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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到江枫小心翼翼的样子,刘二毛皱起了眉头,“你没毛病吧,不就是一块俄罗斯玉嘛?”
“不是,”将玉握的更紧了一些,江枫也不知道怎么跟刘二毛解释他那奇怪的感觉。
“算了,你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刘二毛无所谓的说道:“对了,你还没跟我说,这么一大早的跑到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总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那倒不是,”看到刘二毛一脸贱笑,将风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就是这两天心里闷得慌,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哦,听说了,你们那里的一个政协委员出事了嘛。”刘二毛笑了笑:“华夏的官员嘛,就这个德行,怎么难道这事情牵涉到你身上了?”
“那倒不是,”江枫摇了摇头,“就是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还不等江枫说完,刘二毛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等着啊兄弟。”说着,就直接出了储藏间,到他的那个大班台的抽屉里翻了一下,等他再度站在江枫的面前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名片。
“给你。”刘二毛一脸坏笑的看着江枫说道。
接过名片一看,是一张淡香槟色的名片,左上角一个淡金色的心型1ogo,中间印着袁贞两个漆黑的仿宋体,让整张名片看上去十分的高雅知性。
“这是什么?”晃动着手上的名片,江枫不解的问道。
“袁贞是我同学,美女哦。”刘二毛坏坏的笑道。
“我说你怎么笑得那么贱啊?我又没有要你介绍美女给我,你把这个给我干什么?”
“别说哥们不关照你,可惜当年哥哥我学的是经济管理,你这个病我是爱莫能助,不过袁mm可是咱燕京大学心理系的高材生,就算不能解决你的心结问题,嘿嘿,耗尽了你的体力,保证你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去你妈的!”江枫笑着锤了刘二毛肩膀一拳:“我说你怎么笑得跟院子里的妈妈一样呢,老实交代吧,这个袁同学到底是你的第几任啊?”
“这可是我的特别推荐,专门为你留的。”刘二毛也笑了起来:“说真的,这个袁大小姐漂亮倒是漂亮,不过我想也很少有人真的会当她的男朋友,嗯……朋友只怕都困难。”
“哦?这怎么说的?”江枫一愣。
“还不是因为这位大小姐的专业学的太好了,说真的,有时候感觉她根本不是一个心理学专家,不管什么人在她的面前都好像没有秘密的样子——人总是需要保有一点秘密的。”刘二毛耸耸肩,“我可不敢招惹她。”
江枫摇摇头,将名片收到上衣口袋里。如果这些奇怪的梦境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还真的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虽然刘二毛说得可能夸张了一点。一个能够看穿内心的心理医生固然可怕但是总比江湖骗子要好太多了。
刘二毛要接刘琳,自然没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江枫闲扯,约定了晚上到刘二毛在听涛观海新买的房子吃饭,江枫就带着那个玉告别了刘二毛。
到晚上还有很充裕的时间,江枫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去处,干脆,回家得了。躺在床上,江枫把玩着刚刚从刘二毛那得来的玉坠,玉坠正如刘二毛所说的,是块俄罗斯玉,看起来晶莹通透,就是太通透了,好像一块玻璃一样,这样的玉并不值什么钱,江枫也知道,不过就是这块玉,在江枫好像触电一般的第一次接触之下,却给了江枫一种血脉相连的奇特感觉,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把玩的时候,这玉好像有了生命一样,随着江枫的呼吸变换着色彩。这种感觉若有若无的,当你真的想抓住的时候,又会突然的消失,顿时引来了江枫的兴趣,好像捉迷藏一样,等到江枫现天色已晚,接风宴的时间都快到了。
对于江枫来说再次见到刘琳感觉是挺奇特的,小时候的刘琳江枫很熟悉,熟悉到在一个碗里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当刘琳跟在刘二毛后面出现他面前的时候,却已经是一个标准的白领丽人的形象,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挂着两桶鼻涕的瘦小丫头,可眉眼间那种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轮廓,让江枫不由生出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把江枫按到座椅里,刘二毛根刘琳一左一右,把他架到了中间。“我说,你们兄妹两个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江枫一看架势不对,赶忙说道:“我胆小,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惊吓。不是说给小妹接风吗,怎么我感觉着是给我摆鸿门宴哪。”
