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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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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训把他的手拂开:“今儿方鸿的孙子来寻执瑜,进门就问我,小袁在哪里?”

    “那你以后再别叫我小柳了!我老了,叫我老柳吧。”

    袁训嘀咕:“老柳还敢好意思说纳妾的话吗?一树梨花压海棠你以为不是讽刺?”

    看看到了巷子口,柳至叉腰吼道:“就纳妾,我家纳妾关你甚事!”

    “你敢!”

    ……

    老鸨欢天喜地:“我的侯爷啊,我就想去请您,来这儿全是过夜的不成?我们也有好歌舞,清雅的,一点儿下流不带的。再者,我为国舅作个证,他从进来就清清白白的喝酒,可没有叫人,不会妨碍你们定亲事,请请,里面请,”

    柳至嗤之以鼻:“我用得着你解释。”

    袁训斜睨刚才出来的房子:“是了,门和窗户全打坏,”一指柳至:“他赔!”

    “我赔我赔,”文老爷见到忠毅侯也肯过来,这正是他下一步要请的人,颠颠儿的过来:“今天我做东,全是我的。”

    换一间门和窗户都好的房子,柳至的小子把柳至的外衣取过来,重摆上酒老鸨亲自来敬两杯,说侯爷肯到,是天大的颜面。袁训打断人家门,踢坏人家窗户,哪怕有冤大头出钱呢,也有个下礼的举动称得上随和。和柳至吃了老鸨一杯敬酒,就把她打发出去。

    面前坐着两位勋贵,文老爷这一回飘的更狠,站着倒酒的时候脚下似踩云彩,坐下说话的时候屁股下似坐着云彩。场面已不由他控制,大多人在这个时候只捡重要的话尽情的说。

    不多的机灵让他用在对袁训的开场白上:“侯爷,我对国舅说过家门,但您没有听过,容我再报家门。”

    “开国的时候,我家筹划粮草多少担,聚拢人多少担……”袁训听到这里信上三分,柳至说的没错,他的心思只在自家,不在安王身上。

    袁训故意扯开他的话头:“听说你今天跟着安王面圣,殿下现在还好吗?”

    文老爷的回答:“皇上慈爱之心,命柳国舅整顿他的书房,洗心革面。这是好事。侯爷请用酒,国舅你也用,听我再说说与我同进京的,是我家的侄女儿,往您府上也拜过,寿姑娘面前也去过几回,这是我家从小悉心教导的姑娘,以后不会差不会差……”

    袁训和柳至交换一个眼色,再次扯开他的话头:“难怪你请国舅,我猜也是为了拿的人那些说话,要说一古脑儿全不好,我和你一样吧,我也不敢信。国舅在这里,你正好同他说说。”

    “呵呵,这事儿交给国舅办,我放心,我家三姑娘也放心。三姑娘说感激,明儿上门去拜夫人道谢,”

    袁训忍俊不禁一笑,心想我还岔不开你的话了?再来一回:“皇上是好父亲,这我和小柳跟皇上的日子不短,我们敢说这话。你放心吧,安王那里要我们帮着说话吗?”

    文老爷居然一怔,一瞬间后才恍然模样,起身敬酒:“那敢情好,有劳侯爷,有劳国舅。”既然这二位愿意帮忙说话,文老爷怎么能浪费:“请二位多多美言,我文家对皇上的忠心从开国追随到今日不变,随我进京的侄女儿行三,性情贤淑,和安王定然是良配。喏喏,我们还有文妃娘娘的遗言。”

    柳至也忍不住一笑,这位只想着为他家的三姑娘美言几句。眼角见到袁训也是笑意加深。

    既然这位不管怎么样也要说他自家,袁训话风一变,顺着他道:“我妻子见过,寿姐儿也夸她大方得体,”

    “是吗是吗?看看我说的不假吧。”文老爷喜欢的浑身忽忽的冒喜泡儿。

    下一句,袁训轻叹:“只可惜你们进京的时候不巧,偏偏遇上安王年青不懂事,”

    柳至碰碰他:“你说的不对,圣旨里说受人鼓惑。”

    文老爷闻言酒意上涌,鼓起眼睛咬牙道:“皇上圣明!就是受人鼓惑!特别是跟殿下的周先生,就他嫌疑最大!国舅,你可要细细地审问才好。”

    柳国舅差点大笑,等我审出来杀几个,丢的可是你亲戚的颜面。这位居然不管了?

