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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阮儿一直在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逃不过她的法眼,这个眼神何能例外,见他眼珠子瞪得那么大,好像恨不得一口生吞活剥了她,便喝道:“你看着我干嘛?本来就要下雪了,说不定还是暴风雪呢。再走下去我们只怕要在雪地里过夜了。”
楚天书大声喊道:“现在才是深秋,哪里会这么早下雪?”
原来他是江南人,闯荡江湖最北也只到过嵩山少林寺,竟不知道东北、新疆地区与江南的气候不一样,江南要到十一二月才下雪,而西北与东北一带下雪普遍比较早,往往进入深秋,天气就变化无常,随时暴风雪会降临。
朱阮儿见他生气的样子,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反驳道:“乡巴佬,天山这边进入深秋就开始下雪了,你以为像江南,四季如春呀。”
楚天书本来不知道那边下雪比较早,这下被她一顿抢白,既感羞愧,又觉得愤怒,朝着她吼道:“胡说八道,我就不信哪里会十月飞雪。哼,你以为这是演《窦娥冤》?”
朱阮儿一愣,脱口问道:“《窦娥冤》是什么东西?”
楚天书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窦娥冤》是个白痴女子,是个发神经的笨女人。”
朱阮儿被他这几句话气得几乎吐血,挥手就是一鞭子狠狠的打下去。
彩衣见他们说着说着就要动手,忙尖叫道:“大哥哥当心。”
朱阮儿怒道:“要你这个小丫头多口,信不信我给你一鞭子。”
楚天书伸手一抓,轻轻将鞭尾抓在手中。朱阮儿的武功得自铁琴浪子所授,弹指十三弦乃是至高无上的音波功,但铁琴浪子的擒拿功夫却甚是平平,与他的音波功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她的擒拿也好,鞭法也好,全部不及格,在江湖上只能称得上是二三流功夫。而楚天书踏入江湖,最开始接触的便是一位武林前辈的独门外功,虽算不上是独步武林的奇门武功,但也是了不起了,是以他的擒拿法练得娴熟,后来又在少林寺住了五年,观摩了不少当世奇妙的外门神通,比如龙爪手,使他的外门功夫练得也甚是高强。何况她这一鞭打下去,毫无章法可言,竟被楚天书不费吹灰之力就捏在手中,用力一扯,朱阮儿身子一偏,眼看就要摔下马来。但她的轻功内功却着实不凡,在即将坠马的那一刻,身子一扬,马鞭脱手,宛若游龙向他激射过去。
楚天书鼻子哼了一声,微微一晃,让开了飞过来的鞭子,趁着鞭子往外面飘去,从后面一操,抓住鞭子的根部。
这场比较朱阮儿显然输了,她率先偷袭,反而被人连鞭子都抢了过去,脸上怎么也过不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从马上跳起,双手成鹰爪,向楚天书奔来。
倘若她此刻用铁琴,以弹指十三弦对付楚天书的天籁神音,或许两人可以勉强斗个平手。想不到她居然一己之短,攻敌之强,和楚天书斗轻功与擒拿,简直是自讨苦吃。
楚天书毫不理会,一手抓着马缰驱马前行,一手闲庭信步的化解她的攻势。朱阮儿身在空中,只是借着楚天书发过来的力道才稳稳不落,斗了半日,竟然没发现楚天书一直在往前走,还以为他们尚在原地,马也在原地不动。因此双方对了十几招,她见占不到上风,便筹划暂时退下,等下再攻他个措手不及。也不及细看,轻飘飘的往后纵去。不料这一脚竟然踩了个空,望去竟没看到自己的马,心下一慌,真气一泄,毫不含糊一口摔在地上,叫苦不迭。以她的武功,本来仓促之际决不至于会摔得如此狼狈,可她在下落的那一霎那,心头隐隐抱着幻想会有人接住她。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根本没人过来,她怒气腾腾的站起来环顾四周,她的马居然在一丈之外。
神女宫几个宫女赶紧上来把她扶起,她眉毛一竖,怒冲冲的望着楚天书骂道:“姓楚的,你还是不是男人,看见我摔倒在地,也不救我一下。”
彩衣也慌忙跳下马,去慰问道:“朱姐姐,你没事吧?”
朱阮儿一把重重推开她,道:“不用你扶。”
楚天书到此时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真是滑稽,我为什么要扶你?”
朱阮儿气得脸都绿了,愤愤喊道:“难道你从来都不关心我吗?”
