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侯门纪事-第2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笑话让兄弟俩笑了半天,萧二爷从那时候起,就对大嫂出了名的“贤惠”有了新认识。但不管陈留郡王妃是真贤惠还是假贤惠,她持家有道,不让陈留郡王操半点儿心,这倒是真的。

    郡王娶妻,不是为纳妾用的,郡王妃能持家,就深得陈留郡王敬重,萧二爷后来自然也不提这事。

    今天从外面回来,无意中多看兰香一眼,当大嫂的就又“贤惠”上来,她对二爷自然是真贤惠,但萧二爷想到大哥的那个笑话,就笑个不停。

    说笑中,陈留郡王妃的忧愁,和萧二爷的担心都稳下来,萧瞻峻就问出来:“家里好不好?”他留意郡王妃的神色,是他收到的不是家书,他在任上正忙着,陈留郡王妃打发陈留郡王外书房留下的一个心腹,去叫他:“速回!”

    就这两个字,把萧瞻峻吓得魂快出窍,快马加鞭往回赶,才有在大门上抢先在顺伯前面进家的事。

    他是一刻也不能再等。

    而现在,他的神色也是一刻不能再等,迫切地想先从陈留郡王妃面上看出内幕。

    陈留郡王妃任由他打量,不掩饰的露出苦笑:“二弟,你和你大哥都不在家,说起来这事情,是我监查不严,是我对不住你。”

    “是我房里?”萧二爷直了眼睛,迅速地把一个一个人从脑海中排出:“我妻子,不可能啊,我的妾……。”

    见他乱猜,陈留郡王妃柔声道:“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的告诉你。”

    萧二爷定定神:“大嫂你说。”

    陈留郡王妃就说那天惊马的事,说到七弟妹说闵氏到的晚,后面又有二老太太出来,萧瞻峻面色难看起来,他并没有辩解说闵氏不可能这样做,而事实上闵氏在房里,一直有对大嫂不满的话出来,萧二爷只当女人心眼子小,见到什么都有抱怨,他又经常不在家,就没重视。

    现在他有想重视也晚了的后悔肠子,他不但没认为妻子是清白的,反而铁青着脸,是他也隐约猜出请二老太太出来的,应该就是闵氏。

    听到这里,他还只是脸色难看。往下面听,惊马!萧二爷眼角跳几跳,想要插口又沉着脸听下去。

    “……我弟妹只受到惊吓,这几天看着倒没什么。二老太太呢,也只是受伤,养养就会好。本来以为呢,这事情就是这样,有人暗算罢了。却没有想到,”陈留郡王妃叹口气。

    萧二爷的心也跟着一哆嗦,他这个时候更镇定下来:“大嫂有话只管说。”

    “马棚里随地丢着刀剑,送到外面书房认过,说是和去年朝廷行文上所写的新制刀剑一模一样,那印鉴不好伪造,京里才出来的,军中还没有收到,我们更没有见过,却在家里丢着,我赶紧的让人收了,可来的女眷们多,有人早看到。”陈留郡王妃又叹气。

    萧瞻峻虽然吃惊,也还能定住神:“本地衙门里有人来问过?”

    “来问过的。”

    “这个不妨事,刀剑运送归我管辖,这是有人在军需上不能发财,对着我来的。大嫂不要担心,你叫我回来得对,衙门那儿我去回他。”萧瞻峻先作这样的猜想。

    “这是头一件,我也是想你们兄弟在官场上招风,好似两面旗子,让人不看几眼都不行。看的人多了,自然有嫉妒使坏的人。我见到刀剑在,就让人叫你去。然后,”郡王妃摇摇头。“又怎么了?”萧二爷关切。

    “二弟妹,晕倒在马棚外面。”

    萧瞻峻腾地站起来,眸子里快要喷火:“什么!”事关到自己身上,萧二爷心乱起来。顾不得陈留郡王妃还没有说完,一撩衣袍:“我找她去!”

    “二弟,听我说完!”陈留郡王妃喝住他。

    萧瞻峻涨红脸,好一会儿才忍下来。但一旦忍下来,他仰面对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神色便即定下来。

    一抬手,把兰香送上的那碗茶一气饮干,萧二爷重新从容,肩头微晃,又自坐下。这一回坐得大马金刀,不再是刚才回家后放松身姿。

    他的语声更沉着:“我听着呢。”

    陈留郡王妃心中满意,不枉郡王对他信任,也肯花功夫栽培他。郡王不在家,真的有事情,二弟果然是个臂膀。

    她接下去不再停留,一气说完:“你我都相信二弟妹不是内奸,我想她是看到什么才是。当然也有可能,是让惊马吓晕的。但现在不管她是有嫌疑,还是她只是人证,我都得保证她的安全,家里有地牢,我让人送她到那里,锦被茶水都有,就只看管住她这一条,让她受委屈。”

