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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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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行闷闷道:“你不带我去?”

    迟衡叹了一口气说:“战场上刀枪无眼,算命的说我命里带煞,我怕伤了你——我很快就回来的,要不了两个月!”两个月是迟衡的底线,因为二月三月就是大肆开战的时节了,不可能总围着元州转。

    燕行依偎在迟衡的胸口不说话。

    一股火热涌上来,迟衡将燕行放在石桌上剥得光光的,双手插|了进去。燕行合紧了双|腿,双颊微红:“你就……唉,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吗?”

    迟衡引逗了一番后攻城略地,二人折腾后半夜,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才罢休。

    兵贵神速,重兵压境悄然无声,听从派遣。

    而纪策散播的那些消息早像无影鸟一样飞到了段敌军营之中,不多时,众人均知乾元军愿意将更多的军粮送于段军,以解段军燃眉之急,兵士为之一振,个个意气奋发;但不多时,又有消息说段敌不愿意受人施舍,兵士们的心立刻悬起来了;一时间议者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日夜兼程,迟衡与石韦二人快马到元州城。

    段敌亲自来迎,见了迟衡,少不了说些客套话,询问泞州战事。迟衡将当下战局一说,虽然还未突破泞州,但乾元军布局分明就是和郑奕对抗,抢占西疆的态势。

    迟衡也问元州战事,段敌但说还好。

    好不好大家心知肚明。

    迟衡马上提起军粮的事,这可是乾元军来年攻打郑奕的坚实后盾,没粮食兵士还能活?段敌微微一笑:“我听说了这事,但来由却不同。乾元军路过元州时与我驻兵起了争执,所以被扣下来的,绝对没有打劫一说。”

    “不知是什么争执?段将军可以先把人扣下,粮我现在带走!”

    正说话间,侍者端上茶点,打断了对话。

    后来迟衡再说军粮之事,段敌都含糊其辞,只说立刻令人把这事结了、放行。迟衡转念一想,一堆饿疯了的人虎视眈眈,军粮怕是有去无回,遂说起合作一事。他原以为段敌会断然拒绝,想不到段敌又微微一笑:“合并是大好事!如今乾元军发展如火如荼,势头都压过郑奕了,本将军正思索此事!”

    迟衡一喜,不提后来歌舞升平把酒言欢的。

    段敌向来喝酒豪爽,这一次也一样,也佩服迟衡生生将郑奕的势头压过去了,酒灌得更加厉害了。这次石韦难得主动,每每替迟衡将酒挡了下来,迟衡长了个心眼没太喝下去。

    睡在客栈里,他本就体热,酒气化作汗涔涔而下。虽然是半醉不醉,迟衡还是硬撑着来来回回想了很多遍,猛然起身道:“石韦,段敌不是想连横而是在拖延时间!”

    石韦那边没声了。

    迟衡一看石韦已经睡沉了,酒喝得太多了,连推了好几下都没用。迟衡越想越不对劲,下了床,把被窝纠成一团,而后抱起石韦,出了门。他不止刀法好,在夷州时也学了潜行术等,即使手里抱着一个人也行得飞快而悄然。

    出了门,迟衡就更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夜深人静,却不断有巡视的护卫来来回回,还有些神秘人等急促促地走过街道,根本不像平常的景象,迟衡耐心地等了又等,摸黑躲着。不多时,一队人黑衣人来,为首的压低了声音:“都给我看紧了,一个不许落!”

    此时,怀里动了一动,石韦唔了一声,迟衡急忙捂住他的嘴。

    那些黑衣人很快围着客栈散开来。

    好险!幸亏元州城他也熟悉,迟衡顺着小街小巷躲过去,他不去别的地方,而是到了不远处一个酒楼,那酒楼地势略高,早关门了,迟衡用匕首撬开门,溜进能俯视客栈的房间,靠在栏杆上等待着。

    风极冷,走得急都穿着薄衣,迟衡将石韦抱紧了。

    耐心地等着,只见本是一片黯淡,忽然间,有个地方亮起了簇簇的火焰,开始极小,而且是好几处小火焰。火苗见风而长,很快窜得极高了,映着那明晃晃的火焰,分明就是那一处客栈,而后骤然响起呼救声、喧闹声,不过那客栈已经烧得旺得不行了,喧嚣折腾了很长时间。

    迟衡咬着后槽牙,段敌可真狠啊。

    可怜不知道多少人给陪葬了。

    不由自主地双手紧抱。石韦唔了一声,迟衡低头,对上了他慢慢睁开的眼睛,那双眼眸迷迷蒙蒙,还是半醉半醒的,对视了一会儿,石韦慢慢合上眼睛轻声说:“迟衡?”

