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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堂主忍着笑,纷纷劝说铁成锋带上练星雨一起去。
铁成锋无奈,朝万俟文渊苦笑一声,点头答应了。
三人运起轻功,向那客栈方向赶去,练星雨的轻功果然惊人,让万俟文渊为之匝舌不已。
还没到客栈,忽然听到旁边一条小巷里面传来兵刃撞击的声音。
几人一起停了下来,铁成锋给两人使了个颜色,身子轻轻一纵,就跳到旁边一棵大树上,恰好将整个小巷的状况望在眼里。
入目便吃了一惊,只见七八个自己路上见过的那种幽灵状的人正围着费乱和两个管家状的人在狠斗着,显然打斗时间还不很长,但是却分外激烈,几乎每一刀,每一剑划出,都有血花溅起,就在铁成锋看着的这一瞬间,已经有一名幽灵被费乱一刀砍死,然而费乱也被那人临死前拼命扔出的长剑划伤了肩膀。
万俟文渊和练星雨见铁成锋上去以后居然呆住了,忙跳了上来,一起观看,也是各自吃了一惊。
万俟文渊在铁成锋耳畔耳语道:“对方可能有后援,我们要出手吗?”
铁成锋呆立思考的原因就是担心对方有后援,观看局势,还有六个幽灵围攻费乱等三人,咬咬牙,回身低声道:“我们必须一击必杀,将那几个家伙一起杀掉,即使他们有后援也不怕了。”
万俟文渊点点头,握紧了手中金刀,道:“我负责对付费乱的那三个,帮主负责两个吧,剩下的就看练姑娘的了。”
练星雨最近修炼烟月真经略有小成,正想找个人试试,闻言兴奋地点点头。
铁成锋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一定小心,如果杀不掉就先保住你自己,让我和万俟兄来对付好了。”
练星雨产生了一种奇怪地感觉,心中一甜,点点头。
几人握紧兵刃,万俟文渊望着场中形势,就在六个幽灵有四个刚刚出招之际,忽然脚下用力身子急纵,手中飞出几道金光,向其中三人飞去。
不料练星雨动作比他更快,剑光划过,那个练星雨负责的幽灵一身不吭,颈上已经挨了一剑,身子摇摇欲坠,居然将手中长剑向练星雨扔了过来,然后才倒了下去。
练星雨轻功何等高明,轻轻一闪,已经躲了开去。
那边万俟文渊三枚金刀也没有让大家失望,轻轻松松从后面解决了三个围攻费乱的家伙,比练星雨的剑还快了几分。
铁成锋身子一落地,冷月剑以剑做刀,挟万钧之势,将那幽灵劈做两段,同时左掌玄阴九转出手,另外一名幽灵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就倒下去了。
几乎是一瞬间,就完全解了费乱等人的围。
费乱拱手道:“多谢帮主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铁成锋和万俟文渊方才那一瞬间用力过度,好容易调匀了呼吸,铁成锋道:“费兄不必客气,不知费兄怎么会和他们冲突上的?”
费乱叹道:“在下也不很明白,方才我们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忽然觉得外面安静的可怕,而且还有一种杀气,我们在房间等了半天,实在等不下去了,就冒险出门,结果在这里被他们所截杀,我几乎撑不下去了,这些人太可怕了。”
铁成锋点头道:“既然已经没事了,大家就一起回烟雨楼吧。”
万俟文渊却一直奇怪地望着练星雨。
练星雨微感羞涩,问道:“你看我干吗?”
万俟文渊道:“实在没想到,你轻功这么高明,倒是没有看出来。”
练星雨微微一笑,道:“是帮主老是不许我打架,每一次他都自己动手,我哪有机会让你看啊。”
万俟文渊神秘地看了铁成锋一眼,面上露出暧mei的笑容。
铁成锋和费乱都没有注意到,只有练星雨看到了,一时大羞,第一个向前冲去。
铁成锋一见,忙道:“练姑娘,慢点,大家一起走,小心危险。”
练星雨这才停了下来,忽然呃地一声,皱眉伸手摸着胸口,身子缓缓软倒下去。
铁成锋这时已经赶上了她,见她这样,向她胸口望去——那里,静静地浅浅地插着一只蓝幽幽的鱼状暗器。
铁成锋紧紧抱着她将要倒下去的身子,咽喉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叫,身子一晃,便向方才练星雨正对的方向纵去,落在一间瓦房上面。
但见夜空如水,星光灿烂,适才偷袭练星雨那人早已鸿飞冥冥,铁成锋咬着牙,努力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情形,仿佛是一条瘦瘦的人影闪了一闪,接着练星雨便中镖了。
那人是谁呢?
