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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箭停住了,就停在他的眼前,另外的两只箭也停住了,分别停在了他身体的不同部位。天下最快的武器也敌不过花漫天的双手,最细微的细节也逃脱不了花漫天的眼睛和鼻子,因为他是一个天生的狼,他甚至拥有超越狼的反应和洞察能力。
莫烦忧已是满头冷汗,江湖人道是千里追魂莫烦忧,可是毕竟是当年。现在他虽然挂着皇宫第一高手的名号,他确乎又不是第一高手了,但是他身前的这个人确乎越发厉害,超乎他原有的预料了。箭就夹在花漫天的几根指头中间,全在一只手上面。莫烦忧正要感叹死里逃生,花漫天功夫越发厉害之时,花漫天也松懈了。于是他们两人脚底双双踩空,等到准备反应过来时,确乎来不及了。
…………
神锋堂2
花漫天和莫烦忧掉进一条通道,四周黑漆漆一片的通道。只是两人的落地方式不同,花漫天落地之前蹬了一下墙壁,然后借着些微的推力正了身子,稳稳地站在地上;而莫烦忧则是几乎栽下来,可是花漫天一直扯着他的衣服,他才不至于栽在地上,而是以坐下的姿势悬在半空中,而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花漫天的那只快如闪电的手。
莫烦忧先是一惊,可是又觉得奇怪,抬头时花漫天刚好把他的衣领送了,他这才重重地坐在地上。
“才几年不见,你也胖得太快了。”花漫天说完甩了甩提住莫烦忧的手,用另一只按了按这一只。随后他又将右手叉在左手咯吱窝,左手放到下巴上抚了抚,并且抬头看着他们落下的陷阱口。道:“恐怕我们是上不去了。”
莫烦忧也抬起了头看了看,道:“为何这墙壁光亮光亮的?”
“这也正是我们为什么上不去的原因。”花漫天用手指扣了扣下巴上新长出的细微胡须,又接着道:“如果以你的轻功,如果跳上去,根本不可能。这里目测有五丈高,轻功高手的顶尖水平也不过如此,而且墙壁上又抹了油,从墙上借力上去也是不可能的,依我看来江湖上能上去的不过三位,或许我也能上去。”
“那你先上去再丢点东西拉我啊。”莫烦忧道。
“可是我并不想上去。”花漫天笑了笑道。
“为什么?”莫烦忧道。
“你可记得七年前我为了江南纵雪帮七尸八命的血案孤身来此犯险却一无所获,并且回行路上险些丧命,幸好你及时赶到救我。”花漫天道。“当时我就是刚刚从这种陷阱里刚刚出去,却不想上面还有更多危险。”
“我当时也是从江湖传言知道你在这里,没想到刚好赶到。可是这和我们上不上去有什么关系。”莫烦忧问。
“假如你是一个决意要自杀的人,本来打算上吊,结果别人把你绳子抢了,你会怎么办?”花漫天问。
“自然是用的别的方法死,死法又不止这一种。”莫烦忧答道。
“那么别人想杀你你走到哪里别人也会变着法子对付你,我们上去下来又有什么区别呢?”花漫天道。他说完这句话莫烦忧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花漫天从身上拿出一个火折子,又道:“我们走这里走。”
“这黑漆漆的谁敢走。”莫烦忧道。
“黑色也许是给人恐惧的一种方式,因为黑暗中的东西是一无所知的,无知才会感觉到害怕,但是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女人躺在一个强壮男人的怀里足够让她在黑暗中感觉到安全,因为男人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花漫天道。
“可是我并不是女人。”莫烦忧道。
“而且我也不想你躺在我怀里,不然我至少三个月睡不着。只是我想说明一件事。”花漫天道。
“什么事?”莫烦忧问道。
“就是我比一个强壮的男人有用十倍。十年前,我十七岁那年,我凭借一把白纸扇成名江湖,若是论暗器,这三年我虽然隐居扬州,可是光说即使三年前,我的暗器也可排在江湖江湖成名高手的前三。”花漫天道。
“可是这不是暗器。”莫烦忧道。
“但是七年过去这点机关并不能伤我多少。”花漫天道,说完他就持着火折子往前走了。莫烦忧没辙了,他知道花漫天的性格,决定的事是无法改变的,所以他只能如同开始一般待在身后。
黑暗中的隧道十分安静,偶然有两滴水低下的声音。整个隧道充满凉意,火折子照亮的范围也只是周围不到三丈,而且隔得越远看到的越模糊,恍惚中一些奇怪的影像和前几天皇宫的不男不女的怪人在莫烦忧脑子里徘徊,他的呼吸也变得沉重。安静地环境里呼吸的声音变得异常明显,气氛也由此凝重了起来。再走不知多久,前面的景象显得十分诡异。墙面上靠着三个骷髅人,分别靠在两边的墙上,身上插了各十来只箭。可是花漫天却没注意这些,他蹲下来看了看什么,就起身大步前行,但是被莫烦忧一把拉住。
