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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燕行闭眼:“跟他无关。”
迟衡愤怒地爆了一句粗话:“你|他|妈是欠人艹啊!两个月不见你就能招惹上别人,你……”
“放开他!”
迟衡颈弯一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万籁俱寂了。
迟衡慢慢地放开了燕行,咬了咬牙,缓缓地转身,玄赤手执长剑站在身后,半敞着梨花白薄裳,目光冰冷。
口中一股甜腥涌上,迟衡差点把牙齿咬断,他气得心都快跳出了,血液到倒转逆流一样,冲着玄赤一脚飞过去。他动作极快,快如闪电。
脚瞬间踢过剑柄,剑脱手而出,迟衡又一脚踹过去,径直踹在玄赤的腿骨之上。玄赤反应也很快,飞速一退,劲腿猛然一扫,腿骨狠狠相撞,玄赤面露痛色。
迟衡也痛,但胸口的愤怒远远大过了痛。
他挥拳直直打向玄赤的脖子。
玄赤不甘示弱地反击,两个人在院子里打得飞沙走石。迟衡气在头上,每一招都带着满腔怒火,拳锋嚯嚯。不一会儿玄赤就撑不住了,好几次闪躲不及被迟衡揍了好几拳。
也是玄赤始终不得劲,终于被迟衡逮着空隙一脚撂翻在地。
狠狠踏了一下。
玄赤在地上滚了几滚,试图躲开攻击。
迟衡挥起拳头狠狠揍了几拳又用劲全身力气大脚踹了过去,他的力气岂是一般力气,两脚踹下去听得两声惨叫。
听见那惨叫迟衡快意无比,还要再补几脚,忽然一股劲风袭过来。
迟衡本能一闪。
回身要挥拳过去,在拳头几乎到达时狠狠收住了。
竟是燕行。
趁着他恍神之际,燕行如飞鹤一样,像飞鹤一样护在玄赤身前,手执一把利剑指向迟衡,眼中满是痛苦,一字一句地说:“迟衡,你要是气愤向我发泄就好了,不关玄赤的事。”
同样是被剑指着,刚才是无端的愤怒,现在是无边的痛苦,迟衡又气又堵心,浑身发抖指着燕行:“你让开!”
燕行目光悲痛而执着。
迟衡奋不顾身飞身上前要拽燕行,燕行却以为他还想伤玄赤,一剑挥过来。血从迟衡的手臂上喷涌而出,不可遏制,无法遏制。
迟衡停下了,他望着燕行,拳头忽然失去了力气。
燕行将玄赤扶起。
地上的玄赤浑身狼狈,鼻青脸肿,但嘴角却是得意的笑。
迟衡一腔热忱慢慢的变成了灰烬灰飞烟灭,看着燕行带着玄赤一个飞身掠上院墙。迟衡想喊,喉头哽塞,喊不出;他想动,浑身如铁石压身,虽然没有点中穴位,却分毫动弹不得。他想提起拳头狠狠地揍玄赤一顿、揍燕行一顿,可越想用力心口越疼,疼得连拳头都攥不起来。燕行站在石墙上,回头望了一眼迟衡。
二人对视。
华裳拂过满枝红杏,燕行低低地道了一声:“对不起,迟衡!”
三天后,纪策和石韦领兵归来。
发现本该百花争艳的将军府一片肃杀,那些梨花李花杏花都光秃秃的,不要说花,就是叶子都不见了,树干伤痕累累,还有好几棵合抱的大树都倒下了。纪策大惊,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管家吭哧吭哧跑过去来,压低了声音说:“纪副使,你可算回来了,将军这几天是要气疯了!”
疯?如今胜战归来高兴还来不及呢。
纪策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从元州回来的那天,将军就跟疯了一样把院子里的树砍了一气,没人敢问。”
略一思索,纪策问:“燕行在将军府了吗?”
管家立刻兴奋了,压低声音:“纪副使和在下想到一块儿了,没见啊,就将军一个人在家,不是砍树就是喝酒,您赶紧去劝劝——不是在下说闲话,在将军征战元州之后,燕行大人和那什么玄赤大人来过一次,在下听玄赤大人说:不要管将军云云;燕行大人说:一定要等将军回来才行。不知道他们这些,与将军这些可有什么关系?”
这不明摆着吗?
没关系你说出来干什么,纪策好笑地瞅了石韦一眼:“怎么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这一把骨头怕是扛不住他两拳头。可惜,容越这小子打战去了,要不这种事……”
石韦瞅了一眼光秃秃的树干旁堆的一堆柴火,这柴火不一般,都被砍得一截一截十分整齐码得高高的,像一堆筹码:“没事,最气的劲头已经过去了!”