可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
练星雨却已经昏迷了过去。
万俟文渊和费乱等人不明所以,纷纷赶上来,但是看到练星雨胸口的暗器时,俱都闭上了嘴巴。
铁成锋木然地望着天空,纵下那瓦房,居然脚下不稳,几乎摔倒在地,不过他始终紧紧抱着练星雨,就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万俟文渊望了铁成锋一眼,道:“帮主,这个,我们回烟雨楼找段堂主她们看看吧,或许还有救也未可知。”
就是他自己,也知道这番话说出来,有多么苍白无力,可是,当此情景,他还能说什么呢?
铁成锋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呆呆地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来呢?”
身形急闪,向烟雨楼方向赶去。
万俟文渊和费乱面面相觑,费乱叹道:“帮主是不是,唉,那姑娘仿佛和帮主关系很亲密似的啊。”
万俟文渊皱眉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道:“中了蓝色绝梦的人,会晕过去吗?”
费乱也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两人同时向烟雨楼赶去,只苦了费乱的两个管家,功力不行,在后面拼死拼活地追着。
铁成锋到得烟雨楼,也不多话,从墙头上直接跳了过去,院中,众人正自凝神戒备,忽然看到有人跳了进来,正要上前,见来人乃是铁成锋,这才住了手,柳七娘上前问道:“帮主,发生什么事了?”目光向下,看到被铁成锋抱着的练星雨,大惊。
铁成锋双眉紧皱,问道:“你看,练姑娘中的是蓝色绝梦吗?”
柳七娘低头道:“属下不敢保证,不过蓝色绝梦中了以后人不会晕倒倒是真的,段堂主这方面颇有研究,让她来看看吧。”
段非凤不待她多说,早已经凑了上来,望着那小小的鱼状暗器,凑鼻子上去闻了闻,面上露出喜色,道:“天可怜见,这不是蓝色绝梦,只是普通的镖上面施了点致人昏迷的药物罢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铁成锋面上露出喜色,将练星雨抱入自己房间,好生放置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擦擦额头上冷汗,长长舒了一口气。
跟进来的段非凤等人见状,暗自偷笑,都走了出去。
铁成锋忽然道:“段堂主,你进来一下。”
段非凤心中疑惑,但还是走了进去。
铁成锋道:“那个,练姑娘身上的伤,还是你来给包扎一下吧。”
段非凤抿嘴一笑,道:“属下遵命。”
铁成锋晃晃脑袋,走出了房间,段非凤便忙开了。
门外,已经知道练星雨无事的万俟文渊和费乱正呆立着,见到铁成锋出来,万俟文渊道:“属下汗颜,居然在眼皮子底下让练姑娘受了伤,实在对不住帮主。”
铁成锋道:“万俟兄不必如此,那人出手了无痕迹,大家当时都没能够阻止他,幸好练姑娘没事,否则,我就万死亦难辞其咎了。”
万俟文渊却又想歪了,微笑道:“属下先告退了,帮主慢慢守着练姑娘吧。”
转身离去。
费乱自然不傻,呵呵一笑,道:“在下,那个还有点事情,先行回房了,帮主明日再见啊。”
带着两个匆匆赶来累得半死的管家也离去了。
铁成锋不由啼笑皆非,也没有多做解释。
屋内,段非凤的声音传了出来“帮主,练姑娘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应该快醒了。”
铁成锋忙走了进去,段非凤已经收拾妥当,道:“帮主,就烦你在这里照看她了,夜已深,属下告辞。”
也走掉了。
铁成锋端了椅子坐在练星雨身畔,望着她因这些天长途奔波而微瘦的身子,叹了口气,心中却又涌上紫茜的身影,只觉犹如一片乱麻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练星雨沉沉地睡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要醒过来还得一会儿时间。
手腕一动,碰到了冷月剑,冷雪莲的身影又陡然出现在眼前,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姑娘现在又在何方。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悠长的筝声,铁成锋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仔细聆听着。
那筝声不甚大,只是入耳却清晰无比,但是铁成锋听起来,又自不同,因为这筝声所奏,正是那首“人生无痕”。
望了望甜甜沉睡着的练星雨,铁成锋拍掌叫来一个女弟子,嘱咐她照看练星雨,自己则向外走去。
那女弟子不解的望着铁成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离开——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或者,即使她听到了,她还是不会明白的。
那筝声异常奇怪,在房间里听,就是从窗口方向传来,可是站立在空荡荡的院中,却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似的。
铁成锋仔细听了半天,仍然没有听清楚筝声的方向。
然而,人生无痕那熟悉的调子却声声入耳,往事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猛烈地撞击着铁成锋的心,一曲将了,铁成锋面上已经流下泪来,无力地坐在院中,叹道:“紫茜,是你吗,为什么你不肯见我呢?”
