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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药王笑道:“楚公子好文采,出口成章。”
楚天书笑道:“前辈误会了,我这是前人的古诗,自己哪有出口成章的才华。”
20 绝世丹炉
丁阎罗甚感无聊,嘀咕道:“老夫平生最憎恨文人舞剑,武人吟诗,附庸风雅。”
楚天书道:“哈哈,的确是附庸风雅。”
出了茶花园,向东北方向拐了七八个弯,来到一座气势磅礴的假山前。
那假山通体上下乃是以灰灵璧堆砌,通体灰黑,外形怪异。灰灵璧常以天然呈现动物形态,质地细密,音质沉闷,使人拍案叫绝,乃是灵璧石中的佳品。
灵璧石号称天下第一石,产自安徽省灵璧县境内,主要分为黑灵璧、黑地白纹灵璧、灰灵璧、灵璧龟纹石、彩灵璧、图案灵璧、白灵璧、灵璧叠层石、骨架石。
每种灵璧石特点鲜明,黑灵璧通身漆黑,质地坚韧致密,音质清脆,天然形成山峰者为上品,自然形成动物或人物肖像的为珍品。
黑地白纹灵璧石质坚硬细密,并间杂粗细不等的白色分解石条纹,纹理状似蟹爪蟠螭,黑白分明,是灵璧石中的佳品。
灰灵璧通体灰黑,质地细密,音质沉闷,外形怪异,常以天然呈现动物形态。
灵璧龟纹石音质、形态、石质基本与黑灵璧相似,不同的是其迭宕起伏的形态之石表,凸现着纵横密布的龟裂纹,是灵璧石中最为名贵的品种。
彩灵璧质地细腻,色彩有棕色、棕褐、土黄、赭黄及以上各种色彩相互缠绕等。彩灵璧以色彩取胜,基本上没有动物的形状,叩击彩灵璧声音较为沉闷,也有的没有声音。彩灵璧以天然具洞穴,形态轻盈、色泽鲜亮为上品。
白灵璧质地极为细腻,雪白似玉,是方解石和白云岩的聚合体,无奇形怪状之貌,惟有冰肌玉骨之韵。
灵璧叠层石其外表形态与灰灵璧极为相似,有的又似页岩中的千层石,但其石表纹理中,无不明显裸露藻类植物的痕迹,个别的藻类痕迹呈螺旋状排列。叠层石常以卧式之状作供石,有行云流水之韵、山丘梯田之貌。偶尔有人物或动物之状态问世,但极为罕见。如有,可谓是灵璧石中的绝品。
骨架石色如死骨,干涩无光,是方解石、白云岩及石膏石的聚合体。骨架石常作点缀盆景之用,动物状的佳品可作供石。
丁阎罗两眼直冒金光,啧啧之声不停地发出:“老小子,算你牛,居然搞了这么多灵璧石,这可都是无价之宝呀。以前怎么没看到这么多宝贝。”
袁炼药笑道:“被你看见,那还了得,只怕都会保不住了。”
丁阎罗道:“这么小气,你可还欠我一条命呢,这样吧,这里的灰灵璧加上刚刚看到的那棵十八学士,算今天的诊金吧,不用客气,我们几十年的交情,就便宜你了。”
袁炼药哈哈笑道,笑的甚为苦涩,不作回答。
三人停在假山边上,袁炼药走近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轻轻扣击了一下,停了一会,又扣击两下,再停止片刻,才扣击三下。三下之后,那座假山渐渐开始移位,从左向右缓慢移动,发出一阵低沉浑浊的声音。里面出现一条黑乎乎的地道。
袁炼药自己先走进去,在两旁东摸摸西摸摸,突然刷的一声地道中灯火辉煌,两排闪烁的灯光无限延伸。
楚天书与丁阎罗并排走入。仔细望去,原来下面是一条石板阶梯,甚是弯曲陡峭,一个不留神只怕要从这里翻滚下去。
丁阎罗小心翼翼靥ぷ攀祝诶锊煌K档溃骸拔宜的憷闲∽油诘氐栏陕穑训勒嬗胁豢筛嫒说拿孛埽愀猓慌履翘嘀溉夏隳狈词鞘登椤!?
三人边走边聊,一会儿地道就到了尽头,出现了一间偌大的石洞,洞里东南西北方各点着一盏烧得旺旺的火把,所以石室的光线十分明亮。石室中间摆着一个一人身高的丹炉,丹炉下面并没有火,却热气腾腾的冒烟。看清楚了才知道,原来下面竟然是一口温泉,温泉无时无刻不在汩汩地喷出泉水,然而却总是不会溢出,看样子此处尚有暗沟通向外面。
丁阎罗望着这个丹炉,说道:“好家伙,居然用温泉炼丹,这是谁搞出来的玩意?”
