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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是说陈婕妤来了?”
陈云颜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陈云暖出来,总觉得被冷落了,心里颇不是滋味,可想到自己为什么会来了这儿,心里那点不愉快立刻消失不见。她原本是坐在那处喝茶,见了陈云暖当下便起身迎了上去。
“妾见过陈贵嫔……”
话才刚说了一半,陈云暖已经将陈云颜扶了起来,说,“不要多礼,妹妹快起来,我们去里边说话。”脸上有笑意,但十分浅淡。
陈云暖将陈云颜拉着入了里间,只余她们两人。陈云颜被她拉着倒没有抗拒,待入了里间后,两人面对面瞅着。陈云颜犹豫着到底喊了一声“姐姐”,叹气道,“妹妹听说姐姐被……颇为担心便立刻过来瞧瞧姐姐来了。”
说完,陈云颜环视了一圈这房间,用更为可惜、可怜的语气说,“这地儿如此偏僻,条件又不甚好,姐姐以后该怎么办?”
这话恁是旁人听来,也能感觉出其中的幸灾乐祸,陈云暖听这话更觉心中寒凉。若不是因为这个妹妹她又何必至于落到这个地步?现在竟然还要承受她的嘲讽,这便是皇上所说的让她好好反思反思的地方罢。
“虽是偏僻,但也清净,少了许多烦扰,倒说不出好坏。”陈云暖摇了摇头,说道。
陈云颜看着陈云暖又叹了口气,“妹妹不争气,如今不过是个小小的婕妤,姐姐出了事也没能替姐姐求求情,妹妹心里真觉得对不住!姐姐放心,若日后妹妹能够……必定不会忘了姐姐,要将姐姐从这偏僻的地儿给救出去!”
陈云暖见陈云颜吃过上次的苦头仍旧没有悔改多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劝她两句,到底知道自己劝也无用。自己的妹妹却只会让她的一片好心都当做驴肝肺,偏是做姐姐的上赶着受罪,最后没有帮着妹妹还赔上了自己。如今她已是自身难保,想帮也帮不了,便这么着吧。
陈云暖觉得很是疲惫厌倦,也不想再与陈云颜说这些没有多少意思的话,陈云颜不过是来看她的笑话,再怎么样她也不至于自个儿凑上去让她随意践踏。
“如此,做姐姐的便提前恭喜妹妹了。我一切都好,亦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只我如今是个惹皇上不快的人,妹妹切莫与我多待,速速离去。若是被皇上知晓你与我走得亲近,我却担心妹妹也会被连累受皇上冷待,那样姐姐便更觉心中有愧了。”
陈云颜一听这话,不疑有他,当下心里便是觉得一个不妙。她先前被罚也算是惹皇上不快,现在陈云暖刚被降了位自己就来了确实是欠了诸多考虑。陈云颜讪讪一笑,“多谢姐姐关心,姐姐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妹妹下次寻着机会再来看你。”
陈云暖看着恨不得飞快离去的陈云颜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早已经不见,心中更觉凄苦。从今天以后,这个妹妹过得是好是坏,是悲是喜,她再也不想去管了。
这一日的事情之后又过去两天,太后出宫去百年古寺上香祈福,随行的是皇贵妃施夷光,然而太后却并没有带着两名女官一起出宫去。这座百年古寺就在帝都郊外,路途并不算远。因太后说一切从简,不必大张旗鼓,是以并没有准备仪仗,只加派了守护的侍卫。
太后和皇贵妃到了寺庙,寺庙内除去沙弥,并无百姓。两人一起在高僧的带领之下拜佛祈福,之后太后更兼与寺内的大师一道探讨禅意。无论怎么看,被皇帝派去监视的人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在他们未曾察觉的时候太后已经撇下施夷光,到了一处密室。
密室内点着火把才不至于漆黑一片,只也并不能够亮如白昼。借着火把的光亮,只见一身华服锦衣的太后立在稍暗的一处地方,衣裳上的暗纹在不怎么明亮的此处,却格外的惹眼。
便是在太后面对着的墙壁上,有一个人被固定在墙壁上,铁链穿过肩胛骨从锁骨绕出来再固定住,她的双手双脚也被铁链圈住,整个人可以说是被吊着在那儿。她身形枯槁,只依稀能辨的出来是名女子,瞧不怎么出来年龄。她身上的衣衫有些破烂,露出身体上的累累伤疤,可见受过许多刑罚,也不知道可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阿如,我来看你了。”
太后的话一出口,她对面的那名女子已猛地睁开了眼睛,但那双眼睛却已称不上是眼睛,只因……那根本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咦 我很想问 大家觉得毒是下在什么地方呢o(* ̄▽ ̄*)ブ欢迎留评发表看法有♂奖♂哦【不是开玩笑【严肃脸【才不是在骗评论呢o(*////▽////*)q黄桑鞠躬表示:谢谢支持正版!【拉着沈沈一起感谢╭(′▽`)╭(′▽`)╯【2333333果然应该对拜然后就可以送入洞房了好嘛黄桑!