楚天书越看越觉得可笑,这个女人简直是胡搅蛮缠不知所谓,从黄河边上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有事没事的纠缠在一起。那时只觉得她是个诡计多端,杀人如麻的妖女,心里又恨又怜,既想擒住她为武林除害,又狠不下心来伤害她。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一见面她越发不可理喻,行事更加看不懂。他竟不知打是亲骂是爱,打打闹闹谈恋爱,女人愿意找一个男人打打闹闹,那是证明她喜欢那男人,对于不喜欢的男人,她会觉得多说一句话都厌烦,多看一眼眼睛就会生沙子。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 屠杀
可惜这次真的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妾有意,郎无心,楚天书对她从来没有男女之情,对她的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只觉得是少女的无理取闹,有的只是反感厌恶,她越这样,他越反感。也没去细想,便脱口而出:“我干嘛要关心你?”
朱阮儿心里凉了一大片,颤声道:“难道你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楚天书曾经有一段时间日日夜夜把她放在心上,但不是因为对她情意绵绵,只是怕她不知又要到哪里去乱杀无辜。不过看到眼下她微微凄凉伤感的表情,那句话好歹就忍住说不出口了,无可奈何的斜视了一眼,默默驱马前行。
朱阮儿静静的呆在原地,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唏哩哗啦哭得脸上尽是泪水。
彩衣见她陡然哭了,吓得慌了神,连忙喊道:“大哥哥,朱姐姐哭起来了,你快来安慰一下她呀。”
楚天书回过头来,冷冷的望了一下,道:“喜欢哭就哭个够,有本事你就别停。”
朱阮儿听他这么一说,登时把脸一板,擦干净泪水,朝他喝道:“谁说我哭了,我才不哭呢。我凭什么为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哭?”
楚天书听这话没头没脑,诧异道:“咦,谁要你替我哭了,我又没病没痛的,你哭我干嘛?”
朱阮儿方寸早乱,顾不得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也顾不得自己胡说八道些什么,反正是口不择言,想到什么就顺口哭骂道:“你死了,我也不会给你哭,给你带孝的。我为什么要哭?”
楚天书这下彻底被她哭傻了,什么你死了我也不给你带孝,简直是不知所谓,天下地下,乱七八糟,成了没头的苍蝇,笑道:“我和你非亲非故的,死了肯定不要你带孝,你现在就哭起来,难道替我哭丧吗?”
朱阮儿哭道:“谁替你哭丧,你死了最好。”
众人在路上停了良久,就为了听他们两个缠夹不清,神女宫的人敢怒不敢言,彩衣年轻,怎么都不明白这两个大人在干吗,林老四对楚天书向来恭恭敬敬,不敢说半个不字。倘若没有第三个人出来调停,他们会天长地久的闹下去,闹得不可开交。
恰在这时,旁边一支商队经过,坐着一头骆驼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锦衣的少年,看上去甚是年轻,不过十五六岁。后面紧紧跟着一排马队,马匹估计不下于二十匹。每两匹马共同拖着一个铁皮箱子,箱子装饰的甚是华丽。这支镖局不像镖局搬家不像搬家的队伍立刻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锦衣少年驾着骆驼到了阮儿身边,笑着说道:“这位姐姐何事在官道上哭泣,哭得如此伤心。”
朱阮儿这下忽然快手快脚擦干眼泪,冲着他叫嚷道:“谁是你姐姐,谁哭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哭了?”
锦衣少年本来想说:“这里所有眼睛都看到你刚刚哭过了。”话到嘴边,忽然敲到阮儿的眼神不善,秀眉如剑,根根竖起,就想一头发怒的母豹,杀气大起,只好把那句话生生给吃回肚子里去,换成一句言不由衷的话:“姑娘你没哭,你在哈哈大笑。”
阮儿这下更火大了,脚一登骑到他头上,踩着他的脑袋喝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笑了?”
锦衣少年猛然慌了神,大按蠼薪械溃骸肮媚锬阆吕矗庋灰桓雠悠镌谕飞隙廊肆恕D慵让豢蓿裁恍Γ庀滦辛税伞!?