袁炼药笑道:“你去丹炉看一下。”
丁阎罗望了望他,说道:“有什么古怪吗?”说着,便试探性的去揭开丹炉的盖子,不料他双手用足了力气,盖子却纹丝不动。他顿了一下,运起全身内功,再去揭盖,盖子仍然纹丝不动。他不停地叫道:“奇怪,这盖子并不大,何以如此沉重?”
楚天书道:“这是玄铁所铸造的丹炉,这玄铁具有磁性,紧紧的吸引在一起。”
袁炼药道:“不错,这正是玄铁所铸造的丹炉,一般人是无法打开的,即便他武功盖世。你们知道炉中是何物?”
楚天书道:“难道是药王剑?”
袁炼药笑道:“不错,炉中所放的正是药王剑。知道为何要用玄铁丹炉加温泉水浸泡?”
二人不解其意,凝神倾听。
21 石室剧变
袁炼药缓缓说道:“所谓的药王剑,就是鼎鼎大名的秦王剑。”
两人一听此言,悚然动容,面面相觑。
举世闻名天下无双的秦王剑竟然不在皇宫,而在药王谷?那么皇宫中所谓的秦王剑又是什么?
袁炼药又说道:“也许你们都很费解,何以秦王剑会变成药王剑,而且就在我药王谷里,不在皇宫。”
二人凝神倾听,一言不发,知道此事关系极大。
袁炼药接着说道:“十九年前,靖难之役后,建文帝大难不死,被一对亲兵护佑逃难到了武当山下。建文帝身受重伤,无意中被老夫撞见。老夫对这宽厚仁慈的皇帝一向深有好感,遂冒着灭族之祸收留了他们,还替他们疗伤治病。建文帝当时心灰意冷,看透了红尘,可那些亲兵一个个义愤填膺,吵吵嚷嚷要纠集勤王之师复仇。建文帝一气之下,将用铁树封闭的秦王剑赠送给了老夫。此剑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剑,所到之处,剑光大盛,云彩呈祥,纵使百里之外仍然能够看到。懂得望气之人,一眼便能认出,古代称其为天子之气,其实是剑气罢了。老夫心想此剑绝对不能收留,否则后患无穷,遂拒绝了他。想不到建文帝性子极为倔强,竟然拂袖而去,至此音讯全无。老夫对此剑甚为爱惜,不忍舍弃,却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收藏。恰好老夫不久前得到一块千年玄铁,于是用那玄铁铸造了眼前这个大丹炉,将秦王剑藏身其中,意图以玄铁加温泉封住神剑的剑气。此招果然奏效,秦王剑一放入炉中,天上再也看不到它的剑气了。建文帝的亲兵见皇上无意复位,意兴阑珊,遂散去了。此事当时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即使是谷中人也只知道这把所谓的宝剑叫药王剑,并不知道它的来历。想不到一个月前,药叔无意中获知了这个秘密,随之离开了药王谷,我就知道此事不妙,但隐隐然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不会出卖我。可是。。。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已然。之所以一个月来我没有采取行动,实在是难以割舍药王谷,这是我数十年来苦心经营的结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来的终究要来。”
丁阎罗道:“原来建文帝果然尚在人间。”
楚天书道:“如果建文帝尚在,那神女宫的朱阮儿就不可能是她女儿。”
袁炼药道:“何以见得?”
楚天书道:“建文帝既然无意复位,要来秦王剑又有何用?倘若他有意复位,就会亲自来谷中索取药王剑。此剑本来属于他,他来要,只是完璧归赵,顺理成章,何必派遣个身份不明的女儿前来?”
袁炼药道:’那她是从何处得知药王剑就是秦王剑,而且就在药王谷中?”
楚天书道:“既然药叔出去告密,她或许是东厂那里得到的消息,也未可知。”
袁炼药惨然说道:“如今东厂在外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大举入侵,彩衣又被神女宫挟持,老夫不知如何抉择。”
丁阎罗道:“这有何难,反正药王谷已无法再呆下去,你已经遣散了家丁,不如带着秦王剑杀上神女宫,救出我那乖侄女,然后你们远走天涯,一了百了。”
袁炼药黯然叹息道:“也唯有如此了。”继而朝着楚天书道:“楚公子,你可否陪老夫上一趟天山?”
