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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营销方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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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羊遍野。最后,火车到达姑母住的狄森蒂斯村,村庄四周尽是覆雪的山峰。离开家人到陌生地方做客很新奇刺激,不过有时我也觉得寂寞,这时候我就会走到海尔嘉姑母家附近那条寒冽、浪花翻滚的小溪去解闷。一天早上,我拾了些木材,钉成水轮。水轮的叶片用薄板造成,钉在木杆的两端削了一条圆形凹槽,那样木杆就能稳承在两根树枝的丫叉上自由转动。我把水轮装在一处沙底水道的尽头,溪水就在那里落下浅潭。但是水流的速度令我伤透脑筋,不是太急把水轮冲到下游,就是太慢推不动水轮。就在那时候,我注意到站在岩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修士。他的出现使我吃了一惊。不过看到他的黑僧服和剃光的头顶,我也没有感到太意外。在乡村里常常都会碰到修士,离小溪水不远就矗立着狄森蒂斯修道院,那是瑞士最古老的本笃会修道院。我当时是个自负的孩子,一心要让这陌生人见识一下聪明城市孩子的本领。我继续用冻的手指装置水轮,但是水轮却坍塌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修士爬下山坡走到水道旁边,蹲下来踏进溪流。他非常有耐性地用细沙和卵石筑起一道防堤,然后把水轮插进小溪里。但是小机器还是不听话。他皱皱眉头,伸手探进僧服衣内的袋里摸索,掏出一把有闪亮蓝柄的小刀。它似乎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奇妙工具。修士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打开摺刀,削宽了轮轴上的凹槽,并且把它修平滑,然后他把水轮装在支架上。水轮终于转动了,浸在倾泻而下的小溪里,溅着水花,愉快地发出咔哒的声响,一板一眼的像个节拍器。爬出小溪后,我跟修士握手,又像个小学生那样向他鞠躬,谢谢他帮忙。
第36节:第一辑  幸福是一种心态
别客气,他答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了他,又请教他贵姓名。毕阿图斯神父。他回答。我们闲聊着,大谈水轮。接着他邀请我去他的家狄森蒂斯修道院看看。这可真够新奇刺激。对一个信奉新教的男孩来说,天主教修道院使他联想到戴兜帽的修士、阴暗的走廊和冷冰冰的斗室。而尤其令我想象到的是静寂,深沉的静寂……一想到这,就能把一个活泼的十岁男孩闷死。可是这个人很友善,又能像木匠那样削木头、像工程师那般筑坝,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自在安心,因此我接受了邀请。我对四十年前那个上午所看到的一切,记不得多少。只记得我们穿过一道高大木门进入修道院,然后穿越大鹅卵石铺的院子。左边是教堂,一幢有两个高耸尖塔的雄伟建筑;正前方是宿舍,庞大、坚固、静寂。我们爬上宽阔的花岗石楼梯。石阶经过许多世代修士的践踏已经磨损,而且擦得几乎成了白色。光从走廊一边的古老窗子射进来,走廊的另一边是一排排的房门,门后似乎藏着重大的秘密。最后,我们来到毕阿图斯神父的居室。他打开房门,我看到的令我很惊讶。阳光射进有瓷砖壁炉的大房间。书架高达天花板,狭窄的床上铺着一条被子。能令我记起这是修道院的,就只有装了十字架的祈祷壁龛和香炉散出的芬芳。不过,还有一件事──一件奇怪得令我张口结舌的事。毕阿图斯神父有两架钢琴,不是一架。我爱音乐,他解释,但大部分时间我们都要保持安静,因此,我装了这个特殊的乐器。他走到其中一个键盘前面。这个是电动的。我可以把音量调低,然后尽情练习。说完就坐下弹奏起来。琴声只勉强可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听来好像远方的天使在合唱。下午时分,钟声召唤毕阿图斯神父去做他的分内事。他答应晨间散步时来找我,那个夏天我们成了莫逆之交。他告诉我他是学者,专门研究语言。他的专长是罗曼什语,那是德语、法语和意语以外在瑞士通行的第四种语言。他常常挑灯夜读,钻研古籍,找寻这种语言的蛛丝马迹。保存罗曼什语就是他终身的工作。
第37节:第一辑  幸福是一种心态
