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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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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长缨又道:“当然,长缨自知对乾元军细则不熟,对运兵也生疏,所以,我斗胆猜测,迟将军莫非想让我到军中再熟悉一些时日,岑将军也说过,将军喜欢将人带上一两个月后派到营中。”

    迟衡笑了:“你算是天赋出众的了。”

    “多谢将军褒奖,若有可能长缨愿陪在将军左右献绵薄之力。”

    迟衡但笑不接他的话茬。

    跑了大半天依旧回到了山溪旁,迟衡下了马让马饮水,饮水后没有骑上而是牵着马走了几步。他心中有事,走在前边,走着走着,忽觉得身后空空的,回头一看,宇长缨在后边驻足不前,而马却跑到另一边去了。

    见迟衡望过来,宇长缨才一瘸一拐地来了。

    他的脚崴了还是受伤了?

    不等问,宇长缨自顾自地解释道:“昨天崴了脚,早晨敷药的时候见将军出来,我一心急追了过来,忘记了这事,刚刚一走又痛开了。一个不留神,马又跑了,真是,这个小畜生……”明明是很痛苦的事,嘴角却有一弧笑,令人怀疑是真是假。

    迟衡望了望悠悠吃草的马,抱手一笑:“要不要我抱你到马上?”

    宇长缨侧头,阳光恰好打在脸颊上,双颊盛辉,他微微眯起眼睛,狭长的弧线浓密的睫毛,压低了声音:“有劳将军!”

    迟衡将宇长缨拦腰抱起,还没走两步,宇长缨蓦然将迟衡的脖子搂住,由下至上扬起脸庞,一双眼睛挑起千般情波,迟衡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宇长缨被锢得微疼,又皱眉又含笑眯了眯眼睛。他体形修长,但抱起来特别合手,依在迟衡怀中,神情自若。

    迟衡停下,笑了:“长缨,你是真的脚崴了还是假的?”

    宇长缨两指摩挲迟衡的颈弯,眉梢一挑:“将军威严,目光如炬,长缨怎敢承欺上的罪,以近将军的身?”

    迟衡立刻将他放下来。

    宇长缨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迟衡不信他真的崴脚了,将他的华服一掀,鹿皮靴一脱,果真脚踝处红红的,迟衡轻捏了一下,宇长缨立刻又痛呼一声,脸上的表情无比痛楚,鼻翼皱了之后,眼窝又盛满了得逞的笑——简直和之前见过的三两次截然不同。迟衡无语了,不知他到底是假戏真做还是本性如此。但怎么说呢,因为长得好,先前的名士之气很令人高仰,现在的狡黠之色也让人亲近,倒是不惹人讨厌。

    迟衡将他抱到马上:“再不回去,不止你的脚废了甚至半条腿都可能废了。”

    宇长缨这次没有拒绝。

    迟衡没有鞭马这次真的是徐徐而行,风声簌簌,叶声簌簌,即使冬日还是有些绿意,沉寂了许多时,宇长缨忽然说:“将军,你与岑将军口中的迟衡截然不同。”

    “哪里不同?”必是岑破荆信口开河,尽说些威武霸气之类的话。

    “他说你怜香惜玉知冷知暖,若是志同道合大部分人都逃不出你的掌心。但今日看来将军甚是沉郁,莫非是有心事,还是与长缨话不投机故而吝于开口?”宇长缨长眉一挑,竟似挑衅一般。

    迟衡哑然失笑:“破荆言过其实,我本性格沉闷。”

    回了营帐,又是夜色降临,迟衡挑灯思索了一会儿,岑破荆大大咧咧地进来了,把盔甲一贯,哐当哐当的响:“冻死个人了,巡了好几圈,梁诛秦汝铮最好能来个偷袭我也不白费布置这一圈陷阱。”

    “慢慢等着吧,他们会来的。”

    岑破荆喝了一口白酒:“十一二月最清闲,我期望这种日子越久越好,但也最难熬,什么都干不了浑身闲的长毛。刚才长缨还问我,说你平日里最喜欢玩什么,哈哈,你真是雁过拔毛走哪都不失手,可别把我的一根好苗子给顺走了。”

    迟衡笑了笑,问道:“我原以为他性格很简傲。”

    “简傲?这是个什么词儿啊?宇长缨挺好玩的,很有趣,第一眼看着正儿八经的,第二眼就发现看走眼了,前两天有个事可有意思了,下大雪,他站雪里发愣了两个时辰,巡兵看不过眼给他递了一个暖手的,你猜他说什么——”

    迟衡饶有兴致。

    “他说:小火炉温,白酒热,衣俗,唯有掌中之温,最好——咳咳,说着把暖手的扔回了巡兵,巡兵就郁闷了,你不是说掌中温最好吗?他又说:说的是他人之掌。哈哈哈,要我说,掌心全是老茧的看他暖不暖,红香暖玉最暖和都不是粟山关能有的东西。”

    “他都这么文绉绉的说话?”

