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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将所需注意的东西都交代了清楚。
佳凝对于胤禛的这种紧张做法表示理解，这样也安全一些，还不错。
六月十九，是观自在菩萨成道日。已经临产的佳凝还是要亲自去主持今天的供奉，这在古代是个不小的祭祀节日。
在佛堂，供上蔬果，净水，鲜花，点上油灯，恭敬的敬上香火。平嬷嬷和翡翠搀扶着佳凝小心的跪在软垫上，陪着身旁的胤禛一起诵读普门品、心经、大悲咒。
在诵读完准备起身的时候，佳凝就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私…密处流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小腹一阵的疼痛。
扶着的平嬷嬷已经感受到福晋状态的不对，唤了一声待在外面的招娣和如意，“福晋要生了，赶紧去准备热水，叫稳婆马上过来。”
“胤禛，疼，好疼。”在开始疼痛的时候，佳凝就已经靠在了平嬷嬷的怀里。胤禛愣住的时间不长，打横抱起佳凝就往卧房疾步走去。
“忍着点，马上就到了。”
又一次的等待，站在房外的胤禛来回的走动。上次的惊心动魄一直让胤禛难以忘怀，现在再次经历却仍未见好转。
“爷不用担心，福晋是第二胎了，比第一胎要容易，”宋氏来到胤禛背后，轻声的说话想要安抚自己的爷。
胤禛被她的话稍稍吸引过来一些注意力，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女人，胤禛就一阵烦闷。李氏和武氏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而这两个女人却已经开始不安分。
“你们先下去吧。”胤禛现在没有心情再去敷衍她们，让她们从自己面前消失是最好的方法。就算是第二次那有怎样，难道第二次她就不会再有危险了吗？
胤禛真的觉得自己很矛盾，特别害怕伤害到她，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为自己养育后代。而她也努力的配合。为什么爱情中的他们会如此矛盾。
面对自家爷的命令，两人毫无反抗的接受了。行个礼各自回到各自的院子。她们还好，至少还是个格格，像那些连格格都不算的侍妾，连院子都没有，几个人住在一起，和丫鬟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到佳凝最后一声凄厉的叫声，胤禛的心都揪在一起了。往时那些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都是佳凝去替他坐镇，而佳凝的这两次都是自己陪同，这足以体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却怎么也不能安抚他紧张的心。
看着端出来的血水再看着来往的丫鬟，胤禛强迫自己坐下，一定会没事的。
“恭喜四爷，是一个小格格。”挑好的奶妈子抱着一个襁褓走到了胤禛面前。
“福晋怎样？”既然是女儿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从奶妈手里将孩子抱了过来。因为原来暗地里经常抱弘晖，所以抱起这个孩子是那么自然。
“回爷的话，福晋疲的睡了过去。”
胤禛看了看孩子，然后就让奶妈抱下去休息了。而他自己则来到已经打扫干净的卧房，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佳凝。
这次的时间确实比上次要短的多，有惊无险就好。
这时候的佳凝没有感受到胤禛的担心，现在的她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上次生弘晖时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命运的转盘已经被你改变，以后切不可妄动杀念。”
佳凝对于这个声音记忆有些模糊却又深刻。“你到底是谁？”
“本座是这个空间的裁决者。”本以为不会回答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是佳凝这么多年来的疑惑，难道就是为了弥补自己吗？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轮，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就够了。切记不要违背自己的良知。”
“那我还会不会再回去？”命轮？什么是命轮？难道命轮到时候让自己离开这里，自己就要再次失去幸福吗？可是却没有人再回应她的问题。
“你还在吗？人呢？”不论佳凝怎么呼唤都没有人再回答她的问题。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是谁？