不过他最爱的还是音乐。他提及的事之中,最奇妙的是一项计划,能把他这两种兴趣结合在一起:他已经重新编就一台拉丁语弥撒,唱诗部分则用罗曼什语。两个星期内弥撒就会在修道院的小教堂里举行。他问我是否愿意参加?我说要问过姑母。她非常兴奋,于是我们就穿了最好的衣服去参加弥撒。仪式的华丽场面最受人注目。教区主教亲临修道院主持弥撒,参加仪式的还有穿了彩色法衣的教士和辅祭。他们在祭坛附近聚成夺目的画面,高唱毕阿图斯神父抢救下来的古代赞美诗。我照着他预先给我、附有德译歌词的打字曲谱跟着唱。那个夏天,我们最后一次山间散步时,我问修士他名字的意义。他解释,他是领受了神职的教士,所以叫神父,而毕阿图斯是拉丁文,意即快乐。我想,对这样一位宁静恬淡的人,这个名字取得再好也没有了。临别时,他给了我那把我曾经羡慕不已的蓝柄小刀做礼物。我把它深藏在裤袋里,然后朝我们初次相遇的小溪跑去。此后我再没有看到过毕阿图斯神父。回到家,我把小刀珍如拱璧。不过任何东西都很难永保不失,尤其是在一个男孩的口袋里。一时粗心大意,就失去了把我和那位特殊朋友联系在一起的唯一东西。我到多年以后才领悟到毕阿图斯神父给了我一份更重要的礼物,就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这教训可见之于他装简陋水轮时的耐心、他对修道院规则深明大义的服从,他只是随遇而安,尽量做到最好。他既不顽抗无法预测的现实,也没有被它们击败。他的天才在于顺应当时情势。从那架电动钢琴可见到毕阿图斯神父随机应变的能力。他一方面接受修道院的清规戒律,又设法使这些规律不影响他达到目标。正像水轮在混乱中得到秩序一样,毕阿图斯神父在静寂之海中得到了音乐。连他的名字也包含着这种人生观,它反映出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然后选择快乐的。凭他四十多年前那个夏天所说所做的一切,毕阿图斯神父使我明白到,我们是自己命运的建筑师,我们要幸福,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第38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第二辑给心灵洗个澡深夜的凉风可以清醒你的灵魂,而反思中的灵魂可以放松你负重的身心,活得很累的时候,不如找一个空间,让心灵片刻地歇息,然后再意气风发地迎接新的挑战。这样,就不会一遍又一遍迷失自己,而减少这种迷失,实际上就是增加了人生的亮度和厚度……给心灵洗个澡,留一份清洁在心中,一如人类留在潘多拉盒子中亘古不变的希望;给心灵洗个澡,把清洁的灵魂留在高处,去铭记红尘中每一丝转瞬即逝却感人至深的温情,珍惜自己所经历的,便能够使自己握在手中的生命更加美丽和丰盈。天使没腿也能飞斯坦利·戴尔我告诉她,她使我想起一个受伤的天使,而在希腊话里,天使叫angelos,意为:爱的传递者,上帝的仆人。我也提醒她,天使没腿也能飞。15分钟之后,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哽咽了。我抬头看到奥加叫人拿轮椅来,脸颊泛红,八年来她第一次决定离开她的床。在我上次到波兰华沙的旅程中,当我说我们想去拜访人民时,导游吓坏了,他负责接待我们30个从加州圣地奥人性自觉机构来的市民外交家。别再带我们看美术馆和天主教堂!我说,我们要和人民见面!这个导游名叫罗勃特。他说:你们在开我玩笑?你们一定不是美国人,可能是加拿大人,美国人才不要和那些人碰面。我们看过《朝代》和其他的美国电视剧,美国人对人不感兴趣。告诉我实话吧!你们是加拿大人还是……英国人是吧?令人难过的是,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很正经,我们也是。在关于《朝代》和其他电视剧和电影的漫长讨论后,我们承认,是的,有很多美国人喜欢如此,但有更多美国人不是。我们再次要求罗勃特带我们和人们碰面。罗勃特带我们到一个为年长女性设立的疗养院。最老的女人已经100岁了,她们说她是沙俄时代的公主。她以各种语言朗诵诗歌给我们听。虽然有时首尾不太连贯,但她的优雅、吸引力和美丽已展露无遗,且她不愿让我们离去。我们被护士、医生、服务人员及医院的行政人员陪伴着,在这间收有85个老妇的疗养院欢笑、握手。有些人叫我爸爸,要我拥抱她们,我照做了。当我看见在她们衰弱的身体中美丽的灵魂时,我不断地掉下眼泪。
