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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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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68章 可怕的梦魇

距离约定的期限已经过去三日,青舞的下落却依然是个解不开的谜。她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凌韵感觉额头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有些后悔当日在一时鲁莽的情况下提出了这样的条件。如今看来,此事远比她想象中要错综复杂的多。

(文)这几日洛城内所有进出的城门,骤然间增派了许多官兵在城门前把守,守将个个如临大敌般得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纷纷在城楼上巡视着。人们从不断逃难而来的百姓口中得知,相安无事了多年的南蛮国,近日不知为何频频对北渊国边城重地发动攻击。边城大军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之下,死伤惨重。

(人)凌韵倚在廊下,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不禁感叹:“天下大势,当真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吗?为何掌权者不能念及这天下苍生,而和平共处,非要弄得生灵涂炭,才肯罢手呢?”

(书)“因为人心都是贪婪的啊!”凌相国朝她走来,口中缓缓念道。

(屋)凌韵摇了摇头:“女儿不太明白爹的意思。”如果说战事的挑起是因为南国君主的贪婪,那他又为何要在等了这么多年以后才又发起这场战事呢?”

凌相国微微叹息,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见他语重心长得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儿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危险。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真的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爹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道理凌韵岂会不知,也正因此,她才不想卷进宫廷内暗潮汹涌的权势较量之下。可是人生在世,多数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真正能够快乐无忧,长寿到老的人又能有几个?

“爹爹可知赤龙令是何物吗?”凌韵突然想起了那个被皇后及众人看得极为重要的东西,在她看来,却也不过是一块做工精美的木头而已,何以会让皇后如此花费心思得想要拿到手。

除非在这块令牌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那块令牌本身的价值也是无可估量的,否则皇后怎会如此急切得想要将它据为己有。

凌相国听完女儿的话,显得有些震惊得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块令牌的?”

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天下人所忌惮和畏惧的东西,想不到如今竟由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口中如此轻易得提及。凌相国诧异之下,心中更多的却是惶恐与深深的不安。

凌韵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平静得回道:“是上次进宫的时候,听皇上提起的。”

凌相国短暂沉默了片刻,便又接着说道:“那是一块象征着北渊国皇权的令牌,也是足以调动天下兵马的兵符。换句话说,也就是赤龙令在手,即可号令天下兵马,成为整个北渊国之主。”

回想当年先皇驾崩之时,众皇子便是为了抢夺这块象征至高皇权的令牌而闹得自相残杀,血溅宫闱。于是天下人在仰望这块令牌的同时,也对它充满了忌惮与畏惧。因为民间曾经流传过这样一个说法——赤龙令一出,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多年来,在一片歌舞升平的安乐享受之下,赤龙令的象征意义或许更大于其本身的作用。如果传闻真的所言非虚的话,也就是说这是一块会带来不详征兆的令牌。它的存在会让沉醉于权势地位的人变得更加疯狂和残忍,会让手无寸铁的人们变得更加无助和悲惨。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普天之下的百姓们所不愿见到的。

凌韵沉思着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实在想不明白,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皇上怎么会如此放心地交到刘珣的手中呢?即便是对身为亲生儿子的太子,他也处处小心提防着,更别提是刘珣这样一个外人了。

难道一切其实都只是皇上故意设下的局吗?为了试探景王父子而设下的局,为了观察太子对此的反应而设下的局?凌韵突然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莫非宫里的人,一旦有了权利,就连人性最基本的亲情也都变得比普通人淡漠了吗?

凌韵心中暗叹:“皇宫真是个可怕的地方啊!还好自己穿越到了相府小姐的身上,不然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凌相国见女儿半晌都在沉默着,以为她是累了,慈爱得看着她道:“爹知道你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并非小王爷,你已回来多日,小王爷也不曾派人来接你回去,爹便猜到了这一点。既然都已经回来了,便在府中多住几日,也好陪陪你的母亲。”

凌韵点头不语,她心知爹爹说这番话的目的其实是在为她找台阶下。但同时也是在提醒她,刘珣并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过些时候,事情或许会出现转机也不一定。

凌相国走后,凌韵在心底强忍了许久的痛楚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及毛孔里面,心口处传来刀绞般得疼痛,且一阵强过一阵。凌韵知道这是皇后逼她服下的毒药发作了,可是如今距离一月之期才过了不到一半的时间,毒药的药性何以会发作得如此之快?