一直守在佳凝身边的胤禛看到睡梦中的她一直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挣扎，胤禛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声声呼唤起她的名字，“佳凝，醒醒，醒醒佳凝•；•；•；”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就是胤禛紧皱的眉角，伸出已经无力的手轻轻的想去抚平那几条深深的沟壑。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胤禛握着佳凝伸出来的手，担心的问道。
做噩梦？也算是吧。“忘了呢，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扬起嘴角给了胤禛几个白白的牙齿，【如果哪天真的失去他了我该如何是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胤禛将头埋在佳凝怀孕后宏伟的山谷中，闷闷的说道，“又让你痛了。”
看着这么孩子气的胤禛，佳凝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撑起手往床内挪了挪，推推胤禛笨重的脑袋，“没力气了，你自己上来休息一下吧。”
胤禛从小到大除了对皇阿玛，其他时候还没这么听话过。听到佳凝的话，伸手将佳凝的身子往里面再挪了挪，自己动手除去外衣躺到床上搂住了佳凝。
“累就再睡会儿，一会儿弘晖可能会回来。”
“恩。”佳凝在胤禛怀里找到熟悉的位置，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生孩子是件体力活，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佳凝才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瞬间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脑袋一直注视着自己，定睛一看，笑着摸了摸那个小脑袋，“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昨晚怎么不叫醒额娘呢。”
弘晖睁着黑黑的大葡萄眼睛已经盯着自己额娘半个时辰了，却又不忍心把额娘叫醒。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阿玛说，额娘生妹妹很累，让我今天早晨再过来，所以儿子就去休息了。”弘晖赖在佳凝的身边，枕着额娘的手臂，回答着额娘的问题。
“看过妹妹了吗？”佳凝由着他依偎着自己，将被子给他盖上。虽然已经到酷暑了，但是她还是担心他伤风。却忘了现在她的房间窗户都关了，哪会有风呢。
“看过了呢，妹妹好小，还没睁开眼睛。很懒一直都在睡觉。”
“过几天妹妹就会睁开眼睛跟你笑了，吃早饭了吗？”母亲永远都会关心孩子这儿，那儿的，就算自己身体不好也会首先想到孩子。感受到弘晖点头，佳凝就拍着他的后背，将小被搭在他的身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赖床就到中午了，佳凝是被胤禛唤醒的。
“该起了，吃些东西，一会儿累了再继续睡吧。”胤禛托着佳凝的后腰，将她扶靠着坐在床上。
佳凝看了看四周，“弘晖呢？”刚才弘晖不是还睡在这儿吗？
“我让他出去用膳了。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让奶妈子将兮月抱进来。”胤禛今天要做二十四孝丈夫，亲自伺候佳凝吃东西。
看到他笨拙的动作，佳凝还是自己伸手接过了米粥。突然反应过来，“兮月？小格格名字叫兮月吗？”这是引用哪个诗篇的典故？
看着佳凝思考的样子，胤禛也没有说话，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午膳，慢慢的吃了起来。因为不想让她一个人吃东西，所以将自己的午膳也拿了进来。
佳凝正在思考的时候，弘晖又过来了，“阿玛，额娘，儿子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胤禛也不期望佳凝现在能答话，还是自己应下比较好。
“阿玛，儿子想跟你们一起用膳。”弘晖侧身接过小顺子端着的餐盘，将门马上关上，以免有风吹到自己额娘。
“过来吧。”看着那个小身板端着这么大的餐盘，胤禛还是不忍心，直接过去将东西接了过来，放到了桌上。然后将弘晖抱到凳子上，才坐下继续用膳。
“我想到了，是《洛神赋》对吗？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佳凝突然的一声将弘晖给吓到了，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额娘，你在说什么啊。”
胤禛看向那直勾勾的眼神，点了点头。
佳凝笑了，为他做的事笑了。格格的名字至少也要满月后再取，可是他却这么快就已经想好了名字，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文章。
看着阿玛和额娘的互动，弘晖明智的没有再说话，低下头默默吃饭。又是一家三口的相处，佳凝温柔的看着坐在桌旁的两人，慢慢从床上下来，也准备走到桌旁。这个举动把屋里的两个男人，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儿都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床前将她扶住。