阮儿骑着他的头,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几乎要连根拔起。锦衣少年痛的杀猪也是的叫起来,哼哼唧唧骂道:“你个臭婊子,快点给我下来,来人呀,把她拉下来。”
他的几个下属跳下马,持刀弄棒的站在骆驼旁边耀武扬威吓唬她:“你再不下来,少爷可要辣手摧花了。”“死丫头,我把你大卸八块,一块块丢到地上喂猪。”
阮儿听到这里更加怒不可遏,腾的一声纵跃下来,从那人手中刷刷几下抢过一把钢刀,砍菜切瓜也是的杀气人来。她的擒拿手法和刀法甚是一般,可这些武师显然不会上乘武功,数十人被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一下子杀的哀鸿遍野,血流满地,根本毫无招架机会。 。 想看书来
3 断腕绝情
楚天书大惊,刚刚想冲上去阻止她滥杀无辜,哪知才跳下马,地上已密密麻麻全是尸体,唯一活着的是只有那个锦衣少年。所有人都瞧得目瞪口呆,绝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的屠杀丝毫不会武功的人。
楚天书大怒,提手就是一掌挥去,欲待夺她手中钢刀。
阮儿回头就是一刀朝他迅猛的砍来,楚天书一愣,想不到这丫头还想连我也杀了,心头更怒,火气蔓延,已没有丝毫怜悯,出手之间绝不容情,招招致人死命,七八招一过,朱阮儿已被他的掌风逼得团团转,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再拆了三招,楚天书忽然使出了龙爪手中的一招,双手成圆,捏住她的手腕,卡擦一声,她的右手手腕应声折断。阮儿痛彻心扉,右手一软,钢刀落地。楚天书此刻怒火烧心,早已失去了理智,顺手操起正要下坠的钢刀,便朝她*的脖子砍去。
神女宫众宫女于电光石火之中出手救援,历时便有三人挺剑向他后背刺去。可他居然全不理会后面的偷袭,砍下去的刀没半点停顿,眼看就要砍断她那雪白的脖子,神女宫三剑离他的后背只有几尺的距离。
彩衣吓得花容失色,既想喊“大哥哥别杀朱姐姐。”,又想提醒:“大哥哥小心后面。”当下两句话同时撞在嗓子眼,互相堵住了,最后一句话都没喊出来,娇声叫了一句“啊”,就眼前一黑,吓得掉下马来。
就在楚天书的钢刀离阮儿的脖子只剩下零点零一分公分的时候,他忽然一眼瞥见了她那凝脂般的肌肤,纤细柔嫩的脖子,蓦地回想起星如雨的脖子也是这般好看,登时陷入往事中。这一刀竟然停在空中,再也砍不下去。旁边一个神女宫的宫女惊慌叫道:“三妹,不要。”可后面那三人的武功却不如楚天书那般随心所欲,想发就发想收就收,三剑既然刺出来,收也收不回,直挺挺的刺入他的后背。他心中一惊,心念快如闪电,一觉得形势不对,就把身子猛地往前一声,那三柄剑刺入肌肤半寸,他大喝一声回头就是凌厉的一掌。旁边那宫女又在一边哀求道:“楚公子手下留情。”
楚天书本待一掌毙了三人,听到她那凄凉的哀求,手劲收回一半,将那三人打翻在地。
朱阮儿吓得花容失色,惊魂甫定的望着他背上被三柄剑划破的血痕,关切的冲上来问道:“楚大哥你没事吧?”
楚天书背上挨了这三剑,初时不觉怎样,听她那深情的一问,登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可他只能咬着牙强忍住痛苦,冷冰冰说道:“朱阮儿,今日我暂时绕你一命。但你滥杀无辜,死性不改,天理难容,楚某一生堂堂正正,绝不与你这等心肠歹毒的魔女为伍。从此你我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日后倘若再让我见到你,休怪我下手无情,取你性命。你们走吧。”
旁边那宫女忙道:“楚公子。。。。”
楚天书不等她说完,钢刀一横,喝道:“你们是她的手下,什么也不要说恕?从今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彩衣忙跑过来,准备帮他包扎伤口。他置之不理,走到那锦衣少年面前,问道:“小兄弟,你是何方人士,要到哪里去。”
那少年三魂七魄早被吓得飞到九天云外,听到楚天书发问,才意识到捡回一条命,匆忙滚下骆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十几个响头,不住的说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
楚天书忙向前扶起少年,说道:“小兄弟,你不要怕,我会一路护送你安全到家,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谁若是敢动你一根汗毛,我要她死无全尸。”说这话时,双目如电,恶狠狠的瞪着朱阮儿。尔后又问:“小兄弟,你是哪里的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4 傻子强盗
那少年惊魂甫定,脸色煞白,低声道:“我是陕西天水万家堡的人,倘若大侠能平安护送在下安然回到万家堡,家父定有重谢。”
楚天书惊道:“可是铁臂神拳万子龙万老前辈的万家堡?”
那少年回到道:“那正是家父。”
楚天书更惊讶,问道:“万老英雄是令尊?”
那少年道:“正是。”
楚天书满脸狐疑道:“万老英雄号称铁臂神拳,一手神拳功夫打遍陕西无敌手,为何小兄弟你不会武功?”
