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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驴走江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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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一大堆烂木头穿过窗户飞出来,刹那间,尘土、霉臭味漫天乱舞。

“别他妈跟老子废话!你们那是在拖延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老子是傻子啊!武林巡逻队老子我当年不是没待过,想当年我可是巡逻一队第一帅……”

武林巡逻队队长双手往胸前一摊,对年轻侍卫摇摇头道:“看,他语无伦次,显然已到崩溃的边缘。”

“头儿,你好厉害。我对你的景仰犹如臭豆腐的香味,万世不灭!”年轻侍卫捧住脸蛋,眼睛里“咻”地窜起两簇火苗,拥着队长的影子疯狂扭动。

“小白,你说那人手里的明月剑是真是假?”张小果眨眨眼睛问。

萧月白扶着下巴,懒洋洋的一幅看好戏的神情,“明月剑岂是说毁便能毁了的?”

张小果凝眉思量片刻,又问:“你怎知是假的?对了,那日在明月山庄,我看到你跟小九从里面出来,你认识萧问天?”

萧月白看她一眼,淡淡道:“他是我叔父。”

叔父,原来真有关系。张小果点点头,心头“嘭”一下重击,便看到木门急速飞起来重重砸到地上。

“一刻钟之后再看不到马车,我就刺穿她!”男子挟着年轻女子从里头挪出来。可怜那年轻女子脸色惨白,闭着眼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张小果避开侍卫偷偷往前行进一丈,这才看清该名男子的长相:粗眉、细目,胖胖的一张圆脸红得滴血,看得出极是焦躁不安。

他手里的长剑抵在年轻女子雪白的颈部,随时要割进去。

张小果拽紧拳头,暗暗为那女子捏一把汗。照如此情形下去,这个男子随时会失去理智。她转头朝武林巡逻队队长望去,却见他双手抱胸,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不禁又为那女子捏了把汗。

武林巡逻队既是打着“维护武林和平”的旗号,区区一个女子的性命在“武林和平”受到威胁时自然是完全可以舍弃的。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在明月剑。此举不过是日后用来堵住武林悠悠之口的“光明正大”的借口。

年轻女子低呼一声,蛾眉痛苦地蹙成了一团,颈部瞬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张小果急得使劲朝萧月白使眼色:小白,你的轻功很厉害,或许有机会救她。

萧月白微微摇头。

张小果心念一转,小白正对那个男子,轻功再快那位姑娘或许也有危险。对了!不是还有这个办法吗?

她悄悄从腰包里摸出一包药粉拽在手里,突然大声说道:“这个姑娘都快咽气了,她死了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别人呢。”

话音落,众人皆惊。

男子浑身一怔,不断挪动脚步。他低头观察女子脸色,见她果然已经奄奄一息,变得愈发焦躁。

张小果顺势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不如用我换她?”说着,便举起自己受伤的手臂以打消男子的疑虑与顾忌,“你看我的手都伤成这样了,就算会武功也逃不出你的手心啊。”

铁牛急得不行,拔腿冲过去被萧月白抓住衣领子拎回来,“你是想刺激他动手吗?”

“可是小果……”话还未说完,便听见那男子一声惨叫,紧跟着几道人影闪过,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那男子罩得严严实实。

张小果怔怔地望着前方,方才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柄羽箭破空射来,急如闪电,一眨眼工夫就射穿了那男子的心口。

木头发芽

羽箭射穿男子心口,擦着年轻女子脸颊急速飞过,“嘭”一声钉入屋前的大树,树叶扑簌簌飞落。

那可怜的年轻女子终于双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羽箭破空射来的一瞬间,萧月白双脚便已离地,闪电般掠过屋顶往林子深处追去。

杀人灭口,最寻常不过的手段,可是这个死不瞑目的家伙为什么会有明月剑?

时间太短,萧月白根本来不及理清头绪,只是下意识地去追,想看看树林里藏着的究竟是谁,会不会是他?

张小果怔怔地盯着那枝入木三寸的羽箭,小脸一边红一边白,看似极度愕然。这种羽箭她很小的时候便见过,就挂在爹娘房间里的墙壁上。箭尾雪白光亮用极为罕见的纯白锦鸡羽毛精制而成,如果真是爹爹的玄阴箭,那么这枝箭箭身绝不会超过五寸,并且箭头寒光湛湛用的必定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玄阴铁。

“好箭!”年轻侍卫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羽箭拔出,禁不住啧啧称叹,“头儿,你看,这箭好锋利。”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箭递给武林巡逻队队长。

张小果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他身后,只瞄了一眼,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半张着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姑娘,你怎么了?莫非是知道这枝箭的来历么!”武林巡逻队队长简直要喜极而泣,如果知道这枝箭的来历,那么凶手就是煮熟的鸭子,任凭他飞他也飞不了了。

张小果呆滞良久,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一个字,“血……”然后,双眼一翻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像根硬木头似的。

铁牛眼疾手快,把她整个人接住抱在怀里。曾经在如花寨,与小果一起挖泥鳅,当着她的面杀,杀出好多血也没见她晕,这会儿怎么晕了?