    “哪能?也就偶尔发狂时说一说,前两天不知从哪里弄的五石散,吃后热得不行敞开衣裳卧雪里半天,然后稀里哗啦诵了一大篇不知道是诗还是赋的玩意儿——就这种事,他一个月要发狂个三两次。”

    “……”这就是他为什么成为名士的缘故?

    “咱们平寒日子过来的,就想把腿包得严严实实别弄出个风寒腿来,哪还能想到大冬天的光个大腿四处走,这不是疯了瞎折腾——不过,我还挺喜欢他那一会儿发疯一会儿正经的性格——打战前挺正经的,百密无一疏。都是士族子弟,为什么崔子侯就没有这么洒脱成天绷着脸呢?”

    迟衡笑了:“我若是把宇长缨要过来,你给不给?”

    岑破荆愣了一愣,干笑两声,而后肃起脸:“迟衡,你要,我肯定给,不过,你是什么心思呢?你要是想找个暖床的,我实心奉劝你一句找个清秀的小哥就行了……”

    迟衡头疼:“行了!你给就行别的你都别问!”

    “你到底是不是看上了他?”

    “……”

    “哈哈我猜对了吧,就你那点心思谁能猜不出来。宇长缨比起楚秋绝对不差,问题是以后这么个疯人陪在身边,你能受得了吗?嘿嘿,我看你们俩绝对是芝麻对绿豆一拍两合!”

    迟衡已经不知道该辩解呢,还是不辩解呢,最后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岑破荆说:“在谁身边不知道,反正是绝对不能放在你身边的。”

    不等迟衡召唤,岑破荆自己将宇长缨指给迟衡使唤。

    那天,迟衡执笔而书,听见脚步声,以为是纪策,没回头道:“纪副使,去把我那件黄皮的长毛裘衣穿上,别嫌难看,这里的冬天不比元州夷州小心冻出毛病来。”

    身后停下。

    迟衡回头见宇长缨站在石墙边,黑色宽边长袍,胸□领处有金边,露出了铁红束口箭袖。外罩一袭玫色立领披风,肩头绣着淡金色飞兽纹,繁丽无比。他倚的是灰色的墙,踩的是白色的雪,端的是气质飒爽风采无俦。

    宇长缨含笑道:“长缨收回那句话,岑将军所言不虚!”

    迟衡握笔一重只觉得这么说话脖子酸:“长缨,要真是闲得发霉的话,就去把军需好好清点一下,别等粱诛攻过来时跑都没地儿跑;再把炉子搬过来,没吃过五石散的人还是肉体凡胎。”

    宇长缨笑吟吟:“今早已清点过了,长缨正要报上。”

    才说着,纪策从石阶上转上来,一踩一个雪印。纪策一贯穿得素气且单薄,月色中衣,淡蓝色交领长袍,衣服上连个回纹或刺绣都没有,却如暖玉温润有君子之风。

    待宇长缨汇报完毕迟衡点了点头:“从矽州来的长弩兵士们练得怎么样了?若是顺手好用的话,就飞报传回矽州!”

    等一系列事都分派完毕,宇长缨领命离开。

 219二一八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迟衡见纪策嘴唇发白,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果然冰凉冰凉;起身将那件上等的长毛裘衣拿过来:“这件衣裳是容越从郑奕军营里抢来的,不折不扣的好东西,扔雪里半天都是暖的;你穿上别冻出病来——都什么毛病,大冷天的还不当回事,暖暖和和的就不能过么!”

    纪策拿着杯子,笑得意味深长。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迟衡知道他想说什么:“纪副使,别那么诡异的笑,是;我把萧长缨要过来了,那是因为破荆镇不住这个人。你也看到了;萧长缨不拘礼节,任情率性,不适合在破荆身边。”

    纪策抿了一口茶:“别解释。”

    茶烟袅袅。

    纪策吹着热气,夕晖落在雪上极好,迟衡靠近为他拨了拨炭火,又为他添上淡茶。二人述完军务,纪策就谈起了好茶的评品,吟了几句数百年前的诗,诗风清骨骏与当下时人的喜好有所不同。这些迟衡都不太懂,但纪策娓娓道来听着就很好。

    末了,纪策说道:“萧长缨的诗很绝妙,为人也很妙。”

    一个绝妙的诗人绝口不提他的诗,会少很多雅趣,不过也恰说明他想要的是什么,迟衡笑着说:“纪副使,听说你以前在京城时风头也很劲,我无缘见得真是遗憾啊!”

    “一时有一时的景致。”

    “纪副使,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粟山关一带,双方剑拔弩张,前几天咱们商讨的是,悄然将兵力转向南边,形成一个弧线围攻。不过,这两天我有新的打算,弧线,不如以点敲击,将数个点各个击破打通,会来得更可靠一些。”

    “为什么?”