    他忍住笑,严肃的点头:“正是,不知他有什么劣迹?你不妨对我说说。”

    袁训插一句:“这会儿不是问案的地方,你且退后,怎么总想拿人是怎么的。”

    不拦,文老爷也许斟酌的说。这么一拦,话到满口如炸堤之水,文老爷冲口而出:“周先生最糊涂啊!我家三姑娘是娘娘定的亲事,他也不放心上!”

    袁训一本正经的同情着他:“这就没有道理。不过呢,”把眉头微微皱起。

    文老爷急了:“侯爷请指点。不过什么?”

    “不过他也有他的想头吧,到底未婚而居住京里待嫁,还没有圣旨下来,这不矜持吧?如果家在京里倒也说得过去。周先生是为姑娘名声着想也不一定?”袁训满面诚恳,而柳至也跟着诚恳的点头附合。

    文老爷怒气上来:“侯爷听我说,国舅听我说,这样的话倒也有理,所以我请他对殿下进言,实在不行,他自己可以借府中的名义对皇上进言不是。殿下再三不肯答应,周先生冲着娘娘的遗言也理当对皇后娘娘进言,请娘娘下一道赐婚圣旨,”

    这人话已吐露快到十分,柳至毫不客气地诱导他:“早下赐婚圣旨有什么用?今年也不能成婚。难道京里一住几年客栈,这可不好看。是了,用了你的酒,不能一句实在话没有。提你个醒儿,如今你们算有圣旨,京里置办个落脚地方才好。而且皇上圣旨里写规劝,可不是赐婚圣旨。姑娘长住,面子上下不来!”

    袁训也遗憾:“他说的有理。”

    “这这……。”文三姑娘颇能出力,而且她不在,文老爷想自己一个人也难和安王交涉许多。

    开国局面的话沸沸扬扬就要升腾,一旦成真,三姑娘不在京中,安王要更不认得自己这些人是谁怎么办?

    已经对安王下过“凉薄”结论的文老爷借着酒劲道:“有劳国舅在娘娘面前美言,早早下赐婚圣旨,让我们在京里住着名正言顺吧。”

    他心里惴惴不安,并不敢保证柳至不会答应。但柳至连连点头:“女孩儿名声要紧,成成,挑个日子,让我夫人带你进宫拜见娘娘。”

    文老爷跳了起来,还没有欢呼,柳至吐一口酒气,摆出夸口的神色:“懿旨一下,包你们在京里住到后年,哦,大后年,三几年的无人说闲话。”

    他又把文老爷提醒一回,文老爷回到座位上发呆,喃喃自语:“是啊,大后年?”

    侯爷再次上来:“住三几年?那是要买宅子。”挑起眉头明显是疑惑片刻,小心翼翼问道:“三几年日子倒也好过,不过你们得回家搬东西过来,难道全在这里置办?姑娘的嫁妆总得搬来,不带现置办的。算一算反正你们要回去,不如回去搬了东西再来,在家里接旨意不是更好?”

    “不回去了,我家老三从此就在京里。托国舅和侯爷的福,长往娘娘面前请安,长往侯夫人面前请安,长往寿姑娘请安。长得教诲比在家里要紧。”文老爷死死咬住,死也不肯透露他知道恢复开国局面的话。

    今天能说成一件就不错,要知道请动柳国舅,又拐带来忠毅侯,是他几个月里才办到一回。就眼下这点儿酒菜,说多了话,弄得一件也不成反而糟糕。

    柳至把手一挥:“三几年一晃就过去了,喝酒,咱们喝酒!”

