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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般湛蓝,倘若能迷倒千世浮华,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万人。
拥有蓝色瞳孔的女子,是与外国女子的混血儿?看着夏玲燕那双蓝色的瞳孔,卿玉倒是啧啧称奇,相比较起夏侯天,夏玲燕这个女子倒是让人感觉更容易亲近,只是那双眸子在扫向皇普君云的身上后,就一直没有移开,眼底星光更甚,近乎要溢出般,咬着那红色的薄唇。
那是猎人看到自己猎物的眼神,卿玉能够感觉得出来,夏玲燕一出现,在场几乎所有男子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啧啧惊叹,就连卿欣和卿仙一时也不由被夏玲燕的美所震撼,真不愧被称为夏国第一红颜的夏玲燕,如此美貌,加上那双星光水眸,轻轻一笑,一个眼神,便足够勾走男人的魂。
燕回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夏玲燕一出来,卿仙和卿欣完全黯然失色,只是自己是第一个进入,他判断夏侯天是会选择丞相这边坐下,所以才想先占好位置与美人相处,这夏玲燕尚未婚配,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能得到夏玲燕这绝色美女,那么该是多美好的事情啊。
在上座的肖明月脸色很不好看,因为她看到了楚北捷的目光在夏玲燕进场之后,也一直徘徊在她身上,窈窕淑女,君子好球,这个道理皇后怎么不知道?他是皇上,北冥国的王,不可能只有一个皇后,但是皇后就是想要独自占有他一个人,不管是卿欣,还是夏玲燕,只要是想要跟自己抢皇上的,自己都要将之除掉!
夏玲燕与夏侯天并排走着,期间特意拉了拉夏侯天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皇普君云旁边的那张桌子,夏侯天并没多话,只是静静地随了自家妹子的意愿,走到了那张桌子坐了下来。
这个动作,几乎让燕回咬碎了牙齿,眼睛瞪得发直,懊恼不已,自己竟然猜错了!没有想到夏侯天选择的不是权倾朝野的丞相这边,而是那个不问朝政的开国公,这不应该啊!
此时就算想换位置,燕回也没有办法了,这样子做的话,无疑是得罪了卿尘,燕回只能无奈地看着对面的夏玲燕,而中间这一道红地毯,犹如阻碍两人的银河般,那一刻,燕回几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风光被抢,见燕回只看着夏玲燕,再也没将心思放在卿欣和卿仙的身上,同为女人,两人心中也是气急,但卿欣还好,很快就收回了心中的怒意,压在心底,拍了拍卿仙的肩膀,示意她先放下。
卿尘眸子微眯,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没想到夏侯天和夏玲燕竟然选择了皇普君云那边,不过还有机会与之交好,暂时不必慌张。
看来这号称第一红颜的夏玲燕,也逃脱不了皇普君云的魔掌啊。卿玉不由鼓了鼓脸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竟然有些生气,夏玲燕那直勾勾的眼神,都快要将皇普君云给生吞活剥了,然后一口吃掉,这什么女人啊!
卿玉的这一切表现,都被皇普君云看在眼里,但是他的理解是——夏侯天也不合卿玉的胃口,继续无视。
第三个进入殿内的是东陵国的太子,东方君澜,红唇皓齿,白皙如月光浸透的皮肤,迈着轻快的步伐,被世人称之为长不大的孩童的东方君澜,在一入场的时候,就惹得无数女性母爱泛滥。
为什么?因为东方君澜那一张萌到让人流鼻血的娃娃脸,着实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所拥有的,若不是那身高和喉结,没有人敢相信他已经是二十多岁了,说是五六岁还差不多,东方君澜因此也得到了一个外号——小君美人。
“这男子,够萌。”卿玉忍不住多看了东方君澜几眼,实在是这个家伙太萌了,那张娃娃脸,好想抓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再亲一口,不知道会不会是如布丁般的触感,可爱极了。
东方君澜似乎是注意到了卿玉的目光,看向这一边,嘴角勾着弧度,一双孩童般闪烁着好奇光芒的眼睛眨了眨,再一次秒杀了在场的大妈级别的人物,蹦蹦跳跳地,竟然来到了卿玉的旁边坐下了。
这小鬼…。皇普君云微微眯着眸子,看着在卿玉的旁边落座的东方君澜,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不行,看卿玉的眼神,就知道卿玉对这小鬼挺上心的,得把他赶走。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君澜的声音透着一股奶声奶气,卿玉也没想到自己有如此的荣幸,东陵国的太子竟然选在自己的旁边坐着,该死,自己对这种类型最是没有抵抗力了。
“我叫……”卿玉刚想回话,突然听到皇普君云冷冷的声音传来:“小屁孩,滚一边坐去,别来这里碍事。”
“什么?!你叫本太子小屁孩?还叫本太子滚,你是谁啊!”
