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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灵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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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功利名望、私心杂念、贪心急进都不可有,否则轻则功力不进反退,重则走火入魔,害人害己,不要求完全心意相通,但若要有一人为主修,其余人必须摒弃杂念一心为佐,虽然名为大同,然而武功修炼不同于财物分配,怎能做到人人平分?但到后来,心法尚会衍变出千变万化的阵法,攻守拒击间无不密切分工,包罗万象。或一人为虚,一人为实,或进退诱敌,俟机而动,或云龙风虎,纷至沓来。敌人陷于汪洋大海而不能自拔。

  《天地大同心法》源于《礼记·礼运》。西汉戴圣对秦汉以前各种礼仪论著加以辑录、编纂而成,共49篇。礼运是战国末年或秦汉之际儒家学者托名孔子答问的著作。孔子感慨没有能遇上大道实行的时代,夏、商、周三代英明君王当政的时代, 但他深深地对它们向往。还描述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 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 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 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这本是《天地大同心法》的总决。徐抒对于这些儒家经典,了解有限,虽然如此,遍看普济堂藏书阁,对于历代兴亡、征战挞伐却甚感兴趣,鲁定方苦笑不已,只好让徐抒死记硬背,过得数日徐抒脑袋中装了一大堆繁奥的先秦文字,甚是头痛不已。好在两位伯伯对此解释甚多,不明白之处逐渐减少。某一日徐抒在练功的石室内听得鲁定方长啸三声,笑吟道:“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

  急出石室,鲁定方、言诺达皆不知所踪。同心堂外依旧云雾环伺,群鸦呜呃不休。徐抒这些天钻研武功,这时不觉惆怅不已,忽地心头一动:“阿冰哪里去啦?”奔出数里,林中依旧薄雾朦胧。

016伊人何方(一)
徐抒感到自己的处境很奇怪。他可以算是普济堂的弟子吗?决不能是。因为他感到何公伍那些人的目光仿佛利剑般锐利。徐抒低声下气的询问那位阿冰姑娘的下落,问遍堂中弟子,回答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表面上看,他们的神情还算恭敬,可是徐抒已经感到一种寒意,浸透骨髓的寒意,这是为什么?

  这八位香主看来都是江湖中的顶尖好手,他们豪聚一堂的时候都袒露出铁一般刚强的右臂,他们得到言堂主不得轻举妄动的禁令,但是火一般的激情依然会让他们为不能为这次普济堂的危机出力嗟叹不已。这一切,和徐抒都没有关系。徐抒完全是一个既没本事又不要脸的人,那个挂名公子,谁会相信?

  徐抒留下《天地大同心法》,连一柄剑都没有带,就向众位弟子之首的何公伍辞行。

  何公伍其实很胖,胖到徐抒时常担心他会把他的阿黑炖来吃狗肉,但是他精悍的装束却无可争议的说明他不是个只会使蛮力的人,可是这一切都和徐抒没有多少关系了。尽管他只有心法的基础,但是已经让他感到功力的精进。练武之事,越是奥妙无穷便越是欲罢不能,而现在,一切只是开始,徐抒不愿再看何公伍那些人火一样的目光。

  那个青蓝澄澈、如梦幻般的身影消失了,那双足可以代替语言的双眸只会出现在脑海中,伊人远去,也许她绝不会属于这个江湖,它太现实、太残酷,可是徐抒还是忍不住想她。

  她真的是一个冰冷的杀手吗?当一个杀手失去了杀意,就意味着这个人不配再用剑,更意味着一个杀手的毁灭。血色的回忆中,这如何和那一抹青蓝合在一起?

  徐抒也说不准她素雅的衣衫到底是青色还是蓝色,这两种色本来就不易区分,青色更是在绿和蓝之间。可是在徐抒见到阿冰的时候,绿色的温暖亲切和蓝色的忧郁凄清都似乎兼有。现在,似乎脑中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提醒徐抒,说不定阿冰现在会遭遇困厄。

  徐抒又仿佛明白,陈友谅所部黑色飞鹰是惹祸的源头,抹不去的污点一般,要除去这种纹身,很不容易。

  所有矛头看来都指向了谷剑山庄,谜一样的谷剑山庄。偏偏出了三才镇后,徐抒不知道去谷剑山庄的路。一路问了许许多多的人,有从南向北来的客商,当地淳朴的乡民,小镇酒店的小二,有名有姓的大侠却见的不多,问及谷剑山庄,都缄口不语,甚至像见了鬼一样不理睬徐抒。