第39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我们拜访的最后一个病人最令我们震惊。她是医院里最年轻的女人。奥加只有58岁。过去八年,她一直一个人留在她的房间里拒绝起床。因为她深爱的丈夫去世了,她也不想活。这个女人曾是一名医生,八年前曾企图跳火车自杀,火车碾断了她的两条腿。当我看着这个丧失许多东西、走过地狱之门的妇人时,我克制自己的悲伤和同情,跪下来亲吻和触摸她的双腿。好像有一股冥冥中的巨大力量叫我这么做。当我如此做时,对她说的是英文。不久我发现,她的确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这无关紧要,因为我几乎记不得我说了什么。总之是与她的痛苦和她的失落有关的感觉,我鼓励她使用她的经验,在未来更慈悲地帮助她的病人。在这个大转变的时刻,她的国家比以前更需要她。因为她的国家千疮百孔,所以她必须回到现实生活中来。我告诉她,她使我想起一个受伤的天使,而在希腊话里,天使叫angelos,意为:爱的传递者,上帝的仆人。我也提醒她,天使没腿也能飞。15分钟之后,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哽咽了。我抬头看到奥加叫人拿轮椅来,脸颊泛红,八年来她第一次决定离开她的床。放慢生活的脚步艾丽斯如今我决定要放慢自己的脚步,想一想即将到来的春天、美丽的花朵、我们纯真的孩子以及我们与未来的契约。当我和四岁的儿子走到街边准备过马路时,突然听到汽车轮胎刺耳的嘶叫声。一辆失去控制的轿车飞速向我们直冲过来,这时我们已来不及躲闪,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千分之一秒内。轿车撞到了离我们只有几步之隔的人行道上。那辆红色轿车的影像永远都不会从我的记忆中抹去。其实当时我并不确知那辆车距离我们有多近,在最后的一刻我将身体背转了过去,但那辆车真的就停在了我们跟前。人们都停下车来询问我和儿子的情况。车没有撞到我们。我从巨大的惊吓中醒过神来,连忙对周围关注的人们说道,好像他们看不到我与儿子毫发无伤一样。
第40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接着我蹲下身,将儿子紧紧地拥抱在怀中。妈妈,那辆车刚才差点儿朝我们开过来。儿子声音清朗地说道,手里仍然握着那只上午在幼儿园用纸折成的小猫。他完全不了解一辆时速50公里,重达一吨的汽车冲过来时,会对他造成怎样的伤害。他头脑中的观念显然并不属于这个现实且残酷的世界,动画片使他深信某个人身处危难时,一定会有神勇英雄从天而降,使人摆脱险境。我走到那辆轿车前,里面坐着一位60多岁的妇女,双手仍然握着方向盘。你还好吗?我问她,言下之意是说:你差点撞死我和我儿子,你知道吗?有一辆车在我面前突然转弯,我的车失去了控制……她开口说道。那天的事发生之后,我在家中的院子里种了一百多株球茎花卉──蝴蝶花、藏红花和水仙花,它们在寒风吹拂的早春就会奇迹般地绽放,一位做园艺师的朋友把它们称做与未来的契约。我告诉丈夫我爱他,并写了三封迟到的感谢短笺。我还思考了很多有关生活中的危险与匆忙之间的关联。无疑那位差点撞死我们的老妇人当时行色匆忙,好像她是想赶上一个路口的绿灯。而那位突然开车转弯的司机肯定也是在赶时间,才会冒险如此横冲直撞。而我自己也并不是全无责任。由于每日忙碌的生活,我想节省下两分钟,就没有多走半条街到十字路口去过斑马线,而是想在中途横穿马路,结果却险些葬送我与儿子两条性命。平日我并不是轻易冒险的人。就在一周前,我刚结束九天的旅行,从日本回来,飞越了25万多公里,其间转过6趟班机,经历了6次飞机的起落,有12次机会成为晚间新闻的头条。那次的旅行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但由于那几经周折的长途飞行的危险性,当时我几乎把机票寄回去。此刻我不禁在心中想着飞行25万多公里都安然无恙的我,却差点死在离家只有两条街的地方;想着儿子幼小的生命几乎就此被夺走;想着我的丈夫险些要同时面对两个至爱亲人的丧生,而这一切仅仅源于无谓的匆忙。
第41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如今我决定要放慢自己的脚步,想一想即将到来的春天、美丽的花朵、我们纯真的孩子以及我们与未来的契约。播种生命舍伍德·安得烈第二天清早,镇上的人去看望他们并安排把死去的威尔带回来时,他们都平静得出奇,好像已经得到了某种东西。他们有农场,他们有土地,他们有玉米,他们仍有威尔的信。这生命的种子,伴随着老人无穷尽的爱,深深地埋进了土里。这是一个普通的小镇。农夫们买卖的吆喝,孩子们朗朗的叫声,星期六热闹的集市……所有这一切构成了小镇平凡的生活。海奇·哈齐森是个地地道道的小镇农夫,粗糙而矮小。他的农场位于飞奔路,离小镇大约三英里。虽然那是个规模不大的地方,但是海奇却管理得井井有条,收成也很不错,在沿路大大小小的农场中远近闻名。海奇的农场很显眼。小房舍总是粉刷一新,果园里的果树都刷上了白白的过冬石灰,谷仓和小栅都修葺一新。人们总是说,凡是属于海奇的区域总是那么干净宜人。生活中,年近七旬的海奇几乎什么都姗姗来迟。他的父亲在内战中受了重伤,完全失去了劳动能力,残留的日子完全是在海奇的赡养下度过直到去世。海奇是个独子,因为家庭的变故直到快50岁时才同一个矮小的40岁的女教师结婚。婚后不久,他们有了唯一的儿子威尔·哈齐森,虽然也很矮小,但是相当强壮。威尔在镇上读书时是全球队里的投手,他快乐、聪明、机警,是个令人喜爱的小伙子。威尔在镇上读完高中,然后去了芝加哥的一所艺术学校。威尔在芝加哥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处处受人欢迎,他相貌英俊、率直、天真、人缘好,艺术学校的女孩们都喜欢他。海奇夫妇不爱和邻里来往,也不喜欢闲逛。午后或夏日的夜晚,海奇夫妇常坐在一起长谈,而主题永远是儿子威尔,威尔是这对老夫妻生活的全部,是他们生活的支柱。除此之外,他们只知道埋头苦干。从黎明的破晓到傍晚的黄昏,有时在月光皎洁的夜晚,这对老夫妻在晚饭后就下田开始劳作。