纪策石韦二人进了门。
迟衡大喇喇地斜坐在堂中央的大椅上,一条腿还耷在扶手上,锁眉闭目,纪策二人进来也似乎没听见一样。
纪策咳了一声,石韦沉声道:“末将见过迟将军。”
迟衡睁开眼,恍了恍声,将腿收起,略是坐端:“客气什么,都坐下,元州是怎么安排的?”
石韦将元州将领们的安置部署统一说了一遍,多数将领仍为原地,除了少数几个迟衡钦点的领回来了;已令人将炻州元州的官道再疏通疏通,好为以后军粮兵器运输做准备;元州的饥荒也得到了缓解;苦兹郡王得了信报,已经出兵,和元州一同夹击,被西南王侵凌的地方不日将夺回。
一切都井井有条。
迟衡点了点头,转向纪策问询炻州的事。有骆惊寒的部署,炻州很是稳定繁荣,海运也已拓开,只要不开战事,炻州就会源源不断地输送物资。
迟衡赞许地笑了一笑:“让惊寒挪到元州去吧,元州若能稳定,将比炻州更强大——有惊寒在,我真是去哪里都不操心。”
不知不觉,茶都换了两壶。
迟衡看向石韦:“季弦,多日奔波累了吧,今晚我为你们设宴接风,先去歇歇!我令人将你的院子布置一新,哪里不喜欢的告诉我!”
石韦会意,告辞。
纪策端茶一杯,微微笑了:“怎么把院子毁成这个样子,阳春三月跟严寒酷署一样,能住人不能了啊?”
“干净了好。元州已定,后面的事让他们去安排吧,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迟衡没有给纪策探询的机会,说起了以后的战略,他的表情严肃,说起战事来全神贯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纪策就算□一两句询问的话也立刻被迟衡岔到正题上。
194第193章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一次的接风宴气氛出奇的压抑。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在座的纪策、庄期、石韦等人都不嗜酒;没太往狠里劝;迟衡独自一人一杯接一杯。坐在旁边的安错生性无心;不会察言观色;对战事问来问去;缓解了一下紧绷的气氛。
听到最激动处安错手舞足蹈:“迟将军;这种大好消息;为什么不把燕行叫过来一起吃饭呢!”
迟衡置若罔闻。
安错兀自又琢磨了一下感慨:“燕行不喜欢热闹;他得错失了多少了乐趣啊!”
话音刚落。
宫平进来跑到迟衡跟前,抑制不住的激动;双颊泛红光:“将军;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三百年前的古铜镜;这叫一个绝;才拿出来几个人争着要就我眼疾手快抢到了。”
说罢,一个龙虎对峙镜放在了桌子上,模样很是霸气。
安错好奇地问:“做什么用的?”
“送人的!”
安错讶然:“为什么要给人送镜子?给敌将吗?难道是撒泡尿照照镜子的寓意!”
一桌子人跌倒。
迟衡哭笑不得斜了宫平一眼。
宫平郁闷地大声反击:“什么呀什么呀,你懂什么呀,将军说的是破镜重圆,看看,我还特地选了一个龙虎合欢图,拿着忒重忒结实了,绝对摔不烂。”
迟衡扶额:“拿走!赶紧拿走!”
宫平委屈地收回怀里,忽又眉飞色舞,从腰间拿出一把剑:“将军,这是数月前你让人去夷州打制的剑,锋利无比,今天刚刚回来。”
如获至宝似得捧上。
甫一拿出,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从剑柄,到剑鞘,无比精致。迟衡抽出剑身,光芒夺目,令人无法直视。迟衡不由得轻抚了一下剑身,忽然手指一颤,翻开来,无名指沁出一滴鲜血。指尖摩挲一下,血痕没了。
安错惊呼一声:“这剑漂亮!又漂亮又锋利。”
是啊,还没触到已经伤了,怎不锋利?得了赞扬,宫平兴高采烈地说:“将军,我将这把剑送到曙州去,燕行大人一定喜欢。”
迟衡凝目了半天,寒剑归鞘:“去吧!”
宫平才走两步。
迟衡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起身大跨步过去,压低了声音说:“给他捎一句话:只要回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宫平谨记。
迟衡回到宴席,眉头忽然舒展开来,笑着转向安错:“过几天我就去丰图州了,西域奇奇怪怪的药草可多了,你要不要捎些这边没有的药草?”
“丰图?带我去吧!”
迟衡撇嘴:“不行不行,就你和庄期的身骨颠簸到丰图都散架了,去时是一个回来就一堆,我经不起折腾。你跟庄期一起听从石韦将军的安排就好,别惹是生非!”
安错再打滚在撒娇也没用。庄期听了道:“这次你只带将领过去吗?”
