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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之法医王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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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玉懒得理冯青峰那些废话,心中开始推测,快接近辰时,至少在冯青峰将白绫和长椅子偷偷放进王善人的房间之前,王善人还没有遭遇不测,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与当时宴会离开那三个人有关?

    不过,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肯定冯青峰能够将她吩咐的事情办好呢?这个家伙看起来是有些歪脑筋,但毕竟那天人多,鱼目混杂,出了什么意外很正常,难不成…。

    卿玉突然发现了一个事情,而这个事情有可能是真的,而且能够帮助自己查出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说到那三个人,卿玉忽然有点想要确认一下,然后发狠说道:“当初宴会开始的时候,众人们落座了之后,有没有人中途离席?”

    “这个,那么久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

    冯青峰顶着一张苦瓜脸,忽然,外面传来了声音:“老爷,您在里面吗?该是用晚膳的时候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

    “有人来了,玉,快点吧,要不然先把他打晕了,扛出外面再好好审问。”

    皇普君云皱了皱眉头,虽然自己对来多少人都不担心,但是如果要审问冯青峰的话,还是要在一个相对安静,没人打扰的情况下才好。

    “不,不要!”

    冯青峰急忙叫出声来,音量相对高了不少,外面的人自然是听到了,连忙敲着紧锁的门:“老爷?老爷您在里面吗?快开开门,老爷,有谁在里面,快开门!”

    “看来你真是找死。”

    卿玉冷冷一笑,弄得冯青峰差点吓得尿裤子了,该死,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将书房的门给锁上了,此时再怎么后悔也没用,连忙大声求饶道:“不,求求您,别杀我,拜托了,我上有老母下有老小,我一旦死了的话,他们该怎么活啊,不要杀我,求求您了女侠。”

    “老爷,该死,来人啊,快把门给我撞开。”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闹了,卿玉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然后将匕首狠狠在冯青峰的腿上划了一道口子,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疼的冯青峰又是大喊大叫,但是卿玉抓着冯青峰的嘴,用刀架在他的脸上,阴狠地说道:“我给你三秒钟的事情,将那天宴会上离开的人的名字说出来,否则的话,我就直接将你的脸给毁了。”

    “一。”

    刚数一下,卿玉手上的匕首便开始割着冯青峰的脸,对于卿玉这么一个天才法医来说,她有办法将人的脸皮完美割下,不伤害他的一根神经,这也是卿玉一直以来最被人称奇的技术,现在,她可是宝刀未老呢,最好不要逼我,冯青峰。

    “疼,疼,疼死我了,不要,不要这样!”

    冯青峰感觉脸上那种刺骨的疼意传来,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忙大声叫着,卿玉不理,道了声“二”,然后开始割起冯青峰的另外一边的脸皮来。

    “我说,我记得了,是上官大人的那个小妾,长得挺漂亮的,还有霍晓天那个家伙,还有……还有那个杨智聪,其余的我就真的不记得了,求求您,不要毁了我的脸,不要。”

    冯青峰的话与王志的证词符合一致,看来王志并没有说谎,卿玉和皇普君云对了个眼色,然后将手中的匕首丢了开来,抓起冯青峰的衣领,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

    “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说好了,不是我告诉你一切,你就会不杀我的吗?现在你竟然出尔反尔,来人啊,救命啊!”

    冯青峰顿时像杀猪一样喊着,又被卿玉狠狠甩了一巴掌:“吵死了,要杀你,我直接一刀捅死你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给我闭嘴,否则的话我就真的杀了你。”

    话说这个家伙脸皮这真厚,打的我的手都疼了,脸上又被自己割了几道伤口,血都沾到自己手上了,冯青峰自然疼的哇哇大叫,卿玉将药瓶的塞子拔了,倒出一颗红色药丸,直接塞入了冯青峰那疼的张大了的嘴巴里。

    皇普君云上前,眼疾手快地点了冯青峰的几个穴位,只见冯青峰吞了一口唾液,然后开始吐着口水,想要将嘴里的药丸给吐出来,伸手扣着自己的喉咙,但是药丸已经完全吞了下去,已经无济于事了。

    “靠,喷了我一身的口水,真恶心。”

    卿玉直接给了冯青峰一脚,把他踹到在椅子上,厌恶地甩了甩手,脏死了。

    “我们走。”