    “有什么委屈!”萧瞻峻硬声道。

    “是,二弟肯体谅再好也不过。随后我不敢擅专,我去问她,她不肯说。请母亲去问她,她也不肯说。没有办法,只能等你回来。”

    就在萧二爷以为全说完的时候,陈留郡王妃按住额角:“幸好叫你早回来了,下面一件事,才更不得了。”

    萧二爷觉得现在就是天崩地裂他也能接受,还有什么比妻子受到嫌疑更让他痛心的事。他误以为还是他房里的事,沉痛地道:“大嫂,我在听着。”

    “要说我能及时发现这件事,还要夸夸我的弟妹安氏。说起来,我以前小瞧了她,真的没想到,她在那天遇到惊马,还能躲过去。就差一线,她就能让马给撞到,可老天保佑,她竟然只是擦碰几下。”

    在这焦急得让人不能喘气的时候,陈留郡王妃絮絮叨叨说起她的弟妹来。

    萧瞻峻心头发凉,这说明接下来要说的事,该有多让人揪心。

    因为揪心,大嫂才先在前面啰嗦这么多话,她是怕自己猛地听到,会不能接受才是。萧瞻峻很想立刻就问个明白,可他还是忍住。

    默默的缓一缓焦虑心情,以便平静的接受郡王妃要说的话。

    “弟妹对我说,刀剑是用来什么的,好好的有人送我们刀剑不成?而家里可没有死伤人。”陈留郡王妃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茫然:“她说的话把我提醒,我让人查遍山西有没有死伤重要的人,”

    在这里,她嗓子一哑,说不下去。

    萧瞻峻不用听完,已经心中有数。他竭力地用平平的口吻道:“谁死了!”

    “就在你进门前我收到的信,死的人在大同,叫张辛。”

    萧二爷眉目一寒:“张辛?跟我大哥的,有一个叫张辛!”

    “就是他!而且信上写得明白,我拿给你看!”陈留郡王妃取来信,送到萧瞻峻手上。接信在手,萧瞻峻认认真真看了起来。越看,他眉目越寒冷。

    直到把最后落款也扫了好几遍,确定再也没有别的话没看到,萧瞻峻拍案大怒:“猖獗到如此地步!哪个黑了心敢污陷到我们兄弟头上!”

    “二弟,张辛是你大哥用叛变的罪名押到大同,伤得动也不能动的人。你大哥要杀他,在军中不就杀了。既然留他的命往京里押,张辛一定是个人证。”陈留郡王妃清晰有力的分析。

    萧瞻峻冷笑:“现在他死了,我们家里出现运送在路上的新制刀剑,而杀张辛的人还死了一个在那里,现场留下的也是新制刀剑!这事情办得周密,要是杀张辛的全死了,可上哪里能发现新刀剑?我又管着这一方的驿站,这事情我和大哥还能跑得出嫌疑!”

    这就恼火上来,这不是一件小事!

    擅自动用军需,还杀人?

    而大哥呢,将成谋杀将军的罪名!

    萧二爷再把桌子一拍,怒道:“家里还有一个有嫌疑的在!我先问她个明白。再不开口,我宰了她!”

    一扭身子出去。

    “二弟,你不要暴躁行事。”

    陈留郡王妃跟后面劝,也没有劝下来,打发二门外找两个府兵跟上二爷,别真的把二太太伤了。

    看着萧瞻峻身影消失在门外,陈留郡王妃还不能松口气。她适才见到小贺医生往宝珠房里去,因为她房中有二爷在,顺伯又着急让小贺医生去看宝珠,就没往正房里来。

    郡王妃再赶到宝珠房里,见小贺医生已经看完,正在写药方子:“受惊吓的事可大可小,这真没办法,我得住两天了,可我大同丢下的还有病人,唉,当医生难呐。”

    郡王妃和宝珠房里人都松口气,齐齐对小贺医生行了个礼:“有劳先生了。”

    ……

    天底下所有的地牢,貌似都没有灯。能从地面透下光线来的,像都只能叫地窖。

    关押闵氏的这个地牢,也是一样毫无日头,幽幽的烛光在青铜油灯里,是铸死在墙上的。两边墙全是整块青石垒起来,青石全厚约一尺左右,先不说外面不容易攻进来,就是里面的人想出去,也就不容易。

    闵氏幽幽抬起眼眸,几天的关押让她的眸子失去神采。从那天起,她就让送到这里,头两天陈留郡王妃还下来看过她,后来老王妃又过来一回。

    闵氏凄凉的冷笑,她们像是都认为自己与惊马的人有勾结,她们像是都认定自己是个奸细!她愤然把身上盖的被子用力揭到地上,这被子是她房里的,百合花配上五福祥云,是她平时盖的那床。

