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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吗?”江月白突然想要耍耍百里无香,“来吧!”
“你会死!”百里无香冰着脸。
“不一定!”江月白昂首答道。
“勿悔!”百里无香手中剑吟。
“不悔!”江月白的神手五指并拢,指间骤起一缕寒风。
紫木剑出。
“铮!”江月白两根手指轻巧地捏住了百里无香的剑!百里无香奇怪地盯着江月白的拇指和食指,手指修长有力,在指间,剑气俱敛!
“你是他?”百里无香等着江月白的那双清澈的眼睛。
“嗯。”江月白放下手,“谢谢你会为我杀人,但我宁愿你会为我偷一坛酒来。”百里无香回剑入鞘,语气已不那么冰了:“果然是天下第一的神手。”
“剑也是天下第一的快剑!”江月白浅浅地笑道。
“你的脸黑起来……”百里无香打量了他一番,“很特别。”
“我还得救她。以后有机会再见!”江月白招招手,现出一个干净的笑颜,扛起沈飞儿便消失在百里无香的视线中。百里无香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江月白也许是我拿起剑之后唯一一个能让我笑的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江月白就是这样一个容易被喜欢的可爱的少年,不论他的朋友还是他的敌人,都会喜欢他,这大概是因为江月白是唯一一个在江湖的血腥中还能保持灵魂的圣洁、性格的率真以及对朋友的真心的人。
千蛇门中,江月白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头发被白色丝带束起,脸上很白净,唇色粉红,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他倚在千蛇门的一根柱子上,抱着肩,在朝阳的映衬下,他的轮廓显得很俊逸,江月白浅笑着。
“江月白,”一脸苍白的沈飞儿推开房门,“谢谢你。”她扶着门,看到的只是江月白的侧脸,沈飞儿问道:“为什么不转过脸来?”
“有句话你还没说。”江月白扁扁嘴。
沈飞儿深吸一口气,微笑道:“交个朋友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江月白转过身来,一脸纯真,整个人就像阳光一般令人感到温暖。
沈飞儿的笑容却有些干涩:“你要走?”
“嗯!”江月白知道沈飞儿一定有些不舍,但他江月白是个浪子,他喜欢刺激,喜欢麻烦,喜欢危险,他还喜欢朋友,喜欢酒。尽管在千蛇门中他也交了朋友,但还是少了刺激和酒水,他不喜欢,因此他必须走。
江月白转身就走,沈飞儿突然叫住江月白:“喂!临走没句话送给我啊?”
“姑娘的手好白好嫩好滑啊!哇!香死了!”江月白转过脸来一脸花痴。
“江月白!”沈飞儿气得手发抖,“你这个死混蛋!骂我叉烧包我也就认了!趁我昏迷时偷偷敲我头也就算了!临走还得气我一下!你这混蛋!”
目送江月白蹦蹦跳跳地渐渐远去,在眼中只剩下一个小白点,沈飞儿落泪了,其实如果能留住江月白,她的手再被多摸几下又有何妨?可惜这话只能留在那漫漫的浪子途中……
一楼春色千里香,晓风拂梦细雨长。
雨霁晚清风自暖,一江醉酒亦未央。 。。
第五章 偷酒惹的祸
若问京城中最奢侈的豪宅是哪一家,那一定是皇宫。在问世上的酒除了天下第一酒楼外那家酒最好,那一定是皇家的大内御酒。江月白美滋滋地想着,白影一闪,人已进了大内酒窖,瞬间酒香铺天盖地。
江月白用手指沾了一点酒,尝了之后自语道:“这酒绵软醇厚,回味悠长,至少窖藏了三十年。皇帝大哥还真有不少好酒呢!”江月白黠笑着,掏出琥珀玉杯舀了一杯喝起来,那叫一个爽哪!而且正如易君邪所说,偷来的酒最美,盗来的菜最香,摸来的钱用起来最开心!江月白有些得意忘形了,居然挑起了最烈的酒烧刀子喝。这烧刀子在皇宫中是皇帝在冬夜里失眠时用作催眠入睡之用,所以在酒里掺了一些催眠药,江月白喝了十几杯,觉得有点头昏脑胀,眼前的东西都重影了,江月白真的成了一只小醉猴,开始东倒西歪了。
“小猴子!小猴子!不要逃了!“酒窖外的御花园有几名宫女在追赶一只小猴子,小猴子通体雪白,眼睛湛蓝,竟是一只难得一见的蓝眼雪猴。
江月白有个外号叫小猴子,一听有人叫小猴子,顶开酒窖门,窜出酒窖就现身了,大声问道:“谁找我?”天下第一神手也有喝醉了发酒疯的一天,真是奇闻。
“那可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宠物,弄丢了我们就死定了!”