第29章 尾声
“你来了?”
女子声音沙哑难听,能听得出来嗓子受过伤。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她仍是微微抬起下巴,好似就在看着面前的人一样。
“是啊,我来了。”
太后对着她口中的“阿如”,语调轻快,神情放松,似乎是心情不错,又仿佛她在这儿对着面前的人,便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你上次来,把我的眼睛要走了,这次来你又是想做什么。”
“阿如,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你说这样的话,便不怕我伤心么?”
太后微笑看着“阿如”,根本没有半分自己口中所谓的“伤心”的模样。而“阿如”在说出那么一句话的时候,十分平和、安定,似乎是对太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十分清楚,又似乎根本不在意。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阿如”面无表情,太后嘴角的笑却更加明显了。
“阿如,我带你去宫里,以后你就继续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好吗?”
*********
傅新桃和徐素玫以及陈云暖的事情让妃嫔们都警醒并安分起来,一时之间,后宫里的气氛微妙的分外和谐。
由舞姬升为正八品荣华的宁佛桑算是有些打眼的人物,只是身在后宫本就容易经历些沉沉浮浮,现下她不过是正八品的荣华而皇上不曾再过翻她的牌子,对她上心的人也没两个。
陈贵嫔住在偏僻的流盈轩,除去请安之外的时间,几乎没人能在流盈轩之外的地方瞧见她。她算是整日都待在那儿,什么地方都不去,仿佛就想着这么隐匿下去。
太后自出宫去百年古寺祈福回来之后,便时常免了妃嫔们的请安,这一日亦是。沈蔚然去凤鸾宫给皇后请过安,等刚刚回到琳琅殿,太监小李子便求见称有事情需要禀报。
小李子算是个机灵的人物,因而较其他宫人可以说沈蔚然对他要稍稍重用些,有一些事情便会特地交给他去办。如今他既是称有事情求见,沈蔚然便无什么话只直接让小宫女将他带进来。
“奴才见过娘娘,给娘娘请安。”小李子很快被宫女带了进来。已换成一身常服的沈蔚然正坐在梳妆台前让荔枝和樱桃替她卸下厚重的首饰,听见小李子与她请安,只摆了摆手说,“免礼,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是。”小李子仍旧是躬着身子回话,便不拐弯抹角道,“娘娘先前吩咐奴才稍加注意荷花池是否有什么异样,奴才笨得很,旁的什么有用的都不曾发觉,独独瞧见那一池子的荷叶,如今六七成都有枯萎的迹象。按照时节来说,这样的现象很是诡异,往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沈蔚然侧了身子疑惑的看向小李子,没怎么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先前不长得好好的么?才没过去几天怎么会枯萎了?”自溺水的事情之后她便不再去那荷花池旁,差点死在那里面还每天过去待上一两个时辰又什么景色都没有,这样的罪她可不想受。
“奴才本来也并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现象,只是有一天突然发现那荷叶从叶心开始枯萎,慢慢的往外去也开始跟着枯萎了。奴才过去只见过从叶缘开始枯死的,哪曾见过这般的,当下就觉得新奇得很多瞧了两眼,后来就发现不止是一片两片如此,没多久就发觉一大片都是这样。奴才想着自个见识浅薄定然是不明白,但是娘娘就不一样了,于是奴才便来禀报了。”