“没看到前面人都死了啊。”莫烦忧道。
“看到了。”花漫天道。
“那你还往前走?”莫烦忧道。
“跟着就是了。”花漫天道。
莫烦忧无奈了,只能听从花漫天的。可是花漫天失算了,这一次他真的失算了。当他们刚走到与骷髅几乎同一条水平线的时候,两边的墙壁突然射出无数只箭。花漫天只得纵地一番往前翻了约莫两丈;莫烦忧也不是无能之辈,刚刚差点射死他的剑让他早有防备,虽然害怕,他还是尽量集中精神,箭发出时他也发现了,也是一个纵身,纵到了跟花漫天差了不到半丈的位置。可是他们还是中招了,他们的来路去路全被挡了。隧道上突然卡下来了一个铁笼,准确地说又不是铁笼,因为左右是没被挡的,而左右的墙壁于此同时正在同时向他们“靠拢”。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莫烦忧道。“本来以为找到了你可以不死或者慢点死,可是没想到要一起死。”
这次花漫天却没回话了。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一种全神灌注的神情。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根线,一个细长的麻线,以极快的速度绑在火折子后面,将火折子紧紧包住。然后他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墙壁,走到笼子边上,把火折子抛出,此时火折子仿佛听话,花漫天只是对着墙壁射出去,火折子却又似听话似的弹了回来。反复在前后做了三次,莫烦忧看了,更是心急如焚。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火折子。”莫烦忧道。
但是花漫天只说了一句话。
“就在那里。”
“什么?哪里?”莫烦忧话音刚落花漫天手上的火折子已经已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打在某一块墙壁上。
所有机关都停了,片刻后又收了回去,隧道恢复到刚开始的样子,花漫天只是纵过去把火折子捡了起来。莫烦忧也老实了,不用走的,也纵了过去。这人体型虽然有些发福,轻功却不赖,纵起来也算轻盈。随后莫烦忧落在花漫天身后。
莫烦忧又有问题了,“话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有办法出来的”。
“我?我根本不知道。”花漫天一脸茫然道。
“那刚刚你岂不是在赌命。”莫烦忧脸色些许惊恐道。
“是的,不过也不算,我只是突然想到,神锋堂既然是向天下人宣称,只要有办法进来,就可以答应做世上任何一件事。能放话那么必定每个机关都不会是必死的,一定能破。但是我又没有方法看到周围,所以我只好用线包住火折子,防止撞破了,然后用火折子探了探周围,些微中看到一个东西,我看到了三次,才下的决心。”说完花漫天站起身往前走,莫烦忧这次拉住了花漫天的衣服紧随其后。
再走了一个转角,突然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几乎同时亮了灯火,是一个大厅。大厅中站了三个人。全是紫色衣服打扮,脸上也都用紫色口罩包住了。但是花漫天却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一种高手才能感觉到的并且才能有的气息——杀气。好强的杀气,三个人每个人都持了一把剑,或者三个人就像剑,因为杀气是尖锐凌厉的,但是莫烦忧脸上却只有紧张。
杀气突然全然消失,花漫天感觉到了。
“三位莫非是神锋堂紫气东来三大剑客。”花漫天问。
“正是,阁下莫非就是小饿狼花漫天?”三人几乎同时回答。
花漫天没说话,笑笑表示肯定。“为何突然不杀我?”花漫天问。
“因为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既然不能必胜,那不如不出手。”三人又是几乎同时答道。
“其实你们三人刚刚同时出手,我也不一定能胜过你们。你们三人几乎心意相通,如果你们在不同角度使出不同招式,我未必能接得住。”花漫天道。
“花大侠过谦了,花大侠刚刚进来时身上的气息已经将我们压倒了。”三人回答。“不然你身后的人不可能这么坦然。”
花漫天又笑了。
“既然拦不住,那么花大侠过去吧,后面就是神锋堂了。”
………………
神锋堂3
莫烦忧又开始发问了:“刚刚明明看上去是个陷阱你为什么还往前走,还差点把我俩都弄死?”
