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倚天同人)迢递故园-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年细思片刻,答曰:“识人以知,知人善任,任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人尽才。”
  
  萧策点了点头,却又道:“还有呢?”
  
  少年一怔,剑眉微拧,“还有?……”一时想不出更多,迷惑的看向师父。
  
  萧策浅笑道:“你只记得促使己方‘人和’,却忘记了还可以使对手‘人不和’。”
  
  少年恍然而悟,转念一想,却又迷糊起来,“使对手人‘不和’?可是离间计?”
  
  萧策摇头,一敲少年额头,“离间计用起来虽好,但是实是长线久战之计,又须得仰赖适宜之人取得对方信任,兵临城下之际难以及时凑效。”
  
  少年更加糊涂了,清秀的脸上满是迷惑之色,喃喃念到:“比离间计快的办法?这要如何……”
  
  萧策看着历来聪明的徒弟将问题越想越繁琐,把自己绕了进去,好笑着摇了摇头。胸中有计却未能融会贯通,便是他如今这模样。于是将详录着沙河之战的卷册抛给他,道:“细细学吧,读罢写篇心得与我。”言罢起身而去,独留他一人在书房中用功。
  
  那少年接过卷册,细细而阅这史书之中记录全无的沙河一战。
  
  十一月初一夜,颍州军以疑兵之计,隔水四鼓四惊元军于沙河之畔。元军总兵也先帖木儿谨慎,令士卒每闻敌鼓必执戈杀出。四鼓之后士卒皆疲。颍州军主帅沈浣于四鼓以后以三千精兵夜袭元营,分于西北与西南放火,以散敌军力,复派遣能人异士重伤也先帖木儿。撤退途中诱敌,斩杀敌军副帅宽彻哥。
  
  十一月初七,也先帖木儿重伤难以理政,回程大都。元军由巩卜班接掌。
  
  十一月十五,颍州军佯攻,诈败,由沙河岸后撤十里。
  
  十一月二十三,颍州军再次佯攻,复诈败,后撤二十里。
  
  十一月二十六,颍州军三次佯攻,仍诈败,后撤三十里。
  
  十一月三十夜,颍州军以一万军马陈兵于沙河,诱敌来攻。巩卜班为颍州军数次诈败所欺,贪功冒进,渡河击敌。颍州军诈败后缓退北方落雁谷,沿途丢弃马匹军旗,元军奋而直追入谷,中颍州军埋伏。颍州军封锁谷口,以火鸢引燃预先设于谷中之火油稻草,居高临下射杀元军。元军死伤不计其数。将军乌恩其与额木图血战突围而出,引兵马撤回元军营地。
  
  其时,元军营寨空虚,将军狄行预驻确山,领一万精兵由元军后方抄袭元军营寨,得手。乌恩其引兵撤回之时忽闻大营被袭,遂围攻。将军狄行与追敌而至的主帅沈浣里应外合将其歼杀。乌恩其被斩落下马,额木图中箭身亡。副将巴雅尔引一万残兵败走汾水,遭遇埋伏已久的罗文素麾下一万颍州军,恶战不敌,只余一千余人逃往项城,固守不出。三十万元军尽去,颍州之围遂解。
  
  这段记录其下尚有一小行眉批,却是萧策字迹:袭营、换将、诈败、诱敌、胜战,皆诛心以破人和尔。
  
  这曾一度金戈铁马血染沙河,以六万士卒击退三十万元军的一战,便化作这书中简简单单一段,以及萧策这极精简的一句评论,空余沙河之水滚滚而去,故垒江流。这卷册里记下的,是沙河一战的战术运筹,而没记录下的,是曾经沙河岸边的战鼓声惊天,喊杀声撤地,是划亮夜空的刀光,染透将旗的血影。
  