“小猴子!回来!不要跑!”
江月白舔着手指,疑惑地眨眨眼睛:“我哪有跑啊?”突然他看到了那只蓝眼雪猴,江月白揉揉眼,撸起袖子,骂道:“臭猴子!和老子比跳高?找扁吧你?”江月白施展轻功向树上一跃,一把揪住了蓝眼雪猴的尾巴,猴子“吱吱”的叫个不停。
“谢谢小公公!”宫女们拿过小猴子时以为江月白是个小太监,没想到是个白衣少年,江月白用双手揉揉眼,骂道:“他妈的什么鬼酒?喝了害困……”江月白还未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睡着了。
宫女们面面相觑:怎么办?
(皇后的栖凤楼)
栖凤楼是后宫最豪华的阁楼宫殿,江月白被抬到了这里放到了皇后的阁楼,抬他来的宫女战战兢兢地说:“这个白衣少年把娘娘的蓝眼雪猴抓回来了,但他接着就昏过去了,我们只能把他抬到这儿来."
皇后冷冷地看着江月白的脸,问道:“雪猴一跃能跃到两丈多高的树上,它能抓到雪猴?你么在骗我?”
“奴婢们不敢对娘娘有任何隐瞒,的确是他抓到雪猴的!”宫女们被皇后冰冷锐利的眼神吓了一身冷汗。
“哼!如果你们讲的是假话,我就把这小子送到净身房做小太监!”皇后抱着蓝眼雪猴拂袖而去,留下尚在睡梦中的无辜少年江月白和一群被吓破胆的宫女。
是夜,刮过一阵冷风。今夜月色不错,皇后一身蓝衣走入他的寝宫栖凤楼。皇后十一名三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妇,她美得尖锐,美的冷艳,也美得端庄。她仔细观察江月白的轮廓,婴儿般的肌肤显得他有些稚嫩,眉眼真如墨画一半,鼻梁高挺,微翘的小嘴是粉红色的,这是他睡得正甜。
“真像宫月。。。。。。”皇后紧捏着的拳头舒开,伸向江月白雪白的脖颈,细长的手指收缩,把江月白纤细的颈子握到了手中。
皇后突然松开了五指,轻拍自己的额头,自嘲的想道:他又不是宫月,只是和那死女人长得有几分相像而已,我为什么要恨他?皇后释然地扬起唇角,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江月白打了个哈欠,单纯的脸上现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睁开眼看到皇后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开心地问道:“我不是在酒窖吗?怎么会在这里?”
皇后冷冷得答道:“你现在在栖凤楼。”
“离大内酒窖远吗?”江月白问道。
“不远。”皇后不明白江月白的用意,只见江月白微笑着爬起来,潇洒地道别:“谢谢了!我走了大美女!”江月白人已如轻风一般掠到楼下,眨眼间就消失在夜幕中。
皇后看直了眼:她第一次见到比御前侍卫还高的轻功!这下说猴子不是江月白抓的她都不信了。
“等。。。。。。等等!你的名字。。。。。。”皇后追到窗前,哪里还有江月白的影子?
江月白可没有盗侠易君邪那种天生的方向感,不一会便窜上栖凤楼,碰碰皇后的肩,问道:“大美女,北在哪个方向?”
皇后吓了一跳,见是江月白便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月白。”江月白忍着酒瘾,继续问:“北在哪里?”
“那儿!”皇后给江月白指的哪里是北,江月白大摇大摆地从栖凤楼施展轻功,像鸟儿滑翔一样滑出七丈多远,足尖轻点栖凤楼下的树枝,人已消失在皇后视线中,他似乎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中。
皇后轻声低喃道:“江月白?好熟悉的名字,他是。。。。。。”皇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难道刚才的少年就是天下第一神手?传言他极爱惹麻烦,想不到他居然玩到皇宫里来了!听说他的神手速惊鬼神,十四岁时就以他的神手名满江湖,也不知是真是假,真想亲眼观赏一下他的神手,不如。。。。。。
皇后心念一转,叫来一个丫鬟,在她耳边低语一番,丫鬟立刻跑下栖凤楼。
江月白在酒窖中品尝着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突然凝神细听,丢下美酒飞快地把琥珀杯揣进怀中,像小猴子一样窜出酒窖,结果江月白险些傻在那里,一大堆御林军在等着江月白,有二十名弓箭手拉满了弓对准了江月白。
江月白仍然微笑着,只是笑容有些干巴,他摆摆手,道:“大家好!真不好意思,喝得太多,没提前注意到你们来了,所以我。。。。。。”
“少废话!恶贼!还不束手就擒!”御林军统领厉声喝道。
“有没有搞错?我不是恶贼!只是借皇帝的酒喝。”江月白的笑妖颜惑众。
“你这个盗酒贼!偷御酒喝你犯了死罪!快快束手就擒我们从宽处理!”