  徐抒也不生气,心头却渐渐焦急起来。他对于很多事并无所谓,可是现在却好像有些放不下,甚至让他脸红起来。徐抒也不怎么担心鲁堂主他们,少年人总该是比较乐观的。

  墨色静谧地笼罩苍穹。

  天外几点明星。

  夜色这样深沉,小城长街的尽头还有一个小酒馆。夜出不归的流浪汉足可以在这个便宜的酒馆喝上一盅。

  徐抒就是走到了这里,带着他的阿黑。他仿佛很爱走夜路,从小的时候,阿妈便带着他不停的东奔西走,怎么逃到槿花山谷,也许阿妈自己也不明白。长大了之后,很多时候他都要自己走。

  灯火阑珊,但看出来还是有人的,还哼着小曲。

  这声音和几天前那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一样,现在在这悄无人息的静谧中听来似乎中气不足,更加的哀伤凄惨。这不是风行鹤的声音吗?他并不像是个死缠在人旁的幽鬼,为何在这里出现?

  这酒店的主人年纪并不很大,不知道怎么听到动静的,也许夜里有生意更是难得,他出来招呼徐抒,脸上堆满了笑容。

  但透过这诡秘的夜色,这笑容渐渐便的僵硬,却依然残留在脸上,声音却有些发颤:“几位爷,小店今天招待不了那么多客人,招待不周,实在抱歉……”

  原来徐抒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四个彪形大汉,能让人一见就说话声音就发颤的人,无论身材还是相貌一定非常吓人。虽然有一些英雄的相貌特征可谓“不怒自威”,可是一般人看到他们大多是仰慕,不是恐惧,因为他们的威严并不向外表露出来。

  徐抒拍拍店家主人的肩膀,笑道:“我不是来喝酒的,没事。”他想转过身看看这四人究竟什么模样,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就听一个粗糠嗓子大吼:“小子,让开!”一伸手便抓住了徐抒的肩,往后直掼出去。

  奇怪的是徐抒的肩头比泥鳅还划,不知怎么回事,徐抒的身子却向店里头摔去,一直摔到墙角边,险些撞到几坛上好的烧刀子酒,吓得店家主人惊叫起来。

  徐抒也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干嚎起来:“打人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欺负人啊……”响亮的嚎声证明他气力正盛,嚎上一个时辰都没问题。

  屋里那人不唱了,也蜷缩在角落里。昏暗的光亮下,依然是一身紫衣斗篷,枯瘦的瓜子脸上极不相称的两只大眼睛,面色本就蜡黄的他此时似乎更加憔悴,果然是风行鹤。

  他仿佛没有看见,只顾喝酒,却又一切看在眼里,忽而笑笑道:“江湖盛传‘铁手太岁’杨克松大侠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原来单掌开碑还能虚实相生,看似向后摔人,其实还能自己改变方向,真是了不起!” txt小说上传分享

016伊人何方(二)
店家照顾的已经很周到了,可是那白色的火烛似乎还是难以为继,烛影摇曳变长,四个人中站出了一个人,长长的身影似乎覆盖了风行鹤枯小的身躯。

  “你可知道,刚才我只不过使上了三成劲力,我若使足了,这小子哪里有命在?”说话的正是威震河洛的响当当的人物杨克松,这一声虎狼之后果然让风行鹤肃然起敬,拱一拱道:“原来如此,大侠神威,失敬失敬!”

  徐抒极少见识江湖人物,阅历浅薄,自然对外面的事物充满好奇。杨克松确实人高马大,两只手也不愧称为“摔碑手”,直立时足以摸到自己的膝盖。

  徐抒吐了吐舌头,有些后悔自己的无礼行为,道:“晚辈只是好奇,想看看这位大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有冒犯之处,实在对不起了。”

  杨克松笑道:“我是个怎样的人?”

  徐抒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任何人见到杨克松都会为他国字方脸、浓眉横目的威猛外表所吸引,他的臂膀像铁一般刚强。他是名起河洛的响当当的侠义好汉,而且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只不过三十出头。

  他成名并不是由于他的武功多么登峰造极,多半是继承他的父辈杨云天的威名。

  二十年前那还是群雄并起、民不聊生的时代,遍地饿殍,食不果腹,如果在这个时候江湖上还是血雨腥风,明争暗斗不免实在可笑,大侠们的日子也同样的难熬。

  杨云天和鲁定方交好,为拯救黎民付出了自己的韶华光阴,付出了自己的一腔热血,甚至想过要通过一个安定祥和,人人太平的政权来实现梦想。

  这看来是一件可笑的事。朱元璋如果知道,说不定也会笑的。

  杨云天不可笑。如果一个人只奉献了一点点,但同样是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在大部分人眼里他是傻瓜,是白痴,但是他已经比常人做的够多。

