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侯门纪事-第3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殿下,我要袁训给我爹磕头认错。”柳至就便儿就回这话。

    袁训轻飘飘的:“啊,我没功夫去,而且再来一回,他再冲在前面,我照样儿的揍他!”

    “小袁!你不给我爹赔礼,我怎么跟你好!”柳至吼出来。

    袁训也气得身子哆嗦一下:“你说的有办法和我好,就这招儿?”咆哮道:“我还不跟你好了呢!”

    “当然不是这样,你不赔礼,我怎么接着往下去!”

    “砰!”

    太子铁青着脸摔了东西:“说正事!都给我闭嘴。”苏先低下头掩面窃笑,也让太子一眼瞄见也没独善其身。

    “你也不是好的,你就旁边看着!”

    苏先忍住笑,不慌不忙地道:“殿下您不用管,让他们打去,几时打不动,自己就好了。”

    “那我要不要这就什么也不管,全由着他们去!……”太子骤然停下,而相对怒目的袁训柳至,和看热闹的苏先也停下来。

    几乎同时,苏先柳至袁训同时问道:“苏赫关在哪里?”太子也问出来,往外面沉声而喝:“来人,苏赫现在到了哪里?”

    小跑着进来一个人:“回殿下,皇上要见瓦刺第一名将,苏赫和福王一起押往宫中。皇上先见的福王殿下,随后用晚饭,晚饭后,总该见他。”

    “他现在哪里!”

    太子殿下的心情如风雨疾来,油然的生出不好预感。

    “奴才这就去查。”回话的人一溜烟儿的跑了,殿室中,几个人面面相觑。这里从太子起,全是老公事,也都清楚进宫的流程,和宫中看管人地方的方位,这就心头全雪亮。

    三近臣们互相对视,由苏先回话。

    “殿下,皇上仁泽,一向优遇福王殿下。”

    在外人们看来,算是优遇福王,衣食富贵而无忧。至于萧仪来看压根儿不好,在苏先等人不这么看。

    “福王府中出事,皇上必然心情不佳。晚饭想来,也会推迟。晚饭后再见苏赫,苏赫在这一段时间里,不会关入天牢,只在宫门上看管。外宫门上虽说是宫禁,却进出的臣子们,来寻找的家人们,还有送晚饭给当值的人,前几天我还遇到几个往宫中结买花银子的商人,可以说是杂乱,保不齐……”

    远不如天牢和宫内严。

    “我们现在就去!”袁训打断苏先的话,再对柳至也正经起来:“走!”

    太子殿下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只在三个人走出去后,对着他们宫灯下悠动的影子,淡淡而惆怅地道:“也许你们去的晚了,”

    ……

    这里没有灯,明月和窗户上的花木森森林动,印在地上鬼怪陆离,还有窗户上描金花样,都生出诡异之气。

    对于阶下囚,也只能是这个想法吧。

    苏赫默默的想到这里,就听到脚步声过来,房门轻轻打开。一个脑袋探进来,说了一声瓦刺话。

    苏赫也回了一句,那个人轻而如猫般,又更敏捷,无声无息到苏赫身边,借着月光打量他身上的重枷,拧拧眉头,从怀里取出钥匙。

    “不用了!”苏赫双手一挣,格格轻声响中,重枷慢慢的裂开。而他的伤口,也同时因用力而出血。

    来的人用汉话道:“犯得着吗?有钥匙不用,和自己过不去。”

    苏赫即刻用汉话回他,就是回得生硬:“这,困不住我!”

    那个人伸伸舌头:“这可是重枷!”

    “你们的重枷,该重新打造!”

    苏赫说完,那个舌头差点儿没收回来。“你你,”咕碌几声后,不收舌头说不好话,才吞口唾沫恢复唇齿,仍在惊骇中:“你会说汉话?”

    “说得不好,你说,我懂的。”

    “那就好,也免得路上遇到人追查,你听不懂还要我翻译。”那个人解下身上衣袍,给苏赫披在身上。

    苏赫的身子长大,这个人的袍子宽,此时又蹲身解下一段衣角,袍子这就合身。衣上的香气,似百合又似菊花,还有着男人体味的怪味道,本不是为掩饰苏赫身上血味儿才有的,现在却无意中把苏赫体味血味全盖住。

    苏赫就多上一句话:“你们这里的男人还用香粉?”

    那个人扭曲面庞苦笑:“侍候人的老公,用点香薰衣裳怎么了?”不愿意就这件事多说,他飞快地道:“王爷让我告诉你,这会儿各处用晚饭,外宫门上又不比内宫,是你唯一走的时候,等下到天牢里,要走就费大功夫……”

    ------题外话------

    今天准时送上,求夸奖求票票求抚摸……哈

第三百章,池鱼() 
“你们的王爷他不走吗?”苏赫听怎么是“我”唯一走的功夫,他冰起黝黑面庞:“他还想在这里能当太平王爷?”