“这是干嘛？”胤禛低吼了一声。
“没事，我想跟你们一起吃。”佳凝难得任性一次，虽然胤禛不是很认同，但还是依着她的意思将她扶到了桌子旁边。而弘晖则早已将坐垫放好，并且还垫了几层。
两个人的举动又让佳凝狠狠幸福了一把，现在一家三口，不，应该是一家四口。
“弘晖，去看看妹妹醒来没，醒来了也抱过来吧。”弘晖让奶妈子在外面将妹妹递给他，现在就自己家的三个人，他可不要别人参和进来。
这是佳凝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看到儿子小心翼翼的抱着这个小宝贝，佳凝心都软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啊，这就是自己的命啊。
胤禛赶紧将孩子抱了过来，看到弘晖那僵硬费力的样子，他真的有些害怕了。
第37章 费扬古
佳凝伸手接过孩子，刚出生的宝宝还没睁开眼睛，皮肤红红的皱皱的，但是明显就比李氏的那几个孩子要健康的多。
“额娘，妹妹叫什么？”弘晖伸出小脑袋靠在佳凝身上，凑上去看着自己妹妹。
“阿玛取得名字叫兮月，爱新觉罗兮月。”佳凝温柔的看着自己儿子和女儿，抬起头再看看自己的丈夫，这就是自己的家人啊。
“兮月，兮月，我是哥哥哦。”伸出一个小手指塞到兮月的小手里，让她轻轻的握住。然后呵呵直乐。
“好了，先去用膳，吃完以后再来和妹妹完吧。”
胤禛坐在佳凝身旁，一只手搂在她的身后撑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慢慢的用膳。而佳凝则一只手搂着孩子，一只手用勺子喝着米粥。
佳凝其实很想自己带这个小格格，毕竟女孩在皇室并不太看重。但是看到乖巧的弘晖，佳凝就会想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公平。那个时候自己何尝去争取过亲自喂养他呢。
刚出生的小丫头一直只会睡觉，而佳凝的身子也支撑不住。虽说不困，但也还是带着孩子躺到了床上。看着兮月拽着她的衣襟在找食物的时候，佳凝的心都软了。
弘晖被胤禛送回去睡午觉了，而他自己则也回到了佳凝的房间。
看着孩子拽着自家福晋的衣襟，似乎因为没有找到小嘴已经瘪在了一起，看样子再过一会儿又要开始闹了。
“似乎是饿了，给奶妈子去奶她吧。”胤禛抓着她的小手，看到那皱皱的皮肤，似乎比昨天要好看点了。真是小孩一天一个变化，越变越可爱。
佳凝看了胤禛一眼，将自己的衣襟解开。其实她的奶水虽然说不上充足，却也有很多开始往外冒。
将孩子抱起让她含住，这个小丫头马上就安静了。
胤禛被这一幕看楞了，本就已经禁欲很久了，现在看到自己福晋的山峰，险些把持不住。但在看到自家女儿酣睡的样子，又渐渐淡下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有时候佳凝也会喂养兮月，就在这样的生活中，兮月小格格的满月到了。
格格的满月比不上阿哥，但也是四贝勒府里的嫡长格格，胤禛当然不会亏待。照例宴请了一众兄弟，在自己府中摆上了宴席。
这个满月宴和那些阿哥的满月宴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佳凝在看到自己大哥那悲伤神情时，眼皮开始不停的乱跳。
紧张的看着身边的胤禛，将胤禛看的一阵无奈，低声说了一句，“一会儿结束后你和辰泰一起回去看看吧，现在还没什么，不用担心。”现在大庭广众之下，（W//RS//HU）胤禛不方便做出越矩的事情，而佳凝在一阵失神过后也反映过来。
现在自己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是整个四贝勒府，胤禛这么一个守规矩的人，自己又怎么能够让他难堪呢。继续若无其事的应付着身旁的福晋，谨慎的问答，可是神思却不再那么专注。
而胤禛当然也发现了，在宾客都离开后，将弘晖和兮月交给奶娘，胤禛趁夜带上佳凝来到了费扬古的府邸。
佳凝也顾不上那么多的礼仪的，拽着胤禛就往后院奔去。而提前回来的辰泰则已经通知了幺麽和瓜尔佳氏，至于阿玛费扬古则不宜下地。
佳凝的幺麽和额娘瓜尔佳氏已经坐在了内院大厅等候，看到佳凝拉着四贝勒前来，屋里的几个主人都赶紧行礼。
“恩，都起身吧。”佳凝前去扶起自己的幺麽，几个月未见，自己幺麽似乎又苍老了许多，是因为阿玛吗？
“幺麽，阿玛怎么样了？”佳凝扶着幺麽坐下，而胤禛也坐在了旁边的主位上。
“现在也说不上好坏，你自己进去看看吧。”佳凝幺麽现在老来丧子也是悲痛万分，可是现实又不允许她倒下。看着让自己欣慰的孙女，老人家好不容易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额娘，阿玛现在在哪儿？”佳凝焦急的问额娘，幺麽已经很累了，真的不忍心再去让她费心。
“在房里呢。今天知道是兮月满月，早晨醒来的时候还记着让辰泰过去，他那样子可是对你很是想念呢。”说着边用锦帕擦拭着流出的眼泪。
“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我去将兮月和弘晖都带来。”佳凝蹲在自己额娘面前，一手拉着幺麽，一手拽着额娘。
“乖孩子，去看看你阿玛，然后早点回去。皇家媳妇，不能让别人看笑话。”虽然老人家很希望享受这种天伦，但是规矩就是规矩，现在从奴才变成了主子已经是祖上积德，自己还有什么可奢望的。