江月白一个劲地摇头道:“抓了我我怎么再喝皇帝的酒?”
“执迷不悟!放箭!”
江月白纵身向上一跃,一招“平月追仙”,江月白平地飞起,当真跳得和月亮一样高了,银色的月光中江月白就像圣洁的月神一般,美得超凡脱俗。
一时间,所有的人似乎都忘记了江月白是偷御酒的逃犯,都呆呆地望着江月白渐渐升高的白色身影,半晌,御林军统领喊道:“愣什么?放箭!”
二十只箭射向江月白,可惜在夜色中,江月白化为一点纯白,哪里还寻得到他的踪迹?御林军统领冷冷地下令:“找画师给他画像!下通缉令!”
皇宫中,皇帝徘徊着,喝道:“为朕更衣!朕要亲自去查看!”
(大内酒窖)
皇帝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绽!怒吼道:“悬赏五万两黄金!务必抓住那个盗宝的小子!”
“是!”御林军统领半跪在地上,脸上忧心忡忡。
皇后问:“皇上,他只是偷酒而已,你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皇上冷冷地说:“回宫再说!”
(栖凤楼)
皇后亲自为皇上奉上茶,皇帝一饮而尽,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这才说明原因:“若那小子只是偷酒,这也没什么,略施小惩就行,但是,朕藏在酒窖内的血玉龙雕不见了,那可是西域匈奴王给朕的,象征着两国的友谊,每年匈奴王进贡总要朕拿出血玉龙雕供奉三日,没有了龙雕,只怕早就不服的匈奴王要借机谋我中原的疆土了!”
皇后问道:“为什么不找人再仿制一个?”
“朕说过了,那是血玉龙雕!是半透明的血色的玉,通体冰凉,内散奇香,这让朕怎么仿制?”皇帝心急如焚,“要是让朕抓住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夜空中,一个脸长得和皇帝一样的黑衣人冷笑:计划也许能提前两年进行也说不定,反正你得到的结果都一样——亲手杀死江月白!
江月白从皇宫中逃出来,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醒来时天一大亮,江月白甜笑着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到了街上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很奇怪,就像在看一头待宰的大肥猪一般。
江月白看到了张贴的告示后,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们都想得到五万两黄金,但又畏于自己的神手而不敢上前,人的贪欲还真是可怕哪!江月白摇摇头,认真地想:若只是偷酒,皇帝值得花五万两黄金抓我吗?难道又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江月白的嘴角逸起微笑,带着几分邪魅。
江月白的脚步刚刚加快,就听见身后有一个人的声音响起:“*请留步!”
江月白微笑着回首问道:“在叫我吗?”
“没错。”原来是四个中年男子,都差不多高。
“原来是少林的归山方丈,武当的无尘道长,丐帮帮主宋骑,这位是。。。。。。”江月白不认识最后一位中年男子。
“在下是峨嵋的天至师太!”她女扮男装连江月白也未认出。“原来是师太,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不会也是碰碰运气想拿那五万两黄金吧?”
归山方丈双手合十:“阿米托佛,老衲是出家人,视金钱如粪土,又何必要拿那五万两黄金呢?”无尘道长。宋骑。天至师太都点着头,看来他们并不是为了抓江月白。
江月白把食指放到嘴角上现出孩子般的可爱笑容:“就知道你们够仗义!是不是来请我喝酒的啊?你们太可爱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们了!”
“好了!别不正经了,我们换个地方谈。”天至师太使个眼色,归山、无尘、宋骑,江月白和她皆是人影一闪,用绝妙轻功躲过所有人的视线。
(白月竹林)
江月白把他们请到了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在他的小木屋里,江月白倒上四杯泉水,笑问道:“你们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现在可以说了吧?”
无尘垂首叹息道:“都是你喝酒误事!”
宋骑开口道:“不要再怪月白了,他也不知道内情,只是玩得有些过火而已。”
无尘问道:“江月白,你可知道皇帝的酒窖里有一个宝贝?”
江月白诚实地摇摇头。
“那是血玉龙雕,是西域匈奴王进贡给皇帝的东西,每年进贡,皇帝总要拿出龙雕供奉三日,这象征两国友谊的东西在你进酒窖之后不见了。”归山说得痛心疾首,可惜江月白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淡淡地问道:“这又怎么了?”天至师太恨不得捏扁这个不知道愁是啥东西的小子!天至吼道:“你说会怎样?匈奴早就不服了,这东西没了,匈奴王势必会借此挑起事端,你说会怎样?”