刘琳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再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你的时候,尤其这双大眼睛的主人还带着诡异的笑容,就不由得江枫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了。
“江哥知道我来滨海是工作的吧,”刘琳的声音很好听,如出谷黄莺一般,就是调不太对。在灼热视线的压迫下,江枫点点头表示知道。
“那你知道我的工作是记者吧。”江枫又点点头,这事刘二毛说过,不过这样的问法让江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拧了拧身子,换了一个角度,让刘琳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就听见刘琳继续说道:“那么最近滨海市官场大地震,想必江哥应该知道了吧……”
原来是这事啊,江枫心里一松:“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的线人?呵呵,得了吧,这样的案子,你问我也没用啊,都进入程序了,能说的也不会瞒你们滨海日报,不能说的,那就是真的不能说了。”小丫头还嫩呢,都还没报到,连跑哪条线都还是未知数,就猴急的来打探消息了。
“嘿嘿,江哥说得那些我当然都知道,报纸是政府的喉舌嘛,不过我来之前就听说了,这次的案子是从一个顾问委员身上的,而且涉及到了一个神秘人物哦……”刘琳笑得像个得意的小狐狸:“我对那些贪官可没什么兴趣,我有兴趣的是那个怪盗‘一枝梅’。”
一枝梅,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江枫心里一惊:“毛丫头,你这应该不是为了报道吧,这一枝梅的事情,早就报道过了,虽然哥哥不是学新闻学的,但是这过气的消息,应该不值得你……莫非你是……”
“不错,我就是对一枝梅感兴趣,嘿嘿,我早就打听好了,当初案以后你找了王总的,来,仔细给我说说一枝梅到底是怎么样的?”
怎么样的,刘琳一句话让江枫又想起在王励电脑里看到的那副诡异的画面,然后就想到了那个梦境。五鬼搬运术,又不是聊斋志异,不过,那个录像确实诡异啊……
………【第六章 车祸 上】………
建新大厦,自从案子了以后,这一段时间原本欣欣向荣人潮汹涌的建新大厦,现在却门庭冷落,这也是幸亏王励没有给羁押,要不是这样,只怕整个建新集团就应该彻底的从滨海市的企业名录里消失了。
王悍是建新集团的保安队长,从特种部队退役以后王悍就成了建新集团的保安队长,本来以王悍的服役纪录,他可以轻易的在安全厅或者公安部门谋一个公务员的差使,但是王励对他有恩,所以他就来了。建新大厦每一个的监视设备都是王悍一个一个亲自规划的,从他当上保安队长以来,建新大厦就从来没有出过哪怕一起最小的盗窃案件。这次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漏子,虽然王总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还安慰了他很久。那个监控录像王悍没有少在上面花时间,现场也是,但是他就找不到一丝的蛛丝马迹,不但是他,就连公安局那些鉴证高手也没有现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但是他却不愿意就此服输,从盗窃案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来到建新大厦,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他就是放不下。就在王悍怀着心思巡视到第十层的走廊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小高,怎么还没有休息啊,呵呵,你也是的,每天都这么晚还工作。”王悍笑着打了个招呼。
“呵呵,王队长啊,你不是也没没有休息嘛,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垃圾处理干净了,大家明天上班不是也能有个好心情嘛。”小高笑了笑,将垃圾桶里的废物熟练的到进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就又笑着走到下一个垃圾桶,重复着这个动作。
小高是清洁工,刚刚来上班还没有几天,但是王悍每天晚上都会看到他将整栋大厦的垃圾收集起来——这本不是他的工作。王悍不是没有怀疑过小高,但是观察了几天,他真的是兢兢业业的在处理那些垃圾,现在这样努力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王悍也不由得喜欢上了这个腼腆的小伙子。
“行了,你也不要忙得太晚了,年轻人,早点休息。”王悍笑着嘱咐了一句,就继续开始了他的巡视。小高笑着冲王悍的背影挥了挥手,拖着那个垃圾袋继续着他的工作。王悍渐渐的走远,小高突然回头打量了一眼王悍的背影,眼中突然露出一丝精光。