东方君澜瞬间暴走了,自己最讨厌别人叫自己小屁孩,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在东陵国,讨论东方君澜那张娃娃脸可是禁忌,可是会让东方君澜冒火的,此时皇普君云如此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怎能不让东方君澜暴走?
在场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皇普君云这一边,着实是那里养眼的最多,有冰山美男夏侯天,有第一红颜夏玲燕,还有第一萌物小君美人,加上皇普君云这个俊美到让人窒息的天神,还有卿玉这个养眼的美女,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会选择看向这一边,同时也注意到了皇普君云和东方君澜似乎发生了一些争吵。
卿尘觉得有些棘手,因为有两国的使者都坐到了皇普君云那一边,而自己这边只吸引到了燕国的燕回,而且看这燕回的神都被夏玲燕给勾走了,不管卿仙和卿欣怎么讨好都不闻不问,要是皇普君云这个家伙再对两国的使者动些什么手脚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
站在龙椅旁边侍奉皇上的太监见人已经到齐,便低声在楚北捷的耳旁说道:“皇上,可以宣布宴会开始了。”
“再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来呢。”楚北捷似笑非笑,手指头敲着自己座下的龙椅,声音不大,却刚好被下面的卿尘听到了,惹来后者一脸不敢置信。
还有一个国的使者要来?这怎么可能,我的消息明明只有三国的使者来,难不成皇上还藏有一手?
而楚北捷的高兴,则在于不管使者选择坐哪边,只要不是卿尘那边就好,看起来燕回的心思都被夏玲燕勾走了,而夏玲燕选择坐在了皇普君云那边,这更是一个大好消息,意味着初战告捷。
“看来在下是迟到了啊。”
说着曹操,曹操便到了,只听见一个如高山流水般的声音,如此清澈明净的嗓音,出现在这俗世凡尘之中,是那么地不和谐,弄得在场的众人都看向门口的来人,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这北冥国的宴会上迟到,还拥有这样纯净的声音?
先入眼,是一袭朴素的布衣,男子手上抱着一把长琴,头发用很简单的布带绑了起来,衣服上也是有些破破烂烂的,却丝毫不妨碍那男子出尘的气质。
说实话,这男子并不俊美,他没有燕回那样的邪气,没有夏侯天的高冷,没有东方君澜的神萌,没有皇普君云如天神般的容貌,他长得只能算是俊秀,脱离了平凡这一节,但绝对算不上高端,但是那种恍若从天宫下凡,超凡脱俗的气质,在那眉宇之间,在那举手投足之间,完美地表现了出来。
这男人……卿玉也从未见过世间会存在这样的男子,仅仅凭借那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瞬间征服了所有人,整个大殿内都雀哑无声,不仅是在猜测这个男子的身份,更是因为在这个男子面前,不知道为何,他们竟然不敢抬起头来正视着他,仿佛自己那被尘世功名所沾染的污浊之心,在如此纯净的男人面前是何等地丑陋与羞愧。
“褚云国太子,请坐。”在这雀哑无声的时候,反倒是楚北捷率先开口,站起身子,伸手邀请道。
“谢过皇上。”男子点头颔首,然后抱着自己的长琴,找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静静坐下了。
褚云国,是那弹丸之地?!