    皇普君云伸手揽着卿玉的腰,脚底一踏,两人的身子便飞了起来,直接破开屋顶而出。

    “老爷。”

    外面的下人们将门给撞了开来,见冯青峰浑身抽搐,全身是血地倒在椅子上,双目失了魂魄,连忙上来查看他的伤势。

    一时间,这座奢华的宅子灯火通明,侍卫们到处奔跑,想要抓住犯人,殊不知皇普君云和卿玉早已跑出了这座宅子了。

    两人番强出了来,来到了一处巷子口,在那里早已等候了一辆马车,待两人进了马车,马夫“御”的一声,驾着座下的白马连忙离开了这里。

    在马车里,卿玉将自己的面罩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精致的脸蛋,长舒了一口气:“真没有想到我也有机会穿上这种衣服,真是太让人激动了。”

    “刚刚看你虐待冯青峰的时候,本王倒不觉得你有什么激动的,反倒是冷静地让本王都觉得有些可怕。”

    皇普君云也是拉开了自己的面罩,弄得卿玉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了声:“抱歉,我对待那些人渣就习惯这样了,不会真吓到你了吧?”

    确实以前也有人说过我验尸解剖的时候,没有任何一点恐惧,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自己就在教授的指示下完美地解剖了一具尸体,就连教授都被自己的冷静给吓到了,仿佛自己解剖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简简单单切开鲜肉那样,专注,刀法完美,没有任何一点破绽留下。

    “就这点程度还吓不倒本王,与其说吓到,不如说是吃惊吧,玉儿,刚刚你在划冯青峰的脸皮的时候,本王发现你压根就没有伤到冯青峰脸上的神经,只是单纯地将那皮给割掉了而已,如此精准,没有任何一点错误,这刀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炼成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真正吸引皇普君云的是这么一点,卿玉挑了挑眉,心想到底该如何跟皇普君云解释,总不能说是自己前世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吧。

    “以前我在相府的时候,曾经做过雕刻的物品换取一点银两,就是那个时候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就练成了这种刀法,连我刚刚在冯青峰的脸上划得时候也吓了一跳,不过我们也总不能真的杀了他,他还是一个重要的证人,只能够吓一吓他,让他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了。”

    卿玉随便编了个理由打算糊弄过去,换来皇普君云一声“哦”,便没有了下文,卿玉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个理由对皇普君云有没有用,不过还是先蒙混过去,过一关是一关吧。

    皇普君云虽然表面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哪里会认同卿玉这样的“理由”,雕刻不如割皮,一个手抖就是会造成脸上的神经受损,大出血的,这需要极其专注的精神力还有完美操控的刀法,缺一不可。

    在那黑暗的环境下,以及外面即将闯入的下人的压力下,卿玉割得如此完美,可见她当时的精神力和刀法完美无瑕,让人挑不出缺点,但是这种才能是天生拥有的?皇普君云肯定不信,或许卿玉是有这样的才能,但是没有经过练习,卿玉也是绝对不可能完美做到这一点的。

    肯定是以前的时候卿玉经常做过这样的事情,练习过,实践过,并且成功过,不然一开始,谁能做得到?卿玉怎么敢用刀去给冯青峰割皮?就连皇普君云自己自认为也是做不到的,哪怕自己是拥有高强武功的人。

    到了现在,皇普君云第一次对卿玉的真正身份产生了怀疑,见她正在用毛巾擦拭着夜行衣上的口水和血迹,一脸淡定的模样,想起自己几个月前,通过情报网查到的关于卿玉的情况,与她的真实面目,完全没有一点对的上号的,除了那张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卿玉她真的是相府那个无能懦弱,终日不受宠的小姐吗?见卿玉现在的模样,谁会将无能懦弱与她挂上钩呢?

    “对了,君云,通过冯青峰这次的事情,我想王志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卿玉没有注意到皇普君云心里对自己的猜测,将身上的血水洗干净后,便开始打算与皇普君云商量起这次从冯青峰嘴里得到的线索。

    “就凭他的话与冯青峰口中的证词对得上这一点?”