  沈浣声名早盛,旁人看来,这沙河一战也不过是她戎马生涯之中的转瞬一瞥。而二十年后沈浣每想起沙河一战,却都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身边之人的手,向他挑眉而笑。俞莲舟不言不语的接过她的手,捂在自己手中。那里无论是手心还是指间,都有着厚茧。这双手曾横枪跃马守护过一方土地,征讨过无数元虏,为着一个清平世间而枕戈待旦,而这双手她也曾完全信任的交给过他。
  
  --
  
  正如沈浣同俞莲舟所言,两军兵力悬殊至此,若欲取胜便决计没有硬碰硬的道理。落雁谷的一把火,沈浣借着凛冽北风烧光了元军六成兵力,复而与狄行抄袭敌营的一万人马里应外合夹击刚刚强行突围而出的元军老将乌恩其。狄行所带的乃是沈浣精心训练的精兵,又是以逸待劳,元军方遭火攻,勉力突围,队伍凌乱,丢盔卸甲。沈浣引中军,贺穹与楼羽左右各引一万兵力围歼。
  
  沈浣将名早成,有加之夜袭那一晚在无数元军面前以雷霆手段斩落宽彻哥,元军远远见得中军大旗之上那一个“沈”字,想起副帅宽彻哥死时鲜血喷涌的无头尸体,仿佛着了魔一般便怯了三分,前锋退伍不由频频后撤。沈浣身后的正是那晚夜袭的三千精锐,见得元军怯阵,顿时士气大胜,一个个勇不可当,如利剑一般撕开元军防线,直插入元军队伍,搅散元军阵势。火光之中但远远见得沈浣的将旗仿如刀锋,于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开元军当头数道防线,向元军底线刺入,几近无人敢拦,眼见就要与狄行的人马汇合。贺穹与楼羽心下大喜,各带麾下士卒展开一字阵势由两侧往沈浣撕开的口子剿杀而去。
  
  这一场交兵极快,从战鼓响起到沈浣汇合了狄行,故意放了巴雅尔带了一万残兵往汾水逃去,统共不过一个时辰。看着巴雅尔带人从楼羽预留好的缺口逃往汾水,狄行略有奇怪的问沈浣:“元帅,为何不命罗将军在汾水东平舆将其全数歼灭?”
  
  沈浣微微摇了摇头,“三十万元军全军覆没,元廷必然震怒,下次再派来的便是哈麻的人。如不让其逃回些许兵力,只要五千,他们就敢说成是逃回五万。届时哈麻与脱脱自会再为兵权争夺得你死我活,于我们而言只有好处。”
  
  狄行恍然,未曾想到这五千残兵,竟也能牵扯到元廷的纠葛与动向。沈浣则命各队清点人马,留了一万军士在此接应罗文素,指派楼羽带了人马前去元军营中清点战利,剩下的人则由贺穹带回本部休整。这边将领刚出,却见得一流星探马由落雁谷方向飞驰而来,疾奔到沈浣身前,“报——”
  
  沈浣俯身一探接过斥候承上密信,展开一读,不由双眉益发皱紧。
  
  “元帅?”狄行上前,以为军情有异。沈浣却将那信一收,同狄行道:“我须得去一趟落雁谷。狄行,你带人马先回行营。替我向俞二侠稍一口信,请他急速前往落雁谷西一行。”说着顿了顿,“此事切莫声张。”
  
  狄行见得沈浣神情严肃,不知出了何事,不由问道:“可要带一队人马?”
  
  沈浣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三千精锐亲兵,摇了摇头,“不用。”言罢不及多留,拨转马头一声清叱,照雪乌龙四蹄纷飞往落雁谷西而去。
  
  --
  
  沈浣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旁人看不出来,但狄行跟了沈浣三年,沈浣的脸色他见得清清楚楚,立时便知怕是出了事。然则沈浣不许旁人跟随,他自也不敢跟着,当下将军马交给手下校尉,自己一抽跨下战马,急往行营方向而去寻俞莲舟了。
  
  狄行奉沈浣军令一直驻扎确山,今夜之前未曾到过行营,如今一进行来,一把揪住门口守营士卒,急问道:“俞二侠住在何处?”
  