铁牛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只好把她扛到一边,急得直拍她的脸,“小果,小果?”

他下手从来没有什么分寸,才一会儿她的左脸就红了。

铁牛这个人心直口快,藏不住事。张小果脸疼也只能闭着眼睛装死。

“哦!这位姑娘,原来你晕血。”武林巡逻队队长满脸歉意,大约是觉得自己把这么个受着伤而且还长得弱不禁风的姑娘吓晕,实在过意不去,便掏出巡逻队专用的秘药走过去。

张小果只觉得忽然迎面飘来了一丝风,夹杂着一股非常奇特、说不清楚的味道,极刺鼻极臭,比她闻过的所有臭东西都难闻。

“好臭!是什么东西?”铁牛捏着鼻子怪叫。

张小果猛地憋住气,憋得眼泪狂飙出来,终于忍不住吸了口气,差点被熏死。

她从地上跳起来,用袖子塞住鼻孔,一看才发现所有武林巡逻队的人早已用一条丝巾把自己的鼻子蒙得严严实实。

巡逻队队长见张小果醒了,赶紧把瓶子盖住藏入袖中。

“此乃武林巡逻队秘药,只要那人不死,闻一口睡得再沉都能醒过来。”他笑得似乎有些得意。

张小果蒙着鼻子,惊恐道:这药实在太臭了,死人闻到都能醒过来。

“头儿,这把明月剑是真的。”侍卫提着剑走来,递给队长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几乎被大网缠得密不透风的大圆球,说:“可惜那人已经死了。不过他手里有明月剑,萧问天八成是他杀的。”

巡逻队队长摸一摸两撇八字胡,抬起手道:“收队走人。”

巡逻队风风火火地离去。

萧月白回来时,他们已经扛着明月剑消失在林间,那股奇臭无比的味道也渐渐地散了去。

张小果一张小脸被熏得半边红半边绿,仿佛中毒了似的。

萧月白见她神色极为难看甚至有点呆滞,心里突地一下,捏住她的脸蛋,轻道:“小果?”

“小白,你没闻到么?”张小果抓住他的手臂反问。

萧月白略微迟疑,好看的长眉微微一拧,朝铁牛睨了眼,道:“有些奇怪的味道,是他放屁了么?”

铁牛瞪大眸子,一张脸涨得通红,“胡说!是武林巡逻队那种恶心的秘药。”

闻言,黑宝石般的双眸仿佛忽然亮了些,萧月白又看了看他,不再说话了。

传闻,武林巡逻队有种秘药,叫“死活散”。顾名思义就是:活人闻到会变死人,死人闻到能变活人。任何迷药遇见它就好比干柴烈火碰上瓢泼大雨,顷刻间被扑灭。

瞧张小果与铁牛的模样,想必是那巡逻队队长手下留情了。

对付甩不开的狗皮膏药兴许就要用“死活散”。萧月白忽而开心地笑了,那抹恶作剧般的笑容又慢慢旋开在唇角。

******

“小白,不去追明月剑吗?”张小果彻底清醒过来,才记起那柄神秘失踪,又神秘出现的明月剑。

“为何要去追?”萧月白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来乌龟山难道不是为了明月剑?”张小果问。

萧月白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良久,才瞥了她一眼道:“自然是为了明月剑。”

张小果愈发想不明白,“既然是为了明月剑,为什么不追?”

萧月白忽然停下脚步,牵起张小果的手,笑眯眯地对她说:“来,先坐下休息一会儿,让我慢慢告诉你。”

他拉着张小果,好整以暇地替她把额前的乱发拨顺,又回头看了看铁牛,春光明媚的笑似乎是在鄙视他:死缠烂打算什么招数。

铁牛恶狠狠地瞪着他:此人简直厚颜无耻!小果的豆腐快被他吃光光了……可是,小果好像、好像还挺乐意的,从前在如花寨除了大白,她是不让任何男人摸的。他泪流满面,心,“咔嚓”一下,眨眼间碎满了一地。

“画圈圈诅咒你!”铁牛万分落寞地蹲在一边,拿树枝戳地面恶狠狠地诅咒萧月白。

*******

萧月白没有猜错,明月剑果然被武林巡逻队乖乖地送回明月山庄去了。他总是一猜一个准儿,张小果终于忍不住开始怀疑他,“小白,你跟武林巡逻队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萧月白装傻充愣,懒洋洋的一副十天未睡醒的慵懒模样,“什么关系?”