    苏赫冷笑,嫌儿子死了不过瘾,福王还想把自己也搭进去。

    说到“王爷”,那个人直起身子,一直是太监们哈腰弓着背,这就挺得笔直:“王爷自有他的安排!”

    苏赫懒得和他多说,他是彪悍不是莽撞,知道多说一个字的功夫,也许就死在这个字的功夫上面,示意他带路往前面走,从侧宫门装成买卖太监,这时候宫门没下钥,很快来到长街上。

    见他们出来,“的的”,有辆马车驶来。

    “请上去吧,离城门关只有半个时辰。”太监面无表情。苏赫一跃上车,手扶车门,回头又是一句:“告诉你们王爷,生个蠢儿子!”

    车帘掷下,马车这就离去。

    太监目视他离去,喃喃:“这话你自己去说吧。”和暖春风中,他笑得惨然,挪动步子,也不再是回宫,而是往长街中走去。

    他没有雇车,就拖着步子,看似闲游,细心看上去,脚下有千钧之重,一路行来,看过店铺看行人,看过行人看路灯,直到柳丞相府门外。

    丞相现在不是丞相,门前车马稀少,但守门的人眼力还有。见过来的人是个宫中的内相衣裳,窃以为是太子妃打发出来的,还往前面迎上两步,既然是内相,就堆个笑脸儿:“您有什么事儿不是?”

    那个人对着他笔直倒下去,家人扶住了,转过他的脸儿来看,大叫一声,把他丢在地上。门上另外站的家人还在笑话他跑得快:“见到宫中出来的,就巴结上前。”

    听到大叫,都在笑:“想是人家不要你的殷勤,”

    就见出迎的家人连滚带爬地过来:“不不,不好了!他死了。”

    月光照在太监脸上,色如淡金,不再是正常人的脸色儿,嘴角沁出鲜血来,有一线,嫣红如梅。

    ……

    他死在柳丞相家门口。

    冷捕头赶到的时候,那家人百口莫辩:“我不认得他,我真的不认得他,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三岁孩儿,拿我家人赌咒,我不认得他!”

    冷捕头心想这霉倒的,丞相的霉运显然没走完,也是的,他和小袁争斗京外面都知道,这几个月里,都快外官全知道个遍,不讹他讹谁?

    不过有意思,这死的人倒不去小袁门外,像是知道苏赫是小袁的死对头。

    京里只知道石头城大捷,小王爷萧观名声大增,太子党俱在,知道苏赫要取袁训脑袋的,却是不多。

    冷捕头拍拍那家人:“别说了,不管这里面有你的事儿没你的事儿,你得跟我走一趟。”使个眼色,带的人直接把家人带走。

    柳丞相赶出来,冷捕头还在门外。对他打个哈哈:“不敢惊动老丞相,我也不敢相请老丞相,不送不送哈哈,”

    他走出街口,就见到太子府上又出来两个,直奔柳家而去。

    ……

    消息往宫里去,晚上一刻钟。没有这个消息,皇帝也是郁郁。

    为解郁郁,本来不想和中宫吃饭,也回到后宫。

    心烦的时候,不想和孩子们在一起,让公主带着英敏和加寿用饭,皇帝皇后单独对坐。当他又一回把筷子伸到汤碗里时,中宫只能唤他:“皇上,您是在担心我吗?”

    皇上错愕地在中宫面上望望,满腹郁结像皮球跑了气,就此一扫而空。他这才发现他的不舒服,有一半在中宫身上。

    中宫了然的看着他。

    他们两个人年纪相仿,没有年纪差距上产生的老少配怜惜,却多出来彼此相知。同样年纪的人,相知相得上也许更多。

    而且皇帝今天神色,和中宫记忆里,她往冷宫去的前一天一模一样。

    那一天,或者说那一年,再或者说那一年的前后,可以事涉到前一年,皇帝想立中宫为贵妃,当时还不敢立她为后,皇贵妃在宫中只有一人,皇后又早去世,贵妃相当于六宫之主,这意思一出来,惹出一堆谏语。

    历史上暴君有一堆,不个个都是。但谏臣,朝朝都有。

    谏臣,根据事情的力度,说话的分量,臣子们的家世,以为倚仗。中宫无过硬的娘家,就像有些人看事情一样,一个女人,过得再好,功劳全是你有好丈夫,你不跳几脚,功劳完全抹杀。

    中宫只得皇帝欢心,她想当皇后,无端的就得罪一堆人。

    说她不贤淑,这词放错位置就有意思了。世家出来的姑娘,都说贤淑,大家说的,年少就入主中宫,她贤淑在哪里呢?