    皇普君云摇了摇头,他心里还是对王志挺怀疑的,哪怕冯青峰说的那个让他办事,与他交谈的人是个女人,但是也并不能完全排除王志的嫌疑身份。

    “我们已经知道了为什么王志要假装与冯青峰不认识的原因了,冯青峰得到那笔钱后,与以前与秋波府有关的人避着走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与他们再见面了,事已至此,冯青峰派人将王志给赶走了,还扬言如果王志再来的话还要打他,一定是让王志认为冯青峰发了财后,就看不起自己这个穷书生,所以才会故意假装不认识他,与他完全绝交了,还有宴会上中途离开的三个人的情报也与冯青峰说的符合,我想,他所提供给我们的情报应该全部都是他所知道的,没有虚假才对。”

    卿玉也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将自己的推断和理由说出来了后,最后总结:“总而言之,我觉得虽然王志并不能完全脱离嫌疑人的身份,但是至少他的嫌疑已经降到最低了,现在我们知道了白绫和长椅子是怎么出现在王善人的房间了,而且通过了冯青峰的说辞,以及王伯的证词,我们也可以推测出王善人是在宴会举办的途中在书房遇害的,而且杀害王善人的人,就在当时离开了宴会,假借上茅房名义的三个人,纳兰嫣然,杨智聪还有霍晓天。”

    “冯青峰只是帮凶,他的嫌疑也可以去除了,剩下的就是从霍晓天和杨智聪两个人身上下手了,还有纳兰嫣然。”

    皇普君云补充道,卿玉闻言后笑了笑:“你也觉得那个女子的背景与纳兰嫣然很符合?看起来年轻貌美,用面纱遮住,至少有钱这一点,与入了上官府将近一年,十分受宠的纳兰嫣然而言,如果那个所谓的上官大人并不是什么清官的话,我想纳兰嫣然进了上官府这么多天,一定自己存了不少的银子,为了实施这次谋杀案。”

    “能够一口气给了冯青峰衣食无忧的大笔银子,仅仅只是为了让他帮助将白绫和长椅子藏在王善人的房间内的女子,确实纳兰嫣然这个人很可疑,因为只有她一个女的在宴会的时候出去了,而且还是一段时间内没有再回来,而且论起钱财的话,她若是有心,在上官府内,以自己最为受宠的身份,也是能够积累不少的,但是我并不认为那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亲自出马去和冯青峰在祥云酒楼里见面。”

    皇普君云揉着下巴,这点倒是考虑地十分恰当,但是卿玉却是摇了摇头:“利用逆向思维的话,可以假设纳兰嫣然这个人其实疑心病很重,将这个事情交给别人做的话,她自己也会不放心,毕竟设计杀害一个人,并且伪装成自杀现场的事情,如果被别人说出去幕后主使是她的话,那么一切就完蛋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亲力亲为才是她的做法,这也与纳兰嫣然从小家境困难,独自一人自力更生的性格有关,当然,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你不会仅仅因为一个猜测就否认本王的话的,说吧,你找到了什么其他的线索?”

    皇普君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卿玉一定是还发现了其他什么东西才会反驳自己,不然的话,她也只是会将其当成一个疑点记在心里,什么也不会说。

    “线索倒算不上,不过证明我这个猜测,我现在倒是有几个头绪,第一,纳兰嫣然可能十分珍惜自己今天的富裕的生活,从她自愿成为上官大人的妾便能够看出来,一个刚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女子愿意嫁给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为的是什么?明白人都知道纳兰嫣然是为了上官大人的权势和金钱,她想要让自己和母亲都过上富裕的生活,所以她才会在媒人上门的时候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听到卿玉这么说了,皇普君云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她怕交给上官府内其他的人帮忙的话,如果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会将她今天富裕的生活毁于一旦,她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按照冯青峰的说法,我想,那个去给冯青峰报信的人不是纳兰嫣然本人,而是她身边的人,例如贴身丫鬟什么的,与她相处已久,已经被她收买了心,完全成为她的人,不过纳兰嫣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让冯青峰做的事情,只是单纯地让那个人传话而已,所以她并不知道纳兰嫣然和冯青峰究竟是策划着什么。”

    卿玉这么一解释后,皇普君云觉得联系前后,完全说得通,便点了点头:“玉儿,你继续说下去吧。”

    “第二,就是为什么那个女人能够确定冯青峰已经办完了她交代的事情,将那个白绫和长椅子藏在了王善人的房间里,我想,那个女人当时在进入宴会会场的时候,一定是看到了冯青峰,如果冯青峰没有办好,或者被人抓住了的话,冯青峰应该不会出现在秋波府的大堂内,早就被抓去审问了,碍于当时那个女人是以真实身份出面的,如果她主动与冯青峰交谈的话,无疑是暴露了自己就是指示冯青峰的幕后主使的身份,她不会那么傻,应该也有从冯青峰当时在大堂里的表情做出了判断。”