小李子一边说,沈蔚然也一边凝神想。待小李子说完,沈蔚然依然在想着他的话,隔了片刻,她才开口道,“这事情你办得很好,但没有必要再往任何别处说,懂了吗?”小李子连连应是,沈蔚然便让他跟着荔枝下去领赏去了。
樱桃拿了桃木梳替沈蔚然梳头,见小李子和荔枝已经没了影,她才开口说,“娘娘,那一池好好的荷花这是都毁了吗?这是遭了病害了?宫里的这些花花草草的不都有专人照看么,怎么会弄成这样?那可真是失职。”
“是啊,有些可惜呢,还没等到荷花开就什么都没了。”沈蔚然轻叹一口气,垂了眼以掩去眼中闪过的凌厉之色。她原先一直想不明白露水里的毒到底是怎么被下的,如今算是明白了。对方真是花了大心思,可惜还是没能够把她给弄死,怕是这阵子已经把自己都气个半死。这么一想,还真很有点儿快意的感觉。
樱桃见沈蔚然不怎么喜欢这个话题,便转而说道,“娘娘,皇上的生辰就要到了,娘娘准备好了送什么东西吗?奴婢听说,别宫的娘娘都绞尽脑汁在准备呢,就想着能博皇上的欢心。”
皇帝的生辰?沈蔚然倒的确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天,不过樱桃竟然张嘴就敢说胡说,真是胆子越发大起来了。“别宫娘娘的事情樱桃都是你打哪知道得那么清楚的?”从铜镜里看到樱桃嬉笑着眨眼,沈蔚然莞尔,才问她,“今天离皇上的生辰还有多长的时间?”
樱桃想了想才道,“只剩下七天了。”见沈蔚然挑起眉头,樱桃忙又说,“奴婢见娘娘从来没问过,便以为娘娘心里有底呢。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说着已经退到一旁跪下请罪去了。
“我没要罚你的意思,别瞎琢磨,起来吧。你若真做了什么错事,便是求饶也逃不过责罚。我倒没觉得自己糊涂,赏罚分明怎么也还是可以做到。不快点起来是真想被罚了?”
沈蔚然最后呵斥了一句,樱桃这才连忙起了身,谢过恩典重新上前去替沈蔚然梳发,可心里没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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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树木越发青翠,只是越匿了百花的踪影,可没有到需要供应冰块才能抵得住的时候。虽是这般,但很是怕热的沈蔚然已经也除了请安的时间外,白日里从不往外去,只等太阳落了山才让樱桃荔枝陪着在琳琅殿附近走一走。
这么的很快就到了箫晟生辰的前两天。这一天的白日里,沈蔚然依然是除了请安之外都窝在琳琅殿内,待到了只余夕阳的余温,早早用过晚膳的沈蔚然趁着天还不曾黑透,出来散步消食,她身后只跟着樱桃和荔枝。
她从来不走远,慢慢的走也没多会就走到了上次给箫晟煮茶的地方。沈蔚然停了下来,她身后的樱桃和荔枝跟着止步,便听见沈蔚然问,“皇上的生辰是在后天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沈蔚然抬手摸了摸鼻尖想了想,跟着一迭声吩咐樱桃和荔枝要办的事情。两人初时尚且疑惑,后来都明白过来,樱桃更是欣喜,只想着自己以为娘娘竟然没有把皇上的生辰当一回事,好在不是这般。
承乾殿。
小太监举着银质托盘来让他翻牌子,箫晟专注手中的事情,看也没看便要说今晚宿在德妃那儿。话未出口,又有小太监来报,称琳琅殿淑妃的大宫女求见。既是如此,箫晟索性便道,“今晚便召淑妃侍寝了,下去吧。”又说,“让那大宫女进来。”
荔枝瞧见敬事房的小太监出来,心惊了一把,皇上若已经翻了别的妃嫔的牌子,那淑妃娘娘的所有准备便都白费了。到底是不敢乱看什么,荔枝只低眉顺眼的跟着太监进去了里边。
“奴婢叩见皇上。”
箫晟瞥了一眼是荔枝,便继续手中的事情,只问她一句,“什么事情?”