这种好像有千万条蜈蚣在体内不断啃咬的痛楚,让凌韵痛得满头大汗,直至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痛得在地上翻来覆去得打滚。直到凳子被撞倒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动,婢女这才发现大汗淋漓,疼得失去意识的凌韵。

正对凌韵房间的屋檐上,云麟眉头深锁得看着下面,进进出出满脸焦灼之色的人影。她病了吗?还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情?为何大夫一个接着一个得从里面出来,面上却都带着一样的神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能为力,当年他抱着重伤在身的青舞寻遍洛城里所有的大夫时,回应他的也是这种无能为力的神情。

他不是答应过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吗?该死的,她到底得了什么样的病,让这么多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云麟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的神色,心中默念:“丫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有事,听到没有!”

听见大夫们刻意压低声音在门外响起的声音时,凌韵紧闭着的双眼忍不住静静留出了两行清泪。是不是如果他此刻出现在自己身边,她就会毫不犹豫得选择原谅他呢?是不是如果有他在床前说着鼓励她的话,也许就会出现奇迹呢?

凌韵阖着眼帘,在心底一遍遍得呼喊着她心爱之人的名字:“云麟,我真的好怕会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云麟,我真的好怕今后会再也见不到你。云麟,我真的不想永远离开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云麟,你快来带我走吧,把我带离这可怕的噩梦之中。”

但任凭她怎样声嘶力竭得呼喊着,却只换来残酷的现实,和这满屋子冰凉的空气。泪水划过脸颊,打湿了一大片被褥。心底有个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来,让她不禁寒意刺骨。那个人,不是早就已经和她划清界限了吗?即便他此刻听见了这一声声的呼唤,大概也不会再出现了吧!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69章 幕后老板

夜半时分,寒色满天,霜华遍地。坐在凌韵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子,云麟忍不住在她脸颊侧面轻轻落下一吻。躺在床上的女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同一张失了光泽的白纸,光洁细腻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双唇干裂,丝毫看不出往日的半分神采。

云麟轻轻覆上凌韵冰凉的手背,阵阵刀割般的疼痛自心底最深处缓缓向上涌来。此刻的她,看在云麟眼中,仿若一缕虚无缥缈的青烟,随时都有可能从他身边飘走似得。

“丫头,不是说过会照顾好自己的吗?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让我有多担心。”云麟深情款款得注视着床上女子紧紧闭合的双眼,不知不觉中,竟是从未有过的失态。

“丫头,你一定还在恨我吧。”云麟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两人曾经共同度过的最难忘的画面。云麟怔怔得望着近在眼前,却仿佛远在天边的女子。那些曾经度过的最美好的画面,明明近在昨天,眨眼间却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万年那么久。

细密的睫毛在她下眼睑处形成一派淡淡的阴影,凌韵睫毛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醒过来一样。云麟深深凝望着那让他无比心疼的眉眼,不觉间伤感得说道:“丫头,忘了我吧!找个爱你的人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云麟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凌韵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与激动,两行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此刻,她好想睁开眼睛告诉他,其实她也依然深爱着他。她不在乎他的身份,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更不在乎来自一切力量的阻挠与干涉。她只想时刻伴他左右,和他一起面对所有的惊涛骇浪,风起云涌。

可是,想到了大夫们临走前所说的话,她又生生得将想要对他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得到再失去的痛苦,远比从来就不曾得到过要残忍的多。今生她从未如此得在乎过一个人,即使明知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却依然只想在剩余的日子里与他为伴。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若不是亲身经历过,她想她是永远也无法深刻体会到的。

“对不起小姐,你让我去查的事,至今仍然一无头绪。”阎诺看着半靠在贵妃椅上,一脸病容的凌韵,歉疚得说道

“这不怪你,洛城这么大,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凌韵用手捂着嘴,剧烈得咳嗽道。

话音未落,只听见“嗖”得一声,一支三寸多长的羽箭破窗而入,直直钉在床边一扇木制的雕花屏风上。等到阎诺以最快的速度追到房外,刚才放箭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连同羽箭一起射入的,还有绑在箭身上的一封书信。凌韵起身拔出羽箭,将信打开,只见信上写道:欲寻所失之物,今日未时到***一叙,只许你一人前来。

阎诺回到屋内时,凌韵快速将信藏入袖中,一脸肃容道:“看到是什么人了吗?”