江月白托着腮想了想,笑道:“既然匈奴王早就不服了,他早晚要反了皇帝,大不了我去帮皇帝打架了!那个血玉有没有都一个样啦!”
“可是皇帝不这么想,他想要你的小命啊!“宋骑觉得和江月白沟通困难,难道我和江月白产生代沟了?真他妈的。。。。。。
无尘饮了一杯泉水,道:“月白,你得想清楚,不找回血玉龙雕,你的小命早晚都会被皇帝捏死,而且匈奴王一旦攻进中原,百姓也会死伤无数,相信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对不对?”
江月白打了个哈欠,道:“你们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无非是希望我能找回血玉龙雕,我去就是了吗!省得你们四个在这儿唠叨。”
四人面露喜色,道:“谢谢!”
等。。。。。。等等!四人觉得不对劲,明明是他们担心江月白的安危,劝他把东西找回来,劝成了江月白自己怎么反倒说谢谢?江月白去不去不关我们什么事?不久,他们四人都现出浅笑:当然关我们的事,他要是死了,这江湖得多无聊啊?
冷风刮过,竹叶飞扬。
第六章 追玉
红日中天。
皇帝的书房中,皇帝在批阅奏折,江月白笑着弹出几缕指风,点住看门的侍卫,大方地推门而进。
皇帝一开始警惕地看向江月白,但目光在触及他的脸时变得温和起来,这张脸和宫月有三分相象,三分相似,令皇帝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仙子一般的美艳妃子宫月。
江月白干净的脸蛋上浮现出迷人的笑容:“你好啊皇上!我就是闯入你酒窖的人,听说你丢了样东西,对不对?”
“难道血玉龙雕不是你拿的?”皇帝整顿好心情问道。
江月白逸起真诚的笑容:“如果我说龙雕不是我拿的你信吗?”
皇帝不言语,眼神很复杂。
“你若是相信我,我可以帮你拿回龙雕,你若是不相信我,清不清白对我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龙雕的事我也不会管,皇上你说呢?”江月白有意让皇帝低头。
“好!朕相信你!“江月白不知道,其实皇帝在他进屋的瞬间就相信他决不是坏人。
江月白扬起唇角,笑道:“好!两个月内我会帮你拿来血雕!”江月白飞一般地窜出皇帝书房,皇帝怔怔地看着门口,突然门口又现出一个小脑袋——江月白嘻嘻地笑着:“对了!谢谢你的美酒!再见!”转眼又像小猴子一样跳出了皇帝的视线。
江月白一出城门便见到了归山。无尘。天至和宋骑凑在一起啃馒头。
“给我一个啃吧!”江月白很真诚地看着那堆馒头。
四个人一听这声音,立刻把馒头往怀里猛揣,他们一直在翻白眼,只盼江月白不要学易君邪偷他们的馒头。
江月白可怜兮兮地扁着嘴道:“我们是不是朋友?你们忍心看到你们玉树临风。聪明可爱的江月白很凄惨地饿死街头吗?”
宋骑很咽下干馒头,道:“乞丐的馒头不干净,你就别瞅了。”
无尘拉拉天至的袖子,道:“道士和道姑生活清贫,施主就不要抢我们的干粮了。”
江月白最后把贪婪的眼神投向归山方丈的大白馒头上,归山高宣佛号,道:“和尚苦,和尚穷,和尚只有啃馒头,施主不要骗和尚的饭,和尚给施主诵经听。”
江月白派拍拍归山的肩头,笑道:“很好!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实在太慈悲了!再见!”江月白转身离去,手里拿了两个大馒头,啃得很欢。
天至问道:“方丈,你的饭呢?”
归山笑道:“被他模去就模去了吧!若是我们不给他,下次再见一定会被这小子气死在阴沟里。”
宋骑笑道:“这倒是真的。”
无尘问:“你说江月白应了我们,他要怎么拿回那东西啊?”
天至笑道很不雅观:“既然那东西是被盗走的,那么江月白该去求谁呀?”
四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江月白只有一个小偷朋友。
藏宝窟
江月白来找易君邪,不过并不是来招他,江月白进了宝窟,喊道:“小贼!出来吧!我想和你打个赌!和你的职业有关!有兴趣就出来吧!”
易君邪一身白衣“噌”地一声跳了出来,唇角挑起一抹亦正亦邪的笑,问道:“赌什么?”
“打赌偷东西。”江月白的笑令易君邪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易君邪大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