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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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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和齐王世子佩服不已,萧烨萧炫难为情:“原来,咱们俩个刚才丢了人。”祖父这招再厉害。

    褚大路嘻嘻:“你们才知道王爷和战哥厉害,而天下第一名将也不差啊。”

    天下第一名将!

    荣耀顿时加到萧烨萧炫身上,虽然这不是他们的,但血脉相承里的沸腾灸烧到他们,让他们热血澎湃。此时虽想不到刚才玩耍手段拿不出手,面对又是镇哥情有可原。但有一段稚气默默的消逝开。

    萧烨萧炫忽然就有了开窍之感,王侯将相,有人凭诡计得,但凭正气也能得。

    这样想当然不是指梁山王父子摆黑脸儿手段不行,而是二兄弟在今夜的成长。

    同时还开窍了别的,萧烨萧炫招待道:“镇哥,咱们继续来说前锋。”

    看上去泰山压顶也不倒的梁山王打个激灵,动了:“哎哎,这是单独欺负人吗?”

    “你才单独欺负人呢。一家五个人对一个。”褚大路嘿嘿。

    萧烨萧炫和萧镇说起来:“这么大的地方,又不止一个前锋,咱们分一分吧。”

    萧镇答应:“好。”

    一根粗大手指点到沙盘上,梁山王弃了陈留郡王过来帮孙子指点:“镇哥出兵在这里。”

    陈留郡王鄙夷,他的家教与梁山王不同,倒不是不指点,由着孙子自己点地方。

    太子再次端详,精气神丝毫不表露的陈留郡王自然是泰然自若模样,而梁山王父子使狠好一会儿,也没有疲倦。

    厉害!

    太子又下了一个评语,对接下来的战役,能和彪悍王爷、彪悍郡王并肩而战,充满期待。

    。

    “你再说一遍?”

    此时,在汉川郡王的住处,他惊讶而脱口的反问:“长平,你不会中邪了吧?”

    长平郡王哭笑不得,刚刚让王爷说鬼上身,此时又让说中邪,这都什么心思。

    “没有,还是我。”

    联想到梁山王的一巴掌,长平郡王后退一步,微抬手掌护住自己。

    汉川郡王就更奇怪:“还说你没中邪,大半夜的你跑来对我说,让我和王爷有话好商议,”一瞪眼:“哪个鬼占住你身子!”

    “你才是鬼呢!”长平郡王怒道:“这个钟点对你说,是想你知道重要性。”

    汉川郡王回的轻蔑,自然的,这轻蔑针对的是梁山王,而不是说话的人:“重要!什么最重要?把爵位无风无波的传下去最重要,”

    “所以我特来提醒,你去和王爷好好说说。”长平郡王心想我刚出大帐,就到这里,不就为这件对你汉川来说,也相当重要。

    汉川郡王鄙视更浓,这一回针对长平郡王,咬牙道:“没看出来,你几时变成王爷面前摇尾乞怜的狗!”

    “你!”长平郡王怒道:“好好,我不应该来,我走。”气的转身子打算再也不理这个人,汉川郡王淡淡的嗓音传来:“袭爵的事情,我准备的差不多,你也可以算一份子。”

    长平郡王扭脸冷眸:“我就知道你另有准备,不过是拿些把柄,震慑王爷一路放行。汉川,咱们都老了,儿子们还要吃这碗饭,省省心吧,安然无事不更好吗?”

    “东安与靖和袭爵有多难,你难道忘记了?”汉川郡王也有怒意。

    “他们是受父辈所累,你我哪有东安郡王与靖和郡王的丑事。再者你提起这话,你好好想想,东安世子为什么还关在京里,靖和又为什么袭了爵,”

    汉川郡王冷笑:“谁不知道靖和郡王现是袁家走狗,就跟你变成王爷走狗一样。”

    “那你的意思,东安世子为袭爵不成勾结强盗杀人进京,也是因为恼怒袁家不给他爵位,所以他杀人应该怪袁家,怪王爷,他应该放出来?”

    长平郡王痛心疾首:“咱们平时不错,我才来对你说这些话,你不听,也不能想的这么歪。”

    这二位并不能完全知道东安世子与安王扯上的全部关系,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汉川郡王能知道的,也就是东安世子倒了大霉。

    “所以我担心!所以趁着太子在时,梁山王有顾忌,和他达成袭爵之事。另外,”汉川郡王狠狠地道:“东安世子是刑部拿走,不管出自什么原因,祖辈战功都没有保住他,焉知不是有人在京里说了什么”

    长平郡王把他打断:“所以我过来,告诉你没有人在京里说咱们什么,你按正常的章程,和王爷好好谈谈就行了。”

    “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汉川郡王闭一闭眼眸。

    梁山王萧观当年接父亲帅位时,受到的刁难也有汉川郡王一份。汉川郡王要在儿子袭爵上面做文章,不过是他以前也这样做过。

    长平郡王不愿意再谈下去:“你听就听,不听当我没来过,夜深了,我得睡觉去。”

    “有句话说明白再走。”汉川郡王认真而审视的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在京里说过咱们什么?”