    尾音带着叹息像叶子悠悠地落下一般,又沉沉睡去。迟衡的心莫名颤了一下,慢慢地坐在地上,曲起双腿将石韦放在腿上,双手依旧抱着,仰靠着墙壁,头向上,闭上了双眼。

    迟衡的身体热,石韦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迟衡也累极了很快睡着了,饶是睡着也是抱紧了怀中人。

    初阳洒落,万物明了,迟衡被亮光照醒。

    手脚都麻了,低头一看石韦闭着双目睡得还很香,迟衡忍着那股酸麻劲将他抱进包厢,慢慢地放在一个椅子上。他自己溜去酒楼的灶房,狠狠喝了三瓢凉水,再想一想可不能千刀万剐的段敌,生生地把腹下的火压下去了。

    回来时,见石韦已经醒了。

    正扶着椅子站着,背影欣长。迟衡舒了一口气调笑道:“是不是觉得恍然如梦,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处何处。”

    石韦转身微笑:“一觉醒来不在床上,正琢磨到底怎么回事呢。”

    迟衡将昨天的事一说,如何将他带离客栈,如何客栈起火,把段敌狠狠唾骂了一顿,而后说:“我昨天本来还想带你直接走的,想想又不解气。我还得给段敌一个回马枪,让他知道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不怕他又耍诈?”

    “哼!他最好彻底撕破脸皮,我才好下狠心!”

    迟衡石韦骑着高头大马来到段敌的居处,少不了有人见了他俩,立刻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迟衡越发将头扬起,笑扬得极高。段敌出来,倒是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先说了一大段客套话,又说已派人解决那军粮的事,让他们再等几日。

    等几日?只怕两条命就交代到这里了。

    迟衡笑着道:“连横之事将军慢慢考虑,考虑好了,我的兵士和军粮也好有个去处,我和石韦先行回去了!”

    段敌殷勤挽留无用,迟衡策马而行。

 192一九二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闻言;迟衡的心都熔了;所有的猜想消散开来;燕行还是那么坦诚。迟衡将燕行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笑道:“要不是战事所限我早就回来了。”

    “我不喜欢打战。”

    柳风拂过燕行的长发;他的面容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迟衡无奈,勉强调侃道:“要不;我辞去大将军之职;从此与你红尘笑走,天涯踏遍,卿卿我我过一生。”

    “你不会,舍不下;也不可能舍下。”

    迟衡闭嘴不言。

    “迟衡;我们之间总是无话可说,时间一长,会觉得相处很无聊。”

    迟衡皱眉。

    停顿了一会儿燕行轻轻地说:“而且,你心里有别人!”

    迟衡面色铁青,霍然起身:“为什么忽然说这些?谁的以前能像白水一样?就算我心里……我在你面前提过吗?而且,他都死了,你还要在意吗?”

    “他喜欢的东西你记得太清楚,我很嫉妒。”

    “他先来,你后到,这我能改变得了吗?喜欢过什么,已经不可更改,不由自主。要不要拿你的剑把我的以前削得干干净净呢!”迟衡惨然一笑。从没有在燕行面前提起过他,甚至不愿意再提起他,以前的伤口慢慢愈合然后深深埋在心底就行了,为什么燕行今天忽然提起这些伤疤呢。

    燕行沉默。

    迟衡上前将他拥住,难受地说:“燕行,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行移开目光:“你我之间,志不同,道不合。”

    “从青竹寺开始你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甚至在苦兹,在炻州,在灵城……可你从来没说过志不同道不合的话。”迟衡脸色肃穆,从一见面,燕行不是拒绝,就是僵硬的指责,他到底是想怎么样。

    燕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样冷冷地说:“你每次见了我都只做这一件事,在你眼里,我就是你发泄的工具?”

    迟衡暴怒:“你|他|妈什么话!”

    “……”

    “你都胡想什么呀!我强迫过你吗?我从来没有强迫你做什么,即使是这种事情我也并没有说不顾你的想法!你以前还说过,和我即使只做那种事情也很开心的。现在告诉我不愿意,你让我……你要觉得做得太多,可以直接告诉我,今天忽然发难这不是很莫名其妙吗?燕行,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迟衡握紧了拳头,似乎回到泞州,燕行不再像从前了!

    燕行终于直视迟衡的眼睛:“我变心了!”

    变心了!

    “你说什么?”迟衡的心口被撕了一下,如鞭子狠狠鞭过心尖一样,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燕行。

    “在你离开的日子,我喜欢上了玄赤。对不起,迟衡!”

    燕行说得飞快,但目光是那么坚定。

    迟衡全身的血液冻住了,脸色铁青,握紧了拳头,关节因太过用劲而咯吱咯吱的响,额头的青筋一根一根地爆出:“燕行,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个混蛋在哪里!”