  那士卒一看狄行仿如惊风一般急卷而来,脸上神色凛冽,不由得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指着客帐道:“回回回,狄狄、狄将军,那……”
  
  狄行没空等他结巴完,扔了他不理,疾奔至俞莲舟营帐门口,朗声道:“俞二侠可在?”
  
  帐内没有半丝声息。
  
  狄行提高声音有喊了一声:“俞二侠可在?”
  
  帐内仍旧悄然无声。
  
  狄行想起沈浣临走时的脸色,不敢再耽搁,顾不得无礼,一咬牙掀开帐帘,但见帐内清简整齐,一桌两椅一床,别无他物。狄行一皱眉,转身唤来两名侍卫,“可有人见到俞二侠?”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各自摇头。
  
  狄行眉头愈发紧了,想起沈浣吩咐的“切莫声张”,当下亲自出了帐子,亲自将整个行营每一个帐子都查了一遍,却哪里见得俞莲舟影子?狄行看看夜色,离沈浣赴落雁谷已经有大半个时辰,不由心中一沉。
  
  --
  
  落雁谷乃是三面悬崖峭壁,唯有向南开一入口仿如葫芦口,是以又称葫芦谷。两个时辰前,沈浣刚刚引诱元军进得谷中,一把大火烧了元军七七八八,如今谷中余火未熄,隆冬之际空气中犹带着明显的灼热之感焦臭之气弥漫。而落雁谷北面悬崖之下,便是沙河。沙河水深,河道到得此处又是蓦然收紧,水势立时湍急起来。
  
  沈浣单手拎了长枪,不由西面正路上山,却展开轻功,从东北险峻被人的小路一路翻越而上。这路原本算不上路,不过是条可供攀爬的石壁,比北面绝壁悬崖稍缓。若是轻功稍逊,怕都是决计上不去的。沈浣脚下迅疾异常,手中的长枪虚握,单臂架起,分明便是留了七分的精力似是在提防着什么。
  
  果然离得崖顶还有三五丈远,沈浣但觉得眼前一花,暗夜之中三道劲风急速向面门逼来。她长枪变招极快,右肘一收枪尾上挑一扫,将三枚夹带着些许诡异香气、俨然喂过毒的银针拍落。长枪尚未得停,便听得前后左右竟又是接连十数道银针打来。她手上不若刀剑等短兵刃灵活,不及收回护身,于是当下一个鹞子翻身向后跃出三丈有余。她的身法却比那银针来势快上许多,人尚在半空之时长枪已然前探,只听得“叮叮叮叮”接连数声,又是六七没银针落地。待到立定,剩下几根银针悉数打到长枪枪杆之上,力道之强竟是入木三分。
  
  沈浣单手一震,内力到处银针疾射而出,直直齐尾没入地面。
  
  此时忽听得崖顶之上一个掌声干巴巴的拍了起来:“沈大将军,果然好功夫!”话音未落,崖顶火光微胜。
  
  沈浣面色冷厉,双眼微眯,但见得一个身影由崖顶北侧缓缓走出阴影,白面无须,很是俊逸,唯有那一双眼睛之中冰冷滑腻的目光让人颇为不舒服。
  
  沈浣轻哼了一声,“韩普,你这留守留得好啊,都给我留守到落雁谷来了。”言罢手中长枪一抖,“怎么,本帅一年不在,这颍州军军规就都打了水漂了么?难道还要本帅的长枪亲自请你回去?”
  
  韩普哈哈大大笑,随即恶狠狠道:“沈浣,你看这是谁!”说着一抬手,身后便有人燃起两只火把,伸向悬崖北面,照亮方才夜色之下一团漆黑之地。彼处正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人被反拧这双臂,五花大绑困得极紧,发髻微乱,被令两人扣在悬崖边上,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崖外。
  
  桃红色衣裙松花色绣带,容色虽然狼狈仍旧不失妩媚妖娆,不是阿瑜却又是谁?
  