“这次算我失算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骷髅那里地上的土?”花漫天道。
“那地上土怎么了?”莫烦忧问。
“那地上的土,土质太过疏松了,颜色又与我们之前走过的地方土质差异太大。”花漫天道。
“所以你怀疑那只是欲盖弥彰?”莫烦忧道。
“对,我认为真正的陷阱是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就如同我们走地底下陷阱比我当初在地上走少一样,但是我忽略了两件事。”花漫天道。
“哪两件?”
“一是这世界上像我这么喜欢动脑筋的肯定不少,比我先到这里的肯定很多,神锋堂不会没有防备;二是这里是神锋堂,不是一个小帮派,刚刚那两个机关如果是别人一定是必死,并且是一点没办法的看着自己死。”花漫天说着又将右手放到左手的胳肢窝,左手拖住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在那么黑暗的情况下,那些机关的破解是根本发现不了的,聪明人和武林高手可以躲过第一个机关,第二个就没那么简单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和地面上一样会有第三个”。
“哪第三个?”莫烦忧问。
“最后一个,也是最麻烦的那个,比刚刚那三个人还麻烦。”花漫天道。
莫烦忧还要问什么,却被别的东西吸引了。因为不知觉他们走到了一个“帘子”的面前,一个很奇怪的“帘子”。但是说它是帘子似乎又不准确,因为这个“帘子”不是用珠宝或饰品做成的,而是用了更贵更怪异的材料——人头。很大的一个门,足足有3人高两人横躺宽的门,上面很大的一幕很大的帘子,很多的人头。新旧不一,旧的木头都有点损毁,新的甚至还在腐烂,靠近时会有比较浓郁的恶臭。这使得周围的坏境又变得诡异了,恶心且诡异。但是花漫天却发现了别的,更吸引他的东西,一个新的,几乎没有血色,且轻微腐烂的人头,这人的脸上有一块刀疤,从眼角到耳朵边上的,但是生前早已缝合并且愈合。人头头皮被削掉了,但是头骨却没有丝毫损伤,杀他的人武功太精湛,是贴着头骨斩下的,手法十分流畅,没有一丝犹豫,伤口显得格外平整。花漫天看得入神,但是还有更多恶心的东西出现。
不知道何时系人头的绳子上多了一个虫,虫子全身红色,晶莹剔透,那虫子仿佛看准了花漫天注意的这个人头,爬上来就啃了一口。花漫天只得苦笑,莫烦忧却注意到了别的,这东西还咬了他一口,他跳了起来,几乎跳到了帘子的顶端,一把抓住了个人头。可是他注意的东西却不敢靠近花漫天,并且在花漫天身边围城了一个圆,再也没敢近一步。
满地的虫,五颜六色的虫。
“那虫子为何不咬你。”莫烦忧问。
可花漫天只是苦笑,有人比他先回答了。
“虫子是我养的,怎么可能咬他。”一个很俏皮的女声,话音未落时那人就凭空出现在墙上,她站在地上身体几乎完全与墙贴合。是一个长相很甜的女孩,身高约莫比花漫天矮了一个脑袋,穿着红颜色衣服,扎了两个麻花辫。她一步步走向花漫天,虫子仿佛听话似的让了一条道。“你这负心汉终于肯来了,当年我就该让你喂了我的虫,然后把你永远留在这里。”
“可是你却没有。”花漫天道。
“对,现在我后悔了,可惜我又杀不了你。”女子道。“当初就不该把我避虫丹给你,给了你你却忘了我的好,把我丢在这里。现在我打也打不过你,虫子又不敢吃你。”说完她做了一个很不服气的表情。
“可是我现在却回来了。”花漫天道。
“但是回来也不是为了见我。”女孩更不高兴了,她把头侧过去不看花漫天了。
莫烦忧却受不了了,他叫了声:“小狼崽,你要跟你老相好打情骂俏到什么时候,我还在上面呢。”
花漫天看到只能笑,他又把头看向女孩,伸出了手。
“拿来,或者叫你的虫走。”花漫天道。
“不给,也不叫它们走。”女孩赌气道。
“那我只能背他过去了,这些年我好像就背过一个人。”花漫天笑道。“那人七年前放了我,条件就是让我背她。”
女孩这才侧过头,可是花漫天却一纵纵到了莫烦忧边上,一种准备接他下去的样子。
“等等。”女孩说。“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花漫天道。
“可是我听堂里人都说花漫天是个花心大萝卜,还说他的女人成千上万个,听着我都气哭了。”女孩继续赌气说道。