迟衡笑眯眯:“还有纪副使。”
丰图州在元奚国的西北疆,比矽州还西,疆域是矽州的三倍,地缘辽阔,人烟稀少,每年十月至次年二月都是风雪交加,气候极为恶劣。
在元奚王朝之前,丰图州为固摩人占有,固摩民风彪悍逐水草而居,常年居所未定,常常入侵元奚国。后来固摩国分崩离析,元奚国崛起,在最盛时元奚国趁机占据固摩国不少领地,丰图州就是其一。固摩人将丰图州唤作丰图马纳,意为长满暗红色植物的辽阔高原。
山水轮流转。
如今元奚势微,丰图州中出了一名的固摩英雄名索格,势如初日,很快又将丰图州夺了回去,人都称他为索格王。据说索格王极年轻,性格果断狠辣、刚猛暴烈、贪婪淫靡。
迟衡听了对索格的描述之后,对纪策说:“怎么听上去没一句好的?不过正有如此性格,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彪悍又散漫的固摩国有立足之地。多亏他无意元奚,不然元奚也就危了。”
“不是无意。与其征战元奚,不如将固摩及其周边大块疆土统一了。”
此次迟衡名义是去丰图,以结友好,实际上是探一探西域沿途诸州的境况,丰图州是最后一州。
泞州风暖草薰,但丰图州的景色却还是春寒料峭。迟衡挑了二十个骁勇善战的精兵做护卫,率兵纵马快奔,一路疾驰,日行千里,穿山越岭,甚至越过了一片沙漠,终于到达索格王的所在地丰图州革西鲁。
革西鲁水草丰茂,骏马膘肥,固摩人凶悍无比,早将元奚人驱逐出了境地。
索格王的城堡很是坚实。
城堡里,迟衡和纪策见到了久闻其名的索格王,索格王二十余岁,身形极为魁梧,高鼻深目,轮廓分明,声音轩昂。见了奉上来的礼品微笑,捻起一串极为精致的珍珠道:“元奚国的东西就是精致,不过别人送礼大多是送美人的——元奚人长得太削薄了。”说罢,将纪策挑了几眼,但笑不语。
迟衡心想不妙,将纪策的手一握,笑:“索格王见笑了。”
索格王见状哈哈一笑,吩咐侍卫说:“把西末叫过来,和远道而来的客人共进晚宴。”
索格王有数个妃子,还有好几个宠男,他每征战一处,必将该地的美人抢掠一空以为淫|乐,他的一大嗜好就是收纳各种美人,而另一大嗜好就是将玩弄过的美人送与属下或他人,固摩国风俗本就乱,属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迟衡已打探清楚,索格王的现在最得宠的人有四名:西末、奎尔卡、斯萨、执执佩。
不过迟衡万万没想到索格王如此不要脸,见面就问美人。
迟衡惊出一身冷汗,落座前他对纪策极为暧昧,数次握住了纪策的手,寓意不明自白,就是纪策是自己的人,让索格王死心。他心想索格王再无耻,也得知道不夺人所爱的道理吧。
果然,索格王再没对纪策露出色迷迷的表情。
才一落座,迟衡听见一阵珠玉撞击的声音,有人掀开帘子,笑声先传:“索格王,今天是元奚来的贵客吗?”
迟衡眼前一亮!
好一个张扬的男子!衣领半敞,露出半身蜜色的肌肤,仿佛汲满阳光一样。五官生得俊朗而飞扬,浓密的眉毛上挑,看上去极为狂放不羁。走路脚步不轻,但怎么看怎么像云豹一样。
男子挨着索格王坐下。
索格王随手将他一揽揽进怀里:“西末,这两位是元奚来的迟衡和纪策,你不是讨厌郑狐狸吗,他们是作对的。”
郑狐狸?莫非是郑奕?
西末懒懒散散地施了一个礼,索格王伸手取了一块软糕点,喂到西末的嘴里,西末一边吃一边皱眉,一副很不得胃口的样子,偏偏他越是这样索格王心情越好。
西末一边吃,一边大大方方地打量迟衡与纪策。
西末长得不媚气,但一言一行有说不出来的妖媚,很少有人能将狂野、邪气与妖媚融为一体,但西末偏偏可以。席间对迟衡挑眉一笑,眼眸如有光,迟衡为之一颤。
一顿饭下来迟衡冷汗涔涔,悄然对纪策说:“这索格王怎么跟他的名声如此搭配?”
名不副实的人多了,难得这么一个。
纪策甩了甩手,一手的汗:“据说很少人能在索格王身边呆满一年,西末是例外。他不止长得很得欢心,也是索格王的好部下,骑马非常快,也带得一手好兵,以前的丰图王就是死在西末的指挥之下。”
外表如此张扬,行事如此锋利,难怪会得宠。
却说晚宴后,索格王神秘一笑略带得意:“听说元奚都是舞娘跳舞好,我们固摩人却崇尚男子跳舞,全固摩人跳舞中我的奎尔卡是最好的!”