    “……”

    “我是没有按约回来……你是开玩笑吧?”

    “我是认真的!”

    迟衡瞬间爆发了,一把将燕行推在树上,狠狠一巴掌挥过去,眼看要碰着燕行的脸,手急转直下扇在了肩膀上。燕行被扇得歪了一下,又迅速站正了,闭上眼睛,一副任迟衡打骂的样子。迟衡却没法狠心扇第二巴掌,手指狠狠地抠在他肩膀上:“告诉我,那混蛋在哪里!”

    燕行闭眼:“跟他无关。”

    迟衡愤怒地爆了一句粗话:“你|他|妈是欠人艹啊!两个月不见你就能招惹上别人,你……”

    “放开他!”

    迟衡颈弯一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万籁俱寂了。

    迟衡慢慢地放开了燕行,咬了咬牙,缓缓地转身,玄赤手执长剑站在身后,半敞着梨花白薄裳,目光冰冷。

    口中一股甜腥涌上,迟衡差点把牙齿咬断,他气得心都快跳出了,血液到倒转逆流一样,冲着玄赤一脚飞过去。他动作极快,快如闪电。

    脚瞬间踢过剑柄,剑脱手而出,迟衡又一脚踹过去,径直踹在玄赤的腿骨之上。玄赤反应也很快,飞速一退,劲腿猛然一扫,腿骨狠狠相撞,玄赤面露痛色。

    迟衡也痛,但胸口的愤怒远远大过了痛。

    他挥拳直直打向玄赤的脖子。

    玄赤不甘示弱地反击,两个人在院子里打得飞沙走石。迟衡气在头上,每一招都带着满腔怒火,拳锋嚯嚯。不一会儿玄赤就撑不住了,好几次闪躲不及被迟衡揍了好几拳。

    也是玄赤始终不得劲,终于被迟衡逮着空隙一脚撂翻在地。

    狠狠踏了一下。

    玄赤在地上滚了几滚,试图躲开攻击。

    迟衡挥起拳头狠狠揍了几拳又用劲全身力气大脚踹了过去,他的力气岂是一般力气,两脚踹下去听得两声惨叫。

    听见那惨叫迟衡快意无比,还要再补几脚,忽然一股劲风袭过来。

    迟衡本能一闪。

    回身要挥拳过去,在拳头几乎到达时狠狠收住了。

    竟是燕行。

    趁着他恍神之际,燕行如飞鹤一样,像飞鹤一样护在玄赤身前,手执一把利剑指向迟衡,眼中满是痛苦,一字一句地说:“迟衡,你要是气愤向我发泄就好了,不关玄赤的事。”

    同样是被剑指着,刚才是无端的愤怒,现在是无边的痛苦,迟衡又气又堵心,浑身发抖指着燕行:“你让开!”

    燕行目光悲痛而执着。

    迟衡奋不顾身飞身上前要拽燕行,燕行却以为他还想伤玄赤,一剑挥过来。血从迟衡的手臂上喷涌而出,不可遏制,无法遏制。

    迟衡停下了,他望着燕行,拳头忽然失去了力气。

    燕行将玄赤扶起。

    地上的玄赤浑身狼狈,鼻青脸肿,但嘴角却是得意的笑。

    迟衡一腔热忱慢慢的变成了灰烬灰飞烟灭,看着燕行带着玄赤一个飞身掠上院墙。迟衡想喊,喉头哽塞,喊不出;他想动,浑身如铁石压身,虽然没有点中穴位,却分毫动弹不得。他想提起拳头狠狠地揍玄赤一顿、揍燕行一顿,可越想用力心口越疼,疼得连拳头都攥不起来。燕行站在石墙上,回头望了一眼迟衡。

    二人对视。

    华裳拂过满枝红杏,燕行低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迟衡!”

    三天后,纪策和石韦领兵归来。

    发现本该百花争艳的将军府一片肃杀,那些梨花李花杏花都光秃秃的,不要说花,就是叶子都不见了,树干伤痕累累,还有好几棵合抱的大树都倒下了。纪策大惊,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管家吭哧吭哧跑过去来,压低了声音说:“纪副使,你可算回来了,将军这几天是要气疯了!”

    疯?如今胜战归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纪策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从元州回来的那天,将军就跟疯了一样把院子里的树砍了一气,没人敢问。”

    略一思索,纪策问:“燕行在将军府了吗?”

    管家立刻兴奋了,压低声音:“纪副使和在下想到一块儿了,没见啊,就将军一个人在家,不是砍树就是喝酒,您赶紧去劝劝——不是在下说闲话,在将军征战元州之后,燕行大人和那什么玄赤大人来过一次,在下听玄赤大人说:不要管将军云云;燕行大人说:一定要等将军回来才行。不知道他们这些,与将军这些可有什么关系?”