“我以前认识的漂亮女孩是挺多,不过也没有成千上万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花漫天道。
“哪一点。”
“就是我只背过一个。”花漫天道。
女孩顿了顿,仿佛在想什么。突然说道:“好,今天我可以放他,但是你必须再背我一次。”
“恩恩,这个没问题。”花漫天这次却答应地爽快。他好像是拒绝和男人有过多身体接触的,特别是背和抱这种过于亲密身体接触,谁都不例外,但是女人就不同了,特别是可爱的女人。
女孩这时才拿出了个笛子,吹了一下,那也不是普通的笛子,笛子发出的声响和别的笛子不同,显得十分尖锐。可是虫子却散开了,花漫天和莫烦忧几乎同时松手,落到了地上。花漫天刚落地,女孩就一下子抱住了他,腿也把他的腰捆住。
“小狼崽这次跑不掉了,我这次怎么也不放手。”女孩呵呵的笑。莫烦忧在一边看着,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话说你刚刚怎么从墙边出现的。”莫烦忧问。
“很简单啊,这里本来就黑,我让黑色的虫爬在我身上,再靠近一点墙,这墙上的本来就黑,你们自然看不到了。”女孩道。“哦,还有,忘了问你叫什么,我家小花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芷心,白芷就是那个白芷,心就是人心的心,是花漫天未来老婆。”
花漫天无奈了,莫烦忧若有所思地“哦”了一下,接着道:“我叫莫烦忧,千里追魂莫烦忧,就是不要烦恼忧愁的那个。
“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白芷心道,顺便拍了拍莫烦忧肩膀。
花漫天又继续和莫烦忧往前走,白芷心真的是一下不放,从花漫天身前爬到背上。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个门,但是门是关着的,门边有两个黑色的蝙蝠,两个死去风干的黑色蝙蝠。
“就是这里了,小花花往前走一点。”说着她指了一下墙,花漫天只好听话走过去,白芷心就把手推了一下一个蝙蝠的肚子,门开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景却更让花漫天和莫烦忧哑了口。
神锋堂4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大厅,一个十分古怪的大厅,没任何摆设,空空旷旷。但是这并没什么,让人惊骇的也并不是这个大厅的空旷,而是上面。全是挂着的兵器,兵器的中间还有很多枯骨,有手,有腿,有头,有手指;但是花漫天注意的并不是这个,最让他注意的是其中一件,一件很特殊的兵器。并不是兵器的特殊,它的外形只是一把普通的剑,一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剑,分不清是好是坏;但是花漫天知道那是一把好剑,因为他认识剑的主人。
灯火突然全变成了绿色,很怪异的绿色。就在灯火变成绿色的刹那间,地面也开始闪动。大厅的正中间慢慢升起了一个座位,不是地面下出现的,而是地面形成的,但是这并不是最惊奇的,而是这个座位很大,上面凭空浮出了很多花纹,最大的花纹就是赫然是一个孩童,拿着剑的孩童。地面上跟大厅上方同时凭空出现了很多人,或者又不像人,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形态,或趴或立或者又是蹲,但绝对是常人普通的那种姿势,而是更怪异,说不出的那种怪异。接着先前放走花漫天他们的那几个紫衣剑客从身后走了进来,所有人都以那个座位为准成了两排。
那个座位出现时,莫烦忧就推了一下花漫天。
“我说的那个女的脸上的孩童和他好像。”莫烦忧道。
花漫天没说话,只是沉默。莫烦忧这次并没有对眼前的事物感到觉得奇怪,世界上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不然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鬼怪做的事,不过是一些障眼法而已。可是这时却凭空出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铁爪,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