    ……

    宝珠在烛下坐针指,不时看着外面。卫氏带着丫头等人陪着她,看宝珠又看一回,劝道:“这些年夫妻,难道对侯爷你也多心?我的姑娘,我天天烧香也觉得来不及,你一定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上上辈子也烧了。快别多看了,侯爷是男人,在外面有应酬常事儿。”

    “妈妈,我不是怪他回来晚,我是担心。”宝珠笑道:“您忘记了,前几天刚拿柳国舅一回,我怕他又去寻国舅的事情。”

    卫氏眉开眼笑:“是吗?这是好事儿啊。”

    宝珠失笑:“妈妈这般偏心就不好,国舅应酬就是不好?他自己应酬就是好?”

    卫氏沉下面容:“侯爷是让人放心的,就是去吃花酒也是好人。国舅不好,亲事还没定呢,太后还没放心他家,就敢扬言纳妾?我要是个男人早就打他去了。”

    这段话说的宝珠乐不可支,笑过,叮咛道:“您可别在小爷面前教唆。”

    “我怎么会?国舅在小爷面前是长辈,他再不好,小爷也要跟云若小爷好,我只教唆能去的人。”卫氏把自己提醒,皱眉道:“真是的,怎么关爷不去打他?”

    关安的妻子也在这里,闻言应声:“晚上就对他说,让他明儿就去。”

    卫氏面色好过一些,但没绣两针又不满意,对她的侄女儿小卫氏皱眉:“怎么天豹不去打他?蒋将军说他本事最高不是吗。”

    小卫氏忍笑:“是了,他晚上不当值来家话,明儿让他去。”

    卫氏面色又好过一些,没绣两针,又寻上梅英:“孔管家的也没听说去,”

    梅英笑道:“您老人家赶紧变个男人吧,您自己去。就免得寻这个不是寻那个的错儿。”

    “哼,我要是个男人啊,我一早去了,还等这会儿呢……”卫氏唠唠叨叨。

    梅英趁她喝水的空儿,小声道:“妈妈愈发老糊涂了,大家伙儿别理她。”

    房里人窃笑着,外面有人回话:“侯爷回来了。”众人起身迎进房,除宝珠外散开。

    袁训一进房门就得意洋洋:“又大发财,把小柳,呃,老柳打上一顿。”

    宝珠为他解衣裳,撇嘴不信:“真的假的?”

    “好吧,他功夫也不弱,我和他又打一架,这话你信了吧?”

    宝珠取笑:“这句不偏不倚,在正理儿上。你们俩个只能棋逢对手,不分胜负,这句我信了你。”

    袁训打了架又喝多酒,除去酒气薰天以外还有满身灰土。宝珠给他换好家常衣裳,催他道:“洗洗吧,不然薰了床帐。”

    袁训神神秘秘:“要紧的话,说完我去洗,留你一个人诧异,也免得没事做想我洗澡模样。”

    “啐呀,又贫上来。快说吧,你洗完我慢慢看不迟,也免得你想着我要看你。”

    袁训就把话告诉她,不出意料,宝珠失声惊呼:“不会吧,要在京里候上三年?”

    “人家打算买宅子。”

    “买宅子,却为等亲事也难看。像等不及要嫁。我随祖母在小城住的时候,时常觉得女眷们说话碎,一件小事儿能说成大事情。成亲后随你去山西还好些,两耳清静。如今又回来扮贵妇人,为寿姐儿要见许多的女眷,每天听她们说话,也是一件小事儿说成天般大。文三姑娘要真的不走,说话给她听的人可是不少。”宝珠摇头:“这主意真不坏,”

    又嫣然一笑:“你们俩个明里看着真不好,背地里看着,我以为好了吧。却真是坏心眼儿。”

    “他没有这心思,我们也点拨不来。”袁训打个哈欠:“打架一身汗,吃酒又一身汗,我去洗了,你慢慢想吧,她要等嫁,别人有什么办法?”