    “我研究过那些探马的搜集来的信报,与他们对峙的全是郑奕最厉害的勇将精兵,我不愿意正面冲击白白损耗实力,而且旷日持久的僵持咱们吃不消。如果现在埋下奇兵重兵,届时一同爆发让他防不及防,岂不是更好。”迟衡铺开地图,“这些地方我都问过岑破荆和容越了,虽很艰难但可行。毕竟,郑奕虽然强悍,但也不会傻乎乎地硬拼硬,必然也在寻找别的突破点,咱们要先下手为强。”

    纪策想了一想,微笑道:“如果会对上,怎么都会对上,但攻比守强。”

    迟衡靠近了些依在暖和的裘衣旁,双手在柔软的毛上蹭了一蹭:“那就这么定了,到晚上咱们一起商量一下怎么派兵。纪副使,好暖和啊。”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在更暖和的映着炉火的腰际上,发出慵懒的依恋的声音。

    “……”

    太阳暖暖的,炉火暖暖的,纪策的柔软的衣裳暖暖的。

    纪策脸庞低下,望着地图上宛如游龙一般的走势,顺着迟衡指过的痕迹像一条游龙猛然回头一口吞下火焰,纪策微微一笑看了迟衡一眼,目光极温和,迟衡的心也融得暖暖的,恨不能将时光拽住让它长长久久停在这一刻。

    当晚,迟衡与纪策、石韦、容越、岑破荆将移兵进攻一事敲定。

    翌日,晴光大好。

    迟衡站在粟山关城墙上踌躇满志,看白雪皑皑,想着雪融之时该是何等的景光,只是望着静穆的山林,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这天也出奇,从早到晚没一个人来找他,炉火都寂寥了。

    他越来越心神不宁。

    就在披上袍子要巡视的时候,忽然一个兵士急匆匆地上来:“报、报将军……”

    果然是突袭来了?哼,来了正好打他个丢盔弃甲。兵士一口气缓过来:“报告将军:纪副使跌下山坡受了重伤,刚刚送了回来……”

    迟衡顿时愣了。

    心像被骤风席卷而过,全都乱了,迟衡一口气跑到军中郎中处,郎中正急急忙忙端了一个木盆出来,一木盆的血水,迟衡心都凉了,大踏步闯了进去,两个照顾的护卫悄然推开,迟衡上前拨开帘子一看,纪策平躺在床上已昏迷过去,伤口刚刚清洗干净,迟衡双拳一握,手指掐进了掌心。

    护卫说,纪策独自骑马去粟山山中散心,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郎中说,坡很陡峭,纪策滚落下马撞在石头上,又滚了下去,浑身是伤口,胸口两根肋骨已断。还是他的马跑回营中,兵士见了才觉有异的。

    说话的人很多,迟衡耳朵嗡嗡嗡作响大手一拍桌案:“现在伤势怎么样?”

    郎中道:“有皮肉外伤和内伤……”

    “什么时候还能醒!”

    郎中迟疑片刻:“今、今……顶多明天就能醒来,老夫再熬几味药去。将军,你稍安勿躁,尽量少去副使房中打扰,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清静。”

    迟衡在房门外站了许久,听寒风呼啸。

    纪策的旁边,是庄期。迟衡推开了庄期的门,庄期正在忙碌,疑惑地问:“迟将军……”

    迟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面色如铁:“有一次我喝醉了,你曾说,我命带桃花一点煞,如正午灼日,亲之则暖,太近则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想听个明明白白。”

    庄期沉吟了一下:“我师父:别人是你的桃花,你是别人的煞。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能与你有太多情愫纠葛。就像冬天里正午的太阳,亲近的话很暖,做兄弟做将领会很好;但是若想再近一步妄图有什么别的念头,就会被你的命相灼伤。”

    迟衡沉默许久。

    次日,纪策醒来,碰一碰就是剧痛,脸疼得比雪还白,大颗大颗的汗湿透重裳。除了郎中,还有庄期里里外外照顾着,也代他处理军中事务,迟衡只站在帐暮旁呆呆看着。

    纪策被看得发毛勉强微笑:“你傻啦?”

    “纪副使,夷州十二月就要与封振苍展开反击了,我怕梁千烈没有得力的战略部署,后继乏力,误了时机耗损兵力。”

    纪策艰难地侧了侧头,脸颊的擦伤血红:“是要我去吗?”

    “最好的人,非你莫属!”