    皇普君云听了后,觉得十分在理:“于是你就觉得当时离开了大堂的纳兰嫣然有十分大的嫌疑就是那个找来冯青峰帮忙的女子,按照身份地位而言,还有当时纳兰嫣然所作出的举动,听你这么一连串,确实她是有很大的嫌疑。”

    “这些只是推测而已,我们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而且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纳兰嫣然杀害王善人的动机是什么,这一点十分重要,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去针对一个人,甚至费了这么大的精神去策划谋杀他,从某种程度来说,动机和证据一样重要。”

    卿玉伸出食指,在手掌心上画了个圆圈:“如果真的是纳兰嫣然就是那个女子,并且策划杀害了王善人的话,那么就一定会存在有动机,类似于恨意之类的,只要我们在纳兰嫣然这个女人的身上多做些调查,一定会找到她与王善人之间存在什么联系的。”

    “那我们必须赶快了,冯青峰被袭击,还被下药了的消息,纳兰嫣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我们明天就必须去上官府会一会她,否则的话她一定会起疑心的。”

    皇普君云点了点头,他完全赞同卿玉的做法,若不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自己与上官府的人又不熟,突然上门拜访的话,很容易让人察觉到不对劲的。

    “还有杨智聪和霍晓天,君云,我们现在先别回王府,先去霍晓天的家里。”

    卿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叫了起来,皇普君云不明:“玉儿,难道你就不怕那个霍晓天突然起了疑心什么的?天色这么晚了,明天再去也不迟吧。”

    “我不担心,按照衙门的记载来说,发现王善人的尸体后发现他脸色青紫,已经死亡有一段时间了,从书房到王善人的房间的距离,再按照王志所说的,霍晓天这个人是最后一个去茅厕的,还是在纳兰嫣然和杨智聪两个人都回来之后不久才去的,而且到传来王善人的死讯的时候都没有回来,从时间上来推断,如果没有帮凶的话,霍晓天这个人完全没有机会,先是甩掉跟在后面的下人,然后去书房里与王善人见面,趁其不备的时候用毒药行凶,然后将他的尸体运回王善人的房间里,怎么想时间都不可能够,从某一点上而言,霍晓天这个人的嫌疑比王志还要低了,王志是因为不知道我们已经推断出了王善人先是在书房被害,然后尸体被抬到王善人的房间里,所以才会觉得霍晓天才是最有嫌疑的杀人凶手。”

    卿玉双手合十,完全剔除了霍晓天的犯罪嫌疑,皇普君云听得那叫一个滋味,对着车帘外的马夫说道:“改变行程,先去地图上霍晓天的家里。”

    如果能够从霍晓天的口中问出新的线索就太好了,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够让纳兰嫣然这个女人提前有了疑心,做出准备来防范他们的到来。

    忽然,卿玉看到了皇普君云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弄得瞪目结舌,连忙用手挥舞着,挡住自己的视线,咬牙道:“君云,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脱衣服啊。”

    “难道你就打算穿这身夜行衣去拜访霍晓天?是个人都会觉得我们两个有问题,还是先换回原本的装束再上门吧。”

    皇普君云话说完的时候,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然后大大咧咧地,在卿玉面红耳赤的情况下又拿起了另外一身黑衣穿上,边穿边笑道:“玉儿,你再怎么说也是本王的王妃,也与本王同床共枕过了,甚至连本王的那东西都摸过了,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你比本王所想的还要害羞啊,在某种方面上。”

    “去你的,赶紧把衣服穿上。”

    卿玉捂住自己的眼睛,红着脸,狠狠咬着牙,这个皇普君云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在自己面前就这样子将衣服给脱了换上,还说出这样的话,联想到今天早上起来发生的事情,内心几万匹草泥马在咆哮着,该死的,我要长针眼了。

    皇普君云一身衣服穿得慢吞吞的,弄得卿玉真想踹这个家伙一脚,他绝对是故意的,偶尔透过手中的缝隙看了看,发现皇普君云这个家伙过了这么久还光着肩膀,差点一口气血吐出身亡了。

    这样子的诱惑还不扑上来,玉儿,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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