    宝珠看着他过去,独自在榻上又补几针针指,想一回文家三姑娘,还是摇一回头。

    按说她自家的女孩儿,加寿早早去太子府上掌家,香姐儿好些,在家里呆的时候多。加福呢,也是小小年纪就有“小王妃”的称呼,不能说别人家不矜持。

    但加寿加福各有原因,与不矜持扯不上边儿。宝珠为三姑娘叹气,觉得她容貌生得好,性情虽孤介或刚烈或梗直些,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但袁训话学的一字不错,推敲一回文老爷的话,宝珠也无话可说。又不是亲戚还能上门劝劝,只能嗟叹一回罢了。

    ……

    烛下,文三姑娘还在哭。不管她性情有不圆满,但明白上她不差。文老爷酒醉后回来,勉强学话意思全在。一等亲事三几年的话,三姑娘自家难道不懂?

    请文老爷回房歇息,三姑娘不由得伤心泪落。

    能去见皇后了,三姑娘没有意料中的欣喜。反而摆在她面前的两条路更加清晰,迫切的要她抉择。

    一条路是京里买宅子,等候成亲三几年。这几年里她能不出二门,不听外面的话吗?不能。她留在京里就是为家人周旋,不出门儿怎么行。

    但女眷出门只寻女眷说话,遇上讽刺她的人在所难免。

    第二条路是紧急成婚。一生的大事情将件件不周备,落人一生的笑柄。但好处呢,她得到安王妃的身份,可以时常在宫里走动,皇上想到文家人的时候总要比以前多。

    而娘家好了,笑话也许就少些。世间的笑话,本也冲着运低的人去。

    两条路没有一条不是她流泪的缘由,三姑娘只哭了一个河涸海干,泪水流不动,听鼓打在四更,对镜看双眸啃的似桃子,睡了一个更次,起来梳妆用早饭,置办礼物去柳家。

    脂粉遮不住的苍白,让柳夫人着实的心疼她。这位夫人和宝珠一样心地儿能好的地方,一定会表露一回。

    想想昨天柳至回来说的话,这位姑娘在京里等成亲也不好看,跟看守男人似的。而安王府出事,她应该担心。全是伤心事情不是?柳夫人大胆的作主:“我这就带你进宫见娘娘,可怜见儿的,早些为安王求情,哪怕娘娘说不动话呢,也是你的关心到了。”

    三姑娘顶着这副面容上门,也有博同情的含意。拜谢过柳夫人一起进宫。

    ……

    柳至知道自己夫人性情好,好心地,又有儿子最近进宫频频,一早打发柳云若进宫,对皇后说上一通。

    皇后即刻就见,也对三姑娘说几句同情话儿,答应帮她说个情,但话也说在前面:“不怕你笑话,皇上生气,我也说不成人情,你可别怪我。”

    三姑娘谢恩,又趁机请赐婚圣旨的话,涨红脸道:“本不应该没脸的求,但皇上旨意着我家规劝,现京中就只有我和叔父在,我要是走了,不放心殿下。我要是留下,又怎生出门见人?”

    皇后叹气:“可你想想,旨意好下,我着人拟旨就成。但你接过旨意后日子更不好过,有句话儿叫京中居大不易,可不是单指粮米贵,还有这闲言闲语。都说京里中权势之地,因此更称得上是非之地。”

    三姑娘呜呜地哭,柳夫人也流下泪水。她本着公道的心意说一句话:“娘娘,您下旨斥责安王才好。姑娘远路进了京,半点儿不怜惜。他就应该指一处宅子给她住,说声是他请来的,这脸面不就圆转过来。”

    话是好心,更扎三姑娘的心。

    哪个王府或哪个权势之家在外面没有私宅呢?好的没有,三间小屋不可以没有。但安王只想他们早离京,只字儿没提过招待的话。

    三姑娘也早赞同文老爷的话,未婚夫婿果然“凉薄”。真的他说句“请来的”,自己面上的境地好过许多。

    也正因为他“凉薄”,对他帮扶文家全无指望。三姑娘哭近一夜主意早定,叩头道:“请娘娘赐旨意,请娘娘成全。”她哭道:“求娘娘赐我早成婚吧!”

