴席开始,歌舞奏乐、丽色宫人、佳肴美酒样样都没有少,酒过三巡、你来我往,气氛很快就变得十分热烈,这一次的宴席真可谓是说不出来的热闹。

只是敬酒、喝酒这些事情都与沈蔚然无关,她依然是只负责吃吃喝喝还有欣赏各色表演,除了几乎笑僵了脸,对周遭的热闹没有多少反应。哪怕是不怎么去在意,沈蔚然还是发觉到有视线一直胶着在她身上,先时只是不确定,时间更长些便知自己没有感觉错误。

沈蔚然看向了沈丞相,他此刻正应付着周遭敬酒之人,况且先前的时候她曾与对方点头致意,所以不该会是沈丞相。她又看向上首处的箫晟,也是忙碌得很,需要不停应酬,压根儿没有往她的方向看一眼。沈蔚然也觉得,依着箫晟的性子,即便真的看她,也绝不会躲躲闪闪。至于其他人,沈蔚然都不认识便更没有想法,只能当自己是弄错了。

萧琰早在发现沈蔚然察觉到他视线的时候便不再往她那边瞟上一眼,比起想要沈蔚然发现他来说害怕的情绪要更占据上风。如果说先前只是猜测,他现在却已经j□j成确定淑妃便是前世的人。

如果说名字、那一只舞都不过是凑巧,可是方才他看到的,对方用膳的习惯,少碰的、多碰的吃食都和他所知的沈蔚然一样,甚至包括她无意中流露出来的神情也是那么相似,要说不过是巧合未免有些牵强。然而即便是确定她便是前世的沈蔚然,他做下的事情亦早已无挽回的余地,想要补偿也没有补偿的法子,如今连想要多看她两眼都是奢侈。

越是去想,萧琰越是感到苦涩不已,旋即闷头又是一杯苦酒下了肚。

坐在萧琰身边的人多少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更曾循着他的目光一并看过去,发现他一直在注意的人竟然是皇帝的妃嫔,而他又这般闷头喝酒,心里已有了些想法。他凑上去,笑着与萧琰问道,“世子怎么这般独自闷头喝酒?”

见萧琰并不想理他的样子,便又更凑过去低声说道,“世子方才一直在瞧的人莫不是传言中能跳仙人之舞的淑妃娘娘?”声音在喧闹之中只他们两人能听见。如愿的看到萧琰神色不豫的样子,那人又桀桀一笑,举起酒杯与萧琰碰了杯,舒舒服服的喝下一杯美酒。萧琰越觉得心中烦闷,却只能跟着喝下这么一杯酒。

宴席兴味正浓的时候,突兀的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尤显刺耳,好似在这么一瞬间吵闹的声音眨眼就消了,偌大的殿内竟无了半点声响。沈蔚然亦跟着众人一起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名宫女正跪在地上与面前的大夏大皇子不停求饶。宫女似乎是将东西不小心倒在了白湛的身上,将他的衣服给弄脏了。

虽然没有听得十分清楚,但这声音似乎很有些耳熟,沈蔚然瞧了又瞧,可看不到脸,不敢随意确定心里的猜测。和沈蔚然有同样感觉的还有上首处的箫晟、皇后以及施夷光、孟清歌等不少人,可谁都不敢随便说话。

宴席之上,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此处,白湛也没有要故意为难一个宫女的意思,便不等谁开口,先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半说道,“罢了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大皇子心胸宽广,着实令人钦佩。”箫晟与白湛说道,跪伏在地上的宫女很配合的说着谢过白湛不责罚的话,箫晟又很快吩咐宫人领白湛去偏殿更衣,看向地上的宫女的眼神满是冷意。宫女将地上碎裂的白瓷盘子立刻收起来,然后顶着箫晟冰冷的眼神埋头躬身退出了殿内。

这宫女起身之后,哪怕还是没有能够看清她的模样,沈蔚然亦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所谓的宫女,果真是箫姝。

这个发现让沈蔚然头疼不已,箫姝捅出这么一件事,往后若是和白湛、聂行远等人只要一见面,不就全部都暴露了吗?她如今已经及笄,今日这般的宴席并不适合出席,她竟然敢自己扮作宫女的样子混进来?性子活泼是好事,可过犹不及,箫姝这么一闹,回头得有多少宫人要遭罪。

箫姝捧着一手的碎瓷片退出了景泰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皇帝哥哥的眼神太过吓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箫姝沮丧的垂了头,她太好奇这个大夏的大皇子,还有那个聂行远到底是什么模样,就自己偷偷摸摸趁着人多混乱扮作宫女送吃食进去了,想着瞧两眼这两人就撤走回去长宁宫,谁曾想这么点事情她都没有能够做好?

手指被割伤了,流了血,可一心想着其他事情的箫姝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将手中的碎瓷片处理了,越想起箫晟的眼神越觉得害怕,忍不住瑟缩了一□子。箫姝有些愣愣的,再抬起头来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宋灏泽正用要吃人般的眼神看着她,心里的害怕愈盛,却仍是走下了台阶到了宋灏泽的面前。

“请公主回长宁宫。”

宋灏泽的声音冷冷的,听起来没有半分温度。箫姝不敢和宋灏泽多说什么便只点了点头,她故意骗他想法子支开他,自己才能从长宁宫里面逃出来,可是他总能够轻易找到她。

“你是公主?”

箫姝身后传来突兀的声音,长廊转角处走出来一个人,箫姝回头看去,却是那个大夏的大皇子白湛。想到宋灏泽不认识这个人,箫姝立刻转身行礼应他的话,“奴婢见过大夏大皇子。”

宋灏泽也立刻抱拳行礼,“卑职见过大夏大皇子。”

白湛很快就换好衣服,从偏殿出来准备回正殿,可不小心听到了宋灏泽的话,便忍不住问了。话出口又觉得自己未免冲动,即便对方是公主,这么直接的拆穿也委实让对方难堪了一些。

“大皇子若是问本朝公主,公主此刻应当是在自己宫内,却不会出现在景泰殿。”箫姝竭力语气平静的说道。

白湛虽然没有相信这话,但是心知再追问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便略略点头,又说一句,“方才的事情……不必在意。”没看宋灏泽一眼,抬脚转身正殿走去,可箫姝再怎么迟钝这个时候都清楚白湛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越觉得心慌意乱。

恹恹的跟着宋灏泽回了长宁宫,以为宋灏泽没有发现她手上的伤,结果他却在回去之后首先吩咐大宫女去请太医过来,箫姝便知道他没有全然生她的气。

“从景泰殿回来长宁宫时间已经不断,等到宫女再去请太医过来我手上的伤都可以结疤了。”箫姝嘟嘟囔囔的,示意大宫女不必去了,又笑嘻嘻的和宋灏泽说,“在宫外的时候我受了伤都是你替我包扎,难道现在便不肯了么?”

宋灏泽皱眉,肃色又沉声说道,“公主身份尊贵,况且公主如今是待嫁之身,宫里自有别人能够照顾好公主。”

箫姝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身份尊贵还是待嫁之身?在宫外你还那么护着我,回了宫就变了个人似的,对我一点也不好。皇帝哥哥派你保护我可没让你欺负我。你既然说我公主身份尊贵,那我现在命令你替本宫包扎伤口,你做还是不做?”

宋灏泽眉头皱得更深,脸色更加严肃,却偏头与箫姝的大宫女说,“请取伤药、温水和包扎伤口的东西过来。”此刻屋内气氛十分不好,大宫女立刻应声离开。

哪怕是宋灏泽没有拒绝她的话,箫姝也没有办法觉得高兴半分。她在桌边坐了下来,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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