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没有想到楚北捷竟然邀请了褚云国的太子前来,更有甚者对这褚云国太子的畏惧丝毫不在,反倒是投以鄙夷轻视的目光。
在男子身旁坐着的一品官员们,都是一脸嫌弃的模样,捏着鼻子,仿佛男子身上有什么病毒细菌一样,往旁边移了移身子,都不敢去靠近男子,生怕遭了晦气。
褚云国,弹丸之地,虽是一个国家,但面积却小的可怜,又交杂在各大国的边界,每日战火不断,饱受欺凌,经济压根就发展不起来,还经常爆发疾病,是个十足的穷地方,甚至连北冥国一个村落的经济都不如。
好在十几年前各大国签署了和平协议,所以这褚云国才能够勉强支撑生存下去,但是穷苦的环境压根就没有改善。
同时,因为经济的困难,加上政治上压根没有说话权,任人拿捏,这个褚云国出来的人都会受到他人的鄙夷和践踏,而因为生存困难,女人中有姿色的大多都进入了青楼沦落红尘,而男的则是充当苦力,被人辱骂鞭打了却这一生,要不在街头乞讨,冻死饿死无人问津。
褚云国出生的人,一生都很悲惨,却没有人去同情,只当他们是废物,供别国的人玩弄的玩物,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浪费空气罢了。
此时见这褚云国的太子前来,在场的一品官员都鼓足了勇气,各种飞言流语,鄙夷的目光,挑剔他那身不入流的穿着,讽刺他不过是个小国的太子,竟然敢在如此重要的宴会上迟到之类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犹如利箭般齐齐射向那个男子,仿佛不把他那身纯净贯穿誓不罢休一样。
而男子似乎早就习惯这样了,只是垂着头,静静地拨动着长琴的琴弦,不卑不亢,那超凡脱俗的气质油然而现,但再怎么超凡脱俗,在如此多的排挤和攻击下,显得是那么地脆弱无助,摇摇欲坠。
“你们别太过分了!身为北冥国的大臣们,难道就只有嘲笑别人的本事强吗?他再怎么说都是褚云国的太子,是北冥国皇上亲自邀请的人,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皇上亲自邀请的宾客的?北冥国大臣的素质,本太子还真是见识到了啊!”
东方君澜瞬间忍不住了,不再与皇普君云针锋相对,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朝着周围大吼。
而东方君澜这么一吼,周围的嬉笑,嘲讽,鄙夷的声音和目光全部都不见了,个个都是诧异东方君澜竟然会偏袒褚云国的人,而人家身为东陵国的太子,所说的话他们又无法反驳,只能个个垂下头,不敢吭声。
而男子也是惊讶地抬起头来,丝毫没有想到东方君澜会出面为自己说话。
“他们只是因为自己的心灵早已被垃圾埋没地污浊不堪,所以一见到纯净无比的东西,才会想要拼命攻击,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羞愧与肮脏罢了。”
此话一出,东方君澜的目光不由看向了身旁的卿玉,充满了惊讶和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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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七 夏玲燕的阴谋(万更)
众人也没有想到,除了东方君澜,还有卿玉为了他开口。
面对已经成为众人的焦点这个事情,卿玉也不惧怕,说完这句话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众人却是不敢与她回视,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害怕与卿玉对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心虚。
“既然大家都没话反驳的话,就当做默认了吧,以后不要再攻击别人了,这样只会让你们显得自己更无耻罢了,而且也只会让他国的人看我们北冥国的笑话,丢我们北冥国的脸面罢了。”
卿玉将这番话说完之后,就拉了拉身旁的东方君澜,笑道:“东陵太子不用这么动怒,坐下吧,皇上身为邀请方,怎么可能会让褚云国太子蒙受这么大的委屈?你我就静静看着吧。”
“王妃说的不错,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子羞辱朕亲自邀请的贵客,你们可知罪?”
楚北捷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对卿玉这个女人上了心,然后脸生怒意,猛地一拍座下的龙椅,泛着龙威,龙眸狠狠一扫在场的众人,无人再敢有任何反声。
刚才不管有没有鄙夷褚云国太子的大臣们,皆是齐声道:“臣等知罪,望皇上惩罚,望褚云国太子宽宏大量。”
“那好,就罚在场的大臣们五个月的俸禄,全部捐献给褚云国当做赔礼,云止太子,你觉得如何?”
楚北捷的怒火看起来这才消散了些许,然后望向云止的方向,口气轻柔地说道。
“谢过北冥国皇上的恩赐。在此我就代表褚云国的子民们谢谢皇上了。”
云止抱着长琴,站起了身子,恭敬地垂首道,对于经济困难的褚云国,这无疑是雪中送炭,再欢喜不过了。
“还有,褚云国太子,作为宾客,就是我北冥国至高无上的地位,刚刚真是让你蒙受了委屈,本后也是感觉羞愧无比,再次代表北冥国向你赔不是,还有不要坐在那里,过来前方坐吧。”
皇太后此刻也出声,和蔼地看着云止,眼中充满了疼惜。
这小小年纪,当上太子,还要蒙受他人的歧视和侮辱,也不卑不吭,谁能想到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看到与自己皇孙年纪相近的孩子担当了如此的重任与不堪,皇太后也是同情无比。
“这……”
云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皇太后这个时候硬声道:“若是褚云国太子不答应的话,那么本后就当做是太子你不愿意原谅我们北冥国了,各位大臣们,祸是你们闯下来的,你们看,应该怎么做?”