  杨云天是谷剑山庄杀的。

  简直就是被活活饿死的。

  从洛阳一直追杀到塞北大漠,终于食物殆尽,或者说杨云天把最后一点粮食给了亲生儿子。

  辗转避难,杨克松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现在小店门楣像是嵌住了杨克松高大身躯,他身后还有华山派的三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分别是岳铮、成嵘、封浪,合成“华山三英”,可是风行鹤连看他都没有看,他看起来很疲惫,很虚弱。

  他却突然打岔道:“依我看,不过是有名无实、欺世盗名之辈!”

  杨克松抢进一步道:“你以为我们四个人对付不了你一个?”

  风行鹤依旧是冷冷的道:“阁下已经追了我好几天了。”

  杨克松道:“不错!虽然我们看得出来你身上有伤,我们四人对付你一个,又胜之不武。可是你为虎作伥,又与我正派人士有如此多的血债,杨某岂容你再来害人!”

  风行鹤还是蜷缩在那里,从怀中慢慢摸出来一块紫色佩玉,在黯淡灯火下依旧闪着玉质的光泽。

  他叹了口气,悠然道:“看来我实在不是你们的对手,我已经无力反抗。”

  杨克松冷笑道:“你竟然挺有自知之明。”

  风行鹤道:“干我们这行,时时刻刻都对自己的实力该有一个估计。”

  杨克松道:“你若是估计好了,我们也不用多说废话,四个人胜你不武,我们就一对一的较量。”

  风行鹤冷笑道:“别人报仇,该是找最强,仇恨最深的人报仇,风某只能算令尊的后辈,这笔帐为何算到我头上?”

  杨克松道:“你是说我该找你们的老大?”

  风行鹤悠然道:“罢了,找我们老大你没那个胆子,找我们庄主庄主还不会考虑杀你,找我们少庄主他根本就不会理你,这笔帐只好算到我们这些属下头上了。”

  杨克松性情刚烈,这时候忍不住怒气勃发,厉声道:“我自然先杀了你,再把你们的丑恶一点点除去,让世人都看看你们究竟一群怎么样的恶鬼!”

  风行鹤的声音就好像血液在喉咙中凝噎,冻结,迸发出愤怒而又嘶哑的叫喊:“你骂我可以,你骂橙老大就是找死!骂我的……找死,找死!”

  一个极端冷静的人发了疯,比常人可怕的多。

  江湖上的人都大概知道,彩虹七客为首的是“赤枭”,是谷剑山庄的少庄主,但是彩虹七客实际的老大,却是是一个全身橙衣的女人。

  一个美艳如花的女人,“橙祭”——成瑶卿。

  屋里除了风行鹤、杨克松和华山三英外已经没有其他人。

  徐抒和店家似乎已经吓跑了。

  徐抒刚才蜷缩在那里,这时候也忽而不见。

  忽然,风行鹤也已经不见了。

  因为杨克松已经像风行鹤出手,一招势大力沉的“五丁开山”,一张古朴方桌应声而裂,风行鹤的那件紫色锦袍也碎成了七八片,满地的紫,罂粟花般炫目。

017伊人何方(三)
“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这招五丁开山本是斧法,杨克松全身劲力凝聚掌心如山岳般劈下。比起鲁定方是差了不少,可是已经让锋行鹤够受的了。

  原来风行鹤卷起衣袍,隔着衣服和杨克松拼了一掌,吐出鲜血一口,可是这口鲜血却让杨克松付出了更加惨痛的代价。

  杨克松看到自己的手掌不再炽烈如火,竟然青紫可怖,每一条青筋都在暴起扭曲。

  风行鹤从小店后门跑了。

  夜空中传来风行鹤喘不过气来的笑,随即又呜呜哭泣,哭的在屋里痛苦挣扎的杨克松业火升腾。

  失掉一条右臂,保全一条性命。

  杨克松拿过岳铮的剑,砍下了右臂,全然顾不上流出得满地鲜血。

  撕下的衣襟足以裹上,他要让风行鹤数倍偿还。

  少年壮志当拏云,谁念幽寒作呜呃。

  风行鹤看来年纪并不大,甚至比徐抒大不了多少。

  他在哭什么?难道他厌倦了这在刀剑风雨中摸爬滚打的日子?

  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变得疯狂,同时又传来一个怯懦的声音:“大爷,小人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还望饶小的一命……”

  难道这个疯子竟然连店家也不放过?