           

第四十四章 此心用尽为知己

    如今暗恨沈浣恨得牙痒的,除了刘子青,自然便是韩普。两人所为得无非便是兵权。他与刘子青不同,刘子青是刘福通的远房侄儿,无论如何尚有刘福通这个靠山,而韩普原本的靠山韩咬儿是他义父,此次却在元军攻陷上蔡当日被俘,眼见着便要失势。
  
  韩普何尝不明白眼下他最明智的选择便是与掌了十万兵权的沈浣联合,方能与刘福通与刘子青一争短长。然则沈浣对于他却是连正眼也没看过一眼,此次出兵将他与刘子青均闲置一旁,升帐议事虽是不少二人,但是兵权却是一个人也不给的。韩普眼见着军中连一个校尉说话都比他更有份量,心中如何不急不恼?但是沈浣已经握了兵权,合营上下除了自己与刘子青无不拥戴。韩普左思右想,觉得只有趁沈浣立足仍旧未稳,与元兵交战兵荒马乱之际动手,或能从中得些好处,否则一旦这场兵事结束,沈浣军中威望只有更高,如何还有他的一杯羹。
  
  “沈将军是爽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论军功,我韩某人跟你比不得,论破敌,我韩某人也比不得你沈大将军诡计多端,可我韩普也是当年颍州起事的主将之一,枪头刃血拼杀出来的,想当年……”
  
  沈浣皱了皱眉,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你想要什么,有话直说。”
  
  韩普因为被打断而一愣,心下却因沈浣的不屑眼神而恼火,逼于形势,强自按耐下心底那股邪火,“沈大将军难道不明白,我想要的东西,便是你与刘福通所要的兵权。”说着一挑双眉,皮笑肉不笑的道:“不过我没沈大将军你那般贪心,我要得不多,两万人马而已。”
  
  沈浣这回倒是颇是耐心得听他说完,毫不见恼,竟是问了一句:“哦?你要两万军马兵权,打算做什么?”
  
  韩普一愣,未承想沈浣竟如此问,心中不由得一跃,觉得此事有戏,继而道:“沈大将军,刘福通待你也不过是当做一条卖命的狗而已,用完了随时可以一脚踹走。只要你给我两万兵权。你沈大将军爱惜名声,我可以替你做了这恶人,除了刘福通和刘子青,你我二人联手,领了颍州军自立,届时我遵你为主公,如何?”
  
  韩普也是聪明人,他心中明白沈浣不满刘福通是绝对的。只是从她对待同袍兄弟能看出此人极重一个“义”字,想是极是不齿背主篡逆一事。是以便提出由自己担了这恶名,遵沈浣为主,与沈浣有利而无害。
  
  谁承想沈浣尚未答话,便听得一个娇腻妖娆的笑声由崖边响起:“呵呵呵呵,韩将军,你三更半夜的绑了妾身来这鸟不下蛋的鬼地方,妾身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不就是两万兵权么,至于韩将军你动用这么大的声势么?”说着一扬那双柳眉。
  
  “嘿嘿,我说阿瑜姑娘,你这相好的功夫太厉害,我若不抓了你来,心中可是没底。如今拉了你做筹码,才能让咱们沈大将军顾忌三分。否则你以为,我若不是信中附了你的发簪,他可会来么?没想到咱们沈大将军一世英雄,倒还真疼你!”说着转向沈浣,“大将军,你看我方才所言如何?要是可以咱们就击掌为誓,这阿瑜姑娘被绑了个把时辰,可是难受了。”
  
  阿瑜此时却笑得更加开怀,杏核大眼眼角一挑,容光媚色将这黑沉沉的秃山上都映得妖娆了三分,但听她道:“哎呀呀,我说韩将军,这就是你笨了!想要那点子兵权么,何必弄的这般剑拔弩张?这脏兮兮的地方令人生厌。你下次和妾身相好的时候,床上多卖些力气,伺候得姑奶奶我舒服了,到时候咱们在元帅耳边吹点枕边风,这两万兵权算个甚么?五万也是白给啊!”
  