“恩，佳凝听幺麽的话，现在去看阿玛，然后就回府。佳凝不会让幺麽失望的。”说完起身拭去眼泪，现在还没发生什么，自己这样只会让家人更加难过，自己怎么会这么不懂事呢。
“幺麽，时间不早了，先回房休息吧。佳凝一会儿回去就不去打搅您了。”佳凝搀扶着幺麽起身准备走出大厅，“老身就先失陪了，多谢四贝勒今日能够前来。”
“夫人客气。”胤禛也慢慢起什么，然后目送着幺麽越走越远，而佳凝自己则陪着额娘一起去了阿玛的卧房。剩下的胤禛则有辰泰作陪。
佳凝来到费扬古的床前，真是病来如山倒，佳凝在怀孕前见到阿玛的时候，那个时候阿玛还能教弘晖打拳，可是现在呢。
枯瘦如柴，面黄肌瘦，现在的阿玛已经完成不是佳凝心中的那个样子。
“不用这样，阿玛老了，这是这一辈子积下的病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费扬古已经醒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儿，也没有矫情起来行礼。为了大清自己已经做了一辈子，现在要去了，能看到儿孙绕膝的场面已经是老天给自己的恩赐了。
佳凝赶紧上前，跪在床榻上，惊的费扬古挣扎要起身。“阿玛，现在我只是费扬古的女儿，在外人面前我不能尽到儿女的责任，现在您就不要再去看这些虚礼了。佳凝的命都是您和额娘给我的，现在给您行礼又有何不可？”
费扬古看着女儿这样的坚持也没有再矫情下去，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奴才做了一辈子，跪天跪地跪君王，如果还要跪女儿真是•；•；•；却没有想过，等到需要跪女儿的那一天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
“阿玛这一辈子，知道自己是愧对你们母女了。辰泰还好，我还带在身边。可是佳凝这丫头，出生的时候没见到，生病的时候没陪着，转眼出嫁了还进了皇家。”这个时候的人就喜欢开始回忆过去，而费扬古的眼光却越来越柔和。“丫头，你有没有怪过阿玛？”
“阿玛，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是你们把女儿带来这个世上，我们女子自古以来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如果不是阿玛，我现在可能嫁给一个种田养牛的农夫，一辈子为着那一口饭辛苦。现在在皇家，虽然规矩大，但至少我能活的很好。说到底，还是女儿要感谢阿玛。”佳凝拽着费扬古的手，两父女在这么多年以后，在这种环境下，才有时间好好说说话。佳凝不知道，自家阿玛竟然心里对自己是这样的愧疚。
“你这丫头啊，一直懂事，也没让我们操过什么心。阿玛知道你聪慧，以后在皇家自己要注意，还有就是你大哥，他的性子你也知道。我不求他还能将家族带到怎样的地位，只希望一家平安就好。你一定要好好帮衬帮衬啊。”费扬古微微笑着看着自家女儿。这个四贝勒的正福晋，以后再是亲王福晋，这乌拉那拉府，也只能靠她了。
“阿玛放心，女儿知道怎么做。女儿永远都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佳凝的眼泪已经溢满的眼眶。阿玛的话明显已经是在对以后做交待，到底撑得过多久，现在真的就看天命了。
“阿玛啊，一直就在等你。还想看看自己那还没见过面的小外孙女，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能够撑到现在已经很好了。晚了，你早些回去吧，明天啊，有时间再来看看吧。”费扬古用那只空着的手悬空对着佳凝挥了挥，而佳凝也听话的跟阿玛和额娘道别走出的房间。但是一出门就忍不住痛苦了起来，却捂着嘴唇担心哭出声。
胤禛其实一直都在院里等着，知道这件事对佳凝的伤害，却改变不了这种事实。皇阿玛特意让太医过来看过，却已经无力回天。人总有生老病死，征战沙场了一辈子，留下大大小小的病痛，现在只是一次性复发了罢了。
胤禛搂过佳凝，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悲伤。
“胤禛，我明天带着弘晖和兮月来看看阿玛，好吗？”佳凝无力的抬起头看向胤禛，只想得到他的同意。
胤禛微笑着点了点头，“好，明天我陪你们一起过来。”
佳凝点了点头，紧紧的搂住了胤禛的腰身。为什么面对这种事情，我们会如此的无力。也许，阿玛也会有自己这样的经历是不是会有可能？
第38章 逝去
但是事与愿违，佳凝本还觉得阿玛费扬古状态还不错，应该还有恢复的可能。可是第二天清晨，费扬古府里的人就到四贝勒府里来传消息，费扬古将军昨晚已然过逝。
这个消息把刚醒来的佳凝震得楞住了。无语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胤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昨晚还好好的和自己说话，今早就已经辞世。
“你现在是四贝勒福晋，好好想想接下来你该怎么做。”是的，她的身份是四贝勒的福晋，费扬古是四贝勒的岳父，今天京里的那些人大多都会到场，而她，现在要代表的就是四贝勒府的脸面。
就是这样的残酷，不论再怎么伤心。生着得人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