好大的口气。
迟衡想,男子跳舞他也见过,女气的居多,想来这个奎尔卡必定是一个腰如弱柳扶风的男子。才想着,听见一阵低沉的音乐声响起,这音乐极为苍劲,像百年古树发出的一样,很快声音变得急促高亢,像千万的雨滴纷纷落下。踏着雨点,一个舞者披着半身金缕衣出来,高仰着头,那步伐如孔雀一般高傲,右手一扬,腿长长一划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弧线,而后步伐如游龙惊凤一般在全场飞快地踏了起来。
他的身影动得如此的快,以至于迟衡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觉得那光|裸的腰扭得十分有力,双腿十分的长,金缕衣务必的亮眼。迟衡心中一动,对纪策说:“真是好腰段,与容越不相上下。”
纪策悠悠道:“是么?我见的容将军都是盔甲裹得严严实实。”
二人正说着忽然寒光数道,从奎尔卡的手中飞出,一个、两个、三个……五把飞刀全数钉入一面墙上,墙上画的是一只凶狠的猛兽,飞刀正中他的四爪和尾巴。飞刀钉处,喷出五道水流。奎尔卡双腿跃起,如变魔术般四个杯子从手中脱手而出,水流飞出径直落入杯中,半点不曾漏出,更绝的是他唇中还衔着一只杯子,正是猛兽的尾尖处的水流,也是半滴不曾洒出。
期间奎尔卡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几乎是快成一道闪电了。
托着杯子的奎尔卡这才缓了下来,往迟衡这边一个微笑。迟衡见了,又是一叹,原以为他是一个妖精一样的男子,谁知生得很是英气,英气中有一丝凛冽,目光很是锋利。
音乐声变得缓慢,奎尔卡缓步走来,一身金缕衣如金子映水光芒泠泠
195第194章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奎尔卡举手投足间如行云流水;将杯子依次给了迟衡、纪策、西末、和索格王旁的空座上。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而后唇角一勾;倾身向索格王,头微倾仰;衔在嘴里的那一只杯水向着索格王倾斜下来。索格王哈哈大笑;仰起头张开嘴;很陶醉地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这极尽旖旎的场景看得人血脉贲张。
迟衡捏紧杯子。
不多时;另外两个正当势的男宠斯萨、执执佩也到了。却说这两人长得各有千秋;千里挑一。只是斯萨面色阴沉、执执佩始终含笑很阴柔。
要说这座位也很是有趣。
桌子是方形的,正座背北面南;索格王左拥右抱,左是西末右是奎尔卡;西末烟视媚行,奎尔卡目光犀利;显然座位有些挤。
迟衡和纪策同坐一边,坐西向东。斯萨和执执佩坐另一边,坐东向西。由此看来,西末和奎尔卡是最为得宠的,斯萨和执执佩大约离失宠不远了。
乘着索格王喝酒高兴,迟衡为各位索格王的男宠奉上特制珍贵礼品,却是五份。纪策鞠了一躬:“我们元奚以五为贵,特备了五份重礼,还请诸位笑纳!”
索格王略一沉思,手一挥:“将希努叫来。”
希努?大约是将要受宠的美人吧。迟衡引颈长盼,很快一个着灰色长裳的男子匆匆走来,对着索格王深深施了一礼。索格王很随意地说:“这是元奚来的贵客,带了些礼物,你收下罢!”
希努又鞠了一躬,上前。
迟衡这才看清希努的模样,不由得为之一窒,那真是极为俊美的一个人,虽然头发有些乱,衣服也很随意,毕恭毕敬的模样没有任何威胁力。希努伸出手,迟衡发现他的手有些粗糙,也不太干净,好像刚刚干了重活一样。
受了礼,希努要告辞,索格王懒懒地说:“坐一会儿吧。”
于是希努陪在末座上也喝了几杯。
乘着酒劲,迟衡对纪策悄然感慨:“羡慕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我要是能到那份上,死也足了!”
纪策哑然失笑:“你身边缺美人吗?”
“美人是不缺但哪有像西末奎尔卡这样的——出类拔萃不说,偏偏还对索格王死心塌地——我不信,他们这样的还能失宠吗?不喜欢了就送出去,索格王还真是薄情寡义啊!”
纪策笑:“远处莫挑衣,灯下莫挑妻。再者,美人不经三天看的。”
迟衡暗下观察,果然发现端倪:西末虽然极妖媚,可一旦不笑,就有一股戾气令人不寒而栗了。期间不知执执佩说一句什么,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