    长平郡王手扶门框,一字一句地道:“我就是知道,才来见你。”一步出门,走到房外夜色中。

    。

    第二天一早,太上皇走出房门,见到奇怪的一幕。

    萧镇叉起腰瞪眼,对面是萧烨平静如水。

    萧镇摇头:“我还是不怕你。”

    “镇哥别走,咱们再试一回。”萧烨堆笑,哄着萧镇再摆一回黑脸,他再次平静如水。

    “这是练什么功?”太上皇打趣。

    “老太爷好。”两个孩子走过来,把昨天的话说了一遍,萧烨涨红脸:“我就是个没出息的,没有好招数,这不,跟祖父学,特地央求镇哥陪着我。”

    “那是多年的历练,有阅历在内,哪能三天五天就练成。”太上皇摇一摇头,不管他们,准备去校场上看出操。

    “扑哧!”

    没忍住的乐了。

    前面又有一对人。

    白大帅面对安书兰。

    看得出来安书兰竭力绷紧小脸儿,绷到不能绷的时候,忍不住的也一笑:“静姝,你拿我练是不行的,我不如你呢。”

    “乖宝舅母,再试一回。”白大帅哄着安书兰。

    安书兰按她说的,板起脸,把小脸儿可劲儿沉沉“扑哧”,这一回是白大帅没忍住,她笑了:“哈哈哈,不玩了,咱们俩个不成,哈哈哈。”

    太上皇再摇头,再好笑一回。

    梁山王准备充分,军中大战将起的气势鼓舞得足足,特木尔还没有发现。

    小山谷可以容身,草也足够他的五千匹马吃。这位远游的高南王子想的最多的,还是尽可能多的刺探消息。

    一座座新城缓步推进,虽还在三不管的地带,并不属于哪个国家,但危机已扑面而来。

    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已是引起不满或觊觎的原因。再强兵悍将,睡不着的大有人在。

    特木尔不是睡不着的那个人,也不指望说服一国之力对抗梁山王,毕竟梁山王会战四国也没输。

    他就是想来看看。

    个中有不平——为什么就那么强。个中有羡慕——为什么这个国家富梁山王把方圆一片管制在手时,特木尔兴奋的知道来了大人物,本可以逃离,现在却已不能。

    既然不能,打一打来的大人物主意,壮一壮声威,想来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虽听不到梁山王点兵的鼓声,却听到自己内心中的呐喊。

    拿下这个大人物,等回国去,他就是第一勇士。别的人,谁能和他相比呢?

    手下的人来回话:“梁山王又出城打猎。”

    特木尔仔细观察过,新来的大人物爱打猎,而梁山王愈发放松警惕,陪的人只有一千。

    他跳起来,喝一声:“走!”

番外第六十五章,不屑() 
    五千人马随着特木尔奔出小山谷。

    ……

    薄雾已散,日头高升。草地上晶莹的露珠还能摇曳没落的,让马蹄声催破惊梦。

    太子跃马而登高岗,往远处望去,见起伏的草原上绿草如织,层层叠叠若挂到天边的绿锦毯。

    美,自然是不用说。新奇,是另一种感受。

    在高岗的下面,人马如林,旗帜如画,有树林的遮掩别的人看不到,比如特木尔,但尽收太子眼中。

    耳边又有马蹄声,陪伴他的陈留郡王随后跃马而上,熠熠中先展开的不是他俊美的容颜,而是满身满面的大将之威。同时,和高岗下停驻人马的威风融合在一起,形成的不再是个人的风采,而是中原之威。

    在这北疆的土地上,书写着烈烈风华的威武。

    有风拂过,太子只觉得胸中纵有块磊事也能消除,何况是父尊母荣天潢贵胄几没有心事的他。何况是头一回带着北方兵马战役的他。

    随风,他热血沸腾,往四下里寻找着。

    在帐篷里沙盘演练过多回,今天这一仗交由太子殿下指挥。太子认为他的出游之行有追得上父皇英敏的一笔,因此圆满也好。或者添此一笔,算作他以后的功勋也好——好歹也跃马北疆了不是。萧乾的内心都泛起激动。