那少年满脸惭愧道:“在下在家里排行第三,从小厌倦武艺,讨厌打打杀杀,家父一直强迫我学武,这次我趁着家父不注意,偷偷摸摸逃了出来。”
楚天书这才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我叫万云。”
朱阮儿一直哭哭啼啼,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想伤害你。”
楚天书瞧也不瞧她,径自叫那少年把所有的马车用绳索绑成三队,胡乱包扎了一下背后的伤口,与彩衣、林老四一人骑在为首的马上,四人赶着十几辆马车,一路扬尘而去。只留下神女宫的人黯然伫立在原地,这些淳朴女子,心中都在责怪她们的圣女手段特残忍,举手间就杀了这么多人。望着楚天书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都充满了内疚和惭愧。
四人赶着二十多匹马,押着十几车贵重货品,匆匆往东疾驰而去。
四人赶了一天,天色将晚的时候,来到敦煌附近的一个小镇。此处人烟稀少,怎及得上中原人烟昌盛,说是镇子,与中原的一个小集市差不多。来来去去只有数百米,连家像样的客栈也没有,四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趁早赶去敦煌,因此不及做休整,就匆匆上路了。出了镇子不久,马车突然陷入一个沙丘中,怎么拉也拉不动,四人只好下马,不妨从旁边闪出两个大盗,耀武扬威的舞动着两把板斧,口中呼呼喝喝叫着:“无树给我栽,无路供我开,闲着无啥事,来收买路财。各位兄台,走镖的我见过不少,可四个人出来走镖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楚天书郁闷了半天,瞧这两个强盗衣着稀奇古怪,三分人样七分鬼样,中原人不像中原人,西域人不像西域人,觉得好笑,想逗他们玩玩,遂笑道:“打劫的我见过不少,两个人出来打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别致的口号也是第一次听到。以前只听到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今天倒听到一次新鲜的,有趣有趣。”
其中一个大盗叫嚣道:“我看你是摔坏脑袋了,你给老子听清楚,老子现在打劫,是打劫。”
楚天书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打劫,难不成你们拦在路上还是施舍金银财宝不成?”
那大盗呼呼喝道:“知道是打劫还嬉皮笑脸,把随身带的金银财报全拿出来,老子饶你一命,至于女的吗,也可以放你们一马。”
楚天书笑道:“金银珠宝倒是不少,可惜我拿不出来。因为不是我的,要不你问这位少爷要吧。”
万云早被吓呆了,听楚天书这么一说,似乎要所有的强盗问他要钱财,因此脸色一黑,差点晕过去,恨不得把所有的财产全推给楚天书,迟迟艾慕械溃骸罢庑┒鞫际钦馕?。。。哦哦哦,大哥的,你问他要吧。”
那强盗看他们关键时刻还在推推搡搡,心中不喜,喝道:“不管以前是谁的,从今往后,这些财宝都是本大爷和本二爷的了。”
另外一个强盗疑道:“谁是本大爷,谁是本二爷?”
那强盗瞪了他一眼,含含糊糊的回到:“本大爷就是本大爷,本二爷就是本二爷,难道要分这么清?你给我闪一边去,我把这些财宝运回家去就行了。”
另外那个强盗怒道:“你不要把你当大爷,我当二爷,不行你要说我是大爷,你是二爷。”
那强盗嫌他啰嗦,喝道:“好了,缠夹不清,我是大爷,你是二爷,这下总行了吧。”
第二个强盗思索了一番,依旧不屈不挠的说道:“不行,听起来总是不舒服,你应该说你是大爷我是二爷。”
第一个强盗怒道:“我已经说了,我是大爷你是二爷,你要我说多少编。”
第二个强盗委屈道:“可你说的话听起来总是像你是大爷我是二爷。”
楚天书听他们啰啰嗦嗦缠夹不清,一旁插嘴道:“你们究竟谁是大爷谁是二爷,弄清楚了没,分清了主次,我们心里才安宁。” txt小说上传分享
5 要钱要命
第一个强盗无奈的望了他一眼,道:“分不清楚,老子和他讲了十多年的道理,偏偏他听不懂,总是想当我大爷。兄弟,我看你是个明白人,要不你帮我们分一下。”
楚天书哈哈一笑,彩衣和林老四见他在捉弄两强盗,都不禁莞尔而笑。楚天书笑道:“这很简单,你们两个打一架,谁赢了谁就是大爷。”
第二个强盗哭丧着脸道:“那不行,师父曾叮嘱我们师兄弟之间绝对不准互相残杀,没有别的办法?”
楚天书皱眉道:“既然不能武斗,那就文斗撒。”
第一个强盗也是一般沮丧的说:“我们不识字,怎么文斗?”
楚天书笑道:“不识字也可以文斗呀,比比谁的脑子好使,谁聪明,谁就是大爷,谁笨一点,谁就是二爷。”
两个强盗不由笑逐颜开,大叫道:“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