张小果抬头看他,挤挤眉毛道“就是那种分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又无法说出来的关系。”

“譬如我跟你?”萧月白不知又从哪里生出想要捉弄她的心思,反正看着她脸红,看着她窘迫,心里就变得莫名的欢快,而且这块小木头似乎正在慢慢地变质,甚至冒出了一颗嫩芽,岂不有趣么。

张小果脸红红的,心跳似乎变得有点快。分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又无法说出来,究竟是什么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吧。她坦荡荡地看着他,心里却这么胡思乱想着。

铁牛端着水壶回来就看见张小果与萧月白面对面站着,看情形十有八九是在眉目传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水:小果子才长满羽毛就要跟着别人飞走了……

他吸吸鼻子,觉得气息有点堵。

不可否认,萧月白这个人确实长了副好皮囊,一路走来至少有五十牛车的姑娘给他暗送秋波。他这个人看似没一点正经的,却又只对小果不正经。他的武功套路极为怪异,明明是个神秘莫测的高手,却又足足有三次见死不救。小果说他是好人,可他找遍他的全身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哪一点能证明他是个好人呢?

铁牛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满脑子都是萧月白那张极为欠扁的笑脸。

他丢下水壶,神思恍惚地冲回房间,要静一静,必须要好好地静一静,然后想个万全之策把小果骗回如花寨去。

“少爷,姐姐!”

张小果吓一大跳,转身就看见小九朝着二人飞奔而来,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个女人,正是前些日子莫名其妙失踪的莫言姑娘。

张小果看见莫言,眼角情不自禁抽一抽,作势拉住萧月白衣袖,心情很是古怪。她甚至有种冲动,一把抱住小白的腰,然后理直气壮地对她说:“小白被我亲了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想都别想。”她拽着萧月白的袖子揉搓很久,终究还是忍住了。

莫言跑到二人跟前,额前汗涔涔的,小脸红扑扑,呼呼喘着气,“公子,小果姑娘,总算找到你们了。”

萧月白淡淡一笑,道:“回来就好。”

平平淡淡的四个字却好像带了一丝关切,莫言重重点了点头,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嗯。”

张小果拽住萧月白袖子的手不由地又紧了紧。

萧月白低头看看,神情似笑非笑的,“是要替我换衣裳么?”

小九盯着二人,两只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少爷你跟姐姐何时发展到相互更衣的地步了!莫非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萧月白抬手赏他一记暴栗,好看的眼角微微一扬,道:“小九,你的脑子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小九咧嘴一笑,决心怎么肉麻怎么来,一定要让那莫名其妙的莫言姑娘知难而退,“少爷,您就别装了,上回姐姐中毒是谁担心的要死,明明昏迷不醒却让我熬米粥……”他一口气说着,几乎滔滔不绝。

张小果拉了拉小九,轻声道:“小九,我们没有私定终身。”

小九神情怪异地看了看她,一脸挫败。

张小果想一想又补充一句,道:“不过你放心,小白亲了我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会让他被人抢走的。”

小九顿时热泪盈眶:几日不见,姐姐终于开窍了。

休“夫”

传闻明月山庄庄主萧问天原是武林盟主座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左护卫。二十年前,武林盟主无故失踪,他就隐姓埋名回到老家圈了块地,盖了座明月山庄,当起了庄主,成为明月山方圆五百里之内最大的财主。

此事理应只有他老人家的鬼魂知道,可武林巡逻队就是如此有才,短短十天就将此事挖得人神共知。萧大庄主老人家的鬼魂或许正挂在明月山庄哪个屋檐底下哭呢。

萧大庄主无儿无女,唯一一个扯得上关系的就是萧月白,而且这关系远的足有十万八千里,没有风火轮和筋斗云,飞一个月或许还飞不到。

可如今这个世道,做什么都要靠关系,有关系的总比没关系的强,哪怕那层关系微妙得让人用肉眼根本无法捉摸。

萧月白是萧问天远房的远房的远房堂侄,理所当然继承了明月山庄。武林巡逻队在调查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终于承认萧月白与萧问天那层如天际闲云般飘浮的关系,决定将明月剑正式归还萧月白。

张小果睡在客房,一整晚都精神恍惚的,满脑子“玄阴箭”,如果那枝箭真是爹爹的,那么他为什么要杀死那个人?

她越想越是头疼,越想越睡不着,索性起床去找铁牛,想跟他打听一下如花寨的情况。

铁牛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被张小果一把按住嘴巴推回房间去。

他惊得一个激灵,“小果?”