    越是激动,他越是压抑平静,暗暗告诫自己要把这一仗指挥得当,目光就更迫切的寻找。

    一连数日,梁山王不陪着,就是萧战陪着,一千轻骑跟随“太子殿下”频频打猎,有时候跑的很远,而今天打算再跑远些,是个真正“打猎”的日子。

    特意选好的这里,居高临下,有几棵树挡住,是个眺望的好地方。

    而很快,视线里也真的出现一行人马。离的远看不清面庞,但正中让簇拥的那个人披着华丽的外衣,却是一清二楚。

    萧乾乐了,嘀咕道:“我可不会穿这种衣裳。”

    柳云若此时,也有相同的话表示他的气闷:“幸好这不是我的衣裳。”左绣一片云,右绣大花,线大红大紫大绿大黄,看着要多粗俗就有多粗俗。

    在他旁边的是萧战,面对小柳从没有过的热烈面容:“知足吧,要不是你假扮殿下,我能护卫你吗?”

    嘴儿一咧,挤出个不管怎么看也调侃的笑,怪声怪腔地道:“殿下,我们可是陪你打猎来的。”

    “那你能不能弄件颜色搭配的衣裳?”柳云若觉得浑身上下处处不对,怎么看这衣裳怎么不中看:“幸好这里没有我熟人。”

    “我全看光了,你要知会人?等我细细写封信回京,帮你宣扬宣扬。”萧战坏笑。

    柳云若气的要抡拳头,萧战打马后退一步,也沉下脸:“这不是在假扮,这衣裳鲜亮好认,不然你求我寻一件,我还没功夫理你呢。”

    眼看两个人要对上,跟随在这里的辅国公龙怀城出言劝解:“办正事呢,别再闹了。”

    而一乘快马从远方飞驰而过,并没有靠近,远远的打起一面旗子,柳云若精神一振:“来了。”

    萧战也精神抖擞:“来了。”

    两个人不用劝各自进入状态,“太子殿下”昂首打马在前,萧战紧随护卫在后,再后面是泼风般马蹄声。

    只听到这一片草地震雷般响,嫩草汁子飞溅到四下里,好似新开的花朵。

    这突然的加速,太子在高岗上看得到气势,见一千人疾驰中一条线般,喝了声彩:“好。”

    再往后面看,见到远远的又一条线出来,不过这条线因人数多而略粗壮。

    特木尔惊喜若狂,大喝:“这是他们回城的路,分两千人守好,不许他们的援兵过来。”带着余下的三千人紧紧追上。

    “分兵了?”太子微微一笑,这跟沙盘演练时大家想到的一样。他也按演练时往下吩咐。高岗下有一队人马流星般的去了。

    太子继续看“他自己那一行”。

    有些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马势如龙,追势如虎,都在眼中。

    眼看追的那一队人越来越近,雪亮刀光一闪,惊天掠地一般,对着萧战队中最后一个人砍去。

    太子双眉微耸,凭直觉为最后那个人有些担心。

    好一会儿,“叮叮当当”的动静过来,太子也松一口气,他还是看不清楚,但交手却能看到。

    “他们的马真是快。”太子早就听说过,在今天得到验证。

    陈留郡王颔首:“回殿下,他们的人对马也更娴熟。”

    “但……。”太子还要说什么,却见到视线里清晰,柳云若、萧战兵分两路,把追的三千人也分成两下里,萧战带一队远去,柳云若带一队往这里来。

    太子不由得有些心喜,近些,他看的更清楚。太喜欢了,忘记自己的职责:“我几时下去会他?”

    “请殿下不要着急,先指挥结束。”陈留郡王温和的回答。

    太子微微面红,这才惊觉他有疏忽。打起心神,太子对着断后的两千人望去。

    那里真正的肉博战,应该是刚交上手,但血腥气已淡淡而来,显然已见血光。

    今天面对的虽然只有五千人,但梁山王不敢大意,今天带队的不是小军官,清一色的将军。

    钟南也在其中。

    钟芳容挂念父亲,目不转睛一直看着。

    这种是切瓜砍菜似的战役,每一挥舞下去,就带出一道血光。功夫不行,就只能让别人砍了。钟芳容一直以为她跟随老太爷去过南海,又来到这里,也算有见识的人。此时,她发现自己错了。