第42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有熟人到农场时,老夫妻就会停下手中的活和他坐坐,会大声地说他们又收到一封信,因为威尔是每个星期都写信给他们的。矮小的妻子跟在海奇的后面跑过来。我们收到了另一封信。海奇大声欢叫。他的妻子也是如此气喘吁吁,也重复着:先生,我们收到一封信。他们会立即拿出信,大声地读着。春天的一个夜晚,老夫妇接到一份电报,电报里说威尔因车祸身亡。事件的经过很模糊:大概是和几个年轻的朋友喝了一点酒后,不知怎么回事,在回去的路上翻了车。威尔就这样不幸身亡。看过电报后,老海奇穿着一套可爱的白色长睡袍,沐在洁白的月光里,没说一句话,远处传来新生婴儿的啼哭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门又砰的一下关上了,房子里没有传出一丝声响。后来,大概过了10分钟,也许是半小时,两个白色的身影从海奇·哈齐森的屋子里慢慢地走出来,朝谷仓而去。那个白天,海奇已犁了一整天的地,他几乎犁完了谷仓附近的田地。那谷仓的田地被犁得整整齐齐,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深深的泥香……两个人影随即又出了谷仓,下了地。老海奇拉着一台玉米播种机,而他的妻子拎着一袋玉米种子,在这皎洁的月光下,在得知儿子噩耗的夜里,他们俩又开始播种玉米。这是一番让人不寒而栗、让人心碎的情景:他们俩都是身着白色的睡袍,开始一垄一垄地撒着玉米粒,平静而自然地重复着每一个细小动作。而在每一垄的尽头,他们都在篱笆旁肩并肩地跪着,沉默好大一会儿。在洁白的月光下,犹如两尊动人的雕塑。这一切都那么有序,这一切都在寂寞无声中进行。那是人与土地之间的融合,无声的哭喊被他们深深地埋入了地下,生命的种子也被他们深深地植入了土地中。第二天清早,镇上的人去看望他们并安排把死去的威尔带回来时,他们都平静得出奇,好像已经得到了某种东西。他们有农场,他们有土地,他们有玉米,他们仍有威尔的信。
第43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献给尤兰达的玫瑰花加布里埃·罗依我早已不太喜欢玫瑰花的芳香了,自从那年七月,也就是我到那个最贫穷的村庄……照他们所说,便是去获取经验──的那个七月开始。在这美好的日子里,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那个早已夭折了的小孩呢?尽管那个夏天的情景一直萦绕在我的记忆中,然而从没有引起过我丝毫的忧伤情绪。那年春天,我到曼尼托巴的一个小村庄,去为一个生病的教师代课。这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小村庄──只有几间简陋的木屋,周围除了几株细高的云杉外,别无它物。一个月,我自言自语道,能足够给孩子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吗?一个月值得去努力吗?或许孩子们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因为我从没见过如此沮丧、冷漠甚至是悲哀凄苦的脸孔。我几乎没有什么经验可谈,因为我自己也差不多还是个孩子。九点了,教室里热得像一个火炉。每年的七月初,常常会有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热浪侵入曼尼托巴。我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或怎样入手。我翻开点名册,开始点名。孩子们的名字大多数是法文的,就这样,我不知不觉地记住了他们的名字,而且至今仍记忆犹新:玛法琳·柏鲁布,埃米列·杜蒙,塞西尔·列宾……凡点到名时,他们都起立并回答:到,小姐。大多数孩子有着微微细小的眼睛,深色的皮肤和乌黑发亮的头发,这些特征表明他们是法国人和印第安人的混血儿。我喊到尤兰达这个名字时,没有人答应,我再喊一遍,仍然没有回答。我抬起头,看着那些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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