将垃圾袋放到垃圾场,高飞,也就是小高用袖子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跟门岗的保安打了个招呼推着他的自行车缓缓的骑出了门岗,一个转弯过后,确定那些监控已经看不到他,高飞突然将龙头一拐,自行车灵活的一个转向穿进了一个小巷子,在巷子深处停着一辆漆黑的别克,将自行车收到后备箱,高飞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里,将钥匙插在钥匙孔里,高飞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火光在车内一闪寂灭,留下一个赤红的烟头和淡淡的青烟在漆黑的车内袅袅升起。
高飞很郁闷,这个晚上有没有什么收获,从一个盗贼的眼光来看,建新大厦的保卫工作实在是很出色的,虽然并不是没有漏洞,这几个晚上,高飞至少已经制定了好几个侵入计划能够顺利的到达那个失窃了账本的金库,但是他却没有把握跟那个偷盗账本的同行一样出色。没错,这几天的工作,高飞已经借着聊天的机会将整个失窃案各种细节都摸了个一清二楚,同时那些在建新集团工作的人有什么**也难以瞒过高飞的眼光,通过垃圾和办公之余的八卦,有心人可以获得乎想像的信息。
可是越是了解的多,高飞越是郁闷。那个同行确实干得漂亮,如果他不是打着一枝梅的名号的话,高飞甚至要为他精妙的手法叫好,可惜,他为什么偏偏要盗用一枝梅的名号呢!高飞总不能冲到公安局高喊:“我是一枝梅,这事不是我干得!”吧。别说公安大哥可能请他喝茶,只怕刚喊完就给人当神经病扔出来了,而最让高飞郁闷的是,他真的是一枝梅,这事也确实不是他干得,不但不是,就连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明白这个同行到底是怎么下的手。
郁闷已经不足以说明高飞的心情了,一枝梅代表的可不是高飞自己,就是高飞再牛,再无敌,也无法让一枝梅的大号伴随着滨海市几百年,作为都市的传奇,一枝梅可是老高家几辈子打拼建立起来的声誉。到现在天下虽然不能说太平,但是也算是基本公平,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高飞这一代一枝梅出手的地方,他的活动更多的是在国外。
动了别克,高飞暂时也不想回到他那个小窝,抒郁闷的心情,内海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建新大厦的清洁工还要继续干下去,虽然已经知道再继续做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王悍这个人太精明了,如果没干两天就闪,绝对会引起他的警惕。高飞知道,王悍也是憋着一股子气,这个退役的特种兵如果现了一丝可供怀疑的线索,就会向猎狗一样一直追查下去,有这么一个人咬在屁股后面,即使是高飞也会觉得十分麻烦。一想到还要继续委屈自己做那份清洁工的工作,高飞在不知不觉中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江枫很疲劳,刘琳虽然还没有到滨海日报报到,却已经充分的在江枫面前展示了她作为一个新闻记者的优秀潜质,晚上的接风宴整个成了江枫的审问大会。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在刘琳的询问范围之内,那个监控录像,包括当时王励的表情,还有他桌子上的物品,一个微小的细节都要仔细的盘问一番,让江枫无比的疲劳。
拖着疲乏的身体从刘二毛家出来,给内海上带着腥味的风一吹,让江枫昏昏沉沉的脑袋为之一清,时间已经很晚了,反正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江枫索性就沿着湖边漫步起来。晚上的内海,听着波浪轻轻地拍击着岸边形成的舒缓的旋律,江枫感觉很舒服,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泛着波浪的湖面将那在这个宁静的晚上还不肯熄灭的灯光轻轻地揉碎,温柔的撒开,宛如一地碎金。
岸边的垂柳随着微风轻摆,还没有到桂花飘香的时节,走着走着,看着湖面那点点的闪光,江枫不禁想到小时候,在爷爷的院子里的那颗老桂花树,每到中秋,桂花馥郁的香气就随着枝端不断绽放的小小黄花扩散出来,每到这个时候,家里的人总会很高兴的拿上一个大竹竿去打桂花,而他们这些小孩子,就会在母亲们的带领下,拿着浆洗好的床单牵着床单的一角或是一条边,去接那飘飘洒洒的碎金,直到嫩黄的小花布满了整张床单,奶奶和妈妈们就会开始制作桂花糖。
再有几个月,家里的老桂花树又要飘香了吧。就这样在湖边漫步,让自己的思绪信马由缰,江枫突然感到了一种无比放松的感觉,好像天地山川湖泊都跟自己融为一体,浑身上下千万个毛孔的翕张都跟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和谐起来,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让江枫有点欲罢不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尖利的刹车声在江枫身后响起,一转头,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仿佛从树林里窜出的野猪一样,直奔着江枫碾了过来。江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他并没有慌张,他原本应该惊慌的,一个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人见到一辆车高的冲自己碾过来是应该惊慌的,但是江枫没有,他十分的冷静,不,说冷静并不准确,他甚至有闲心注意到了车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划出黑痕的同时冒起的淡淡的青烟。