    和眼前的阵仗相比,她以前的每一天都是福窝里呆着。而这里辽阔的土地上,每一天都可以不安宁。

    泪珠不知不觉的挂在眼睫上,钟芳容无声地哭了起来。

    她的出游路上,安全从来有保障。遇到强盗等,也远不如这场面震撼人心。

    她离的不算太近,看不清一刀一剑的厮杀。也因为她离得不近,血光弥漫开来更为壮观。

    这也是钟芳容不跟随太子,而执意留在埋伏的队伍里的目的。她要看的,她看到了,虽没有让吓得战战兢兢,却为这种“辛劳”而泪流满面。

    准太子妃的尊严,决定着钟芳容不可能会有庇护父亲的话,而让她不看呢,她又不肯。她就一面默默流泪,一面继续看着。

    好在两千人不算多,很快,带着满身血迹,钟南回来。他没有打扫战场,也没有就地审问俘虏,是他有几句重要的话要告诉钟芳容。

    “看到了吧?这就是边城。每时每刻都护卫着中原的安宁,每时每刻都有杀戮发生。也每时每刻出来勇士或者战死的人。”

    钟南甚至没有擦拭盔甲上的血迹,也就没想过是不是薰到娇生惯养中的女儿。他在这血气中语重心长:“当年,袁家表叔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勇士,至今也没有人敢说他功名来的不正,前程来的不公。他保得住加寿的皇后之位,也带给我们家一位娘娘。容姐儿,你的亲事不是由大花决定,是由皇上皇后恩赐,由袁家庇护而成。”

    钟芳容不住的点头,不住的抽泣:“知道,我知道了。”

    “大花也很重要,我对褚大叔和大路从不敢怠慢。但你不能忘本,你这个皇后是从哪里来的,你要弄清楚。”

    钟南早就想和女儿好好说说,但没有找到好的机会,今天一吐为快,他心中都是舒坦的。

    高岗之上的太子,观战也到舒坦之处。

    游牧民族对马的掌控力更高,陈留郡王承认,太子也刚刚亲眼见到。

    但另外有不服气的人。

    马奔得闪电一般,马上人已甩脱浮夸的衣裳,紧贴在马背上好似一体。不管是马的腾挪还是纵跃都没有影响到他不说,在纵马拐出一个几不可能的弧度时,乌光闪动,长箭破空声划破天际,直袭后面的奔马。

    后面的人马术也出色,一闪身子避过去,嘴里叫喊着异邦话。

    太子听得懂,风中传过来的是:“好箭,我也有。”

    特木尔取下弓箭,也是一箭还给柳云若。

    乌光闪过,两箭双双倒地。随着乌光过来的,还有柳云若雪亮的家传钢刀。

    小柳大笑:“听说你们刀法好,咱们也试试。”

    特木尔着实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弓箭几乎同时出手,柳云若出刀却紧紧跟上。仓促间拔出弯刀往上一格,火花迸射中,两个人分开,特木尔的面色铁青。

    他没有受伤,但也没有想到中原用刀能有这么大的力度。但想一想呢,这却不是大力气。

    这是什么古怪?

    特木尔稳住身子,把马也整顿一下。这个时候,他又大吃一惊。他追着那衣裳最华丽的人走,耳边厮杀声不断,什么时候下去的,他却没有发现。

    而现在看一看,不知何时,他能看到的地方,他的同伴只有他一个人和一匹马在,再就是或大或小的血泊和惨烈。

    他要是绕得过山丘看,撵着萧战走的还有一批人在,只是视线不会拐弯,他看不到。

    再强大的士气,这个时候都会夹杂悲伤,特木尔更是气的呼呼喘着粗气,眸子怒张直到赤红,大叫一声,拿出他厉害的一招对着柳云若席卷而去。

    乱云刀光中,仿佛平地起惊尘。

    柳云若挥刀架住,银白一抹刃光映出他凝重的眼神。

    春风雪光里裹的两个人马匹都似看不到,“叮叮当当”声中,只见到两团刀影分开又并,合起又分。

    两把都是好刀,十招过后,特木尔不甘心的大叫:“为什么你的刀不碎!”

    他知道中原的功夫杂乱,但见过的不多,像这种交手刃贴着刃走,力气却永远对不上去,他就无法发挥刀的锋利。更让他觉得邪门的,有时候他专门劈下来,柳云若也是反手挥格,可双刀一交上,就滑溜溜的侧到一旁,让他的万钧力气闪到一旁。

    柳云若为了不输给萧战,异邦话也相当流利,一听就笑了:“小爷的刀专破你的刀。”

    回的也流利无比。

    特木尔面色暗沉:“这不可能!”狠狠一记劈击,带着不服输还要再试一回。

    他的人几乎从马背上离开,身子带动马缰、马镫胡乱晃动,一定要分个输赢不可。

    “成!”柳云若好胜心起,咆哮道:“我同战哥比比力气!”

    战哥又不在这里,喊他有什么用?柳云若知道萧战在此地不是输力气的人,他也上了兴致。

    “开!”

    “碎!”

    两个人同时大叫,力气带着两匹马嘶鸣不已。

    “当!”

    一声以后,有什么远远的飞开,真的碎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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