就在此时,筝声忽的一扬,然后完全消失,但是那最后的一下筝声却依稀来自东方,铁成锋身子如同一只大鸟一般飞了起来,向东方赶去。
前方夜色笼罩,星光下能看到一条模糊的人影在民房之间迅速跳跃,向远方遁去,铁成锋脚下加劲,向那人追去。
柳旭风:呵呵,终于考完试了,以后可望保持每两天更新一次的速度,大家多多监督啊,表让偶偷懒了
………【第二十一章(2)】………
不料那人轻功甚是高明,看上去不很远的距离就是追不上他,好容易拉近了一点距离,那人却又用力,很快又远了起来。
铁成锋却心中烦躁,只想将这人追上,好好问问那首曲子的事情。
仿佛追了好久的样子,那人已经将铁成锋带到了城外,铁成锋这才猛地警醒过来,看着前方,心中顿生退意。
那人却好像理解铁成锋的心意似的,居然停了下来,还冲着铁成锋招招手。
铁成锋脚下用力,很快就赶到那人身前。
只见那人全身上下被一件黑色的袍子罩着,只露出了眼睛,看不出是男是女,双眸中射出两道冷电来,仿佛要刺入人的五脏六腑似的,只是,那眼睛却仿佛十分熟悉似的。
铁成锋看到那眼睛,只觉莫名其妙地心中一热,一股怪怪的感觉泛了上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人却忽然说话了:“你是铁成锋?”声音刺耳,怪异无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铁铲用力铲入砂子里面所发出来的,让人十分不舒服。
铁成锋没想到这人声音这样诡异,但是也没多想,道:“在下正是,阁下是否方才弹筝之人?”
那人悠悠地道:“是我非我,干卿何事?有人让我将这个交给阁下,接好了啊。”
手腕一振,一物飞了过来,铁成锋心中一动,隔着衣袖一把抓住了,只觉入手乃是一个小小的香曩,刚要说话,那人却忽然怪笑一声,向远方纵去,顷刻消失不见。
铁成锋心知对方比自己轻功高出太多,也没想追赶,细细打量手中香曩,只觉熟悉之极,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抬头望处,只见夜色冥冥,四下里却只有自己一个人,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回去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安安稳稳地到了烟雨楼。
自己房间里,一灯如豆,铁成锋推门进去时,练星雨犹自睡着,那女弟子却趴在旁边桌上睡着了,想来是十分疲倦了。
铁成锋心中微感歉疚,抱起那女弟子,放在自己床上,然后坐在椅子上,就着昏黄的灯光看那香曩。
那时在夜色下看不清楚颜色,现在拿出来一看,只见香曩色呈淡紫,铁成锋心中猛地一震,几乎说不出话来。
如何能够忘记,初次见到紫茜时那一身紫色的装束呢?
无比熟悉的紫色,无比熟悉的手感,铁成锋抚mo着这香曩,显然,这香曩和那身衣服,是同种布料做成的,虽然自己没有在紫茜身旁看到过,可是女孩子的东西,自己没有注意也是正常,也就是说,这香曩,可能是紫茜的了。
铁成锋心中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带的那椅子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两个躺着的姑娘仿佛听到了什么似的,在睡梦中一起翻了个身子。
铁成锋忙暗自收敛心神,将椅子扶了起来,仔细打量这香曩。
香曩除了颜色以外,居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了,铁成锋沉吟良久,将香曩打开了。
香曩里面,除了一张薄笺和一只已经枯黄的树叶所做的哨子以外,一无所有。
铁成锋颤抖着将那只哨子摸了起来,心神顿时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候,自己和紫茜刚刚回到家,上山打猎之时做了这哨子,被紫茜拿去玩了,没想到她将这哨子收藏的这般好。
只是,她将这哨子送了回来,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那人说是有人拖他将这香曩送回来,那相托之人莫非便是紫茜?