阎诺摇头:“对方轻功极好,且早有准备,就算追去也未必能够追得上。”

凌韵心中轻声叹息,想必他是怕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这才没有追出去的。凌韵感激于阎诺的心细如尘,难为她无论是在怎样的情况之下,总是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来考虑。但这一趟,即便明知是龙潭虎穴,她也非去不可。不为别的,只愿能为他所爱的男子再做今生最后一件事情。余下的时间,即使没有自己陪伴在他身旁,想必他也不会感到孤独寂寞了。

未时的***,只有零星几个满身贵气的妇人在前面挑选做衣服要用的绸缎,还有与服饰相映衬的首饰。这是凌韵第二次踏足这里,距离上次为新婚嫁衣挑选面料足有两月之久。可是凌韵才刚踏进***的门槛,掌柜便认出了她乃是丞相千金。

这里的掌柜姓王,约莫五十岁不到的样子,给人的感觉精明之中透着十足的干练。王掌柜笑着将她请进了内堂,临走前只说要她稍作等待,便能见到她想见之人。

凌韵看着放在手边,正徐徐冒着热气的茶杯,不禁有些疑惑,王掌柜为何知道自己来此是与人见面的。环顾这里的摆设,尚算大方得体,但是不知为何,总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明明两人坐的位子,却偏偏挤进了三个人,让人一眼看到就极为别扭。

直到杯中的茶水彻底冷却,凌韵也未能等到那人的出现。心头忽然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正当凌韵想要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帘子挑开,一个身材曼妙,气质不俗的女子朝她盈盈迈步而来。

凌韵在看到这女子的第一眼,不禁惊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女子眉似远山,眼若秋波,顾盼之间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清丽之感。凌韵心中惊叹,眼前女子不正是失踪多日的青舞吗?

“你是青舞?”好半晌,她才不确定得唤出了这个陌生的名字。可凌韵却怎么也想不通一个问题,若她真是青舞的话,既然已经复活了,为何不直接去找云麟,反而先来这里见她呢?而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此时会出现在这里的?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她脑中炸了开来,难道约他来此的人正是眼前的青舞吗?

“这很重要吗?”女子不经意得反问道。

“当然。”如果她是青舞,那她愿意成全她与云麟,毕竟他们原本就是一对。若她不是青舞,凌韵说什么也不会允许她伤害云麟分毫。

“看来你与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女子抚弄着垂在手边的发丝,一副娇柔无力的模样看着甚是叫人怜惜。

凌韵暗自轻叹,她的确是个美到极致的女子。随随便便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恰到好处得将她本身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但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糖果般美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却有可能是最最致命的毒药。虽然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在微笑,可是凌韵仔细看去,却发现她的眼中并没有丝毫的笑意。

她真的是死而复生的轻舞吗?还是其他什么人假扮的?凌韵深感疑惑的同时,真的好想上去捏捏她那张莹白似雪的脸皮,看看是否会扯下一层人皮面具来。

“我来这里不是想要听你对我的评价的,我很好奇,这里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凌韵猜测着,能将这样一家老字号成衣铺变为洛城首屈一指的龙头产业,这幕后老板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何必多此一问?”女子好笑得看着她道。

凌韵不以为然得摇了摇头,***在洛城能有今天的地位,绝不仅仅是像表面见到的这样平凡与简单。而那王掌柜虽是一派精明干练之风,待人却过于恭谦与卑微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最高掌权者该有的姿态。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70章 真假青舞

“说说你约我来此的目的吧!”凌韵不想再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于是开门见山得说道。

“你又如何知道约你来此的人一定是我呢,我可一直没有承认过呢?”在女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凌韵当场被噎得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是啊,阎大哥只能确定送信来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是男是女却根本无从查证。看着女子掩面轻笑的得意模样,她的 眉头不自觉得蹙在了一起。生平头一次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即便是你巧舌如簧,却也无法从她嘴里套出半句有价值的信息。

凌韵黯然低叹,她真的是云麟一心惦念的青舞吗?如果是,那么以她此时的城府和心机,又如何能够带给云麟幸福与慰藉?如果不是,那么真的青舞又到底身在何处?