    但是大家愿意。

    半路里杀出来的,贤淑,怎么样才叫贤淑呢?击鼓在城头,才能堵上一部分人的嘴。

    皇帝为暂时平息,指了个罪名把中宫打入冷宫。旨意下过以后,他来陪她晚饭,难为情见她,又不愿意解释。

    普天下的男人,都有这个通病,遇事儿肯担当的,不愿意解释。不担当的,还解释什么?女人苦苦的追问负心人,无意义。

    那天,就和今天一样,心神不定,眼神避开中宫,吃他自己的,又总落错筷子。

    中宫面容平静:“我这个皇后啊,又不残暴,她咒我,我也没想她一定去死。”中宫自六宫脱颖而出,自有她的能耐。

    嫉妒恨人杀人害人,不是上位的必要手段。

    但身处嫉妒眼红恨人杀人害人之中,你不防范,那是你自己的事。

    这种度量大,就演变成万事都不防备,这个不划等号。

    中宫絮絮叨叨:“贤妃的家里,高大人不是挺中用,太子也说过他几句好话。还有良妃家里…。”

    皇帝放下筷子,握住中宫的手。中宫停顿只一下,继续道:“细究起来,是死罪。但要定罪,东审西审,扯出来一堆的人。依我说,您的旨意就不错,嫔等,处死吧,我留她们一夜,准备明儿一早再赐死。贤妃呢,我还能容她,”

    “吃饭。”皇帝打断中宫,同时松开她手,自己也吃起来。

    气氛刚有好转,外面有人进来回话:“宫门当值将军求见。”皇上走出去,中宫悄悄松口气。

    她知道他宠着她,但她却不敢给他同等的深情。

    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遇事儿比谁都谨慎。中宫要是有杀人的心,她可以把满朝的官员宰一大半,那时候都反对过她。

    现在还当官的没反对过,他家老子也干过这事情。

    时时刻刻,中宫表露自己是个大度量的人,以前的事情可以体谅可以原谅全不计较。不然,谁会支持她的儿子?

    唤来自己的女官,告诉她:“再添一个皇上爱用的菜,今儿福王出了事,皇上不会喜欢,烫些酒来,给他开开心怀。”

    “大胆!”

    透着温馨的话,让外面勃然而起的大怒声打断。中宫吓得赶紧跑出去看,帘幔之内,见到酒红色走马宫灯影子下面,皇帝额头青筋爆起,双手负在后面来回走动,呼呼喘气声隔着距离也能听到。

    他已经是个老人,不管保养得再好,年纪也摆在那里。喘气声中,隐隐有痰喘声。中宫魂飞天外,忘记这位不许后宫干涉政事,扑到他面前,握紧皇帝的手,哭道:“出了什么事情,您这是怎么了?”

    皇帝赤红着脸,血气上冲,定定凝视中宫,骤然抬眸,往外面喝道:“任保!”

    任保小跑着过来:“奴才在!”

    “传朕旨意,六宫之中,包藏祸心,若不严惩,还有后来效仿者!贤妃,赐死!良妃,赐死!……。”

    中宫骇然得装贤淑大度都忘记,原地怔住。

    皇帝一口气说出十几个赐死,起伏不定的胸口才渐渐平缓。把手从中宫手中抽出,语气已能平淡,吩咐她:“六宫肃清,是皇后该当之事。以后,不要再让朕烦心六宫之内!”

    这就饭也吃了,腿一抬往外走,当值伴驾的太监接住,皇帝道:“去御书房,”再道:“唤太子来见我。”

    他离开以后,好端端又挨上一句说的中宫才让人去问,也就很快得知:“外宫门上走了要紧的钦犯。”

    中宫呼一口气,原来,贤妃她们倒霉的碰上这个。

    她太了解枕边的九五之尊,他是太平皇帝,对于人言在乎的就多一些,也不想多出人言。福王出了事情,看上去祸起萧墙。

    皇帝这就不想内宫之中,再多杀人,看上去像内宫也不平静一样,这就只有委屈中宫。

    这心思还没有转瞬间,自己门口就出了事情。震怒之下,还顾什么人言。

    在上位者也好,宝珠也好,平民百姓也好,有谁是天天横眉怒目的。平时为人的平静,与遇事不能把握,这又是两回事情。

    ……

    冷宫之内,顿时就乱了。

    任保的到来,跟死神差不多。

    三尺白绫,从梁头垂下。任保扯着公鸭嗓子,一个一个的念着名字。头一个:“请贤妃娘娘登天!”

    “放屁!”嫔妃也是会骂粗话的,贤妃跳起来怒骂:“皇上的旨意里不许杀我,你当我关在这里,我就听不到消息!”