    纪策缓缓地闭上眼睛,眉宇间除了伤势之痛还杂糅着不可名状的情愫,许久叹道:“等我能起得了床吧,的确,与其和封振苍干耗,不如快刀斩乱麻免得两头受敌。”

    迟衡仓促离开。

    十二月初,虽然肋骨上的伤没有完全痊愈,但纪策执意冒着漫天大雪离开了粟山关。临行前迟衡握了一下他的手,他飞速抽开,望着送行的众人拱手一笑:“诸位,多多保重。”

    大雪纷乱,雪上,空留许多马蹄印。

    马蹄印也没有留多久就被新的雪絮覆盖了,两条腿都麻了,迟衡抖了抖战靴上的雪。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迟衡回头一看,是白衣庄期,复杂的心情交糅一起,迟衡道:“怎么开口说?八字没一撇的事说出来不是太可笑了吗——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一个安州一个夷州,现在,离得足够远吧?而且命人暗中护卫,也绝对不会有意外再发生了!”

    “纪副使心中也会不舒服吧?”

    “他深明大义,他对我无论怎么想,都不会对乾元军有任何迁怒的。再者,他会那么干脆的离开,也许早就知道我的难处了。再说,夷州确实需要一个运筹帷幄的人,非他莫属。”

    借口再冠冕堂皇,都是借口。

    纪策一离开,事情忽然又多又乱了,庄期一人忙不过来,迟衡让他与宇长缨二人携手处理。宇长缨性格果敢,曲直分明,揽过来大刀阔斧布置军务,竟然比庄期来得还要清晰,纵有不懂的,也绝不妄下决断,或请示庄期,或请示岑破荆,或直接与迟衡汇报问询。

    十二月中旬迟衡望着井井有条的各项军务不由得赞许,对石韦说:“宇长缨真是不错,可以委以重任。”

    宇长缨即被任为知事,与景朔温云白同级,参领只庄期一人,职务级别未有明晰。

    迟衡也有心栽培,处处让他决断,很快在军中宇长缨的名望与日俱增。宇长缨年轻气盛当仁不让,与庄期一起时难免有异见,庄期不擅争辩,每每被他压下阵去,处处落于下风。好在均是为乾元军,二人倒也不会意气用事,低头不见抬头见,面子上没有太僵硬。

    除夕前,迟衡收到夷州信报,纪策已到,夷州军先声夺人发起攻击。

    当夜,迟衡召集众人议事。

    却说以往参会的人有纪策、容越、岑破荆、石韦、庄期、霍斥、古照川等将领,今日去夷州的去夷州,领兵的领兵,所剩无几。一个长桌五个椅子:正座一个,两侧各两个;岑破荆、石韦先到坐在右边,迟衡左手自然是容越的。

    宇长缨进来环视一圈,很自然地坐到了石韦对面。

    庄期进来,见无椅子就出去了。

    容越风风火火披一身雪过来,见庄期在门外面有犹豫,困惑地说:“师兄,呆外面干什么,进去啊。”不由分说,拽住他的手臂进屋子去,环视一圈就明白了,容越顿时火冒三丈把披风往旁边一甩正要发怒。

    恰好迟衡先一步到了,见此情形说:“长缨,后天就是除夕易生事端,你去仔细巡视一番。”

    宇长缨一愣,面色也不愉,但他明白容越不是庄期,容越的火爆性子是说点着就点着的而且百无禁忌。遂起身,略施了一礼,曳着暗红色花纹勾金边华丽宽服离开了。

    容越这才转怒为喜,将庄期死死按在椅子上。

    庄期很是尴尬。容越不满地对迟衡说:“宇长缨什么来路,他那个狂妄样子是想翻天啊,以前的秘会可没有这么个人。上次我听见他和师兄争吵,你还帮着他说话呢,说什么按他的意思去办让他去办。迟衡你怎么用人我没话说,但能不能一碗水端平别让人看着伤眼!”

    迟衡笑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的事!”

    石韦见容越一副要掀旧账的样子,遂说道:“容将军,这是粟山关的梅花茶,要不要品品清一清气。迟将军,不知这一次是什么重要的事召集得如此急?”

    从怒斥中逃脱,迟衡大大松了一口气:“马上就跨过年去,咱们之前商议的部署如何了?”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纪策不会有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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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

    岑破荆将所有将士的部署都陈述了一遍;所有的将士都已经悄然到达预定之所;正月是安州极热闹的时候,而据探子报:正月初三是郑奕军主将秦汝铮的生辰;他为人豪奢,同僚们少不了是要庆贺一番的,此日发起进攻正是时候。请使用访问本站。

    迟衡听了部署满意地点头:“对;要的就是平波无澜暗流激涌,这一些部署都要绝密不可泄露。郑奕那只老狐狸可不像缙州的乱军那么好打发;一定要措手不及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石韦道:“这个放心;抽掉的每一支军都经过精密部署;浑然驻于粟山关只是虚表而已。”

    待军务一定,庄期把夷州的战报逐一说了。

    依据迟衡的安排;辛阙、池亦悔等一干年轻将领也已到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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