楚天书道:“但使谷主有命,天书岂敢不从。莫说谷主对楚某有救命之恩,就算为了小妹妹,我也义不容辞。”
袁炼药点点头,表示感激,又对丁阎罗道:“大哥,此事你还是置身事外为上,切勿参与进来。”
丁阎罗怫然喝道:“岂有此理,你说的是人话么?我们当初结拜时是怎么说的,何况我那小侄女冰雪聪明,我难道会置她不顾?就算你不理会她,我都打算独闯神女宫。”
袁炼药不住的摇头,却也无言以对。三人怔怔的望着那个大丹炉发呆。
袁炼药悄悄的走到东面墙边,用手去旋转那盏灯的尾部,只听见吱呀吱呀地几声,丹炉下部有一块玄铁弹了开来,露出一把黝黑的剑柄。他慢慢地走到丹炉旁边,握着剑柄使出全力往外抽。只见一把硕大无伦的铁木剑从丹炉中被抽出, 剑锋迟钝,颜色焦黑,仿佛一块焦炭,无丝毫光彩可言。
丁阎罗不禁低声问道:“这样一把剑,有何用处。居然有那么大的名头?”
袁炼药道:“老夫对此剑也一无所知,只知道此剑剑气极盛,名头极大,向来被称为帝王之剑,王者的象征,与传国玉玺并称为两大国宝。至于其他的秘密,大概只有皇室宗亲才知晓。”
三人正在全神贯注的望着秦王剑,石室中的灯火瞬间突然全部被扑灭,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三人大为惊诧,纷纷运功护住全身,凝神倾听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黑暗中陡然升起一股强劲的掌风,继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接下来有人重重的撞到了墙壁上,那人闷哼一声,不断的呻吟。
楚天书微觉身旁有人掠过,顿时凝神打去一掌。那人反应极为敏捷,匆忙中还了一掌,彩衣魔笛的内功何等了得,那人禁受不起,猛然后退了三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楚天书听风辨向,再一掌击出,却打了个空。那人明明受伤颇重,顷刻间却消失了。
过了半晌,石室中再也没有动静,楚天书才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石壁,摸到了一盏灯火,从怀里掏出火折,点燃了火把。石室中的场面令这位经历过无数大风大雨的武林高手也目瞪口呆。只见袁炼药身子被斩为两段,一段在挂在墙上,一段落在温泉中,泉水被血水给染红,成了一片血泉。而丹炉上赫然留着一个极深的掌印。这丹炉是玄铁所铸造,坚硬异常,那人却能在上面映下如此深的掌印,则内功之造诣,实是出神入化震烁古今,当今武林,除了小山大师,似乎没有第二人。小山大师乃一代神僧,自然不会来此行凶,那么江湖上还有谁有如此罕见的内功?他挠头思索,觉得除了小山大师,能有如此功力的似乎还有一人,顺着这样的思路一思索,觉得那人越来越像,此人名满江湖,被誉为中原武林领袖,乃藏剑山庄庄主袁藏剑。他忽然响起一事,四处巡视一番,原来连丁阎罗也杳然不见。
22 英雄饮尽英雄泪
楚天书走出石室,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陆陆续续发现了不少药王谷家丁的尸体。每具尸体所受的创伤皆不一样,有的被刀砍死,有的被剑刺死,有的被斧头削掉了半个脑袋,有的手足不全,简直是惨绝人寰。
他大为震动,一动不动的伫立当地,怔怔地望着眼前鲜血淋漓的修罗场。
他一生孤独,独来独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唯有五年前在此养伤的时候,被谷中的温情所感染,顿时有了家的感觉。只觉得天地虽大,似乎只有药王谷才是他的栖身之所。是以这次刚从少林寺出来,便赶往药王谷,除了药王谷,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但眼下药王谷死伤殆尽,只留下尸横遍野的死谷,情之所在,不禁落下几滴英雄泪。
他再次回到假山下面的石室中,把袁炼药的两段尸体拼凑起来,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下葬。他怕被人发现,因此坟前并不立碑,只是搬了一块灰灵璧放在坟前。在坟前默立半晌,思前想后。
来药王谷行凶的多半是东厂的人,他们去而复返,趁他们三人走进假山石室的时候痛下杀手。那么偷偷进入石室偷袭他们的人会是谁?谁有那么高的武功,能够三招之内杀了袁炼药这样的高手?他又从何得知药王剑的所在,并偷偷地一路跟随他们进了石室?何以丁阎罗无影无踪?
过了约莫一刻钟,他才开口道:“袁药王,我一定会替你找回药王剑,救回彩衣的,你泉下有知,保佑彩衣一生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吧。”
背后突然有人大喝道:“你是何人,与药王谷有何深仇大恨,居然下此毒手?”
他不予理会,径直往前走。
后面那人厉声喝道:“还想走。”飞身过来便是一掌。
背后似有一阵龙卷风席卷而来,他意识到此人武功甚高,不可轻敌,遂向前高高跃起,避开了这一掌。等站稳了身子一看,只见那人穿着华丽,风神俊朗,英俊不凡,竟然是河南郑家的郑飘然。二人在有缘客栈见过面,双方都是一惊。
郑飘然凛然说道:“楚兄与药王谷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下手如此毒辣,实在令人心寒。”
楚天书默然说道:“不是楚某下的手,楚某与药王谷渊源极深,怎会下此毒手?”