  他竟然拖着店家狂奔了数里。

  血还没有止住,简单包扎后血还在殷殷流出。

  那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可是杨克松已经无暇顾及,大步流星向前急追。

  “阿冰……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我一心一意的对你,你就这样杳无音讯,一去不回,我活不下去了,我本来就没有多久好活了啊!”

  他的喊声已经嘶哑,嗓音就像已经破得无可救药的铜锣。

  数十点寒星带着凄厉的呼啸隐隐闪光,向着追来的人破空而去。

  店家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全身几乎不会动了。

  这时候,身后伸过来一只手,这只手足够有力、足够温暖,将他一把抓起。

  只听“叮叮”一阵清脆的响声,这数十枚细针都散落在地上。

  接暗器的是一个大酒瓮,已经没有酒了。

  看来他的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否则按照他正常功力,酒瓮一定碎片纷飞。

  风行鹤凄厉长啸:“是徐公子吗?”

  徐抒道:“是我。”徐抒不喜欢套话,年轻人大概都不喜欢。

  徐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了出来,他看到壮士断腕的一幕震撼不已,可是他毕竟是个刚入江湖的少年,他没有想到风行鹤的紫袍上竟然也有毒。

  一个人身上有毒比有刺更可怕,那么他还让别人怎样和他交谈,怎样和他相识?

  当然,风行鹤简直是个幽灵,没有任何情义可言的幽灵。

  难道他竟然也有什么抛舍不下的感情?

  徐抒想不到他竟然叫出阿冰的名字。

  徐抒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已然在默念,赤魔、紫电,难道阿冰可他们有什么关系?那么阿冰又是哪一种色彩?是青色还是蓝色?

  徐抒不动声色,又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风行鹤叹道:“那天在普济堂,阁下没有显露武功,但是一招轻功已经很有火候,虽然逃不过鲁堂主的五指山,依我看,比这四个要好得多。”

  徐抒道:“谢谢你的话。”

  风行鹤叹道:“你难道也要趁人之危吗?”

  徐抒道:“我不愿意这样,但是像你这般心狠手辣,我还是第一次见。说不得,要让你失望了。”徐抒不满风行鹤行径,所以“阁下”“在下”等称呼一律不用,本来还想称风行鹤前辈,可是摸不准这人的实际年龄,听说话声音像是十几岁的体弱多病的稚气少年,看外形却又仿佛三四十岁饱经风霜的人。

  难道阿冰说的唯一亲人,竟然会说的是他?

  不会的!徐抒不禁毛骨悚然,可是他几乎已经承认这样一个事实,阿冰和这个风行鹤或许有什么联系。

  徐抒不禁又道:“你刚才说阿冰姑娘,你可有她的什么消息?”

  风行鹤枯瘦的脸在收缩,夜空中依然可以感到他的目光透过来的寒意:“我说了么?嘿嘿……”

  他突然恶狠狠地道:“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老实交代,否则……”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道:“否则阴曹地府也不放过你,是么?”

  在他身后,杨克松和华山三英已经追来,风行鹤可以感觉到这四个人粗重的呼吸。

  他甚至可以听到杨克松断臂处鲜血还在滴淌,他更无法回避他们那灼热的将他吞没的目光。

  一个人无论残忍、可恶到如何地步,总是会有回头的机会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过是拿来做挡箭牌的借口。你若是已经习惯了心中恶念肆虐,习惯了贪婪的邀请,那么堕入深渊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岂非一生坏事做尽却能得到善终,一生善良的人却常没有好下场?

  因为这些人是强者,是社会的危险人物,他们的破坏力足够强大,强大到让人窒息。

  可是这些善终的恶人也会有觉醒的时候。在临终即将阖眼的刹那间,我们所做的往事,甚至包括遥远的童年的那些趣事,一幕幕的会掠过脑际,清晰到我们会无比恐惧,无比诧然。

  这个时候,如果所有的记忆几乎都是阴谋罪恶,我们会不会觉得无比羞耻,痛心疾首?

  没有这个机会了,天行有常,没有哪个人可以破坏到可以撼动整个天下,从来都没有。

  现在,风行鹤身体的血液好像被抽去了一样,颓然道:“徐公子,风某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徐抒没有前进,身体和风行鹤有五丈之遥,但他还是迟疑不前:“是阿冰姑娘的是么?”

  风行鹤道:“是。”

  岳铮、成嵘、封浪齐声道:“徐少侠仗义出手,我三人和杨大侠感激不尽,少侠莫要中了这人的奸计,他的毒可是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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