    对着这被子,闵氏呵呵地放出几声狂笑。笑声在青石墙上撞出回声,好似有鬼在跟着她回话一样。

    闵氏可以不怕家里的人,对神鬼魔怪却还是怕的。被子让她踢走,她手忙脚乱地乱扒位着东西掩盖自己的人,又把身下的褥子扯成一团。

    看一看,闵氏泪流满面,这也是她房里的。她恨声凄惨地道:“你们好狠,好狠!”好歹我也是这府中的二太太,只因为有点儿嫌疑,就把我关在这里。

    撕破脸也就撕破了,又装得一个一个人模人样,为我送来被褥枕头,你们外面的面子是都有了,我让你们关了,我的面子在哪里?

    回想陈留郡王妃过来,带着叹气,像是满心里还怜惜自己,闵氏又怒上来,嘶声骂道:“要是你那安氏弟妹,你肯这样对待她吗!”

    还有老王妃,老王妃过来是板着脸,严肃地让闵氏把那天在马棚外面看到什么都看出来。闵氏骂道:“换成是你的亲儿媳妇,你会这样对她吗?”

    地牢里,响起闵氏的尽情骂声,在烛火下碰撞在石墙上。拐角处往上的楼梯上面,下来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她。

    看守的人跟着在他身后。

    不得不说陈留郡王妃心思敏锐,她派来的看守闵氏的人,是萧瞻峻的自幼奶公和奶妈。别人说话萧二爷还可能不信,会认为大嫂亏待自己妻子。

    这两个人看守,萧瞻峻一面佩服大嫂的谨慎,一面心里痛起来。

    “就是这样,”他的奶公也知道他心里难过,但话还是要告诉他。奶公叹气道:“从把二太太送到这里,她没有一天不骂的。二爷,我都觉得没脸见你,你不在家的时候多,我和奶妈竟然也没发现二太太对这个家有那么的恨,唉,要是我们早看出来就好了。”

    萧瞻峻木着面庞:“不用管她!”

    这说话声大了,在地牢里有不同的回声出来。闵氏一惊,骂声停住:“谁!”停一停见没有人说话,闵氏更害怕起来。家里的地牢是从有王府的时候就建成,前几代关叛乱的人都是在这里,据说这里关死的人不少,也处决过人,只怕有不少鬼魂还在这里飘荡。

    “谁,我看到你了,别在那暗角里盯着我,我不怕你!”闵氏大着胆子又叫上一声,拐角的地方有一个人影子先露出来。

    随后,有一个人暗青色锦衣,面无表情,缓步走到闵氏面前,

    地牢分很多间,用粗大的木栏隔开。中间的空隙里又伸不出来一只手,人在里面很难出来。闵氏是惊喜的,扑到木栏上:“二爷!”她痛哭失声:“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家里,这个家没有人当我是个人。”

    外面放着小木桌子,是以前有人看管这里时,供他们坐的地方。

    萧瞻峻走过去,默默坐下来。闵氏见他没有为自己开牢门的意思,也完全没发现萧瞻峻的神色和以前不一样,她焦急的催促:“你怎么了?你是没有钥匙吗?”她恼恨地道:“什么母亲,什么大嫂,都是……。”

    “住口吧,”萧瞻峻淡淡。他觉得心里灰蒙蒙一片,他甚至发怒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闵氏心头大震,本就神思不太明白的她更糊涂上来。她的面容扭曲着,大喘着气:“你也不信我!”

    萧瞻峻的语声,像划破多年情意的利刃,夫妻有好几年,总有过欢笑的时候,总有过恩爱的时候。

    此时他觉得虚假上来,冷漠地道:“我信你什么!”

    “我不是内奸!”闵氏叫道。

    “那你在马棚里看到什么,你可以对我说说吧?”萧瞻峻平静的嗓音全无波澜。

    闵氏暴怒,用脚在木栏上踢了几脚,嘶声怒道:“我们是夫妻啊,你怎么能跟着别人一起怀疑我?”

    她忽然一脸的明白:“是别人对你说了什么!是大嫂是不是!”她恨恨地道:“只怕还有母亲!她们都见不得你好,你不是她亲生的……”

    萧瞻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深深后悔的是,自己竟然早没有看出来。闵氏声声怨毒,把郡王妃和老王妃以前对她的不好都说出来:“……凡是有功劳的,全是他们的,你的功劳有没有人看到?凡是出彩露脸的,全是她们的,我呢,这太原府里官场上,知道有二太太的人有多少……。”

    萧瞻峻用手覆住额头,面上痛心的有了满把泪水。他微微颤抖的肩头,看在闵氏眼里,还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他。

    闵氏为了早日出去,又添上一句:“这个王爵,你也有份是不是?”