    任保淡漠的扫扫她:“娘娘,皇后娘娘的恩典,许你们宫女们来看视,又在皇上面前为娘娘们求情,才有娘娘等人的不杀旨意下来。但,皇上适才亲口传旨,所有参与诅咒皇后娘娘的人,今儿晚上都得归西!”

    “你这狗奴才,你胡扯!”良妃跌跌撞撞出来,对着任保大骂:“狗奴才,你仗势作恶,别恶心了,你那主子指不定是哪个破宅门里爬出来的,弄件破衣裳对着哭,是她老子还是她娘的…。”

    任保听完,表情都不变:“旧衣是不是?各位娘娘白费心机。皇后娘娘人在中宫,却忧思黎民之苦,才让弄件百姓的旧衣时常看看。娘娘你们呐,想错了吧?”

    “那袁家呢!是她的私生儿子吗!袁加寿只除非是她的孙女儿!”

    任保肃然认真:“娘娘们猜的,地狱里去问吧!”对跟来的太监们使个眼色:“天不早了,快请娘娘们上路,咱们还要回话呢。”

    有力的手臂扯起叶嫔时,冷月凄清,叶嫔清晰的想起她进宫那天。坐上小轿往宫里来时,她并没有想过当人上人,她只想在宫中享受富贵,享受荣华。说起来她现在为嫔,离妃不远,在宫中无数人中,已经算是富贵荣华。

    她当初想要的,她其实已经得到。

    ……

    ?

    龙凤呈祥彩绘宫灯下面,皇帝闷闷不乐。太子侍立在旁,试图劝解:“父皇,”太子想说是他的责任,但他从少年涉政以来,所插手的事情,均是皇帝所默许的。

    宫内,太子是不方便安插人的,虽然他也有安插,但皇帝也在心中有数。

    嘴唇动着,苦思着想什么话一劝就能到位时,皇帝自己把自己劝好,清隽的面容上带出感慨,他道:“九五之尊,想要的人太多。这不是寻常百姓,报之以德,能收容几多感激。就君王来说,所有的,就是别人想要的,没有别的可以替换,这种事情层出不穷,不是罕事。”

    “所以不如寻常百姓家,一顿饭可以换一人心。”太子叹息:“所以灯下黑这种事情,最常出在帝王家。”

    父子相对,各自有了一笑。

    “这事情出的,这是给朕和你提个大醒儿。华阳郡王小小年纪,就敢谋反。几十年前,就有人敢擅动国公。国公并不只是看守重镇,而且制约郡王们。”

    君王对天下的制衡老辣重新出来,皇帝若有所思,把一切事情缓缓摆出:“死了人,却死到柳家门上,太子,你最近拿下柳家的官儿,见事不明的人,难道不挑唆?见事不明的人,难道不怀恨?见事不明的人,还以为是柳家有人有所举动,难免有人跟上?”

    太子叹了口气:“儿臣也是这样的想。”微一咬牙,神色冷起来:“所以外戚们也好,世家们也好,不知自我约束,最为可恨。”

    就是皇帝也这样的说,和中宫说过的抱怨差不多:“那个时候把太子妃定在他们家,他家还是谨慎的。”

    在这里皇帝不再说,但父子心中都滑出这话的下一句。就在太子妃生下英敏以后,才变的吧?

    英敏已经是皇太孙,皇帝就不想再就此事说什么。只在殿室中对着宫灯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当皇帝的,就不要再说什么身边有人不忠,是朕之过。任何人都会有身边人忽然改变的时候,皇帝尤甚。

    他在想的是,谁?主持这一切。

    夜晚本就安静,皇帝和太子都想着心事,就静得似乎殿外春风也能听到。过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清楚的印入皇帝耳中。

    “加寿,是你进去还是我进去?”

    “一起进去。”

    还没有变声的男孩嗓音,和软软的带着奶腔的小孩子嗓音,打破这里的宁静。

    皇帝略扬嗓音:“外面是谁?”

    雕花宫门外面,先进来的是小小的身影,加寿笑嘻嘻进来,顶着她的朝天辫,穿着件桃红色的宫衣,脑袋上略一晃动,上面系的宝石碧玉什么的,就带来满殿的折光。

    跟在她后面的,是紫色锦衣的英敏。

    进殿以后,加寿把小手交出去,英敏殿下扯住。两个孩子手挽着手,都还是天真年纪,都生得眉清目秀,皇帝欣然,有了笑容。

    见他们到面前,跪下来行礼。

    “哎哟,”加寿行这种跪的礼,不时就要摔上一跤。英敏无奈地把她拖起来:“你呀,摔地上很好玩吗?”

    加寿还不领他的情,小手把他推开,自己重新来行礼,小脑袋往地上一顶,额头没着地,朝天辫子已经顶在地面上。

    僵在那里,往下,再往下,再就疑惑的抬起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