可是,那人却如何能够弹奏“人生无痕”呢?
还是不是他,而是紫茜在另外一个地方弹的?
铁成锋痛苦地敲了敲头,将叶哨放回香曩,又取出了那张薄笺。
薄笺上面仿佛写的有字,铁成锋轻轻展开薄笺,低声读道:“君非君,妾非妾,一月聚,半年离,聚如落花入流水,离若劳雁各自飞。”
身后,练星雨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帮主,这诗有一种忧伤的意味啊,是你写的吗?”
铁成锋回身一看,只见练星雨睁着大大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铁成锋嗯了一声,脸上一热,将香曩和纸笺收了起来,道:“你没事了?那会儿可吓坏我了。”
练星雨脸上微微一红,不过没人能够看得见,道:“当然没事了,帮主,你一个在做什么呢?”
铁成锋道:“没什么,刚才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你在这里继续休息吧,我另外找间屋子睡好了。”
这时那个女弟子也醒了过来,见道自己居然和练星雨一起躺着,忙爬起来,道:“弟子一时困乏,帮主赎罪。”
铁成锋笑道:“没事没事,你继续睡好了。”
那弟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继续在这里睡了,起身离去。
屋内刚才其实也只有铁成锋和练星雨两个人,只是有那女弟子睡在旁边,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那女弟子一离开,铁成锋登时感到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练星雨低声道:“多谢帮主关心。”诱人的大眼睛却紧紧盯着铁成锋,铁成锋心中一荡,想到练星雨的绝世容颜,几乎按捺不住要上前去抱住她,只是手中的香曩上传来那份熟悉的感觉却让他清醒了过来。
铁成锋走上前去,练星雨心中一喜,还未有所反应,铁成锋在她头上拍了拍,道:“乖乖的睡会吧,我出去找地方睡好了。”
练星雨的眼光立刻变得无比幽怨,铁成锋逃也似的飞奔了出去,不敢再看她一眼。
练星雨撅起了小嘴,心道:“莫非帮主真的是铁石心肠?怪不得唐姐姐以前老是暗中怀疑烟月真经的威力,原来真是帮主的缘故。”
铁成锋来到外面,冷冷的夜风一吹,头脑登时清醒了过来,走到一只灯笼下面,举起手中香曩,仔细打量着,回味着方才那首诗的意境——那是模仿白居易的花非花一诗所写,每一句中都仿佛蕴含着一种离愁别绪,只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蓦地,铁成锋想起一件事来,那是江珊珊所说过的,紫茜现在的容貌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莫非,那句妾非妾是这个意思?
极有可能,如此,那以后的每一句都有解释了,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紫茜容貌大变,然后看到自己和练星雨,还以为自己已经变心了,伤心之余,才将那叶哨还给自己的。
铁成锋长叹一口气,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唐天叶临死前的嘱托,又一句句回响在了自己耳畔。
练星雨脉脉含情的目光,更让他坐立不安。
可是,自己又如何能够辜负紫茜呢?
夜色如水,江南的寒风萧瑟,铁成锋孤单的人影静静地立在院中,思索着。
良久,他忽然站了起来,向旁边一间无人的房间走去,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先收拾万俟世家和司马世家还有澹台世家,然后再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可叹,曾几何时,为了儿女情长,他一怒之下,踏入这染缸一般的江湖,然而,现在却居然要用江湖之事来忘却那儿女之情。
只是,逃避真的有用吗?
练星雨痴痴的目光一直凝望着他,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那间屋子,才失望的收了回去。
翌日,大家都起了个大早,除了铁成锋昨夜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众人久候不至,便派了练星雨来叫他起来。
练星雨走近那间屋子,犹豫了一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原来他昨夜竟然没有关门便睡去了。
练星雨心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什么他会在院中呆立那么久?”
当然,她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铁成锋整个人就那样趴在那张大床上,手里握着一只香曩,明显是女子之物。
练星雨记得自己仿佛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铁成锋那只香曩,就是有几次他换洗衣服,忘了拿身上的东西,自己也未曾从他贴身之物中看到过那香曩啊。
那么,就是昨夜他才得到那只香曩的,可是,为什么会紧紧地将香曩攥在手里呢?
练星雨咬起嘴唇,她想起铁成锋以前仿佛说过,他已经没有感情可以隐藏了,显然,他有过一段伤心事,可是后来,回到那岛上之时,铁成锋却仿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