“请褚云国太子归于上座。”
在场的大臣们齐齐站了起来,拍了拍两袖,然后齐齐跪了下来,磕着头说道,再也没有任何鄙夷的声音响起。
“这,好吧,你们快快请起。”
云止从未受到如此大的恭迎,连忙说道,众位大臣们却不起,只是跪着道:“若太子不归座,那么臣等就一直跪着,不起来了。”
眼见他们都这么说了,云止只得抱着长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来到了卿玉与东方君澜那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一入座,便听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云止是吗?很好听的名字,很高兴与您见面,我叫卿玉,多多指教。”
云止落座之后,并未遭受到已经习惯的排挤,而是卿玉的笑脸相迎,一时间,原本云止尘封的心灵涌起了丝丝暖意,已经许久不曾在他国里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点头轻声道:“多谢姑娘夸奖。”
“原来姑娘叫卿玉啊,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啊。”东方君澜此刻也凑上前来,顶着萌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
“君澜这个名字也很好听,不如这样,姑娘姑娘叫着显得生疏,就直接叫我卿玉好了。”
卿玉豪迈地说道,云止轻轻挑眉,清灵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妥:“这,不太好吧,直呼姑娘的姓名,不合姑娘的名声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对吧,卿玉。”东方君澜则是大大咧咧的,眼见卿玉都不介意了,也就笑嘻嘻地直接叫着卿玉的名字。
“恩,孺子可教也,还有云止,你也不必太在乎名声这种东西,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你还担心什么?而且看你这样的性格,想必你也不是在乎这些俗名之人,他人的声音,不合听的权当狗吠,何必听他们乱叫呢。”
卿玉拍了拍东方君澜的肩膀,一边与云止游说,脸上笑意越发扩大。
她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云止心里暗暗想道,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边,云止觉得很舒心,总感觉一直以来担负的重担可以放下那般轻松,最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皇普君云也稀奇地没有来搅局,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眸光深邃。
楚北捷将褚云国的太子叫过来,究竟是有什么企图?
卿尘在另外一边看在眼里,又看了看夏侯天和夏玲燕,发现他们两人的目光也投注在三人的身上,说实在,卿玉会突然出声帮云止说话,这是卿尘始料未及的,换做卿玉以前那懦弱的姿态,她要在这场宴会上没闹出笑话就是奇迹了,怎么还敢说话,成为众矢之的?!
同样的,卿尘对云止的出现也是有所提防,毕竟是楚北捷亲自叫过来的,他也没有想到楚北捷竟然会亲自邀请褚云国的人来参加宴会,虽说这个云止没有深交的必要,但是楚北捷叫了他来,肯定有他的用意,还是关注一下为好。
“真没有想到那个废物竟然敢这么做。”卿仙也是一脸惊讶之色,还未从刚刚的场景里回过神来,卿欣不语,只是看向卿玉,看来自己真的不得不提防一下这个女人了,早就应该想到,皇普君云竟然敢带她来参加这场宴会,绝不是让她当个花瓶了事的。
“卿狂将军,这个情况,我们该怎么办?”
飞铭此时凑在卿狂的身边小声说道,他所指的,自然是三国的使者去了皇普君云那个方向的事情,这与计划的不符合啊,等下要与他们交好的话,光是距离上就有麻烦了。
“不用着急,爹爹会有办法,你我只需要盯住皇普君云的一举一动,向爹爹汇报就好了。”
卿狂显得没有一点慌乱,因为他知道卿尘会解决这个问题的,而他只需要做好卿尘吩咐下来的事情就行了,一直以来他们父子两的配合都是天衣无缝,信任和默契更是外人难以破坏。
飞铭听到卿狂这么说,又看了看卿尘的表情,发现他仍旧悠然自如,含着深不可测的笑容,心中不自觉地开始放松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选对了大树站着了,飞铭不由暗暗庆幸,只要有丞相在的话,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