    “你说吧,你慢慢想吧,”萧瞻峻缓缓起身,嗓音里强压住哽咽:“我先走了。”闵氏大吃一惊:“你,你真的不救我!”

    见那身影真的迈开步子,后背离自己远了几步,闵氏急了,大叫一声:“萧瞻峻!你真的不管结发妻子吗!”

    “我爱你,我喜欢你,你还记得吗?你病了,我日夜不睡的守着你,你都忘记了吗?你说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就是我……”

    绝望的呼声在后背后迸发,萧瞻峻踉跄着停下,慢慢地回过头。他面上的泪把闵氏吓住,闵氏急急道:“二爷,你怎么了,是让家里人逼迫了是不是?”

    摆一摆手,萧瞻峻痛心地道:“你别再说了,你要想说,等我走了你自己说个痛快,说给你自己听个足够。我是不想再听任何一个字。”

    闵氏目瞪口呆,哭道:“我还不是为你打抱不平!”

    “你为你自己!为你自己不安分!”

    墙上的青铜油灯都让这指责声带着闪动不停,闵氏的心就更激荡不安。她不敢相信这是她这几天里做梦也盼望回来的丈夫,这是他所发出的声音。

    有那么一刻,闵氏认为这里还藏的有郡王妃或老王妃的人,而萧瞻峻这番话是假撇清,而说给他们听的。但就在这想法出来以后,人的自觉占住上风。

    这是她的枕边人,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受逼迫,闵氏还是能听得出来的。但因为他说的是真心话,闵氏的面庞精彩起来。她的面上有幽怨、有哀怨、有不理解、还有不明白。她望向萧瞻峻的面庞,他的眸中还留有水气,这是他刚才流下的泪。难道他不是为自己受到不公平才有了泪?

    闵氏泣泪而下:“二爷,我是为了你才落到这般地步,你怎么还能说这样的话再来伤我的心?”一句话说完,萧瞻峻也目瞪口呆。他看着这个糊涂到南墙上,还不知道拐弯的人,原来你自认为是为了我,你才这样的大胆和执拗?

    萧瞻峻长叹一声:“我没有让你这样做过。”

    “可是,”闵氏焦急上来。她的心头似劈倒一万株大树,再砍成柴禾倒上油燃烧起来。数天里的不安和煎熬和这个时候相比,都成了云渐风轻。只有这一会儿的火烧火燎才真正的灸烧着她的心。把她自认为一片筹划为丈夫的心、一片争风为丈夫的心,都撕成碎片,再空落落的无处可依而落下来。

    她正要分辨,正要解释,正要在说她的原因和道理。萧瞻峻铁青面庞举起一只手,拒绝地道:“你的这般好,我消受不起。”

    “不!”闵氏悲呼出来,心头一片寒凉,让她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她摇晃着自己,摇晃着手抓的木栏,摇晃着自己让撕裂的好心。

    萧瞻峻对她摆摆手:“夫妻一场,有话也应该对你说个明白。以前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妯娌们说几句闲话,在哪一家里都有。我就没理会,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心思,还想的很深。”

    “二爷,”闵氏是急切的面容。

    萧瞻峻继续摆着他的手,沉痛地道:“你不必说,你听我说。”他目光如电,带着从来没有过的陌生,似能穿透闵氏的内心:“二老太太是你找来的?”

    “是我,可我是……。”

    “你知道常和走动的吕家三爷?”

    “知道,”闵氏轻泣:“我就是不想你像他那样,在家里不受人待见,我才帮你筹划……。”

    萧瞻峻心如死灰:“你就是有翻云手,能裂乾坤,也请别家去费心思吧。你不是傻,不是不聪明,你是太聪明了,聪明得眼前的事情看不到,就想无关紧要的。”

    手指住闵氏抛在地上的被子,和一张简陋木床上让她卷得乱七八糟的褥子。萧瞻峻轻声道:“这些东西,是你送到这里的当天,就送来的吧?”

    闵氏悲愤:“是!可这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那你也知道这不是囚犯的待遇?”

    闵氏的语声嘎然而止。

    “我没回来的这几天,有没有人对你动刑?”

    闵氏又激动了:“这是怕让外面的人知道她们不讲道理……。”

    萧瞻峻冷笑:“你没嫁进来以前,就没听说过吗?我家陈留郡王府上,跟谁讲过道理!别人要和我们讲,还得看我们心情好不好!”

    在这里,他想到莫名的兄弟二人同时让栽赃进去,牵扯到他,萧瞻峻想我还能应付,可把大哥也牵扯进去,这件事实在棘手。

    他就怒了,怒目而视妻子:“对你好不好,对你不好,你才认为那叫真实,那叫本心!对你好的,全是虚假不成!”他冷冷淡淡:“刚才对你说吕家三爷,他和我关系最好,他的事情你最清楚。他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