郑飘然河道:“那是何人?”
楚天书道:“楚某也想知道。”
郑飘然冷冷说道:“世人都说彩衣魔笛楚天书出手无情,手下从来不留活口,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楚天书不屑辩解,微微说道:“楚某杀人,从不见血,信与不信,悉听尊便。楚某有要事在身,这就先去了。”说毕,纵身跃起,几个起伏便在百米之外。
郑飘然正要追赶,迎面飞来成百上千颗来势迅猛的石子,阻止他前进。他只得引身后退几步,就这瞬间功夫,便知道无法追上了,只得狠狠的叹口气,站在死人堆里望洋兴叹。
楚天书离开药王谷,极尽小心的查找蛛丝马迹,哪知道几乎把要药王谷周围的每一块石头翻过来,也没找到究竟是哪些人下的手。一路侦查一下,早已忘记了路程,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药王谷外的松柏镇。此镇乃是离药王谷最近的镇子,凡是来药王谷求医的武林人士定然会在此处住宿,是以镇子虽小,规模甚大,客栈酒店,赌坊妓院,应有尽有,颇有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的味道。
他魂不守舍的漫游,无意中走进了以前经常光临的一家云娘酒店,在东北角一个偏僻的角落找了个空座子坐下。这家酒店的老板娘叫云娘,是个守寡多年的寡妇,虽然年近三十,却风韵犹存,口齿伶俐,身材窈窕。
前来招呼的不是老板娘云娘,而是一个相貌堂堂英伟不凡的店小二。那小二满面生辉,赶紧跑过来热情似火地叫道:“嗨,客官,您要点什么,小店有酒有肉,酒是陈酿老窖,芳香扑鼻,肉是塞外牛肉,鲜滑嫩口。”
楚天书头都没抬,口中勉强挤出几个字:“一坛竹叶青,三斤牛肉。”声音极低,犹如蚊鸣。
那店小二竖起两支耳朵,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什么,遂纵声道:“客官,不好意思,您可不可以说再说一遍,我没听到。”
楚天书啪的一声一掌重重落在桌子上,那张木制的桌子如何禁得起彩衣魔笛这开碑裂石的掌力,顿时木屑纷飞,碎成无数块。旁观诸人被这神乎其神的掌力所震慑,敢怒不敢言,一脸惊慌的望着这边。
那店小二收起了刚刚的嬉皮笑脸,一下子逃到一丈意外,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再也不敢吭声了,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准被他打成肉酱。
突然楼上有个中年女子妖媚地说道:“哟,是哪位大爷火气这么大,司马云,怎么怠慢了贵客,还不赶快去招呼。”
那叫司马云的店小二早被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敢靠近,面露恐慌的望着那女子。
那女子便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娘云娘了。
云娘瞧见司马云脸上的表情,顿时猜测了一二,遂慢腾腾地走下楼,行动之间,如弱柳扶风,袅袅婷婷,极尽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她一边走一边道:“本店佳酿颇多,佳客何以尚未饮酒,便已醉倒?”
楚天书仍然一声不吭,却入神的望着那体态*的云娘,若有所思。
云娘不解其意,被他两只灯笼大的眼睛望着颇为不自在,遂道:“佳客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天书冷冷道:“有什么酒,想醉的时候一喝就醉,不想醉的时候怎么都喝不醉?”
云娘道:“阁下究竟是来买醉,还是想喝酒却不醉?”
楚天书道:“我现在想喝醉。”
云娘笑道:“公子似乎有什么烦心之事?”
楚天书加重语气喝道:“给我能喝醉的酒。”
云娘嫣然一笑道:“公子既然一心求醉,正好本店新进了一种叫英雄泪的酒,公子可以率先品尝一下。”
楚天书听得入神,说道:“英雄泪?这是什么酒?”
云娘站在他身边解释道:“这是隔壁万紫千红院万紫姑娘精心酿制的一种美酒,据说这种酒只有真英雄才能喝,一般人入口即醉。”
楚天书道:“哦,那真英雄喝了会如何?”
云娘道:“不知道,因为至今还没有谁能喝完一杯,许多自称大英雄大豪杰的往往还没碰到酒杯,就已经醉倒在地,不醒人事。”
楚天书尚未开口,旁人就忍不住笑道:“这是毒药,还是酒?哪里有这么夸张霸道的美酒?”
云娘道:“自古佳人难再得,英雄难觅,英雄自不可以常理忖度。各位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品尝一下,司马云,上英雄泪。”
司马云应答道:“好嘞,上英雄泪。”
声音刚落,后面进来一个老头,怀里抱着一个白色瓷瓶,瓷瓶甚小,能装多少酒水。在场的都是江湖汉子,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