    柳夫人惊骇满面。皇后在心里快意地一笑,想国舅的话果然没错,她竟然不怕这人丢足一生。

    皇后无奈:“也好,不然几年闲话你可怎么听呢?早一年是一年吧。明年太子大婚,你不能掺和。后年为安王和你办大婚。”

    “娘娘,”三姑娘艰难地道:“今年呢?”伏下地去,紫涨不仅到脖子,手上也因紧张而红了。

    她又抓着地,怕自己晕过去,人跟着有了颤抖。

    柳夫人尖呼一声:“天呐,你你,你……你是个傻孩子,今年可太不周全了。”

    “就是,衣裳呢,寿姐儿或许愿意分你一件,把她的常服给你当礼服也说得过去。东西呢,让太子分一些。但只怕梁妃娘娘不答应,要说你抢了齐王的福气。”皇后看似劝解,其实给了三姑娘一些甜头。

    三姑娘竭力让自己清醒,回想一早她请文老爷再次确定,恢复开国旧局面的话是真实的。昨夜他同忠毅侯和柳国舅用酒,问上几句,他们虽明着回答,却说六部最近忙到不可开交,不知开国时的卷宗有什么好看的,大家全看得焦头烂额。

    只要这个消息是准的,三姑娘愿意丢等不及而成婚的人。

    她泪流满面再次恳求:“安王府上最近出事全在内宅,与其在外面忧心,不如为他分担。”

    ……

    皇帝看着皇后进来,手里却没有捧吃的,有点儿奇怪。不送吃的,你来做什么?

    皇后装看不见,腹诽他太子已回京,我余下的东西已没有接济,为什么还要给你吃?

    行礼过切入正题,把三姑娘的原话说过,皇后道:“故而我亲自来见皇上,这事情不小,先不说她自家丢人不丢人,只她对我说的,她家是开国的老臣,功劳不小。我答应她今年成婚,岂不是愧对老臣。老臣们,素来不是皇上你看重的。”

    在这里没忍住撇一撇嘴,帝后心头同时浮现出夫妻为“开国老臣”有过的争执。

    ……

    “太子,你左一个右一个的也足够了,为什么又要从外省要人?”当年的太子妃剑拔弩张。

    当年的太子还是有耐性的:“你不懂,这些是开国的老臣,他们要亲近我,不能拂了他们。”

    ……

    旧事浮上来,皇帝轻咳一声,皇后黯然神伤。当年的她还是曾威风凛凛过的。

    深吸一口气,皇后强笑:“因是开国老臣,她说这样糊涂话,我不敢驳回。到底是开国老臣,要好好的对待不是吗?皇上没事儿还给体面呢,让这孩子胡闹,开国老臣们会有怨言的吧?”

    皇帝想也没有想:“她要这样,你就答应吧。”

    ……

    柳夫人在外面宫车上,见皇后回来说皇上答应,又把怎么说的学给她听。柳夫人欢喜赞叹:“娘娘,这事情皇上应允,我虽为她难过,但随她去吧,是她自己要的不是吗?只是您说话愈发的好了,我早就过您是没细想过,要是细细的想,没有一句会得罪皇上。”

    皇后瞅着她:“一早国舅打发云若来说的,我不过是学出来。”

    “咦,我怎么不知道?”

    皇后取笑她一下:“兴许是怕你学不好。”

    她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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