荔枝再拜下去,回答道:“淑妃娘娘让奴婢来给皇上传话,娘娘说今晚她会在上次为皇上煮茶的地方等着皇上,只愿皇上能腾出一点儿时间移步琳琅殿。”
箫晟又看了荔枝一眼,本来想问具体是什么事情,总归她肯定知道,只是这般约莫就浪费了淑妃的一片“苦心”,便作罢,说:“朕知道了。”将荔枝遣下去了。左右他已经翻了淑妃的牌子,也算是误打误撞凑一块了。
荔枝回到琳琅殿,来传消息的小太监才刚走。听樱桃说皇上今夜恰好翻了娘娘的牌子,心下顿时放下了块石头,她却没发觉自己的一颗心已经多少有点儿偏向了淑妃。
箫晟时常忙起来便忘记了时辰,直到近侍太监徐熹提醒已经亥时了,他才搁下了朱批御笔。箫晟轻吁口气,闭眼捏了捏眉心,想起今晚翻了淑妃的牌子和淑妃让人来传话的事情,便吩咐说,“摆驾琳琅殿。”
今夜月色颇好,盈盈的月光如轻纱如薄雾笼罩着天地万物,即便没有漫天星光作陪,却有清风徐徐相伴,一样让人心情格外舒爽。心情舒展了,一天下来累积的疲累也感觉去了许多。
箫晟在琳琅殿外下了玉辇,没有见着沈蔚然却只有一群宫人在那儿恭迎他,箫晟不由得抿嘴。有宫人开口道,淑妃在凉亭处候着皇上,箫晟没说什么,免了众人的礼,之后便领着高福全和徐熹往凉亭去了。
一路上却有宫灯照亮,高福全和徐熹手中的六角琉璃宫灯反而显得多余。这些显然是提前精心布置的,箫晟瞧着这些才终于是对沈蔚然准备了些什么感到好奇。
路走到尽头,便已到了凉亭处。箫晟不曾在琳琅殿外见着的沈蔚然此刻便坐在凉亭内,笑盈盈的望着他。在沈蔚然身后是她的两名宫女,见了他都无声行礼退下。再扫一眼她面前的石桌,但见三样小菜,两只酒杯,一壶清酒,两双银筷,箫晟嘴角扬起笑,脚下不停朝着沈蔚然走了过去。高福全和徐熹都识趣的停在远处,并不走近。
沈蔚然没有起身行礼,只是微笑看着箫晟向他走来。待箫晟在她对面坐下,沈蔚然便一手别了宽大的袖子一手执了酒壶埋头斟酒。离得近了,箫晟才能仔细瞧清沈蔚然的模样,却和往日见着的装扮没有什么差别,只她身上的月白色广袖暗纹长裙衬得整个人多了些灵气,也多了几分赏心悦目,又或者只是因为今夜的月光太美,迷了心神。
“好在等来了皇上,不然臣妾今晚约莫只能伤心惆怅对月独饮,辜负一夜的美景了。”沈蔚然说笑间,将酒杯递了过去在箫晟面前,又递了银筷过去放好,最后才举了自己面前的酒杯说,“便只冲着皇上来了,臣妾也该敬皇上一杯。”
没等箫晟的反应,沈蔚然已微笑着一饮而尽又替自己斟了酒。这般自然随性的行为至少箫晟没有觉得不舒服,可她这么个喝法,怕是没多会便要醉了,偏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让人不忍扫兴。
箫晟到底还是将那杯酒喝了,清酒入喉,酒香浓郁醇厚,但酒性温和不浓烈,喝着很是舒胡,倒是和面前的人有些相像。脑子里冒出来这样的想法,箫晟不禁想要默默扶额,他对沈蔚然真的说不上多了解,接触真的要说起来真的没有多少,可偏是总对着她冒出些对旁人不会有的想法来。
沈蔚然哪里知道箫晟心里的这些,她只替箫晟添满酒,再按着自己原本就想好的与箫晟解释今晚是个什么情况。“后日便是皇上的生辰了,而臣妾人微言轻,偏是又想要一起和皇上庆祝,便没了别的法子,只能趁着现下还能寻着机会,提亲祝贺皇上了。”
“这一杯酒,臣妾祝皇上福运深远、富贵荣昌、心想事成。”