“嘘!”张小果伸出食指示意他安静,“小声点,我有话跟你说。”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偷鸡摸狗,能有什么话说!铁牛兴奋得不行,耳根子隐隐约约有点发烫,“你说。”

张小果蹑手蹑脚走到墙边,用耳朵贴住墙壁静静听了一会儿,这才放心地走回去。

她指指椅子让铁牛跟她一起坐下,轻声问道:“铁牛,你比我晚出来,我爹娘在如花寨还好吗?”

铁牛愣一下,一颗心顿时被针刺了个小孔,“嗤”一声瘪下去,“你离开如花寨后,张叔和张婶没过几天也走了。张叔还叮嘱我说‘等小果回到如花寨,帮我好好照顾她’。他说要外出办事,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了如花寨。”

铁牛停顿片刻,脸一红声音轻轻地说:“小果,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张小果心里突地一下,抓住铁牛的手臂又问:“我爹有没有说他出去办什么事?”

铁牛摇摇头,眼神有些迷惘,“张叔没说办什么事,不过我看他们走得挺急的。”

张小果扶着下巴沉吟,若有所思。

“小果,咱们不如回如花寨吧,张叔他们或许已经回去了。”铁牛立即兴致勃勃地提议。

张小果打个呵欠,揉揉眼睛道:“铁牛我好困,先回去睡觉了。”

“小果,真的不回如花寨吗?”

“我答应过翠花,要把张羽翎带回去。”张小果转身对着他咧嘴一笑,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铁牛爬回床上睡觉,狠狠咬住被角泪流满面,竟然忘记了张羽翎,他跟小果订的娃娃亲不知还做不做数。

萧月白大清早就出门去了,一个人都没有带。

小九闷闷不乐地啃馒头,堵了一肚子气:真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让他找了个如此无良的主子,说走就走连个口信都不留,太无情了。

张小果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小白一直在身边就不好调查“玄阴箭”的事,明月剑虽已物归原主,可是杀害萧老庄主的凶手依然是个谜。如果射出“玄阴箭”的人真是爹爹,那他跟此事必定脱不了干系。可爹爹曾经说过此生不再过问江湖事,他岂会蹚这潭浑水。要是十三叔在就好了,他会不会跟爹爹他们一道呢。

铁牛默默地吃馒头,他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昨晚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小果带回如花寨之后,就一直睡不着,挖空心思地想法子,结果想到这会儿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好主意。

最后还是张小果率先动起了歪歪心思,兴致勃勃地提议大家一起去月湖边的月湖楼吃盐烤小白条。

众人立即欣然同意,自然那可怜的莫言姑娘被他们抛弃到了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头去。

******

张小果三人来到月湖镇沿湖仔仔细细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月湖楼”。她明明记得月湖楼位处月湖镇东南面,楼对面那家绣坊叫“织云阁”。

小九抬头望着松枝掩映之下的“望湖楼”三字,喃喃道:“姐姐是不是弄错酒楼名字了?”

张小果缓缓摇首,“不会弄错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月湖楼三个字边上还刻有几朵芍药呢。”

前次被风尘大桃花抓走就是在月湖楼,那块风骚无比的门匾就算化成灰她都认得。

张小果在门口徘徊,隐约觉得此处有些古怪。她探身往门内张望片刻,转头对小九与铁牛道:“咱们还是弄几根钓竿去月湖边钓鱼吧,自己钓的鱼烤起来吃才香。”

小九掐指算算日子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钓鱼了,听张小果一说心里顿时有几分痒,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就要走。

张小果走出几步却忽的停了下来。

身后传来笑声,很轻,仿佛带了一丝醉意。可是这声音清润之中透出张扬,听来委实有几分耳熟。

张小果动动耳朵仔细听,想要再确认一遍,却听见铁牛略带惊讶地低呼道:“羽翎公子?”

“咔嚓”一声,张小果清楚地听见自己腰板折断的声音。她僵硬地转过身,抬头往二楼一看,一张神采飞扬的脸霎时映入了她的眼眸。

望湖楼二楼有个外伸的露台,浓密交缠的松枝宛如一柄巨大的遮阳伞将晨阳悉数挡尽。露台边摆着一张圆桌,张羽翎就坐在一边,怀里斜倚着一位美人,纤纤玉手正端着酒杯送与他唇边。

张小果不相信似的微微眯眼想要再确认一下。

两道目光瞬间交汇,张羽翎却似不见她一般笑着将头转了过去。

张小果拽紧拳头,心里“噌”地蹿起一把火:张羽翎这个良心被狗吃的混蛋在江湖藏身这么久,一出来就搞风花雪月,实在太下流太无耻太可恨了!他难道不记得如花寨里那个方翠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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