“看来这一趟怕是要白跑了。”凌韵笑着准备离去,这样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你难道不想知道真正约你来此的人是谁了吗?”站在她身后的女子拿话引诱她道。

“自然是想的,否则怎会白白陪你在这儿浪费这大半天的时间。”凌韵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难道是她猜错了吗?约她来此的真的是另有其人,那又会是什么人呢?

“你何不猜猜看呢?”面前女子摆明了一副戏弄人的模样,可是说话时的神态却又无比正经。凌韵此刻终于理解男人们为何总是会对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又爱又恨,因为面对她们时,即使再精明老练的人,也总会感觉到束手无策,毫无招架的能力。即使明知是个谎言,却怎么也不忍心拆穿,因为漂亮的女人似乎生来就有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眼下我也只隐约猜得出约我来此的人,定是与我相熟的。”凌韵仔细想了一番,最终下结论道。

“你果然聪明,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冷静。”女子笑着说道。

“最后重申一遍,我来此并不是为了听你对我的评价的。”凌韵已经有了些许的不耐烦,她如今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因为腹中胎儿的关系,原本一个月之后才会在体内扩散的毒药提前发作了。

“虽然不能直接告诉你那人是谁,不过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我是南蛮国人,这家***也是南蛮国次妃出资兴建的。”女子轻描淡写得说道,如此重要的事情经由她的嘴里说出,却好似一件无比稀松平常之事。

凌韵隐隐感觉到有丝危险的气息正在一步步得朝她逼近。一般来说,能够永远保守秘密的不外乎两种人,一是盟友,二是死人。死,如今对她来说,只是早晚的区别。但是即便要死,她也必须要将这一切全都弄明白之后再死。

就在周围陷入短暂沉默的时候,一缕淡淡的青烟从她眼前飘过,凌韵只觉一阵浓重的困意直侵大脑,很快她便趴在桌子上沉沉得睡了过去。就在凌韵睡着的同一时刻,紧贴墙边的壁橱缓缓移动开来,一身青色布衣的男子从壁橱后面走了出来。

这样的布衣青衫,可以说是时下最平凡不过的装扮,但若仔细去看,便会发现他的眼眸深处泛着蓝宝石般耀眼的光芒。即使是天上的辰星,与之相比也会黯然失色不少。男子从出来时,目光便一直停留在趴在桌上睡着的女子身上。此时的她,安静的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没有了烦恼,没有了悲伤,有的只是最单纯的梦境。

“为何告诉她这些?”男子不悦得问道。

“你难道不想她成为我们的人吗?就算现在不告诉她,迟早她也会知道的,你当真以为瞒得了她一辈子吗?”女子平静反问道。

“你的话太多了。”男子表情生硬得说道,眼神看上去尽是森寒的冷意。

“属下只是关心二殿下罢了。”女子面带委屈,低声回道。

“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其他的我自有主张。”男子冰冷的话语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在他眼中,所谓的关心都只不过是华丽的辞藻和言语共同包装起来的虚情假意罢了。

一丝凉意从她颈上快速掠过,凌韵掀开眼帘的同时,全身激灵灵得打了个寒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刚刚明明是在***的内堂,怎么一下子又换了地方。凌韵环顾四周,她此刻正身处在一间类似书房模样的屋子里。

凌韵轻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若不是背后突然有个声音传来,她还真未发现这屋子里除了自己,居然还有其他人在。凌韵抬头去看,只见那人一身青衣,安静得站在两排书架中间,仿佛这屋子里的空气都与他融为了一体。

“把桌上那碗药喝了。”男子一边看书一边头也不抬得说道,仿佛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比看书更为重要的了。而在凌韵静静等待了片刻之后,他也依然没有要走出来和她正面相对的意思。

这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凌韵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同样的声音。从小老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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