箫晟静静看着沈蔚然将第二杯酒悉数喝下,想着她末了的一句“福运深远、富贵荣昌、心想事成”。心想事成这样的词真是太好了,心里想的都会成真,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转眼沈蔚然又替自己斟满了酒,好像并不在意箫晟到现在一句话都美说过。
“淑妃有心了,这一杯酒,朕还真是非喝不可。”
沈蔚然一直都笑着看着箫晟,那笑容好像固定在了脸上,从见到箫晟开始似乎便没有变过。待到箫晟放下了酒杯,她又替他添满一杯,而后重复着举杯、说些祝福的话的行为,从箫晟到萧姝到皇后甚至到大启,大启的百姓,臣民都被沈蔚然祝福了个遍,箫晟要是再没发觉沈蔚然的不对劲,恐怕自己都要变得嫌弃起自己了。
到底不是多会喝酒的人,十来杯酒下肚——虽然酒杯十分小巧,沈蔚然此刻变得已经有些晕晕乎乎,可意识还算是清醒。箫晟瞧着她两颊都泛起酡红,两眼也是迷迷蒙蒙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会喝酒还偏是这么灌,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心思。见她又要喝,箫晟伸手压了她的动作,蹙眉道:“再喝就真的醉了,将朕喊来是陪你喝酒的不成?”
沈蔚然咧嘴一笑,很有几分傻气,两眼却茫然的看着箫晟,微微撅了嘴有些不满的说道,“要是不多喝点酒壮胆,臣妾就不敢做后面的事情了,皇上不知道臣妾的心,却反过来责怪臣妾。”这不满之中又满是撒娇的意味。
箫晟觉得她此刻模样天真又带着几分娇憨,说出的话来又是不满又是委屈,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出现了。再听她说自己非但不知道她的心还反过来责怪他,更是皱眉道,“朕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原本有些茫然的双眼顿时变得亮亮的,箫晟立刻就信了她不是在做戏,如果是做戏也未免太过真实了些。
沈蔚然缩了缩身子,可放下了酒杯,冲着箫晟再咧嘴一笑,到底还是有些傻气,愉快的说,“那臣妾不喝了。”箫晟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却莫名心虚不敢去看沈蔚然的眼睛,将自己压着沈蔚然手的手臂收了回来,亦将视线移向了别处,到底还是应了她一声。
箫晟冷淡的样子却压根就没有影响到沈蔚然,她敛了笑意霍然起身,又严肃的看着箫晟,问,“皇上会弹琴吗?”又一次没等箫晟回答,沈蔚然已经转身便去取了架琴过来,箫晟从来到现在压根儿没注意到那地方放着这东西,越觉得事情有些乱七八糟的,忍不住扶额。可沈蔚然在这个时候已经将那琴塞到他怀中又说,“皇上帮臣妾奏乐。”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高德全、徐熹以及樱桃和荔枝早就十分有眼色退得远远的,不往这边乱瞄一眼。
沈蔚然走到凉亭外,这处很是宽敞,月光毫无阻碍的照在她身上,她就站在那儿,冲箫晟委身行礼,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