在这一刻,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江枫仿佛又闻到了桂花树的香气,仿佛又看到了那颗高高的树下自己和兄弟姐妹们一起拉着被单,又看到了刘二毛肿着的脸,又看到了刘琳坏坏的笑,又看到了在那个山谷,那个老者,还有两个小徒弟,天是那么的蓝,树是那么的绿,他们在谈论什么,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然后又片片破碎,化成一道强光,刺眼的光让江枫感到眼睛生疼生疼的,本能的举起手一挡,才感觉到手掌也是火辣辣的疼。
………【第七章 车祸 下】………
高飞傻了,是给吓傻的。这本不会在他身上生,作为一个飞檐走壁的独行大盗,高飞见过的场面不少,在高飞觉得,这个世界可能会有让他头疼的事情,但是却绝对不会有让他害怕的事情。连有人要自己的命的大场面都经过了,无数次与死神擦身而过让高飞确实已经不会害怕任何事情。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高智商的盗贼来说,冷静是保命的基本素质,当那个黑乎乎,胖乎乎的身影如一个狗熊一样突然晃到路中间的时候,虽然他的度很快,但是他有绝对的把握,在撞到这个人之前五公分的地方停下他的别克,作为一个顶尖的大盗,他对车的操控早就达到了如臂使指人车合一的至高境界,就是面对舒马赫他都有信心在公路上跟他一较高低,胜败也许只取决于维修团队的度。
但是意外生了,就在他通过迅而准确的操作减低车的时候,那个人好像傻了一样,通过车前的大灯,高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人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难道是一个自杀的?高飞在心里鄙视了一下,哼,就算是自杀的,我也有把握让你死不了。那个人是往前移动了一下,不过移动的距离并不足以让高飞撞上他,甚至,如果不是高飞,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移动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高飞吓呆了,并不是那个人合身飞扑到高飞的车上,高飞不怕这个,虽然撞死人比较麻烦但是事故都是能用钱摆平的,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算大事。让高飞惊讶的是,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巨大的,原本放在内湖边上作为装饰的石制花坛在一阵青烟过后,出现在了车头的方向。
我们都知道高飞是个高手。作为一个能够根舒马赫一较高下的高手同时也不需要跟舒马赫一样在F1的赛道上挑战极限,高飞实在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更不要说,万一遇到什么状况,安全带实在是个耽误时间的东西。
高飞的计算很精确,如果没有这份精确,他现在也许已经死了,也许在哪个国家的监狱挖洞,高飞不会撞到那个人,五公分的距离足够区分生死,但是加上了花坛那就不一样了,这花坛是滨海市市政府出巨资为改善内海周边环境,打造都市一级风景区,树立城市新形象而打造的,每一个都是巨石雕着而成,内里种植着四季花卉,绝无偷工减料,这么一个花坛自重大概在一吨半左右,一个直径就是两米。
于是,毫无意外的,高飞载了,别克一下撞到了花坛,在高飞的额头撞在方向盘上之前,高飞还看到那个本来可以逃过生天的人被那个突然出现的花坛一推,翻滚着飞了出去,高飞最后的念头就是,倒霉!这玩意是怎么出现的!然后就一头撞在方向盘上,昏了过去。
江枫渐渐适应了强光,那是一辆车头已经撞的变形的别克的大灯,手上火辣辣的疼,那是因为擦伤,检查了一下自己,现出了手掌的擦伤,别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江枫才现自己浑身上下湿了一个透,夜风吹来竟然感到一丝凉意。两条腿都是软的,绝对没有站起来的体力,难道这就所谓的后怕,江枫再次动了动四肢,确定自己确实没有受伤,才看到了那个花坛。
花坛很低调,不会光,也不会热,但即使花坛再低调,在马路中间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只要不是瞎子,都会注意到。江枫的第一个感觉是出现了幻觉,但是当他闭上眼睛一会后再度睁开的时候,花坛还是默默的挡在路中央,让江枫觉得是不是他脑子被撞出问题来了,直到他用手感到了花坛的冰冷和粗糙的时候,他才确定,不是他江枫出了问题,而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花坛怎么会出现在路中间,这确实是个问题,江枫不是牛顿,被