    这不明摆着吗?

    没关系你说出来干什么,纪策好笑地瞅了石韦一眼:“怎么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这一把骨头怕是扛不住他两拳头。可惜,容越这小子打战去了,要不这种事……”

    石韦瞅了一眼光秃秃的树干旁堆的一堆柴火,这柴火不一般,都被砍得一截一截十分整齐码得高高的,像一堆筹码:“没事,最气的劲头已经过去了!”

    纪策石韦二人进了门。

    迟衡大喇喇地斜坐在堂中央的大椅上,一条腿还耷在扶手上,锁眉闭目,纪策二人进来也似乎没听见一样。

    纪策咳了一声,石韦沉声道:“末将见过迟将军。”

    迟衡睁开眼,恍了恍声,将腿收起,略是坐端:“客气什么,都坐下,元州是怎么安排的?”

    石韦将元州将领们的安置部署统一说了一遍,多数将领仍为原地,除了少数几个迟衡钦点的领回来了;已令人将炻州元州的官道再疏通疏通,好为以后军粮兵器运输做准备;元州的饥荒也得到了缓解;苦兹郡王得了信报,已经出兵,和元州一同夹击,被西南王侵凌的地方不日将夺回。

    一切都井井有条。

    迟衡点了点头,转向纪策问询炻州的事。有骆惊寒的部署,炻州很是稳定繁荣,海运也已拓开,只要不开战事,炻州就会源源不断地输送物资。

    迟衡赞许地笑了一笑:“让惊寒挪到元州去吧,元州若能稳定,将比炻州更强大——有惊寒在,我真是去哪里都不操心。”

    不知不觉,茶都换了两壶。

    迟衡看向石韦:“季弦,多日奔波累了吧,今晚我为你们设宴接风,先去歇歇!我令人将你的院子布置一新,哪里不喜欢的告诉我!”

    石韦会意,告辞。

    纪策端茶一杯,微微笑了:“怎么把院子毁成这个样子,阳春三月跟严寒酷署一样,能住人不能了啊?”

    “干净了好。元州已定,后面的事让他们去安排吧,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迟衡没有给纪策探询的机会,说起了以后的战略,他的表情严肃,说起战事来全神贯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纪策就算插进一两句询问的话也立刻被迟衡岔到正题上。

 193一九三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一次的接风宴气氛出奇的压抑。

    在座的纪策、庄期、石韦等人都不嗜酒;没太往狠里劝;迟衡独自一人一杯接一杯。坐在旁边的安错生性无心;不会察言观色;对战事问来问去;缓解了一下紧绷的气氛。

    听到最激动处安错手舞足蹈:“迟将军,这种大好消息;为什么不把燕行叫过来一起吃饭呢!”

    迟衡置若罔闻。

    安错兀自又琢磨了一下感慨:“燕行不喜欢热闹;他得错失了多少了乐趣啊!”

    话音刚落。

    宫平进来跑到迟衡跟前,抑制不住的激动,双颊泛红光:“将军,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三百年前的古铜镜;这叫一个绝,才拿出来几个人争着要就我眼疾手快抢到了。”

    说罢,一个龙虎对峙镜放在了桌子上,模样很是霸气。

    安错好奇地问:“做什么用的?”

    “送人的!”

    安错讶然:“为什么要给人送镜子?给敌将吗?难道是撒泡尿照照镜子的寓意!”

    一桌子人跌倒。

    迟衡哭笑不得斜了宫平一眼。

    宫平郁闷地大声反击:“什么呀什么呀,你懂什么呀,将军说的是破镜重圆,看看,我还特地选了一个龙虎合欢图,拿着忒重忒结实了,绝对摔不烂。”

    迟衡扶额:“拿走!赶紧拿走!”

    宫平委屈地收回怀里,忽又眉飞色舞,从腰间拿出一把剑:“将军,这是数月前你让人去夷州打制的剑,锋利无比,今天刚刚回来。”

    如获至宝似得捧上。

    甫一拿出,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从剑柄,到剑鞘,无比精致。迟衡抽出剑身,光芒夺目,令人无法直视。迟衡不由得轻抚了一下剑身,忽然手指一颤,翻开来,无名指沁出一滴鲜血。指尖摩挲一下,血痕没了。

    安错惊呼一声:“这剑漂亮!又漂亮又锋利。”

    是啊,还没触到已经伤了,怎不锋利?得了赞扬,宫平兴高采烈地说:“将军,我将这把剑送到曙州去,燕行大人一定喜欢。”

    迟衡凝目了半天,寒剑归鞘:“去吧!”

    宫平才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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