  韩普狠狠一怔。阿瑜虽然曾经是红帐里姑娘,但是自从沈浣收了她以后,从来都被诸人视做沈浣的随军夫人,没人敢冒犯。韩普就是色迷心窍,也绝没把主意打到过她身上,何来“床上伺候”一说?阿瑜这话一出,他几乎不敢去看沈浣脸色,立时便觉得不好,怒喝道:“你这贱货胡噙什么?!”
  
  阿瑜笑得更是开怀,然则一转颈子,瞬间竟换了满脸委屈,转向沈浣道:“将军,他骂妾身是贱货呢!”
  
  “你!”韩普没想到阿瑜的脸居然变得如此之快,真真假假颠倒是非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白面气得涨紫,“你这……”
  
  只在这韩普心下大怒的一瞬间,沈浣与阿瑜各自心有灵犀一般急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眼中精色均是一闪而过,以至于韩普完全无从察觉。
  
  未等韩普骂出下一句,便听得沈浣声音清冷道:“不行。”
  
  韩普一愣,仿似是没听明白沈浣要说什么。沈浣却继续道:“韩普,你无须多言。颍州军十万人马,一个都不会给你。”
  
  这句话说的清楚明白,韩普只觉得本因为沈浣问他为何讨要兵权的希望瞬间被沈浣一句话压灭,一回头看见阿瑜笑得媚色万千,立时急道:“沈将军,你莫相信这贱人所言,我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沈浣却不接他的话,只淡淡道:“韩普,我再说一遍,颍州这十万军马,我一个也不会给你。
  
  韩普脸色猛然一沉,咬牙道:“沈将军,你最好考虑清楚明白,难道你要把一条命卖给刘福通那个老贼?他对你还不如对一条狗,你又何必对他这般忠心?你我二人联手,我帮你保名,你帮我得利,到时候就算争不得天下,这荣华富贵却也是决计少不了!何必在旁人帐下受这等闲气看别人脸色?”
  
  沈浣微一眯眼,“刘福通当我是什么,那是他的事请。与我无关,与你无关,与抗元更无关”
  
  韩普听得沈浣拒绝得斩钉截铁,她每说一句,韩普脸色便青黑一分,待到沈浣说完,韩普竟是大笑出来,一步后撤到得阿瑜身前,揪住阿瑜长发,怒道:“沈大将军,咱们今日来不是征询你意见的!哼哼!今日你若想要这贱人的小命,愿意也得答应,不愿意,也得答应!”
  
  韩普此言一出,果然得意的见得沈浣的脸瞬间冷厉起来,“我们重情重义的沈大将军,连自己的相好的都保不住,啧啧啧啧,说将出去,您这脸……?”
  
  沈浣蓦然冷笑,“韩普,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侍妾,不顾手下十万士卒性命?”
  
  韩普狠狠一愣。颍州军中谁都知道沈浣与阿瑜情好,将这随军夫人捧在手心里,甚至有人传沈将军惧内。他原本把阿瑜做手中王牌,却没想到沈浣一脸冷肃如此坚决,全然不顾阿瑜性命。
  
  一把揪过被困的紧实的阿瑜,狠命一推到得崖边:“沈浣!你可想好!只要我这一推,这么个人间绝品的尤物可就要掉落这百丈悬崖,摔成肉泥了!”
  
  沈浣尚未开口,但听得阿瑜道:“哎呀呀我说韩将军,你这脑袋怎么便这般不开窍呢?这般威胁我们将军大人,她要是就这么就范了,岂不很没面子?你好歹得给她个台阶下,这事情才有得谈么!”说着娇腻一笑,竟也不惧自己已经半个身子悬在崖外,一探头俯在韩普耳边,吐息如兰,极是撩人地道:“韩将军,你实在是不了解将军大人为人呵!以妾身看不如这般,你我二人合作,我保将军大人答允给你兵权,而你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